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外。
“唰!”大剑挥过,将眼前的丘丘人斩首,优菈收回剑,矗在地上,看向旁边的空,“这处魔物营地剿灭完成,原地修整,十分钟后出发去下一个。”
空也干掉了最后一个魔物:“明白。”
优菈找了处干净位置坐下,扶着大剑,蹙眉望向空。空几口吃完了一块干粮,又喝了几口水,在原地闭目养神。
——身手利落,剑术高超,对风元素的驾驭炉火纯青。从骑士团内的风评看,人际关系处理的也不错。
——啧,我当初刚加入游击小队的时候,可是因为劳伦斯家族的缘故被冷眼相对了许久,这个古恩希尔德家族的家伙怎么就这么受欢迎?
不对……
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偏了,优菈抬起手,按了按眉头。
——不对,专门把空拉出来可不是为了这个。现在的问题是,他到底怎么和安柏走那么近的,甚至……
察觉到优菈长久的注视,空睁开了眼睛,嘴角扬起笑意:“看入迷了吗,优菈小姐?”
优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空也不恼,眼神一寸寸扫过优菈的双腿,着重欣赏大腿处露出的半截白皙腿肉,和被皮靴勒出的浅浅凹陷。
被空毫不掩饰的看着,优菈感觉脸颊有点发烫,她不太自在地摆动了下腿,却让空的视线更加炽热了。
发现这一点后,优菈也懒得在意。
她和空曾有过一段极其暧昧亲密的时光,空曾数次借着检查的由头上手细细把玩她腿的每一寸。
让他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安柏的事。
“那个,你是不是和安柏,做,过了?”优菈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吞吞吐吐地说道。
她想起了昨早看见空从安柏家里出来的一幕,以及之后进到安柏家里嗅出的淫靡味道。
按理说安柏和谁做她不该多管,但想起无意间窥见的空和琴、丽莎、甚至芭芭拉之间的特殊关系,她又拿不准空到底是不是在玩弄众人的感情。
之前还以为是琴拉着身边人与空行这般苟且之事,现在看来……
“什么做过了?”空带着坏笑,假装没听懂优菈的意思。
“就是,那个,你是不是和安柏,做爱了?”优菈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下去,只能让空勉强听到。
“哦,你说这个啊。”空露出愉悦的笑容,坦然承认,“是做了。顺带一提,安柏的滋味真不错。”
“你!”优菈硬了,拳头硬了。她磨了磨牙,“你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同时和那么多人维持肉体关系,渣男!”
空无奈地摊了摊手:“我怎么不服责任了?对她们每一位我都心怀真挚的感情,不仅抚慰她们心灵的疲惫,还填补她们肉体的渴望。像我这样尽职尽责的伴侣哪里还有呢?”
——尽职尽责?伴侣?呵。
优菈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那你敢让安柏知道你和琴团长她们的事吗?”
“你说那个啊,”空站起身,走到优菈身边紧挨着她坐下,“我从没瞒过她这些,你难道没发觉,安柏最近都不太敢看琴团长的眼睛吗?”
——这……
优菈有些迟疑,她倒是发现了这件事。
本以为是安柏在任务上出现了失误在自责,还打算在昨早去安慰一下的。
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她精力一下就被“不能让友人落入曾经友人现今淫魔手中”的责任心占据,把安慰安柏的事给忘了。
但优菈还是不太相信安柏在知道空本性的情况下仍与空做到了那一步,看着旁边距离过近的空,她嫌弃似的拢了拢小腿:“诓我也用一点好的谎话,安柏可不是会对你的后宫无动于衷的人。”
“很遗憾,这的确就是真相。虽然不会主动提及,但对于那些和我上过床的女人,基本都知道自己其她,嗯,‘姐妹’的存在。”空想了想,还是用了“姐妹”这个词。
其言下之意,就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大概也快和空发展出一些超出友谊的关系了,比如某位对此毫无自觉的骑士小姐。
优菈显然对此并未全信。看着她皱眉思索的样子,空笑得更加愉悦了,他伸出手,“如果还不信的话,那就握住我的手,你就明白了。”
优菈看了眼空的手,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以前又不是没握过,能有什么变化。”
嘴上这样说,优菈还是乖乖伸出手,有些怀念地搭了上去。
——上次握住空,是什么时候了?似乎从空突然请假过后,就再没握过了。
空在恢复记忆后,性格难免有所改变。
优菈对此显得相当介意,慢慢疏远了和空的关系,后来又发现了空与琴她们的事,两人来往更稀少了,此时又握住空的手,竟是有些忆往昔岁月的感慨。
——好熟悉的手感,再多握一会儿,也没关系的吧?毕竟是空主动的。
手指不知不觉间钻入了空的指间,与空十指相扣,优菈摩挲着空手指上的剑茧,头靠在空的肩上,回忆起与空相处的点点滴滴。
在优菈沉迷于过往的回忆中时,空突然开口道:“这就是证据。”
优菈从恍惚中惊醒,有些迷茫:“证据?什么证据?”
