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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警告!乱伦警告!
乌贼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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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乌贼十腕目
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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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述:
本文世界线中歌蕾蒂娅的叛逆期。
叛逆篇(上)
母亲:
“…抱歉…歌蕾蒂娅…”
一个愚蠢的贵族女人,疯狂地迷恋我,在被我几次婉转的拒绝后,开始无耻地跟踪与有意地传播假闻。
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远离她,希望距离能够消减她那些妄想。
但我还是小看了她肆意妄为与不知廉耻的程度,想用公论与权力逼我就范。
歌蕾蒂娅:
“您不必向我道歉。”
我从来都知道,母亲会借助夜色的掩护来达成些什么东西。几年前或许我还愿意自己独自在门厅里等待一个又一个夜晚……
罢了,只要那些不要沾染到我的阳光。
只是,
终究还是不可能吗?
母亲: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花了一些时间才说服那个女人从家里离开,连同我的那些谎言歌蕾蒂娅也看在眼里。
我本该强势地赶她走,但我的身份跟立场让我无法这么做,贵族习惯得到他们想要的然后很快失去兴趣。
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那几天歌蕾蒂娅听了什么,又被做了什么。
即使愤怒地想要杀掉那个女人,却是不能在明面上。
想要补偿歌蕾蒂娅,因为这件事不应该是她需要经历的。
“...你想要什么...歌蕾蒂娅...”她想要的我能给的我都会给她。
歌蕾蒂娅:
“您不必作出自责的样子,我并不需要什么。”
我从来不需要事后迟到的补偿,或许以前我还会因为母亲展现出的柔情沾沾自喜,但那毕竟是过去了。
而过往终不复返。
这个,我长大的地方,也许我不知道的时候就来过许多人,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
好脏。
“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告退了。”
母亲:
她拒绝的言语像是在我心上剐了一刀,想要出口挽留她,但那厌恶的眼神让我说不出口。
我能对她撒谎么?我不能够...
我那清洁高傲的女儿是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的。
歌蕾蒂娅:
作为母亲的附庸,我将永远无法平视她。
不管是为了自由还是…还是……别的什么,我需要离开。
我已经接收到服役指令了。
母亲:
歌蕾蒂娅离开了我,出于对她的愧疚我没有阻拦。
在难耐思念她的夜晚我总会给她写信,但她从来不回信。
终于在数年后无法克制对她的思念,我动用自己的权力跟手段将她强行调回到身边。
在白天我是长官,她是属下,我是母亲,她是女儿,在夜晚,我们不再是相爱的情人。
歌蕾蒂娅:
成为一名猎人,这句话比它听起来有更多的含义。这意味着绝对的服从,情感的隐藏,理智的绝对胜利,意味着和死神贴面共舞。预备役的时候尚且只是些繁重的训练,转正后便是无休止的任务,出勤,猎杀。
而猎人的命悬在大人物的指尖。
这每一部分,都会让我想起母亲,她也曾经历过这一切。
但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我也没有多余的体力。那些信封上的火漆被完整地剥下,摞在办公桌左手边第三个抽屉的最深处,信纸则压平了每一丝折痕,藏在另一处。
但如今我必须要面对她,很大程度上这也成为我极力寻求晋升的动力——不再被随意摆布。
母亲:
歌蕾蒂娅是极好的苗子,她聪明敏锐,稍加培养就能把任务完成得很好。
但是,她太年轻气盛,眼里容不得沙子。
被我召回以后也控诉这种不满,那些贵族的愚蠢任务令她厌恶,常常有人向我投诉她的态度。
我认定这是对她的一种磨砺,贵族会背叛深海猎人,但她不可以不了解,了解那些她厌恶的东西,她的敌人。
歌蕾蒂娅:
阿戈尔的未来在哪里?人们在吞食着被腐烂的往昔和废弃的未来。每一座城池都是一只被屠宰的绵羊,每一个屠夫都声称自己是仙神,只有蛀虫在克尽厥职。
那些蛀虫,靠着祖先的荫蔽而恣意妄为大放厥词。
阿戈尔不需要蛀虫。
母亲:
歌蕾蒂娅将某个贵族的手折断了,因为对方的无礼,小心眼的贵族于议会起诉她并要求重罚,被我压了下来。
她的这些琐事让我心烦,她却还是我行我素,你很难管教一个小孩,她什么都不怕。
我命令她到房间来听训,她应该知道冲动行为带来的后果。
歌蕾蒂娅:
“贵安,母亲。”
我为我还能一丝不苟地行礼问安感到自豪。即使房间里的氛围压在我的肩头让我喘不上气,我也不会因此而折腰。
幸好不像她。
母亲:
她那完全不认错的态度,尚可认为是一种不成熟的自尊。
但她对我的不理解跟否定才是彻底激怒了我,数年被搁置的情绪在那一瞬间化作一把烈火焚毁了我的理智。
甚至将扶手捏坏也无法排解我的那份愤怒,我不知道她想要故意气我到什么程度,她做到了。那失控的瞬间,我打了她。
歌蕾蒂娅:
“母亲,长官,请恕我无法如您一般,媚上欺下以色侍人,因为舍不得到手的权柄而对那些蠢货卑躬屈膝。”
我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究竟是谁先因为多年的隔阂开启了不理智的先导。但当我带着近乎报复的快感,注视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眉弓时,有些事情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但我同样没有预料到她愤怒的程度。是被戳到痛处了么。那碎裂的扶手促使我将眼底含着隐秘的恶毒神色藏深些。
她的掌掴甩过来时,我下意识偏头,抬手格挡。那记耳光便偏离了原本的轨迹,落在脖颈之侧。
这疼痛不算什么,不论是猎人的训练还是任务的受伤,都比这痛得多,就连小时候被她的佩剑划伤,都比这个更疼。
但她从没这样打过我。
母亲:
她挡住愤怒的巴掌,我用强壮的手将她擒住按在桌子上,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她。那虽经训练但仍在成长的身体在我身下激烈地挣扎着。
我曾在黎明中见证帝国的沦陷,听过比毒蛇毒液更恶毒的话语。
但这些嘲讽的言语从歌蕾蒂娅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像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你是完美的...歌蕾蒂娅...”
看着她我笑了,透着蓄意的嘲弄
“...那些我赋予你的东西...你生来就有...”
