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黄泉篇】染上他的颜色

大雨中漫步，让人神智清醒。

行走在灰色的街道，仿佛进入几世纪前的黑白默剧，世界黯淡无光，大雨磅礴。

仰望天空，后知后觉发现，于她身上生长的曼陀罗花，是这个世间唯一的色彩。

雨水滑过脸庞，沿着下颌滴落，长发沾湿，凉意混合水汽漫延，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灰白色高楼林立，夸张又显眼的广告牌紧紧簇拥，黑色边角的虚无渐渐吞噬着一切。

“染上……”中心处荧幕在闪烁，女人轻轻昂起头，发丝翻涌，随意且散漫地展示晶莹的双唇，鲜红欲滴。

站在雨中的她静默。

“--你的颜色。”女人扬起笑容，仿佛河川边遍布生长的彼岸花，肆意地吐蕊，穿过屏幕进入脑海，不可抗拒。

“你的……颜色吗？”

高楼上的屏幕失控闪烁，随即熄灭。不再停留，她转身走入雨幕。

……

人情事故，黄泉不曾过问，七情六欲，多半也和她无关。

游历于星海，她已经见证了许多。

人们会沉迷于纸醉金迷，钱、身份、地位甚至性命，都可以是筹码，在这里一无所有，或者嬴下所有。

生死离别，家破人亡，人间百态于此上演，道德与人性早已被踏进污泥中。

现实残酷无情，流浪者翻找崩塌的废墟，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衣不蔽体，只有堆弃的垃圾作伴。

感情虚无缥缈，放荡者告别热情的爱人，转身投入下一人的怀抱。

种种类似的事物，黄泉司空见惯，她看得清名色伪装下真实的灵魂，或混浊不堪，或千疮百孔。

死亡会如期而至，平等地降临每一个人。

送别名为流萤的女孩后，黑天鹅与黄泉进行了一次短暂的对话。

“巡海的游侠，你似乎缺少……”妩媚的忆者斟酌话语：“一些……颜色？”她随意地摆弄悬浮面前的镜片，好像只是普通的关怀与问候。

黄泉不明所以地看向黑天鹅，有些不理解其中的含义。

黑天鹅淡淡地微笑，看着远处仍跪坐在地上的穹，不作解释。

“那孩子很可怜，也很可爱，不是吗？”她转移话题说。

刹那，毛骨悚然的恐惧感蔓延全身，黑天鹅诧异地回头，被深渊笼罩的压力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黄泉一手紧握身后的长刀鞘，眸光已变得血红，她面无表情，紧紧地注视黑天鹅。

这是警告。

冷汗从额角滑落，优雅的忆者此刻略显狼视。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黑天鹅艰难地后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

似乎认为没有了威胁，黄泉恢复平静的姿态，深深地凝视黑天鹅一眼后，她越过颤抖的忆者，去查看穹的情况。

事与愿违，她再次进入这片死气沉沉的昏暗街道，大雨依旧。

这次，似乎有所不同。

沿着边路，黄泉来到一处漆黑小巷的入口，站在外面观察，巷子深不见底。

平日，她不会无故探索这种未知的地带，或许是直觉，莫名的预感牵引着她前进。

踏入黑暗，周围寂静无声，散落的垃圾桶中钻出几只老鼠飞快跑过，腐烂的臭味弥漫，黄泉皱皱眉头，继续深入。

“呃……”痛苦的呻吟引起了她的注意，是熟悉的声音，她加快脚步，经过转弯处，在死胡同里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灰色外套包裹住躺在地上的人，身躯微微起伏，证明还有呼吸，黄泉慢慢靠近，确定了面前人的身份。

“穹？”她蹲下身，轻轻翻开外套。

青年双眼迷离，已经失去了神智，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哼声，扑面而来的热浪令黄泉感到惊异。

没有犹豫，她盖上外套，将穹包裹紧，双手稍稍调整位置将青年抱了起来。

冰冷的怀抱让穹颤抖了一下，但凉意又缓解了他的燥热，无意识把头埋得更深些，小声地呼吸着。

黄泉用身形挡住怀中人，尽量避免大雨淋湿他。

沿原路返回，拐过一个又一个转弯，小巷的出口没有出现。

她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四同，空无一人，从未出现的情况让这个空间诡异了起来。

“啊，你找到了……”未知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黄泉眼神凌利，手起刀落，只是一瞬，身后的墙壁便出现裂痕，紫电闪现，但是没有任何东西被斩杀。

黄泉抱紧青年，挪动脚步退到安全的位置。

“真是幸运，你现在可是抱着一个人人都渴望的宝贝～”女声轻快又愉悦，近在眼前，又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

