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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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警告!乱伦警告!
乌贼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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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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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述:
本文世界线中,歌蕾蒂娅与母亲感情线的开端。
母亲:
“...剑必须和你的手合为一体...”
阿戈尔人的剑法是水之舞,敏捷而又出其不意,猎人需要兼具力量协调性,才能在成年时使用大型武器狩猎异兽。
我向后退开一步,举起剑“...现在攻过来...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这不同于平日的剑术训练,我自忖即使不如母亲那般天资卓越,也不是平庸之辈,素日的练习我从未懈怠,同教习的对练也尽力做到最好...可是这不一样,现在站在对面的,是母亲。
我要如何向她举起我的剑。
有些僵直地摆出起势,手里的剑似乎比以前更重了...杵在原地,对人的指令默然。
母亲:
“...你的手断了么?...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我盯着她,她似乎是还没有理解现在的状况,僵在那里像个笨蛋。
歌蕾蒂娅:
“是...是......母亲。”
用力闭一闭眼将脑内纷杂的思绪甩开,就当是平时的训练就好......就好。调整数下呼吸,手腕一翻,提剑向人刺去。
母亲:
\"...你眼前的是敌人...”女儿没有攻击意图的动作像是蒙了眼,轻松的挡过她动作,回身用剑刺向了她的肩膀。
歌蕾蒂娅:
堪堪下腰躲过直刺肩骨的剑尖,却依旧被侧锋割破了肩处的皮肉,伤似乎不重,但余光仍能瞥见有鲜血渗出,染红了肩臂的衣物。
“我......母亲...我怎能向您挥剑......”
母亲:
“...歌蕾蒂娅,你永远都不知道你将要对付谁...”剑刺伤了她的肩膀。
我愚蠢天真的女儿,剑上她的血滴落在地上,莫名的烦躁拢上心头,不由的把剑抓得更紧。
“...把伤口处理好...晚上来我房间...”
歌蕾蒂娅:
“对不起......母亲...我......”
伤口很痛,可是母亲就在眼前,我甚至不敢皱眉。我让她失望了。
等回到房间时血已经止住了,衣料凝固在伤口处因为并不怜惜的动作而翻卷出的嫩肉上。身上有汗,有血,
好脏。
咬咬牙,攥住上衣一角,直直将其撕开,一并拽开了黏在肩膀上的那块被自己的血浸透了的面料。
眼前发乌,很是踉跄了几步,强迫自己不去看伤处,用另一只手拧开龙头,泡进温水将一身的汗水血迹洗去,即使伤口触水的时候表情痛得扭曲。
唤了医师将伤口包扎,全程完全没有被好好对待过的伤口处理起来并不快速。即使医师尽了全力,还是又折腾出一身薄汗。
好想再洗一次澡......可是不能迟到......
“母亲......”
将就着让下人把身子擦擦干净,先前的伤口已经被重新换上的常服掩盖了。在人说定的时间前少许到达,抬起没有受伤的手臂敲门。
母亲:
我脱下帽子用手指将两边因动作散下的碎发梳理好,两边各一次,连同心情一并整理好。
屋外的雨敲打着卧室的窗,阿戈尔的黑色城市在窗外沉默的趴伏着,我有时觉得那雨水是大海的恸哭,而我们共同的敌人在藏在黑暗处。
有时我会忘记她,十五年前的今天那一坨小小的软肉从我的身下降生了,脆弱的抱在怀里让人生厌。
渐渐的她开始成长,我不知道别人同她都说了什么,但她仿佛很崇拜我。盲目,就像是破壳的幼鸟会跟随眼见的第一个事物一样,只有愚者才会鲁莽为爱。
我叫厨房准备些她喜欢的食物送到房间里,即便女仆掩饰得很好我也能感受到她们的诧异。随手点上一根烟,在呼吸的吐息间放松着意识,靠在椅子上等着她过来。
窗外的雨声令人生倦意,门外响起几声不大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声“...母亲...”,“...进来...”门并没有锁。
歌蕾蒂娅:
我立刻得到了许可,母亲已经在等我了么?