以为优菈是没想明白这算什么证据,空举起两人紧握的手晃了晃,“优菈小姐仅仅是和我握了下手就把持不住,那么安柏她和我相熟那么久,日久生情也很正常吧。”
优菈被空说的脸一红,一边用力想挣开空的手,一边辩解道:“作为侦查骑士,安柏可不是会被花言巧语迷惑的人。”
没等优菈挣开,空手上猛地用力一拉,优菈猝不及防之下,被空拉地身体一倒,两个人就这样重叠着摔在地上,溅起些许尘土和草叶。
优菈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和空的脸仅仅隔着几寸的距离。
“没事吧,优菈姐?”少年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说话时喷在她脸上的热气让优菈感觉痒痒的。
“没事。”优菈摇了摇头,打算起身。
“没事就好。”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年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阳光、开朗、温暖,让她想起两人的初遇。
夕阳打在少年脸上,他金色的眼眸仿佛在发光。
优菈看着这个笑容,有些痴了。没被空握住的另一只手抚在空的唇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闭上眼,诱人的红唇慢慢向空靠去。
空感觉到唇上一阵温热。
优菈睁开眼,拿出挡在两人嘴间的手,在空身上坐起,神色止不住的得意:“小样儿,还跟我斗,你拿这一招骗过我多少次了,我可不像之前那么容易上当了。”
空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温和地看着她。
优菈心头狠狠颤了颤,她从空身上起来,匆忙转过身,胡乱拍拍身上的灰,抓过旁边的大剑,催促道:“快起来,还剩最后两个营地,赶紧打完回去了。”
空站起身,伸个懒腰,把剑拿在手上,进入了战斗状态。
当两人清理掉全部营地后,月亮悄悄挂上了树梢。“呼。”优菈长出一口气,实在是有些疲惫。
昨天发现空和安柏的事后,她领着队员几乎疯狂地讨伐魔物,一天一夜就完成了原本三天的工作量。
给累的够呛的队员放了两天假后,优菈又找琴申请空的协助,出了一个两人任务。
两天一夜未合眼,优菈感觉精神状态有点糟糕。她用力闭了闭眼,缓解一下酸涩的眼珠。
“怎么这么累啊?”空注意到优菈憔悴的样子,皱起了眉,“你该不会…啧,还真是拼啊。”
空大概猜到优菈的行为,感叹了一下这强大的执行力。他抬起手,按在优菈眉心,一股奇异的能量传入,优菈精神一震,感觉清醒了许多。
“……多谢。”优菈心情复杂的开口,
空随手挽了个剑花,收了起武器,率先往蒙德城走去:“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你最好好好休息一晚。”
优菈跟了上来,和空并肩走着。两人在静谧的氛围中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最近城外的魔物好多啊。”空望向周围的森林,靠近蒙德城的一带已经被扫荡过一次,但在更边远的野外,仍有大量魔物威胁着来往人员的安全。
“是啊。”优菈忧愁地叹了口气,“总感觉最近要出什么大事。”
“风越来越喧嚣了,不过…”空用力拍了拍优菈的肩膀,“别担心,骑士团就是为处理这种事建立的,到时我们联手解决问题。实在不行,还有那个酒鬼诗人兜底。”
“酒鬼诗人?你是在说温迪?他这么厉害吗?难不成是隐世高人??”优菈有点惊讶。
空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就算我们全牺牲了,至少有人传唱我们的事迹。”
“呸呸呸,多不吉利。”优菈瞪了空一眼,“祸害遗千年,你这色狼,还是留下来霍霍更多女孩子吧。”
空笑了笑:“那么,亲爱的优菈小姐,能让我祸害一下吗?”
