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珞早。”
“钱同学早安。”
赤裸的少女正以土下座的姿态跪在教室门口,迎接着走进教室的同学。
河珞的公开羞辱教育已经进行到第五天。
随着这几天的相处,河珞已经发现,班级内的同学们除了对校规格外重视外,其他方面与她前世的中学生并无太大区别。
而河珞也凭借乖巧的性格和学业的实力获得了绝大多数同学的认可,这几天里多数同学并没有过多为难河珞。
对于云鸢河珞每次下课就会躲起来的事情,大家也有所察觉,但都默认了这样的逃避行为,甚至,对于河珞这样优秀的少女在班级内会听话地任由自己玩弄欺负,但上学放学却会尽量避开人流这一事实,会让他们心中升起一种优越感。
不过,在过去的几天里,河珞仍被增加了不少需要遵守的规则,比如河珞需要每天最早来到教室,进行土下座并向所有进门的同学和老师问安,直到老师上课才能回到座位。
河珞现在的座位,是一根被固定在讲台边的震动棒,河珞在上课期间都必须跪坐在震动棒上,震动棒的遥控器由值日生保管,而河珞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包括乳头和阴蒂上的铃铛也不能响动。
这样长时间的忍耐对河珞而言毫无疑问是一种煎熬,尤其是老师停止讲课让大家开始做练习的时候,讲台边总会传来少女压抑的嘤咛和铃铛的脆响。
老师们开始还会因此训斥河珞,但当河珞几次在课堂小测上拿到全班第一后,他们对河珞的态度大为改观。
尤其是在班主任林老师的课堂上,河珞几乎成了全班同学的榜样。
第九阶段,河珞现在所处的班级阶段对照她的前世大约是在初三到高一,并且学校所教授的课程除了生理课外几乎和河珞前世所学一模一样。
其中最为特殊的是历史课,通过历史课,河珞逐渐了解了学校的来历。
根据历史课本,河珞现在所处的地球在200年前发生了一次大灾难,整个世界的文明被毁于一旦,大量的土地变为废土荒漠,人类几近灭绝。
生死存亡之际,人类最后的领导者——云起,站了出来,带领人类在地球上找到了最后一片净土,建立了现在的学校。
也就是说,世界上其实只有一个学校,像河珞这样所谓的转校生,其实是来自荒地的难民,流浪到学校附近而被学校收留。
而现在的学校通过多年建设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模拟生态圈,还发明了超级AI天脑用于维持整个学校的生态平衡和持续运转。
学生们所遵循的校规并非某个人的规定,而是天脑给出的结论,违反校规可能会破坏学校生态脆弱的平衡,因此所有学生和老师才会如此严格地遵守校规。
了解这些后,河珞也逐渐明白为什么本校生会看不起转校生,为什么转校生的规则格外严格。
转校生本就是被收留的难民,而对于本校生而言,转校生则是可能破坏生态平衡,带来毁灭的潜在危险。
长久以来,几乎没有学生认为对转校生的严苛规定有什么问题,反而是更多人疑惑为什么还要收留这些难民,不让他们就这样自生自灭。
河珞曾经问过云鸢,她和云起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云鸢却说云起当年并没有能活到学校建成,她的父母都只是学校内的普通教师,学校高层中也没有姓云的领导。
不过,她告诉河珞,她有一个特殊的“传家宝”,如果河珞能够通过第九阶段的升段考试,她就给河珞看。
下课的钟声回荡在学校,经过一天的学习,河珞艰难地从震动棒上站起。
今天的震动棒几乎全天都保持着最高频率,连续不断的高潮使河珞双腿发软。
站起身时,还有爱液顺着大腿滴落到地上,融入大片的水渍中。
河珞没有时间清理,现在已经有不少班级知道了9阶3班有一个格外乖巧可爱又成绩优异的转校生正在接受羞辱教育,一下课就会赶来门口堵她。
在云鸢的搀扶下,两人轻车熟路地沿着小路跑到了教学楼顶楼的女厕隔间中。
五天以来,她们每天都会在这个隔间呆上一个小时左右,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
云鸢河珞两人躲入隔间没几分钟,隔间外传来几人的交谈声。
“陈姐,今天那个好像快死了,怎么办,还不把她放出来吗?”
“放了干嘛,一个违规了的转校生而已,死了就死了。”
“但是,转校生违规应该送到特殊班吧……”
“废话,你见过特殊班的人吗?送进特殊班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放心吧,那些领导根本就没把转校生当人看。小二你还有烟没,给我抽一根。”
很快,狭窄的隔间内传入了呛鼻的烟味,让云鸢与河珞都皱起了眉头。
“咳,咳。”
“是谁!”
