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情节有些多,也有点散,每一个分割线都隔出了单独小剧情。我有想过分章写成上下的,但那样太拖篇幅也太耗精力了,所以就这样吧。
这一章的章名其实也可以叫失守,但失守我真的写吐了。
本来想起名变故或变化,但是发之前我改成了崩,崩坏的崩,即将崩盘的崩,写崩了的崩。
本来还想怼一下某些一直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也要给我找不痛快的读者的,但是写完这章结尾后我真的累了,原本想一气呵成写完的过度最终还是留了点尾巴,那就放到下章吧。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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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确实有些纳闷若溪怎么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醋意大也没必要这种凭空吃醋吧。
然而当她“气呼呼”的惩罚我今晚不能和她做“坏事”的时候,我瞬间反应过来甚至差点笑出声,即使心中又涌现了几分悲哀。
倒也真是难为了她有这份急智能找个借口装模作样的发发飙,好给自己留够充足的时间消去大黑熊蛮力揉捏留下的身体淤痕。
我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了那么久,又怎么会现在戳穿她呢?
难道非得再次亲口听到她对我说她想让我心甘情愿接受一顶顶的绿帽我才能甘休吗?
真要到这种地步,可能就一切皆休了。
在这短暂的一天里接受了无数次冲击的我着实疲倦了,可躺在客房的大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想来想去还是披上了睡衣悄悄的下楼,走到了马心妍的房间门口。
“嗯?小年,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马心妍也没睡,刚洗完澡身上只披着一件浴巾,见门外的人是我只是略微有些诧异,完全不在意大片的春光泄露在我眼中。
“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
我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丝毫没有客气的在椅子上坐下来。
别说马心妍还披着浴巾,她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现在也是彻底没那个心力去操她了。
“怎么样?感不感谢我让你通风报信?日后你肯定更得若溪的信任了,马小姐!”
我玩味的冲马心妍笑笑,下午灵机一动的安排不仅满足了我打断了偷情赵构若溪偷情的恶趣味,更是让马心妍这个卧底深获若溪感激与信任,一石二鸟。
“哼,反正人家是你的人,你帮我掩饰不是应该的?”
然而马心妍却撇了撇嘴,然后一屁股坐我身上,勾住我的脖子吐气道:“假如大奶奶以后发现了人家是个卧底要把人家打死,老爷可不能不管奴家哦~”呵呵,傻妞,是谁给你的智商让你觉得若溪没有发现你是个卧底!
我笑了笑,看破不说破,马心妍已经从卧底转换成角力的棋子了,但我目前并不想和若溪角力,在爱情中一直懦弱的我依然想逃避。
我对马心妍没多少厚望,不过暂时稳住她,以后说不定会给我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哦?是吗?那老爷要是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你敢不敢?”
我根本没有问她愿不愿意,我突然发现我挺符合都市小说中那些龙傲天的男猪脚的,要说整个恒林都是我的菜太狂了,可说半个恒林吧又太谦虚了。
马心妍脸上矫揉做作的媚笑瞬间僵住了,变成尴尬的苦笑。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和若溪之间的身份差异比封建社会中陪嫁丫鬟与小姐之间的悬殊还大,她只是想和我发生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好在我心中占点分量,为自己以后谋取更多的好处与安全感,可没作死到要直接给我生个孩子,还是在我和林若溪没有结晶的情况下。
我看着表情尴尬的马心妍得意的笑了起来,女人是老虎,但是大多数都只是纸老虎罢了。
我几乎没用力就把马心妍身上的浴巾扯的空门大开,伸手握住了一只浑圆硕大的雪乳,啧,她还真没造谣,她的奶子确实比若溪的还大。
我慢慢的揉着女卧底的奶子,感受着她和周雅不一样的坚挺弹滑,心中却是暗暗摇头。
马心妍比周雅还是差了点道行,如果是周雅,一定不会僵了那么久,因为她早就会感觉出来我压根就没硬起来过,知晓我并没有邪念。
没意思!
然而我正打算收手并再训戒她两句就回去的时候,门又响了!
我和马心妍都吓了一跳。
“心妍,心妍,你睡了吗?”这刻意压低的声音居然是林若溪,她怎么半夜也没睡赶到马心妍这来了!
卧槽,本来坦荡荡的我现在慌了起来,这若溪要是进来看到我和赤身裸体的马心妍坐在一起,我tm不是黄泥调进裤裆里了!
若溪虽然一直口口声声说不介意我逢场作戏,但真要被她抓住了,分手倒不会,可她不把我弄的死去活来很长一阵时间才怪。
马心妍同样也慌了!
她恐怕觉得比我都冤枉,她要是和我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算若溪要打死她我也会帮她扛几下,可这丫鬟还没爬上老爷的床,小姐就杀过来了!
我看着她的心理素质叹了口气,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去把身上弄湿然后再去给她开门!”
说完我飞速的扫视了一圈,发动我的“隐匿”天赋,打开衣柜的门直接钻了进去。
我刚进衣柜马心妍应该调整过来了,喊了一声:“等下!”
然后等开门的声音再响起时,跟着的是若溪的声音:“你在洗澡呢,我说怎么不接我电话!”
接下来就看马天后的演技了,下午她都没让我失望,晚上应该也不会掉链子吧!
这个衣柜角度并不好,只能看到正前方床上的场景。
马心妍这间房即使是客房但也很大,休息区和工作会客区有个不完全的格挡分开了,我现在只能听见声音看不到她们俩的样子。
“嗯?怎么了,你不好好陪小年,大半夜的来找我干什么。”
马心妍的语气已经完全没有刚到若溪身边时带着谦卑的恭敬,两人现在像多年的闺蜜一样。
但还是不敢过于放肆,假如要是秦婉如,肯定直接冷嘲热讽上来问若溪是不是白天被大黑熊喂饱了。
“唉,别提了,烦死了。我现在身体上都是淤痕,哪敢陪那个呆子。”
林若溪反而倒真不在马心妍面前遮遮掩掩,爽朗的让我略微有些疑惑。
“唔,我想了想,还是怕呆子夜里或明早又偷偷给我个惊喜,索性今晚来你这睡好了。明天过去应该就消的差不多了!”
但是她没想到我误打误撞的正在这里吧!
我心里笑开了花,没想到真有傻兔子会连着两次头撞树,慢着,若溪今晚要是在这睡,我岂不是要在衣柜里站一夜?
马心妍的声音响起了:“还惊喜,我今天差点都被吓死了!你也真是的,不知道早点回来!”
女人还是擅长强词夺理啊,马心妍率先埋怨林若溪把锅甩在她头上,先发制人不给林若溪质问她为什么不及时通风报信的机会,我在心里记了下来这个小窍门,下次我对若溪使用效果绝对更好,毕竟她面对我才是最心虚的时候。
“我也差点被吓死了好不好!”
林若溪说着说着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视野范围内,她穿着一身蓝色的睡衣,头发披散着,坐在了床上。
她不仅没有怪罪马心妍反而还感谢起来了:“谢谢你,心妍,你不知道,我知道小年来了的时候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一样。当时要不是赵构把我安稳下来,我可能,我可能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你以后就别出轨不就行了吗!
我面无表情的心里吐槽着,可知晓她那么在意我多少还是有些开心的。
马心妍却没有说话,只是坐下来握着林若溪的手拍了拍,一副知心听众的模样。
“所以心妍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定要守口如瓶……”林若溪话还没说完就被急着表忠心的马心妍打断了:“若溪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和小年说。”
“不,不,不。”
林若溪摇了摇头,说出了我下午便已知晓的答案。
她说:
“你知道吗,其实在今天之前我是不介意你给小年通风报信的……”“若溪,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没有!”
马心妍激动了起来,这绝对是她最难熬的时刻,不仅要过林若溪这一关,还得让柜子里的我不难堪。
“心妍你听我说。”
林若溪的声音仍然柔柔的,完全没有在公司里与下属对话时的冷漠,“我甚至有点期待你和那个呆子说我和赵构的一些事,我甚至有点期待那个呆子知道时是什么反应。”
“啊?”
马心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不能理解,但我能。
我没想到只是睡不着一时兴起来找马心妍聊聊天还会有如此意外之喜,竟能听到林若溪的心声。
“你不知道,其实在来港城之前。我,我便和赵构有过身体的接触,而且是当着小年的面。”
林若溪说的并不轻松,甚至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说出来。
她一个霸道总裁当然很少会吐露心声,尤其是和秘书说这些见不得光还有些羞人的事。
那么问题来了,她为什么会和马心妍说?
马心妍彷佛受到了冲击一般,呆呆的看着林若溪小嘴张成O型却说不出话。
林若溪此时不是总裁,更没把马心妍当成她的秘书,她就是一个在好姐妹面前说着憋藏在心中丑事的大女孩:“还不是Celine这个肥婆!她非和我说小年比我想像的更要爱我,什么样的我都能接受,甚至还主动筹谋划策让我在小年面前和其他男人亲热,美名其曰锻炼他的忍耐力,循序渐进的让他习惯……”秦婉如!
我的眼睛眯起了一条缝,如果不是中午从马心妍的回忆中知晓了秦婉如后悔这么做,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和她决裂。
但现在无比冷静的我已经大致掌握了过去事情的脉络,秦婉如是帮凶不假,但归根结底还是林若溪确确实实一直有着寻求刺激的渴望!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马心妍此时抛的梗并不算多高明,但也不会让已经开始吐露心声的林若溪反感。
她应该消除了不少这几天里一直萦绕着她的疑惑,她也很聪明的保持着沉默,不发表自己的看法,继续听着林若溪诉说:
“可是今天,当你突然告诉我小年已经到了港城的时候,我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慌乱。哪怕你帮我拖住了他,可在我回到家里看到满卧室的白玫瑰时脑海里全是假如小年知道了会怎样?他会离开我吗?Celine告诉我他不会,他永远不会,可万一呢?而哪怕只是万一,我只要想到了小年的离开,我就觉得天塌下来了一样…….”林若溪是不是已经去过了我的房间?
我看着林若溪满脸愧疚动了真情的忏悔,生性多疑的我居然猜测她是不是知晓了我在马心妍的房间里!
下一瞬我恨不得想给自己一个耳光,齐小年啊齐小年,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是得多狼心狗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若溪她确实不是我最开始心中的那尊冰雪女神,她骚,她浪,她喜欢刺激,渴望被羞辱,在性爱中喜欢暴力,可若我连她对我的爱都怀疑了,我是得有多人渣?
她一个身价千亿的女总裁图我一个穷小子什么?
更何况我了解林若溪,她向来以阳谋压人,从来不耍小花招阴谋。
“所以我不想再试探下去了。我不想再体会一次下午时天旋地转般的绝望。我必须要瞒住小年!”
若溪越说越坚毅,哪怕没刻意摆架子,长期处于上位者的气势也喷薄而出,她彷佛一柄锋利的宝剑,任何人胆敢破坏她和我感情的人都得死!