空本没想得到回应,但走着走着感觉袖子被扯住了,他回头一看,优菈站在原地,低声说道:“证明…”
“什么?”空有点没听清,“证明?什么证明?”
优菈恢复了清冷的神态,略微昂着头,咄咄逼人道:“我需要证明,证明你安柏没有被你诓骗,证明你对安柏是真心实意的。”
“这…”这种事,你直接去问安柏不就行了。空本想这样说。
不过看着优菈坚定的眼睛,空沉默了一下,改了口:“这种事可不好证明,你打算怎么办?”
“哼哼~”优菈松开空,后退几步,张开双臂,向他展示自己,“像攻略她们一样来攻略我吧。如果你不能让我有一丝心动的感觉,毫无疑问你对其她人使用了不光彩的手段;若我对你有点感觉,则是我给你添了麻烦,我可以答应你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看着空诧异的表情,优菈得意起来:“怎么?戳到你痛点了?你该不会一点把握都没有吧?”她伸出手,点了点空的脑门,感觉空呆呆的样子有趣极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哦,你当真让我,嗯,有那么一点点爱上你的感觉,任你做为一次,也不是不行。”优菈食指和拇指相抵,示意“一丢丢”。
“……”空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如果攻略有进度条的话,空对优菈的攻略度差不多快上百分之八十了——还是从百分之九十降下来的。
这家伙对自己情况一点数都没有吗?
稳操胜券的事空自然不会拒绝,他竖起小拇指:“一言为定。”
优菈一边勾住他的手,一边嫌弃:“多大了还拉勾,你是小孩子吗?”
优菈的手指纤细冰凉,和她一样,如同一块坚冰。
空顺势张开手指,包住优菈的手,脸突然凑近,发出邀请:“明天有空吗,优菈?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甜品店,一起去逛逛吧。”
优菈推开空的脸,眼神躲闪:“突然凑那么近干嘛…咳,那个,你平时约女孩子去街上比较多吗?”
“和她们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你会喜欢。”
优菈啪地打了个响指:“哼,这次算你过关。”
旖旎的气氛一下子散去,空直起身,无所谓地耸耸肩:“你这种语言陷阱太低级了,不如直白点问更喜欢谁这种死亡问题。”
优菈心情不错的捂住嘴,作少女娇羞状:“哎呀,讨厌了啦,人家肯定更喜欢你了。”
空有点无奈:“你,不是,唉,算了,你高兴就好。”
无厘头的对话持续到两人进入蒙德城,各自回家的时候。优菈潇洒地挥挥手:“明天的‘约会’,我很期待哦。”
看着优菈独自离去的背影,空突然伸出手,拽住了她:“优菈,今晚能去你家借宿一晚吗?”
优菈转过头,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挑衅又魅惑的笑容,一语双关地问道:“今晚,你又想干嘛?”
“别乱说,我不过是秉承严谨负责的原则,打算向你更多地展示我的攻略技巧。”空为自己辩解,“而且,什么叫又,我们还没干过吧?”
“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你想在这个晚上发生什么了。”
“我的眼神里只有满满的真诚,一点见色起意的部分都没有,你可要相信我啊,优菈小姐。”
优菈抬起手,竖起食指按在空唇上,挑了挑眉:“你哄骗其她女孩子的时候,也是生分地叫她们某某小姐吗?”
“…我明白了,优菈姐。”
“我和你还没那么熟,像以前一样叫我优菈就行。”优菈的声音清冷中带着嫌弃。
——嘿嘿嘿,优菈姐~
将自己心中的幻想按下,为免脸红被空发现破绽,优菈转身向前走去:“我也很好奇你又有了哪些新花样,今天晚上,我会好好~考校你的。”
空跟上她,绅士地伸出手:“那么,请让我护送您回家吧,美丽的小姐。”
优菈咯咯一笑,对空这幅姿态有点意外:“这也是你哄骗其她小姑娘的手段?”
“不,这是我攻略优菈的手段,不知效果如何?”
