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毛切开果然都是黑的。”宋青书暗自咂舌。
“什么意思?”周芷若一愣,对方说的没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她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我家乡的一句话,”宋青书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周芷若杨柳似的腰肢,解释道,“大意是说一些女人,表面上天真无暇毫无心机,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
“你取笑我!”周芷若终于听懂了,不过其中的意思实在让她有些难堪,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
“别动!”宋青书倒吸一口凉气,周芷若像水蛇一般扭动腰肢,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周芷若娇躯一软,忙双手撑后,腰肢腿间仍不住轻颤,昂起玉颈曼声呻吟,半晌才长长吐了口气,闭目腻道:“怎能这样舒服啊,夫君....”
宋青书笑而不答,坐回床沿,将她紧并的双腿一提,搁在膝上,一边抚按。周芷若舒服得闭上眼,玉腰一斜,裸足平架他膝头,呼吸渐浓,滚圆的酥胸起伏惊人,心满意足地“唔”了一声,浑不知自己这头小雪羊已入虎口,良人欲火腾腾,将摇身变作饿狼。
他沿着曲线圆润的足胫一路向上按摩,指腹微一用劲,顺着小腿背的腿筋重按轻移,从膝弯推回脚踝;周芷若的小腿修长,肌润色白自不待言,难得的乃是个“绵”字,有着棉花般的温软肉感,按似极绵,滑过便又弹起,令人不忍释手。
按摩腿肚最是解乏,周芷若闭目昂首,唔唔有声,呻吟道:“啊......夫君,这儿好舒服......”宋青书强抑欲火,将她的左腿扛上了肩,右腿依旧搁在他腿髀上,以双手拇指替她按摩左小腿。这一下施按更甚,按着腿筋时虽疼痛酸麻,一松开又觉浑身舒泰,周芷若忍不住轻轻扭腰,欲拒还迎;挣扎之间,裙摆已滑至腿根。
她裙中未着片缕,裙筒滑落,大腿间的美景一览无遗:凤眼儿糕似的一圈小小肉褶呈现极淡极淡的粉色,蚌尖雀舌犹不及其酥嫩,连阴蒂都是小小一枚腻脂微凸,整个阴部酥润饱满,色泽匀腻,便如鲜滋足水的花房一般。
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根乌浓柔亮,充满浓烈的色欲与挑逗,但外阴两侧乃至股沟肛菊处则是毫无杂刺,光洁如玉,连一丝渗青毛根也无,可见是天生如此,非刻意修剪所致。
宋青书的魔手贴肌而上,渐渐移至大腿内侧,每回抚过她腿根时,雪腴的小腹都不由得微微抽搐。她闭目蹙眉,只“唔”了几声聊作抗议,宋青书索性捂着她的外阴细细划圆,捂得掌中娇腻,温温漏出大把花浆。
“啊......”她拱起腰来,却还不想起身,闭目撒娇:“夫君坏......不按那里,芷若那儿......唔唔......那儿不酸......”宋青书手里不停,俯身吻她耳珠脖颈,笑道:“夫君酸啦,换芷若替夫君按。”
