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眼前酒杯,福康安略微有些犹豫,建宁猜中他心思,笑了起来:“怎么,怕我下毒啊?”
福康安虽然明知皇室除非到了最后关头,不然很少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但熟悉汉族文化的他深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因而看着建宁微笑不语。
建宁伸过手来,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放至唇边,浅尝一口,又奉还到福康安面前:“王兄,这下你总放心了吧?”
酒杯边沿浅浅的唇印,在建宁白皙手腕的映衬之下,分外鲜艳,福康安心中一荡,虽明知这样有些不妥,但男人的荷尔蒙还是让他有些享受屋中的暧昧气息。
福康安本就是花国高手,把玩了手中酒杯一番,轻轻一转,对着沾有建宁唇印的那一边一饮而尽。
建宁虽然心中恼怒,但为了日后的幸福,不得不笑语相迎。福康安见刚才自己传递了足够的信号,对方居然丝毫都不生气,心中更是浮想联翩。
温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建宁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小宝为什么还不来……
福康安脑中也渐渐迷糊起来,看着眼前女人脸蛋儿被酒意一蒸,红彤彤的分外娇艳,只觉得小腹中升起了一丝热气,遂站起来往建宁走去。
“公主,我有点醉了,吐词可能有些不清楚,我们挨得近点儿,我再给你讲讲当初小金川碰到的一件奇事。”福康安来到建宁身边坐了下来,顺势就搂住了她的腰肢。
建宁下意识想拒绝,但不知道为什么,浑身软绵绵的,似乎丧失了力气,推了对方几次,都没有推开,而且看着福康安俊朗的侧脸,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这样也好,等会儿吴应熊那龟蛋进来看见了,福康安就有理也说不清了。”建宁心中安慰自己,也就顺势倒在了福康安怀中。
福康安只觉得怀中女人越来越软,想到对方摆明了一直在投怀送抱,也不由得色心大动,拦腰抱起她便往一边床上走了过去。
建宁这下才有些慌了,心中一边将迟迟不来的韦小宝骂出了娘,一边喃喃道:“不要……不要……”
福康安见建宁的反抗软弱无力,还以为她故作矜持,心中一笑,牢牢制住她的双手,顺手将床边半悬的纱帐放了下来福康安一挥手,身上仅
存的纱裙消失的无影无踪,美肉直接暴露在福康安面前,一对娇乳如同大白兔一般
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点缀在上面绘成人间最美妙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下竟然没
有一丝毛髮,想不到这建宁竟是白虎之身。
福康安此刻也被欲火冲昏头脑,顾不得身上的美人儿是尊贵的公主,也顾不得吴应雄如果知道后的怒火,毕竟自己也算是被强迫的,牡丹花下
死,做鬼也风流,能和高高在上的公主操上一番死也值了。
一阵摸索之后,建宁解开了福康安的衣带,一根佈满青筋散发的灼热气息的阳
根被释放出来,俩个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终于坦诚相见。
建宁被弹出来的肉棒吓了一跳,火热的散发着热气扑面而来。一双玉手直接
握住火热的肉棒,怜惜的爱抚着,建宁双眼如桃花,迷离的看着对自己昂首示威
的巨大肉棒,此刻如同小媳妇一般娇羞轻道:「坏傢伙,这麽大了。」
福康安决不会知道此刻的建宁俨然已被淫蛊操纵躯体,建宁的一言一行,以及
身体反应尽皆是淫蛊做乱,而只有交合才能抚平淫蛊的欲望,使得淫蛊暂时褪去。
「啊啊……建宁姐,你……」福康安也猜到建宁肯定是中了淫邪之术或走火入
魔才淫性大发便宜了自己,此刻自己已经将大肉棒顶在建宁的股瓣上,不得不发,
生怕建宁突然回复常态,看到此情此景肯定杀了自己,颤声道。
「别说话,吻我……」建宁依然坐在福康安身上,肌肤相接的快感给了莫大的
刺激,建宁闭上眼俯身吻向福康安,福康安则痴痴的盯着自己眼前的嘴唇,大嘴就亲
上去了……
「呜呜……啧啧……嗯额……」
粉嫩的嘴唇主动亲上福康安,香舌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鑽进福康安的嘴巴,缠上
福康安粗糙的舌头,口水顺着俩人接吻的嘴巴流下来,沾的建宁娇小的下巴上尽是
口水粘液。
舌吻了一阵后,俩人都开始觉得呼吸不过来,「鬆开交织的舌头. 建宁捂住
胸口,拍打了一下福康安,轻声喘息道:」要死啊,我快喘不过气了。「
「建宁姐,我……我……吴应雄他……」
福康安结结巴巴的还想要说什麽. 「怎麽?你不喜欢我麽?」建宁柳眉一翘,
噘起嘴角道。
福康安呆呆的点了点头,建宁看到他的傻样不禁一笑,一隻手拿起福康安的手牵
引着将其引导到自己早已湿漉漉的股沟处,娇羞地道:「你摸摸,我这裡都湿透
了呢……来……操我……」说完最后俩个字,建宁娇羞的低下头,一翻身从福康安
身上下来,平躺着地上,主动一手掰着一条洁白的大腿,露出含苞待放的小穴,
一吸一合的俩块粉色阴唇似乎要把福康安的目光吸进去一般。
「额……好……建宁姐」福康安顿时傻住了,只是凭藉着性的本能爬到建宁身
上,讲腰塞进俩腿之间,福康安扶住自己的二十多寸的肉棒,轻轻的在小穴周围摩
擦着,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每次只是轻轻触碰一下阴唇就很快的离开,惹得洛
漓一阵心痒,恨不得立刻吞吐了颗肉棒。
「快……快进来,别玩我了……」建宁内心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咬一般难受,
