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游坦之一愣,心想你躺在床上,怎么会被猫咬?不过游坦之毕竟内功深厚,很快察觉到被窝之中有人。
看着那被子微微上下起伏,似乎有人藏在里面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游坦之脸一下子就红了,心中暗暗寻思:哼,这人真是荒唐!
不过想到之前看到被子里乌云珠那娇俏的样子,游坦之心中有忍不住升起一丝艳羡之情:他倒是好艳福……
见游坦之依然杵在那里,宋青书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你看够没有?”
“呃~”游坦之一时语塞,忙不迭地倒退出去,还不忘替他关上房门,“对不起,打扰了。”
察觉到游坦之已经离去,宋青书方才低头对着被窝说道:“你这个追求者的确有些傻乎乎的。”
“唔……唔……”回应他的只是阿紫含糊不清的声音。
“差点忘了你现在说话有些不方便。”宋青书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躺在那里,尽心享受着少女温柔的服侍。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突然响起阿紫幽怨的声音:“主人,阿紫嘴都麻了……”
宋青书微微一笑,抄起她的小蛮腰,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阿紫,你的皮肤简直比缎子还要光滑。”
听到他的夸奖,阿紫眼睛笑得仿佛月牙儿一般:“谢谢主人夸奖。”
宋青书伸手在她腿间一探,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不过现在这里……更滑。”
“主人你好坏~”阿紫顿时娇嗔不已,忍不住捶了宋青书胸膛两下,不过担心伤到他,每一拳都显得有气无力……
此时游坦之正呆在阿紫房间门外,时不时焦急地望向外面,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显然不知道自己朝思梦想的小仙女此时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经受着什么。
阿紫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
“主人....阿紫要死啦!请.....主.....主人爷饶.....饶了阿紫.....啊、啊.....”
阿紫双腕高悬,胸前一对沈甸甸的玉乳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乳浪,动静间分外诱人。鲜嫩的玉蛤触着龟头,若有似无的擦滑着,磨得她浑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两片肥润欲滴的蛤嘴轻轻歙动,与她不住呻吟的樱桃小嘴相差彷佛,若非男子天赋异禀,只怕已被吮得丢盔弃甲,喷薄而出。
“主.....主人!我.....我要.....给.....给我.....”
阿紫再也经受不住调教,腴润的腰板绷直,不自禁的颤抖着。
尖颔抵颈,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宋青书笑着松开手,女子腰身一沉,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啊——”
她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美得差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男人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轻咬红唇,慢慢挺动下身,可怜兮兮的求着:
“让.....让阿紫服侍主人.....阿紫要.....我要.....”
“你要什么?”
宋青书带着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阿紫被他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蛤嘴外的小肉芽空磨着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着逼人的羞意,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主人听不清。”
宋青书故意让黏腻的龟头徐徐退出:
“阿紫要什么?还是不要什么?”
阿紫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羞意早已随着穴口肉芽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湿滑的肉壁紧夹着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贲起的雪嫩耻丘死命挺动,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湿,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茂密柔细、乌亮动人。
她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已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膣户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男子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
“你不肯说,看来是什么都不要啦!”
阿紫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娇喘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阿紫.....啊、啊.....阿紫要.....要主.....哼.....啊啊.....要.....要主人的.....棒棒.....”
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阿紫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彷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主.....主人好棒!顶.....顶到阿.....阿紫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
还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娇姿,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丢了一回。
阿紫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却没能让主人尽兴而出,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勉强打醒精神,蛤口紧抵着龙根轻轻研磨,湿热的肉壁慢慢吸吮,如盘肠、如蛭口,套弄得花房里唧唧有声,不住挤出浆水.....
腴润的雪腰旋扭,玉乳迭荡,虽无双手撑持,粉臀兀自上下抛耸,时不时吐出半截紫红湿润的阳根,倍显淫靡。
“啊.....啊.....主人的棒儿好粗、好.....好烫.....插死阿紫啦!啊啊.....”
见她又羞又浪之间还挟着一股狠劲,宋青书正想出言调笑,忽然面色丕变、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阿紫被拱起寸许,阳具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
“插.....插到了!啊、啊啊啊——!主.....主人——!”
阿紫她天生媚骨,元阴松嫩,交合时不耐久战,三两下便泄得死去活来,幸而有修为精湛,这才没落得脱阴而死的下场。
而宋青书天赋异禀,风月手段高明,前戏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阳具之大,竟将肉壁里的细褶撑紧,贴肉抽添,快美更甚。
她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丢了。
宋青书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么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佳人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娇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她,抄着玉人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她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阴户插着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男子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阿紫这么乖,主人让你飞上天去。”
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主.....主人饶.....饶命..........阿紫.....”