“好......”周芷若闭着眼睛甜甜一笑,忽觉颊畔烘热,伸手一捉,合握住一条粗硬滚烫的肉杵,娇细的童音宛若叹息,腻声道:“夫君好大。”张开樱桃小口,将杵尖衔了进去。
宋青书分开她的大腿,埋首股间,张嘴将那两片酥嫩的小肉圈圈含入口中,以舌尖顶着蛤珠一阵轻旋急捻;周芷若“呜呜”作声,蓦地身子一绷,大腿猛然夹起,踮着足趾屈膝一抬,肥美的雪臀不住挺动。
她大腿内侧委实太过绵软,怎么用力都夹不疼,宋青书松开玉蛤,没等她喘过气,食指已悄悄抵住玉门,趁着泌润丰沛塞进一个指节,内里却紧得不可思议,有种“硬生生挖开创口”错觉;周芷若呜咽一声,娇躯绷紧,娇耸的雪臀突然不动,腹间抽搐起来。
宋青书唯恐弄痛了她,本想拔出指头,谁知膣中如藏鱆管,掐挤间隐带吸啜之力,一点、一点将指头吮入,随着小腹抽搐,竟吞至指根,又一圈圈向外推挤。他沾着蜜一般的爱液缓缓进出,搅得唧唧有声,无论手指如何活动,总被圈圈蜜肉紧裹,像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吞没,时而又似坚拒排出,小小的膣管如活物般蠕着,反复吞吐,指根膣口都沾满薄薄乳浆。
“啊......夫君......不、不要了......不要了......”她吐出紫红湿亮的龙首,星眸半闭、雪靥酡红,张着樱桃小嘴吐气,似欲断息。宋青书掉了个头,褪去衣裤,精赤着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跪在她腿间,钝尖抵着微微歙合的蛤嘴。
周芷若抬起娇乏的玉腿,似要将他踢开,小腿肚却贴着他的熊腰轻轻擦滑,细如敷粉的肤触令宋青书不禁一悚,小巧的莲足却勾着他的臀股,欲拒还迎,分外诱人。
这姿势将她腿根的两条髋肌绷得紧实,更令玉门黏闭,宋青书挺着龙杵一送,蛤嘴那小肉圈圈虽嫩,原本已甚窄小的洞口却益发紧凑,连龙首也难全入,像要撑裂了似的硬挤进小半颗,纵使泌润黏滑,仍被两侧肉壁夹得生疼。
“呜......”
周芷若一声呜咽,揪着绣枕捂面,身子轻颤,不敢再乱动,白玉钩儿似的两只足弯扣着爱郎股后,屈起的膝盖仿佛两条钳柄,持续为膣壁增加压力。两人明明都未动,交合处却泌出一小股荔汁似的淡薄清浆,淌过菊门滑下股沟。
她缓过一口气来,松开枕角,闭着眼睛腻声耍赖:“乏啦。不要......”娇红的玉靥沁香点点,连胸口都是一片薄汗。宋青书双手撑在她乳侧,身子缓缓前倾,紧裹在蜜肉中的杵尖也从仰角压平,搅得膣里“唧--”的水声浆腻,突入却更加顺畅,虽肌韧亦不能阻。
周芷若长长“呀”了一声,杏眸圆睁,娇躯轻搐,爱郎的面孔已近在眼前,吐息呵得她的鼻尖又暖又痒,柔声笑道:“芷若不要,可夫君要。”
这个姿势交合得紧密,龙杵几乎全没,又硬又烫的肉柱塞满她全身最娇嫩、最烘热的秘境,鼓胀欲裂,直抵深处。
这种疼痛中带着强烈快美的销魂滋味,周芷若全然无法抵抗。她咬着樱唇,趾尖在他臀腿轻搔,一面感受他的粗硬昂然,径自跋扈地改变壁管的形状,如烧红的烙铁般戳刮着她。
“芷若,这是第二次了!”宋青书的巨棒抽插着,笑道。
第一次,自然是指的在梦中了。
“恩,芷若是夫君的了....”
周芷若用食指压住他的嘴唇,眼睛笑成了两弯眉月,笑容既天真又烂漫,洋溢着满满的、新婚小妻子般的幸福。
周芷若搂着他的颈子,双峰紧贴他的胸膛,像个要糖吃的小女孩般娇声索吻,宛若童音呢喃:“芷若要夫君!夫君快来疼芷若......”