优菈将手递给他,眉眼弯弯:“我可不是那些单纯的小姑娘,想攻略我,好好努力吧,少年。”
优菈步伐轻快,握紧空的手,风从两人身旁掠过,仿佛也在起哄;低矮的灯光在两人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描出他们来时的路。
前路很长,他们可以慢慢走。
…………
“咔嗒”、“啪”,伴随着开门又关门的声音,两人进到了优菈房间里。
优菈的房间很简洁,一个小客厅,一个卧室,一个浴室就是全部了。
客厅里立有一个酒柜,里面稀疏的放着几瓶酒。
优菈虽然在脱离劳伦斯家族后经济状况有所下降,但在骑士团优异的表现让她成为了游击小队的小队长,收入不算低。
而在工作外,她唯一的爱好就是小酌几杯了。去酒馆的时间当然多,但偶尔也想在家里独饮,就随缘收藏了几瓶酒。
进到屋里后,空松开了优菈的手,寻了个位置坐下。
优菈捻了捻手指,感受指尖残存的余温,自嘲地笑笑。
“你先坐,我去换个衣服。”优菈脱下长靴,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
“先等一下。”空被白花花的大腿吸引了视线,“我觉得我们应该抓紧时间攻略你。”
“这种事又不急,我先换个衣服。”
“为了我的清白一刻也耽误不得啊,优菈。”
“…我穿露腿的衣服。”
“但是话又说回来,”空双手交叉撑住下巴,端详着优菈修长的双腿,开始想象它被套上丝袜的样子,“见识一下你穿常服的一面有助于我更了解你。”
“呵。”优菈对空说的话表示怀疑,“你还不了解我啊?”
空微笑着注视优菈进卧室换衣服。
等候片刻,优菈穿着一身蓝白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
细细的肩带搭在肩上,露出光洁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一条长长的丝带系在腰间,勾勒出美妙的弧度,几朵浅蓝色不知名花束夹在丝带上,衬的优菈更加明艳起来;裙摆采用了高低裙的样式,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脚上踩着短根水晶鞋,不着袜的玉趾有些害羞地蜷起,让空生出了好好把玩的想法。
空面露挑剔地看了看优菈的打扮,斟酌着语句:“虽然,嗯,你还留着我以前送你的衣服我很高兴。但是,我觉着吧,你可以再大胆一点,毕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空委婉地表示了“看看腿”的想法。
优菈踱步到空身边坐下,手指勾住自己裙边,提到膝盖处,露出如玉般的小腿,诱惑一笑:“这已经是你送我的衣服中最暴露的了,想要看更多的话……”
优菈甩掉鞋子,抬起脚,踩在空膝盖上,足心轻轻磨蹭着,语气轻柔又带着一丝朦胧的邀请:“要试试自己来吗?”
空抓住优菈的脚踝,手顺势上举,将优菈的腿抬高。
裙摆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美妙的腿部曲线映在空眼中,若是仔细看看,隐约还能分辨出那挡住蜜穴的贴身衣物的颜色。
被空抬起腿,优菈配合着空的力道,身体后仰,靠在沙发背上。
另一只脚蹬在空胸前,不让他离太近。
手慢半拍的遮住裙子的空隙,故作不满地幽幽问道:“好看吗?”
“嗯…”空沉吟了一会儿,“我更喜欢你穿蓝色的,黑色有点不适合你。”
“去去去。”优菈没好气地白了空一眼,把自己脚抽了回来,理了理裙子,姿态随意的坐好,“不闹了不闹了,该做正事了。”
空老老实实地坐好,手也不再乱动:“好吧,那就让我们…话说我们刚刚不就是在做正事吗?”空掰着指头数了数,“你撩拨我,我逗逗你,搞搞暧昧,来一点亲密的身体接触…这不就是标准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时两人拉扯着互相靠近的情形吗?”
“这样吗?”浪花骑士有点疑惑,“朋友之间这样不是很正常吗?我和安柏也经常有亲密的动作啊。”
“异性之间自然不一样,”狡猾的空借着话头搂住旁边性感媚熟的身体,“你会让其他男性和你有这种超出普通社交距离的接触吗?”