我扳过她自豪的肩膀,将之错位。
歌蕾蒂娅:
“请您松手……松手!”
这时我才绝望地意识到我和她之间的,力量上绝对的差距。我握槊的手因为方才僭越的肘击,被扣住关节反扭在背后,另一只手连同肩背被牢牢地压制在桌面上。勉强站定一条腿,另一腿用力后蹽去踹她会阴,却被一个膝撞顶在股间,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被撞断了腿。
“……呃…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您那些功夫都已经交代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被按死在桌上,颧骨抵在木制的坚硬台面上,眼前一片海藻样式的花纹。
“我怎么会是完美的,我是您生的……啊!……”
剧痛从肩处炸开,眼前的花纹蓦地模糊一下,猝不及防之下一声惨呼冲口而出,即使后半声被死力咽回腹中,那痛楚之甚也超乎自己所想。
母亲:
在心中暗骂这个小崽子,看她疼的呻吟总算是闭上了那张放肆的嘴,她是跟什么东西学的那样说话。
“...别动...不想另一只胳膊也这样的话...”将她控住,拉着她的肩膀给她复位。
三年都没能好好看她,我没有想到再一次抱她是这样的场景,她咬着嘴唇忍着不呼出来声来。
她比三年前长大了许多,也更漂亮了,那双瞪着我的眼睛像是藏着血红宝石一般。
刚刚一恢复她就又想逃走放肆,于是我捆住她的手,她还不知道她错了。
歌蕾蒂娅:
“咔嗒”一声,方才痛到失去知觉的手臂才重新属于自己,尝试着绷紧肩颈的肌肉,依旧胀疼的难忍,却也能够僵硬地活动一二。
手臂禁锢甫一松开,挣起上身回身便是一个肘击撞向人小腹,趁她后仰躲避的功夫一脚蹬在人胫骨上,争取到人踉跄的间隙蹿身而出。
我知道希望渺茫,但我不能容许自己放弃尝试。
双手被紧缚在身后时,我这样告诉自己。
“我以为领袖大人手腕非凡,却没想到已经沦落到使用暴力了。您对政见不合的议员们也是这样处理的么……啊…瞧我这记性,您会在床上让他们心花怒放,对您言听计从。”
母亲:
被她踢了一脚在小腿上,让我愣了一下,但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我就反应过来抱住她,不让她反抗。
像是驯服一匹野马一样,我骑上她,把脚也捆住,为了防止她挣脱又多捆了一些。
她的话已经让我觉得有些可笑了,抗起来把她丢到沙发上。
皮质沙发上的她扭着像是一条被抓到船上的鱼,被某种冲动使然我扒掉了歌蕾蒂娅的裤子,开始教训她。
“...我不知道你是听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她被捆住只能趴在我膝上撅着屁股,洁白的臀部被粗暴扯下褪下的裤子勒住。
“...但我这几年对你太放纵了...”
我摸着那个三年没摸过的屁股,因为锻炼而变得更加紧俏,她是怎么把他们塞进裤子里的...
“...第一,忤逆你的长官,你的母亲...!”
我宣判着她的罪行手重重的落下,“啪”地拍在白皙的臀部上。可怜的臀部被打的变型,那些充满弹性的软肉在被抽打以后泛着红印,身体应激的在我腿上挣扎。
“...第二,没尽到一个猎人的责任..!.”
毫无怜悯之心的,第二掌紧接着拍下,那刚刚恢复形状的屁股又遭受了蹂躏,能听到她倒吸了一口气,红印叠加着红印变得深红。
“...第三,你穿着这样的裤子顶着大屁股不觉得羞耻么...!”
我不能理解穿着这样的裤子她是如何战斗的,可怜的臀部掌印甚至开始因为淤血而泛紫,我不断地抽打直到听到歌蕾蒂娅开始有些抽泣时才停下,手感到火辣的疼。
歌蕾蒂娅:
脚踝和膝弯被紧紧捆缚在一起时便也不再挣扎,那已经没有意义了。
被扔到沙发上的时候砸到了鼻梁,鼻尖生理性地泛酸,我下意识想伸手去掩住眉眼,却忘了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事实,只得徒劳地转过身子,将脸撇向沙发内侧。
“我该感到荣幸,身为一个小小的猎人,居然能有和您床笫上的大人物一样的待遇……您在做什么!”
我甚至还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近乎本能地张口讥刺。
身后蓦地一凉,尚未等身体作出什么反抗的姿态,便被拎起来按趴在人膝头,没有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只是我从未想过这会发生在我身上。几乎是妄念一样,我奢望这不是我所想的。
“不……您不能…不要!”
而身后痛感炸开的刹那,巨大的羞耻和惊怒同血液一起倒流进朝下的脑袋中,涨红了面颊,连惊呼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下意识就要翻下去躲开,挣扎一瞬才回忆起自己砧板鱼肉的处境,诡异地安静下来。
“嘶……”
即使勉强做了准备,那一记责打和上一记几乎完全重叠,几何倍增长的痛楚依旧令自己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说顶撞我尚能伏罪,控我未尽猎人之责,却是不能够!
逆着她压制后背的力道,欲要扬声辩驳,却被下一掌更甚许多的痛楚抽僵了腰,险些痛呼出声。无力地伏下身子,牙关抵在一处准备抵御之后的责打。
“您怎么能…怎么能……”
却被她理义凛然的指责羞辱地怔在原处,被后臀的烈痛抽回过神时嗓音里已然染上难以置信的哭腔。
玩物,玩物,这就是她眼中的我。
手脚中原本残存的力量似乎都流尽了,只剩牙根还死抵在一起,阻挡每一次想要破唇而出的痛吟。背脊随着每一记抽打而颤抖起伏,丝丝缕缕的呻吟难以自控地裹上眼泪,从牙缝中漏出来。
母亲:
她还趴着,红肿的屁股露在外面狼狈极了,身体因疼痛颤抖着还有些呜咽。
我想去安慰她,但只觉那不是我现在该有的温柔。抬起歌蕾蒂娅的头,她泪眼婆娑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恼怒与羞耻,我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施虐快感。
“...我的功夫怎样你最清楚不是么...”