终于说出口来。
好像要的就是这句话一样,福康安对准穴口,轻轻的捅了捅,肥大柔美的阴唇
如俩片蚌肉一样逐渐包住进来的龟头. 与此同时,建宁头向后一仰,轻张小嘴,
呻吟出声:「啊!好舒服啊……」
福康安越插越深,只觉得紧密异常,虽然有大量的淫液润滑,可依旧不容易插
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
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摩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
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勐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
没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建宁艺的处女象徵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
让福康安稍越雷池一步。
福康安心裡一惊,暗想道:难道,建宁姐还是处女?还没有跟吴应雄行房么?想
到这里作势就要停下,问个仔细。
还没待福康安停止胯下的抽插,建宁突然一抬头,双眼水灵灵的注视着福康安,
满是浓浓爱意,香舌一舔嘴唇,娇声道:「怎么?我的第一次可是等着你哦,快
来占有我吧,咯咯咯……」
然而这毕竟只是淫蛊在说话而已,真正的建宁此刻唯一的意识被挤压在灵海
一角不得动弹,眼睁睁看着福康安的巨大肉棒进入自己的处女小穴不说,自己竟然
还说出那种不知羞耻的话,不知给福康安留下什么印象,还有牧尘,自己又该如何
去面对他。
思索见淫蛊此时好像突然撤去一般主动退出了身体的操纵,可却带走了建宁
的满身灵力,使得此刻的建宁只如同一弱女子一般。
建宁突然神志清醒,试探着想冲击回自己的脑海,果然淫蛊已经撤出,只是福康安
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
的激痛,连忙叫道:「你在干什麽,痛……痛……快放开我!」说完,想要凝聚
灵力击飞趴在自己身上的福康安,可发现自己根本不能从气海内调动一丝灵力。
建宁暗道不妙:难道自己真要失身与福康安麽?为什麽眼前的人不是牧尘,牧
尘不是说要来找福康安谈社团之事麽,为什麽牧尘不在这裡,自己不能对不起牧尘,
对,不能对不起牧尘. 想到这裡,建宁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福康安压在自己身
上的身体. 一时没料到建宁会在这个时候恢复神智,福康安也是十分尴尬,如果此
时放开建宁,建宁一旦回复实力势必会杀了自己,就算看在吴应雄的情意上也不会
允许绕过自己也不会允许自己在北苍灵院继续待着,如果继续下去,操了眼前的
美人儿,就算死也值得。
福康安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随着建宁的极力挣扎,胯下肉棒脱离了建宁的秘
洞,眼看建宁仍不停的挣扎着,福康安急忙将双手抓住建宁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上,
随即往前一压,让建宁的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的抓住她的腰侧,顿时叫建宁
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肉棒再度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沉。
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浑身无力,内心还残存着淫蛊的灵力影响的建宁,
又那裡是福康安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福康安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
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建宁此刻也如同凡世女儿一般,急得建宁双
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
求求你……福康安……放开我」双手不停的推拒着福康安。
由于想到自己能不能继续待在北苍灵院就看自己接下来的举动了,因此尽管
建宁哭得有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爱怜,福康安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的缓步前进,终于由
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福康安毫不停顿的持续对建宁小穴内慢慢的施加压力,
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建宁全身冷汗直冒,震惊灵路
的公主竟然在一个小小神魄境男人的身下痛苦求饶,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
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建宁的白虎小穴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
的守卫着那属于牧尘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