推开门,烟的味道比别的更先一步来到我面前,不自觉眯起眼睛。我并不习惯烟的气味,当下被呛了几口,眼眶里晕出一点水迹。母亲的身形在水色的雾中显得更加捉摸不透。微微探身,想看清她,想掌握些什么......啊,母亲看过来了。
“夜安,母亲。”
遮掩住一丝被抓包的慌乱,躬身向人行礼。
母亲:
歌蕾蒂娅走进来,我能听到她被烟呛到咳嗽了几声,于是我把烟摁死在金属器皿里。
抬头看着她,长大的女孩穿着我为她挑选的衣服,白色丝绒绸缎的衬衣被胸前的银质兽型扣锁住。我示意她把窗户打开,她没有迟到这很好。
歌蕾蒂娅:
顺从地打开窗,事实上,即使她不指示,我也想去透透气,我还是不习惯烟草的味道。
夜晚的阿戈尔有令人心醉的海风,有些贪婪地深呼吸几口,才略带不舍地转身,回到人身侧,垂首站定。
母亲:
厨师将鲑鱼烹饪的很好,这种鱼的一生从它出生的地方来最后又回到那个地方死去,是一种无可避免的宿命。
抛开这份想法将鱼肉放入嘴中,酸甜的酱汁综合了鱼类的油脂入口即化,无怪女儿会喜欢。我将酒倒在杯中,看着她品尝我为她准备的东西。
歌蕾蒂娅:
只是......晚餐么?从下午便通知我,只是为了一顿晚餐?
我不这样认为。
但鲑鱼还是很好吃。母亲饮酒的样子,也非常的有魅力。
只是,母亲竟然会知晓我的喜好。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的认知让自己不自觉地有几分愉悦,连带着耳尖都翘了些许。
母亲:
歌蕾蒂娅使用刀叉的动作很优雅到位,吃饭的时候也很安静,席间只有餐具筹措轻微的碰撞声。
我摇了摇酒杯然后饮尽,此时无需如酒席中与人碰杯说出那句”敬阿戈尔”。
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女儿吃完,我像是忘记什么便问她“...歌蕾蒂娅...你会不会弹钢琴...”
歌蕾蒂娅:
“您曾经教过我,母亲。”
我还没有到饮酒的年纪,在母亲杯中酒液将尽时为她斟满是我能做的全部。
当然,在她仰头将杯中酒饮尽的时候,我也可以偷偷看一看她优美的脖颈。
听到问话,便搁下刀叉,仔细拭去唇边并不存在的污渍,挺直腰背回答。
母亲:
她的回答让我想起她的胳膊被我刺伤,她是不能够的。
刹时间这一切似乎难以承受,走到她身后,垂下眼睛着将手放在她没有受伤的肩膀上,手移向了了她的颈项,将她的头倾斜在吻了下额头。
“累了么?”我平静的问道,这个问题不仅仅是现在不仅仅是她。
歌蕾蒂娅:
我不知道我现在该回答什么。似乎一旦我说些什么,这个难得的珍贵场景就会被打破......可我同样不能置母亲的问询于无物。
希望母亲原谅我的僭越......
福至心灵一般,我抬起没有受伤的手臂,轻轻覆在她低垂的后脑,来留住这个吻。
母亲:
这给了我一种错觉,这个孩子渴望我如同我渴望她,她的诚实打破了我的理智。
俯下身将她罩在椅子中,抬起她小小的头加深这个吻。我们的舌像两条迷路不知归路的鲑鱼在深海的涡流中纠缠。生涩的小舌只会随着本能来回应我,不知道如何控制她的牙齿,轻轻捏住她的颌骨来防止激动失控的咬伤。
歌蕾蒂娅:
这样的接触......是应当的吗?我不知道,但是这是母亲,无论怎样的,来自母亲的亲吻。
母亲太高了,即使她已经低下头来迁就我,脖子依旧昂得很酸,但我不想放松。下颌被捏住,被迫保持着张嘴的动作,难以自控间,一丝口涎从嘴角滑落。
“唔......”