撬开她的下颌防止她咬上来,用拇指玩弄着她的嘴唇,不似幼时的乖巧现在这张性感的嘴里只会口出恶言。
我忍了太久。
歌蕾蒂娅:
“……是,是我当然清楚,我十四岁就清楚了。”
下颌被钳住不得闭合,不消一会儿便有涎水溢出,和眼角处尚未停息的眼泪混在一起,滴在沙发的皮面上。
“您说是吧,母亲。”
母亲:
“…从小就会张开腿要我的你有什么资格…”
她是我的共犯,无权审判我。
我剥开她自尊的躯壳让她面对我,她的衣服变得支离破碎。
而我仿佛再一次得到一个毫无防备的她。
歌蕾蒂娅:
“……是,是,多亏您的教导,我确实是您的女儿。”
狠狠闭眼,让那些残存的泪水离开眼眶。身后胀痛不已,持续刺激着脆弱的精神。
“真是与生俱来血脉相承的本能呢。”
母亲:
我不再与她进行毫无意义的争辩,而她选择闭上眼不看我。
咬上她的唇逼迫她回应,即便被她咬也不放开,像是两条受伤的剑鱼在不示弱的对峙,直到我们的嘴里都是对方的血才喘着气的放开她。
歌蕾蒂娅:
我原本是不相信羁绊的。
即使手脚动弹不得,即使身后痛如火灼,但当她的牙齿碰上我的嘴唇,我的前牙也近乎本能的,去寻找她的唇瓣。
然后咬下去。
母亲:
这给我一个理由去触碰她,把她脸上的血跟泪痕擦掉,她的血在我的嘴中散开铁锈味。
野兽渴望着击碎她,品尝她,一同变成虚无缥缈的潮水,我继续着自己的暴行无法停下。
在手中确认着她乳房的形状,能把手刚好填满,她长大了。用舌头将乳首唤醒,在她口出粗言的时候就用力吸到肿硬了才放开,她想逃我就把她搂的更紧,彼此身体紧贴着感受到热度的上涌,她从小就控制不好自己的体温。
歌蕾蒂娅:
“不要……停下……*阿戈尔粗口*停下唔……”
什么都没有改变。
和以前一样,在她面前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无法掌控。
身体的一切都背叛了意志。胸前的快感让乳首颤颤地硬挺,腿间泛起潮意,连体温都在攀升。
如此可悲。
母亲:
她看起来很久没做了,更何况是在非常熟悉她的我手中,一点点挑逗就非常的敏感。
“…继续反抗我…歌蕾蒂娅…”
我命令她,她还不明白挑衅一个实力跟心理都强于她的对手是怎样的危险,我准备享用自己的战利品了。
歌蕾蒂娅:
我本意并非遵从她的命令,只是凑巧罢了。
我突然想起小劳伦咬人的样子,鲨鱼的利齿深深嵌入对方的肌肉纹理,血液顺着伤口和她的下颌流下来。
我没有那样的尖牙,但也有不俗的咬合力。
“如您所愿。”
咬上她淫乱的手腕的前一刻,我这样回答。
母亲:
只要有机会她就开始反抗,甚至像是小动物一样的乱咬。
无视她那些有损兴致的行为,那纯白的内裤如果不是有了湿痕,或许显得很纯洁。
“…歌蕾蒂娅……即使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你也能湿不是么…”
歌蕾蒂娅: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的懦弱。仅仅是一句话,先前止住的泪水再次溢满了眼周。
“……请不要这么说。”
经过先前短暂激烈的对抗,加上十分消耗体力的受责,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进行激烈的反抗了。
母亲:
其余调侃她的话被卡在喉咙里,那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像是她童年一样的摸了摸她的头,她的头发平日里总是梳的整齐,因为刚刚粗暴的动作变得散乱…
\"…你知道错了么?…”
想在给她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歌蕾蒂娅:
一些发丝因为姿势的缘故垂在耳边,被未干的汗渍和泪迹黏连在脸侧,很痒。
发顶的触感让我想起过去,想起我十五岁之前的许多个深夜,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不知多久,鼻尖嗅到酒精的气息,和迷乱的香水味道。母亲被女仆搀扶的身影出现在门廊处,去迎接她时才反应过来,腿因为久坐有些发麻。母亲尚且清醒的话会像抚摸宠物一般摩挲自己,从发顶到后颈。如果不那么清醒,大抵会将自己扯到她房间的床上,揣进怀里搂着,她力气很大,我怎么也挣不开。我从前以为只是因为没有受过训练的原因。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总觉得全身发僵。又或是连安静的共枕也得不到,忍了气或者没有得到满足的高大女性呼吸间都还是酒气,她将过热的气息喷吐在尚未成人的女儿耳侧,并用更加灼热的事物掠夺她,让她失水,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清晨等我醒来时,她总是已经不在床上了,能做到的话便强撑起床,去热水里处理自己僵硬的肌肉,和干在身上的液体。没有力气的话……就躺到恢复一些体力为止。
我回忆起这样的过去。
我不能否认我爱着她,但我厌倦付出了长久的等待后,才能得到施舍的温暖和关怀。我累了。
而她甚至早就背叛了我。
“……长官,我何错之有?”
母亲:
她用这种称谓拉开与我的距离,否定着我们曾经亲密的关系,在那么一瞬间伤害了我。我不想承认,于是偏执的认为我能够纠正她的谎言。
年轻人的错误想法在短时间总是难以改变,但可以改正行为。
于是用手再一次进入她,柔软的小穴因刚刚的爱抚而湿润着,她的身体远比她本人诚实。
歌蕾蒂娅:
我憎恨这样的身体。
这样与生俱来的,淫荡的,下贱的,敏感的身体。
精神上的愤怒和倦怠撕扯着我的灵魂,而肉体的快感拽着我坠向深渊。
母亲:
手指在湿热的穴内穿行着,像是探入了产蜜花壶,她早已习惯了性爱的滋味却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离开了自己的伴侣。
她的理智没有办法抗拒那种渴望,
那种对我的,因为她还爱着我。身体开始本能的追逐快感挽留我的手指,我知道她想要更多。
于是我解开她的腿,那修长的腿因为束缚的太久而无力 ,遍布着勒痕。
我将头埋在她腿间,吻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下滑到她渴望爱抚的地方。
“…你从以前就很喜欢被舔…小变态…”
她想躲开我的头反抗我,我却违背着她的意志,舌尖灵巧的挑逗起她敏感的部分,无论是撩拨还是吮吸都增添她的柔软,手指配合着动作前后的进出,在那些敏感的褶皱处按压探究着她变化的部分。
“…简直就是发洪水…”
嘴里都是她溢出的爱液惊于她的敏感,说出那些夸张的描述。
她还讲着抗拒的话,手脚却是无力得可怜。
歌蕾蒂娅:
双腿获得自由的瞬间,我依旧想要弹身蹿出去。腿肌甫一绷紧便犹如万针攒心,实在是被绑了太久,动弹不得。
但还是不愿就这么屈从,没有受伤的肩膀和腰部用力,试图在柔软地沙发皮面上向前远离她,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距离。
“到底……唔到底谁才是…才是变态唔……”
我唾弃自己的淫荡,又不可抑制地悲哀地发觉,我沉湎在这样指尖都要流走的快感中,脱身不得。
腿依旧一用力就刺痛地厉害,腰肢已经酸软起来了,可笑的自尊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那便尽力缄默,挣一点最后的体面吧。
母亲:
永远不要对一个变态说她变态,只会让她会更变态,歌蕾蒂娅还不明白。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子,歌蕾蒂娅...”