了,此刻的建宁早已停止哭泣,先前的泪水湿漉漉的挂在脸上。此刻的建宁早已
镇定下来,建宁心想,自己被鹤妖算计这一招还是怪自己不够小心,如果自己没
有逃回来,恐怕身上的男人就是鹤妖那个无耻之徒了,而福康安,只是被淫蛊,被
自己魅惑到了,如果自己想办法帮他泄了火,不就好了么?
想到这里,建宁就要对福康安说什么,柔弱无力的手臂攀上福康安的臂膀,张口
道:「福康安……嗯……你先停下……好吗?」
「停下?怎么可能,到了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之理」福康安也不待建宁说完,
一把讲建宁翻过身来,跪着地上,雪白诱人的屁股高高的噘起,讲建宁的脸按在
地上,放佛特意不想看到一样,福康安也是生怕自己再看到建宁姐的可怜模样而不
舍,可一旦不舍遭殃的就是自己。
福康安扶着自己壮硕的肉棒慢慢挤进股沟之间,没入了俩片粉嫩的阴唇之间.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勐烈袭来,建宁小穴之
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建宁的一声惨叫,福康安的肉棒勐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
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福康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与此同时,身下的建宁也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终于,自己的身体被别
人占有了而福康安自顾自地将肉棒深埋在建宁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紧凑的
快感,想到自己一个区区神魄境居然能成为贵为新生第一人的公主的第一个男人,
不禁有些得意起来。于是将肉棒紧抵着建宁的花心,在建宁的挣扎扭动之下,周
翎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
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的笑道:「建宁姐,不怪我,
是你先勾引我的……不过你的处女小穴还真是紧啊……啊……夹死我了」「
听到福康安的调笑,刚想说什么,就觉得花心一阵酥麻,如万蚁噬咬一般,迫
切的希望有东西能抚痒,勾起阵阵的内心欲望。
福康安说完将肉棒顶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
不停的搓揉,阵阵趐麻的充实快感,令建宁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
软,那裡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可是高高在上,
冰清玉洁的公主,贵为东方神族的下一任继承人,就连牧尘与自己也仅仅有过嘴
唇的接触,谁知今日竟然失身在这样一个牧尘的兄弟手上,自己以后还有什麽脸
面去面对自己深爱的牧尘,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更显得楚楚可怜,哪还有
平日高贵的样子。
看到建宁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更令福康安心中欲火高涨,低头吻去建宁眼角
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建宁姐,别哭了,刚刚不是很好吗?我一定
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
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初经人事的建宁哪受得了这般玩弄,福康安的每大手在建宁的娇躯上慢慢的滑
动着,每一次大手抚摸到建宁的敏感点时都引得建宁娇躯一颤,推动着建宁的情
欲。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毕竟淫毒仍未离体,
再经福康安这般的挑逗爱抚,那股趐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极力
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福康安的逗弄下,只见建宁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
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建宁
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福康安又是一阵急速的抽插,如打桩机一般每一都深深地插到花心深处,惹得
建宁一阵急促的呻吟声。
「嗯嗯……啊啊啊……不要啊啊……轻点,受不了了……呜呜……」
「你个溷蛋……啊啊啊啊……慢点啊啊……」
「嘿嘿,慢的话岂不是显得我没本事了,我当然要好好侍奉建宁姐,让建宁
姐感到舒服啊!嘿嘿,是不是?」福康安丝毫不放慢抽插的速度,反而抬高了建宁
的翘臀,使得肉棒能插入的更深一些,福康安的肉棒本就粗长无比,这一下连根部
都全部没入蜜穴裡面,每一次抽出来都带着粉红的嫩肉翻卷出来,渐渐的建宁的
心裡防线被软化下来,无疑福康安肉棒上沾的白色异物就是建宁小穴分泌的阴精。
看着建宁强忍的模样,福康安心中突然想到了更好的主意,将胯下肉棒缓缓的
