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一男人突然在雪慧阿姨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便贴到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之后雪慧阿姨便浪叫道:
“啊……我是骚货……快来肏我,啊……用力肏我,快……我要你的大鸡巴……”
“骚货就要被惩罚,看我怎么肏死你!”
男人一只手摸向阿姨的小腹,一只手掐着雪慧阿姨的脖子便开始大力挺送。
雪慧阿姨的脸色涨的通红,两只巨乳也被男人肏的上下翻飞,白秋一喉头一跳,简直害怕它们会脱缰而出。
男人收到信号后,拿出一往无前的气势开始一下重过一下的猛插身下丰腴的肉体,一声怒吼过后,男人身子一抖接着软倒下来。
一切归于沉寂,只有淫靡的气味传到门外,传到白秋一和小伟的鼻子里。
白秋一手脚发软,用力的咽了口唾沫,眼前的活春宫让他口干舌燥。
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渴望,他只觉得时间变得漫长,比坐在第一排听课还要漫长。
雪慧阿姨,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手里的球棒掉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白秋一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他不知道自己能从什么立场去制止,她看上去是那么投入,那么入迷,她把白秋一心里完美的母亲形象毁了个彻底,他恨她!
接着他又想到了自己的朋友季小伟,这可是他的母亲,他会怎么想?天啊!他现在该多绝望,他原本幸福的让人羡慕的家庭破灭了……
白秋一抬头看向小伟,只见他脸色发白,眼眶通红,白秋一想安慰他,话到嘴边却成了哽噎。
季小伟发现白秋一在看他后突然转身朝门外跑去。白秋一知道他有些懦弱,肯定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于是追了出去。
反应过来的白秋一突然有些愧疚起来。是啊,我刚才有立场的,我能代表我最好的朋友,那个有些懦弱的朋友伸张正义!
出门后,他又看见了那辆讨厌的黑色轿车。他想起这是谁的车了,这是信诚中学副校长朱天强的车!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有些疯狂的念头在白秋一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白秋一找到季小伟的时候,他正头也不回的急着过马路。
白秋一想拉住他,因为马上就是红灯,但只是喘口气的功夫,之后小伟便倒在了血泊里。
白秋一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他挂上电话后便开始痛恨自己,他有机会救他的,一切都毁了……
漫长的下午漫长又糟糕,白秋一眼神空洞的坐在急症室外的椅子上,数着过道的时钟。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青春期的那些是是非非都开始与他无关……
他现在什么都在想。
今天下午小伟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开始在他脑海里回放。
越是回想他就越是痛苦,那个出校门时露出的阳光的笑容慢慢褪去了欢快,充满了悲伤。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小伟会死吗?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
刻骨的寒意冷的白秋一不住的哆嗦,急救室的红灯刺得他坐立不安,他开始怪罪自己,自己怪完便开始怪罪他人。
“骚货就该被惩罚!”
突然间,这句话在白秋一的心头闪过。是啊,这怎么能是我的错,这都是那个贱人的错!
可让他痛苦的是,对雪慧阿姨的仇恨并未像野火一样烧之不尽,反倒像一股幽风吹完便没,遗下的都是哀伤。
杨雪慧赶到医院已是一个小时以后,白秋一看到她时,她已经换成了以前的打扮。
还是那件宽大的粉色短袖,可在现在的白秋一看来是那样的刺眼。这婊子连衣服都没换!
“小秋,你们不是在学校吗,怎么会出车祸?”杨雪慧摘下墨镜,下面是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白秋一看到后有些不忍,道:
“我们去给你买礼物了,只是……”
“只是什么,你们怎么能旷课,什么礼物能比上学还重要?”她一改往日的温柔,话语里带着责备的怒气,这激起了白秋一心底的愤懑,他冷冷道:
“是没什么,一条不值钱的项链而已,要不是小伟回去的太早,说不定现在正戴在阿姨的脖子上呢。”
“什么?”杨雪慧的表情有些错愕。
“我说,要不是小伟回去的太早,说不定他正抱着雪慧阿姨庆祝生日呢。你当时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可真是个贱货!”
看着雪慧阿姨的脸色瞬间变成死灰,看着她那震惊到不敢相信的表情,报复的快感从白秋一的心底涌现,接着便是悔恨。
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那条沾着血迹的天鹅项链放到椅子上,平淡的说道:
“收好吧雪慧阿姨,说不定这是他最后的礼物。”
半个小时后,手术终于结束了,最坏的情况终究没有出现,但也没能好到哪去,小伟瘫痪了。
白秋一不知道他是怎么回的家,也不知道晚饭吃了什么。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想出门,长假就要来了,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季叔叔第二天就从美国赶到了医院,他还给白秋一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白秋一如实相告。
等到小伟病情稍稍稍稳定过后,季叔叔便带小伟出国了。
他告诉白秋一,去美国后小伟有很大概率被治好,他很有把握。不过白秋一知道,更多的原因恐怕是他不想再看到那个女人,他们离婚了……
距离车祸的发生已经过去了五天,这五天里,白秋一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步也没出去。
一开始白秋一的妈妈秋妙容还能理解,也试着劝了两次,后来就有些担心起儿子来,但她又不知道如何才好。
她的性格一向强硬,一直在家里扮演严母的角色,不仅做不来这种事,就连日常表达情绪都有障碍,经常板着张脸,所以白秋一小时候才会那么的喜欢杨雪慧。
秋妙容这段日子心急如焚,怕儿子做傻事,又怕他出现心理疾病,于是只能打电话给在下面考察的白明石诉苦,没想到白明石一点也不着急。
“没事,秋一的性子我知道,不会有事的。”
“白明石,你是不是人,儿子都快不吃饭了你还在打官腔!”
