地低吟。
张问的手指从她的头发慢慢往下抚摸,拂过她的耳朵,俏脸,脖颈,她闭上眼睛仰起头,红唇对着张问,泛着朱红的光泽,柔嫩而性感,张问忙把嘴凑了上去。一张胜似仙女、女神的脸,亲起来让他感觉好极了。
她满面的娇羞,一副任君摘取的样子,但是,在这个世上,能有幸一亲她芳泽的人,只有皇帝张问。
“皇上,你的舌头真坏……”沈贵妃喘息着说。
二人忘乎所以,完全把幔维外面的侍女忘记了,她们听得如此言语,个个羞红了脸,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躲起来,有的紧紧捏着自己的一脚,有的十指紧扣不知所措。
这时更让她们惊讶的话传了过来,只听得沈贵妃道:“你能用舌头先让臣妾舒服一次吗?”
张问没有说话,直接埋下头轻轻咬住她耻骨的部位,那突起的小馒头外面软软的,毛茸茸的。沈贵妃顿时啊地一声娇呼了出来,张问的嘴一张一合,下唇立刻沿着那道娇嫩的缝隙刮过,沈贵妃差点没哭出来。
带着沐浴时留下的花香,还有美女的特别味道,一种雌性的味道,张问难以描述但让人十分迷恋,就像酒,不甜不鲜,却让人欲罢不能。
没一会,沈贵妃的纤纤素手就在张问的头上一阵乱抓,将他的头发弄得一片狼藉,她的腿也绷得老紧。口里的喘息听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但她不是在拼命呼吸,而是长长地吸一口气,然后就张着朱唇一动不动地沉迷在如云如雾的感受之中,良久才急忙喘一口气。
张问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或许是因为窒息能增加快感,所以她在极乐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要让自己呼吸困难。
“臣妾……不行了……”沈贵妃突然带着哭腔呻吟了一声,张问感觉到嘴唇一阵温暖,被温暖的花蜜烫了一下似的,然后舌尖能感觉到那充满皱褶的娇嫩地方的收缩,就像一张可爱的小嘴在吸允一样。
“啊!”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叫了一声,黛眉紧蹙,檀口轻张,在洁白的银牙之间小舌头也伸了出来,头拼命向后仰,腰也挺了起来,将她的神秘之处紧紧地贴在张问的嘴上。非常用力,以至于张问因为窒息脑子一阵眩晕。
她的全身都绷得老紧,但过得片刻,就一下子软了下来,犹如没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抱住了张问的脖子,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张问能感觉到她喘息时的热气,他的手没停,仍旧在沈贵妃光洁的后背上抚摸着,背心上有条浅沟以优美的弧线向下延伸,一直到臀沟,然后线条骤然上升,便是她的翘臀,张问对女人的臀部和髋部最是迷恋,自然就爱不释手地用手背轻轻抚摸把玩。
“臣妾好累,皇上先停会,太痒了……”沈贵妃声音有些沙哑地在张问的耳边轻轻说道。
张问便坐到了椅子上,然后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抱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
“爱妃舒服了么?休息一下得好好服侍朕啊。”
沈贵妃娇娇地说道:“皇上一会别讨饶就好。”
二人一边说着情话,一边触摸,过得一会,沈贵妃的精神好些了,便开始亲吻张问的身上。她好像对张问的胸部十分有兴趣,玉手在他的胸肌上流连不去。
张问时常练剑,看来是很有好处的,身体得到了锻炼,身体线条也练得更有男人味,又加上他正值三十出头的年纪,鼎盛的时期,既没有青涩的味道,又没有衰退,一种成熟的强大的感觉让沈贵妃眼睛迷离,时而还轻咬着下唇媚态显露。
她抿了抿朱唇,把俏脸轻轻靠向张问的胸口,伸出了娇嫩的舌头,在张问胸肌中间轻轻舔了一下,张问顿时觉得身上都是一麻,鼻子里闻着女人味,手上摸着光滑如缎的线条美好的肌肤,他有些晕了。
张问的口中十分干涩,他不由得喃喃说道:“很美,爱妃的每一处地方都那么美好。”
“皇上,你的……那里立起来了,要臣妾……放进去吗?”
