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我终于踏入了海云公司的大门。
在林若溪的教导后,我已经知道这次出差其实就是给工作劳累许久的部分员工放个小长假,所以在见识到审计员五分钟结束一本几十页的文件后,彻底打消了学点东西的想法,回到海云副总办公室,继续和高层们喝喝茶聊聊天好了。
“哈哈,齐顾问比我想象的回来还要早。来,刘总的功夫茶刚刚泡好。”
冲我说话的中年男子是恒林集团的审计部经理,是这次审计小组原定的带队组长曹贺云。
以前我身为科技部的小员工时曾和这位高层打过一次交道,严肃苛刻,不苟言笑,而如今我身位变了,也看到了这个“黑脸包公”的另一幅颜面。
“曹总啊曹总,我算是见识到了你们审计部员工们的高效了。等回到公司,我非得向Celine建议下号召其他部门同事多向你们学习学习。哈哈。”
我端起精致的陶瓷茶杯,小小的品了一口,冲曹贺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其实自打我成为顾问后,秦婉如就不止一次对我灌输着如何做高管的注意事项,以前我只顾着跟在林若溪屁股后面玩游戏,把这些都抛之脑后。
现在下决心要成长成为合格的商场精英给林若溪更多的帮助,不得不重头学习下人际交往的技巧。
“别别别,齐顾问高抬贵手,老曹我还指望您多和“铁娘子”吹吹枕边风,多说些我的好话呢!”
曹贺云故作苦笑,冲我做了个抱拳状,还开起了我的和秦婉如的玩笑。
“啊!齐顾问这是和秦总?”海云的副总接话了,被曹贺云言语中透露的信息震惊的茶水都倒到茶几上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曹贺云抢先把话茬接了过去,“刘总还不知道吧,齐顾问可是秦总的男朋友啊。”毕竟是在外地,他也不避讳说这些八卦。
是的。
自打我成为顾问后,在公司其他人眼里我是秦婉如的人,尤其在某一次秦婉如挑起我的下巴调戏我被人事部的一位女员工看到后,也更加坐实了我这个一夜之间连升十级的小白脸身份。
至于我是公司大老板“女阎王”的男友,公司内根本没人敢想到这一点。
“哎哟哎哟,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也就齐顾问这么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才能配得上秦总这种女强人。来来来,老刘我以茶代酒,提前敬二位百年好合!”
海云副总是个油腻的中年胖子,脸上肥肉比胖子的脸还要多。
他知道我小白脸的身份后不仅没有流露出半份鄙夷的神态,反而比之前更重视我了,那肥脸挤出的笑容更加殷勤,看来在这些小公司眼里,恒林大事小事一把抓的秦婉如才是真正的掌权者吧。
我懒得澄清这个误会,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不管怎么澄清他们肯定都不会信的,要是没有关系,我一个毕业两年的小硕士能成为和集团总监一个级别的高级顾问?
别说什么名校毕业,曹贺云可还是清华的本硕博,毕业后就在摩根大通工作,跳槽到恒林五年不也才是个部门经理吗。
至于声明我是林若溪的男友?
算了吧,我现在都不敢肯定那天夜里语音时我有没有听错。
审计小组在会议室装模作样的看着假账,我和曹贺云也就一直在刘总办公室和他天南海北的聊天。
幸好曹贺云和刘胖子都很在意我的“身份”,很多时候刻意应和我的话头,否则我真的连这个级别的闲聊都插不进去。
看来秦婉如说的没错,我距离商场精英,确实差很长一段路要走。
从经济到政治到文化到音乐到嫩模天马行空的聊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是在公司内部解决的,审计小组终于完成了样子工作。
只是让我疑惑的是,曹贺云接了个信息后一改之前的轻松惬意,满脸认真的出去了一趟,许久才回来。
“曹经理,什么事还劳烦您亲自过去看看啊?”
曹贺云刚走刘胖子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要不是我用闲扯死死的拉住他,他可能就跟着曹贺云一起出去了。
“没事。手下有个新人,遇到点什么问题都大惊小怪的!不过老刘,你们公司的会计,也该更新换代了。”
曹贺云回来后神色轻松了不少,但仍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胖子一眼。
“啊哈哈哈,换了换了,就是换了两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才有可能出问题。
让曹老弟费心了,要不晚上我把她们俩也叫着,让她们好好跟曹老弟这个审计高手学点东西!”曹贺云的话差点把刘胖子冷汗都吓出来了,他不顾我还在旁,直接安排了两个女“大学生”晚上向曹贺云检讨学习。然后才拉着我们赶赴这次审计之行的最后一宴。
在开往一个度假村的车上,我看连开车的都是自己集团的员工时,我便开口问了曹贺云,“曹经理,账本有什么问题吗?这次不是……?”
我还是没好意思把这次出差的真正用意说出来。
“是有一些问题,还挺严重的。”
曹贺云上车后也严肃起来,不过见我开口询问也没隐瞒着我,“而且,问题大到可能今晚海云老板要出面了。”
“啊?”我有些疑惑了,他们不是以五分钟一本的速度装模作样的看假账吗?
