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愿意说出密语了么,我之前的承诺依然有效。”年怜丹问道。
李谅祚张了张嘴,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年怜丹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如此,那我就来一出夫目前犯,想必一定是人间至乐。”
走到榻边,年怜丹回过头来邪魅地望了李谅祚一眼“对了,我最后提醒你一句,你如果想反悔的话最好早点,不然到时候我进行到一半,你忽然喊停,我未必能把持得住,肯定要彻底尽性再说,到时候就算成全你俩,你得到的也是个残花败柳了,哈哈哈哈~”
他肆意的笑声响彻在整个寝宫之内,李谅祚虽然心中痛苦,却也没有办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事,他清楚只要说出密语,等待自己的绝对是死路一条,如今守护着密语的秘密,日后还有谈判的资本,算是自己的一线生机。
只不过这人实在太可恶,居然想出如此阴毒的方法逼迫自己,婉清,对不起,将来我一定找机会替你报仇。
“啧啧啧,果然是秀丽绝俗。”年怜丹居高临下望着榻上佳人,脸色光滑晶莹,一张樱桃小口灵巧端正,红唇与雪肤交相辉映,此刻竟然是那般地动人心魄。
年怜丹身为花间派掌门,也不知道见过多少人间绝色,如今虽然外貌看着年轻,实际是功力通玄的缘故,年龄已经七老八十,按理说一颗心早已古井不波,可看到眼前佳人,他忽然发现自己心动了。
这种感觉仿佛是年轻时第一次看到心上人一般,这样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自在,心底忽然升起一丝暴怒之情,他不想被眼前女子俘虏,他要成为这个女人的主人,要彻底占有她,征服她!
鼻间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年怜丹再也忍不住,伸手就往少女白嫩的脸蛋儿摸了上去。
迫不及待的从后抱住木婉清,舔吻起她纤细修长的嫩白颈项。木婉清被“宋青书”突如其来的亲热吓了一跳,她心中并不抗拒与宋青书耳鬓厮磨,反而十分期待,但二人深处皇宫之中,房间又门户大开,她身为大夏皇后,若是在这与其他男子苟合被人瞧见,岂不声名尽扫?
“墨公子,别这样……”木婉清心中泛甜,却也心惊胆战,不解“宋青书”何时变得如此大胆,只得软语求他不要胡来。
“我已唤你婉清,你还唤我宋公子吗?”年怜丹假意道。
木婉清一听这话,身子已是软了半分,转过身,勉强推开男子胸膛,盯着那双虚幻的眼,诚恳道:“婉清不怕自己名声扫地,但断不会陷你于风口浪尖。无论如何,我已是他人妻子,我们举止这样亲密,若被人瞧去,岂不让你徒负骂名?”
年怜丹听见木婉清这番言语,心中酸楚扭曲:“呵,我的好妻子,给我戴绿帽如此爽快不说,还想着维护那奸夫的名声?”他见木婉清转过身,原本担心她会认出自己,但见木婉清眼神满是挂怀,丝毫未察不妥之处,心下暗道:“这迷魂大法果然神妙,正面对视,她竟仍把我当成宋青书那厮。”当下不再顾忌,出言挑逗道:“我管你是他人妻子还是皇后,我只要与你在一起!”
“情郎”语气轻佻,说的却是最能打动女人的霸道言辞。木婉清只觉芳心乱窜,瞬间脸红如血,低声羞涩道:“青书,别这样,这是在宫中,若是被门人瞧见就真糟了。”
年怜丹只觉假扮宋青书玩弄眼前这秀色佳人大为有趣,一股邪念涌上心头:“哈,我倒要看看,当你药力过去后发现干你的不是那厮,你会有什么精彩表情!”干脆专心致志扮演起宋青书,道:“怕什么,若是被人看见,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当真!?”木婉清瞪大凤目,眼中流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但在眼底深处,却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
“自然是真。”年怜丹抚着木婉清的丝滑秀发邪笑道。而在木婉清眼中,“宋青书”正对她面露微笑,深情款款,几乎将她芳心暖化,却又有几分不解:“带我远走高飞?那钟灵与周芷若她们呢?”
年怜丹玩弄之心不减,淫笑道:“她们?自然是一同带着了。婉清,你可愿与她们共侍一夫?”木婉清忙摇头道:“婉清能与你在一起,已是上天垂怜。婉清不想与人争大小,只要你能时时想起我,陪伴我,婉清就心满意足了。”简单愿景,卑微期望,是如仙伊人最诚挚而坚定的企盼,渴求着黑暗现实中的那抹清透曙光,殊不知在这虚假光芒的背后,将是最为阴暗伤人的真相!
新婚妻子心甘情愿倒贴给一名认识不过十余天之人,还不计名衔,不争大小,这等事情,天下间恐怕没有男人能够承受,遑论本就心胸狭小的年怜丹?此刻,这阴狠纨绔胸中满是酸楚醋意,嘴上却道:“那还等什么!”说罢便转身关上房门。
木婉清见他举动,隐约猜到将发生何事,心下又是欣喜又是惧怕,喜的是“宋青书”爱她急切,怕的是被飞燕门人撞破,矛盾之中,只得呆呆站在原地,静待男子下一步动作。
年怜丹见伊人桃面含羞,粉红似锦,一片含羞媚意,欲火已升腾开来,一个箭步将木婉清娇躯揽在怀里,捏住她圆润挺翘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木婉清被“宋青书”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惊的凤目圆瞪,一愣神的功夫,年怜丹的舌头已撬开美人牙关,钻入她檀口之中,大肆攫取芬芳香津。
“怎与那日年怜丹一般急色……”木婉清有感“两人”举动相同,但迷魂大法效用之下,她仍是深信眼前之人就是她朝思暮想,倾心所恋的少年侠士,所以略微挣扎一会便不再反抗,阖上美眸,任由“宋青书”大舌搜刮蹂躏她口唇中的每一寸嫩肉。
蜜意上涌心头,木婉清慢慢回应起“宋青书”热烈而粗暴的湿吻,主动的将丁香柔舌迎上在口中来回肆虐之物,与其顶撞交缠,还时不时伸出唇外,追逐着“心爱男子”偶尔间退出的唇舌。
随即将正在痴痴索吻的伊人一把推开。
木婉清正在闭目享受着与“所爱之人”唇舌痴缠间的美妙触感,冷不防被推开,看见“宋青书”朝她邪邪一笑,随后就被他拦腰抱起,直接扔到床榻之上!