答案不言而喻,优菈撇撇嘴,口上不服:“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对我很特殊一样。”
“不是吗?”空轻轻在优菈耳边吹了口气。
“……勉强算是吧。”优菈耳朵肉眼可见的染上潮红,她强自镇定地想挣开空的手,尽量不露破绽:“好了好了,你现在该…试着攻略我了。”
“攻略也分进度的,以我们的关系,我觉得可以跳过前面拉好感的部分,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空低下头,轻咬住优菈的脖子,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
被空在脖间一吻,这即使是之前两人关系亲密时也未曾有过的举动让优菈挣扎的动作僵住。
感受着空吐息时的热气,优雅的骑士小姐只觉身体都酥软了,无意识地瘫倒在靠背上又被空一点点搂进怀中。
空的怀抱炽热又具有掠夺性,带着从未有过的渴望,赤裸裸的展现对眼前肉体的野心。
“最后一步,是什么?”优菈低着头不去看空,只是明知故问地低语,这默许的态度让空动作更加大胆。
“是爱抚和亲吻。”空托住那颇具分量的乳房掂了掂,感叹了一下这对豪乳的大小。
“爱抚能够调动一个人的情欲,适当的爱抚方式能够让女性更快的进入状态。”手抓住饱满的胸部用力揉捏,食指则按住山巅处的殷红来回快速搓动,空嘴上扯些实践得来的理论,手上则专心致志地欺负优菈的乳头。
“啊,那个地方,不可以!”优菈的反应比想象中的大,她剧烈地摇晃腰肢,想要逃开这酥麻噬骨的快感,“放开我,空,别摸,别摸我的胸!乳头变得好奇怪!”
——这是什么感觉!乳头好敏感,被碰一下就要飞了,好强烈的快感!脑子要糊住了,噫,去了,去了!
不管优菈身体如何晃动,空的手都如附骨之疽般紧紧抓住她挺翘的乳房,鲜红的蓓蕾早已突起,却方便了空更好地玩弄。
而在短短不到五秒的时间内,优菈身体突然绷直,足趾张开又蜷紧,双腿不断打着摆子;媚眼上翻,香舌吐在一旁,嘴中只剩零碎的低语:“轻点,轻点…”
没想到优菈乳头居然这么敏感,空右手指尖在乳晕周围划着圈,用温和的刺激让优菈尽快回神。
左手则在优菈腰间一扯,抽掉缠在她腰上的丝带,把裙子提到腰部,露出早已湿透的黑色内裤。
优菈内裤的款式十分大胆,甚至说不上是衣物,只能算是几根绑带缠在腰两侧,轻轻一拉就能拉掉那种。
正面则用一个蝴蝶结做遮掩,但以优菈瘫软在空怀里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大半蜜穴——正一张一张的,向空发出无声的邀请。
好像过了很久,又短暂的仿佛一瞬,优菈的思绪刚从因快感凝固的状态恢复过来,就发现空正兴致盎然地看着她的内裤,手还摸着自己的大腿,一副随时都会动手扯下自己内裤的样子。
虽然换上这一身衣服的时候就做好了脱下的打算,但真到了这个时候浪花骑士难免有些羞涩,一时间连胸前的异样都顾不上了,反手撑在空身上,顶着腰部和双腿的酸麻就要起身。
在优菈快坐起的时候,空在她皓腕上轻轻一拨,随着“啊”的一声悲鸣,优菈上半身又摔进空怀里。
“别急啊,优菈,所谓的‘亲吻和爱抚’才体验了一个,另一个自然也要亲身感受,才能明白攻略的进度,不是吗?”
仿佛一只被困的小兽,优菈低低呻吟两声,认命般地闭上眼。
火热的吻如期印在优菈樱唇上,本打算闭紧的唇齿坚守了不到半秒就被撬开彻底沦陷。
“咕啾,呣唔。”舌尖、上颚,敏感部位被不断进攻着,骑士小姐似被迫似主动地迎合着空的节奏,原本推搡着空胸膛的手不知何时搂住空的脖子,闭着的眼睛也睁开,目光柔和又贪恋。
“啧,嗞,嗯~”接吻的水声中夹杂着些许喘息的鼻音,两人都有些忘我投入其中了。
和两人以往相较,这个吻虽然同样让人着迷,却格外多了一份期待,就好像开胃小菜一样,让人更想快点尝到接下来的大餐。
空的魔爪不知何时抚上优菈弹翘紧致的臀部,丝滑布料不仅毫无阻挡的作用,反而让优菈更明显的感觉到臀肉被揉捏的感觉,一时羞愤难当,摆脱了这个吻:“你…”
斥责的话语还未说出口,空就再次追逐着吻了上来,几次三番后,优菈已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被挑逗发情到子宫都略有疼痛的地步。
直到胸闷气短,两人才结束了绵密的吻,唇分时还带起了一条银丝,荡着淫欲的弧度。
优菈眼中水雾弥漫,脸上挂着动情的红晕,意识到自己沦陷的有点快了,她咬了咬牙,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嗯,不错,很不错。这么娴熟的吻,换作其她人想必会毫无抵抗的被你吃干抹净,可惜,对我来说效果差了点。”除了面色泛红外,优菈脸色还算平静,仿佛前一刻被吻得浑身发软动情不已的人不是她一般。
面对优菈的嘴硬,空愉悦地笑了,身体前倾,用具有压迫感的语气说道:“那么,在挑拨起双方的欲望后,接下来该做什么呢,亲爱的,优菈考官?”