用手擦去嘴上的她的爱液放到她面前,粘腻透明的液体猥亵的粘在我的手指间。
我不否认她的指控而是将她落下与我相同的泥沼,坚挺的性器贴上她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撩拨着她的情欲,冠头或轻或重的蹭过她敏感的阴蒂,只是浅尝那小穴的入口又打着转的离开,抽带走其中空气徒留她寂寞的发紧。
手指玩弄起她的耳朵,在耳边提醒着她性爱的温度与节奏却不给她。
歌蕾蒂娅:
不能再哭了,歌蕾蒂娅,你不该,也不能这么怯懦。
而当她的手指带着黏连的液体伸到我眼前时,狠狠闭上眼,近乎仓惶地躲开视线,顺着先前的痕迹流到颌角的,依旧是我的眼泪。
腿上恢复了一些气力,刚想动作就被坚劲的手掌攥住脚踝,分开双腿禁锢在原处。挣扎中听见她粗重的呼吸,才羞愤欲死地意识到,被箍脚缚手之下,自己扭腰摆臀的挣扎在她看来无异于求欢。
而身体也确实在如此恳求着自己的精神。
母亲:
她又哭了,身体的迎合像是在嘲笑着她的不坦诚。
慢慢的进入她,没有受到一点点阻碍,她试图阻止的动作只是让我更多的刺激到她,密切的接触迫使她沦陷。
相比过去的稚嫩身体变得成熟,不再需要忌惮她的受伤而收敛动作,如同溪流变成激流冲击着闯入者。蜿蜒细密的褶皱像是她难以看透的内心,那隐蔽的凹陷处是她情欲的泉眼。欲望如同游鱼在其中厮磨着放大。
三年的冷遇快都快把我逼疯了,挺腰顶入她的身体激烈撞着她,我把控着她的身体抵在沙发上。小穴全力的抗拒把我绞得生疼,当她开始不住的颤抖时,我知道她快要到了,抱着她的腰短快地抽送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歌蕾蒂娅...去吧...去吧...”低沉的言语蛊惑着她。
歌蕾蒂娅:
已经顾不上不停息的眼泪了,下身的液体更加汹涌而窒息。
逐渐被进入的胀满感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过了这么久,即使过了这么久,被她粗大的性器占有,我还是会和三年前一样感受到难以忽略的疼痛。
和一样的,更甚的欢愉。
可是一切终究已经不一样了。
我不会像三年前一样甘之如饴地等待和接受,不会为自己笨拙的服侍感到自责,她也不会像对待三年前的我一样,耐心,甚至,温柔。
酸软的过电感在头顶和四肢间回窜,几乎要让我无力地沉底。溺水的囚徒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她被捆了双手,海妖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听见她在我耳边的低吟,和我内心深处的呐喊交织在一起。
【不要挣扎了,坠入你的深海吧】
随之而来的是穴口酸胀至极的撞弄,全身的感知随着流动的血液一起汇聚到下身交合之处。
母亲: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渴望一个人,而这种感觉让我下了地狱,变成一只野兽。
仍然贪食更多,即使她那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无法承受。
泥泞湿热的小穴被更火热坚挺的之物不断开坑,耕耘,这片土地在承受她的主人的回归。
她的身体控诉着那种渴望,那种永远留住我的想法,我进去到那最深的里面,与那生命的宫门相会,想要留在那里。
\"...歌蕾蒂娅…我要射了...”
她听了愈发颤抖,叠加高潮的小穴将我缠得更紧,锁在里面几乎无法动弹,我眷恋那种她需要我的感觉,冲动地将种子播撒在里面。
过去我总在高潮的瞬间抽出射到外面,此刻我什么都忘记了,仿佛她是我的雌兽。
歌蕾蒂娅:
太快了,太重了。
撕裂的锐痛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影影绰绰的胀疼,和覆潮般冲击每一根神经的快感。
我曾经渴望的就是这样吗?
我为之努力的结果就是这样吗?
我以后的人生就是这样吗?
下身近乎失禁的触电感和人越发快速的动作将我撞上云端,仅仅片刻,呼吸之间,我品尝到极速坠落的失重感。
接连的高潮,和之前激烈的对抗已经将发丝末端的体力都榨干了,几乎说不出话,勉强张嘴也只能吐出暗哑的呻吟。只是无力地摇头,摇头。
当然没有意义。
就和我,我的情感,和我迄今为止的人生一般。
持续的坠落被再一次顶上巅峰,近乎令人崩溃的快感给透支的身体打了一针短暂的肾上腺素,下身贪婪不知疲倦的套弄给予她极乐的性器。混沌的大脑放映一般闪出方才的片段,定格在张口咬在人腕骨的时刻。
滚烫的液体闯进体内,下身痉挛一般吸咬着入侵者。两段糜乱的高峰间,有一瞬,仅有一瞬的清明。
探出舌尖,毫无留恋地咬向舌根。
母亲:
”...歌蕾蒂娅...别犯傻!...歌蕾蒂娅...!”