虽说愿意献身,但真到床笫之间时,身为人妻却还是处子的木婉清难免会有羞涩之意。看着忙不迭宽衣解带,渐渐裸露身躯的“宋青书”,木婉清羞臊难当,赶紧撇过头去,心中有如小兔乱撞一般。
不一会,年怜丹便将身上衣物脱的七七八八,只余一条撑起擎天帐的亵裤,爬上床来,见木婉清犹自紧张,背对于他,便调笑道:“我衣服都脱干净了,你怎么还捂的这么严实?”
木婉清低着头,声轻如蚊道:“我……我还未经人事。”
年怜丹心道:“老子知道你是黄花闺女!”但既然入戏,戏就要做足,于是假意问道:“婉清,你不是已嫁与杨盟主为妻,怎会还是处子?”
木婉清声音更轻,几乎细不可闻:“我那日来天葵了,并未让他得手,才有幸……有幸将贞操保留与你。”
年怜丹听了,眼神又是一狠,扳过美人香肩,假意温柔道:“好婉清,我会对你好的。”他眼神中满是仇视、淫亵与玩弄,但在木婉清眼中,经由迷魂大法的掩饰,那双阴狠而虚伪的眼,变得温柔而深情,让佳人心境难以自持!
二人对视片刻,年怜丹再度霸道吻上木婉清娇唇,仍是粗暴的舔弄狠吸,肆虐鸿鸾仙子柔唇,只吮咂的二人口唇间吱咂作响,津液四溅!木婉清被他毫无怜惜的一番狠吻吻的头昏脑胀,几乎闭过气去,想要推开,心中却考量道:“他定是爱我爱极,才会这般难以自制,我现在推开他岂不让他心寒?”故而虽是气闷,仍是勉力配合“宋青书”的口舌侵犯,极力的将柔唇香舌奉上给这虚伪纨绔狠狠亵玩!
佳人回应,年怜丹毫不手软,一把扯开木婉清衣襟,隔着青丝抹胸紧紧握住仙子一只弹润乳峰抓捏把玩起来。木婉清只觉胸乳被他捏的生疼,偏偏又不知为何竟是快感如潮,只得轻轻推拒男子肩头,聊作“抵抗”。
良久,年怜丹邪笑着停下狂吻,二人口唇终于分开,只有在中间拉开的一道晶莹的津液线,证明着方才二人的激情交缠。木婉清被年怜丹狼吻的目眩神迷,娇喘不止,粉唇也被虚伪男子吻的微微泛红,唇齿周围,二人方才湿吻时留下大量津唾早已混为一体,难分你我,使的那圈雪白肌肤上一片莹亮,淫糜诱人。
人濒临窒息时,最是能挑动情欲,木婉清此刻气息未平,乳首已傲然骄挺,下身秘处亦有花蜜渐渐流出,心中已然火热一片,期待着深爱之人能占有自己,取下自己的珍贵红丸!只是她不知的是,她一心想要献身的“宋青书”,竟是为人虚伪卑鄙的、她最讨厌之人!
年怜丹心中满是得意与窃喜,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便把佳人上身衣物全数剥光,将她犹如白璧般的娇美胴体再度暴露在自己眼前!木婉清羞涩难当,忙捂住双峰,别过头去小声道:“青书,我这身子已被人看过了,你会不嫌弃吗?”
美人自怨自艾,年怜丹却是噗嗤一笑,心道:“两次都是老子再看,嫌弃个屁!”嘴上却道:“婉清身子如此美丽,我又如何会嫌弃呢?来,将手拿开,让我好好观赏一番。”
“情郎”美言夸赞,木婉清又羞又喜,在“宋青书”猥言诱导下,慢慢撤去藕臂,将雪白玉峰与峰上两点红梅送给这禽兽纨绔一饱眼福!那双美乳状若尖笋,娇挺白皙,随着美人的急促呼吸而微微颤抖,似是在向观赏之人发出品尝的邀约!年怜丹急色之人,哪还会忍耐,一手一个将美人双峰握在掌中,大嘴随后扑上,舔吸吮咂,美美的品尝起鸿鸾仙子的香峰嫩乳!
木婉清双峰失守,快感也随之一波一波接踵而来,皆是在新婚之夜被年怜丹猥亵时不曾有过的舒爽与酥痒,不禁发声声出动人的轻吟,宛如春之莺啼,温婉空灵。年怜丹讶异于仙子动情神态,与新婚当夜差距甚远,若说那日的木婉清在他熟练手法的爱抚下如一颗洁白雪莲吐蕊绽放,钟灵毓秀,冰冷仙气引人入胜,今日不再抗拒与抵触的木婉清则在呈现出与那美景的同时,耀出摄人心魄的光辉夺目,既有雪莲的清冷高洁,亦有阳光般温暖如沐,那是一个女人因爱与钟情,将一颗芳心牢系所爱之人时所流露的,只对一人盛开的妩媚与柔情!