“你放心,我不会和小年透露一丝一毫的。”
马心妍的演技很到位,明明她知晓我其实早就了解了一切,甚至下午都在隔壁监控着若溪和赵构的盘肠大战,都没有露出半分马脚。
她恍然大悟般的叹了口气:“我说呢,怪不得他知晓了你是为了蓝鲸的IPO来港城反应会那么大!”
“啊?小年怎么了?”
若溪的注意力被马心妍吸引了过去,马心妍彻底化身了影后,还撇撇嘴:“还能怎么?你家那口子舍得对你发脾气?还不是把火都发在了我身上,甚至都想炒了我呢!”
“呼!你吓我一跳!”
林若溪拍了拍胸口没好气的白了马心妍一眼,她完全陷入了有心算无心的马心妍的节奏里。
“多大点事!小年真炒了你,我让你去欧洲当负责人好吧!”
“嗯?那你就真的那么舍得我这样一个贴心还贴身的秘书离开吗?”
马心妍说着说着竟轻佻的笑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用手指勾住了若溪的下巴,原本握住若溪的那只手慢慢的往上爬了上去。
“心妍,你…..”若溪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突袭的马心妍堵住了红唇,还被她压倒在了身下。
明明听过了马心妍详细的描述她和若溪缠绵时的旖旎情景,现在眼见为实的看到了两个绝色美人拥吻在一起的画面,我刚刚如同老僧入定般的鸡巴一下子昂首挺胸起来。
只是,我家大宝贝太容易被人推倒了吧?
女人都推的那么容易?
“若溪,你不是担心你家那呆子见到你身上的淤痕吗?但你试想下,假如呆子知晓你身上的淤痕是我捏出来的,他会怎样的狂暴呢?”
马心妍如同勾引仙子堕落的魅魔,而且正好戳中了仙子的心头大患,若溪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眼神也飘忽不定起来,推搡马心妍的小手慢慢放下。
在我看来,她本就没有多少排斥马心妍的推倒,这下更是有任君采拮的味道了。
“好了,我们去你房间。明早小年肯定是会偷袭你,而不是偷袭我!”
马心妍从床上站了起来,还主动伸出一只手要拉若溪,被吃的死死的傻兔子呆呆的伸出了手,被马心妍拉了起来。
“你先回去,我穿个衣服,再挑几件你从来没见过的好宝贝!”
“呸!”
若溪轻啐了一声,半羞着脸真飞快的逃离了。
门关上了一会,马心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无力的说道:“出来吧!”
呵呵,她不会还想让我跟若溪一样傻乎乎的感谢她放我出来吧?
再说了,她就不能先在这搞完了再转移到若溪房间里吗?
我从衣柜里走出,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话都没说就快步悄然回了我的房间。
废话,我还会感谢一个即将操了我未婚妻的人吗?
即使她是女……
女人的话,好像,好像似乎大概应该差不多也没那么不能接受吧?
我回到屋子里彻底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了,我无数次想起身去若溪的房间外偷听里面的动静,听听她被女人操的时候是否也会叫的那么大声,甚至想推开门闯进去,早上偷袭和夜里偷袭有什么区别呢!
可一想到若溪的真情流露就更烦躁不已,当时在衣柜里没想到,回到房间里我才想起来,在得知我到了之后,若溪还是答应了赵构定在魔都的约会,还是羞红着脸答应了她下意识都会拒绝的羞人花样,以及两次离开后的突然折返!
她是悔了,但并没有打算改!
准确的说她甚至比之前更幼稚更过分,只想把我瞒住,自己出轨的时候小心点,就没想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更何况这所有的一切,我都了然于胸!
那我该怎么办?
该配合她演出的我尽力表演?
那还不如答应秦婉如慢慢改变自己?
操,不行!
秦婉如都后悔都放弃的策略肯定是有问题的,我不能真把自己变成一只绿帽大乌龟,这不是尊严不尊严的问题,而是当我能坦然接受我的老婆一次又一次的出轨时,我的心里对她还有多少爱呢!
“叮咚!”
我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打开一看居然是东方筱给我发来了一张自拍照片。
照片里她穿着鲜红的薄纱,薄纱下是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留下的娇小玲珑玉体,巨乳上的殷红乳头与微微张合的迷人肉缝都一览无余。
她还配了一句话:“小男人,晚安!”
呵呵,女人!
才分开了一天的情人忍不住用这种形式抒发着对我的思念,我却讽刺无情的冷笑起来,如同新进山的猎人看着傻麅子主动往沟里跳一般,这个沟可以叫爱情,也可以叫欲望!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很想直接下楼让管家给我准备早餐,无视两个各怀心思的女人给我准备的美味陷阱。
是的,去林若溪的房间就是个陷阱,林若溪想让我跳进来,马心妍更想。
林若溪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一是给自己身上的淤痕找个来源,二是依然死心不改的想摸我的底。
她是怕我得知她和别的男人偷情后离开她,男人我不能接受,那女人呢?
至于马心妍,我不由冷呵了起来,她想当秦婉如也得有秦婉如的脑子手段以及秦婉如的命。
她很聪明,野心更不小,想和林若溪形成超友谊的肉体关系,想帮林若溪排忧解难,想帮林若溪完成对我的影响,甚至想借此彻底搭上我的线,不再是对我来说可有可无的棋子。
真是蠢啊!
幸好我当时选用了周雅当我的大总管,周雅是过于感性了点,但她不仅没有那么多的野心,更没那么多的小聪明。
马心妍以为自己是个棋手,却不知道她想套住的两个“棋子”都能轻而易举的掀翻这所谓的棋盘,只是顾及彼此罢了。
然而当我推开两个女人故意留下的门敲敲的走进卧室时,还是不由嘴角抽搐的感慨了句真香!
妈的,真香!
别说我自诩大脑堪比电脑,就算是人工智慧机器人看到床上这两个相拥而睡的大美女也会做完视觉分析后,得出“操她们”这个最原始的指令。
大床上随处可见干涸的液体痕迹,可想昨夜战况有多激烈。
一些情趣玩具四处散落着,有震动棒,有假阴茎,有跳蛋,还有我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圆弧。
再一看她们俩,若溪是完全的赤裸着,如果不算乳头上的小乳夹的话,身上的淤痕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更多了,我昨天下午要是没有收到秦婉如递过来的橄榄枝的话,还真以为她的淤痕会是马心妍造成的。
而马心妍更过分了,她不是赤裸的,因为她穿了一条内裤,一条前面固定着假鸡巴的情趣内裤!
原本打算拆了陷阱的我走进来时并没刻意放低脚步声,马心妍好像又睡的很清,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见我呆如木鸡的站在床前,冲我妩媚一笑,一如昨天夜里我从衣柜里走出来时笑的那般意味深长。
不,现在的笑容更轻佻更过分,像是在说她已经把台子都搭好了,就等我上去唱戏了?
唱不唱?
我就算扑了上去当着向来喜欢吃醋的林若溪面和别的女人缠绵现在的她都不会生气吧,她甚至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我,好填补她心中真正的愧疚。
我有些后悔选择来拆陷阱而不是视而不见了。
我高估了已经在东方筱身上失守过一次的我的道德底线,我一遍一遍的给自己找着理由,告诉自己并不是色欲上头抵挡不住这全天下男人都抵挡不住的诱惑。
“我是在尽力配合林若溪的赎罪!”我往前走了一步。
“我是在加强对马心妍的掌控!”我脱掉了身上的睡袍。
“我是在适应林若溪的新洗脑方式!”我脱掉了我的内裤。
“我是化被动为主动,总比一切都瞒在鼓里好!”我走到了床边,腿抵着床沿。
“……假如,我要是和马心妍用这种方式就能满足了林若溪的欲望,她是不是就会减少出轨的次数…..”这是我理智的大脑中最后一个念头,下一秒我就扑了上去,抱住了我昨天晚上就该抱住的大宝贝,如同赵构昨天扇她的屁股一样,对准了她雪白的桃臀,狠狠的拍了上去……
“唔!小年!啊!”
还在睡梦中的林若溪突然被打醒时脸上还有着愠怒的起床气,可扭头发现打她的人是我的时候惊慌的尖叫了起来,和她昨天下午接到马心妍电话后的尖叫一样,只是没那么刺耳,想必即使昨天晚上怀着几分鬼心思的她今儿清晨真的看到了我出现还是会惊慌吧,毕竟这也是“捉奸”!
“啪!”
我又重重的打了一下,把女总裁当作叛逆少女一样教训的感觉真不错,若溪的屁股虽不算肥硕,但格外紧弹,打起来手感也很棒。
我边教训着林若溪,边喘着粗气的说道:“好啊,我说昨天怎么不和我一起睡,原来是有了新欢呢!”
“不是,小年,我…….”她还没说完就被我扶着头对准红唇吻了上去,这个时候还瞎扯那么多现编的理由有什么意义,年哥我都放弃了昨夜想好的最优解选择当了禽兽,干嘛还要絮絮叨叨的呢!
我看过很多次若溪和别人的热吻,可如今还是不禁觉得我和她之间的吻最为默契,这是心与灵魂的交融,已经和吻技无关了,被我亲上的时候,她想交给我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一切财产,她的心,她的爱,她的灵魂。
我放开了她的樱桃小嘴,可我还有怎么都亲不够的感觉,尽管心中多少有些刺——这个小嘴舔过别的男人的鸡巴和屁眼。
我摇了摇头,将这些烦恼抛了出去,看向眼睛已经有烟波荡漾的林若溪坏笑道:“嗯?还想骗我什么?心妍可是已经和我讲过你们俩的事,这一次你还喝醉了吗?”
“马心妍!”
惊讶的林若溪带着几分愠怒回头看向在一旁好整以暇看戏的马心妍,竟有几分咬牙切齿,马心妍一下子慌了起来,措不及防的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复在我面前脸皮特别薄的林若溪,连忙求救般的看向我。
不给她点颜色看,她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我轻松的敲打了一下小心思爆表的这个女人,让她知晓谁才是真正掌握主动权的存在。
至于我给林若溪铺垫马心妍给我泄密的另外心思,就看她能不能悟的到了!
“怎么了?大宝贝出轨了还想刻意瞒着老公!”
我故意把出轨两个字咬的极重,又在林若溪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来了几下,可脸上终究带着戏谑的笑意,语气又很温和,彰示着我其实并不生气。
“小年,老公,你听人家说,人家那天喝多了,又是,又是…….”林若溪还在支支吾吾的瞎编着借口,我却看的无比心疼。
因为我昨夜就一直在预想今早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形,我想过我会抵制不住诱惑扑了上来,而在我预想中“深谋远虑”的林若溪是热情的回应我,让我淹没在情欲的海洋里,而不是如今这般犯错事的小女孩模样,眼睛中都带了水雾,脸上写满了慌张……
“又是我强暴了你是不是?”