“要!要!”张问不假思索就急忙像鸡啄米一样点头。
沈贵妃便用温柔的小手握住那东西,从张问的腿上站了起来,然后把腰靠到上面,她带着颤音说道:“皇上,你别动,慢点,让臣妾来。”
“你的手真是太美妙了,应该还有更美妙的地方,爱妃快一点,朕等不及了。”张问昏昏沉沉地说。
于是沈贵妃便跨在他的腿上方,慢慢地让那东西一寸寸地进入,许久之后,它才完全放进了沈贵妃的身体里面,她的腿也有些软了,便完全坐到了张问的腿上,低声说道:“好深啊……”
她便这样扭动着婀娜的腰肢,动作比最美好的舞蹈还要漂亮,并将胸部往张问的脸上贴,张问咬住那软软的顶端,不一会口水就将她的抹胸弄湿了。
宫室内立刻春色无边,低低的呻吟就像仙女在浅唱。张问的大手抓着她的翘臀帮助她运动,没过一会,他就想更好地接触那可爱的翘臀,他最感兴趣的部位,便将沈贵妃抱了下来,让她趴在大案上,然后从后面继续那件事,双手可以随心所欲地抚摸那个地方,而且看着也是十分兴奋。
良久之后,他们才疲惫地相拥在一起,张问充满爱意地抚摸着她。这时沈贵妃突然说道:“皇上,你爱过臣妾吗?”
“嗯。”张问疲惫地应了一句。
她又问道:“皇上知道什么是爱吗?”
张问默然。他读过的书上说仁以爱人,儒家的爱可以延伸到男女之爱上么?
沈贵妃轻声道:“你爱一个人,要敞开心胸,不要封闭自己,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可能是你的敌人。”
张问道:“你不是一直在封闭自己吗,除了自己的亲信,谁也不见?”
沈贵妃道:“臣妾一直期待皇上来,至少不会对皇上封闭……皇上,臣妾听说了海禁的事,很多人都以为臣妾主张海禁的江南士绅的大后台,皇上觉得是这样吗?”
张问刚开开口,沈贵妃突然伸出削葱似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秋波闪闪地说道:“记得刚才臣妾说的话,爱不是封闭自己,要敞开自己,没关系,没有人可以伤害皇上。”
她的声音很轻,充满了爱意。
张问脑子有些混乱,怔怔地说道:“朕是怀疑过爱妃与此事有关,不然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和实力。”
沈贵妃嫣然一笑:“皇上这么说,臣妾不仅不生气,反而很高兴。臣妾是有那样的嫌疑,皇上既然想到其中关联,为什么不直接来问臣妾呢?”
张问:“……”
如果她真的为了稳固自己的势力,充当了海禁的大后台,问她会说实话吗?但是张问偏偏觉得很愿意相信她的话。他不禁问道:“那朕现在问你,海禁的事,你是大后台吗?”
沈贵妃摇摇头道:“不是……皇上信吗?”
张问毫不犹豫地说道:“朕信。”
沈贵妃笑道:“皇上真的信?”
张问叹了一口气,使劲地点点头:“朕真的信,就算有人拿到了真凭实据摆在面前,只要爱妃说不是这样,朕宁愿相信你的话,也不愿意相信亲眼看到的。”
“哦?”
张问抓住她的手:“朕自进入官场,步步为营,到如今位列九五至尊,敌人遍布天下,杀的人不计其数,恨不得嚼碎朕的骨头的人数不胜数,但是,朕自问对你们是真心的,你们让朕觉得很温暖,如果连你都不信,朕这皇帝当着又有多大的意思,这一辈子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
“皇上……”沈贵妃娇呼一声,温柔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张问抚摸着她的头发,此时此刻,他感觉这个女人不是庞大势力的幕后之手,只是一个简单到有些傻傻的女子……但自己不一样在她的面前便傻了么?
看来这个世上还是存在一些东西,不是用脑子思考能想清楚的,更不是算得清楚的。
张问又说道:“广东那边的叛乱几个月了毫无进展,朕想亲率御林军御驾亲征,另外到了南方,好把那帮自以为天高皇帝远的唯利是图的士绅一网打尽!”