心知木婉清展露如此绝美媚态,又如此迎合,全因迷魂大法混淆视听,让她将自己当成宋青书,年怜丹心酸狂怒下,狠狠将亵裤扯开,露出那条极度充血到几乎爆炸擎天肉柱,随后坐在佳人平坦腰腹之上,握紧那对雪白玉兔夹住怒耸肉棍,开始前后狠命抽插。
木婉清何曾试过这等淫糜前戏,羞的不敢说话,只觉雪沟与乳峰内侧滚烫如火,贲张的雄性气息,像是要将她的乳脂融化一般。
年怜丹只觉仙子佳人虽然乳峰适中,不能讲自己肉棍完全包覆,但触感细腻温润,乳肉弹滑紧凑,比之自己从前玩弄女子,不知要舒爽多少倍。
然而看见娇妻为他人而露的媚态,年怜丹嘴一撇,弃了那对乳峰,将已涨的紫红的粗圆龟头顶在木婉清粉唇之上,木婉清乍见此物靠近脸庞,吓得凤目紧闭,娇羞难当,年怜丹却不依不饶,用散发着热气的龟首不断顶触着仙子芳唇,不时挤进唇瓣之中,刮蹭那两排皓白贝齿。
“这东西,怎的能伸到嘴里?青书他莫不是想让我吃他……那话?”木婉清虽在婚前受过教育,知晓一些男女之事,却不知男女房事中还有这等羞情,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紧闭美目,任由年怜丹将硕大肉棒不断刮蹭她的芳唇俏脸。
见木婉清不肯就范,年怜丹心下恼怒,将龟首撬开仙子双唇,顶在她牙关之前,同时捏住美人琼鼻。木婉清突然闭气,只得张口呼吸,牙关开启之刻,卑劣男子的丑陋阳具便如毒龙入巢一般,挤开两排贝齿,狠狠顶进她的芳香檀口之中,将她口唇的初次粗暴夺去!
“唔!”异物入口,木婉清本能想要吐出,然而迷魂大法作用下,清冷仙子只觉那丑陋肉柱芳香醉人,竟情不自禁的翘起香舌,好奇的舔弄起这卑劣小人的粗壮男根。
看着鸿鸾城万人迷恋的高雅仙子在自己胯下,在那诱人的粉红檀口中插着自己的壮硕肉柱,还心甘情愿的献上唇舌侍奉,年怜丹只觉木婉清此刻美态悦目,媚态毕现,急忙抽动肉棒,将佳人温热湿滑的口腔当成淫穴肏弄起来!
“唔,青书,慢些……”木婉清心中呐喊,却挡不住陷入欲望中的年怜丹迅猛抽插,只得尽力张大小嘴,包容这条肮脏肉肠。
檀口遭年怜丹阳物塞满,被他抽插的香唾四溅,木婉清难以吞咽津液,使的道道清流从芳唇边流出,顺着饱满俏脸滑向被褥,只留下一条条淫糜痕迹,昭示着佳人正在忍受的粗暴对待。
木婉清被年怜丹捣弄的难受至极,偏偏连紧咬牙关也做不到,生怕一合嘴便伤了“情郎”的命根子。
而年怜丹一心报复,只为释放淫欲占有佳人,又怎会去体谅木婉清感受?直到美人被自己插的目眩神迷,白目微翻,这才拔出肉屌,捧起仙子臻首再度狠吻起来。
木婉清两腮早就酸痛难当,然而芳唇刚送出阳具,却又迎来狠吻,丝毫没有喘息时间,心中不禁苦恼:“青书,婉清都愿意将自己给你了,为何你还这般急色?”
年怜丹哪管她心中所想?一番狂吻再度饱尝仙子娇嫩柔唇后,便将美人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狂暴撕去!下身突然失手,木婉清即便做好献身准备,也下意识一惊,忙加紧浑圆玉腿,企图掩盖住那篇已是晶亮闪烁的茂密的草丛。
见佳人仍有遮掩,年怜丹歪嘴一笑道:“婉清,你是不愿给我吗?”
木婉清娇羞无限,眼中却有甜美蜜意,细声应道:“婉清……害怕……”
“怕什么,这事情,是天底下最舒坦的事情了,一会我保证你喜欢还来不及。”年怜丹新婚那日便尽赏鸿鸾仙子的动人美躯,今日又被她含苞欲放的娇羞神态所诱,欲火高腾几乎前所未有,那还会再有耐心慢慢调戏这黄花闺女?
当下扶住身下美人的两只浑圆玉膝用力掰开,用身体顶住佳人的两条修长玉腿,在愈渐急促的粗喘中盯住那片最后的美丽花园,满是血丝的眼中邪欲横流,淫猥至极,心中既有美人终于得手的极度狂喜,亦有成功报复宋青书夺其妻子芳心的难抑兴奋!
这一停顿功夫,木婉清心中亦是百转千回,既有对即将献身给所爱之人的欣喜,也有初次面对房事的害怕与紧张,还有些许背德偷欢的刺激,让她酥胸起伏越来越快,乳峰摇颤的越来动人心魄!
二人各自心神激荡,在床上互相凝望,气氛一时安静,空气中只余有美丽佳人的淡淡体香与二人的急促喘息之声,木婉清白皙如玉的雪嫩胴体与年怜丹挺着大屌的欲望身姿上下交叠,虽是静止却暗含无限蠢动,只待虚伪禽兽欲望破闸的那一刻!
短暂宁静过后,便是暴风骤雨!