母亲:
歌蕾蒂娅没有推开我,小小的舌头尽力迎合着我。扫过她的上颌刺激着她的感官,她还没有学会如何在亲吻中换气。于是我将动作放慢些让我的小鱼学着呼吸,松开她的下颌擦去她嘴角止不住流下的咽液。
歌蕾蒂娅:
哈......哈...
太,太失礼了。让母亲为我擦掉口水,我又不是襁褓里的幼儿了......不过,这就是接吻么,我方才,在和母亲接吻。
有些剧烈地喘息着,刚刚开始发育的前胸不住起伏,保持着被人扶住下颌的姿势,近乎炽热的眼神望着她。
母亲:
看着她那双尚显稚嫩的眼神沾染上情欲,一丝罪恶感爬上我的心头。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你还是个小孩子...”这是在责难我自己,最后的理智意识到那份感情的危险性。我退开一步保持距离“...你想要什么...歌蕾蒂娅...”只想再确认一遍。
歌蕾蒂娅:
“我...我想要......您能否给我这份许可...母亲......”
几乎要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却被推开了,这是拒绝吗?
我......我不甘心。
几乎是僭越地上前一步,攀上人的肩臂,踮起脚尖试图去吻她的下颌。
母亲:
抱起拥过来的歌蕾蒂娅,任由她搂着我的脖子亲吻我。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还很轻托起臀部就能够将她抱起,褪下她的鞋子抱着她坐在床上,我太高了,这是少数我能直视她的方式。
将她的手握住,骨骼还是比我小很多的孩子,因为训练而有了薄茧,握在手里有些凉,我将她的手放在怀里捂热。另一直手来到她的后颈上,手指揉着她的耳朵后面,就像是我童年养过的一条小狗。
歌蕾蒂娅:
突然失去对重心的掌握,有些惊惧地收紧手臂,将自己牢牢挂在人肩颈上。顺着她的动作有些不那么优雅地踢掉鞋子。这个姿势脖子没有那么酸了,我将双手,我握剑的手交给母亲。
有些痒,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但我并不讨厌它,尤其是,这是母亲带来的。
母亲:
她的顺从放纵了我的欲望,解开锁住她脖子的绳扣手指滑行在她纤细的锁骨上,吻在上面轻轻的噬咬就能留下我的痕迹。手从衬衣下探入环上她的细腰,她的身体还这么薄只手可握,刚发育的胸部还没有开始穿胸罩,穿着少女简单的布制胸衣。
衬衣半解着一只胳膊上裹着纱布,是我刺她的伤口“...还疼么...”我停下来问她。
歌蕾蒂娅:
“不疼了......母亲...”
这是真的,母亲的吻和抚摸几乎让我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包括肩上疼得一跳一跳的伤口。
她的手指似乎有某种魔力,凡是她滑过的地方,都隐隐泛起温热。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应当做什么,只是顺从着自己想要贴合的本能,将下颌搁在人颈窝,耳鬓厮磨。
母亲:
半熟的少女像是故事里下了毒药的果实,而罪人总在过去的故事里为自己寻找着某种依据。
将她搂在怀里,捞起那件胸衣把小小的乳房握在手里,揉捏或者是把玩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像是要加重自己罪恶一样,我在她耳边问她“...你自慰过么...?歌蕾蒂娅...”
又将我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下体隔着内裤感受着布料与她柔软密处摩挲的触感.
歌蕾蒂娅:
“没有...我没有过......”
那奇怪的感觉从前胸渐渐扩散,我分明想要躲开,却不自主地挺起腰,借着靠在母亲怀里的借口将胸乳往人手心里送。
下身......下身...有些热......我从来不知道那里的触觉是那样的灵敏,轻微的触碰就像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僵着动作想并紧腿,却又担心阻碍了人的动作。
母亲:
初潮有一段时间了,歌蕾蒂娅第一次月事还把带血的内衣藏起来自己洗,想到她被发现时候的表情我不禁笑了笑。手指拨开已经染上热度的布料,在那片白色绒毛的角落按揉起那青涩的小豆。
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小小幽穴的入口敏感处打着转。“....想我而我不在的时候...就可以...”一边在她耳边呓语着,诉说着我的情欲。
歌蕾蒂娅:
即使......即使没有刻意去了解过,我以为,我以为肖想着母亲同时抚慰自己的身体......应当是不那么可以的......