马心妍没有大智慧,但小聪明还是能跟的上的,她想到了主动揭露出她把林若溪卖了一部分比她对我守口如瓶更让人信任。
她像个流氓一样把林若溪从我怀里抢了过去,吻上了我刚刚才吻过的红唇,直接堵上林若溪对她充满着一些埋怨的小嘴。
“我是在尝试着做点改变……”我仍在给我的操守崩盘找着理由,可身体不会矫情了。
若溪被马心妍死死按着亲,我从她背后探出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找到本该只属于我的花穴,轻拢慢捻小阴唇和阴蒂,手指稍稍探探便从肉缝出口摸到了滑腻粘稠的水珠。
“唔唔唔~”若溪的闷哼不知是因为嘴笨堵上发不出声音的哀号,还是因为我的抚摸而产生的呻吟。
她的娇躯在不断的扭动着,看似在挣扎,可把她夹得紧紧的我和马心妍都知道她并没有反抗。
“那我当着小年的面再强暴你一次好不好?”
马心妍分开满脸羞红悲愤不已的林若溪,取下了她乳头上的小乳夹,修长的手掌抓住若溪一只有着淤青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起来,彷佛是要抓爆气球一般。
我不知怎么停下了手上的抠弄动作,心中充满了异样。
我好像没任何不适的就轻易的接受了这一切,接受了别的人亵玩我的大宝贝,甚至是和她一起亵玩林若溪。
就因为马心妍是女人吗?
可她穿着特制情趣内裤,也有一根粗长坚硬的“大鸡巴”啊?
还是说……
不,就是因为她是女人,而且她是我的人,她是我用来增添我与若溪夫妻生活的玩具!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危险的念头赶出脑海,我需要沉浸在这淫乱的性欲中,我不能想这么多!
我单手撑着身体侧立在若溪身边,竟直接揽过还在挑逗若溪的马心妍,当着身下若溪的面狠狠的亲了上去。
就崩坏吧!
马心妍没有想到我居然会亲她,可床第上什么风浪没见过的她不仅热烈迎合着我,另外一只手仍不忘用力的抓捏着林若溪的乳房。
我像是在帮若溪出气一般,伸手抓住马心妍高耸浑圆的巨乳,她确实比若溪大,两颗乳房像球一般,只是乳头又黑又硬略微粗糙,咯的手心有些异样。
我们俩极有默契的从上吻到下,最终落在若溪身上后又分开,各自含住若溪一只鲜红娇嫩玛瑙般的蓓蕾,嗅着扑鼻的乳香用力的磨蹭着舔着,吮吸着……
.若溪不知是惊讶过度还是认命了一般,闭上了眼睛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不断的呻吟着……
马心妍比我先动,她从上往下舔着,舔到了若溪的蜜穴,跪在床上伸出舌头分开沾着晶莹淫液的肉缝,灵巧的舌头转,舔,勾,吸。
我从下往上,再度要吻上若溪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看向了我,眼神无比炽热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大宝贝,我爱你!”
我不仅说出了发自肺腑的情话,更用实际行动表明了我有多爱她,我亦和她一般恨不得将所有全交给她。
可我们这对爱侣忘我的缠绵湿吻时,若溪突然仰起了头措不及防的撞开了我,发出带着颤抖的呻吟:“啊啊啊!”
卧槽,马心妍居然趁着我们灵肉交融心心相印的时候分开了若溪的双腿,扶着自己身上的假鸡巴插进了湿漉漉的蜜穴。
我的爱人,大宝贝,未婚妻,真真切切当着我的面,不是偷窥,不是监控,被一根鸡巴插入了!
即使这是假鸡巴,即使这是女人身上的假鸡吧,林若溪还是当着我的面被操了!
“啊啊,小年,老公,我,别~”我不知道林若溪是让我别看,还是让马心妍别要,这假鸡吧反而好像比赵构那入了珠的极品熊鞭更具威力,没几下若溪的脸上就洋溢着无比妩媚动人的妍丽之态,小嘴不断的娇吟微喘着,圆晕挺翘的美臀更是随着马心妍的熟练动作摆动起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入了状态。
这,这就是夫前目犯的威力吗?
可我,我真的没有感到屈辱,我甚至想去知乎发个帖子询问下:喜欢看老婆被女人操算绿帽癖吗?
我已经呆呆的停在一旁只顾着观察这场别开生面的女女性爱了。
按理说马心妍不该有快感的,可她的脸蛋红的可怕,比又羞又爽的林若溪还要红。
若溪不绝的婉转娇啼像是一致在刺激马心妍一般,抽插的动作不断加快,耕耘的越来越卖力。
甚至中场还停了一下,拍了拍若溪的腰,示意她翻过来。
“不行~”若溪拒绝的声音娇滴滴的,更像撒娇一样。
这,这百合还搞后入式吗?
可马心妍已经彻底忘了两人的身份差异,浪笑了两声才说道:“什么不行!乖,这个姿势你还能给小年服务,你光顾着爽了,都没注意小年已经憋了那么久吗?”
马心妍没有造谣,我的鸡巴确实一直坚挺着,我都不记得它是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了,可他现在就是嗷嗷待战的饥渴状态,马眼都溢出了几缕清液。
我看过胖子,风神,王小雨,赵构四个男人操若溪,没有一次硬过,但如今它不争气的硬了,甚至格外激动的也想真切的参战。
若溪侧起了身子,看了眼我的胯下,她的表情居然有一丝难以捉摸的欣喜。
她缓缓的挪动着身子,脸正对着我的鸡巴。
双手撑床,屁股慢慢的撅起。
她的动作极为缓慢,像是做好了随时被我叫停的准备一样,可我真变成了呆子,就呆呆的和她对望着,直到她在我面前完成了标准的狗爬式,直到她白嫩的小手捋过我的蛋蛋,轻环上我不粗不长尺寸一般的鸡巴。
“哦~”伴随着这声惊呼,若溪的娇躯被往前撞了一下,马心妍已经跪在小母狗姿势的林若溪身后,势大力沉的撞了进去。
这个女人此时比男人还男人,被后入过无数次的她甚至比男人都要能更巧妙的找准姿势与发力点,撞击的频率格外密集,却没有一次滑出,连绵不决的用着如臂指使的假鸡吧从后面操着她的总裁的白虎小穴。
“唔唔唔,心妍,慢,慢点……”林若溪连握住我的鸡巴都握不吻,别提给我口交了,有几次都是刚把我的鸡巴含在嘴中,就被马心妍撞的花枝乱颤,单手撑都险些撑不稳,鸡巴从嘴里滑出。
她艰难的适应着背后被人撞击,花穴里一直有着一杆比任何男人的鸡巴都坚硬的粗长假鸡巴肆虐,百折不挠的想帮我口交,口技早已纯熟的她这次无比生涩,我的鸡巴不止一次撞到了她的下巴,被牙齿刮住,捅到了刚好闭合上的嘴唇……
“啊啊啊啊!”
若溪终于单手撑不住了,上半身沉沉的倒在床上,她被马心妍直接干趴下了。
趴下的时候娇躯不住颤抖,似乎小穴里的假鸡吧漏电了一样,她被电击了一直抽搐,花穴也彷佛泄洪一般流下海量的淫液。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被别人操高潮了……
“还愣着干嘛,我的齐总,你不会觉得这玩意也能射精吧?”
马心妍压抑着笑意的话语叫醒了还在发呆的我,示意该我上了。
我连忙哦哦了两声,彷佛什么都不懂的初哥一样。
我没有走到马心妍原来的位置继续后入这个姿势,而是躺下来把被操的瘫软的若溪抱在了我的身上。
她眼神还无比迷离,可身体彷佛本能一样,小屁股扭啊扭,便以最合适的角度将小穴坐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若溪好像有点松了……
但没一会我就体验到了那熟悉的紧窄温暖包裹感,彷佛婴儿回到了母胎一样,所以刚刚应该是错觉。
若溪虽然身体还很酥软,但已经能自己一上一下的动起来,几乎不用我耸腰发力。
她慢慢的扶着我的腰腹撑坐了起来,回归到我们二人之间用得较多的女上式,我正痴迷的欣赏白里透红粉嫩浑圆的完美乳兔上下的弹跳,马心妍突然插了进来堵住了我的嘴。
我其实没怎么留意马心妍樱唇的味道,反而一直在想若溪会不会生气……
若溪并没有生气,她小嘴不断的开张微合娇吟着,卖力的包裹住我的鸡巴一上一下,让我享受紧窄娇嫩的穴肉,马心妍则也没闲着,亲完我的嘴后还舔我的乳头给我增加额外的刺激,让我龟头一酥,差点交货,没好气的推开了她。
她像是猜到了我刚刚的状态一般,会意的一笑便扔下了我,扭到若溪身侧轻抚着若溪的头和她湿吻起来。
若溪已经完全没有一开始娇羞的姿态了,忘我的和马心妍交换着津液,两条粉红的小香舌都竭尽可能的伸出来在空中交缠,我看着这淫靡到无法复加的场景,刚好又被若溪无意识的一夹,伸出双手紧紧的锁住若溪的屁股,直接在她的蜜穴中射了出来。
“啊~”我射出来后舒畅的颤吟了一声,结果两个女人筋疲力尽的瘫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若溪趴在我的身上,马心妍躺在我的身侧,三个人都各有心事一样不说话,在这古怪的静谧氛围中,慢慢的又都睡着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二女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抬起手表一看居然已经快十一点了,我慢悠悠的走回我的房间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有林若溪和马心妍的留言。
若溪说:“小年,我去港交所办点事,下午就回来。”
“你要醒了,也可以过来找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呀!”
马心妍却发了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说:“总裁说了,今晚我们俩都死定了,我好怕怕呀。”
恃宠而骄,不知进退!
我心中对马心妍的评价又低了几分,从昨天开始她在我心中便一直在减分,我或许不够了解女孩子间的心事与关系,但是我从一个上位者的角度来看,今晚马心妍若再敢和昨晚和早上一样放肆,不用我开口若溪都会先让她滚。
港交所?
仍然是蓝鲸IPO的项目?
若溪这是用行动表明她和赵构之间的坦荡荡,还是觉得我不会再把这种小事往心里去了?
我匆匆洗漱后换上西服,刚一下楼白人女管家就迎了上来,殷勤的问我要不要吃brunch,在得知我要出门后唤来一位元司机为我服务。
在去港交所的路上我心情并不是多好,早上在林若溪体内释放了一发后也没有神清气爽,反而精气神好像都跟着射了出去,一觉昏沉到现在。
我已不想再琢磨林若溪的想法,我不能一直分析她自身还没有行动,马心妍肯定是要敲打敲打了,我需要的是一个我和若溪性爱生活中的玩具,而玩具是不能有自己的想法的!
还在路上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若溪或马心妍,谁曾想是秦婉如。
她找我干什么?
讨论昨天的事?