只见年怜丹深吸一口气,一手握住木婉清的盈盈玉胯,一手扶住下身的怒挺阳物,将紫红龟头贴上伊人的桃源洞口处上下刮蹭,涂抹仙子秘裂中潺潺而出的蜜液!
在李谅祚几乎泣血的干咳声木婉清的呻吟声中,少主这根堪称凶器的肉棒,终于破开层层峦嶂,顶到最深处的一团嫩肉。
私处再度被滚烫男根顶住,木婉清心境却与新婚当夜截然不同,在迷魂大法和心中爱意双重作用下,此刻的她只觉秘裂蛤口空虚而酥痒,下身也不由自主的泌出更多爱液,只期待着这根阳物能填满自己,以此印证自己的一片真心!
没几下,整颗龟首都沾满仙子的蜜汁爱液,变得油光锃亮,狂性十足,年怜丹也不再墨迹,找准桃源洞口,将龟首一点点挤入狭窄湿润的入口前端!
“啊……”秘处首次遭异物入侵,木婉清本能的发出一声轻呼,峨眉微蹙,将几根葱指含在嘴中,模样可爱而魅惑。年怜丹亦感佳人甬道中异常窄小,花径嫩肉箍的龟首密不透风,端的是舒爽至极,心中暗道:“毕竟是处子,比她那死鬼母亲要紧致的多。”当下腰上运劲,再度将肉棍缓缓往仙子秘径中推去。
随着肉棒渐深,木婉清愈发感觉花穴饱涨,却又有丝丝快感若隐若现,叫她好生难受。
不多时,年怜丹只觉自己的肉屌前端触到一层薄薄阻碍,心知那便是木婉清的贞洁象徽,心中得意非常,狞笑调戏道:“婉清,你真的要我拿取你的处子红丸吗?”
木婉清亦知已到最后时刻,芳心一颤,随之低声而坚定的对这阴险而卑鄙的人渣败类应道:“恩!”
年怜丹得意邪笑起来,不急不慢,眼神如在看待宰羔羊一般对木婉清道:“你既然这么想献身与我,那就开口求我吧!”
木婉清一愣,随即羞的连秀致的锁骨处都染上红霞,带着哭腔又气又急道:“都已经这幅模样了,你怎么还要……还要我来求你,羞死人了!”
年怜丹不依不饶道:“我不管,我想听你亲口求我肏你!”
木婉清听他言语粗鄙,羞意更甚,但爱人有所求,她即便不愿,也甘心照办,只为一讨情郎欢心,当即闭上美眸,对这虚伪而奸诈的人渣柔声道:“青书……请……请取下婉清的贞……贞操……”
佳人软语求肏,无异于是这世上最霸道的春药,年怜丹奸计得逞,心头狂喜,将肉屌微微后抽些许,随后腰马合一,狠命一顶!
这一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顶肏,终是突破那层贞洁的关卡,将肮脏肉棒玷污了鸿鸾仙子冰清玉洁的花径密道,连同她的卑微愿想、满心憧憬一起无情肏破!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是下体有如撕裂般的剧痛,木婉清疼的眼泪夺眶而出,死死咬住牙关,忍受着持续的阵痛,而她的下体秘口处,象征纯洁之身告破的红色沿着那条肮脏肉棒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在身下床褥之上,洒出一片凄艳的落红!
木婉清此刻疼痛难忍,玉手紧紧抓住身下被单,勉力忍受,心中却满是欢喜:“青书,我终于属于你了,婉清最终还是将纯洁的身子留给你了!”殊不知,破开她纯洁象征的肮脏巨物,竟是来自于间接害死她姐姐,又阴谋玩弄她身心的无耻败类身下!
年怜丹此刻却是爽极,木婉清花径内因疼痛而阵阵抽搐,时时将整条肉屌紧绷缠裹,让他不动也能体验极乐,而此刻他内心之中才是最为快意舒爽,不但终于品尝到了名动鸿鸾的高雅仙子,亲自为其破处,还满满都是报复快感:“宋青书,让你勾引老子的女人,现在一心爱你的女人还不是被老子破了处!在鸿鸾抢老子风头和女人?你这辈子都别想!我今天肏了木婉清,日后定会将你的女人全数肏遍,收为禁脔!你想让老子当龟公,老子定要你当个真正的绿毛龟!”
这一夜,年怜丹注定体验销魂之乐,而木婉清必将深陷愉悦噩梦,两人皆是心中欢喜,只是醒来后,天堂地狱,便将无情分晓!
只是梦醒之前,木婉清只能任由这禽兽人渣恣意狎玩,尽情亵侮,将原本只愿为宋青书敞开的心房与美胴,完完全全的亲自奉献给另一个丑陋而卑劣的淫邪恶徒!
夜还长,无论是美事还是噩梦,都只是刚刚开始。
木婉清的膣腔与心田都被填满,不同的是,芳心之中满是爱恋,蜜意无限,花径之内,却是包裹着那名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失身之人的邪欲阳根!只是在药王精心炼制的精油干扰下,已看不清现实对错!
年怜丹既然得手,自然不想客气,只是木婉清嫩屄着实紧凑,箍着的他的肉屌进退不得,不过在迷魂大法作用下,没过一会,佳人花径中的剧痛便渐渐消散,并从花房之中流出更多蜜汁爱液,浸润整条腔道,也洗濯着霸占着她处子花径的丑陋肉肠,让这奸诈淫邪之徒备感舒畅,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正戏开始,木婉清膣腔内的嫩肉被那龟楞刮的一阵颤抖,又酥又麻,快感之下,情不自禁的微摆纤腰,下意识的想要获得更多刮蹭厮磨。年怜丹心知木婉清已被迷魂大法催动的情难自抑,也不顾忌她刚刚破身可能尚有不适,自顾自的加强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用自己的罪恶龟冠细细品味着鸿鸾仙子甬道深处的娇嫩肉壁,分别着这处子少女与她那熟沃姐姐的不同滋味。
年怜丹越是品味,就越为兴奋,抽插的幅度也随之增强,只数下,便是将肉柱退至穴口,再整根肏入的长程枪刺!