...但母亲允许了.........
我从来不知道腿间那处我自己都很少关注的地方能给我带来这样的,这样连眉尖都要酥化的感受。本能地挺起腰,让接触地力道变得更大一些......好软......但是...好像还想要一些什么更多的......
母亲:
少女曾经清透的眼睛因我而染上情欲变得深邃起来,本能地追求我的爱抚,一种品尝她的欲火蔓延开来。轻易的将歌蕾蒂娅推倒,褪下她没有必要的衣服,那介于成年与童年之间性别模糊的身体,刚刚有了性的倾向,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吐露细微的蕊株。
舌尖与敏感的小豆玩起了游戏,每一个刺激都能引起诚实的反应。舌探入到那层密肉中,酸涩甜蜜的汁液在口中蔓延,如果贪婪地吮吸会分泌的更多。当舌头进得更深,能感受到一种阻隔,退出来轻咬着愈发硬起来的小豆,手配合着拉扯乳首渐渐刺激着身体分泌出更多水分。
歌蕾蒂娅:
天气还不是很冷,我洗过了澡,又是在家里,故而,并没有几件衣服可供母亲褫下。即使赤裸着,因为身上很热,我也没有感觉到凉。
“!......母亲...母亲......”
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母亲会去舔弄自己下身,刚想躲开,略显粗糙的舌尖和那极为敏感的一点相碰,在腰后撑着身子的手臂蓦地便酥软下来。因为紧张而过分绷紧的身体骤然松懈,便感觉异物顶进身体,在内里的外围打转。
母亲:
少女的身体像是绷紧的琴弦然后不可控地颤抖着,口中散落出稚弱的呻吟。粉嫩的穴肉收缩颤抖着从里面涌出小股爱液,连吸吮中也带了水声。腺体因为这种亵渎在胯间叫嚣着欲望,让人难以忍受。
“...只是高潮了...歌蕾蒂娅...”抱着第一次在快感中颤抖错乱的歌蕾蒂娅,摸着她的后脑安抚她。
歌蕾蒂娅:
直过了数秒,我才感觉视线重新聚焦,母亲的眼瞳映在眼前,好像比一整个阿戈尔还要深邃。我生平第一次,模模糊糊意识到了什么是深海。
母亲就是我的海洋,我甘愿溺毙在其中。
母亲:
她望向我眼中的柔情此时不像是我的女儿,更像是一个女人。
我解开拘束的枷锁向她索取“...摸摸它...歌蕾蒂娅...”释放的欲望像是一只野兽横跨在我跟她之间,只是一瞬间我害怕她的拒绝。
歌蕾蒂娅:
我连呼吸都忘记了。
这样的一根......性器,光是看着它,我就能感受到其中昂扬的生命力,和欲望。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地伸出了手。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母亲的性器被握在我手心。它很烫,便用一只手掌小心地托住它,另一只手的指腹从柱身凸起的青筋上一一描过。
母亲:
她略带凉意手从那些纹理上扫过,试图驯服那头野兽。但被她握住欲望却更加涨大起来,呼吸随着她的动作加重。我渴望更多,渴望那些湿热的地方。
“...你可以...舔它...别用牙齿...”难耐的与她靠的更近贴在耳边说着。
歌蕾蒂娅:
舔......吗?