最内侧的隔间大门被一脚踢开,暴露了里面躲藏的两人。
“教学楼内不能抽烟。”看着门口站着的不良少女,云鸢立刻挡住了身后的河珞。
“什么不准不准,老子抽烟轮得到你管?小二,给我把她拉出来!”
“是,陈姐。”
被唤作小二的高大女生欺身上前,抓住云鸢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拉出了隔间,露出了靠在角落的河珞。
“哟,你们两个在厕所玩金屋藏娇呢。这个不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河珞嘛,这么多人都堵不到,原来是躲这里了。”陈姐上前一步,拿起河珞的项圈狗链,用力一扯,“出来!”突然的力道拉的河珞一个踉跄。
“你们都听到了什么?”
陈姐一只手将河珞抵在墙上,质问开口。厕所内仍弥漫着刺鼻的烟气,却仿佛凝固在空中。河珞咬了咬下唇,没有开口。
“我问你话呢!贱货。”
陈姐竟直接将另一只手上燃烧的烟头杵到了河珞的乳头上,生生将烟头按熄。烟头在河珞乳头上留下焦黑的痕迹,痛苦的低吼从喉间溢出。
“河珞!!!”云鸢近乎破音地喊了出来,“陈强你要干什么?!”
“哦,差点忘了,”陈强转头看向云鸢,嘴角扬起戏谑的微笑,“你就是这贱货的执行官吧,我现在要小小教育一下她,你没意见吧。”
没等云鸢回答,陈强示意小二一步步将云鸢逼到了厕所门口。
“陈强,你不能太过分!”
“是是是,执行官同学,我保证不会太过分的。”
话音刚落,陈强一脚将河珞踢倒在地,穿着运动鞋的脚直接踩在了少女的小穴上反复碾压,被套在阴蒂上的铃铛在重压下嵌入了少女的蜜缝当中。
“疼,好疼。”生理性的泪水涌上了河珞的眼角。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就告诉我你刚刚都听到了什么。”陈强居高临下地看着河珞,脚上的力度进一步加重。
“听到了……你们把一个转校生关了起来……快要弄死了……”下体传来的疼痛让河珞的声音颤抖。
“那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陈强随手将烟头丢到一边,伏下身体,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到了河珞小穴上。
“不、不知道……”下体攀升的痛感使河珞紧咬牙关。
“她什么都没做。”陈强露出了残酷的笑容,踩着小穴的脚重新抬起,“你的贱穴怎么这么湿,都把我的鞋子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陈强抬脚向前,用脚尖勾住了河珞的下巴,河珞能闻到鞋子上皮革混着泥土还有灰尘的味道。
只是想到要给眼前这个女人舔鞋,河珞就一阵干呕,何况她沾上淫水的是鞋底,河珞毫不怀疑舔完了鞋面,陈强会让她舔舐鞋底。
“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不愿意吗?”见到河珞迟迟不肯动作,陈强的表情更加凶狠狰狞,“好啊,既然上面的嘴不愿意舔,那就用下面的嘴吧。小四小五,给我按住她!”
听到陈强的下令,一胖一瘦两个女生立刻上前控制住了河珞的四肢。
胖女生一只手抱住河珞的大腿,另一只手将河珞的手腕摁到墙上,而瘦女生为了抑制河珞的挣扎直接跨坐到了河珞的另一条腿上,用双手抓住了河珞剩下的一只手。
在两名女生的配合下,河珞背靠着墙,右腿高高抬起,左腿则被按在地面,双腿大开露出粉嫩的小穴,而双手则举过头顶被固定在墙上。
陈强抬起脚,脚尖正对河珞的小穴,狠狠踢了过去。
鞋子的前端带着挂在阴蒂上的铃铛一起没入了她的小穴当中,阴蒂在铃铛的拉扯下扭曲变形。
“啊,啊!!!”阴蒂和小穴口撕裂般的痛楚冲上河珞的大脑,剧烈的挣扎差点挣脱了两个女生的压制。
“河珞!!”听到河珞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云鸢失去了平静,“停下,陈强,快停下!”