强度乍提,空虚与快感交替袭来,木婉清初经人事,哪堪如此粗暴挞伐?没几下便讨饶道:“青书……轻些……轻些。”年怜丹见佳人哀求,心道:“你就是老子玩物,哪还有求我的余地?”动作不缓反疾,力道不轻反重,几乎将整根肉棒全数退出佳人秘处,随后便是重重一击,粗圆龟首直捣黄龙,重重啄在仙子花芯之上!木婉清只觉这一下几乎插穿她的肺腑,顶进她的心里,痛楚而快美,仿佛被一道电流流过全身,发出一声高亢而醉人的娇啸,纤腰不由自主的向上弓出一条诱人曲线,娇躯颤抖不止,竟是小小的泄了一回!
然而如此粗暴的一击,却只是禽兽男子的泄欲前奏,年怜丹一声粗吼,腰上动作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强,整条肉棒在木婉清的处子娇穴中左突又插,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尽根塞入仙子的紧致蜜屄当中,重重撞击着穴芯嫩肉,每一抽都将佳人膣腔内的甘露与初红带出,四溅如洒。
木婉清被抽插的情动如火,凤目迷离,口中“青书、青书”叫个不停,望着正在自己身上大肆蹂躏的奸徒,娇唇轻呼道:“青书……婉清有些痛,却好舒服……啊……青书,婉清爱你……”
年怜丹心中怒道:“贱人,享受着老子的肉棒,竟然口口声声的想着别人?今日定要把你肏到不能下床!”眼一冷,年怜丹停下猛烈抽插,将肮脏肉屌尽根塞入仙子玉径之中,粗圆龟首抵住花宫嫩蕊,运使技巧左右旋转磨蹭起来。
木婉清初经人事,哪经得起这般老到的技巧,被他磨的遍体酥麻,快感如潮,纤细腰肢扭摆不止,娇喘更是愈来愈疾!
年怜丹感到杵在佳人秘径中的龟首被花芯小嘴吻咬,爽快不已,更是卯足力气,将肉棒更深的埋入仙子的娇嫩花穴之中,以求更深、更大、更销魂的刺激,同时也更全面、更深入的玷污着木婉清的处子甬道!而年怜丹硬而茂密的阴毛也在肉棒深插间紧紧贴住高雅仙子的花瓣外唇,不断刺扎、摩擦着仙子的秘裂蛤口,让二人下身结合的密不透风,更宣示着他对这高冷美人的完全占有!
不多时,花芯初遭研磨抵蹭的木婉清发出一声情难自制的娇呼,小腹随即阵阵颤动,一股热流从花房中喷涌流出,浇淋在年怜丹的丑陋龟首之上,带给这卑鄙无耻的纨绔子又一阵极乐舒爽!
佳人率先高潮,年怜丹却依然金枪未倒,他一心想在今夜彻底玩弄佳人身心,又如何会这么快缴械放弃?只见他揽住木婉清玉颈,将她拉起,让二人相向而坐。
突换姿势,年怜丹肉柱擎天而立,硬挺插在佳人女体深处,木婉清稍觉不适,看向“宋青书”道:“青书,这是做什么?”
年怜丹露出卑鄙微笑,顺势躺下,惫懒道:“好婉清,我伺候的你爽极,可自己却累了,现在该换你伺候我了。”
木婉清黄花闺女一个,哪听的懂“宋青书”的淫猥话语,不解道:“什么伺候?”
年怜丹挺了挺深插在佳人蜜屄中的参天肉棍,顶的佳人娇躯一阵乱颤,随后道:“自己动就好了,这还需要我教吗?”
木婉清顿时羞臊不已,她哪知道这些床笫情趣?细声婉拒道:“我……我做不到。”
年怜丹劝诱道:“既然已开口求过,又何妨自己动?婉清,你可不能自己爽了,就忘了我这情郎。”
木婉清回想起方才“情郎”在自己身上的无情挞伐,虽是粗暴,但自己确有快感,又想到这是“情郎”要求,只得暂时收起羞耻之心,素手撑在“宋青书”胸膛之上,轻轻摇动圆翘股臀,笨拙的用刚刚开苞的处子嫩穴套弄起这卑劣人渣的肮脏男根!可怜风姿如仙的高雅佳人,在药物作用下,不但失落宝贵贞操,连房事欢爱,也被这奸诈恶徒处心积虑的任意狎玩!
年怜丹惬意躺在床上,享受着美人的主动侍奉,而木婉清的一双娇挺美乳就垂挂在他眼前不停晃动,织成一副颤巍巍的雪白美景。年怜丹受美景诱惑,一手攀住那晃动惹眼的峰峦,凑上大嘴狠命吻吸,一手则按上木婉清的娇弹臀丘,加大着美人侍奉的幅度。
木婉清被这一遭突然袭击弄得娇躯一软,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倒在年怜丹身上。年怜丹嘴中失却芳香乳丘,便将双手都握住佳人翘臀,上托下按起来,腰身也随之配合手上节奏用力挺动。木婉清只觉“宋青书”的肉棍在自己蜜屄深处翻江倒海,搅的她娇躯更软,难以自持,终是忍受不住,轻唤一声:“青书……我……啊!”再度泄身!