这个高度好像有些困难,试探着比划一下,伏下腰背,手肘撑在床面上,才将面颊凑到母亲身下的高度。
我试着张嘴,却发现不够,又尽力张开些许才将柱头含进口中。想起母亲的吩咐,将牙齿向里藏藏,用舌尖轻轻绕着它舔弄。
母亲:
跪立在她面前方便她的动作,舌尖扫过冠头跟敏感的马眼,扶住她头忍着捅得更深的欲望,只是摆着腰部去蹭她柔软的舌头,体液混杂着口水因为我下流动作流下柱身,房间里响着舔舐的水声。
某种冲动顺着脊椎上涌,腺体像是要融化在那张小嘴里。歌蕾蒂娅唇舌青涩的侍奉反而让我难以自持,渴望将她玷污将她彻底属于自己。
歌蕾蒂娅:
因为怜惜,母亲忍得很辛苦,我能感觉到。
下颌酸胀得难受,可是已经没有办法闭合口腔了。嘴里被填得很满,涎水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滴落到床单上。
我回忆起方才因为无意的舔动,母亲按捺不住的颤抖。寻着模糊的记忆,舌尖抵着那圆孔打旋。
母亲:
少女有着本能的天赋,很快就学着如何取悦伴侣,尝试如同打开欲望的阀门。
那些黑暗的想法抬了头,有些粗鲁地捅得更深好像那里是她的性器,小小的喉咙开始本能的排斥异物的入侵却给我更大的快感。“...歌蕾蒂娅...”不禁呼出她的名字。
抓着她的头发无视那份挣扎,抖动着将黏浊的精液灌满她的口腔,那张小嘴刚刚还叫着的母亲现在用她发泄着情欲。
歌蕾蒂娅:
“唔...唔唔......”
母亲的力气要比我大许多,即使极力推搡,也挣不开母亲方寸的禁锢。
一瞬间许多液体冲击口腔,即使是阿戈尔人天生的双呼吸系统,也没有办法从这样的液体里汲取氧气。发顶的禁锢被松开的瞬间,发软的手臂早就支撑不住身子,侧身摔躺在湿黏的床单上,柱身从口中滑出。我弓着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母亲:
听到她剧烈的咳嗽有些爱怜地抚着她的背顺气,内心的野兽叫嚣着撕裂她的欲望,而此时将她薄弱的身体搂在怀里保护着她。小小的脊椎和骨骼承受不了激烈的动作,环抱着她缓缓抬起脸仔细擦去那些黏着的体液,生理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吻去那些眼泪,咸的味道在口里蔓延开来,停下动作与她对视着。她的情感像是传达给了我,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与愿望。
歌蕾蒂娅:
方才强势的母亲仿若只是错觉......不,歌蕾蒂娅,温柔的母亲才是错觉。
那就让我沉湎在这温柔里吧。
这样柔软的触拥,这样绵密的亲吻。
我愿,我愿。
母亲:
她背着被我搂在怀里,我们的性器贴合着互相摩擦取悦着彼此,因为刚才的失控有些克制。
在歌蕾蒂娅并拢的小腿缝里来回摩擦着阴茎,控制着冠头顶起去蹭她敏感的小豆,不断渗出的爱液在体外融合润滑着动作。
体外快慢的摩擦加剧着快感的攀升,小穴开始用肉唇殷勤地吸附着外部摩擦的阴茎,像是某种邀请。在磨蹭追求快感时有时会不禁划进入口浅浅的探入,又不舍的分开。
手中的乳房变得又软又热,耳朵也变红,像是发情的动物一样在我舔舐着她耳廓时。呼吸错乱起来起来,好像我们真的在做爱一样,但快感像是永远没办法到达那尽头,苦闷。
歌蕾蒂娅:
这个时候,即便是我,即便无知似我,在身下叫嚣着渴求的时候。我分明从没有触摸过电流,此刻却清晰地感受到电流走过我的四肢百骸,好像只要我微微一动,我的指甲就会从指尖流走。即使是我,好像也模糊又清晰地知晓自己想要什么了。
将胸乳尽力往母亲手里送去,让自己的腰臀平置于床上,平置于母亲眼底。我不知道是该看母亲挺立的性器,还是该看母亲暗邃的眼瞳。
“母亲...母亲......”