宋青书深深攫住她的樱唇,吻得如痴如醉。
两人肢体交缠,在宽阔的旧榻上恣意翻滚,彼此需索着。
边抽插着,楚一边天隔着衣布,攫住她巨硕的绵乳,抓得乳瓜恣意变形。
十指陷进大把美肉,指尖犹不能相接,掌中妙物既软到了极处,又滑溜溜的捏不紧、握不实,仿佛乳浆被揉成了湿软饱水、一掐便又化掉的绵酪,衣布就是挤水的乳袋,香汗浸透软绸轻纱,被揉得滋滋作响。
“啊啊......”周芷若的乳房最是敏感,被他一阵狠揉,细嫩的乳尖在掌中揉来捻去,疼痛、欢悦纷至沓来,忍不住昂颈衔指,放声娇啼。宋青书欲火大炽,动手去扯她衣襟。
她双乳傲人,一躺下便摊成了起伏绵润、周圆却大得吓人的两团,衣带被压入乳肉褶中,结子恰又在腴厚的乳胁下,以男儿的粗鲁大手,的是不好解。
弯翘的龙杵既已嵌入膣中,胀得蜜缝里一丝罅隙也无,宋青书抬起胸膛,巨物便如撑竿般顶着膣管向上勾,角度刁钻贴肉,弄得周芷若一阵哆嗦,衣襟里外乳浪连波,揪着结子的小手一软,娇喘道:
“你......坏!......啊、啊......怎......怎地也欺负人?”
“我给娘子帮手呢。”一边笑着,下身裹着浆腻徐徐进出,刮得两人一阵肉紧:
“芷若快......唔......快将衣裳解开,夫君要剥下你的兜儿,亲亲芷若的大奶脯。”
欢好时以淫靡言语助兴,本是他两人的床笫默契,但这话一出口,见她纱襟锦兜几乎束不住胸前伟岸,一对水滋滋的雪白玉兔呼之欲出,宋青书加倍硬挺,撑挤欲裂不说,那股火劲更是烫得周芷若大叫起来,娇躯一翻,顿将衣结压在身下,埋首呜咽;别说是解了,连摸也摸不着。
“哈、哈、哈......呜呜......不、不解了!”
周芷若上身扭转,半趴半卧地偎着锦榻,索性闭目耍赖,娇喘着恨道:
“夫......夫君坏坏!......啊......芷若不解啦,没......没有大奶脯了......啊啊......”
宋青书一听那还了得,这不是官逼民反么?赶紧俯身拍哄:“芷若乖!给夫君瞧瞧。”谁知下腰一送,巨物长驱直入,“唧!”撞上花心,膣里痉挛着狠狠一掐,竟从密合的蜜缝边口喷出一注,磨都没得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榻清水。
周芷若连话也说不出,受伤似的绷紧娇躯,俏脸埋在枕内,昂颈翘臀,抖得像是一尾离水活虾,竟小丢了一回。
宋青书知她十分敏感,刺激太甚只怕苦多于乐,不敢再乱动,抚着她的美背柔声密哄:“芷若乖,夫君疼你。”她泄身后汗出如浆,背上薄纱浸透,裸肌线条清晰浮现,半透明的苏木金红透出象牙润泽,光看便觉极美。
片刻她回过神,仍不抬头,闷着绣枕撒娇:“玉......芷若解不开啦,玉......芷若没力气。”宋青书怜惜地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芷若乖,把衣裳褪下。都湿透啦,着凉了怎办?”
忽觉膣中一阵掐挤,美肉蜜缠,销魂已极,显是她闻言情动,身子生出了反应。
还未开口,周芷若已先自抬头,花容酡红,娇声求饶:“不......不是那样的,夫君......让芷若歇会儿。芷若...芷若受不了了....”
她本是仰躺在榻上,适才胡乱挣扎,不知不觉侧身而卧,初时只是上身扭转,揪着绣枕锦被婉转娇啼,末了被宋青书前前后后推撞几下,雪臀抛跌、玉腿跨开,顿成了个姣美的“冫”字。
宋青书见她娇乏可人,忽起玩心,胀硬的巨物跳动了几下,周芷若的身子里嵌了根烧火棍,雪股转了个圈,阳物却是坚挺不动,肉壁箍束着乾坤倒转,紧裹的蜜肉几乎是从头到尾,细品了一遍肉菇、硬杵的形状,连狰狞暴起的青筋都历历宛然,她长长“呀--”了一声,圆睁杏眸,死死吐气,唇际泛起一抹迷离憨笑。
“好......好大......好......好硬......”