急迫地呼喊她的名字却得不到她的回应,鲜血从她的嘴中涌出,我意识到她做了什么。
我在生命中从未体会恐惧的味道,却在那一刻惧怕她的死亡。
法术的水流阻止血液呛满她的气管避免她窒息,她差点把舌头咬断,同医生用了很久才将脆弱的舌头缝合止住流血。
这个顽固的...女儿
她就躺在我房间的床上,因失血变得苍白,眼眶周围有些淤青,疼痛吞噬了她的意识 。
屋里药水跟血的味道混在一起,她的痛苦她的孤独同样笼罩着我,令我不能言也不能行。
歌蕾蒂娅:
我在巨大的痛苦中昏厥。
我的梦境并不安稳。我似乎梦到他们所说的,陆地上的公路片,一个人作为出发的缘由而不是目的,像公路片里把逃离作为尽头。
而回望是终点的终点。
我又在滔天的痛苦醒来。
唇舌间有难以忍受的创痛,稍稍动一下就能感受到鲜血的腥味。
腰肢痛得发僵,臀肉一跳一跳的灼痛感让我难以合眼,更难耐的则是在小穴处。
一定撕裂了。
母亲:
嗓音因为彻夜的看护有些沙哑。
“...歌蕾蒂娅...”低声呼唤着她。
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她纤细修长的身体因为伤口自愈的过程而发烫。缓缓分开她攥紧床单的手指,把那仍然纤细的手握在手里。
换掉那些额上吸热变温的毛巾,却无力分担她的痛苦,只能看她紧缩眉头的在梦境中呓语。
她的心脏在胸膛中有力地跳动着,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夺走它。
歌蕾蒂娅:
我梦见幼年的夜。
在深秋的夜里,女仆很细心地把壁炉里的碳火烧得很旺。窗外有很重的霜,因为和屋内的温差,在客厅宽阔的落地窗上糊了一整层的水雾。夜里很安静,壁炉里的碳火哔剥燃烧的声音和橙红色的火焰一起勾勒出温暖的夜色。
可我还是觉得很冷,可能是因为我坐得太久了,血液滞留在大腿,足尖冰凉得几乎失去知觉。
而我还会这样坐上很久,坐上许多年。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等待,全都在啮食自己的心肝,直到鲜血淋漓也不曾停息。
张口的一瞬间,干涩的嗓子撕扯着发出沙哑的喉音。
没法说话,微微一动似乎都要流出巨大的鲜血。
她站在我身边,她站着,我躺着。这不好,但我现在没法起身向她行礼,也无法向她说一句“贵安。”
母亲:
她受了伤的嘴不能说话,现在看着我的眼神显得虚弱甚至有几分无辜。
我叹了一口气,将枕头垫在她背后,搂住她的肩帮她坐起来,拿起她的药示意给她看。
“...歌蕾蒂娅...把嘴张开...”
口腔的伤口很严重,必须要每天上药,除了消炎外镇痛还需要检查愈合的程度,以免糟糕的后遗症。
歌蕾蒂娅:
这很失礼,但谁还在意呢?
没有一丝主动,全凭人动作,整个上身的重量毫不客气地压在她臂膀里。
即便如此,这样的待遇,从未有过。
我只是看着她,我想。
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如何存放得下
这么多相思凛冽呢?
她占有我,如同大地没过黄昏。
我只是看着她。
母亲:
她对抗着我的命令,即便那是为她好,我不知道是什么把她变成这样。
我想起自己那段一无所有的日子,没有权利没有力量没有自尊,如今我拥有了一切,却无法接受失去她。
她拥有一种感情,那种透过她冷漠双眼和转身离开我时的悲愤所表现出来的感情,那几乎在那一刻将她击败。
摸着她一旁的头发,细软的头发划过我的指尖,我将头低下,埋在她的颈间不让她看我的表情。
“…别离开我…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她在拥抱我。
虽然不多,但我并不陌生于她的拥抱。那大多发生在交合前的预热,和房事后的温存。
前者居多。
这次大概两者都不是。
她将下颌埋在我颈间,我的耳朵贴着她的脖颈,聆听我们同源而出的血液在血管里面肆意流淌,这一切不可抑制地让我感到欢欣,我拥抱着她,就像拥抱着这个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只是很短的片刻,我把手放回身侧。
视线向下走去,流过她的发髻,脖颈,脊椎。
那里淌落曾经的蜜意和我们的命运,
我想起睁眼时看到的她的面容,她的眼眶清白且苍白。我看见浩然的火,烧遍知与不知。
母亲:
她的鲜血在她年轻的身体里奔流,她的情感也是,支配了她的意识她的行为。
在那短暂的拥抱中她还没有原谅我,但她已经不再愤怒。
舌头还红肿的躺在她嘴里,将阵痛跟消炎的药物滴在上面激起了她的反应,我不自觉的安慰她,好像她还是那个时候一样的孩子。
坐在她身边我意识到她还有别的伤口,但我只是把其余的药交给她,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愿意让我碰她。
当这一切都结束后疲惫因悬着的心放下而袭来。但我不想离开她,于是躺在她的身旁,她气息存在的地方闭上了眼。
歌蕾蒂娅:
舌上像是被劈开一样,大风一样的痛楚穿透我的身体,从东吹到西,从北刮到南,无视黑夜和黎明。
我脱掉还没来得及换掉的,她觉得过于紧身的裤子,赤足走进浴室,弓起身子,艰难而缓慢的,为撕裂的伤口上药。
很疼,但现在反而没有眼泪。
母亲:
短暂的小憩后听到她独自起身去浴室,但很久都没有出来,有些担心于是跟进浴室看她。
地上随意丢着她的衣服,而空气中压抑着她的呻吟。
身上因粗暴性爱遍布着痕迹下身更是狼狈,她艰难的给自己上药甚至无法蹲下去。
像是再也无法忍受旁观她的痛苦,搂住她。
“...歌蕾蒂娅...交给我...”
歌蕾蒂娅:
右肩处依旧很明显地僵着,肌肉稍稍活动就痛得发硬,只能将药膏搁在浴缸的边沿,别扭地用左手拿着棉签。
试着蹲下身,但腰部的酸胀和腿上淤青的勒痕都拉扯着我的神经。又尝试在浴缸边坐下,臀肉上红紫的掌痕经过一晚的冷待,肿得更加刺目,摸上去有明显的硬块,稍稍触碰就痛得钻心,更不消说坐下。
最终只得在墙边跪下,膝盖抵在冰冷坚硬的瓷砖上硌得很痛,寒气顺着骨缝往腿上蔓延。右肩抵在墙上保持平衡,左手伸到下身,笨拙地处理血液都凝固的伤口。
门响的时候,下意识跳起身,因为四肢的酸痛呻吟出声,想找条浴巾裹住自己,手臂抬起来,已经抓住了浴袍,僵硬片刻又无力地垂下。
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她看过呢?