我狐疑的接通了电话,却听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喂,小年。你的好兄弟又出事了。”
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脸色极为难看:“他又怎么了?”
秦婉如回道:“他在蓉城出差的时候,和西南区域的一个女员工搞了起来,结果被人老公捉奸在床了。几个人扭打起来都被送进了派出所。你看现在怎么处理?”
又是搞别人老婆被捉奸,同样的剧情同样的毛病能一犯再犯真的也是个本事了,我tmd恨不得给死胖子一个大拇指,还真他妈的有人能一点记性都不长,在同一颗石头上跌倒两次!
“怎么处理?这种小事需要你和我过问?还怎么处理!”
我气急反笑了起来,倘若是一普通的员工乃怕高管做出了这种事当场辞了就是,但是就因为胖子是我的好兄弟,唐紫灵汇报到了秦婉如这,也正因为他是我的“好兄弟”,秦婉如都来询问我的处理意见!
“让唐紫灵把他保释出来,这点小事再做不好她这个人事总监也不用干了。”我强压着火气,要不是唐紫灵之前为我掌控恒林中层干部立下了汗马功劳,我早就一个电话打过去痛骂一番了。“那个女员工也辞了,赔偿五倍工资也辞。
我就纳闷了,恒林的女人们是没见过男人吗!”我像是指桑骂槐了一片,说完就痛快的挂了。我想过对胖子不管不顾,让他在局子里给我呆个十天半个月好好反省下,但怕他狗急跳墙绝望之下直接联系林若溪。我挂了秦婉如电话没多久,唐紫灵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我设置成了静音故意吊着她。我是真纳闷了,能将恒林这么大的人事摊子都调度的井井有条,面对其他高管也能悍然坚强冲锋的唐紫灵,连一个胖子都看不好,我说恒林的女人没见过男人还说错了吗!
我到了港交所给马心妍发了条消息,没一会她便小跑出来迎接我了。
她今天换上了一身白色西装,更显俏丽。
她的心情还很不错,路上小声的和我汇报专案顺利到不可想像的进度,聊着聊着走到了一间办公室外,和我介绍道:“这是何董事的办公室,若溪正在和他喝茶聊天,您可以直接进去。何董事是是港交所的华人董事之一,侵淫金融界多年,在港交所内势力极大,甚至有望成为下届董事会主席。”
“葡京的那个何?”
我点了点头,低声问了一句,得到马心妍肯定的回应后正了正衣襟敲了敲门。
刚敲门门就开了,若溪的俏脸出现在我眼前,见到我后眼睛一亮,直接拉着我走了进去,完全没有一位总裁的沉稳。
“何叔叔,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小年。小年,这是何叔叔,我大伯的好兄弟。”
若溪像是在长辈面前介绍男友一样大大方方的介绍着我。
我见何董事起身站了起来,连忙三步并两步上前,刚想和他握手,却没想到他是伸开双臂要拍我的肩膀,连忙改变了手上的动作。
妈的,有些尴尬啊!
我其实变动作变的很快了,可囧样还是被若溪看到,她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让我更加尴尬。
和何董事见完礼后若溪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我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位在香港金融界呼风唤雨的大佬。
既然是林家大爷的兄弟,哪怕若溪喊他叔叔,他至少也得有五十岁了,可保养的如同三十出头的男子一样,成熟且富有魅力,举手投足都有着老港城绅士的派头。
林家扎的根真的深,若溪和何董事完全没有聊和项目相关的事宜,都在聊回忆,何董事还笑着说了好几件若溪小时候的趣事,把若溪羞恼的不住娇嗔跺脚,小女儿姿态毕露,惹的他更加开怀大笑。
聊了也没多久,何董事便站了起来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我和David约了午饭,若溪小年你们正好也跟着见见。”
我和若溪跟在何董事身后,若溪揽着我的时候小声且飞快的在我耳边说道:
“David是港城财政司司长。港交所计画收购伦敦金属交易所,何叔叔一直大力推行这个方案,需要各方面的支援,我和David其实都是他公关的主要目标。”
嘶!
我的牙缝都忍不住在倒吸冷气,我以为若溪找何董事寒暄是为了求人家帮忙在蓝鲸上市方面放行,却没想到是何董事有求于我的大宝贝,这林家几代的底蕴实在太雄厚了,绝不是哪一代人的努力便能积累起来的。
“所以一会午饭的时候小年你就安静的听他们聊天,品尝美食就行。什么时候听到何叔叔开门见山的问我的意见时,你便直接答应下来,也不要看我的眼色。”
若溪又飞快的补了一句,我的心瞬间暖了起来。
她不仅有着望夫成龙的期望,甚至要在外人面前给我足够的尊严与地位,想让他们把我当平等的存在对待,而不是林家女婿。
美人如此恩重,我怎么能辜负她的良苦用心。
吃饭的地方离港交所并不远,财政司司长David约莫四十多岁,普普通通的长相,但气质比较何董事与若溪也不遑多让。
吃饭的时候和若溪料想的一模一样,何董事与David天南地北国内海外无限扩展的闲聊一通,若溪时不时的跟上几句,但话终究不多。
我就听着她的嘱咐一句不插,一直保持着微笑,小口小口吃着各种从全世界各地空运过来的顶级食材,估算着我原先的年薪恐怕都不够这几只龙虾的钱。
直到饭局尾声,何董事果然如同若溪所猜的那般忍不住率先提起收购伦敦金属交易所的事宜,开始大吐苦水,感慨做事是多么的难,米虫蛀虫们是多么盼不得港交所好。
“若溪啊,你是毕业于哈佛的高材生,眼光更是超越了你大伯,你该能看出来这件Case一旦成功,会给港交所带来不可估量的好处吧?”
“当然!何叔叔一心为公,高瞻远瞩,我和若溪会一直是何您坚定的支持者。”
我拿起毛巾,擦了擦并没有沾到任何东西的嘴角,发出了我入席后除了问好后的第一句话。
何董事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但终归脸上布满了喜色。
而David脸色凝重了起来,他死死的盯着桌上的残羹冷宴,没人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什么。
若溪微笑的看着我,眼神中全是赞赏与爱意,何董事即使焦急但仍极具风度不催促什么,对我们来说只是过了一两分钟,但想必对当事人来说肯定是如同一个世纪一般漫长,David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会认真考虑何生的意见的。”
David的话要是出于内地官员之口,一定是敷衍甚至是拒绝的意味,但在这个场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答应了。
何董事没有开怀大笑,可嘴角扬起的弧度怎么都下不去,他举起早就准备好的酒杯:“那让我们祝港交所美好的未来干杯!”
“干杯!”
干杯之后David说还有个会便匆匆的离开了,何董事也没强留,事情已经成了,何必过犹不及呢。
他本还想招呼我和若溪去马场玩一玩,我用眼角余光扫过若溪的表情,笑了笑:“不了,何叔叔,我和若溪下午还有个行程要赶。下次您有时间,我们一定登门叨扰。”
“哈哈哈!那好吧,我一个糟老头子一直耽误你们小俩口时间也不像话。”
何董事爽朗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我:“这是叔叔给你的见面礼,小年啊,若溪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对她,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否则我们这些当叔叔伯伯的老家伙一定不会绕过你。”
“何叔叔,你说什么呢!吓我们家小年是不是。”
若溪又恰到好处的娇嗔一句,我和何董事极为配合的开怀大笑起来。
再三寒暄后上了已经被马心妍开过来的车。
“这一把钥匙,能是什么见面礼?”上了车后我好奇的看着何董事给我的钥匙,有些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游艇,上午我和他提到了,估计在吃饭前他就让人准备好了。”若溪看了一眼淡淡的回道。
“啧,见面礼都这么隆重。不过我们俩中午要是装傻没答应他,恐怕什么见面礼都没了吧。”
我玩味的笑了起来,有钱人真的花样多,这尼玛给一把钥匙就代表送给我一艘游艇,这游艇是被栓了链子锁在岸上没这把钥匙打不开是吗!
“一艘游艇,不值钱的玩意,也只能是见面礼。”
财大气粗的富婆真没放在眼里,笑着说:“真正的好处还在后面呢!”
“嗯?什么好处能让你不惜得罪港城财政司司长,这样逼宫!”
我疑惑的看向林若溪,却没想到林若溪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小年,你成长的太快了,我本以为还要提点你你才会发现今天这一通戏真正的含义,没想到你看的那么通透。”
“哼,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
我被夸了一点都不谦虚,还很骄傲的在林若溪面前卖了个萌,结果林若溪又噗嗤一笑,我不容易装出来的气势又被她笑没了。
回到家后我们一起上了楼,这次她不会再找着借口和理由让我住客房了。
我本想和她二人世界聊聊天温存一阵,却发现马心妍紧跟了上来。
我眉头一皱,对林若溪说道:“对了,若溪,有件事忘和你说了。”
林若溪歪着头看着我:“嗯?什么事?”
“胖子又tmd出事了,在西南分公司搞了一个女员工,被人家老公捉奸在床,还打到派出所了。”
我如实的转述着胖子的杰作,发现林若溪俏脸瞬间被寒意笼罩。
“所以,我想让心妍去处理一下,免得事情加剧,对恒林名声也不好。”
“问问唐紫灵是怎么管的下属,把那个女员工给我开了!”
林若溪的处理方式和我一样,但出发点相不相同我就有所不知了。
“嗯嗯,好的。”
马心妍对这突如其来的任务还有些纳闷,可正副总裁都发话了,她一个秘书敢说不吗。
不过我想她会反应过来是谁在敲打她的,真反应不过来,我不如换一个更听话点的玩具好了。
“心妍,”我又叫了一声她,眼神却一直在留意林若溪的表情,“你直接去蓉城,先把西南分公司内部的事处理好,再把胖子捞出来,让他吃几天苦头,免得管不住裤裆,专盯着有老公的女人下手。”
“还有,把他给我看好了。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管不住他那根屌,就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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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事情连一颗石头都算不上,没有在我和若溪之间搅起一点涟漪。
马心妍走后这几天我和若溪过上了久违的甜蜜二人世界。
我们玩遍了港城每一个景点,维多利亚港,铜锣湾,兰桂坊,海洋公园,迪士尼乐园等等。
尤其是在迪士尼乐园,若溪和万千少女一样,化身成了可爱的“迪士尼在逃公主”,拉着我兴致冲冲的打卡了一个又一个项目,让我拍下了无数可爱甜美的照片。
然而她终究不是万千普通少女。
这几日里她也穿插带我拜访了好几位港城的大人物,甚至还有两位太平绅士。
我慢慢的有些领悟,她出轨越多,对我的愧疚越深,如今带我在港城露面已经不像是十月份在帝都那般,只是向一些老人们介绍我这位林家女婿,现在更像是完成了一种权力的交接,与港城这些商界大人物们对话饮茶跑马权力的交接。
我本以为幸福会填补我内心所有的伤口,一如曾经我一次又一次的缝合破碎的心一样。
明明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影响了我们的感情,但在床上的时候,我明显的发现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没有一丝丝前兆,彷佛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一般,我对林若溪的爱意仍在,也痴迷她绝美的胴体,但心中存在着以前从未显现过的暴戾,不像之前那般怜惜。
“啊啊啊~啊啊,嗯~”林若溪被一块黑布蒙上了眼睛躺在床上,我持着一根震动棒放在她小穴处紧紧贴着她的小阴唇,一根用来刺激挑逗她的乳头,她满脸兴奋的一直浪吟着。
马心妍没有把她的好宝贝们都带走,当我一如既往的想要吊着林若溪的性欲给自己争取重整旗鼓的休息时间时,若溪她羞答答的提出了马心妍留下的这个大黑包。
我的鸡儿不仅没有能够休息,反而更累了。
每天用道具让林若溪爽完后,她都会投桃报李的殷勤热情的伺候我,给我舔,给我吹,甚至毒龙也给我做了一次。
她深不见底的欲壑在经历了与马心妍的三P后逐渐在我面前打开,将我慢慢的吞噬。
“叮铃铃~”我的手机响了,不用看就知道是秦婉如。
马心妍和周雅曾在我和若溪欢好的时候打扰过我们,惹的若溪很不开心,当那之后,她们俩无论什么事都先是询问我们有没有时间再汇报,只有秦婉如。
她甚至喜欢挑晚上乃至半夜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更喜欢听着若溪的呻吟皮里阳秋的一下讽刺我们两个人。
“死肥婆!”