“唔,接下来…接下来,应该趁热打铁,尽快建立肉体上更深的联系。”
没等优菈多说,空抓住优菈一条腿环住自己的腰,又把另一条腿抗在肩上,扯掉自己全部衣服,脱下她身上碍事的连衣裙,双手扶住她的不见一丝赘肉的纤腰。
“我一定认真执行优菈考官的指示。”
“等,等一下,呀!”
挺拔的肉棒分开只起到视觉上遮掩作用的内裤,借着充足的淫水的润滑,龟头分开逼仄的小穴,蹍平层层叠叠的褶皱,直直地撞上莲心。
“唔呣,你,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突然插入,剧烈的快感爆发,打断了骑士小姐口中的话语。
湿润的膣穴仿佛为空量身打造一般,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整个肉棒,自顾自地蠕动侍奉着,全然不顾主人此时崩坏的意识。
几乎毫无停顿,在龟头和子宫亲密接触的下一刻,空难以忍耐地大力抽插起来,每次拔出肉棒时膣肉都会不甘地缠媚挽留。
怜香惜玉的想法被抛在脑后,他此时只想彻底占有眼前的肉体。
处子小穴不知是惊恐还是讨好地剧烈收缩,黏腻的爱液在肉棒抽插时不断被带出,将两人身下的地板打湿。
被两根细细的绑带艰难系住的内裤终于不堪重负地脱落,挂在空的肉棒上不肯掉下,甚至被带动着一点点嵌入优菈花穴中。
不知何时优菈头上的黑色发箍掉了,蓝色发丝披散在沙发上,少数几根被汗水黏在嘴角,配上上翻的双眼、赤红的面耳和些许香汗,透露出畅快淋漓的感觉。
“嗯,嗯,唔唔,噫!”随着空的肏弄,优菈嘴边不断漏出破乱的低语。
偶尔龟头对着嫩蕊狠狠一捣,花心都被撬开些许时,娇媚如烂泥的骑士小姐就会发出小鹿被射中般的悲鸣,粉舌从微张的嘴边吐出,无力地耷拉在一边。
随着空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优菈身体也晃得越发激烈起来,久经锻炼凹凸有致的胴体荡出淫靡的肉浪,带着胸前的殷红划出一道道炫目的弧线。
空哪里经得起这种诱惑,低头咬住脆弱敏感的乳头,舌尖来回舔舐,不时还在乳晕周围打转。之后更是直接吸入小半个乳房,
对优菈而言,这种快感实在有些过于刺激了。
本就极为敏感的乳头被空灵巧的口舌挑逗、膣穴内的褶皱被蹍开摩擦、子宫不时被龟头撞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从全身直达大脑,所有思维都被快感替代,优菈不知多少次被推上了高潮。
“噫噫噫!噗行惹!!!”早已紧紧缠在空腰间的大腿猛然夹紧,将肉棒固定在体内最深处,子宫不知矜持地绞住半个龟头,无声催促精液快点爆发。
空播种的欲望也快到极限了,湿缠的花穴如饥似渴的缠裹吮磨着实让他十分受用。
他双手勒住冰蓝发骑士匀称的香肩,如同要将她揉入自己身体般的用力。
接着腰部发力,在穴肉的不甘中顶着优菈双腿强行退出一段距离,势大力沉地一插,胯部撞在翘臀上,将挺翘的臀部压成淫靡的饼状。
高潮莲心遭到持续进攻,青筋虬扎的雄根一遍又一遍的撑开甬道,肉棒狠狠凿在花心,优菈甚至感觉自己被捅穿了。
“咿呀,轻一点,唔,饶了我吧,求你了,快射给我!”迫不得已地,担心真的被捅穿,优雅的骑士小姐抛开了羞耻心,屈辱求饶起来。
空也在射精的极限坚持许久了,闻言也不再强耐,最后一次顶在蕊心,强迫子宫口张大迎接浓精的冲击。
“噫噫噫!好烫!好涨!”期待已久的粘稠精液轻而易举地闯入子宫内,肆意玷污神圣的孕袋,不消片刻就充盈了整个花房,将优菈的小腹都撑起了明显的凸起。
淫媚肉体在精液的浇灌下更加销魂动人,优菈无师自通的扭动自己的腰,追求起更极致的快感。
“嘶。”猝不及防地被优菈这么一磨,再加上痴缠裹润的小穴兀自榨精,空当真是半滴都没剩下,全部射给了优菈。
按住优菈的腰,不顾小穴的极力挽留,空艰难地拔出肉棒,龟头上都沾染着醒目的水衣。