母亲:
四肢存留着捆绑的勒痕,脱臼后的右肩的行动不便,腰部脱力臀部受伤难以下坐,下体撕裂。
她的身体像是在陈述我的罪行。
消毒后把药往她那些受伤的地方涂,面积大的地方用掌腹涂开。
四处上遍布着我暴行的印迹。
分开她的腿将手指探入她撕裂的地方,她最脆弱的部位也因我而受伤了而我不知。
我总是习惯让质疑怀疑我的人恨我,将所有的痛苦施加于他们身上,讽刺他们的荒唐可笑。
但将我柔弱的小鸟抱回床上,愧疚感灼烧着我的内脏。
歌蕾蒂娅:
我在她面前早已没有什么体面可言了。
不,我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体面。
但,我还是想保留那一点可怜的自尊。
我能感觉到她的小心翼翼,即便如此,她的动作对于身上那些青紫的握痕,瘀伤来说,还是太重了。
她的手指探入身下,药水刺激着撕裂的伤口。额角死抵在坚硬的墙面上,颌骨咬得僵酸,所有的痛吟被一丝不漏地堵在口中,即便如此,我依然挡不住身体近乎夸张的颤抖。
她抱我的时候,虚弱的身体已经因为再一次的长时间紧绷而脱力了。
母亲:
想起在那场事故前曾许诺与她共度某个的假日,却因为我的疏忽而没有实现。
在她离开的日子里,我总用工作麻痹自己不愿回到没有她的家里。
所幸的是因此我有时间在她受伤的这段时间同她在一起,即使我不确定她是否还是愿意。
同她共度每个夜晚,我总是抱着她填补那份失去她的落寞,试图寻觅着我们感情的残羹冷炙。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没有推开我。
她的伤渐渐好了,但我也知道我们分别的日子又要到了。
关怀她的一切试图填补我对她最后的记忆,却仍然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我的情感里还渴望她像过去一样依赖我,但她已经如我期待一样的长大了,而这必然来的太突然。
歌蕾蒂娅:
虽然已经养了很多天,舌头上那条几乎断成两截的伤口也已经感受不到了,大多数时候我让舌头死鱼一般躺在嘴里。但偶尔动起来的时候,不知怎么,我还是能感觉到一瞬间的剧痛,接着那幻觉消失,只留下暗暗的隐痛。
我能感受到她的情感,在她的的拥抱里,在她的欲说还休里,在她的心跳里。
但是她希望我永远在她怀里。
母亲:
歌蕾蒂娅的身体康复了,但她仍然选择沉默。
假日的最后我带她来到海岸,看着高耸的悬崖我想如果我们跳下去,他们会看到我们的尸体死在一起,血肉交杂谁也分不清谁。
但我们都不能抛开自己的命运,而亏欠的需要偿还。
“...歌蕾蒂娅...在你走之前...让我为你做一件事...”
歌蕾蒂娅:
我几乎和她一样高了,但她看我的眼神,和当我只到她胸口时的眼神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也依然不和她并肩,而是本能地选择落后她半步。
悬崖,悬崖。
站在一千英尺高的悬崖边,我们会感到焦虑,并非由于存在失足的的危险,而是因为拥有一跃而下的自由。
“你必须跳下悬崖,在坠落空中生出翅膀。”
叛逆篇(下)
母亲:
我为歌蕾蒂娅办了一场宴会,我们之间有太多不愉快的记忆。
我不想让她在一次难过的离开,也是为了排解我自己压抑许久的不满。
我准备了那些她喜欢跟我喜欢的东西,还找了一个玩物来消遣。
那个在起诉歌蕾蒂娅的贵族,他竟然以为我真的要给他道歉,趾高气昂地应邀前来,傲慢总是让贵族们变得像猪一样愚蠢。
“...犬子无礼的冒犯之处还请您见谅, 请您务必享受到宴会的最后一刻...”
我握住他的手然后礼貌地折断他们,这是他狂妄的代价。
我从未否认歌蕾蒂娅对于贵族的看法,但愤怒只会让频添它们的喜悦。
踩扁它们,它们还会爬回来,它们渴望那些美丽又跳动的东西,它们狂妄而又缺乏恐惧。
立足它们之间我仿佛是那令人耻笑的蝇王,我知道它们的本性。
歌蕾蒂娅:
我记得这个人,这次冲突的导火索。
当然,没有这只蛆虫,我和她也会出现分歧,会有冲突。
这并不影响他该死。
当然,当然,“政治是复杂的”,我知道。
我准备也把那些负面的情绪压回肚腹,至少,为了这些渣滓,并不值得和她生出嫌隙。
“您的做法让我很意外。”
即使已经痊愈,但多日不曾出声的嗓音依旧有些暗哑,舌根因为长时的静置略显僵滞。
母亲:
她开口时我们又成了同谋,我拉着她转圈像是个庆祝胜利的孩子。
这一切都还不够为我们助兴一样,握住她的手好像我们和那些要私奔的情侣一样的。
我准备好了宴会的篝火,在贵族那昂贵可笑的马车前,将油泼满它,然后把一只火把递给歌蕾蒂娅。
“…燃烧他们吧…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我放松垂在身侧的手掌,让她的手贴上来,一个指缝一个指缝地交握在一起。她牵着我,另一只手泼洒着燃油。
我们绕着那辆华贵的马车走了一圈,燃油围着那马车在地上划出一个圆。
像是某种邪恶的献祭仪式,我们献上祭品,召唤恶魔。
那样浩然的火啊。
热浪铺面,我感到汗水从鬓角顺着颌角流下,火舌几乎要燎到我们的衣袂。
我们不会退后。
母亲:
回到宴会上,没有让宴会跟音乐停下,我喜欢这种氛围,把贵族应该享受的宴会丢给我的佣人。
搂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这里只有我跟她,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我为她跟自己倒了各倒了一杯酒,然后靠在她身上慢慢地饮,我根本不会醉,但是沉醉于这种与她放纵的气氛。
“...歌蕾蒂娅...你是想跳舞...还是想做点别的...”我贴在她的耳边耳语,呼着气诱惑她。
歌蕾蒂娅:
这里没有那么嘈杂,但留声机里的乐声依然能够流淌到我们耳边。
虽然陷在沙发里,但我依旧挺直了背脊——不然她会从我身上滑下去。
