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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警告!乱伦警告!
乌贼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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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乌贼十腕目
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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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雏(上)
母亲:
为处理数月前秋季的一次边境动乱,其中贵族与多方势力的利弊牵扯多。将这乱摊子折腾完,竟然已经在边境逗留数月。
事出突然,只在其间给家中写了封信说明情况,并无时间进行更多联系。
在长久的外出后,归家已然是冬日。车窗外首都湿冷的冬天,落阳被昏沉的天空吞噬着沉了下去。
在壁炉边换去行旅中那些潮湿的衣物。女仆一边打理一边询问是否要将消息告知歌蕾蒂娅。
“不用,太晚了。”
歌蕾蒂娅:
我没有权力过问母亲的任何事情。
从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我并不知晓以后,母亲曾教导我,当下的目标才是应该追索的唯一。我在每日清晨这样警醒自己。
但这样的当下已经延续了三月有余,期间仅有的通讯只是短短一纸信稿,笔迹匆匆,不明来处,不知归期。
官方晨刊接连报道了数则边境领相关事务,声称执政官大人前往边境处理相关事宜,目前已然接近尾声,不日即将踏上归程。
已然不日旬余了,我……并没有其他任何获知母亲消息的来源。
我……
是夜,蜷缩在衾被中,分明是温热的,却觉得四肢到手指足尖,都一点一点冷下来。
好冷。
冰凉的指尖摸到颈窝处,又滑到肋下,还是冷。
又向下摸到小腹,似乎暖了些,可还是不够。
再向下,被肌肤浸润得不那么冰凉的指尖乍碰到温热的腿根,微微颤簌了一下。
暖和多了,不再僵硬的指节轻轻活动着,一丝酥麻的暖意从腿间沿着小腹蔓延向上。
下意识地寻着那热意轻按,稍过了些时候,足尖便也渐渐暖了起来。手指停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挺起的肌肉蓦然松懈下来,才觉得腰紧有些发紧,才恍然发现,指腹下的内裤已然濡湿一片了。
“……想我而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就可以……”那样近乎哄宠的,轻柔的语气似乎还在耳畔。
“母亲……”
我在思念她。
母亲:
穿过漫长的黑暗走廊,脚步声被淹没在地毯里。在那走廊的深处立足于她的房门前。
透过凉意的空气摸上门扉,但似乎在黑暗中能听到一些不明的声音。
距离试图隐瞒秘密,但那在猎人集中的感官下毫无意义。辨认到她有些压抑的呼吸跟细微几不可闻的水声。
那意味着什么,对于熟悉她的我来说再清楚不过了。
一些躁动同那些难以言喻的感情涌上心头,门扉后正流淌着她的情欲与渴望,如同诱惑我的魔盒驱使着我去占有。
歌蕾蒂娅:
那些液体似乎诉说着从未宣之于口的想念,口中的话语和眉眼间的情思仍被按捺在深处,温热的银丝却不由自己阻拦,诚实地沾湿了底裤。
母亲……
有些不耐地晃了几下腰,配合着手指的动作,那层小裤就卷到腿根,随着大腿的动作滑到脚踝。指尖探入两瓣软肉中,缓缓勾动,一些绯红和快意一起飞到耳尖,脑袋有些无意识地在枕头上蹭了蹭
母亲:
没料到是我,歌蕾蒂娅的动作一下子顿住,本能地往被子里藏,幼兽一般的动作显得十分可爱。于是坐在她床边,回应她的呼唤。
“没事,我回来了”
像是在安抚受到惊吓的雏鸟,揉了揉她尚露在外面的半截脑袋。
歌蕾蒂娅:
!!!
一瞬间的空白后,脑中闪过无数情绪。
沾湿的指节在被衾下草草揩净,挂在脚踝的内裤卷成了湿凉的一团,一时是穿不上了,索性勾着脚尖将其藏到被角里。
立刻否定了自己装睡的方案,顾不上思考什么别的,撑着尚有些热的身子跪坐起身,睡裙下摆遮住了下身有些混乱的光景……不过,想来这么暗,应当是看不见的。
随手理了几下有些凌乱的额发,向坐在床沿的母亲垂首,任由侧边的发丝滑落,遮掩住自己有些无措的神色。
“母亲,您回来了。”
母亲:
黑暗对于猎人不是什么太大的阻碍,她的一举一动皆在眼里,惹人爱怜。
靠近她满足她的渴望,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消弭。
她尚在发育的乳房包裹在睡衣绵软布料中,像是窝藏在洞穴里面的小兔子。于是探进她的巢穴之中,去确认那分离间产生的成长。
“刚刚在做什么,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只是在睡觉,母亲。”
并不敢挪动分毫,奇异的被抓包的错觉让我只能用不抵抗去应对她的动作。
母亲的手指分明有些凉,但触碰过的地方又明明白白地掀起热度。
母亲:
“只是睡觉么?”