若溪嘟囔了一声,她曾撒娇求过我晚上就把手机关机,被我“义正言辞”的“教训” 了这个贪图享乐不务正业的女总裁一通,她便没有再提过。
女人终究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越来越强大,能为自己挡风遮雨,若溪也不例外。
殊不知其实我已经有些不讨厌这些打扰我和她欢好的公事了。
“怎么了,秦姐。”我放下手中的按摩棒接起了电话。
“让林若溪接电话。你处理不了。”
秦婉如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感冒了一般,语气也很严肃。
我直接把手机拿到若溪的耳边,顺手揭下了她的眼罩。
“喂,你说。”
林若溪见状也知晓事情的重要性,她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不住的嗯嗯点头。
秦婉如的汇报极为漫长,若溪的表情也一变再变,最终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先和他谈谈吧。没事,你相信我,也相信他。”
和我有关!
帮东方筱吹风的事!
果然,林若溪挂上电话后面色复杂的看向我问道:“小年,Celine和我说你在投资医疗股,而且是东方筱的建议?”
“嗯!”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慌乱,脑海中飞快的运转却总结出两点意外的结论:一,林若溪对恒林动向的掌控弱的可怕!
从我到港城第二天起秦婉如便和我齐办一起执行这件事,乃至第三天秦婉如匆忙的出手了万科的股份,又从林若凡那拆借了一些资金,接近八百亿的资金动向变化了五天,林若溪今天才知道这件事,这在任何一个大公司来说简直都是天方夜谭,绝对控股的总裁对公司动向掌控力如此的弱。
二则是让我有些诧异且感动的一点,那就是秦婉如在这件事上是偏向于我的,如若不是今天可能发生了什么突发变故,她这几日一直都没有向林若溪汇报过。
“小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林若溪表情虽然很复杂,但并没有失望,更别提被背叛的愤怒,用词也是“想法”而非“解释”。
然而事实上我也没有背叛她!
我不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她对我的恩情我三生三世都还不完,如同我对她的爱海枯石烂情缘在一般。
我坦荡的看着林若溪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一,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是整个国家的大风口,不是某一家或某几家吹起来的指向的分。二,我之前骗了你是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小心思,我想借着东方筱的风飞起来。我想配的上你。”
“不,小年你那么好,我真的不在意这些的。”
林若溪听了我的想法后居然没有继续追究我背着她搞那么大动作的事情,反而有些慌乱心急的看着我表明她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人以外的所有。
“但我始终觉得我配不上你。”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认真的在林若溪面前表达出来我的自卑,我捂住了她想要解释的嘴示意先让我说完:“若溪,我不是自卑,而是你太好了,好到我觉得没有一个男人能配的上你。我其实没那么在意金钱,金钱只是筹码,爱情却不是天平,金钱地位改变不了爱的导向的。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知道我不是矫情的大男子主义,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我只是想让自己更优秀更强大,好能配得上我这世界上唯一的大宝贝!”
“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怎么办?”
若溪哭了出来,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两只胳膊死死的环着我的胸膛,香肩忍不住的抽搐。
我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我却不能让她像我一样说出她的“想法”,一旦挑明了,我们便无回转的余地。
“你现在在天堂,所以我要拼命的往上飞去陪你。你哪天若是下了地狱,那我就去地狱找你呀。”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我,一定会说出这么肉麻但无比坚定的情话,可如今我只是抱着她,轻轻的抚摸她光滑的玉背,一言不发。
我和她都不会再有心思继续做爱。
我依然爱着她,也相信她能感受到,哪怕我这次没有再表忠心,她还是将我并不宽广的臂怀当作了温暖的港湾,整个人如小猫般蜷缩在我身体里,开始喃喃的和我聊天,和我说明天要去帝都一趟,既然我决定了投资医疗股,她会帮我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我很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明天问秦婉如好了。
我不想破坏这难得的静谧温馨时光。
幸福总是容易让人发困的,我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若溪又问了第N遍的问题:“小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压力特别大啊?”
“啪!”
我没好气的伸手在她撅起的屁股蛋上来了一记,没完没了是吧。
“哼,压力能不大吗?你那么骚,鸡儿压力都爆表了!”
“讨厌,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呆子越来越坏,还怪人家了。哼哼。”
若溪不满的在我怀里磨蹭了一阵,被我又在屁股蛋上打了一记才老实下来,小脸上彷佛也没之前的不自信了。
只是我迷糊中看到她小脸一红,又听道她说:“那等我们一起回到魔都,再叫上心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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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第二天一早便搭着私人飞机走了,我本想先去亚龙再回魔都,却没想到秦婉如突然出现在了港城。
“你看到我似乎很震惊?”
她对若溪的这栋别墅轻门熟路,直接提着行李进了我到港城第一晚睡的那个房间。
我略微诧异的问道:“若溪去了帝都,你又来了港城,恒林没人坐镇可以吗?”
“恒林的扁平化结构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稳定,哪怕我和林若溪都不在了一样会很稳定。”
秦婉如边收拾着行李边和我聊天,看我端着咖啡靠在门框老神在在的样子撇了撇嘴:“我知道你不喜欢赵构,但是蓝鲸IPO对于恒林来说很重要。赵构是个人才,蓝鲸是很棒的框架,一旦上市后恒林可以向其倾情的灌注资金,它绝对会飞快的成为一头资本市场中的巨兽!”
早已不是小白的我明白这对于母公司无法上市的恒林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而目前作为最大股东的林若溪甚至日后可以借着蓝鲸处理一些见不得来路的资金,我心中虽有些不舒服但不会孩子气的在此时为难赵构,让恒林痛失一个绝妙的布局。
“更何况,林若溪就算没走,我也得过来了。在她眼里IPO很简单,但我希望你别学到了她的狂傲,这是无数生意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了。”
秦婉如简单的收拾完了行李,随手拉过椅子正对着门也就是我的方向坐下,“所以接下来几天,我会带着你详细的走完一遍流程,甚至一些不需要我们亲自出马的流程,我希望你也能有所了解。”
我没想到我会在港城呆那么久,但收获也是之前无法想像的,我学习到了很多以前我接触不到的知识,开拓了对于上市的新认知。
而且通过在蓝鲸IPO这件事上不同的工作方向与态度,我对林若溪和秦婉如的经商理念逐渐有了新的明悟。
林若溪更注重“人“,善用”权“。就拿蓝鲸IPO来说,她带着赵构把能够决定这件事成与否的大人物都拜访了一遍,打通了他们的关系,剩下的便不管不问了。这并不是秦婉如说的狂傲,反而在这个国家很常见,无数红顶商人都是走通了关系后,事情做的勉强过得去就行。相比之下秦婉如更在意”事“,长于”谋“,也不是说她不懂得维持人际关系,相反,她其实比林若溪更加长袖善舞。只是无论做什么专案,秦婉如都会先将恒林该做的做到完美,这样往往不需要场外的因素加成,恒林自身就能拿下一个又一个的项目。
林若溪的行事风格来源于林家几代人的积累,她从出生便决定了她是俯视众生的存在,无需去在意蝇营狗苟。
秦婉如则不同,她可怜的身世注定了她只能做林若溪的大管家,只是她也确实打心底里喜欢帮林若溪打理一切。
在掌权的这段时间里,我慢慢的也形成了自己的经商理念,先秦婉如后林若溪。
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我齐小年如今已经乘风起,扶摇九万里是迟早的事。
从港交所回别墅的路上,我突然看到了窗外的大看板,心思一动,对周雅说道:“帮我要两张今晚这场演唱会的内场前排票。”
“嗯。”
周雅轻轻的点了点头,拨弄了下手机边开车边小声的吩咐着。
林若溪刚走我就把周雅从魔都调了过来,我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知心合意的大管家事事操劳,周雅的温柔体贴几乎彻底打消了我曾对她的偏见,让我愈发对端庄淡雅的她好感倍生。
说起来也是好笑,周雅本来见到我还有几分激动,可发现秦婉如也在的时候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几乎不敢在别墅中和我聊工作外的事,也让她在和我独处的时候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幽怨。
在别墅里吃完午饭我看了一会书就上床休息了,两点半的时候周雅准时过来把我叫醒。
她不仅负责我的工作日程,还自告奋勇的监管起我的生活起来,在我们俩一起出差的时候,不许我吃这吃那,不许我喝太浓的茶喝咖啡,不许我睡太晚和睡太久。
这种被人管着的温暖感是林若溪和秦婉如都没有给过我的别样感受。
“给你票。”
周雅递过两张演唱会的门票,温柔的说道。
我中午发话,才两个多小时过去便拿到了今晚红馆演唱会的内场前排票,在港城,金钱的力量无限被放大。
我却没有接过票,反而突然袭击把周雅拉到了怀里。
“啊!”
她措不及防的惊呼起来,接着连忙捂住了嘴,唯恐惊动到其他人一般。
我对欲望的管控力越来越弱了,再加上一直吃着秦婉如给我的药,火气格外的旺盛。
林若溪刚走没几天我就想和秦婉如温存一阵,她倒没拒绝,反而笑嘻嘻的和我说这个管家是林若溪的忠实心腹,问我做好了要和林若溪摊牌出轨她最好的闺蜜准备了吗。
我一下子被她搞的兴致全无,今天睡醒,看到穿着黄色小西装格外优雅俏丽的周雅,再也压不住旺盛的性欲了。
秦婉如不行周雅还不行吗?