怎么假账还会有问题。更何况,按林若溪说的,今晚海云老板出面宴请我们不该是惯例吗。
“嘿,齐顾问,没事的。我已经汇报集团了。”
曹贺云看我一脸蒙圈的样子,轻笑了两声,耐心的给我讲了这里面的门道,“我们都知道这种审计看到的东西是假的,什么账本的,应批啊,都是假的。但是我们出发前就估算了一个数值范围的。按照林总的习惯,在数值范围之间的,都不用去管。可海云这个刘胖子,越来越狗胆包天,上次联手集团内部派驻的董事代表亏空了几千万不说,这次直接连假账都不做,拿真账出来应付我们了。呵呵。”
“啥,真账?”我更疑惑了,你们都不是默认这是假的了吗,怎么又变成真的了。
还没等曹贺云出口,开车的审计部小伙子回答了我。
“是这样的,齐总。其实在审计这行业来说,造假是很难的。不是说改几个数字就叫造假了,很多时候造假比记真更考验会计水平。至于真假,我们其实一下就能看出来了的。”
卧槽,又学到了。
商科的东西这么复杂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感谢开车的小伙子给我解惑,曹贺云不满的干咳了两声,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小伙子脸色瞬间变白了。
这原来就是领导的威严吗?我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也学着曹贺云的样子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了。
车子停在了一个海边的豪华别墅外,我和曹贺云刚下车,刘胖子就迎了过来把我们俩带了进去。
我刚好转头一看送我们来的车已经转头离去,又给曹贺云递过来一个不解的眼神。
“如果不是这次账本出问题,海云老板可能只会单独宴请你,连我都没资格入他的席。海南海东青的家,哪是那么好近的。”
曹贺云读懂了我的意思,还自嘲的摇头笑了笑,主动落后我半个身位,跟着刘胖子走进了这豪华大气的别墅。
俗!
这是我进了这栋海景豪墅后第一印象。
别墅的主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暴发户一样,把房子装修的跟娱乐场所一样金碧辉煌。
都2016年了,还有这种暴发户?
我被刘胖子领到一个有篮球场一半大的餐厅里,入座后看了看眼前的餐桌,不是金的就是银的,不由抽搐了嘴角。
“哈哈,这就是齐小年顾问吧。嗯,文文静静的,挺有精神,不错,配得上秦婉如那小狐狸精。”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和曹贺云刚坐下听到这粗旷的声音就又立刻站了起来。
想必这龙行虎步走来的魁梧男子就是海云大老板了,只是,这个海南人说话怎么一股东北大碴子味。
海云大老板看起来五十出头的样子,方方正正的国字脸,至少一米九的魁梧身材坐下来都很有威慑力。
他也不和我与曹贺云握手,直接在主位坐下,冲我们压压手,示意坐下。
“这次的事情我听老刘说了。是他做的不对。小徐,过来。”
海老板也不和我们寒暄,见我们都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进入了主题,把我和曹贺云打的措不及防。
他口中叫小徐也是公司的一个副总,之前和刘胖子一起接待我们,是个熟透了的中年美妇,之前我甚至都偷听到审计小组里年轻的男同事们在争论她的胸有F 还是G.徐副总拿起一瓶飞天茅台款款走到海老板身前,一连倒满三个二两的酒杯。
这是干什么?
我和曹贺云正看的云里雾里的时候,海老板直接端起一个酒杯一饮而尽,二两酒下肚面不改色,旋即又接着端起下一杯干了下去,连着干了六两酒,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他喝完大手一挥,“好了。账本的事算我们海云的不对,我自罚三杯以示歉意,这一页就揭过去吧。”
什么?
还有这么无赖的老总?
我差点被海云大老板的无耻气乐了。
账本明显上有很大的问题,至少几千万的出入,他干着三杯白酒自罚就平了?
凭什么呢!
这可是林若溪的财富!我正要气不住站起来争论时,曹贺云死死的拽住了我的衣袖,拼命的冲我递眼色,意思这是人家的地盘,让我别冲动。
“唉哟,老刘我该死。一时疏忽造成这么大误会,还劳的海总亲自替我道歉。
我自罚,我自罚。”刘胖子看着大老板自罚三杯,自己也有模有样的倒了三杯白酒,咕隆咕隆的咽了下去,即使没有他老板那么云淡风轻,一口气干六两对他来说也被多大影响。
“贵公司的人还真都是海量呢!”
即使我知道了曹贺云已经汇报了集团,这件事会有人处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出言刺了一句。
这群酒囊饭袋,做生意上亿的纰漏都只是喝个酒就能弥补的吗?
“哪有哪有。老刘我就是个泥腿子,没啥本事,就能喝这一个优点。让齐顾问和曹经理见笑了。”
明明听出了我话中的讽刺意味,刘胖子仍然腆着脸自嘲赔笑。
他和海云其他几位高管积极活跃氛围,一边不断吹捧海云大老板和我们恒林,一边插科打诨的笑话段子不绝,彻底把酒桌的氛围给点燃了。
闲聊没多久,精致的菜肴就如同流水一般上桌了。
尽管我是个理工直男,我也知道这种酒席上动筷子前是要听主人发言的。
海云老板也没废话,反而直接端起一杯满满的白酒,站起来举在半空,“敬恒林与海云!”