花穴口只有淅淅沥沥的蜜液流出,牢靠贪婪的宫口锁住了全部精液,迫不及待地打算行使孕育生命的责任。
“唔…”优菈从高潮与被内射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感觉在自己臀沟内蹭来蹭去的肉棒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声音软糯含糊:“你这根坏家伙,难道不用休息的吗?”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空抓住在他胸口不满乱蹬的腿,在足心轻轻一抹,优菈“嘤咛”一声,脚尖如蛇般瘫软下来。
“唔,你……”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重新昂扬的肉棒就将剩下的话语砸成了破碎的低吟。
空亲吻优菈因高潮而湿濡的眼角,声音有些不怀好意:“夜还很长呢,优菈,我会让你感受到最大的快乐的。”
优菈似泣似怨的喟叹一声,偏过头去,小声嘟囔:“明天还要逛街呢。”
空有些无奈又宠溺地一笑:“时间还多呢,我们慢慢来。”
优菈嘴角上扬,又抿了抿嘴,平复自己的笑容,最后笑意还是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来,眼睛扑闪扑闪的:“好!”
……
空最后还是没舍得直接干个通宵,在优菈体内射出两发后,听着那甜蜜中透露一丝沙哑的嗓音,空抱着她上床,与优菈相拥而眠。
“早点睡吧,该休息了。”
“嗯…呼…明天还要逛街呢…”优菈早已支撑不住,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
龙灾爆发了。
被惊醒后后,两人急忙赶到骑士团,各自领了任务,参与到抵抗和救灾的队伍中去。
之后,优菈率领游击小队在蒙德城外清理魔物,空和琴、迪卢克、温迪三人唤回特瓦林,解决了龙灾。
当晚,骑士团举行了一个小规模的晚宴,邀请在龙灾中做出贡献的众人,庆祝渡过了这次劫难。
之后,便是空在毫无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强势击毙了参加晚宴的前任督察长的残党,而暗中积蓄实力的残党自然切割的十分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系统的线索,口供也随着本人的死去成为了空想。
因此,空一夜间从拯救蒙德的大英雄变成了无故杀害骑士团要员的凶手。
古恩希尔德家族的族老也没有出手的意思——他们真的把空当成了家族的一份子,空甚至有古恩希尔德的继承权,而家族子弟犯错时,一直按照蒙德律法处置,从无特权。
最后,在时隔多年后,西风教堂再次传来巴巴托斯的神谕:剥夺空•古恩希尔德在骑士团中的职位,鉴于其在“龙灾”中做出的卓越贡献,授予荣誉骑士爵位。
再之后,则是卖唱的与那位老爷子的一次密谈了。空从温迪口中探听了一些消息,在风起地与温迪告别后,踏上了去往璃月的旅途。
……
看着空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温迪转过身,风元素托举起他的身体,轻轻落在不知何时出现的风龙身上。
“你好像很在乎那个金发的少年?”特瓦林声音低沉地发问。
温迪没有说话,只是长久地注视空离去的方向。
“他的身影有些熟悉,让我想起五百年的那位少女。”特瓦林继续发问,“是转世吗?”
“不。”温迪似是回过了神,轻抚着特瓦林的背鳞,“只是两朵双生的花。”
特瓦林也不再多问,振翅而起,直插云际,只留下温迪模糊破碎的低语。
“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