林若溪可是早就巴不得我吃了周雅还弥补她心中的愧疚感呢。
我粗暴的扯开周雅的衬衫扣子,撩起她的胸罩,摸上了我的好兄弟亲口评价的豆腐一般的嫩乳,手感确实格外细腻软嫩,不仅不会让男人怜惜,反而会更刺激男人的兽欲,想要更大力的揉捏,看看是否真能跟捏碎豆腐一样把这嫩乳捏的稀巴烂。
“别,小年,秦总回来了呢~”周雅小声的哀求着,手还真的按住我作恶的大手用力的推搡着。
“她又不是若溪,我管她干嘛?”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更何况,若溪把你送到我身边时,不都做好了让我收了你的准备。”
周雅惊讶的看着我,没想到我早已知晓她其实是林若溪的暗子,小嘴张成O形,彷佛在想我是何时又如何得知林若溪的想法。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无论是她还是马心妍在如今的我眼里道行都有些稚嫩了。
我没做什么额外的解释,直接把她翻到了床上,从后面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跟,我拍了拍周雅光溜溜的屁股,她彷佛身体本能般的撅了起来,跪趴在床上,无比自然的完成了狗爬式等待我的临幸。
我按着坚硬的鸡巴,只是用龟头稍微蹭了几下她的阴唇,便直接一往无前的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调情的情绪,我只是想发泄我积攒了一段时间的邪火,无论是周雅,马心妍,抑或是东方筱,都一样。
我像个嫖客一般,鸡巴痒到受不了了就去找个女人发泄发泄,没有任何感情的倾注,没有心灵的交融。
我从小到大对爱情对道德的坚守,在这短短的半年里彻底的崩坏,速度快的如同我身份地位财富的跃升一般,让我变成了我半年前绝对最讨厌的那种人。
周雅的呻吟声不大,一直都是小声的哼哼唧唧,倒也挺妩媚。
其实她才是我操过的第四个女人,我却有一种我已是身经百战的浪子罪恶。
周雅好像也是个名器,叫什么,什么,层峦叠嶂!
是的,我想起来了,还是在鹅城从胖子口中听到的,现在真切体验了发现确实名副其实,紧窄的甬道里有层层肉褶皱,弯弯绕绕的,每次鸡巴进去都得破开一层层的嫩肉,而最销魂的是出来的时候,龟头沟处会受到层层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的荡漾,快感连连。
这要是男人不够坚挺,恐怕都很难彻底插进去。
也幸好周雅比较低浅,我每次抽插都能勉强到底,让她娇吟不断。
我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连换个姿势这种花样都没搞,就半跪在周雅身后,一直一前一后的耸动鸡巴操着如同小母狗一样的她,虽然机械,但是鸡巴上涌来的快感没有停过。
假如是胖子,肯定不会满足于一个姿势,早就把周雅玩出花来了吧?
不知怎么我想到了在我的授意下昨天才被保释出来的胖子,他出来后居然还先给我打了电话感谢我,搞得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明明一直是想教训他的呀,怎么还惭愧起来了呢!
“好雅儿,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胖子操你操的爽?”
我鬼使神差的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不自量力一点逼数都没有的话,周雅也纳闷了一直沉默的我怎么会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她艰难的扭头看着我,眼神中的幽怨都浓重的仿若实质。
“啐,坏人,嗯嗯,肯定是,嗯嗯嗯,肯定是胖子更厉害了啊!”
不知怎么我居然听到这心神一荡没有忍住,精关大泄,直接在周雅体内喷薄了出来。
我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了,我被周雅幽怨的眼神带的精神恍惚,恍惚到我彷佛是在问若溪,我和胖子谁更厉害,而这确切的答复给我带来的不是刺激,是羞辱,是失望,是惭愧,我的鸡巴和我一样羞惭的没法继续硬下去,泄气般的吐出了白沫。
“可是,雅儿,更喜欢被小年操啊。”
恍惚中我又听到了周雅的声音,她已经自觉地跪在了我面前,手握住我的鸡巴慢慢撸动,要把残存在鸡巴根里的精液都捋出来,否则男人会有种射不干净的不适。
这是好话吗?
就像妓女对嫖客也会大呼好厉害好爽一样,没人会说惹人不开心的话。
周雅把我疲软的鸡巴含在嘴中,做着最后的清洁,勤勉的彻底舔干净后才吐了出来,眼神中带光的看着我呆呆的我,温柔的一笑:“和胖子是操逼,和小年才是做爱呀。”
********************
洗漱完毕后我换上一身休闲服,拿起两张演唱会门票来到了书房。
秦婉如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档,书桌上还有没吃完的半块蛋糕,她竟忙到午饭都只吃的那么匆忙,使我略微有些羞惭。
“有事启奏,无事滚蛋。”
秦婉如放下咖啡杯,眼睛仍对准萤幕头都没抬一下。
我不由乐了出来,走到书桌前,故作轻佻的用硬纸门票挑了一下她的下巴:“靓女,晚一齐睇煮鹅演唱会呀!”
秦婉如这才抬头看着我,目光仿佛在看傻子一般,我都被她看的有些受不了都快恼羞成怒了,她噗嗤展颜一笑,仿佛百花齐放般无比娇艳,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傻子,粤语那么塑胶就别说出来丢人现眼,被港城人听到不得笑死!”
“喂!去不去啊!”
我是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我这粤语怎么塑胶了啊,这几天和港交所的港城人交流他们也能听得懂啊!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去换衣服!”
秦婉如又白了我一眼,合上了笔记型电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就往外走。
我拿起门票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结果被她从她的房间推了出来。
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下楼等着她。
呵呵,女人就是矫情。
年哥我对她无动于衷时她勾引的越起劲,现在我想主动了,她反而还拿捏起来了。
秦婉如换衣服的时间比林若溪快的多,我还没把屁股坐热乎,她就下楼了。
我抬头一看饶是和她呆一起了那么久,依然被惊艳到了。
她换上了一件波西米亚风长裙,衣服上的花卉、印花、叶边设计都洋溢着热情的浪漫气息,而胸口的镂空则恰到好处的彰显了秦婉如霸道无比的身材,性感而不妖艳。
“嗯?怎么样?”
她明知我看的有些呆了还故意的问了我的意见,矫揉做作的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
还没等我回答自己便皱了皱眉:“包好像有点不搭。不过没问题,时间还早,先去买个包再去红馆也来得及!”
唉唉,秋豆麻袋,我是邀请你去看演唱会可不是邀请你去逛街啊!
但是事到此时,我还能有说不的权力吗?
秦婉如开着林若溪留下来的白色宾利载着我来到了中环,这里可以说是我到港城来除了港交所最熟悉的地方,林若溪几乎天天都要带我来逛一趟,太古广场,国际金融中心等等,附近的奢华商业广场没有我没消费过的。
不过秦婉如真的只是想买个搭她身上衣服的包,而不是像林若溪那般看到一家店就要去试一下。
她草草的转过了爱马仕和Prada后,在和她英文名同名的CELINE相中了一个小小的圆桶包,我都怀疑这个包放完手机后还能装得下什么。
已经被林若溪驯成模仿男友的我知情知趣的上前买单,饶是我已经都操盘几百亿的大买卖了,看到9字开头的五位数的帐单还是忍不住眼皮跳了跳,假如我还是以前那个小程式师,辛辛苦苦两个月才能买得起这一个包吧!
“走吧!”
挑选到合适的包后秦婉如心情又好了几分,更满意我主动的抢先买单,直接挎起了我的胳膊。
柔软的触感瞬间从手臂传来,我内心一惊,低身问道:“你不会没穿BRA吧?”
“……林若溪到现在都没教会你有个东西叫乳贴吗?真是的!”
秦婉如既无语又嫌弃的用手肘捣了我一下,我落的个没趣也没敢搭话。
上车后她先整理下原先背出来的那个GUCCI小包里的东西,我眼尖的发现她包里也有一张今晚演唱会的门票。
“额,你也已经买门票了?”我尴尬的问道,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是啊!
难不成我还得得到齐大爷您满意我才能去看我喜欢的演唱会吗!”啧,还不如不问呢,问完更尴尬了。我咕囔了一句:“切,我看到广告时想着你,你自己却只买了一张门票。”“一起看演唱会一般都是情侣做的事,万一我自作多情被齐大老爷拒绝了怎么办?”秦婉如的语气有些冷淡,让我格外不舒服,搞得以前我拒绝她时她没死皮赖脸的继续调戏我一般。可如今她这个态度让我心中格外别扭,像是渣男被二号女友埋怨了一般。
车里静默了良久,都快到红馆了我才赌气般的说了一句:“等我这次赚到钱了后把英皇传媒买下来,以后想什么时候听演唱会就什么时候开一场。”
林若溪已经从帝都回到了魔都,她到帝都第三天后就给我报了喜,国家大力扶持医疗产业还真是整体的决策,不是某些利益集团凭空起的风,我率先自主的行动不仅没有沾染上站队的风险,甚至还得到了政务院那位老大的私下夸奖。
那天晚上林若溪很激动,叽叽喳喳的和我视频了好久,一直在夸我棒,甚至语气中都带了点崇拜。
哪怕我一直对自己有着清晰的定位,还是被我的大宝贝捧的有些飘飘然。
“哟,大老爷这下真阔气了呢!”
秦婉如撇了撇嘴,她就是嘴上从来不饶人的主,哪怕还是她背着林若溪帮我四处拆借钱作势,嘴上从来都只是嘲讽我没有过鼓励。
“你还赚钱,你想办法还林若凡的钱好吧。你以为国家会让你进去捞一桶金再撤出去?利国利民的行动变成一些人捞钱的好机会?你身家是飞涨起来了,但是几年内你都会被套的死死的,甚至还得四处贷款还别人的钱。还买英皇,杨受成在港城屹立不倒那么多钱,四大家族都没吞下他你还想买就买?再说了,那钱是你的吗?”
我被秦婉如愈发刻薄的话说的心火上扬,尤其最后一句话,让我脸皮彻底挂不住了。
即使林若溪一直坚持这次项目是我个人的操作,甚至都把当初投资万科的那四百亿本金都要给我,我还是觉得我只能拿收益,甚至只能拿部分收益,把她着实气的这几天都不怎么想理我。
如今秦婉如这一针见血的讽刺让我觉得自己刚刚那番买下英皇的豪情像是小丑一样,恨不得推开车门直接下车离去。
“怎么了?真生气了?”
秦婉如在停车场停完车后发现我还没解开安全带头扭在一边坐在座位上,笑着问道。
我没有理她,我气的不是她的毒舌,而是自己飘起来的狂妄。
“哎呀,人家只是随便说说啦,小年宝宝别生气啦~”秦婉如居然学着林若溪撒娇时的姿态摇起了我的手臂,刻意的声音嗲的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但我仍然没有理她!
“嘤嘤,老爷,奴家知错了,妾身不该调戏老爷,望老爷责罚!”