将双腿微微分开,我知道,母亲什么都清楚,可是,可是我说不出,母亲一定明白。
母亲:
像是某种虔诚的仪式,我跪在她身前。
...当我们结合...意味着我们不止是母女...
渴望彼此的认同,缓缓进入了女儿温热的甬道。
疼痛,我知道她忍耐的咬着嘴唇也挡不住呼疼,而我也被那份紧致咬的生疼
托起她的臀部保持着动作,揉着那些紧张的肌肉。
“...放松...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当母亲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还是不可抑制的感受到疼痛,和畏惧。
唇角可能已经被咬破了,无暇顾及这幅神情母亲见了是否会不悦,这与被利剑刺伤的痛楚不同,我似乎要被从内部撕裂。
但执政官的女儿不会怯懦,也不会为做过的决定而犹疑。
身体极力地紧绷,想将侵入的异物推出,我松开牙关,有些夸张地张开嘴,像是险些溺死的人爬出水面那样大口地,无声地吸气,逼迫着自己放松。
母亲:
她强行放松自己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怜,抚摸起她敏感的地方来制造快感缓解那份痛楚。乳首和阴蒂已经习惯了我的爱抚,翘立起可爱的身姿寻求着更多的刺激。
性器叫嚣着催促着粗暴带来的快感,却只是在她体内缓缓的摇着寻找着放松的机会,爱液渐渐的渗出流到了股间,后穴细嫩的小褶因为紧张而收缩着,顺势抚摸起那里敏感的肌肉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当她因多重刺激而松懈的瞬间,挺腰捅破了她最后的阻隔。这是最疼痛的部分,小穴颤抖着紧咬着侵入物耐心的抱着她等待她适应。
歌蕾蒂娅:
溺水的生物,即使抓到一根稻草也不会松手,何况是坚实的浮木呢?
身体被四处点燃快感,和下身难以忽略的痛楚一起烧灼着所剩无几的清醒。胡乱地伸手揽住身前的成年人,不知道抱住的是母亲的劲韧的腰还是胯。
“母亲......母亲......!!”
痛到极致的时候,居然是发不出声音的。下颌扬起,仰着脖颈,后脑死命抵在床面上。修剪整齐的指甲陷进人的皮肉中。
母亲:
淡淡泛起的血腥味像是在宣告她属于我,我开始蹂躏起她的嘴唇。
处女的血混杂着透明的液体从结合的部分流出来,弄脏了床单。
打转或者是抽插起她那些敏感的地方,顺应起本能故意把水声弄得很大。
“...歌蕾蒂娅,你是不是很喜欢妈妈这样...”想把她搞哭,顶得更深一点带来她更好的身体反应。
“...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
羞辱着她,即使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是我。
歌蕾蒂娅:
“呜......母亲...轻...慢一点......求您......”
那股生烈的痛还全然存在体内,另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却已经悄然升起,和疼痛密密地交织在一起。
不知道是生理性还是什么的眼泪蓄满了眼眶,连串的从眼角滑落,在已然浸透的床单上积成一小滩。
母亲;
温柔地吻掉她的眼泪说着欺骗的话“...一会就不疼了...”
她上面的小嘴在求饶,下面的小嘴在求要。
小小的肉穴努力地适应着粗大阴茎的形状,在稍微粗鲁的动作下仍然有极好的适应性,穴壁像是爱液的蜜壶流淌着热汁。有了体液的润滑跟身体的适应,进出渐渐变得顺畅起来,但顶到最深处也只能吃掉一半,这不是她现在能吃掉的尺寸。
从双腿下将她抱起,硕长的性器还连接着她只能挂在我身上抱着我,顶着她那些舒服的小点每次都能激出像是雏鸟一样的叫声。
“歌蕾蒂娅....你这里也很喜欢妈妈么?”在她耳边说着那些放荡的下流话。
歌蕾蒂娅:
我不知道母亲是不是在骗我。
有一瞬间那疼痛像是浅海的潮水一般退去,而酸胀的快感涨潮一样涌上来,将我推上顶端,轻飘飘的仿佛在云层中。而下一刻痛楚的骇浪砸下,我便同浪花一般在崖壁上撞得粉碎。
“母亲...母亲......请不要呜......不要这样说......”
