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听到佩儿的计谋,“任盈盈”忽然发现有些心动,貌似可行性还不低。
不过她并没有马上表态,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佩儿:“这段时间你一直怂恿我用美人计,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吧。”
佩儿神色一变,急忙低下头,看不清神情,小声说道:“佩儿不敢。”
“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一直耿耿于怀?”“任盈盈”一直盯着她。
佩儿一脸惊讶地答道:“当年的事情佩儿已经忘记了,不知道夫人说的是何事?”
“任盈盈”淡淡的哼了一声:“不管是真忘记也好,假忘记也罢,希望你不要存着报复的心思。”
佩儿慌张地答道:“奴婢不敢。”
“任盈盈”看了她良久,方才转身离开:“你去下面盯着点吧,别让那些水手发现箱子里装的什么,免得麻烦。”
“是~”佩儿低头行礼恭送她离去,眼睛深处闪过一丝莫名的火焰。
接下来几天阮夫人一直谋划着如何才能安全地从宋青书手中将这批宝藏弄到手,宋青书一直思索这批宝藏到底运到哪里,同时将房间换到了宝箱附近,随时监管着这批宝藏,让她根本无从下手。
这期间阮夫人不知为何,数次恢复真身邀请宋青书到他闺房去商谈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旁敲侧击看能不能查出对方与金国之间的关系,还是真的潜意识里被佩儿的提议影响,真的动了施展美人计的心思。
只不过她一直没有下定决心,饶是如此这两天也让宋青书大饱眼福,因为阮夫人经常会斜躺在榻上召见他,一副居家装扮,完全不把他当外人的样子。
宋青书又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道德卫士,自然以欣赏的目光上下审视着她小怜横陈时的美态,特别是那腰-臀间那充满成熟韵味的曲线,还有裙摆间若隐若现大长腿,看得他简直有些气血翻涌。
不过想到她是阿朱阿紫的母亲,他又只能以极大的毅力压制心中的邪念,同时暗暗称奇,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她们三人在一起,多半会把她们认成姐妹,而且她那娇嫩的声音更可能被当做最小的妹妹,当真是没天理了,怎么能保养得这么好?
这天晚上他和“任盈盈”聊起了这件事,忍不住说道:“你最好小心点你新结识的那位闺蜜。”
这些天“任盈盈”与“阮夫人”如胶似漆,自然当得起“闺蜜”二字。
听到他的话,“任盈盈”心头一跳,还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急忙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宋青书犹豫了一下,最后答道:“我总觉得这些天她貌似在勾引我。”
“啊~”“任盈盈”惊呼出声,若非此时有面具遮着,她恐怕会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自己的所作所为有这么明显么?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宋青书寻思着如何组织语言,“毕竟我和阿朱阿紫是朋友,她也算我的长辈了,也许她是把我当晚辈看待,才没有注意到男女之防吧。”不过他自己说这话底气都没有多大,毕竟之前对方单独邀请任盈盈的时候就是因为身为有夫之妇不方便让男人进卧室。
此时的“任盈盈”又羞又气,她没料到会亲耳听到别人私底下评价她的话,难堪之余忍不住咕哝一句:“人家也不算你长辈吧,你也比她小不了几岁。”
宋青书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年龄已经不小了,原著中宋青书出场时就已经快三十了,然后又蹦跶了几年,自己穿越后也蹦跶了几年,算起来如今也过了而立之年。
而阿朱阿紫如今也就是16、7岁的姑娘,古代女子生产较早,阮星竹如果是16岁生下阿朱的话,如今也是三十出头,算起和自己是同一辈人,差不了几岁。
意识到这点宋青书有些发晕,原本以为自己是年轻一辈的翘楚,没想到已经是中生代了,潜意识以为和阿朱阿紫这些少女是同龄人,实际上对方完全可以喊他叔叔了。
看了看身边的任盈盈,她如今也就十九岁,想了想自己和她的年纪差,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老牛吃嫩草了。
这个念头一起,宋青书就觉得浑身有股热意按捺不住,一把将“任盈盈”抱了起来。
看到他抱着自己往床边走去,“任盈盈”不由得花容失色:“你……你要做什么?”