一招不行百变魔女秦婉如换了一招,声音怯怯柔柔的,仿佛封建时代顶撞了老爷的小妾。
啧,我要是适可而止得了,要不这个妖精谁知道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嘟嘟…..”她居然放弃了哄我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喂,LISA,筹集一下资金。抽调一组操盘手狙击英皇集团的股票,联系小股东收购他们手中的股份,我要收购英皇传媒!”
秦婉如干净俐落的吩咐完后直接强硬的转过来我的头,流氓一般的挑了挑我的下巴:“妞,给爷笑一个,爷就把英皇传媒送给你!”
“你神经病啊!”
我终于忍不了了,我装逼没成的事反而让她给装成了。
“你有药啊!”
“噗嗤!”我们俩对视良久后同时笑了起来,我满心的郁闷消失不散,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拉住她主动伸过来的手一起往红馆内走。
“晚上就给你打针,我非得把你这病治好了不可!”
“那不要嘛,人家晕针!”
“哼哼,你当我前几天是怎么从林若溪身上活下来的!无他,善假于物也!”
“……他娘的你用道具还那么光荣是喽?”
“能把你这骚狐狸操死,用什么不光荣!”
“滚!”
吵吵闹闹间我们检票入了场,这真的是我第一次看演唱会,还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演唱会。
怪不得说一起看演唱会是情侣间必做的一件事,在如此热闹的气氛里,秦婉如如同在迪士尼乐园的林若溪一样,卸下了全部的伪装。
当容祖儿出现在舞台上,音乐响起的那一瞬,秦婉如和身边的歌迷们一样激动的喊着跳着,同样是煮鹅粉丝的我亦受到了感染,一起摇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感觉和秦婉如的心都更近了。
“并无突然地 拿着鲜花 唱着歌 给我戒指……”开场第一首《小日子》秦婉如就在不自主的跟着哼唱,听到副歌时唱的格外用力,一开始就沉浸了进去。
秦婉如的跟唱像是容祖儿的和声一样,一直听到最后一句“不向各方赔罪 就去牵手 逛逛花墟”心中又莫名有了点感触,对秦婉如林若溪这种平常人眼中的天之骄女来说,小日子彷佛才是她们更期盼的生活。
《烟霞》《习惯失恋》《争气》《我的骄傲》等一首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接连响起,整个红馆的观众都沉浸在了音乐的海洋里,听着优美的旋律与入木三分的歌词,想起了自己的经历,或哭或笑,我与秦婉如也不例外。
等到容祖儿唱起《痛爱》时,一句句扎心的歌词化成了利箭真个扎到了我的心里,让我心边痛边忍不住开口跟着哼唱起来。
“喜欢你让我下沉,喜欢你让我哭”自打爱上林若溪后,我一个大男人哭了多少次鼻子了。
“若是你也发现,你也喜欢亏待我,我就让你永远痛爱着我”若溪不就是如此,她越荒唐对我便越愧疚,想给我的便更多,从一个亿到四百亿才过了多久,若继续下去她还能给我什么呢?
我到现在都没真正制止过她的荒唐,是不是……
不,我不是那样的人!
“和谐甜美,永远没有天意弄人,有什么的吸引。”
为何我和若溪之间甜美的生活要闯入胖子!
为什么要有胖子!
若没胖子打开若溪性欲的大门,风神那小鸡巴都能和若溪过了那么久,我和她的爱情一定会无波无澜。
“偏偏碰到那坏人 全部诱人”在若溪眼里,坏男人胖子和赵构是不是也是一种格外的诱人?
“能持续获得糟蹋亦满足”能持续获得糟蹋亦满足?
《痛爱》都结束了我还在思索这个问题,若能忍的了这对男人尊严的糟蹋,我和若溪的感情绝对会长长久久,可我真的能满足吗?
“……一天一点伤心过 这一百数十晚,大概也够我 送我来回地狱又折返人间,春天分手 秋天会习惯,苦冲开了变淡……”我突然发现听到心淡的时候秦婉如的眼角滑下了晶莹的泪珠,心中不由一动,凑在她耳边说道:“想起李天赐了?”
秦婉如没有逃避,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今我也知晓了是我家那大宝贝让秦婉如的初恋变得如此悲惨,不由生起几分怜惜之意,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她一点都没挣扎,顺从的贴着我,任由我揾去美人泪。
我们保持着这姿势很久,我都没觉得累,反而愈发觉得温馨甜美。
演唱会都到了尾声,响起新的一首歌旋律时,她突然玩味的看了我一眼,搞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听到了“苦苦坚持 经已没意思…….”心中略微有些触动,可还是很疑惑。
“当你下次要玩伴时 手机按到没电时 情愿你别来 找我这失势女子……”秦婉如从我的怀里起身,故意大声的跟唱着,摆明了就是要唱给我听。
我一下尴尬了起来,这,我tm也没渣到有十六个爱人啊!
我今天中午才解锁了人生中第四个女人!
“想起当时 蠢到没法子 纯情得可以 男生中只得你赠我戒指…….”跟唱到这一句时秦婉如突然又失落了起来,我连忙问道:“又想起李天赐了?”“滚!”她这次居然格外烦躁的冲我骂了一句,这,我tm刚刚问她时她不还好好的吗,她不是差不多都放下了她的纯情过往了吗。男生中只得你赠我戒指,我什么时候送过她戒指……我突然僵住了,“男生中只得你赠我戒指”这句歌词越回味越不是滋味……这首歌过后不久演唱会就结束了,但秦婉如一直闷闷不乐的,我拉着她的手她也没拒绝,只是在开车回别墅的漫长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气氛有尴尬了起来。一直到上楼,我想跟着她进她的房间通过说好的“打针“来治疗她的心伤,毕竟林若溪生气了不满了,也是一针下去便立刻见效了的。
然而秦婉如拦住了我,她半关着门,把我挡在了门外。“齐小年,”“嗯?”“我以前是冠军 怎会惯做后备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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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如第二天就飞回魔都了,尽管她说是回去帮我完善投资细节,但我还是觉得是那一首完全不相干的《16号爱人》起了作用。
女人的心本就是海底针,更何况还是秦婉如这种谁都捉摸不透的女人。
这首苦情歌我套在我和林若溪之间都不合适,为什么她会触动那么大,可每当我脑海中响起那一句“男生中只得你赠我戒指”时,都会莫名的烦躁。
所以我也离开了港城,飞往了亚龙。
我没回魔都却赶往亚龙倒真不是我批瘾犯了,要去找东方姐姐消火,而是我得去邀功。
邀功并不是幼稚的表现,反而是成功人士必备的本事,否则别人怎么领的了你的情,怎么会在下次你开口求她帮忙时让她无法拒绝。
我给东方筱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开会,只是简单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没了下文。
我中午到的亚龙,快到下午五点,她才给我发了条消息,让我晚上七点去迎霄楼。
六点多的时候我正打算出门,小谢却开着市委一号车停在了我的别墅门口。
我本就踟躇要不要让周雅送我,瞌睡时正好来了枕头。
我吩咐完周雅后便跟着小谢离开,本来在车上是有一句无一句的和他聊着天打发时间,结果慢慢的聊到东方筱后我发现小谢的语气表情都有些怪异,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奇怪且疯狂的想法。
我不是一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NTR患者吗?
要不要实验一下?
这个想法着实疯狂,甚至都没有合理性。
我对东方筱只有欲望没有感情,对林若溪则是满腔的爱。
我看着林若溪被操了那么多次,除了最近一次是马心妍这个女人操她,其他所有的时候我都是神伤流泪,别说鸡巴硬起来,我能强撑着不让身体软下去就很不错了。
可对于林若溪我是爱,那么在性方面呢?
但是试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影响吧。
到了目的地后我下车却没有急着走,反而笑着问小谢道:“谢秘书,有没有烟?先抽一支,聊聊天,免得一会见到你们东方书记没法抽了。”
“有,有”小谢虽然搞不懂我为啥突然要烟,但时间也不紧迫,便从车内掏出一包中华还递给了我一根火机。
我点上烟吸了一口后便没抽他,我也没有烟瘾,抽烟只是特别心烦的时候,问小谢要烟也不过是找个聊天的由头。
“谢秘书比我大两岁吧?今年二十七了?”我也递给了小谢一支烟,他犹豫了一下也没拒绝便接了过来点起。我比小谢年轻两岁,站一起身高也比高大挺拔的他低半个头,但气势完全把他压得死死的,我说什么他都糯糯的应是,让我阵阵好笑。我不用去了解也能知道他在亚龙其他大小官员面前绝对不是这种卑微的模样,哪怕面对比他级别高几级的市委常委,他也能抖一抖“二号首长“的威风。我若是平常的商人,他最多是对我彬彬有礼,但他深知我和他的主子不一样的关系,所以他现在就连陪我说话都微微弓着腰。
“咱们也都是自己人了,以后兄弟相称,谢哥你别那么客气,小弟我在亚龙那么多产业还需要你照拂一二呢!”
我学着胖子自来熟和别人称兄道弟时的模样,可怎么心中都觉得腻歪。
妈的,要不算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更腻歪更恶心呢!
但是我心中那疯狂的想法已经彻底变成了执念,我自己非要搞明白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操,反正没啥道德底线了,还装啥君子。
我又吐槽了心中那位矫情的自己一句,也不找个话题循序渐进的切入了,没等小谢寒暄过来,就直接掏出了手机,翻出和东方筱的聊天记录,打开我到港城第一天就收到的那张自拍,果断的送到了小谢眼前:“啧,谢哥天天陪着东方姐姐这种大美人,可是艳福不浅啊!”
“啊?啊?啊!”
小谢人都傻了,能成为东方筱的秘书的他绝对是人中龙凤,就连原本的我都拍马不及的顶尖人才,可在我莫名其妙的操作和话语打击下,他变得跟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萤幕上东方筱妖娆骚浪的自拍,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
是不是太突然了?
好像没啥感觉啊,反而觉得我自己怎么那么恶心呢?
但是都这样了,总得收尾吧,要不然真就被当成神经病了。
东方筱几乎天天晚上都给我拍自拍,林若溪在港城的时候我回都没回过她一句,林若溪走了我才偶尔和她视频一下。
东方筱也不是没有表达过对我吊着她的不满,但是不用我哄第二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自己先发一张热情的照片过来,美名其曰勾引我,实则是不断暴露她也老房子起了火,让我更加心安理得的拿捏着她。
我边往后翻着东方筱的自拍,边继续用着流里流气的话和小谢聊天:“啧啧,你看东方姐姐这保养的,说她十八岁都有人信。个子小小的,奶子那么大那么挺,乳头都红红的,太逆天了。谢哥每次看到她的大奶子,会不会也跟我一样想抓爆她。”
妈的,怎么越说自己越恶心,我tm还是我吗?
这样实验能实验出个鸡巴来啊!