宋青书抬起她的右腿扛上肩,却将左腿压在胯下,阴茎顶得更深,抬起她的葫腰雪股悬空抽添,笑道:“周芷若,衣结子露出来啦,你快解开。”啪啪撞击雪臀,插得蜜汁汩溢,弄脏了她的大腿。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好深!好深......啊、啊、啊、啊......”
“周芷若再不褪衣,”宋青书加紧动作:“夫君就把衣裳撕开,将周芷若剥得赤条条的,亲亲芷若的大奶脯,明儿光溜溜的没衣裳穿。”
“不......不行!啊......你慢......慢些,要......要坏啦!啊啊啊!”
她被插得手足酸软,一口气尚且缓不过来,原本拿着衣结子的两只小手死死揪住锦被,抓得身下山河破碎,鸳鸯被上陷壑推峰,几将被子扯裂,织绣上汁液晕濡,令人怵目惊心。
宋青书索性抱着绵股一翻,将玉人摆成一头翘臀俯腰的小牝犬,支膝跪立,抓得满掌雪肉奋力挺腰,“啪滋”、“啪滋”的声响回荡在偌大的西厢闺房,伴随着周芷若闷在绣枕中的尖声娇啼。
“呜呜呜呜......要、要坏......要坏了!呜呜呜......”
“衣裳坏了正好。”
他双手箍住葫腰,周芷若的身子柔若无骨,已被插得酥乏,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两手间,膝盖向内并起,略为歪斜,若宋青书手掌一松,只怕便要倒下。上半身更似烂泥般趴在榻上,腰低如猫弓,压平的巨乳几乎鼓爆胸衣,美肉满满挤至胁下,恍若堆雪。
“明儿你谁都不见......”
他俯身向前,磁酥酥的低沉语声振得她耳蜗发麻,浑身瘫软。
“......只给夫君插好不,芷若?”
周芷若美得魂儿都飞了,顾不得左手压在身下,仅余的右手握住美乳,揉得浑身酥麻仍觉不足,只盼那双粗糙大手来恣意蹂躏,差点儿脱口迸出“好”字;衣领猛被一提,华贵的金红蝉翼纱“嘶”的一声轻响,便要裂开,压在乳下的左手赶紧往右胁一摸,奋起余力拉开衣结。
宋青书提着她的后领,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周芷若“嘤”的一声,也不知是疼是美,火热热的蜜膣里兀自承受龙杵挞伐,双臂齐往后揽,顺势褪去上身的纱衣。
她双手高举,让宋青书将松脱的裙筒套头翻起,扯开肚兜系绳,终于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他攫住饱腻的胸乳,胸膛贴着美背,周芷若转过头来,两人吻得津唾横流,咂咂有声。
这个姿势囿于女子雪股,交合不深,便以宋青书之粗长,也只能插入半截,但嵌合的角度却极是刁钻,硬杵卡着膣管肉壁,擦刮更甚。周芷若只觉膣口上端某处被顶得又酸又麻,快美之余,忽有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尿意,来势凶猛,死死抓住爱郎手臂,哀声剧喘:
“我......我想......啊啊......想尿尿,你......啊......让我歇会儿......”
宋青书本以为她要丢,正打算一举将她顶上高峰,见她指甲几乎掐进臂肉里,才知不是浪语调笑。只是正至美处,放开玉人总不心甘,便未退出,轻哄道:“想尿就尿呗,夫君又不是外人。我舍不得拔出来,还要。”滚烫的龙杵在膣里弹跳几下,火劲正炽,似是呼应主人。
周芷若眼看便要泄身,被巨物一烫,尿意泄意更浓,忍不住抓着他的大手揉捏双峰。宋青书以为她允了,挺腰一顶,周芷若“呀”的一声抓住他,颤声道:“不......不行!想尿......尿得紧,我......不成啦。”
宋青书柔声哄她:“尿给夫君好了。我想看芷若尿。”身下不停,又顶又磨,缓慢而有力。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周芷若慌了,颤声道:“尿在榻上不成,尿......尿地上......啊、啊、啊、啊......”