双手像蛇一样的钻进她的她衣服的空隙里,寻找她谎言的证据,
“对妈妈撒谎是不可以的,歌蕾蒂娅。”
那罪证之处,如湿软甜蜜的糕点,诚实地袒露她的真相。
歌蕾蒂娅:
“……我错了……”
她知道我的一切,之所以询问不过是……
谎言是如此的愚蠢,只能将脸垂得更低,籍着认错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母亲:
\"妈妈也很想你……”
将认错的她搂在怀里,爱怜地咬着她的耳朵。她的身体还带着儿时乳味混杂着少女清新果实的味道。柔软温热的身体,
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坚强,却已经将身心都献给我。
这份纯真是最宝贵之物,以回应这份情感般亲吻她的嘴唇。
歌蕾蒂娅:
莫名的罪恶感使我不敢抬手,不敢于回拥住她。
耳朵上传来硬硬的,湿热的感觉,有一些轻微的刺痛。
而唇上温软的,不似她一贯雷厉风行的触感,在某一个刹那掩盖了心中的不安。跽跪起身,回应那个吻。
母亲:
生涩的回应,却是坦陈的。
歌蕾蒂娅那可谓真诚的姿态,像是幼苗需要水,而她需要爱。
缠绵起舌头赋予她温柔的抚慰,一点点撩起她的裙子抚慰她寂寞的身体。
她那璞玉一般的脊背与肌肤,等待着被雕琢。越是爱抚她就将我拥得更紧,或许她不明白那些意义,只是爱着。
紧张的臀部在爱抚下渐渐地臣服,变得煽情而柔软。略显稚嫩的身体,在秘密处吐露着她懵懂的情丝。
“歌蕾蒂娅…是美丽的孩子……”
歌蕾蒂娅:
唇间的纠缠吸引了全部的注意,以至于终于换了一大口气时,才意识到裙摆已然被撩到了胸腹。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但面对这样的抚摸,总还是没来由的有些紧张,搂住人肩背的手微微收紧,但又想起那些……那些书……
一点点顺着母亲手掌的动作放松腰臀绷紧的肌肉,将重量送到她怀中。
母亲:
将她抱与房间内的镜子前,而她不能逃。
她的一切都让我兴奋,镜中歌蕾蒂娅像是一个坠入凡间的天使,惨遭她名为母亲恶魔的亵渎。
“让妈妈好好看看你,歌蕾蒂娅。”
那镜子中的女人吐漏咒语,将她困住。
歌蕾蒂娅:
我知道母亲喜欢我的顺从,我不敢,不能,也不愿去反抗她。
在她怀中被抱到镜前,只是一瞬间的犹疑,就清晰地感受到腰间的禁锢。
被横圈住腰,母亲的手臂轻易地把我提起,她踮起一条腿支在我身下,好让我稳当一些。足尖完全碰不到地面,母亲将她的下颌搁在我的颈窝,贴在耳畔说话。
“母亲…母亲……”
我什么都不敢说。
母亲:
抱着她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镜子。
掀起她的裙子露出她那尚在发育的乳房,纯洁像是一件艺术品,已经因为爱抚悄悄地挺立了起来。手指扫过那粉色的果实,又或是上下揉捏着她乳肉。
而这一切又在镜中重复,再一次刺激着我的神经。既存在于她的身旁又存在于她的意识,完全地侵入,不给她逃避的空间。
她有些害羞抗想要躲开视线,但那是不被允许的。
“歌蕾蒂娅,仔细看妈妈是怎样疼爱你的。”
咬着她的脖子,在上面烙上我的印迹。
歌蕾蒂娅:
镜子下开了一半的灯,既不至于太亮,又将镜前的景象照得分明。
胸前酥热的软意让乳首硬挺起来,想要往后缩却被牢牢困在人臂膀间。
在灯光亮起的时候就已经将视线偏开,即便如此,那些撞进眼帘的白得反光的色块依旧在脑海中回放。
颈间突兀的痛意却逼迫自己不得不转回视线。
“是…是……”
胸腹以下已然尽数裸露着,镜中投射出不堪的景象,胸乳上洇出几枚玫红的指痕,颈窝印着齿痕,而双腿之间即使并拢,也挡不住已经水光滟滟的光景。
轻薄的睡裙被胡乱夹在腋下,母亲的衣物依旧是整洁的,仅有的部分褶皱是被她身上颤栗扭动的女儿弄乱的。
即使闭上眼睛,这样的场景也已经印在心里,更何况……被迫直视的眼眸不知如何聚焦似的盯着镜面一处,不多时便觉得酸涩不已,只得强自睁开眼眶,不令液体滴落。
母亲:
乳房尚在发育,还有着发育的硬块帮她轻揉着,看来需要提醒女仆给她调整内衣。
“歌蕾蒂娅,要长大一点”
蹭着她的头缓声安慰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帮她把剩下衣服脱下来。
打开她的双腿,她是上天赋予我的礼物。
纯洁的身体没有一丝秽物,却沾染了那不正当的情欲。
镜中的她仿佛是皎白的贝壳吐着红色珍珠,手指揉在那尚在发育的蚌肉上,幼小的珍珠泫然欲泣。那里是她情萌之处,来自我的哪怕是轻微的刺激也让她动摇。
像是一只被困在岸上的小鱼抓着我的手臂,在情欲中挣扎着迷茫着,承受着一个她无法承受的东西。
歌蕾蒂娅:
机械地抬起手臂,配合母亲褪下碍事的睡裙。
顺着动作分开双腿,母亲不会喜欢任何违抗的行为,我知道。
分明是一样的动作,她的手指却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轻微的揉动间引发的是比自己的抚慰刺激十倍的快意。