母亲:
少女的羞耻心惹人爱怜,一点点淫语是房事的情趣,我捧着她因抽泣而湿漉漉的小脸吻她
“...歌蕾蒂娅...做的很好...妈妈很喜欢...”
“...歌蕾蒂娅不喜欢么...”一边把那些她脸上混乱的东西擦干净,我想让她快乐。
我们结合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但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于是开口问她。
歌蕾蒂娅:
“母亲...我是,我是喜欢的......我是喜欢您的......”
攀升到顶峰的激素水平带来混乱的情思,一时间,我是谁,我在哪里,都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在和我爱的人交合,我的母亲,而她也爱我。
母亲:
歌蕾蒂娅控诉着对我的感情,颤抖着泄了身。
强烈的情感充斥着我的身体无法表达,温和的吻着她与她缠绵延长着她的快感,交合于她第一次带来快乐。
性器抽出的时候也能感受那酥麻小穴的挽留,克制着继续品味的冲动。小小的她躺在我怀里休息,无处宣泄的欲望还在胯下叫嚣贴着她的臀部。
歌蕾蒂娅:
好累......但是...还想继续......但是真的好累......
和母亲一起退出身体的还有方才一直折腾我的快感和疼痛,刚刚填满身体的事物蓦地消失,不知怎的,体内突然泛起的,是巨大的空洞感,像是被吹过气的气球,即使气已经放完,也无法恢复原状。
可是真的好累......
母亲:
给歌蕾蒂娅倒了杯水,像喂雏鸟一样的用嘴渡给她。
但房事消耗了她太多水分,她像我索要更多,于是我抱起她来到浴室,将她下身的那些秽物清理,手上沾满她和我的爱液,混杂着破处的血。肩上的伤口好在没有因为动作而又破开,她顺从的任由我的摆布。
将浴缸里的水配合着药物放满,抱着她坐进去,这是阿戈尔人最好的恢复方式。
歌蕾蒂娅:
用手肘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吞咽渡来的水,比平时的更温热些,但相对于这会儿发热的身子,依旧是凉的。
我还是很渴。自从五岁起,我也不再需要女仆帮我洗漱。看着那些液体经由母亲的手从身体里流出来......我将自己攀在她身上,闭上眼睛不去看。
泡在药浴里,方才激烈的画面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回放,我逐渐回忆起方才被忽视的快乐,身体也渐渐不再那么虚弱。
抱着母亲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些。
母亲:
在温热的水里感到惬意甚至小睡了一会,或许就这么相拥睡去也是好的
但当她抱着我手臂抬眼望向我的时候,刚刚并没有释放的欲望又抬了头。两人相拥在浴缸里,她窝在我怀里,柱头在水中抵着她的穴口想要回去,而她没有逃。
“...歌蕾蒂娅...慢慢坐下来...”
我知道她需要我正如我需要她。
歌蕾蒂娅:
即使水很温暖,我依旧能感觉到脸颊上的烫。
“是......”
抬头看向母亲的脸,虽然有明显的笑意,但更多的是渴望。母亲没有在开玩笑。
但是要怎么坐?