“让我们出去。”黄泉声音冰冷暗含杀意，修长的刀具夹杂着雷电，在背后若隐若现。

没有答应这个要求，她继续鼓动着情绪，唯恐天下不乱。

“难道，你不想他染上你的颜色吗？”这句话如同落雷，在黄泉心中激起千万层波浪。

……

颜色，是什么时候有的概念呢？

黄泉背靠竖立的刀鞘，双手抱臂，闭日养神，白色从头顶逐步渲染，像滴入水中的颜料，扩散着。

猛然眼睁，白墨退却，她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目光沉沉，若有所思地望向某处。

暧昧的动静打断了她的思考，转过头，一对男女正忘情地拥抱，他们奏响生命欢愉的高歌。

黄泉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对于这种事向来不感兴趣，但想到了他。

他会是什么模样？

黄泉出神，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种想法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界限。

路面涟漪点点，水汽翻涌，雨又在下了。

穿梭于排布整齐的高楼间，黄泉带穹来到一处安全的旅馆，路过空空如也的前台，她快速登上二楼。

打开房门，将怀中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干净的床铺中。

她双手撑在穹的脸旁，发丝渐渐垂落，目光一点点描摹他的眉形、紧闭的双眼、鼻尖、饱满的双唇。

或许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穹的呼吸慢慢平复，温度稍退，但脸色依旧透露着痛苦，眼睛紧闭，似乎想挣扎着醒来。

黄泉默默捧起他的脸颊，指尖摩挲柔软的肌肤，那人的话语又重新在耳边徘徊，像藏有毒药的红苹果，致命又诱人。

睫毛忽闪，穹艰难地睁开双眼，灯光下的黑影给了他适应的时间。

没有去认真思考，他费尽力气脱下已经湿透的上衣，外界的冷空气给予了些许清爽，但是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她沉默地看着一切，仿佛一座久久伫立的雕像。

起伏的身躯，修长的颈脖，精致的肌理，无不展示着蓬勃的生命力，在死气沉沉的世界格外鲜明。

她注视床上的人，异样的情感翻滚着，泛起麻痒。

……

“想……哈啊……”

黄泉将樱唇贴了上去，探出的粉舌急不可待地舔舐着穹的双唇、舌腔呼出的兰香热气烤炙中的肌肤，雪白的贝齿也难压欲望，啃上了穹柔软的下唇。

“唔……唔……哈啊……”

“穹……”

“！……唔～……”

黄泉见青年突然起身朝她吻了过去，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任由对方对她的软唇撒野。

穹双手捧起女人姣好的脸颊，那片绵软的双唇实在是令人垂涎不已……软糯弹软、温暖可口，穹大肆吞咬起她的唇瓣，舌头也如入无人之境般，在其舌腔内尽情地盘踞领地。

彼此的呼吸艰难但如意地交织凌乱，因激烈的热吻而发红的脸颊逐渐升温，让穹的双手都感觉到了黄泉脸上的炙热。

“呼……”

“哈啊哈啊……～”

唇分，彼此的舌尖上拉出数条水线，随着距离的拉远而缓缓断开——黄泉满脸通红，发丝凌乱不堪、遮蔽眼目，但还是能感觉到她双目迷离失神、呆呆地看着穹。

“黄、黄泉……？抱歉，我不是故意……”

“哈啊哈啊～～……”

“黄……泉？”

穹疑惑地看着眼前低着头沉默不语的黄泉，不禁感到了一丝紧张的氛围。

“你的头发在……变白……”

“哈啊……哈啊……你觉得是谁的错……”

“……之前，你说想做……现在还算数吗？”

黄泉双手杵在穹的胸膛上，脸红地喘着粗气，煞白的柳发覆下的阴影令其像是埋在黑暗中的魔鬼，眼睛散发红光……

“哈啊……哈啊……呃～如果……你能承受得住我此时的欲望的话哈啊～……”

“虚无造成的空洞……这么大？”

“嗯……哈啊……如果不能……哈啊～～……就算了……”

穹眨了眨眼，被刚才那简短的梦境弄醒之后，早已经睡意全无了……下面，可能是刚才的激吻，那里早已经涨大了起来。

“我已经……勃起了……所以，那个……”

“哈啊……就当你答应了……”

“哎，等一下！既然要做，你、你能不能……呃，嘿嘿～穿之前买的那个女仆装啊～”

“呵呵呵……”

她披头散发，白发散落在穹的脸上、滚烫的粗气不断地扑打在脸上。

穹听见黄泉发出同粗气混杂的低沉笑声，不免感觉到一股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

“哈啊～……穹，等你先挺过这一轮吧～……”

“哎？……”