一手用来分腿,一手压着耻骨玩弄下身,母亲的两只手将我全然禁锢在方寸之间,抬腰迎合与后退躲避都不能够,唯一能做的只有颤栗着,承受她赐下的一切。
母亲:
十分有耐心地撩拨她的身体,像是匠人在调教乐器。
手指拨开娇嫩的花瓣,揉弄她的阴蒂,花蜜淌得越来越多,手里淌的都是她的爱液。
手指进去的时候,小东西的喉中溢出几分呻吟,看来是等了太久。
亲了亲她的脸颊,这般可爱的反应令人愉快。
手指放松着她小小的入口处,又插进去了一根帮她疏解那些她自己满足不了的情欲。
“真是个乖孩子。”
赞美她,让她身心都愉快起来。
歌蕾蒂娅:
身下母亲的衣料都被蹭湿了……太不应该了,在母亲面前失礼了。
“唔……嗯…”
背脊兀地一弓,深深弯下腰去,原本尚能抵着舌尖忍耐的快意不曾消失,已经开始敏感的穴口被进入便下意识吸裹住来客,小心地舔吮着。下颌一松,一些含在口中的声音便散出来。
在入口处浅入打旋的指尖引发了更多的快意和……更深的渴望。但身体还是很难适应突如其来的刺激,第二根手指进入的瞬间,难言的填饱感带着被触碰得更多的满足感汇成一股,过量的刺激之下本能地抬手阻止,已经搭上了她抽动的手腕,却恍然清醒过来,触电般缩回手。无处借力的双手无助地虚抓两下,只能抱住自己的肩膀。
“……母亲…”
只是唤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想感受她的存在。
母亲:
“放松点,歌蕾蒂娅……”
应该让她知道不仅仅是她,把衣服解开向她袒露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们是彼此渴望的。
即便她还是个孩子,但我们是一样的。
“……来帮你的母亲吧,只有你能。”
我不是她的敌人,不是在掠夺她,我只是爱她。
歌蕾蒂娅:
“是的,母亲。”
侧坐过身子,随着母亲的动作为她宽解睡袍衬衫松散的几粒扣子。在她的手指滑到裤腰的时候适时地从她膝头下来,脚踝有些发软,踩在地面上有一点虚浮。
她胯下略有抬头的性器半立着,已然可以窥见不久之后的规模。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面对,总觉得有几分不真实……就是这样的,猛兽在进入自己的身体……么?
屈膝在她自然分开的双腿间跪下,那肉柱便在自己面前了。只是这样注视着她,心跳和呼吸便都急促起来。
那些在夜里偷偷阅读的文字浮现在脑海里,做点什么,歌蕾蒂娅。
抬起手,伸出舌尖将两只掌心打湿,借着那点湿滑的液体,捧住了藏在柱身后两枚沉甸的囊袋,小幅度的揉搓起来。
母亲:
性器被歌蕾蒂娅握住,不由得有些紧张。
但她的小手温柔地裹着,试探着揉搓晦秘之处,想使我舒服这令人动容。
歌蕾蒂娅向来是个聪明的孩子,连这些她也学习了。
野兽为她雀跃着勃起,想要她的奖励,想同她游戏,而我将舞台交给我的小猎人。
“……歌蕾蒂娅”
轻呼她的名字,鼓励她尝试
歌蕾蒂娅:
那柔软的部分在手中涨热起来,前面的腺体肉眼可见地胀起些许。咽下口中并不存在的唾液,舔舔微干的嘴唇,压下心尖的颤抖,俯身含住了方才揉弄的部分。
淡淡的麝腥气散在口腔中,并不难以忍受。回想着曾经阅读的内容,舌面轻巧地包裹住底部,缓缓舔舐。
母亲:
那张小口张开,丰润的嘴唇试探性地触碰含住,然后是更柔软舌头舔了上来。
性器像是甜点一般被她舔着,仿佛要化在她嘴里。冠头被舔过敏感的眼部,为她泌出了汁液。浓稠的精液流淌在她的唇舌之间,然后顺着下颌淌下。
连下面的囊袋也被她揉着,她或许不明其中意味,只是像个好奇的孩子探索她未知的东西。
快感的电流随着她吮吸的动作窜上脊椎动。不住地挺腰往她嘴里送了点,
还想要她的更多。
歌蕾蒂娅:
有些微咸的液体溢在口中,这应当是身体愉悦的体现。得到了些鼓舞,跪得直了些,双手捧着腺体根部蹭抚。
将顶部含得深一些,用唇边勾勒那一片据说敏感的部位,舌尖描摹着凸起筋络的形状,能感受到她的血液在舌间流淌过。
母亲:
即便她压抑着,还是有些舔舐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在安静的房间里轻响着。
视觉跟听觉都被眼前十分淫靡的景色刺激着。那张尚稚嫩的脸含着性器,抬眼望着我,血色宝石一般的眼睛尚有青稚。
歌蕾蒂娅像是知道了敏感的地方,舔弄着描摹,腺体诚实的又为她胀大了一些。
她的头发在动作间散落开宛若绸缎一般,帮她把遮挡视线的头发别在耳后,爱怜地揉着她的头。
“你做得很好……”
歌蕾蒂娅:
那柱身在口腔内涨热起来,占满了狭窄的空间,舌根的动作变得有些困难。
发顶温凉的触感抚去了些微的不安,稍稍塌下腰,仰头微微调整角度,让那性器退出少许,唇瓣包裹住顶端的冠头,轻轻收缩两颊,在口中形成一处小小的真空,吮吸的同时翘起舌尖,抵着前处挑舔打旋。
母亲:
她从哪里学习的技巧?