二度高潮,年怜丹龟首受阴精浇灌,再也把持不住精关,只见这无耻败类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心中怒吼道:“让你爱上别人,老子把你破处再把你玩怀孕,看你拿什么去勾引墨杂种!”同时将腰身狠命向上一顶,龟首重重戳在木婉清花芯之上,捣的她花蕊绽放,随后肉棍激烈律动,满带征服与玩弄的阳精强猛射出!一股,两股,三股……十余股满是罪恶与邪欲的滚烫阳精激射在鸿鸾仙子的处子花房,将这一心爱恋着宋青书的绝美佳人彻底玷污,在她身体中最纯洁的净土上留下这属于卑劣人渣的肮脏烙印!
一波精液,就是一波烫人的快感,木婉清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最讨厌之人中出内射,在高潮之中敞开花房,无力的接受着这禽兽的充满报复感的强烈喷发!年怜丹极度兴奋之下,精液份量也多的惊人,待到这人渣内射完毕,木婉清竟觉花宫内之已渐有饱涨之感,身体深处传来的淫糜感官与被“所爱之人”灌满阳精的幸福感,还有初次被内射之后的紧张刺激之感在她胸臆中缠卷萦绕,冲击心防,令这高雅清新的俏丽佳人神色又羞又甜,媚中气质荡人心魄!
一轮激射过后,年怜丹肉屌渐软,滑出佳人下身妙处,原本射入木婉清玉体深处的浓稠精浆与佳人的爱液淫水、处子之血混在一处,在失去肉棒阻塞后缓缓从鸿鸾仙子一片狼藉的蛤口秘裂中滴落,昭示着她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已完全被这人渣败类所占有、玷污!
木婉清高潮过后,亦是全身无力,遍体酥软,瘫倒在那人渣怀中。年怜丹的罪恶之手在高雅仙子的光滑玉背与挺翘臀丘间流连,心中大快之下,却发觉欲壑更是难填,对木婉清的占有欲和对宋青书的报复心,更加激发他的心中邪思与原始兽欲,让他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奸淫蹂躏这名动鸿鸾的俏美仙子,狠狠占有玷污她冰清玉洁的柔美胴体,好让她再无颜去面对宋青书!
心中的龌龊念想促生更多淫邪恶欲望,刺激的年怜丹已经半软的肉棒再度朝天耸立,且较之前更加坚挺火热!一个翻身将木婉清娇美身躯压在身下,便要提前上马,再肏一轮!
木婉清被他突然甩下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道:“青书,你要干嘛?”
“宋青书”淫笑道:“干嘛?当然是肏你。”
木婉清渐渐习惯了他的淫猥话语,反问道:“你不是已经软了,怎么还想再来?”
“宋青书”笑道:“都怪婉清你太美了,这样的身子,只肏一次怎么够?不信你摸摸看,我的大屌早就重振雄风了。”说着便捉住佳人玉手,引导着向自己的贲张肉屌摸去。
木婉清毕竟是处子面薄,素手触及那火烫怪物,便羞臊的想要撤回手,却被年怜丹死死拉住,将那些青葱玉指握住他胯下雄根,前后套撸起来。“真的……又硬了。”木婉清被“宋青书”强迫为其手淫,初时仍是胆小娇羞,一会过后,也习惯了这条肉肠,不用年怜丹带动,自己顺应节奏撸动起来。
年怜丹只觉佳人素手嫩滑微凉,抚撸的他极为舒适,看着佳人下身仍在流着带血浓精的粉红花唇,心中又起淫邪想法:“老子既然已经得手,不如找些乐子,好好玩玩,调教调教她。”不待佳人反应,便甩开木婉清正在小心侍奉他的素手,将还沾染着仙子初血、蜜汁爱液和腥臭阳精的狰狞肉棒粗暴的塞入木婉清檀口之中!
丑陋阳具混合着三种淫糜气味,在鸿鸾仙子芳唇中恣意驰骋,任意挞伐!年怜丹则毫无怜惜,龟首几度撞上佳人的柔软喉头,顶的她几欲作呕,木婉清推拒不得,又不忍抚了“情郎”兴致,只得闭上凤目默默忍受。
年怜丹对着仙子小嘴一顿猛肏,见她表情稍有痛苦,正在勉力忍受,不由心中大快,拔出肉屌,打算进一步玩弄她的青春肉体。
木婉清终得喘息,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迷茫的看着“宋青书”,而年怜丹却将粘上佳人香津的肉棍下移,大屌圆龟塞入流精蛤口,却停住不前,静观身下佳人反应。
木婉清原本以为他又要开始征伐,忙做好准备,合上凤目,等待“情郎”的巨物再次贯穿自己。不料等待多时,下身花径仍未有巨物来访,睁眼一瞧,只见“宋青书”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揶揄道:“婉清,我的大肉屌肏的你舒服吗?”
木婉清羞的撇过头去:“你说什么呢……我……”话音未落,年怜丹肉屌猛然一挺,势大力沉,直贯花芯,然后快速退出,只留龟首仍嵌在蜜屄入口处。木婉清被他这一下肏的猝不及防,只觉空虚甬道被瞬间填满,快感随之纷涌而现,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但快感过后,那股饱涨充实之感便消失无踪,只留屄口那粗圆之物仍能给她一些轻微快意。
“好婉清,你真是个小骚货,这才刚破瓜,就学会叫床了?”年怜丹本就心存戏弄亵玩之意,想要用淫辞猥言调教这清纯仙子,说话又岂会好听?见木婉清羞臊的无地自容,又邪声引诱道:“那一下,很快活吧?你若还想要,就开口求我肏你吧。”说话间,又将龟头挤入蜜道少许,小幅度轻抽缓插起来。肉棒轻轻在屄口律动而不深入,快感亦如抽插力度般方起即消,木婉清只觉下身空虚感越来越强,芳心噗通乱跳,淫水爱液不断涌出,湿润着甬道中的嫩滑美肉,似是在等待、更似是在期待、在邀请着这根巨物冲入花径疯狂肆虐!