“敬恒林与海云!”随着整齐的呼唤声,所有人都干了自己杯中的酒,我也喝了满满一杯茶,然后一起坐下。
“嗯?”海云老板喝完后还站着,看着我的杯子十分不满的哼了一声,“哪个没眼力的东西,没给小齐倒酒。明天就给我滚蛋!”
“老板对不起。齐总,齐总他不喝酒!”
末座上一个花信少妇仓皇的站起,她是海云的公关部经理。
这几天的宴席都有她陪着,她很清楚我是坚决滴酒不沾的,于是刚刚倒酒时便给我倒了一杯绿茶。
“海总,不好意思。是我示意李经理的,我酒精过敏,只好以茶代酒。还请见谅。”
我看少妇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心中不忍,直接站起来冲这个更像黑社会龙头的海云老板致歉。
“没用的东西!哪有不喝酒的男人,就是你们这群废物没有陪到位!”
海云老板鹰视狼顾了一圈,像是在呵斥自己的家的员工,但是那“没用”“废物”的字眼若有所指的对向了我。
他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来!小齐!大小伙子哪有什么酒精过敏。这群废物不够格跟你喝,我来陪你!”
他说完没等我反应直接一饮而尽,然后把空酒杯口对向我。
“不是,海总。贵公司接待非常到位,不喝酒是我自己坚持的。我真的酒精过敏,没有喝过酒。小子也很尊敬您,以茶代酒以示敬意,望您海涵。”
我慌忙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怎么?小齐看不起我海某人?还是说恒林看不起我海云?这个面子都不给?”
海云老板像是从未在酒桌上被拒绝一样,不依不饶的冷笑起来。这时曹贺云也站了起来打了圆场。
“海总息怒。齐顾问身体真的不行,我替他向您赔礼,自罚三杯。”
他拿起量酒器就要往自己酒杯里倒酒时,海云老板直接怒气充斥的把杯子往地上一砸,“你算什么东西,够格陪老子喝?”
曹贺云停在半空中的手瞬间僵住了,脸上青红变换,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屋子里的气氛也瞬间凝固了,除了我们俩以外都是海云的人,他们不可能为了我们两个外人忤逆大老板的意思。
这时我压了压曹经理的手,从他手里接过量酒器。
我不是没喝过酒,只是酒量奇差无比,喝啤酒都会吐,更别说尝试白酒了。
可如果这就是做生意不得不经历的酒桌文化的话,我愿意为了林若溪而改变,喝下这屈辱的茅台。
“他不够格我够不够!”
一个妩媚的女声突然在房间响起。
秦婉如!
我瞬间认出了声音的主人,转头往大门看去。
果然是她,她还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正装,手里拎个小包,快步向我走来。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她不是在青岛吗?
是因为这边账出了问题,她接到曹贺云的汇报后赶来的吗?
不对啊,曹贺云两个小时前才给她发消息,她赶最快的飞机也到不了海南,更别说出现在这所别墅里,我正疑惑着她怎么出现的时候。
一只白嫩的小手夺过了我手中的量酒器和酒杯,直接随意的倒了一点,举起来冲海云老总示意下,干了下去。
“呀!秦总到了,我还以为您明天才能到呢!小李,小李,还不赶紧给秦总加位置。”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刘胖子,他一边安排人给秦婉如加位置,一边和她寒暄着。
什么情况?
他知道秦婉如明天要过来?
“林若溪说了”,秦婉如刚一落座,也开门见山的揭开被海云老总强行掀过去的一页,“她不在意账本真假。她在意你们的态度!”
秦婉如不愧是恒林的二号人物,她入座后我和曹贺云瞬间直起了腰,反而是海云的一些高管开始收敛自己的姿态,眼观鼻鼻观心了。
“什么态度?”
不止海云的副总们,海云大老板也认真起来。
他在秦婉如象征性的喝完那一小口白酒后也顺势坐下,不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气焰嚣张。
“林若溪很生气。”
相比认真起来的海云老板,秦婉如显得无比轻松自在,她可能饿了很久,说完林若溪很生气后便专心致志的夹了几筷子青菜,肚子里填了点东西后才擦擦嘴,继续说道,“让海老三送小年一套海景别墅,这事就过去了。”
“这是她原话。”
秦婉如不理会海云老板紧皱的眉头和我心中的惊讶不解,继续转动转盘,又夹起一只大虾。
“你也别觉得你吃亏,如果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可能更生气。”
她虽然是对海云老板说话,反而眼神一边往我这看。
林若溪居然让海云赔给我一套别墅,而且秦婉如居然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了出来,她这是在做什么?
故意暴露我和林若溪的关系吗。
“三亚御龙湾那套吧。明天你可以去看房,满意的话我周一让人去过户。”
海云老板也没思索太久,便应承了下来。原来他一直自知理亏,只是面对的对象不同,他处理事情的态度也不一样。
“行!你别看我,正主是我身边这位,他看中了才行。”
秦婉如终于剥完了这只大虾,她没有自己吃,反而放到了我的盘子里。
这个狐狸精到底在干嘛?