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
趐麻感,刺激得建宁浑身急抖,可是由嫩穴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
不由得建宁一阵心慌意乱,在福康安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
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福康安的挑逗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
福康安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建宁却仍是双脣紧闭,死命的
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福康安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洛
漓说:「建宁姐,别忍了,叫出来会好受的多」
「别,福康安,你别……嗯……别拿出去,给我吧」
福康安等的就是这句话,突然间,福康安勐然全部插入,连根全部差劲紧小的小
穴里,立刻在小腹处可以看到肉棒在建宁体内进出。
建宁终于忍受不了,「啊啊啊……好大…太大了…」叫出声来。
眼见建宁终于放弃抵抗,福康安狂吻着建宁的檀口香脣,手上不紧不慢的停的
急抽缓送,立刻又将她推入淫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
住建宁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福康安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
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福康安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周
翎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者福康安的身体,随着福康安的抽插,
自小穴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福康安兴
奋得口水直流。
约略过了一刻钟,福康安抱住建宁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
下的姿势,开口对建宁说:「建宁姐,爽不爽啊,要不你自己来吧!」
听到这麽粗鄙淫邪的话语,建宁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由小穴内传来的那
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肉棒深入,建宁只觉一根肉棒
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顶住小穴深处,那股趐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难耐,不由得开始
缓缓摇摆柳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
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建宁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
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裡还想到其他,只
见她双手按在福康安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
下弹跳,看得福康安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
更刺激得建宁如痴如醉,口中不停淫叫道:「啊啊……好爽……快点……啊……
好棒啊」
瞧那副劲儿,那裡还有半点冷傲的样子,简直比妓女还淫荡。
看到建宁这副淫荡的样子,福康安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
双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后庭不住搔抠,最后藉着淫水的润滑,滋的一
声,插入菊花洞内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全身上下的敏感收到攻击,
只见建宁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泄了……」
两手死命的抓着福康安梁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福康安的腰部,
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福康安的肉棒给夹断般,
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福康安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爽,
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福康安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福康安
