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掉那个死缠烂打想要和自己线下交朋友的女人,顺便让一副快要死掉模样的秦医生,帮我录了一段关于我现状的解释音频。
之后要和母亲说我的情况,我总不能拿着这种淫秽的聊天记录去讲吧?
我关掉手机,无力的仰躺在床。
鸡巴撑起的弧度在月光下泛着淡青色血管,与两腿呈九十度折角颤抖着,她倔强的不肯低头。
“弄半天,我今天晚上估计还是射不出来啊……”
幸运的是,罪魁祸首找到了。
我那狠心丢下我一个人的母亲。
好想操妈妈啊,想她香香的气味,软软的肚皮,如果,如果侵犯了她也只会默默忍受,原谅我的吧……
可我只能抱着这样的遗憾,沉沉睡去。
才怪咧!
我受不了啦!
忽得从床上坐起,我光着脚丫,穿着一身朴素的吊带睡裙,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
客厅已经暗下,只剩下月光从百叶窗缝流落在地,此刻是深夜两点四十五,所有人都已睡下。
我屏住呼吸,从沙发后面绕过去,因为实在太黑,膝盖磕到不知道什么东西。
咿呀!
痛的直抽抽,我没忍住轻哼一声,身旁沙发传来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
吓得我立马禁止不动。
吊带滑落肘弯,左边的乳头蹭着料子挺立起来,裙摆下的肉棒凸起小山般的隆起,龟头轮廓都清晰的映过内裤,前走液浸染出硬币大小的深色水痕。
万幸,只是我的虚惊一场。
我缓缓的挪步到主卧门口。
房门紧闭,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熟悉于心的门,此刻显得有点陌生。
如果我真打开了,有什么东西真的回不去了。
冰凉的门把手,旋钮转动九十度后,发出咔哒声。
夜袭。
……
月光斜切在堆着羽绒被的单人床上,在她腰臀堆积的软肉上镀了层银边,被绷紧的棉布睡衣缩到肚脐上方,两团乳肉把领口布料撑得发亮,裤腰被蹭的稍稍偏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腿根肉。
母亲侧卧蜷曲的剪影犹如待拆的礼物盒。
她的身旁,睡着我的父亲。
哎,林晚晴啊,你真是疯了,你要当着你父亲的面,对着他老婆露出你的肉棒……
夜晚如此安静,我能听清母亲低低的呼吸声,云朵遮过月影,我又看不清她的模样了,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模糊的找到曼妙的轮廓。
我低下头,鼻间萦绕着母亲发丝与颈间的温热体味,一种刻入记忆的安心。
轻轻蹭过衣袖,我找到了母亲蜷缩在胸口的手,手指刚碰到她蜷成拳头的手背,那团绵软的皮肉就弹起来抖了两下。
我捏着拇指根发力的当口,母亲喉咙里咕噜出半声猫叫,手腕骨头在掌心里转着圈儿打滑,到底把那五根温玉般的手指掰开了摊在床单上,掌心朝上。
举起鸡巴,硬到发紫的鸡巴弹出来正落在她掌心。
那手心还有些湿热,指节保持着蜷缩的余劲,龟头戳进她松软的虎口时,母亲手腕突然抽搐着往下一沉。
茎身跟着晃动拍打着她的指尖,冠状沟刮过她左手无名指戴婚戒的位置,蹭出来条晶亮的水痕。
“呼……”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妙的感受。
粗大的柱身被母亲柔软的手笼住,那掌心的细嫩肌肤有一种惊人的柔软,好似瘙痒的肌肤被轻轻抚过。
但不够。
轻轻捧起指头,令手虚握起,龟头被松松握着的拳眼圈住,两粒鼓胀的卵蛋堪堪卡在她的小指外侧。
我稍退一步,腰部挺动,开始操起母亲的手。
龟头挤开蜷缩的无名指往热烘烘的拳眼深处钻,冠状沟刮着掌心纹路磨出团黏浆,铃口分泌而出的腺水,在鸡巴外抽时在指缝里拉出几根粘丝。
电流,快感的电流自肉棒鼓起的青筋一路蹿上腰间,我不禁腿间发颤,终于忍不住收紧腹部,令鸡巴一翘。
龟头敏感带磨过母亲的指纹,连带着扯出的避孕套似的肤膜,先泄的精水顺着她手指往下淌,刺痒感与自慰时截然不同,精液在囊袋中沸腾,濒临喷精的快感终于重新光顾了我的脑子。
快射呀……
射完,我就会回去,不会有大事,不会有……
“晚晴?”
不该出现的声音响起了。
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急急的伸出手,捂住母亲的嘴巴,将还黏糊糊的惊叫声卡在喉头,
有一瞬间,我似乎觉得我是可以解释的。
可我太慌,太急,似乎那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明白我到底是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学着本子剧情去夜袭?
这么大的动作,真的会有人能醒不来?
我那被精液堵住的脑子,好像是想不通这些道理,只顾着把精液喷出来,是的,我如愿了,塞满脑子的精液只是溜出来一点,我那急不可待的理智就在尖啸着咒骂着我,提醒我,你该记得,你该面对的事情。
现在,我的面前有被我玷污的母亲,母亲身旁有我的父亲,母亲想要尖叫,父亲还在梦中,可他又能睡多久呢?
我该怎么说?我该怎么办?
“唔唔……”
母亲剧烈的挣扎着,她仍然保持着一种克制与安静,胸口的扣子被扯脱,白花花的软肉挤了出来,在剧烈晃动中甩出乳浪,她见我似乎真是铁下心不打算松开手,于是还攥着我肉棒的手陡然用力,发了狠的往下扯拽着。
也许她的初衷是想要拽疼我,可蒸腾的脑子发了昏,捂着发酵一整晚的快感终于一下子临了爆了全洒脱了,我的双腿内扣,剧烈的尿意令人睁不开眼,浓稠的白浆,泼到了母亲的身上。
第一股精柱打在锁骨窝时热得她浑身一震,第二股撞上乳晕飞溅成伞状的白花,喷到第五股时她还攥着湿淋淋的肉棒不放,精液混着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流。
精液洒在母亲的奶子上,如热油滴入雪地,在挣扎中渗入乳沟里,整坨白浊混合物已在她乳肉间凝出蛛网似的拉丝。
“妈……”
我想说让她松手吧,才射过的肉棒着实有些太过敏感,但迎面看见了母亲难以置信的表情。
别说她了,我都没想到,我这一次能射这么多,这么……滔滔不绝。
母亲皱起眉头,眼神冷了下来,用手顺着还颤抖的肉棒,攥住自己女儿的睾丸。
指骨收缩,两颗卵蛋在指缝间溢出来,几近爆开。
……!……!?……!
真正的,大脑真空。
这东西原来,原来会这么痛吗?
爆炸般的疼痛让我直接跪倒在地,我蜷成龙虾状摔落,膝盖砸在地板上咕咚一声闷响,终于惊醒了梦中的父亲。
“大半夜的,咋了?”他含糊的询问混着喉间痰液震颤。
已经翻身下床的母亲,她的手摸进来掐住我后颈,她单膝卡进我腿缝,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晴晴来找我有事,身体不舒服。”
“嗯?要紧不?”父亲坐起身,伸手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亮半间房,没戴眼镜下,只见的母亲模模糊糊的身影。
她掩着我,侧过身,又将我拉的更近,贴的更紧一些,好遮住我的全部。
“没关系,我来解决就行,你睡吧,明天不是还有个早会吗?”
“啊……那也成,有情况了,叫我。”
父亲又迷迷糊糊的躺了回去。
母亲抱着我,往房间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