宋青书揽着玉人退至床沿,自己坐下,让周芷若背向他蹲坐在怀里,抄起两条玉腿,玉蛤正对着床外。周芷若的双手反举,搂着他的脖颈肩背,扭腰套弄龙杵,青筋暴露的肉柱沾满浆白,勃挺不动,被窄小玉蛤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的套着,滋滋作响。
他捧着她傲人的乳瓜,只觉周芷若越扭越急,原本“啊啊”的轻喘忽然静止,呼吸却越发浓重,偌大的房里除了粗浓的吐息,便只淫靡的唧唧水声,还有玉人那不可思议的扭腰旋动。
“我的芷若好会骑!”他捏捧着她巨硕的乳峰,咬耳赞道:
“夫君......真舒服死啦!”
“呜呜呜......”周芷若婉转娇啼,放慢了扭腰的速度,每一下却越磨越重,突然娇躯一颤瘫软下来,呻吟:“要......要尿啦,夫君骑芷若......夫君骑芷若!”
宋青书搂着她的胸腰奋力挺耸,撞得汁水四溅,再无保留。
周芷若甩着浓发尖声浪叫:“要尿啦、要尿啦......啊啊啊啊啊啊啊--!”身子一僵,清澈的花浆自交合处涌出;高潮猛至,膣里剧烈抽搐,宋青书腰眼一酸,滚烫的浓精喷薄而出,灌满了她那小小的销魂洞。
忽听一阵淅淅轻响,一道清澈水虹自蛤珠下迸出,划了道长弧,在地面汇成小小一滩,竟真个“尿”了出来。
周芷若大开的腿根微微抽搐,玉蛤垂着几颗晶莹液珠。她连尿液都不带强烈的臭气,味道淡薄,只有一丝微麝;与其说是尿味,更像沾染了阴唇嫩脂的气息,离体后兀自温热,蒸散着淡淡玉蛤香。
周芷若正丢得死去活来,胴体浮现片片娇红,勉强睁开星眸,不由得羞红了脸,轻声呻吟:“真......真羞死人啦,怎......怎这么丑?”她平生从未如此,思前想后,自是宋青书不好,软软地偎在他怀里,伸手拧他臂膀:
“都是你!弄......弄得人家这样,丑也丑死啦!”
宋青书扶她躺下,消软的阳物“剥!”一声拔出玉门,白浊的浓精淌了出来,其量甚多。周芷若的高潮未退,娇躯轻轻颤抖,却急着拿布巾擦拭,唯恐在锦被上留下秽迹。
宋青书怪有趣的看着,周芷若没甚好气,娇娇瞪他一眼:“笑什么?还不都是你害的!射了这么许多......你是偷偷存到了什么地方,怎都看不出来?”宋青书接过她手里的巾子,将她温柔放倒,俯身搂笑:
“我的芷若好傻,真是白费功夫。”
她蹙眉道:“怎是白费功夫?明儿......”
宋青书“嘘”的按住她的唇瓣,笑道:“才一次怎么够?”
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龙杵裹着残精蜜润,“唧!”长驱直入!周芷若被一贯到底,爱液激涌而出,身体深处的合欢欲焰再度复燃,搂着爱郎脖颈扭动腰肢,放声呻吟,像要揉化了似的将一双腻乳贴紧他的胸膛,奋力迎凑......