一边疯狂暴露我和林若溪的关系不同寻常,又一边给我剥虾,坐实我是她男友的流言?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管盘子里剥好的大虾,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举到半空冲着海云老板一饮而尽,“那小齐先谢谢海总的好意了!”
辣!
尽管是以绵柔爽口出名的茅台,第一次接触这么烈度白酒的我瞬间胃里翻江倒海起来。
我不顾秦婉如在我身边小声的咬牙切齿骂我疯了,仍然举着空杯对海云老总示意。
秦婉如来了,我是可以不用喝酒,继续喝着茶水或果汁,可秦婉如能救场一次,还能一直救场吗?
以后我越来越多的接触恒林的合作伙伴,再遇到这种情况,我能继续懦弱避酒让林若溪丢脸吗?
“好!之前是我海某人不对,看走眼了,齐顾问英雄出少年啊!”
海云老总这次没有端起酒杯,直接拿起至少还有半斤的量酒器冲我示意下,然后干了下去。
“海老三你装什么文化人,你丫就一混混谁不知道似的。”
秦婉如鄙夷着干了半斤白酒仍然只是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的海云老总,然后分开的转了转盘,给我打了一碗清淡的汤。
“你疯了,我来了你还逞什么能,不要命啦。”
“嘿,小狐狸心疼小情郎了。你说话也不知道注意点,怎么我也是你叔伯辈的年纪了。林若溪那丫头没有礼貌叫我海老三,你也跟着学是吧!”
秦婉如来了后,海老三一改之前的沉默寡言,活跃了起来,像是在他眼里只有秦婉如才配和他开玩笑聊天一样。
我接过了秦婉如的好意,却没有听她的劝阻,在海云诸人给我轮番敬酒时,也不推不让,半杯半杯的抿着,即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仍坚持到最后。
“若溪,若溪,我喝了多少酒。有一斤了没有。”
回到酒店我躺在大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感觉到身边是一个女人把我扶到了床上,脱下了我的鞋子和衣服。
“若溪,若溪,若你妈个头的溪!还一斤酒,要不是老娘后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你的量酒器里参了水,你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秦婉如费了好大的力才把我在床上安置好,抹了抹头上的香汗恶狠狠的道。
可惜我什么都听不见,眼前只有一个曼妙的身姿模模糊糊。
“若溪你真好。你居然还照顾我,我太幸福了。”
我下车后就歇斯底里的吐了一气,胆汁都吐了出来,现在虽然头晕脑胀,但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
尤其是林若溪居然照顾醉酒的,这就是男女朋友吗?
“若个屁,眼里还真只有那个装模作样的闷骚女人了!抬腿,我说你抬腿!
别人都往地上吐,你竟往裤裆吐,真是的!”我完全听不到秦婉如的话,也意识不到自己的裤子上沾满了呕吐物。我只感觉到有一个仙女站在我身旁,解开了我的裤子。
“嘻嘻,若溪,你怎么这么急躁了。”
内裤都被脱下的我突然觉得蛋蛋一凉,像是浑身充满了力气一样坐起来,抱住刚刚接解下我内裤的“林若溪”,对准她模糊的俏颜啃了起来。
“唔唔,唔。”
“林若溪”被我的突然袭击搞蒙了,用小粉拳狠狠的咋了我两下肩膀。
怎么回事?
若溪不是最喜欢亲吻的吗?
哦,原来是我醉了没对准地方,咬到她的小鼻子了,我连忙把嘴唇往下移,堵住“林若溪”的嘴后,她果然安静了不少,没一会还顺从的应和我起来。
吧唧吧唧,我熟练而温柔的和“林若溪”缠绵湿吻着,没想到醉酒后还能提高我的吻技,我不仅把“若溪”吻的喘不过气,还主动把舌头伸入她的口腔中,饥渴难耐的掠夺着梦寐以求的香津。
我的手也不想老实的抱住她的头,学着胖子的动作伸到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上,缓缓打圈。
“若溪”今天穿的衣服材质这么柔软,隔着衣服我都感受到了这两只大乳兔的绵软,我想起林若溪喜欢粗暴的对待,像揉捏面团一样大力的揉捏旋转,玩的不亦乐乎。
啪!
头上突然狠狠的糟了一记,难不成我刚刚把“林若溪”捏疼了。
我嘿嘿干笑两声,也不说抱歉,又抱住“若溪”的螓首,对准诱人的红唇再次啃咬起来,小年我已经知道这是林若溪最喜欢的道歉方式了!
果然“若溪”又安定下来,积极配合著我的热切的激吻,连我的手再次攀上她高耸的乳房都管不上了。
只是这次我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爱抚我念念不忘的大乳兔们了,我急躁的扯开她的上衣,可又在解乳罩的关卡卡住了。
我还是学不会单手解乳罩,我正准备暴力的撕开它时,“林若溪”再次主动的解开了自己的乳罩,我的手瞬间又攀上了女人最神秘最高耸的乳峰!
好软!
好爽!
因为喝醉了我的动作迟缓,我已经掌握不住“若溪”的硕大,手在这软玉温香上来回游走,都摸不到这高耸的乳峰边缘。
突然我觉得手心好像被什么坚硬的石子咯着了,我抓住那颗坚硬的“石子”大力掐住,嘶,头上又被打了一下不止,人也被一把推倒在床上了。
“嘿嘿,原来若溪你也这么想啊,奶头都那么硬了!”