宋青书嘿嘿一笑:“你提醒了我的年纪,我这种怪蜀黍就喜欢欺负你这种小姑娘了。”
“任盈盈”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她没料到自己的反击招来这个结果,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说话的。
“我……我不是天癸来了么。”慌乱中她终于找到自己的保命武器。
宋青书抱着她直接滚上了床,哼了一声:“从你开始来天癸到现在都几天了?早就完了。”
“任盈盈”心中一惊,这段时间平安度过让她大意了,忘记了自己的防身理由是有时间期限的,脑海中不禁一片空白,一时间想不到该怎么化解如今的危局。
“不要~”感受到身子一凉,“任盈盈”终于清醒了几分,她胡乱找到了一个理由,“不要碰我,你现在脑子里肯定想的是那个阮夫人,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她,我不要这样!”
她匆忙说完这段话,自己脸都红成不知道什么样了,不过没办法,危机关头,也只能拿“自己”出来挡刀了。
宋青书倒没有否认,忍不住感慨道:“你别说,这几天阮夫人天天在我面前晃悠,真地勾得我火起,恨不得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听到他这样说,“任盈盈”羞恼之余忽然多了一丝得意,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不去找她,先不说以你的武功想得到她易如反掌,就是看她这两天的姿态,明显也不会拒绝你吧?”
宋青书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好你个盈盈,明知道我不能对她做什么,还故意这样说。”
“任盈盈”一怔,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什么?”
宋青书尴尬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阿紫之间的关系,若是和她有点什么不清不楚,岂不是被礼法道德所唾弃?”
当初第一次见到阿紫的时候任盈盈也在场,她知道阿紫成了自己的女-奴,所以也用不着瞒她。
“任盈盈”却是听得心中一跳:他果然和阿紫之间……
她正沉思之际,身上男人动作却反常迅速,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双方束缚,直接压了上来。
“啊!”“任盈盈”差点没被这突然的撞击弄得晕了过去,不禁瞪大着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嘴唇发抖,羞怒得说不出话来。
宋青书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体,心满意足地说道:“我就说你天癸已经完了吧。”
“你知不知道我是……”“任盈盈”差点没气晕过去,心想你刚还在说不能和我发生关系,结果下一刻就……
“你是什么?”宋青书宠溺地撩着她鬓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笑吟吟地问道。
“我……”“任盈盈”欲言又止,这个时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算表露身份还有意义么?而且那样岂不是更加尴尬?更何况对方知道真相后难保会迁怒阮家……
想到佩儿之前提到的美人计,“任盈盈”有些发晕,事到如今,也只能顺势采取这个计划了,她不是那种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更何况多年来经营阮家,更让她懂得权衡利弊,事到如今只能及时止损,将利益最大化……
不过利益是一回事,情感却是另一回事,一想到这次让对方占尽了便宜,她就觉得心里憋得慌,忽然张开檀口,贝齿狠狠咬在了眼前男人肩上。
“嘶,你干嘛咬我?”宋青书倒吸一口凉气。
“任盈盈”也不言语,只是那样死死的咬住他,一方面是发泄心中的郁闷,一方面是压抑自己心中涌动的情感。
自从她施展燃血大法导致身体虚弱过后,宋青书素来心疼她,倒也不敢用强的手段让她松开口,不过他另有好办法,当即使出了浑身手段,心想难道你有本事一直不张嘴?
“任盈盈”哪里经历过这般狂风骤雨的手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檀口就松开了,身子也越来越软,也变成一团温暖的火焰缠绕上了眼前的男人……
一直到了后半夜云销雨霁,宋青书抚着佳人柔软的肌肤,忍不住感慨道:“好久没有这般尽性了,怎么感觉盈盈你今天身体似乎好了很多。”
“嗯~”“任盈盈”此时已经没了半分力气,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宋青书回味起来,却忍不住说道:“而且今天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什么错觉?”感受着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任盈盈”不禁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总觉得是在和另一个女人亲热。”宋青书沉吟良久,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任盈盈”听得心头狂跳,不过也算急中生智,很快找到了理由:“哼,你心中总想着人家阮夫人,当然感觉是和另一个女人亲热了。”
宋青书尴尬地笑了笑,他刚刚有段时间脑海中的确浮现出了阮夫人的样子,心虚之下急忙转移话题:“哎呀,刚刚忘了给你疗伤了。”
“今天太累了,就不要了吧。”听到他的话,“任盈盈”终于有些慌了。
宋青书神色一肃:“盈盈不要任性,刚刚感觉到你身子明显有了好转,显然是之前的疗伤有了效果,前几天你天癸来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温养经脉了,如今不能再耽搁了。”
说完不待对方反对,自己将她抱在怀中,将内力输送入她体内开始以往的疗伤流程,忽然他神色一变,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