直到周芷若精疲力竭为止,宋青书一共在她身子里射了三回。
做到后来,鸳鸯锦被已紊乱不堪,爱液、浓精、汗水等濡得东一块西一块,也顾不上清理了。空气中弥漫中暖湿的交媾气味,虽无龙凤烛烧,却是再贴切不过的洞房风情。
宋青书心满意足地搂着玉人,他方才射过三回,射得这头雪润润的小媚羊魂飞天外,丢了个死去活来。
“你……还没好么?”周芷若半跪在床上,一次又一次承受宋青书的撞击,双肘和膝盖挨着床单,磨得隐隐生疼。
“快……好了。”看着周芷若千依百顺的模样,宋青书身子一紧,很快便来了感觉。
“别!…….别弄到里面去,我暂时还不想生孩子。”感受到宋青书身体的变化,周芷若急忙说道。
听到周芷若的话,宋青书急忙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射到了周芷若平坦的小腹上,顿时耷拉着脸:“这样好难受的……”
周芷若微微抿着嘴唇,将鬓间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腻声道:“人家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嘛。”
看着周芷若千娇百媚的样子,宋青书哼了一口粗气:“受不了了……”
看着小腹上黏糊糊的一大片,周芷若哀叹道:“等会儿叫我怎么见人。”
“你不用见人啊,就一直呆在床上好了。”宋青书得意地笑了笑。
“想得美!”周芷若白了他一眼,手忙脚乱开始收拾起来。
见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宋青书手指在朱媺娖和夏青青身上一拂,解开了她们的昏睡穴。
见宋青书和周芷若先醒过来,两女不疑有他,只当自己睡得太沉,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夏青青和朱媺娖面面相觑,不露痕迹地抓过薄毯,掩盖在胸前,头低得像个鹌鹑一样。
宋青书打了个哈哈,开口笑道:“多谢三位夫人昨晚舍身相救,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
他的话并没有化解三女的尴尬,夏青青突然起身,红着脸说道:“如今金蛇王大选在即,各路人马鱼龙混杂,我一夜未归,我的手下肯定急了,我先回营寨处理事情了。”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去。
“司徒老英雄他们还在等消息,我去通知他们一声。”朱媺娖仿佛得到了启发,匆匆撂下一句哈,很快也消失在门外。
宋青书眼睛瞪得大大的,扭头看着周芷若:“你不会也要走吧?”
周芷若点了点头:“峨眉派的弟子恐怕也在找我了,我总得回去打个招呼。”
“那你还会回来么?”宋青书追问道。
看着宋青书期待的眼神,周芷若心中一软,模棱两可地答道:“看情况吧。”
见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宋青书心中一乐,知道周芷若脸嫩,清醒过来后一时半会儿还拉不下面子,也就没有再逼她。
眨眼间芳香旖旎的房间就只剩下一个孤家寡人,宋青书苦笑过后,便盘坐起来,开始梳理体内真气。
明尊的功力果然非同小可,幸好自己有欢喜禅法这个疗伤神器,虽然体内还有点小毛病,但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应该不会影响接下来的比武之类的。
周芷若、朱媺娖还有夏青青,都是根骨极佳之辈,又是一等一的高手,昨晚倾力相救,宋青书疗完伤过后,发现自己功力居然又精纯了几分。
“说起来还要感谢明尊那一掌啊……”宋青书唇边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若不是如此,三女都是极为清高冷傲之辈,自己哪能同时享受她们的温柔?
想到昨夜动人之处,宋青书发觉体内真气蠢蠢欲动,心中不由一凛,连忙凝神静气,开始调息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宋青书运功完毕后醒来,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个温柔地女声:“宋大哥,你醒了么?”
“曾姑娘么?进来吧。”宋青书衣袖一拂,门便自动打开,看着俏生生站在门口的少女,连忙问道,“曾姑娘,你一直等在外面么?”
“也不是,”曾柔微微地摇了摇头,“之前知道你的伤无碍了,又看到你在练功,就回去休息了。现在是师父派我过来请你到议事大厅去,有要事相商。”
宋青书心中内疚,一路上便刻意找曾柔聊天,问的尽是一些她平日里的生活琐事,在他看来,司徒伯雷已经把她许配给自己了,总得多了解一下这个未婚妻才是。
曾柔一直细声细气地回答着,不仅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语气欣喜,毕竟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不多,像这种聊天机会就更少。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看着不远处的议事大厅,曾柔说道:“宋大哥你自己进去吧,九公主和师父他们在里面等你。”
“你不进去么?”宋青书一愣。
“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曾柔微笑着摇了摇头。
看着她离去的倩影,宋青书暗暗感叹,真是个温柔似水的软妹子啊。
“宋公子在说什么呢?”耳边突然传来司徒伯雷的声音。
“没……没什么。”宋青书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进了大厅了,不由一脸尴尬。
注意到夏青青也在,宋青书一愣:“你不是回主峰上去了么?”