我被推倒在床上后想再起来,可没了力气,正当我憋着吃奶的劲挪移身体时,好像听到了一声模糊的“别动”,然后鸡巴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
呼!
“若溪”居然也主动给我口交了,胖子,这下我可是又赶上你的进度了!
我能感受到鸡巴在柔软的小舌头挑逗下迅速变硬,高高顶起。
是了,若溪吻技那么高超,舌头那么灵活,口技肯定也不会差的啊,我已经沉迷在这种销魂的感觉中无法自拔,飘飘欲仙,只有还在“林若溪”口腔里怒挺的鸡巴,把我死死的定在了人间。
突然,我的鸡巴被吐了出来。
怎么了,“若溪”怎么口到一半就停了,我费劲力气想挣开眼,可好像又听到一声“别动”就老实的继续躺着,我身为骑士怎么可能不完成女王的指令呢。
没过多久,我的鸡巴又进入到了另一个温润湿绵的甬道,里面水波荡漾顺滑无比,然而嫩肉却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坚挺的肉棒。
是“林若溪”
的小穴!这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我意识到了我又进入了“林若溪”的身体!
好啊,“若溪”真会玩,她知道我酒醉没力气,自己化身女骑士动了起来!
我能感到“林若溪”在适应了我的鸡巴大小及位置后,便有条不紊的在我腿上起起落落,她每次肥美的大屁股坐下时,我的鸡巴都会被她的小穴尽数吞没,在她甬道深处享受着穴内美肉紧紧的挤压;她一抬起身子,小穴口刚好夹住我略比棍身粗一点的龟头,让我的沾满淫液的肉棒呼吸着新鲜空气。
“若溪,若溪,好舒服~ 唔,再快点~ ”此时我们的身份已经性转过来了,我在“林若溪”的身下,祈求身上的女骑士动作再快点,再多用她紧致的小穴快速用力的磨擦我的棒身,祈求她在屁股落下时,夹得再紧一点。
身上的女骑士听到了的回应,像是笑了笑,然后狂风暴雨的冲刺起来,她双手死死的按着我单薄的腰腹,肥硕挺翘的大屁股快速的起起落落,小穴仍能精准的始终夹着我越来越硬的肉棒。
快了,快了,我快到了,不行,我得再坚持坚持,“若溪”也快到了,流在我膀胱上的淫液越来越多,即使我没听到“若溪”的呻吟,可她湿润紧窄的小穴已经莫名抽搐好几回了,每一次都把玩的魂儿吸走一份。
我要再坚持坚持,女王亲自化身骑士犒劳我这个没用的“骑士”,我只需要安心躺着,鸡巴便能享受到她神秘甬道的缠绵吞吐,我怎么能因为一时的放肆提前中止这绝伦的销魂享受呢!
可我身上的女骑士像是疲倦了一样,她高速运动了许久,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她咬了咬牙,用最后的力气更快的在我身上运动着,本就紧窄的肉缝夹的更紧,誓要把体内的坚硬肉棒榨出汁一样。
可我也能感受到“若溪”小穴里嫩肉的抽搐不断,每一次挤压晃动都像给我肉棒全身做了马杀鸡一样,我怎么能辜负“若溪”
的好意,提前射精呢。
终于,疲惫的女骑士不堪重负,在最后一次势大力沉的坐下后,再也起不来了,痛苦的发出着啊啊啊啊的悲鸣,小穴急剧颤抖,想彻底把其中的异物吐出来,可她就是坐在我坚挺的肉棒身上,怎么能挤出呢。
这时一股火热的淫水有力的打在了我敏感的龟头上,像是淋浴的花洒一样完全包裹着我的整根鸡巴,我再也忍不住,一个哆嗦,也射出了我的滚烫的精液,迎击来势汹汹喷薄而出的淫液!
“啊啊~ 啊 ~唔~ ”“若溪”的低沉呻吟中夹杂着大喘气,她肯定是累了吧。
她保持着坐下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我射完精后的鸡巴疲软的从她紧致的小穴里滑出,她终于不堪重负的倒下,直接砸在了我的怀里。
“若溪,我爱你。”
我咬着牙用最后的力气挤出这几个字。
我真的喝的太多了,若溪轻盈的身体此时对我来说沉重无比。
可她刚刚那么卖力的伺候完后,我怎么能拔屌无情,把她甩出去呢。
我艰难的抬起双手,想要环住她紧紧的抱着。
可她贴心的顺势从我胸膛上滑了下来,枕住我的一只胳膊反手搂住了我。
“若溪,我爱你。”
“若溪”真的太贴心了,我内心不禁又被感动到,我轻微的扭了扭身子,想让她睡的更舒服些,就已经耗尽了我最后的力气,直接进入了梦乡,都没听到一声咬牙切齿的闷哼。
“若你妈的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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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清晨总是来的那么早,更何况还是在海南。
昨夜我们都忘记拉上了窗帘,现在才刚刚五点,太阳光便笔直的照耀在我的脸上,让我原本就发烫的脸颊更像是着了火一样。
“几点了?”一声含糊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像笨拙的小贼一样被这普通的询问吓了一跳,“五,五点二十了。”
“才,五点,去把窗帘拉上,再睡会。”
她仍然紧闭着眼睛,好看的眉毛紧紧皱着,冲我发布着号令。
我却像得到解放了一样直接从床上灵巧的翻下地,光着脚去把窗帘轻轻地拉上。
房间再度陷入了黑暗,我迷乱羞耻的心也在这自欺欺人的黑暗里安定了不少。
“再回来睡会。”
床上赤裸的女人又发话了,而我却犹豫了起来。
我是很困,头脑更是因为昨晚不自量力的饮酒疼痛不堪,可我心里现在宁愿这样站着,也不想再回到床上。
我还没来得及想好措辞婉拒,赤裸的女人翻了翻身,把仅仅盖住肚子的薄毛毯也一把甩开,换了个正向我的睡姿倦卧着,仍未睁开眼。
“才五点,再睡会吧。你三点多的时候不是已经醒了吗。”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难道我醒来的时候她也醒着!