和她一样,我也很喜欢酒。任由她的手臂穿过我的臂弯,我们对饮。
“您是想和我跳舞呢……还是想对我做些别的……”
母亲:
我搂着她的腰把手滑进她西装外套内的缝隙中,摸着她腹部肌肉的线条,敏感的侧腹以前只要乱摸她就会生气。
“…你在…而我不想做点什么…岂不是暴遣天物…”
我赞美她,劝诱她。
顺着她白色的西裤摸到大腿内侧,对她放肆的调戏。
“…你真性感…”
我刺激她,撩拨她。
歌蕾蒂娅:
腰侧很痒,她的手指因为常年握剑而有明显的茧子,磨蹭在皮肤上,痒极了。
“家里还有人……您…注意一点……”
放缓了呼吸,依旧是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原以为她会有所收敛,显然是我想错了。
屏着鼻息,大腿肌肉绷紧,那酥痒的感觉一点点漫进心间。轻佻的调戏涌入耳中时,下腹一紧。捻起酒杯,状似无意地又抿一口酒。
母亲:
她的反应还是这么的有生命力,这让我快乐,把她握着酒杯的手腕抓在手中,我顽固的小鹰隼。
“...那就让他们看吧...”我笑着去吻她。
酒液在我们口中蔓延,我们的世界里没有别人。
歌蕾蒂娅:
“这不行……您的名声……”
其实我更在意的是我的名声,她在桃色新闻上早已不是新手,阿戈尔日报的娱乐板块上总是刊印着她的名姓。
可我不是。
“至少…至少……”
至少不能在这里。
母亲:
她红着脸跟耳朵推开我,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酒精,或者两者都有。
公共场所做些什么对于我那个矜持的女儿难度过大了,于是我抱起她回到房间去,好像只是母亲照顾醉酒的女儿,在常人眼里我们不过是稍显亲密的母女罢了。
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我就压抑不住的去吻她,昏暗的房间里我追溯她的体温她的湿度,紧紧的搂着她好像她是我的一切。
“...歌蕾蒂娅..歌蕾蒂娅...”呼唤着想要她的回应。
歌蕾蒂娅:
我实在觉得我们比稍显亲密显得更加无间一些,但我的酒量比她差不少。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欺骗自己。
我也渴望着她。
“我在…我在这里……”
母亲:
久违的得到回应,连心脏都为对她的感情战栗起来,不得不结束与她那绵长又眷恋的吻,让彼此都有呼吸的余地。
扯下她的领结,那修长的脖颈在手中能感受到她的脉搏,此时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能用嘴唇留下自己笨拙的印迹。
歌蕾蒂娅:
我能感觉到,她因为我的回应而兴奋。
她在等待我的许可。
这是我从未有过的认知,我应当为此,给予她奖励。
颈窝处是她极力克制的吮咬,并不重,可以感觉到皮肤区域充血的过程。
回忆起刚刚被扯开的领结,抬起手臂,指尖攀上领口的纽扣。
一粒一粒解开。
母亲:
情不自禁将歌蕾蒂娅的手拉向自己胸前,抚摸着她胸前的柔软,也把柔软交给她。
她爱抚的动作很生涩,只能将那些她不会的动作施加于她的希望她能模仿。
不只是想拥有她,此刻也想被她拥有。
腺体在胯下支起一个帐篷,涨得生疼,等待有人的释放。
歌蕾蒂娅:
手腕顺着力道被引到她胸前,两团丰满柔软的乳房便在我的掌控下了。回忆着以往她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按揉着温热的乳肉,有意用掌心的薄茧去磨蹭她挺立的朱果。
啊……变硬了。
母亲:
她在胸前生涩的回应,还像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一种再次哺育她的冲动把她头埋在胸里,渴望着她的吮吸。
“...歌蕾蒂娅...不要只是摸...”
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这种柔软的声音,去渴求她的给予,而那只有她能给予的。
歌蕾蒂娅:
“遵命,长官。”
她和我的穿着完全不同,是深领露背的长裙,轻而易举就可以拨开挂在肩上的绸缎,让两团软肉释放出来。
“连乳贴都没有……母亲……”
我半跪下来,将头埋在她胸前。从胸骨处开始舔舐,舌尖游过嫩滑的肌肤,扫过绵软的乳肉,不情不愿地走到乳尖,在全然硬挺的红果上打个旋。
张开嘴,用门牙轻轻叼住左侧的乳首,就像我曾在一片蒙昧的年纪所做过的那样。
母亲:
她表情严肃的好像我让她做什么任务一样,忍不住去逗她。
“...嗯...不要咬...”
放肆地呻吟出声还用腿去勾撩她的裤子,她的吮吸给了我极大的快感,哺育的行为沾染了情欲是更胜一层的背德。
从撑起的长裙里掏出我勃起的火热腺体,抵在她略带凉意的手心。
“...它都因为你变得这么大了...”
歌蕾蒂娅:
含糊地应答一声,顺从地从啃咬变回吸吮。这一边已经足够红了,该照顾照顾另一侧了。
抬起头的时候,两颗红果上皆挂满了粘连的银丝。
好烫,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手心抵着的是什么。
几乎是从未有过的念头,我用力收拢五指,用指腹并不轻柔地在那顶端碾过去。
母亲:
“...”
我倒吸一口气才忍住没有叫出来,我总是忘记这个小蹄子的报复心有多重。
“...温柔一点...我不行了以后还怎么疼爱你...”
开始同她接吻,把她推倒一边脱她剩余的衣服。
歌蕾蒂娅:
“不用力一些怎么能满足您呢……”
修剪得极整齐的圆钝指甲在那涨热的柱身上挠过去,毫不意外地收获了预料之内的吸气。十分满意地用指腹抚揉抓痕聊做安慰。
和她接吻,只是不动舌尖。
母亲:
放弃了让她来的想法,把我那可怜的腺体离开了她的小爪子。
“...还疼么?...歌蕾蒂娅...”