听着妻子的怒吼,白明石赶忙把手机放远。没办法,他虽然不是妻管严,但对这个小他十来岁的妻子确实宠溺有加。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晚上就回家行了吧。”
“不行,你必须马上回家,儿子……”
“好好好,我就回去。”
挂上电话后,白明石身想要起身却被身边的女人一把拉住吻了过去。良久唇分,眼角带痣的女人开口道:
“明石,再要我一次。”
看着女人眼神里的哀求,白明石终究没有狠下心一走了之。
“那快点吧,你等会可得叫大声点。”
说完白明石便翻身上马,在身旁的女人的身上驰骋起来。一番云雨后,女人起身给白明石穿衣,而白明石仍抓着女人的一双椒乳不肯放手。
“还没玩够啊呢?”
“冬冬,它们太美了,我怎么也玩不够。刚才感觉怎么样?”
“挺大的,就是……”
看着女人暧昧的笑容,白明石露出苦笑。要不是那场意外,他也不至于连个小女人都制服不了。
“明石,别想了,我挺舒服的,你赶快回去吧。”佟冬冬出言安慰。
“我给你口出来。”
虽然人到壮年,但白明石不显老态,仍像年轻时一样风度翩翩,更增加了一分成熟男人的体贴和魅力。
佟冬冬就是仰慕他的这种魅力,才心甘情愿地给他当情人,倒不太在乎身体上的感受,更何况面前这个男人可是蓝流市的三把手。
两人又是一番缱绻,随后分道扬镳。
回到家里的老白没有进行劝说,反倒直接一脚把门给踹开,接着便像揪兔子一样把白秋一给揪到书房,这一招果然效果显着,白秋一抱着老白的大腿哭了起来。
“别哭了,多大点事,不就是逃课出了点意外吗,又没死人。”
“呜呜……”白秋一还是哭个不停:“爸爸,小伟留了好多血,呜呜呜~”
“闭嘴,哭得真难听,传出去还不够丢脸的。我已经问过季庆安了,小伟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你就放心吧。”
“真的吗?”白秋一哽咽道。
“你都十二岁了,还像个小孩一样只顾自己。在古代,这个年纪都要结婚生小孩了当爹了!”
“出了事就只会逃避,你给季叔叔打过电话没有,你给学校讲过情况没有,你了解过事后的处理结果没有,还是我给你擦的屁股!”
“对不起,爸爸……”
“你记住了,老白家的人从来都不说对不起!”
看着儿子一脸委屈还强忍着的模样,白明石终究有些不忍,轻声道:
“秋一,爸爸对你是很满意的,从小到大没给我找过什么麻烦,不过我希望你以后能多找点麻烦。你爹是市委副书记,多大的麻烦都能抗住!还有,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不上学了?以后不交朋友了?小伟不在你身边了,你怎么办? 你要振作起来,勇敢的和那些让你讨厌的人打交道,交好他们,认清他们,利用他们!你要知道,爸爸永远都会支持你。”
经过这一番对话,白秋一心里好受了些,不过那件事还是像心结一样挡在他的面前。他幽幽的问道:
“爸爸,大人的世界是不是很脏?”
白明石吃了一惊。他之前一直以为儿子是因为愧疚,没想到里面还有隐情。他急忙问道:
“你怎么问这个?”
“没……没什么。”白秋一不想把雪慧阿姨的事说的人尽皆知,但在老白听来是别有意味。
“你别多想,现在认真读书就行了,再坏的事我也能给你挡掉。”
得到父亲的安慰后,白秋一好受了很多,但对动物世界的猜测和好奇还是没有减少。
这五天待在房里他也不是什么也没做,他在网上看了很多关于女人出轨的新闻和报道,还加入了一个私密的聊天群,对雪慧阿姨的出轨多了一些了解。
最后他还通过电邮把事情告诉了最亲近的小姨秋忆容,结果被小姨打电话狠狠的骂了一顿。
“白秋一,你就是条白眼狼,别人儿子出了车祸你还在她伤口上撒盐!”
“这怎么能怪我,要不是她做那种事,小伟怎么会出车祸!”白秋一反驳道。
“这也不是你辱骂她的理由。她对你有多好你都忘了吗?难道她就想发生这种事?你真是狼心狗肺!”
“你的意思是她一点错也没有?”
“她能有什么错,说不定当时她是被迫的呢?就算不是被迫的,你觉得她老公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放在家里,一放就是大半年没错吗?”
“听你这么说,她出轨还成了天经地义的事。”白秋一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冲击。
“家庭责任本来就是双方的,她一个人承担两份责任自然需要更多的自由。”
“小姨,你怎么能为坏女人说话!再说了,季叔叔又没有对她不好,她住的房子车子可都是季叔叔辛辛苦苦赚钱买的。要按你的说法,只要夫妻双方分开很久就能出轨的话,世界早就乱套了。”
白秋一被说动了一点,但还是感觉哪里不对。
“哼,随你怎么想,我只知道你要去向她道歉!”
秋忆容仿佛很生气的样子,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白秋一也知道自己对不起雪慧阿姨,其实在医院他刚骂完就后悔了,可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道歉。
今天听了老白关于责任的话,他心里的愧疚就更深了。
是啊,事情还没完全结束呢,他决定去向她道歉。
而在他前去道歉之前,一个不速之客却出现在他家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