被吮吸的时候被快感的电流刺得有点失神,腺体抖着流出更多前液。提了口气,若不是经验丰富,怕是就要射出来了。
“唔……”
性器被小东西像是个玩具一样的握在手里,心中萌生一丝罪恶感。但很快地就被她带来的快感吞噬了,配合着她开始摆腰蹭她的舌头,回应般同她游戏。
歌蕾蒂娅:
承受着母亲逐渐抬头的欲望,舌头被顶蹭得有些痒。保持着这样的动作,逐渐感受到脸颊和颌角的酸胀,勉强把将要溢出嘴角的津液尽数咽下,稍稍退出些许活动下颌。
喘息几次,等呼吸平稳些,便重新含住胀粗许多的腺体前端,舌面抵在冠头的下方,唇瓣整个将顶端包裹在内,手掌蹭了些先前黏留的液体,握住茎身余下的部位。依照曾经阅读的部分晃动脖颈,带动头部左右轻扭,舌面始终覆盖在顶部膨热的地方,在外缘柔缓地舔动。
母亲:
敏感的地方被含住舔舐着,柱身被上下撸着。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更深的东西抽出来,她好像是察觉到我身体反应,配合着吮吸了起来。
理智渐渐远离而被快感侵占着,将身体交由她。
每一次舔舐都让精神剥离,腺体开始有些抖动着,感官因射精的前兆开始变慢。或许有些已经溢出来,而那浓厚的欲望像是要冲出最后的阀门一般,耐着就这样释放的冲动,微哑的嗓音提醒她。
“……歌蕾蒂娅,要射了…”
歌蕾蒂娅:
耐下脖颈难忍的僵酸,抵在她腿间凳面上的小臂微微用力撑起肩臂,让头向前探,沾着湿黏液体的口唇含住冠头后段的软沟,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收缩脸颊吮吸,用舌尖轻轻弹动。
想让……母亲愉悦一点……
被填满的嘴说不出话,只能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吞吐。
母亲:
听到提醒她反而更刺激那敏感的地方,好像是想让我就这么交给她。被咽得更深了,无法拒绝欲望便屈从了她。
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抱着她的头,但想到上次把她呛到。有些克制的仅仅是扶住她的后脑,挺腰加速弄了最后几
下,尽数颤抖着射进了她嘴里。
“嗯…嗬……”
抽动着射出的瞬间大脑有片刻的空白,那些意识都离去了,此时的世界只剩下她。
歌蕾蒂娅:
感受到母亲腰胯快速的挺动,愣怔片刻便意识到这是释放的前兆,尽可能的放松舌根,让已然被胀满的口腔内尽力腾出一块空间。
“唔……咕唔……”
好多……
灼热粘稠的液体涌入咽喉的时候,闪在脑海中的并不是冲满鼻腔的麝腥味如何呛人,而是……量实在是超出自己的预期。
喉头滚动着,勉力吞咽了几口却远远跟不上液体注入的速度,白色的浊液有些从唇角溢出,顺着颌骨淌到锁骨窝里。
母亲:
意识到那超过她能承受的,强将腺体抽出来。
抽出的射精中的腺体,仍有一些溅射在她身上跟颈上。但将她玷污又变得像是极大的罪行一般,拷问起我的心。
“……别咽下去,歌蕾蒂娅。”
她做的已经够多的了。
把她搂在怀里,仿佛这感情不是我能承受的。
歌蕾蒂娅:
后颈深深低下,却依旧固执地将背脊挺得笔直。大口喘了数息,保持了长时间开合的口腔收闭些微,却不曾完全抿住,偏过头伸手遮住口鼻,将口中残余的液体吐在一边。
被搂在怀里,仍旧用力低着头,唇边那些东西,不愿蹭在母亲身上。
母亲:
捧起她的脸,注视着她那深邃的红池中的缕缕的波澜。她还那么小,却已经具备了爱人的能力。
用手擦去她唇边与脸上的秽物,虔诚地吻她。
正如她思恋我,而我不能没有她如鱼不能离开水。
拿给她一杯水也给我,缓解性事带来的缺水。然后搂着歌蕾蒂娅埋在她颈肩,倾诉我那远无法满足的欲求。
“……还想要你,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手臂抬起,指尖摸在她擦拭自己唇边的手指上,却不敢阻止,眼神随着她指尖的动作移转。
环住她的脖颈,母亲灵巧的舌尖探入口腔,略显惊恐地将舌头后缩。
那水杯递来时才如释重负地放松了神思,漱了两次口才将剩余的水咽下,几乎能感受到身体快速地汲取水分的过程。
……
并不意外。
放下水杯,安心地吻上她的唇角。
母亲:
几乎是无需更多的爱抚便进入了她,填补她的寂寞如同游鱼的归乡。
不急不慢地蹭过的她的欲壑,那些细腻的褶皱仔细地研磨,在手下在眼里记录来自她爱欲的战栗。
镜中的我们是母女,是交媾的爱人。狰狞之物在柔弱的花朵中也收敛了本性,为她而温柔起来。
歌蕾蒂娅:
无论做了多少准备,那胀热的腺体抵在身下的时候还是不可抑制地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栗,穴口在她进入的时候本能地收缩,片刻后被理智松懈下来,主动接纳她的推进。
还是……太大了…………有些痛…
尽力将眉尖的紧蹙舒展开,将耳畔凑到母亲的鬓侧不教她看见。
母亲:
少经历情事的她此时显得很生涩,即便已经充分爱抚过,依旧过于紧致,连同她的克制也能感觉出来。
不再继续深入,停在里面等她慢慢适应。
舔着她的嘴唇,舌尖已经知道回应主动的来找我。欣慰于她的成长不由吻得更深一些。小巧的乳首被吮吸的时候,能感到她明显的动摇,我抱得更紧了一点。
“……歌蕾蒂娅,喜欢这样?”
愉快地捏了捏诚实小东西那副发育漂亮的乳房,有意地吮吸出声来挑逗她,能感觉到乳首又硬了一点。
歌蕾蒂娅:
胀痛之感不再继续发酵,蹙紧的眉尖一点点舒展开,绷僵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下来。偏过脸与母亲接吻,舌尖迎上去,回应她的动作。
“唔……”
一丝气音从鼻腔中泄出,胸前的酥麻感扩散开去,扶着她肩膀的手臂一软,有些无力地伏进她怀中。
母亲:
纳入的性器小穴本能地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将结合的地方沁得更为湿粘温热。
手指沾了些她那清透的液体,在那阴蒂最敏感的地方给她按揉,帮助她进一步放松。
稍微的动作就能听到那些淫靡的水声,混合喘息作响。那软下来的身子温顺靠在怀里,任由我享用她。
观察着她的反应,腺体在小穴里面浅或深地顶弄着。或打转着进出于穴肉中,寻找她最敏感的部分。
歌蕾蒂娅:
深深浅浅的喘吟从唇齿间滑出,那肉柱每每蹭过敏感软处时总会引发忍抑不住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赧,一张苍白的脸涨得通红,连尖尖的耳朵都泛着粉红。
母亲:
根据反应找到她敏感的地方,越是顶弄,就被吸得越发紧,细密的褶皱包裹上来给人极大的快感。缓缓地抽出,再一口气撞到深处,抵到少女的尚青涩的宫门。
她那不为人知部分,吻着冠头颤抖着。尚不能坦然接受她与生俱来的渴望,但还是因为爱慕而尽力接纳着。
吻去她额角的汗水,挺腰抽动着腺体顶在那些让她快慰的地方,令她欢愉。
歌蕾蒂娅:
“唔嗯……”
火热的柱身蹭过内里的软肉,大力的肏弄几乎有种顶破肚子的错觉。绞紧小穴试图阻止她,却被更深的侵入顶地呻吟出声。
双手环抱在母亲光裸的背脊上,借力的指尖在平日不见风的肌肤上留下淡红的指印。
母亲:
背上被抓得有点痛,却让人更兴奋起来,硬涨得不行。将歌蕾蒂娅压住,扶着她的臀部调整了一下动作让进出更顺利。一直被这么强烈地刺激着,她好像也要到极限了,稍微的动作都能让她呻吟出声。
小穴紧致的空间被一直不停地进进出出,甜蜜的淫水溅得两人的腿间到处都是。歌蕾蒂娅可怜的身体终是不受她控制的颤抖起来,小穴也绞得越来越紧,以期饶恕。
但只是让野兽更贪求她那份快感,在她体内放肆地肏弄她。
“歌蕾蒂娅,想去就去吧……”
歌蕾蒂娅:
颤抖和呻吟随着一浪一浪的快感水涨船高,指甲在她背后掐出印记才勉强在浮沉的欲望中稳住身形。深深弯下腰身,本能地收紧腿心,绷着内里近乎痉挛一般战栗。
噬人的酸麻沿着神经爬上脊柱,漫过脑海,将清晰的神思吞吃殆尽。从茫茫的幻色中凝聚灵明时,已经软在母亲臂膀中。
母亲:
高潮后湿软濡糯的小穴里仿佛是要融化一般,细腻的褶皱如同嫩藤般缠上来,要将那情欲的精液榨出来浇灌。
或许她是凌厉的冰雪,只在情欲中可窥片刻柔软。
依然在歌蕾蒂娅穴内送着腰,延续着对她的渴望。在怀里吻着她搂着她,在如此漫长的岁月也只碰到一个她这样的女人。
歌蕾蒂娅:
“唔…轻…慢一点……”
受……受不住了……
无数细针轻攒般的刺刺酥酥裹在小腹,如同渔网一样紧紧勒缠上四肢。攀上顶峰后的身子异样的敏感,细小的动作都能引发难以自持的颤抖,更何况是小穴内依旧大力的冲撞。
近乎茫然无措地用本能回应唇上的索吻,机械地接受舌尖的触碰。
母亲:
蒙动的情潮将我们吞没与迷失在彼此的身体里。
只有她是我唯一的灯塔,在那绝顶的瞬间呼唤着她的名字,罪证像是炙热的斑痕射在冰冷的镜面上,见证着我的罪无可赦。
我该说些什么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把我的女儿,拢在怀里,她是我被抽走的肋骨。
歌蕾蒂娅:
那性器从穴内抽出的时候,被迫长时间保持兴奋紧张的身子蓦然失去了刺激源,突兀地松懈下来,下身近乎痉挛般的翕合着,原本浅粉的软肉颜色变深了些,无力地吐出半透明的银丝。
全然顾不得失礼与否,趴伏在母亲胸前,用手臂将自己面前挂在她肩上。
母亲:
疲惫的歌蕾蒂娅趴在怀里任由我帮她清理,像是被传染一样积攒在身体里的倦意也袭上了我。贴着她的身体感受她的热度,她的心像是一团火一般的透露着某种意志,在她的胸膛里跳动着。
搂抱着她躺入温暖的床褥里,意识在她的气息中远离。梦中像是回到了记忆的过去,带着那从未有过的感情安详睡去。
歌蕾蒂娅:
从缱绻后的睡梦中醒来,窗外初阳的光芒投射在彼此的身上。有什么东西似乎真实地存在,不容抗拒。即使这样的时光不会长久,但是由此生长的人的情感,谁也不可能否认。
昨夜的荒诞恍若大梦,但梦中人此刻卧在枕边。
三个月来,第一次睡得这么沉。
母亲:
侧卧在她床上,手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她的头发,细软地绕在手指上又从指缝间滑走。
“歌蕾蒂娅,你有什么想要的么?”
工作繁忙给她的关心确实少了点,她是个努力的孩子,从来不需要过多为她做什么。
歌蕾蒂娅:
“我……我么?”
即使平日里将那些浮动的情绪都尽力掩饰在水下,此时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波澜。
实在是很罕见……
“我没有什么缺少的,母亲,您给予我的已经足够多了。”
从仰躺的姿势抬身坐起,勉强摆出一个端正的跪坐姿势,垂下头,让那一缕发丝仍然留在她的指间。
“但倘若您能够宽恕我的僭越,母亲,我希望您能够戒……不,少抽些烟。”
母亲:
这种超乎寻常的奉献性是她的美德,也是她耀眼的地方。
“这不能算是一个愿望,歌蕾蒂娅。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美好应该被赞扬与歌颂,但我想将她永远据为己有,再次把她拉回怀里压在身下吻她。
歌蕾蒂娅:
“唔……”
跌回温热的臂弯中,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翻身压住,眼前母亲的面孔放大,温凉的唇吻在面上。
诚实地遵从内心的想法,仰头和人唇舌相碰,尽力回应她每一点索取。
育雏(下)
歌蕾蒂娅:
事实上,很快便想到了那个想要的事物。
母亲难得在家里用了午餐,等她搁下餐刀,才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到主位侧后,接过侍立一旁的女仆手中酒瓶,为母亲的高脚杯里添上半满。
“如果可以的话,母亲,我希望您能为我挑选一些艺术作品,歌剧之类的。”
她饮尽了杯中酒。
而午睡醒来的时候,书桌前已经堆放了三个盒子,各装有许多储存芯片。
母亲:
歌蕾蒂娅长得很快,总是需要为她添置新的衣物。这些事情是由人采办再由我过目定下的,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歌蕾蒂娅需要的东西你们要提前置办好,有什么情况都要向我汇报。”
吩咐完佣人们,又想起她的请求。歌剧,这是近来流行的东西。在贵族与平民中皆受欢迎,不少人会将录像
带当做礼物互相赠送。库房中似乎收藏了一些,便叫女仆拿给歌蕾蒂娅。
“记得叮嘱她,别看得太晚。”
歌蕾蒂娅:
我从不知道母亲观赏过这般数量的歌剧……这比想象得要多出许多。
将那几个匣子妥帖放置好,当下拣出一枚芯片,置入放映设施。
……花腔女高音,咏叹调……真是狂暴瑰丽……
写实主义…美声……
一时间,繁多不曾接触过的新颖概念随着剧目的放送,逐渐涌入脑海。全新的,宽广而丰厚的领域是如此的令人着迷。一时间竟沉浸在屏幕前的一方世界里,忘却了时间。
母亲:
即便是有所叮嘱,但歌蕾蒂娅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多次收到来自佣人跟教师的报告,关于歌蕾蒂娅沉迷歌剧。即便是旁人的告诫也收效甚微,让人不得不重视起来。
身为她的母亲,必要时也需要予以教育,来纠正她的行为。便抽出时间,让女仆叫歌蕾蒂娅来房间听训。
歌蕾蒂娅:
……Le nozze di Figaro
女仆如往常般敲响房门的时候,屏幕中影映的是这一部曾经被禁演的剧目。
无非又是作息和家教的说辞云云。随口应一声示意,便又将分出的那一丝心神转回。
“何事?”