白色的睡衣与白嫩肌肤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划过穹的耳膜……黄泉挺起腰，两枚形似绵桃的美乳活力四射地弹动了几下，窗外的月光掠过女人的上半身——两颗粉嫩的小红豆惹人注目，那小巧玲珑的乳首是多么得令他唾液泛滥，想要吮吸、想要吞咬……

“唔！……～唔唔……”

黄泉带着满脸通红钻开了嘴唇，粉舌于穹的舌腔内肆意地凿挖，舌头与舌头间的相互摩擦而缓缓流淌的绵酥般的颗粒感，实在是美妙不过此。

“哈啊……唔唔唔～下面要……～！”

上半身在纵情享受，下半身也没有闲着。看着色气满满的浓密阴毛下，以及被其保护下……娇艳欲滴的殷红美穴。

“哈啊……抱歉……没有时间清理阴毛……”

“没事，倒、倒不如说……这样才色气～……”

“……变态……”

她略显嫌弃，但很快将其抛之脑后……稍微动动纤细的腰身，穴口温柔地在红肿的根子上摩挲，时而钩咬、时而亲吻、时而吞咽，温暖彼此相互采撷。

“呃～……哈啊～～……”

穹的命根子……很烫，灼热的温度仿佛烫伤了她的肌肤，黄泉下意识地叫了出来，樱唇止不住地微微兴奋颤抖，穴口也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温暖的爱液，在红肿的龟头上四散奔逃。

“呃～……”

美穴上殷红的囊皮包裹着龟头，泛滥的爱液令其变得滑嫩无比，稍微动动腰身，便能感受到如同顶级的芝士丝滑感……黄泉反复地摩擦着下唇，看着身下的穹倔强忍耐但又陶醉的样子，她倒想看看穹一旦彻底失守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还不射出来吗……～？”

“不……我得坚持住……”

“哈啊～……阿穹，你应该把身心交给我才对……”

黄泉又在用她那本就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诱惑着穹放下防备。

“我一定要……呃哈啊～……看到黄泉的女仆装……！”

“唔！……耳朵，黄泉你！……唔！”

“哈啊……耳朵～是你的弱点吧……”

黄泉匍匐在穹的身上，俯身在耳旁，嘴唇轻轻砸吧了几下——唾液湿润过的嘴唇，如同窸窸窣窣的助眠音声一般，穹听得正入迷，便被什么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耳朵……

“唔……黄泉你在……！”

“哈唔……唔唔～”

她缓缓地含住耳朵，舌头轻柔地在耳廓里转着圈，吮吸、吞咬，像是要一口咬掉穹的耳朵……但又像是抚慰般的按摩。

“……还是得让你射出来才行。”

“哈啊……啊？”

“呵呵呵……”

黄泉得意地轻笑着，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肥美的臀部碾压着根部，最后再摩擦一下龟头，适应一下这敏感酸酥的次级摩擦快感。

“准备好～……”

“唔～！！……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糍粑的混合着湿漉漉的黏稠声音，肉棒丝滑地钻入了黄泉的体内，潮湿温暖的阴道似乎非常欢迎这位熟客，肉壁上的穴皱毛都如同触手一般争先恐后地缠上了热火似情的肉棒。

“啊哈啊啊……黄泉老婆叫得这么甜美，肯定是坚持不住了吧……唔！……”

“……是你坚持不住了才对吧……对、吧？”

“唔！怎么……可能？？”

穹才得意不久，肉棒便传来紧紧的酥麻感，黄泉似乎在有意识地控制着阴道壁上的肌肉群，它们疯狂地挤压着肉棒、妄图立刻就榨出来可口的白色绵浆来填补她被虚无凿穿的空洞。

“抱歉……我需要你射出来，穹……”

“……斯！缠得更紧了……黄泉你来真的……？”

“呵呵呵……来真的？……嗯，猜对了。”

她温柔地笑了，轻轻地亲吻穹的嘴唇，但在下面却非常地强硬——穴口紧紧地攥住肉棒，起伏摩擦的同时，也在迫不及待地挤压……酸麻、酥软、紧迫接踵而至，命根子被反复松紧，存储的白浆也正反复地逼近出口。

“哈啊……～要……”

“嗯……照感觉来，穹……交给我～……”

“你总是那样温柔地把我缴械……唔唔……哈啊……看来要输了……”

充盈的酥软感逐渐超过了穹所能阻挡的程度，它们软化了对肉棒所有肌肉群的控制……穹只觉什么东西从马眼里倾泻而出，像是被釜底抽薪了一般，晕了过去。

…………

“唔唔～……”

“黄……泉……嗯！？”

“啊，醒了？”

“嗯……唔唔……什么香香的……”

“呵呵呵～……”