沈贵妃轻轻应了一声:“皇上要去就去吧,但别亲自上战场,您九五之尊犯不得冒那险。臣妾手里的沈氏资产,确实富可敌国,但终究都是咱们这个家的,皇上随时可以调用。”
听到她说家,张问不由得心里暖暖的。
第八折 新兰满长街 段三七 熏香
“李公公,今天皇上什么时候回来。”养心殿的宫女陈沅看着刚进来的太监李芳问道。陈沅就是上次李芳的人从成千采女里选出来的三个女孩之一,她们被送到养心殿,就等于皇帝身边多了几个李芳的人。
陈沅的脸长得俏丽,大眼小嘴,皮肤白滑,倒不枉李芳的人从那么多女孩中挑选了一阵,她才十几岁,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不过从她的一向表现看,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人情世故还是明白的。李芳就觉得她挺懂事,比起另一个同时选进来的宫女金莲聪明多了。
李芳听到她的话,笑脸里露出一丝不快,说道:“去沈贵妃那边了……贵妃也真是的,今天朝鲜国来的贞妃第一回进紫禁城,也不让皇爷早些回来,叫几个奴婢在半道上拦住皇爷,就把皇爷叫到长春宫去了。”
“那……皇上今晚还回来么?”陈沅忙问道。
李芳点点头道:“会回来的,先前下朝了,皇爷还亲自吩咐咱家晚上把贞妃送养心殿,一会你们好生侍候。”
“什么时候能回来?”陈沅又问道。
李芳觉得有些异样,看了一眼陈沅,她好像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忙红着脸低下头。李芳笑道:“咦,你是一直都在这里盼着皇爷呢,喜欢皇爷了?”
陈沅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宫里谁不喜欢皇上呢……”
李芳呵呵一笑:“沅沅的喜欢好像和别人不同。你把自己的事儿做好,咱家看皇爷高兴的时候给你点机会,说不定哪天皇爷就能给你封个美人选侍什么的……对了,咱家今天找你,是有一件事,朝鲜公主进来了,摸不清状况,你瞅时机给她说说厉害关系,别让她倾向沈贵妃那边,明白了么?”
“嗯……”陈沅很顺从地点了点头。
李芳又沉吟道:“哎呀,今儿个在朝上,当着文武百官,外邦使节,皇爷让贞妃坐他旁边呢……回来的路上又特意交待咱家要贞妃送到养心殿来……”
他自言自语了一会,看向陈沅道:“一定要把事办好,放心,有咱家给你撑腰,往后封个美人选侍不是难事。”
陈沅小声着说道:“奴婢不想当美人选侍,嫔妃也不奢望,奴婢只要一直待在养心殿,每天盼着皇上回来,能看他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霍霍……”李芳不由得笑了,“真是小姑娘,等你大些就不这么想了。”他看了看窗户,“得,时间差不多,敬事房也该把贞妃送过来了,记住咱家说的话,咱家先走了。”
陈沅不忘说道:“李公公慢些。”
“嗯。”李芳一边向外走,一边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果然没过一会,一众太监宫女就把朝鲜公主李淑贞送了过来,她好好的走路来了,并不是被人用席子裹着,张问登基之后,从来没有兴过用席子裹人的规矩,连翻牌子的时候都很少,一般就是他想谁了就指定谁来侍寝。
开国之君,宫里没有人不敢顺着皇帝的心意,且张问朝的后妃安全又比较有保障,谁也不敢轻易动他喜欢的女人,连皇后也不敢。
陈沅等一众侍女跪倒在门边,陈沅跪在最前面,说道:“奴婢见过贞妃娘娘。”
李淑贞也是王室出身,自然明白很多东西,看了一眼陈沅的模样和位置,心下了然,心道:别看这奴婢给自己下跪,地位低贱,但她长年待在皇帝身边,可不是能随便得罪的人。
李淑贞不动声色,十分自然地轻轻扶起陈沅,用生涩的口音说道:“天气……越来越冷,地上凉,起来。”
陈沅到底年纪小,而且远离家人,听得这么一句话,心里竟是一暖,说话的时候也多了一分热情:“养心殿后面有水房,娘娘们侍寝之前都会到那里先沐浴熏香换衣裳,然后到西梢间等候皇上召见。”
李淑贞听罢从袖子里摸出一小块金子,转身递给最前面的太监:“你们送我,跑了老远一趟,拿着,喝碗茶。”
这样的事,还是中国通朴敏孝说的,他说紫禁城一向行贿成风,连公主驸马都要向太监女官行贿,让她注意着点。
却不料那太监急忙大摇其手,急道:“奴婢万万不敢收娘娘们的钱,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非得被拔了皮不可。咱们送到这里,差事就完成了,贞妃娘娘让陈沅她们侍候着,奴婢等告辞。”
……
“皇后是很厉害的女人吗?”李淑贞来到养心殿后面的沐浴室,独独让陈沅侍候沐浴,在热气腾腾的房间里,她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陈沅谨慎地说道:“奴婢不敢随意评论皇后娘娘。”
李淑贞又循循善诱地说道:“我一看到你,就想起朝鲜国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