似乎才过了顷刻,怎么又过来了?不是说了餐食放进来就好吗?
……
……
母亲方才唤我?!
顾不得什么仪态,几乎是从小沙发中跳起身,疾步冲进浴室,大概整理了面容额发,将衣襟因为久坐产生褶皱拉平,便快步趋往书房。
母亲:
让歌蕾蒂娅等着直到处理完手上的文件,才让她走近。目光扫视着她,能在动作上感受到她的紧张。把她拉到怀里不让她逃,漫不经心的摸着她的耳朵。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么?”
她的头发又长了,该修了。
歌蕾蒂娅:
母亲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严,一丝缝隙透出的细长光影,似是邀请,似是刀锋。
叩门后得了准许,便在进入后将门阖上了。快步走到桌前五步之处,垂手而立。
母亲等了多久……我不敢问。
久坐之后又突然久立,胫踝处隐隐有些酸麻,虽然想要交换双腿的重心聊以缓解,却是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做这些显眼的小动作的。
压着想要抬头看看母亲在做什么的欲望,只是保持着半垂首的正立姿态,等在原处。
母亲生气了。
这个设想本身便足够令人紧张,甚至连垂在身侧的指尖都无意识地攥紧了上衣下摆。
故而,在听得自己的名字时,不敢有丝毫懈怠,依旧维持着垂首的姿态趋到她身前,仍在思索如何应对可能的问题,便被拉到怀中。小声的惊呼被咽回腹中,尽量顺着母亲的动作,不让她觉得自己有什么抗拒的心思。
只是,身体的僵硬却是难以掩饰的。
“我……我不敢随意揣测您的想法。”
母亲:
惩戒性地咬了咬她,可怜的耳朵根本无力反抗牙齿的蹂躏,变得透红。
“歌蕾蒂娅……不听话。”
手探进她的衣服确认她的身体,她又长高了,但相比之下太瘦了。
“是谁……这样教你的?”
孩子并不真的清楚自己该做什么,需要什么,他们容易被诱惑。
歌蕾蒂娅:
耳根下意识地颤着,想要躲避啃咬的疼痛,但在牙齿的坚持下完全是徒劳的。
伸进衣服的手有些凉,由颈至腰俱是一抖,被抚过的肌肤细细战栗着。
“我不是……母亲,我没有不认可您的意思,我只是……”
那并不是个令人安心的评语,下意识为自己辩驳,却又担心被认为是忤逆,平日的伶俐在不安之下大半不知所踪。
母亲:
“挥霍自己的身体,这就是你回应母亲的爱么?”
松开她,她不知道自己错了。
“你要如何解释?”
我需要恰当的理由。
歌蕾蒂娅:
“!……”
那两个字像是重锤砸在心间,在一片空旷中敲出隆隆震颤的回音。
尚不知如何回应,身上的触碰便消失干净,又听得询问,再不敢赖在人怀中,迅速站直,回身侍立在母亲面前,脸侧发丝因为低头的动作下垂,多少遮住了些脸上无措的神色。
“……我知道错了,请您息怒。”
母亲:
歌蕾蒂娅已经认错,那就需要执行监护人的责任。撩开她的头发看着她有些无措跟畏惧的眼神,宣告对她的处罚。
“你可以获得原谅,但惩罚不能免除。”
起身离开办公桌坐到沙发上,让她过来接受处罚。
“歌蕾蒂娅,脱掉裤子,趴到我膝盖上来。”
歌蕾蒂娅:
面上仅剩的遮蔽被撩开,不可示人的畏惧暴露在天光里,和她的视线里。
在她起身时侧身后退半步,只听得她的声音稍稍远了些,但在得到允许前仍不敢随便抬头。
……不,不,母亲要用这种…惩罚顽劣的幼童的方式……惩罚我么……不要……
“……是。”
即使极力掩饰,声线里依旧含了明显的波动。指尖颤抖着伸到腰间,试了两次才解开腰带。勉强将外裤褪到腿根,便无论如何无法再继续向下。咬紧打战的牙根,俯身趴在母亲膝头。
母亲:
“记住,以后内裤也要脱。”
一边摆正了她趴伏的身子,一边褪下她的内裤,连同外装一并褫到膝弯。她尚显稚嫩的臀部在眼前露出,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紧绷着。
“放松,保持这个姿势,就算叫出声也不许乱动。”
将手掌抬起,朝着她的屁股挥了下去。
歌蕾蒂娅:
“……是,母亲。”
声音里的颤意无论怎么努力都压不下去,对未知责罚以及对母亲的不满的畏惧交织成网,细密的线寸寸收紧,勒进心脏里。
第一下落下时当真忍住了不出声不乱动,只是身子一颤,母亲力量极大,即使收着力气,这一下也是极沉的。将原本抿起的唇角松开,改用前齿咬住,两只手交握在一起。
母亲:
即便是如此对待歌蕾蒂娅还是忍耐着,但这是惩罚,她没有选择。
“好好反省,自己做的错事。”
一下一下打在她那柔嫩的臀部上,平日里白润可爱的臀肉变得沁了红,在手下火热而滚烫。
她终于忍耐不住挺身想要逃避,却被我抓住。
“我应该说过要好好保持姿势的。”
于是将她弹起的腿用腿压住,并抓住她的手在背后固定住,并不因怜悯而停下手中的动作。
直至疼痛的泣音从她嘴中泄出,才停下来问她。
“歌蕾蒂娅,你的反省呢?”