与往日不同的接吻反应,让我有些担心她。
一边把我那本来就没剩多少的衣服丢到一边,贴上她同样光滑的身体。
歌蕾蒂娅:
“……还好…”
也许不疼了吧……我也不确定,但动起舌尖的时候,总会让我想到一些什么。
我们的体温在攀升,她的动作很快,我原本穿了完整的三件套礼服。
现在一件都没有了。
母亲:
眼前的她的身体圣洁修长,柔顺地展现在我面前,她成年以后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欣赏她的身体,这样抱她,触碰她的头发,她的肌肤仿佛她是无价的宝物。
她玉露一样的胸部,舌尖刺激她敏感粉色乳首就会引发她抑制的呼吸。她所有的反应都让我更加兴奋,渐渐升温的肌肤像是吸附住了手指,像是要给她真正的爱抚,我吮吸起她不存在的乳汁。
“.....歌蕾蒂娅...别忍着...”
我想听她的声音,即使她此时就在我的怀中。
歌蕾蒂娅:
她的体温比我的略高,游走在身上每一处都像是能点燃火焰一般,燃烧我的体温。
有多久没有这样亲密的触拥了?这样紧密,柔软,亲和。我在她身前很放松。
胸前的刺激引着自己挺起腰背去迎合她的力道,她的指腹像是融化在体表,和我交融在一处。
“请…不要那么用力……”
明明知道不可能,胸口的吮吸感总带来一种幻觉。
好热,好热。
母亲:
在充分地抚摸后我紧贴着她,将已经无法忍受滚烫的性器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她已经习惯了我的爱抚与性爱,小穴温柔地包裹了上来。
再次与她结合我感到一种纯粹的舒适,灵与肉的结合让大脑甚至有些昏厥。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交合和喘息的声音。
性器已经铭记了彼此的形状,带来纯粹的愉悦,这对于我们都太诱惑了。
她扣住我的腰,攀覆着把感官都交给我,我抱着她承载起那份脆弱,那份情感与她水乳交融。
歌蕾蒂娅:
即使有充分的预热,被挺身而入的时候还是绷紧了呼吸,压着紧张的本能放松身体,让她尽量顺利地进入。
我能感受到她的形状,每一处沟壑,每一条筋络。
洪流般的快感从下身冲入头顶,潮水一般退下之后,再涌入的,是涓涓细流。
攀上她的腰肢,将下颌埋在她颈窝处,脖颈相贴。
我们的血脉携手奔腾,我们的心跳遥相呼应。
我们相爱,像水融于水中。
母亲:
如同回到故土产卵的鲑鱼,她回到我身边而我进入她,生育与情感诉求让我不断的渴望她,而那份欲求冲破了理智与伦理的枷锁。
感受到那个时刻即将到来,我缓下动作问她,
\"…想要我的孩子么?歌蕾蒂娅…”
我视她为我的骨肉,我血脉与财产的继承人,我唯一的妻子。
歌蕾蒂娅:
“不是现在,母亲,不是现在。”
舔舐她的皮肤,用舌尖感受她肌肤下血流的奔涌。
在听到她的问题时真切的感到紧张,几乎是下意识就欲推开她。但下一刻,我亲吻她,放松抗拒的躯体,合身拥抱她,我的母亲。
母亲:
她拒绝了却又拥住不想让我难过,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于是在那彼此高潮的一刻我抽出来,像过去一样的射在外面。
本能未得到满足的性器叫嚣着空虚,延续的液体沾染在对方身上没有去他们想去的地方,只带来毫无意义黏着的凉意。
个体像是我们之间永远无法横跨的横沟,我们曾经是一个身体分化为两个,我只能抱着她心脏贴着心脏,那是我们活着能达到的最近距离。
歌蕾蒂娅:
我们依偎在一起,如同干涸的菏泽中相濡以沫的鱼。
在度过长久的干渴之后,终于得到水。那时水不是水,幻为另外一种东西。是活的,宛具臂膀胸怀,宛如雪夜。如同她,我的母亲,可以扑进她怀里,闭目埋头向里钻,心有余悸,要钻到无尽的深处躲藏。
想瞪大眼睛注视她。想索要,吞咽是那种索要的呼喊,越大口即是越大声。
是泥土之于蚯蚓,黑夜之于鼹鼠,海洋之于从渔网里钻出的鱼,拐杖之于独腿人。
是吗啡之于癌痛入骨的患者,她肉体的气息之于久别的我。
后记
母亲:
歌蕾蒂娅还是走了。
她的荣誉她的节制全都是我的理想,越将她养育成为我想要的样子,我越是难以抑制对她的渴望,她是我不能完成的部分。
她从小就坚强,艰苦的训练苛刻的训责也不见她哭泣,只会在我怀里展现那份脆弱,而我能给予她太少了,顽固的我却总认为她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那个残酷又卑鄙世界。
我拥抱这个我爱的女人,曾经我们投向彼此现在却要分开,她将成为世界的火焰。
歌蕾蒂娅与你的结合是我同这个我世界的背叛。
彩蛋
女仆:
当我得知自己要去夫人府上当差的时候其实是很害怕的,因为有很多关于夫人可怕传闻。
幸运的是夫人虽然严肃,但对于下人并不苛责,只要完成好工作并不担心会被骂。
我最喜欢的是小姐了,相貌跟性格都好,对我们总是很礼貌,她喜欢我的拿手菜大家都知道。
小姐从小就很乖巧。她喜欢夫人,总是要等夫人回家才睡觉,我很担心她所以总把炉火烧的旺旺的,夫人要是早点回家就好了。
虽然夫人总是严肃的吓人,但是我知道夫人也很喜欢小姐的。夫人总是会远远的看着小姐,如果能更坦率一些就好了呢。
所有人都没能阻止那件事的发生,一个疯狂的女人闯进家里,告诉小姐将要成为她的后妈。对于小姐的屈辱我无能为力。
在夜晚有时能看到小姐独坐在客厅的身影,她想要的人不在她身边。
小姐离开家以后,家中好像突然变得很空旷。我想夫人也是寂寞的,夫人总是会把一些信给我,让我寄出去,总是一个地址,她没有告诉我是寄给谁的但是我隐约的猜到了,我想小姐会给夫人回信的。
家中的仆人们来了又走,但是我想跟夫人一起等小姐回来。
参考文献:
《旷代的忧伤》林贤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