穹感觉到一双软软的玉足压到了自己的脸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抓住猛吸了好几口，妄想将这股特殊的味道一次吸饱。

“呀～……！好痒……”

“黄泉……？”

听到这熟悉甜美的声音，穹的大脑逐渐清醒了过来，视线中的女人也渐渐清晰了起来——她柔顺的紫发上别着黑白色的女仆头环，两条纤细的手臂裸露着雪白的肌肤、白嫩的葱指上也包裹了白色丝质手套和手环，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艰难地包裹着快要溢出来的酥胸……仔细看看裹胸的部分，可以看到衣服已经透出了乳首的桃豆形状，两条丰满的美腿裹着穹最喜欢的黑丝，被巧克力包裹的娇嫩玉足就正好在穹的脸上作妖。

“女仆装……喜欢么？”

“可是……昨晚我输了啊……”

“呵呵～”

黄泉轻轻地笑了，动着两个巧克力玉足、把玩起穹柔软的脸颊。

“既然你想看我穿……满足你又何妨？”

“……黄泉老婆……”

“好啦……你还没回答我，穹，喜欢么？”

“……嗯！！”

“呵呵……那，主、主人……”

能被堂堂虚无令使称呼为主人，这让人有点受宠诺惊，不过，都让她穿女仆装了，这好像也没什么出奇的了。

“啊……觉得害羞的话，也不必这样叫……唔～……”

黄泉脸红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应对方，只是将巧克力玉足堵住了穹的嘴。

“主、主人……这次就听我的吧……”

“嗯……我平时也很听黄泉的话吧。”

“……那这次，主人为什么不好好听我的话？”

“呃，抱歉。”

白花花的两只大白腿搭了上来，擒住穹的小脸蛋，都不知她是要报复还是怎么样，这样只会让她的弱点离自己更近罢了。

“呃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觉穴道迅速地钻入了一个柔软热乎的小东西，它蠕动着身体、在黄泉潮湿温暖的体内不断地搅动摸索……穹的舌头算是比较粗糙，在这神经密集又敏感的穴肉上四处溜达，黄泉只觉某种被温柔贯穿的快感，身体酥酥麻麻、软摊绵绵的。

“舌头……不要这样……比以前更有感觉了……～！！”

“哈唔～……这是好事，黄泉……”

“唔……呃哈啊哈啊啊啊啊……小穴变得奇怪了～～……”

“唔……！！要去了……”

“嗯，不要忍着。”

“去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舌头温柔地搅动下，黄泉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美穴同瀑布似的喷射出来温热的爱液……恰好划过你的舌头，爱液淌过喉咙、咕噜咕噜地滑入胃里。

穹微笑着从黄泉的美穴里抽出舌头，还未咽下的爱液从嘴角溢出。

“哈哈哈……去了……很多……”

“呵呵……味道挺不错的，这早餐很好吃。”

“哈啊……主人，吃饱了吗？”

穹擦了擦嘴，一脸满足地点点头。

“是么，那，我饿了……”

女仆用食指抹了抹樱唇，又抹了抹穹红肿的龟头……她满脸樱红、眼神迷离，呼吸沉重地吞吐热气，挺起自己的小蛮腰，两只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掰开流淌着生命精华的美穴。

“小穴……要你的肉棒……”

“啊那个我刚刚吃饱，能歇会儿不……唔～～！！”

“不行～哈啊……热乎滚烫的……”

“哇！啊啊啊……你这缠得太紧了黄泉……！”

“还能更紧……唔唔～～”

心爱的女仆双手紧紧地抱住心爱的主人，用自己浑身发热的爱意示意穹伸出舌头来，她轻柔地含住舌头、贝齿也咬住舌头的一部分，彼此的唾液交织在一起。

“唔唔唔～！！……唔！”

肉棒被她的穴道有规律地反复松紧着，穴道超乎想象地比之前更加柔软、且韧性十足，就好像被一团柔软的面筋包裹的感觉。

黄泉一脸迷醉沉溺的样子，热情地扭动着丰腴的腰臀，一口一口地吞食肉棒……棉花、蜜糖，各种可以被称为甜美舒适的东西，在被白浆装满的脑袋里以幻觉的形式一个个浮现，它们温柔地抚过肉棒，抽芯拔髓一般酸爽的酥麻感随即冲击了穹的大脑，整个身体瞬间瘫痪了所有防御，肉棒不断抽搐、精液一路无阻地冲出了马眼，咕噜咕噜地灌入了她空虚的子宫里。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肚子差不多是温饱了～～”

“……不行了，黄泉……”

“刚刚好吃饱了，虚无……得到填补了～”

她露出满足的笑容，随后俯下身、轻轻地在穹的嘴唇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