夏青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过去三天了……”
宋青书一怔,惊呼道:“三天?”
夏青青郁闷地点点头:“你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叫不醒,阿九说你这是进入了胎息的境界。”
宋青书一愣,难怪自己运功完毕后觉得神清气爽,不仅内伤痊愈,连功力也深厚精纯了三分。
“我没错过金蛇大会吧?”宋青书一脸古怪地问道,苦心谋划这么久,要是因为一觉睡过了
头,自己不得气死?
“你再睡两天就会错过了。”朱媺娖抿嘴笑道,“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看你们这表情,坏消息也坏不到哪儿去,先说说好消息吧。”宋青书金刀大马地在两女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
“好消息就是你的提名被超过半数的首领同意,成功成为了十六个候选人之一。”朱媺娖答道。
“看来赵敏那丫头还算言而有信,等等……”宋青书突然意识到什么,“怎么会有十六个候选人,不是十一个么?”
总共有十二个山头,可夏青青的主峰,还有司徒伯雷的王屋派,选了同一个人,自然只应该有十一个候选人了。
司徒伯雷开口解释道:“因为闻讯赶来的江湖人太多,听到必须有山头首领提名才有资格参选,差点暴.动起来,后来为了避免和江湖中人结仇,金蛇营众当家一致同意增加几个名额,方才平息了他们的怒火。”
夏青青接口道:“这几天那群闲散的江湖人士打来打去,终于确定了剩下的五个名额。”
“这些江湖人士肯定都对自己的武功有自信,才跑来参选这个金蛇王,能在这么多高手之间脱颖而出,想必这五人都是顶级高手吧。”宋青书感叹道。
“这五人的确身怀绝技,”夏青青点头道,“一个叫卓不凡的家伙,号称天山剑神,剑法卓绝,没人在他手下走过十招。”
“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也来了,他的一阳指果然霸道,也顺利赢得了一个名额。”
“有个叫公孙止的,好像是什么绝情谷谷主,手中金刀黑剑配合,也是出尽了风头。”
“还有一个五毒教的女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用毒出神入化。”
五毒教?
宋青书一愣,连忙打断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何铁手,我和青青都认识。”一旁的朱媺娖答道,见宋青书一脸古怪之色,不由好奇道,“怎么,你也认识她么?”
想到五毒教一行,那冰冷的湖水与火烫的娇躯,宋青书讪讪地答道:“有过一面之缘。”
“她不会也是你的女人吧?”夏青青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宋青书尴尬地笑了一声,心中暗想:对于何铁手来说,自己更像一个解毒的工具,她自然不会认为是我的女人。
“还有一个是谁呢?”宋青书连忙转移话题。
“这个人武功更高了,明明是一个断臂少年,却手持一把玄铁重剑,没人在他手里能撑过一招。”司徒伯雷感慨万千,显然这个人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震撼了。
断臂,玄铁重剑?
宋青书一脸古怪:“不会叫杨过吧?”
“你怎么知道?”两女异口同声地问道。
“他的特点实在是太明显了。”宋青书也不愿多解释,“对了,你们说的坏消息是不是就是他?”
朱媺娖摇了摇头:“这几个人武功虽高,但在我看来,未必是你的对手。”
“那是什么坏消息?”见她突然一脸严肃,宋青书顿生不妙之感。
“千柳庄庄主褚红柳提名的是一个二八少女,其余山头纷纷嘲笑他,不过我们却很清楚这个少女的实力,因为上次就是她从明尊手中救了你。”夏青青叹了一口气。
“阿青!”宋青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