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建宁粉臀一阵磨转,眼看着就
要泄了。
只见建宁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福康安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
的摇摆上挺,迎合福康安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
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啊……
啊」一张迷人的樱脣,更主动的在福康安的嘴脣、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建宁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福康安的腰部,
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啊」
柳腰往上一顶,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
服,龟头一阵阵趐酸麻痒,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起建宁的粉臀,在一阵
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建宁的小穴深处,射得建宁全身直抖,
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福康安龟头上,烫得福康安肉棒一阵抖动,泄了出
来。
福康安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建宁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
整个脑海来,自己居然把吴应雄的女人给操了。
……
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玉真子与田归农面面相觑,心想小王爷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连吴三桂未过门的儿媳也敢碰。
他俩虽然心中有些惊讶,但并没有生出什么怀疑,福康安向来是追花逐柳之士,在盛京城中也经常凭借自己高贵的身份以及俊秀的外表,将不少漂亮女人勾引上了床。
只是现在在吴三桂的地盘,这样做总归有些不妥,但两人身为下人,现在也不好冲进去扫主人的兴致,只好一边祈求福康安动作快点,一边派人封锁方圆百米范围,不让任何一人靠近。
平西王府中,吴三桂父子见韦小宝看戏看得入神,心中终于舒了一口气:“宁愿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现在看来总算勉勉强强将韦小宝给安抚下来了,等会儿再补上一份厚礼,对方回到京城念及自己的好处,在康熙面前总得有几句好话……”
他们又哪知道韦小宝此刻正想着建宁那边:“辣块妈妈,没想到老子韦小宝也有主动当绿毛龟的一天……”回头见吴应熊脸上正露出谄媚的笑容,心中不由腹诽不已:“笑笑笑……你老婆正被那个小白脸玩弄呢……咦,对了,公主又不是我老婆,我在这儿心疼个什么劲儿呢?大不了也就是和那个小白脸做一回连襟兄弟嘛,哈哈哈。”这样一想,韦小宝心里果然舒服很多。
“韦爵爷,宋将军,大……大事不好了……”这个时候一个身着黄马褂的大内侍卫跑了进来,来到韦小宝与宋青书面前,正欲禀报,突然发现了吴三桂父子也在,顿时露出一副欲言又止为难的表情。
“既然两位大人有事,我们父子就先到那边去看看赌局。”吴三桂笑着站了起来。
“事无不可对人言,平西王客气了,”宋青书回过头来对侍卫说道,“平西王不是外人,你但说无妨。”
“可是……可是……”大内侍卫看了吴三桂一眼,顿时吞吞吐吐起来。
“尽管说!”宋青书也觉得有些恼怒,直接喝道。
吴三桂父子听到宋青书说“平西王不是外人”,虽明知道对方有刻意示好之嫌,心中却是舒坦不已,不由好奇看着那个侍卫,看所谓何事。
大内侍卫一咬牙,硬着头皮大声说道:“宝亲王世子福康安闯入安阜园,现在公主房中,正对公主图谋不轨。”此言一出,喧闹的平西王府顿时安静下来。
吴三桂父子的笑容戛然而止,宋青书大怒站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侍卫慌忙解释道:“公主本来一番好意,念及同为皇族中人,请福康安过府一叙。哪知道福康安狼子野心,几杯酒下肚过后居然开始对公主动手动脚……”
“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韦小宝将手中茶杯一下子砸到地上,表情愤怒地质问道。
“我们被福康安的手下拦在外面,进不去,”侍卫面露羞愧之色,“所以才连忙来请两位大人回去。”
“还愣着干什么?走!”韦小宝瞪了左右一眼,带着手下风风火火往安阜园跑了过去。
听到未婚妻被玷污,吴应熊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吴三桂毕竟饱经风浪,此刻心中已经充满怀疑,连忙对吴应熊说:“你别着急,估计是韦小宝不忿阿珂被福康安抢走,故意栽脏嫁,我们先跟过去看看情况。”
阿珂在内室听到消息,也急急忙忙跑出来,神色焦急地问道:“我在里面听到下人福公子对……对嫂嫂……这是真的么?”
“别胡说!”吴三桂面沉如水,下令道,“将那个乱嚼舌根的奴才拖出去砍了!府中其余人等,若敢私下议论此事,一律处以极刑。”
王府众人纷纷噤若寒蝉,目送着吴三桂父女三人带着卫队紧随韦小宝等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