可她如果还醒着为什么还赖在我的床上不走呢。
我的自欺欺人已经被她轻描淡写的戳穿,只好再次爬回床上,小心翼翼的在这大床的边缘躺下。
可还没等我躺好去思考到底我该怎么办的时候,明明一直闭着眼的她却什么都知道,直接又挪了挪身体灵巧的钻进我的怀里,伸手把我牢牢的搂着,两团惊人的硕大软绵乳房压在我的胸膛上,一条健美有力的大白腿把我锁住。
“再睡会吧。”
事不过三,这是她第四遍说“再睡会”,我不知自己是不想挣扎还是无力挣扎,便老老实实的听了她的话,身上承担着她一半的重量,亲密暧昧的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尽管是个回笼觉,我还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和林若溪不仅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还结婚了。
可在婚礼上,我就要向穿着婚纱的她走去时,胖子也穿着新郎服抢在了我的前面,拉起了林若溪的手。
我赶紧往前跑要分开她们时,被另外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死死拉住,“老公,你跑哪去了,我们的婚礼就要开始了!”
我掀起她的面纱一看,居然是秦婉如!
是秦婉如!
我吓的从梦中惊醒,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一头的冷汗。
是秦婉如!
我想起来了,昨天夜里我喝多了,居然把秦婉如当成了林若溪,还和她做爱了。
我腰间的淤青抓痕和粘在一起的阴毛都是最有力的证据。
我没法否认,可我更没办法去面对啊!
“怎么了?鬼叫什么?做噩梦了?”
秦婉如边擦着头发边赤裸的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浴室里绝对不止一套浴巾,她是故意的。
我懒得欣赏这成熟丰腴的美妙胴体,也懒得搭理她,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床头上。
“昨天…”我刚吐出这两个字就又闭上了嘴。我能说什么?昨天发生了什么?
昨天我没做什么吧?我是习惯当鸵鸟,可也不能这么自欺欺人吧。想到这里我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茅台的酒劲真的大,头又痛了。
“昨天你喝多了,把我当初了林若溪。嗯,然后和我做爱了。”
秦婉如居然大大方方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也清楚我把她当成了林若溪。
那么她干嘛不转身离去,我不相信我醉后能有力气强拉着她不放。
我睁开眼睛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比我道行高太多,我心里的任何想法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如果说她之前调戏我是觉得有恶趣味在,可昨晚实打实的把自己身体都奉献上了。
我真的是想不通她到底要做什么?
难不成我真的很像李天赐?
“你不是想对我负责吧?还是说你觉得我也把你当李天赐了?”
秦婉如把手上的浴巾一甩,也不擦干净自己身体上的水珠就直接跳上了床,靠在我的身边。
我想把她推开,可她若有深意的打了我萎靡的小弟弟一下,霸道的继续揽着我,我也彻底懒得挣扎了。
“林若溪担心的很对。因为你确实长得很像李天赐。可性格上完全不像,天赐可不像你一样唯唯诺诺,胆小软弱,做事瞻前顾后。天赐的性格非常刚烈,比你男人多了。”
说实话她身上还带着水珠仅仅的贴在我身上让我有些难受,可她的话让我更不舒服,她那死鬼男友那么好,她还出轨?
她还一边用软肉的玉手撩拨着我萎靡的二弟,一边夸着李天赐比我男人?
“哦,所以他撞破了你和阿南的奸情后,刚烈的自杀了?”
我直接没好气的讽刺了回去。
在林若溪面前我说话做事是要考虑再三,可在她秦婉如面前,我总不能被她也吃的死死的吧。
“他不会自杀的。他打小父母双亡,一个从四川小山村里背着干粮考到北大,考到哈佛的男人,怎么会因为女朋友出轨这种打击就自杀了呢!”