阿紫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藕臂挟着大把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宋青书不过小胜须臾,暴胀的龙阳一挺,龙元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蛤嘴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荳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丢.....丢死人了.....”
她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宋青书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还硬着的阳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
阿紫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的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主人坏死了,弄.....弄死阿紫啦。”
第二天清晨,阿紫小心翼翼地往自己房中走去,小嘴儿忍不住撅了起来:“也不知道主人怕些什么,让我睡在他房里又怎么了。”
回到自己房间门前,突然发现游坦之正坐在门口的地上睡着了,他衣服表面
沾着一层露水,显然昨天一晚都在这里,也许是太困了,游坦之蜷缩在那里头一点一点的,嘴里哈喇子留下来了都不自知。阿紫瞧着一阵恶心,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喂,你挡在这里干什么?”
“啊?”游坦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梦中情人,不由大喜,“阿紫姑娘,你回来了?”
游坦之突然间眼睛一直,他平日里虽然觉得阿紫很漂亮,但也许是因为整日里提心吊胆,她眉宇之间总有一丝忧愁之色,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阿紫比平日里多添了几丝娇艳妩媚,似乎突然间更漂亮了。
“我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啊?”阿紫心中本来就有些不爽,看到游坦之这副样子,就更加不爽了,言语之间就没那么客气。
“阿紫姑娘,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这样冷淡?”游坦之顿时急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阿紫哼了一声:“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以前是因为我要利用你当保镖,不过现在有主人保护我,他本事不知道比你高多少,我自然没必要再对你和颜悦色了。”
“主人?”游坦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别挡道。”见他傻乎乎地呆在那里,阿紫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自顾推门进屋,不过腿间突然传来的酸楚与疼痛让她动作不禁僵了一下,待那份不适感稍稍褪去方才继续往里走去。
游坦之的心神一直在她的身上,阿紫的异状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游坦之急忙上前关切道:“阿紫姑娘,你身体不舒服么?”
“滚开!”阿紫一把拍开他欲扶起自己的手,“你才不舒服呢,昨……我舒服得很。”
看着她一脸娇羞甜蜜的样子,再联系到她走路姿势的不自然,游坦之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整个人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你……你……”
“你什么你?别在这儿碍事,我要补瞌睡了。”阿紫把他往外推去。
游坦之突然清醒过来,整个人又惊又怒,一把抓住阿紫的手臂,双眼都快喷出火来:“阿紫,你别伤心,我不会嫌弃你的。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
我马上去杀了他!”
“神经病!”听到他的话,阿紫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快告诉我!”游坦之难得地对阿紫咆哮道。
“你要听,那我就告诉你,”阿紫双手叉腰,“没人欺负我,昨晚我是自愿的,而且我也很快乐,这下你满意了吗?”
“不!”游坦之觉得自己一颗心都快裂开了,整个人发狂一般往外跑去,一连跑了几十里路,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一边捶着地一边哀嚎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游坦之终于稍许恢复了些,心中寻思:就算她喜欢别人又怎么样,只要能呆在她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游坦之下意识便想转身回去找阿紫,刚走了几步,他很快又苦笑道:回去又能干什么,人家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人家只是把你当傻子一样看待……
游坦之内心挣扎不堪,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惊醒:现在我又没权又没势,长得又丑,阿紫姑娘不喜欢我太正常了,如果哪天我也成了大英雄,混得出人头地,以我们之间的过往,阿紫姑娘说不定就会喜欢上我了。
这样一想,游坦之顿时振奋起来,想到之前似乎听说河北丐帮在推举新任帮主,游坦之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阿紫所在的方向,最后咬着牙往北方赶去。
“阿紫姑娘,那位游少侠呢?”此时客栈众人纷纷已经起来了,张三丰本来想询问游坦之一身奇异的寒毒内力是怎么修来的,却发现对方不见了。
“他好像受什么刺激,自己跑了。”阿紫漫不经心地答道。
“也罢,”张三丰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到任盈盈,不禁想到昨晚半夜隐隐约约听到宋青书房里传来的娇.喘,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既然姑娘体内寒毒已好,我们尽快赶路去金蛇营吧。”
见张三丰对自己语气不善,任盈盈自然知道他误会的是什么,忍不住悄悄瞪了宋青书一眼,同时恭敬答道:“一切听从张真人吩咐。”
宋青书却是心中暗想:张三丰这么急着往金蛇营赶,究竟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