歌蕾蒂娅:
本就紧张的肌肉在起初被迫的放松后绷得更紧,但长时间的紧绷毕竟难以维持,加之疼痛的侵蚀,很快便败下阵来,不得不放松下来。
痛感似乎更鲜明了些,从肩背到小腿的肌肉似乎都僵连成一片,只有脊处的起伏证实自己确实还在呼吸。不过那被称作喘息更为贴切,只是因为咬着唇角强忍,才没有显得太狼狈。
“嘶唔……”
一声含颤的气音冲破唇齿的桎梏,散在一方空气中。面上涨得有些热,本就因为羞赧和头朝下的姿势涨得通红的耳尖几乎要滴出血。
含混的声音涌到嘴角便被生生咽下,不漏出一点缝隙。只是后颈却用力地塌下,双肩拱起才勉强抵御住层倍叠加的痛责。交握的双手指缝间沁出薄汗,滑腻得难受。
极力压制住蔓延在胸腔中的那股想要扭身缓痛的痒意,却仍是下意识绷紧胫后的肌肉,小腿翘起,忍不住轻轻踢蹬两下。
“呜!……”
双腿被牢固地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两瓣臀肉便如同献祭的红面糕点般被迫翘高,处在人最方便用力的地方。惊慌之下无意识地直起腰,回身伸手想要阻拦,刚有这般动作的趋势,便被捉住手腕按在腰后,明显加重的痛责和含着愠怒的话语,将冲口而出的喘吟堵回唇后。
压不住的痛声在喉舌间转了几个来回,被牙关拦得彻底,只能漫进鼻腔,漏出一声闷哼,又将鼻尖逼得酸涩不已。又疾又重的责罚逼得打着颤的喘息含上些凝滞的潮意,顺着鼻梁窜上去,将眼眶晕上水色。脖颈一僵,唤出一声含着哭腔的喘吟。声音不大,却显得哀楚异常。
“……对…对不起母亲,我知道错了……我很抱歉……让…让您失望了。”
母亲:
责罚她我同样难受,她的错误是我身为监护者的失职。
\"我可以得到你下次不会再犯的保证么?”
在最后的责罚后我问她,我需要她的承诺。
歌蕾蒂娅:
“是的…是的……我向您保证……”
起先尚还能忍耐大概,只漏出些许哭腔。却也很快就在难耐的痛下失了阵地,断续的抽泣传到空气里,一双眸子里连神色都在颤。虎牙咬破了唇角,一丝腥甜味散在舌尖。间或哀哀的呼痛竟偶尔盖过了巴掌落在皮肉上的脆闷声响。
“……我很抱歉,母亲……对不起……”
母亲:
看来她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便停下责罚她的手。
“你已经诚心的认错了,所以这件事就算结束。”
把受惊吓的她像小时候一样抱在怀里,抚摸着她因抽泣颤抖的背。
“没事的,歌蕾蒂娅,我知道你不是坏孩子。”
歌蕾蒂娅:
“……让您担心了…是我的错……我很抱歉……”
手足的桎梏尽数松开,顺着母亲分开的双腿伏进她怀中,直到脚掌重新踩上地面,传来凝实的触感,才反应过来。却也只是试探着抬手环住她的肩,将脑袋埋在她颈窝处,那些呜咽被拦在唇齿之后,尽数吞进腹中,手掌垫在面颊与她的肩臂之间,防止泪水沾湿她的衣领。
急促的呼吸随着她一下一下抚过脊背而平稳下来,出了薄汗后有些泛凉的身子窝在她温热的怀抱中,逐渐暖了些。难以自控地默默搂紧了她。
母亲:
又抱了她一会,直到她平静下来。帮她把泪痕擦干净,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孩子,不愿让人看到软弱的地方。
示意仆人把食物送到我这里,让她吃完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