秦婉如靠在了我的胸膛上,幽幽的说道,“我到现在还记得他捉奸在床时的眼神,只有失望没有愤怒,他连出门时都没忘记轻轻的带上门。你觉得这样的男人,会因为心神激荡意识模糊,走到一辆飞驰的汽车脸上吗?”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其实对这个人印象很模糊,是林若溪告诉我他是秦婉如男友,是林若溪的同学,是我原上司老巫婆的弟弟,在捉奸秦婉如和阿南后就出车祸死了,没想到在秦婉如眼里会是这么一个人。
可这关我什么事呢?
秦婉如也不像是因为我和她死鬼前男友长得像就会爱上我的人。
我定了定神,岔开了话题,“和我讲讲若溪的以前吧!”
“若溪?你还叫的真亲热呢!”
秦婉如像是冷笑了下,一只手仍然三下两下的撩拨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让它也从熟睡中醒了。
“你是想问林若溪以前的感情史吧?”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按住了她在我胯下作怪的手。
本身清晨就是一个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哪怕我昨夜宿醉,小弟弟夜里也操劳的口吐白沫一次,我还是能感觉到有一团火慢慢的要燃起。
昨夜的错误我不会否认,但我绝对不会想在清醒的状态下再来一次。
“林若溪没有任何的感情史,不知道这个答案会让你失望还是开心。”秦婉如手被我按住后也不挣开也不拿走,就仍然覆盖在我的鸡巴上,让我清楚的感受她掌心的温暖柔软。“从高中到大学,追她的人如过江之鲫,什么款项的都有,连你这样的也不少。可她别说没有一个动过心的,连异性好友也只有一个gay 佬。
很多人都怀疑她是不是同性恋呢。”
秦婉如的答案确实让我又开心又失望,若溪以前是真的冰山女神,可是为什么在遇到我,或者说是遇到胖子后,融化的这么快呢!
我正走神想着问题时,下身传来的舒爽感打断了我,秦婉如这个狐狸精趁着我走神的时候已经把我的鸡巴撸起来了。
我连忙又压住她的手。
我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坐怀不动。
就是因为秦婉如这个风情万种的轻熟女诱惑太大,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必须要在根源上守住。
“那你岂不是就是她的绯闻女友了。”
“没错。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比她亲生妹妹都要亲的多。”
她淡然的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像忘了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好姐妹男友的怀里,手里还握住他坚硬的鸡巴。
“五岁那年,国家打黑,我爸爸是当时上海滩风头最盛的黑老大,被当了靶子直接打死了,连公审都没有。还好我妈妈是个聪明人,我爸没消息的当天,就抱着我闯到了林家老太爷的房前,跪了下来,才侥幸逃的过牢狱之灾。”
我突然觉得握住我鸡巴的小手僵硬了起来,尽管这个妖精说的再轻描淡写,可她仍然不可能再提到这种改变命运轨迹的事情时无动于衷。
不知道怎么,我莫名的心软了一下,居然松开她的手,反而把她抱紧了一点。
“呵呵,小弟弟都开始可怜我起来了?亲姐真是失败呢。”感受到我的善意后,她却自嘲的笑了起来。“我不需要可怜,哪怕那个人是我亲爸爸,我也觉得他该死,他手上亲自沾染的人命都有十几条,被他间接逼的家破人亡的家庭数不胜数。
甚至在我长大后得知我妈以前是上海滩最大的妈妈桑时,都恨不得大义灭亲把她送进她侥幸逃脱的监狱。你知道那个年代我父母怎么起家的吗,以招工的名义去乡下诱拐年轻的女孩,把她们拉到魔都的夜总会里逼她们卖淫。”
我被那个时代的黑暗现实震惊到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是感受到紧贴着我的娇躯都开始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只好把她抱得更紧,像能给她传来安慰一样。
“我真的不需要可怜。我身为两个罪犯的女儿我觉得我能活着就是上天的恩赐,更何况我遇到了林若溪和李天赐。”
她轻轻的在我胳膊上拍了拍,示意她不需要我这么做。
也是,她是秦妖精,金刚不败的铁娘子,恒林集团真正的管事人,怎么会需要我一个小屌丝的安慰呢。
“明明说你的若溪,却跑题到我这来了。”她又轻笑了一声,“你的好若溪,其实也很可怜呢!”
“在你眼里她完美的如同误入人间的仙子一样是不是?而事实上她的出生确实是个错误。”
秦婉如现在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正常状态,反而轮到我紧张了。
“魔都林家老爷子有两个儿子,林家大爷聪明绝顶,英俊潇洒,为人大气豪爽,做事成熟稳重,不仅家世显赫,自己还额外打拼创造了一份诺大的事业,一早就被林老爷子定为了林家的接班人。而林家二爷也就是林若溪的父亲,是上海滩有名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天天醉生梦死,不过他也有自知之明,压根没想过能接受林家产业,所以和林家大爷兄弟感情也很深厚,两人之间也没有兄弟阋墙的事情发生。然而…”
“然而什么?和若溪有什么关系呢?”
我焦急的问道。
这个妖精说到关键的地方停了下来,趁我专心致志听故事的时候,手又抓住了我的鸡巴,缓缓的撸动起来。
“看你急的。然而在林家大爷和顾家小姐,也就是林若溪母亲的订婚宴当晚,林家二爷喝多了酒,把他未来的嫂子当成压簧给上了,和我们昨天是不是很像啊!”