木婉清此刻屄痒,心更痒,年怜丹的那根浅插的肉屌仿佛一盏烈火明灯,来回勾引着她的魂魄,而这盏魂灯之后,便是往欲壑的深渊!
如此持续良久,木婉清终是抵受不住,放下了一切矜持与颜面,轻声发出醉人的邀约!
“我……我要你的……我要你……进来!”仿佛鼓起一世的勇气,木婉清檀口轻启,又无力说出淫词浪语,只得遮遮掩掩,含糊其辞。
年怜丹见她说的颇为文雅,大为不满,但他御女经验甚多,心知她既已开口,心防便已被破去,只要自己再稍加引诱,就能调教的她淫浪不堪,于是赶紧道:“你要我用什么进来?进到何处?婉清,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做什么?”
木婉清又羞又气,捏起粉拳锤了“情郎”一下,娇嗔道:“我怎么知道你那话怎说,你不是故意为难我吗!”
年怜丹笑道:“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你学着我的话说便是。”
木婉清无奈道:“你说吧……”
年怜丹嗤笑一声,看着木婉清的绝美仙姿,缓缓道:“说,你要我的大肉屌,肏进你的小屄里!”
木婉清听罢,又是一连串粉拳打在这人渣胸膛,气急道:“你竟让我说这些淫辞艳句,不是存心羞辱我吗!”
年怜丹也不气恼,只是身下肉棒动的又快了几分,一副吃定她的样子调笑道:“你既然是求我,总得说点我想听的不是。再说,你刚才不也是很舒服吗?”
木婉清听罢,默然不语,她方才花苞新开,又被年怜丹粗暴对待,虽说也攀上高潮体验快美,但更多却是为讨好“情郎”而曲意迎逢,可谓苦美并存,但此时回味起方才被抽插及高潮时销魂滋味,心中羞涩下竟生出一丝小小期待,况且下身在年怜丹不断挑逗下早已是麻痒难耐,加上连日来被年怜丹设计暗中服下的迷魂大法催发情欲,此时原本清冷高雅的她已是浑身燥热,欲火高炽,想忍却又无从忍受,秀颜满是挣扎神色,心中更是矛盾相交,痛苦不已。
终于,木婉清再难忍耐下身挑逗,欲火蹿腾烧去矜持,秀颜随之舒展,带着释放之情喊道:“青书,肏我……我要你的肉……肉屌!”
见佳人终于屈服于淫欲,年怜丹大喜过望,再度问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你要我肉屌做什么?”
木婉清下身一阵乱挺,几乎带着哭腔喊道:“我要你的肉屌肏我!快肏进来吧,婉清受不了了!”
身下美人为了肉欲喊出令人羞耻的淫词浪语,年怜丹得意的狂笑数声,肉棒随之猛然一挺,再度肏入木婉清的粉嫩牝户!
“啊!又到底了!”木婉清心防已碎,出言再无遮拦,在男根猛肏与迷魂大法的双重作用下,将平日里听一句都会脸红的淫词浪语说的漫天飞舞,引的身上那无良禽兽更为兴奋,大屌由上往下垂直起落,打桩般的肏弄着鸿鸾仙子刚破身不久的粉润嫩屄,将一腔淫水爱液抽挤的淋漓飞溅,更把身下这令鸿鸾众生钦慕的仙子佳人肏的臀肉狂颤,浪叫不停!
“青书!青书!好舒服……婉清……婉清又要去了!”
阵阵软语淫声,刺激着年怜丹心神,让他胯下阳物膨胀无比,然后以更神勇的姿态狂肏猛干这可怜的纯洁仙子!
一整晚,年怜丹换尽各种花样,尽情淫辱着这高雅美人,肮脏肉屌几乎插遍了仙子玉穴中每一片嫩肉!而平日里高雅玉洁的鸿鸾仙子,在迷魂大法的侵蚀下极力迎合着无耻“情郎”的兽欲侵犯,气质盎然的玉体任由这肮脏卑劣的人渣尽情采摘!
他有时将美人修长玉腿抗至双肩,双手按住仙子娇挺的雪峰挺臀肏弄;有时则让仙子粉面向下,用双膝和双肘支撑身体,然后抬高圆翘娇臀,迎凑他的肉屌临幸,干到兴起时,便拉住仙子仙子藕臂,让她修颈玉背后曲出如天鹅一般优雅的姿势,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猛顶肏,待到累时,又会坐在床边,让羞意无限仙子的用嫩屄吞下他的怒耸阳根自行套弄,干的仙子浪水直流,神色迷离。而每当他感觉欲射之时也从不忍耐,只管将整条肮脏肉屌尽根埋入伊人的花径深处,抵住仙子的柔嫩花芯就是一阵狂喷猛射,毫无顾忌的将阳精播种在这绝美佳人的花房深处!
二人交欢直至半夜三更,木婉清在更早之前便已不堪挞伐,昏睡过去,而已持续侵犯木婉清整晚的年怜丹则死死抱住佳人白皙如玉的美妙胴体,带着今晚最后一丝兽欲将卵袋中最后一滴精液全数射入仙子蜜屄最深处的子宫花房,方才将已再硬不能的软屌退出如仙美人的狼藉下体,倒头沉沉睡去。而刚破瓜便承受了一整晚摧残的花径蜜道失去堵塞,数股浓稠白浊的精水爱液顿时如失去堤坝般喷溅射出,印证着她此夜受到了何等淫糜的摧残!