陈强的脚继续用力,蹂躏着河珞娇嫩敏感的阴道,还有意识地下压鞋尖,压迫着铃铛将少女殷红的阴蒂拉的更长。
“陈强!停下!我让你停下!”云鸢的声音近乎破音,想要向河珞靠近,却被高大的小二牢牢禁锢在原地。
从一开始,陈强就没想过要适可而止,放过河珞。
河珞的惨叫逐渐沙哑,随着陈强的不断用力,河珞的阴蒂被拉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阴道被完全撑开,哪怕陈强将脚拔出,也没能马上合上。
看着自己满鞋的淫水,陈强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又将脚踩到河珞的脸上,蹭的河珞满脸污秽。
河珞有些失神地躺在地上,经过刚才的挣扎,她感觉自己的肩膀已经脱臼,阴蒂和小穴仿佛被人用刀割开,痛到近乎麻木。
又将鞋底在河珞身体上蹭了几下,陈强蹲到了河珞面前,“之前没仔细看,你这贱货的骚穴还真是粉嫩。”
陈强饶有兴致地看着河珞已经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小穴,拿起手边的拖把杆径直捅了进去。
“啊啊啊!!!”花心深处被坚硬的异物侵入的痛楚榨出了河珞最后的哀嚎,剧烈的疼痛如翻涌的海浪,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粗长的木棍被粗暴地捅进阴道,穿过宫颈口,直接抵达了少女未经人事的子宫壁。
木棍上粗糙的毛刺残忍地磨过阴道壁,沾上了斑驳的血迹。
拖把杆在少女的下体内不断扭动,似乎是要破坏少女体内的一切。河珞的哀嚎很快变得微弱,脸色苍白地像是风中的烛火。
“陈姐,她好像昏过去了。”
“给她弄醒,老子还没玩够呢。”
陈强拔出拖把丢到一边,木杆上淋漓的血迹触目惊心。
少女股间和木杆上的血迹化作一片猩红,彻底蒙住了云鸢的双眼,耳边传来嗡鸣,她感觉自己脑中的某根弦似乎绷断了。
“砰”高大的小二竟然被云鸢瞬间连同门板一起撞进了隔间,云鸢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厕所。
“糟了陈姐,让她跑了。”
一旁正准备泼水唤醒河珞的小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妈的,这小贱人肯定是去找老师了,我们走。”
“那她怎么办。”
陈强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河珞,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敢打伤我的人,走之前给她留个礼物。”
等到披头散发的云鸢带着林老师赶到时,陈强四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而在厕所的一旁,河珞的项圈狗链被绕过隔间门顶部固定在另一侧,项圈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只有脚趾能够接触到地面。
地上的拖把被重新插回了小穴,支撑着河珞的身体。
看见河珞发青的脸色,云鸢终于也失去了意识。
“我这是……在哪里。”河珞睁开眼,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尝试活动身体却发现全身都剧痛无比。
“河珞,你醒了!”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趴在床边睡觉的云鸢瞬间清醒,紧紧握住了河珞有些苍白的右手。
“云鸢,我们这是在哪里?”身边是云鸢熟悉的面容,只是此时的云鸢却显得有些憔悴。
“我们在医院。河珞,你受了很重的伤……”听见河珞的声音,酸楚的泪水争抢着涌出眼眶,模糊了云鸢的双眼。
云鸢的话也唤起了河珞的记忆,厕所的霸凌、撕裂的痛苦、窒息的感觉……只是回忆起来就感到一阵疼痛。
云鸢突然扑过来,她颤抖的手臂环住河珞的脖颈,力道大得近乎窒息。
河珞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渗进衣领,才发现对方把脸深深埋在自己肩窝——这是云鸢第一次示弱。
“没事了……我这不是醒了吗?”河珞的双臂穿过云鸢的腋下回抱住她,指尖触到背部时却引起了云鸢有些痛苦的轻哼。
“云鸢你受伤了?”
“因为打伤同学和损坏公物,我受了一点教育,很轻的,不及你受苦的万分之一。”
河珞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强她们呢?”
“河珞,你的伤都能治好。”云鸢顿了顿,有些艰难地开口:“因为没造成永久性伤害,陈强她们,没有因为这件事接受教育……但是,林老师帮忙教育了她们,程度可能和我差不多。”
云鸢的手指轻轻滑过河珞的脸颊,“你昏迷了两天,羞耻教育已经结束……你现在自由了。”在仪器的滴答声中,她将河珞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
桌上的时钟适时响起,“我放学再来看你。”云鸢用手抹了抹残留的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这里的医生是我妈妈,她会照顾你的。”
自动门闭合的瞬间,病房重新陷入寂静。
看着桌上一瓶五颜六色的千纸鹤,河珞有些想笑。
“被困在玻璃罐中的千纸鹤,真的可能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