她居然还冲我妩媚的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调戏的意味,可口中说出的事实无比沉重。
“好死不死的是,这件事不知怎么还被闹大了,被一堆还没走的宾客及林家人捉奸在床。林家老爷子气的当场把林二爷的腿打断了,顾家大小姐也被从昏迷中叫醒,被面色铁青的顾家人带了回去。”
“顾家可是苏南赫赫有名的大家族,闹了这种丑闻就要和林家闹个没完。林家大爷和顾家小姐一见钟情,两人即使是相亲认识的,但是感情也极为深厚。林家大爷尽管气的发抖,但还是周旋在两家中间,把丑闻平息下来,就当他快做好两家工作,自己也准备咬牙把这个苦果吞下去的时候,顾家大小姐怀孕了。”
“啊!”
这上一辈的豪门恩怨史我听得目瞪口呆,这林家二爷,也太强了吧,一发入魂?
秦婉如笑吟吟的看着我,“是的,林家二爷天赋异禀,一枪中的。顾家这下可不愿意了,非要林家给个说法,林家老太爷也明知是孽缘,但是想着终归是林家的血肉,反正和顾家也只是联姻,就和顾家商量,把顾小姐嫁给了林二爷,为了遮丑,两家婚礼都没办。”
“这,这也太扯了吧?这就是若溪的身世?可林家大爷怎么会同意的?这是个男人都不会同意啊!”
我尖叫起来。
我明白了秦婉如所说的林若溪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不不不,恰恰相反。这个法子还是林家大爷提出来的!”
秦婉如此刻满怀深意的看着我,神色诡异,“用现在的词来形容,林家大爷和你一样,是个舔狗,不折不扣的舔狗。他不仅不想顾小姐打胎伤身,又不想林家因为此事和顾家这个庞然大物交恶,所以提出了这个法子,两全其美。”
“太鸡巴扯淡了!他再舔狗也不会这样,他自己把顾家小姐娶回家,生了孩子后就当是自己的不行。总比拱手把喜欢的人让给自己的弟弟强吧!”
我突然感到莫名的气愤,什么叫像我一样不折不扣的舔狗,我tm再舔狗也不会把自己喜欢的人让给自己兄弟!
“谁知道呢!看把你气的,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事实就是林家二爷娶了顾家小姐,生下了林若溪。林家大爷在顾小姐难产死后,为情所困,终身未娶,把林若溪视若己出,连恒林集团也交给了她。”
秦婉如白了我一眼,还加快了手上的撸动动作。
“那林若凡呢?”我连忙按住她手想让她停下,这个秦妖精,总是在我走神的时候趁机动几下,让我小弟弟愈发的高昂膨胀了。
“林若溪妹妹啊!林家老太爷刚过世,林家二爷就把林若凡和她妈妈接进了林家,气的林家大爷又打断了林二爷另外一条腿,把他赶出来了恒林,连他的股份都变现成了一大笔钱,彻底和他划清了界限。说来林二爷也是个奇怪的人,都把林若凡接回家了,可还是向着林若溪。哪怕林若溪被林家大爷领养走,仍然一直死皮赖脸的去看他。甚至几年前莫名奇妙的出现在美国,交给林若溪两百亿后就失踪了,林若凡一个子都没从他那拿到。”
我已经无力深究秦妖精讲的故事里的隐藏剧情了,她又对我使用了周一在林若溪办公室使用的娴熟手技,让我的鸡巴彻底恢复了活力,斗志昂扬杀气腾腾的面对这个赤裸勾人的大妖精。
“不是,你别闹。昨夜我喝多了才会失态。那你和林若溪的关系打小就那么好吗?”
我强忍着鸡巴上不断涌上的舒爽推开了她,随便找了个问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对啊。我就像古代陪太子读书的伴读,从小学到出国留学我都是和林若溪一起的。怎么了?真把自己当成林若溪男友,想劝我别挖姐妹墙角了。”
她像一条美人蛇一样扭动着顺滑的身体,从我的怀里滑到我的腿部,捋了捋头发,一把抓住我的鸡巴送入口中,如同蟒蛇捕食瘸腿野鸡一样势在必得!
“不过自打你出现后,我们的关系就不好了哦。”
这是我的鸡巴堵住她的嘴前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我的出现?
林若溪护食这么严重吗?
仅仅因为我和秦婉如死鬼男友长得像,就唯恐秦婉如对我这个替身下手?
可秦婉如和阿南之前不也是奸情火热吗?
她对我也没有多热情啊多上心啊。
嘶!
这个女人的舌头太灵巧了,仅仅绕着我的龟头打两圈,就差点把我的魂儿也卷走了。
我强打精神,问出自己的疑惑。
“不会是因为我吧,别逗了。我就算长得像李天赐,他也不过是你的前男友而已。
若溪都和我说了,她和李天赐没打过几次交道,根本不熟。”我强打精神,问出自己的疑惑。
她蓦然停止了嘴上的吞吐,抬起那张妩媚至极的俏脸,只是脸上布满了讽刺与讥讽。她轻轻的擦了擦嘴角带出的唾液丝线,冷笑道:
“那林若溪有没有和你说过,李天赐是她第一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