挺着射完依旧坚挺甚至更狰狞几分的巨型阳具,少主已一副俾睨天下的神情,傲然对几乎气绝的李谅祚道:“皇上,这就是你不说的代价,当然,如果你愿意说,我至少可以给你们夫妻两一个痛快……”说到这,他顿了顿,蹲到李谅祚身边,邪声诱惑道:“如果你还不肯说,那么除了你会在这痛苦的熬到最后一刻,你的夫人我也会带走,把她变成我的性奴,你也看到了,皇上夫人在我的肉棒面前是没有抵御力的,她会很快堕落,然后给你戴更多的绿帽子,啧啧,一代皇后,却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母狗,这调教我想想都忍不住了。”
李谅祚适才看了爱妻在眼前遭人凌辱却无力相救,生念早已断绝,只剩一股执念苦苦支撑。此刻听到少主淫言胁迫,反激起心中那股执念,他艰难的抬起头,双目换发着最后的神采盯住少主冷漠中满是不屑的双眼,坚定的摇头,年怜丹正准备带走木婉清时,年怜丹忽然大叫一声,整个人身形一闪,直接躲到了一丈开外,举起流血的手掌看了看,然后一脸忌惮地望着大殿门口“阁下到底是何人?”
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门口,身边一左一右还跟着两名绝色佳人,一个高挑清丽,一个妩媚婀娜,那一瞬间让年怜丹暂时忘了手上的痛楚,心想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一连碰到三个这般美丽脱俗的女子?
那俊朗男子也不回他的话,只见他轻迈脚步,也不见如何奔走,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榻边,望着榻上的木婉清,沉声说道“婉妹,让你担惊受怕了。”
来的这三人自然便是宋青书和耶律南仙、李清露了,李清露本就对皇宫相当熟悉,很容易便找到了这里,至于外面的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便倒下了。
木婉清疑惑地望着眼前男子,只觉得有些熟悉莫名,可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忍不住问道“你……你是谁?”
宋青书眉头一皱,伸手探向她的脉搏,发现她脉象平稳,看不出有什么受伤的迹象,这时一旁的李谅祚开口道“她中了年怜丹的花魂仙法,被迷了心智。”
宋青书顿时恍然,暗怪自己没有早一点想到,急忙将木婉清扶了起来“婉妹,看着我。”
“嗯?”木婉清疑惑地盯着对方,只觉得对方的眼神忽然变得漆黑如墨,中间散发出若影若现的光芒,犹如星空一般。
“咦,宋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下一刻,木婉清眼神恢复了清明,望向了宋青书,惊喜交加地说道。
宋青书微微一笑“我回来了,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年怜丹惊疑不定地问道“你到底是谁,居然能解开我的花魂仙法。”
宋青书这才有空回过身来看着他“什么狗屁仙法,不过是凭着更强的精神力给别人种下精神印记罢了,直接抹除掉就是了。”
“怎么可能那么简单,若非精通此道,哪怕精神力再强也无从下手,”年怜丹哼了一声,“你刚刚施术的样子,莫非是传说中九阴真经里的移魂大法?”
宋青书懒得回他,直接问道“你就是竹叟口中那位域外三大宗匠的年怜丹?”
年怜丹昂首而立,一脸傲然地说道“正是本座!”忽然想起什么,问道“竹叟人呢?”
宋青书淡淡说道“被我杀了。”
年怜丹瞳孔一缩“竹叟是我唯一的师弟,几十年来我们情同手足,你居然敢杀他,好,好得很!”
“你也没必要太过愤怒,既然你们师兄弟感情如此之深,我很快就送你们团聚的。”宋青书将木婉清从榻上扶了下来,见她衣裳尚算完好,不由松了一口气,幸好来得还算及时。
年怜丹冷笑道“年轻人,口气不要太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中却是忌惮无比,手上的伤口证明了对方的剑气有多么凌厉,而且刚刚看他简简单单两三步便从大殿门口到了榻边,连自己都有些看不透对方的身法。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冒然出手的原因,不然以他的脾气,若是遇到打扰他雅兴的人,早就将其大卸八块了。
“不就是邪魔外道一个老淫-虫么?”宋青书不屑地说道,往前迈了一步,“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
感受到一股泰山压顶的气势迎面而来,年怜丹后退了三步方才重新站稳,不由脸色大变,忽然福至心灵“功力这么高深的年轻人,使剑气、又会九阴真经,难道你就是金蛇王宋青书!”
宋青书闪过一丝讶色“你居然知道我?”
年怜丹平复好有些躁动的真气,冷冷道“金轮法王、金刚门主他们将你吹上了天,我看也不过如此。”
宋青书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和他们比起来,谁武功更高?”
年怜丹傲然道“他们只配在几位王子身边服侍,我却是大汗身边的高手,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宋青书叹了一口气“铁木真这些年征战天下,果然网络了不少高手。”
“臭小子,知道怕了吧,大汗身边我这样的人不知凡几,甚至还有几个远超我的存在,我这次奉大汗之令前来西夏办事,念在你和汝阳王府的关系上,我倒是可以放你一马。”年怜丹其实也不想这么多废话,主要是刚刚的一切让他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冲突,便打算搬出蒙古的名头吓唬他一下,若是能化干戈为玉帛那就最好,就算不能,也能借助言语让他有所顾忌,等会儿出招就难免有些迟疑,而高手相争,就在这一线。
宋青书叹了一口气“域外三大宗匠好大的名头,结果也是这样贪生怕死之徒,今天就算是铁木真在这里也难逃一死,你说再多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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