我不知道,但现在似乎不是问的好时机。
我撑起身子,试图按照母亲的吩咐,往她挺立的性器上,坐。
加了药的缘故,水里很滑,又有些阻力。手臂撑起腰部,我又试了一次。
我并没有听错,我听到了母亲的吸气声。
母亲:
由着少女在身上尝试,小小的腰摆弄着用性器取悦起了自己,将欲望的主动权交与她。
她吃得很浅但仍然给我极大的快感,克制着喘气一些前液就这么流了出来,幸好在水里她看不到。
摸起她软润的乳房,那娇小而正在发育的曲线形成一种美丽的弧度,
她搂着我,以我为支撑上下摆动着的屁股给我一种极大的视觉刺激,紧致的臀部握在手中揉捏让人流连忘返。
歌蕾蒂娅:
坐不进去,坐不进去,坐不进去。
尝试好几次,依旧只能让那柱头被穴口浅浅含进去少许,稍加用力便滑蹭开来,从穴前的肉珠上滑过。虽然能带来可口的感受,但却越发让小穴叫嚣着渴求。
多次失败后也多少急躁起来,小心地让那冠头对准自己的下身,腰腿发力用力坐下去。
虽然还是没有成功,但这次的刺激尤为强烈,手臂一酥跌坐在浴缸里。
母亲的表情为什么有些扭曲。
母亲:
要断了,有那么一瞬间是这种感觉
歌蕾蒂娅还困惑的看着我,开始后悔那草率的决定甚至觉得她是故意的。
把她抱上来,对准穴口直接挺了进去,性爱是食髓知味的,少女的小穴柔软而又热情,责打起她的臀部催促着她.
“...动起来...歌蕾蒂娅...”如果停下就打她的屁股。
歌蕾蒂娅:
“呜...母亲!”
疼......好疼......
止住的眼泪又蓄满了眼眶,下身满胀的感觉让人既满餍又惊惶。止不住地紧缩穴口,扶住人腰际,想要退出身来。后臀蓦地一疼,热辣的痛感之下忍不住收紧小穴,稍微想适应片刻,身后就又传来清脆的疼痛。
母亲:
她委屈地抱着我,我只能摸着她红肿的小屁股安慰她。
“...还疼么...”抚着她的身体缓缓起伏着,引导着她的动作。
“...会舒服起来的...”手指在结合处揉着肉珠帮她制造起快感,摇动着结合的部位感受她的存在。
歌蕾蒂娅:
“对不起......母亲......”
我尽力了......没能让母亲尽兴,是我的错......但我会更努力。
无意义的眼泪又掉出来,却不再是因为疼痛。没精力唾弃自己懦弱的眼泪,遵从着母亲先前的吩咐上下摆动腰肢迎合她的动作已经占了思绪的全部。
母亲:
“...别想太多...只要感受就好...”是我太心急让她如此狼狈,用小小的身体迎合我的欲望,
亲吻着她想让她打消那些不必要的念头。
歌蕾蒂娅:
我自以为平时并不缺乏锻炼,可是为什么,腰使不上劲?
很有些无力地伏在人胸口,只能用手撑着浴缸的边缘,再顺着姿势坐下去。仰着脸回应母亲的亲吻,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瓣。
母亲:
一些误会的插曲让我更知道歌蕾蒂娅是怎样爱我,我又是多么在乎她。
性器的结合着不在仅仅是某种感官上的快感,更是一种证明。
在我身边她变得像是一个属于我的女人,因为我的私心,我不相信什么神明,但我感激她把歌蕾蒂娅赐予我。
将唇落在她的肩上脖子上,她是我的同谋。沿着她的肋骨划动着,赤裸的贴在一起,心脏比亲吻更近。靠在她的肩上用脚碰她的脚,这世上仿佛只有她的身体是存在之物。
拇指划过她的身体,从手臂下方到腰肌,纂刻在心里。
想要重燃她对我的爱,就像我对她从未熄灭过一样
彩蛋:
第二天早上
母亲:
腰疼...好像是昨晚闪到了,总不能告诉她是在她高潮睡着以后又对她撸了两发闪的...
她好像快要醒了,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不想起来,于是下床为她跟自己拿了杯热牛奶。
歌蕾蒂娅:
......啊...好疼......
昨夜累的精疲力尽,几乎回到干净的床上便睡熟了,一夜无梦,一睁眼时尚未来得及作何感想,从腰部开始向下的酸胀感如涨潮一般漫上来。
窗帘外透出十分明显的天光。
!完了起晚了要迟到了......
试图翻身下床,刚支起上半身便痛苦地呻吟一声,摔了回去。
腰好酸,腿也酸,小穴好疼,屁股也好疼......
今天请假的话,母亲不会有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