我只好拼命回忆起当初胖子给我炫耀他操的那些炮友们时的猥琐姿态:“来,看这张,东方姐姐真tm的骚啊,腿分那么开小穴都掰开了。我还以为这张照片是谢哥你给她照的呢,结果是延时拍照啊。啧,看,东方姐姐这张眼神,还有这表情,不是把操我都写在了脸上,谢哥,现在就咱兄弟俩,你和我实话实说,你有没有过暴操她一顿的冲动啊!”
呕!
我tm是真的装不来!
而且屌用没有!
我把我的炮友给别的男人看一点刺激都没有,看到小谢被冲击的无以复加呆呆傻傻的样子也没有炫耀的成就感。
还好,还好,我不是变态。
照片翻到底了,我也懒得和小谢再胡扯下去,把夹在手里只抽了一口的烟往地上一扔,收起了手机拍拍手:“走吧,谢哥,在哪个包间。”
小谢如梦初醒的把我带到了被东方筱整层包下的顶楼,路上根本没敢看我一眼。
他把我领到房间后便自觉的退了出去又带上了门。
我微微扫视了房间,发现不仅东方筱在,还有两个一看便是久居领导位置的中年男人。
“你来了。”
东方筱淡淡的招呼了我一声,先给我介绍了两位中年男子:“这位是财政部副部长沈方云,这是我堂哥东方卫国,五矿党组书记。”
“沈部长您好,东方叔叔您好。”
我不卑不亢的和他们俩分别握了握手,在称呼东方卫国时我耍了个小心机,没有喊他东方书记,而是叫了声东方叔叔。
东方卫国表情略微有些诧异,但这种大领导的城府与涵养决定了他就算有疑惑也不会主动说出来。
东方筱接着才向他们俩介绍了我:“齐小年,恒林副总,林家的女婿。”
“林家?魔都那个林家?”
东方卫国发声问了一句,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只是不动声色的功夫破功了,脸上的表情古怪又滑稽。
然而东方筱却满脸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点了点头:“嗯,还能有哪个林家,林若溪的老公。”
东方卫国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有些荒唐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
东方筱按了下对讲按钮:“人齐了,上菜吧!”
,他便彻底把话咽进了肚子里,至于沈方云,则跟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晚宴不用想都知道很丰盛,只是素材偏多,少有的荤菜不过一道清蒸鱼和一盘鸡丝。
我也是在帝都应酬过的人,知晓这些官员几乎全是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别说全素宴了,连几乎整桌菜不放糖和不放盐的宴席我都吃过。
按理说就四个人其实是不分什么主位次位的,但是东方筱仍然坐在了主位上,财政部副部长的面子不给,亲哥的面子都不给。
东方筱也没问他们二人的意思,只开了一瓶红酒,白酒都没开。
我主动扮演起服务生的角色,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大家都只是浅尝辄止意思了一下。
席间主要是他们三个在聊天,我很少插嘴。
沈方云是带队来天涯省调研考察,东方卫国是为了天涯省某个自治县的铁矿而来。
这又让我从侧面看出了东方筱的霸气,不说东方卫国,沈方云一个堂堂财政部副部长,中央下来的领导,从海州市赶到亚龙来专门吃东方筱的这顿饭,连喝酒都得遵从着东方筱的意思来。
不喝酒的饭局结束的总是很快,这次倒不用我当服务生收拾桌子碗筷了,四个小姑娘像是一直在外面等着一般,东方筱一按铃便快步进来收拾妥当。
我本以为要结束了,结果东方筱突然问了我一句:“会打麻将吗?”
“会。”
我没谦虚,直接应了下来。
东方筱点点头,叫服务生准备了一番,东方卫国和沈方云更不推辞,分别在麻将桌前坐了下来。
东方卫国还问了一句:
“打多大的?”
“就玩十个的吧。”
东方筱淡淡的定了下来,我肯定不会天真的以为这种场合的十个是十块钱一个筹码,又想到了沈方云的身份,心中对东方筱今晚把我叫来这有了明悟,借着上洗手间的时间给周雅发了个短信,让她给我送一千万的现金和两张空白支票过来。
说实话,麻将除了看运气外更靠计算,出身电脑专业的我心算能力一直很强大,想要赢的多很难,想小赢的话那是完全没有压力。
我就一直正常的打着,根本没有打那种所谓的陪领导打牌的“大臣牌”,更没刻意去输给沈方云,几圈下来我身前堆了不少筹码,反而是沈方云和东方筱一直在输。
牌品见人品有些绝对,但多少能分析出来行事风格。
东方筱输的最多因为她最大气,从来不遮着掩着自己想要什么牌,能胡她便胡,不能胡也不会算别家的牌刻意卡人。
但沈方云不是,他打的格外小心谨慎,相比他要胡牌他更怕给别人点炮,所以他是场上第二个输家。
至于东方卫国,他的牌技其实是场上最差的一个,但这就如同他的出生一样,架不住运气好,连续自摸两把,否则一直在认真算牌打牌的我才该是如今赢的最多的那个。
输赢从来不是牌桌上最重要的事,我勉强也算个大人物了,四个大人物之间打牌的闲聊也不会是鸡皮蒜末的小事。
我明显的能感觉出来东方筱在把话题往跑部要钱这个方向引,而沈方云也一改吃饭时的沉默寡言,说了不少人就算想花钱也买不到的窍门给我听。
我是一个商人,而非政府官员,貌似这些公门中的知识我学了也没用。
可我很清楚在华夏这个国家,想要成为最顶尖的红顶商人,不仅要学会经商,甚至还要比那些官老爷们还会坐官!
我心中涌起了阵阵惭愧,我甚至想扇自己一个耳光,东方筱对我这么好,我刚刚却把她只会发给我一个人的放浪照片给她的男秘书看。
聊着聊着棋局发生了变化,东方卫国的牌技实在太差了,他的好运气似乎消磨殆尽,之前赢的所有筹码都被我蚕食了,如今我反而成了场上唯一的赢家。打了快两个钟头,东方筱结束了最后一把把麻将一推,说道:“累了,不玩了。
哥,你带着沈部长去泡泡温泉休息休息,明天再赶回海州吧。”“行!这手气真臭,得好好洗洗!”东方卫国话比刚认识的时候多了不少,架子也放下了。沈方云笑着和我和东方筱都打了个招呼,便和东方卫国一起离开。他们俩没有提筹码的事,我却不会装不知道,更不会觉得我是赢家他们该给我钱。他俩一走我就问道:“是给现金还是给发票?”“你要能来得及准备,现金最好。”东方筱给出了她的建议,丝毫不惊讶我的自觉。笑话,我若连这都反应不过来,恐怕根本没资格当她的入幕之宾吧。我给周雅打了个电话,让她进来。半个小时前她就给我发了消息告诉我她已经在楼下和小谢一起候着了。
周雅空着手进来的,我不会傻乎乎的觉得她是空着手过来的。
“把这个位置的筹码数一下,一个蓝的是十万,红的等于十个蓝的,准备这个数的现金交给谢秘书,不要多也不要少。”
“八十三个。”
小学生都能数的清的数学题,周雅却极为认真的数了两遍,让我对她更加满意。
她数完什么都没说的就离开了,连我今晚回不回去或者在楼下等着我这种话都没说,整间包间成了我和东方筱的二人世界。
“没想到你真的会打麻将。”
东方筱终于夸了我一句,我笑了笑,想了一下才回道:“林若溪教过我怎么打麻将,水准高就该赢的赢,水准低就放心的输,反正不要打假牌,输赢从来不是牌桌上定的。”
果然,听到我故意提起的林若溪后,东方筱微微的撇了撇嘴,反应被我猜的死死的。
她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像是在做解释一样:“财政部管着最多的钱,但财政部的官员绝对是京官里最穷的。老沈他也不容易,儿子都快结婚了,在北京都还租房子住。我倒不是让你来当这个冤大头,他今晚说的那些门门道道,整理出来拿出去卖,一份一百万不知道多少人抢着买。”
“我知道,我知道东方姐姐是对我好!”
我还未彻底掌权的时候,林若溪和秦婉如都不止一次的教我一定要大气,哪怕当冤大头都无所谓。
能配恒林送钱的官老爷们都不会是刻薄的人,他们只会感激恒林的大方,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讥讽恒林人傻钱多。
我现在才彻底有心思欣赏半个多月没见的东方筱,被林若溪磨练出来的我敏锐的发现她的发型有了变化,修饰过的发型让她显得更年轻,却不会显得俏皮,想必花了不少心思。
再一看今晚的妆容也是精心化过的,本就娇小妇人的她更显妩媚,若不是她一直靠着自身的气场与冷漠的表情秉着,这满脸的春意绝对会在两个见多识广的男人面前露馅。
我直接冲她走了过去,抱住了她,却不想她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冷哼道:“知道姐姐好你这小没良心的这么久才来一次亚龙,甚至连我的消息都不回。”
这女人啊,不管多大年纪,只要跌入情网都会不仅没了智商,还格外还撒娇爱生没来由的气。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钢铁直男了,直接抱紧她对准她的娇艳红唇使劲的吻了一起,手更是不老实的来回游走,把她亲的七荤八素什么怨气都不翼而飞了,才解释道:“我那几天不是在陪林若溪吗?难不成东方姐姐想让若溪知道她的东方姨娘不仅睡了她爸爸,还睡了她老公?”
我这实打实没有一丝掩饰的心声让东方筱又羞又气,跟林若溪一样要伸出小粉拳砸我,被我又拉回怀里老老实实的锁着。
“小东西也在想东方姐姐呢,尤其看着东方姐姐发来的照片越来越骚,火急火燎的赶完了手头所有的事就过来了。不就是怕骚姐姐万一忍不住了,便宜了其他男人吗?”
前半句调情,后半句调戏,可东方筱现在再羞恼都没力气打我了,因为我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子拨开了内裤伸了进去。
“女人在搞过她的男人面前裤腰带都是松的,哪怕只被搞过一次。”
我突然想到了胖子曾经传授的“人妻宝典”,现在是真的认可这句我曾经嗤之以鼻的话了。
东方筱现在的裤腰带不就是极其的松,哦,丁字裤倒挺紧的,“…….这女人和我出来约会都让我摸到她穿的丁字裤了,那我还客气矫情个啥子,她叫破了天也是希望我操她!”
操,我怎么又会想到死胖子的话,但东方筱还真“不要,不要”的叫了起来。
“东方姐姐不要什么?东方姐姐可是想要的紧呢!”
把霸道的女市委书记搂在怀里调戏的滋味太棒了,尤其这位亚龙女王还格外的娇小,身高一直都不算挺拔的我心中满足感更强。
“小年,不要在这。我们回家,回我们的玫瑰房间!嗯,嗯,别抠了,好人,回去你想怎么样都行。”
女人真的是矫情的动物,东方筱这种老房子着火的反而比小女生更在意浪漫。
然而不管我心中怎么鄙夷,但我不得不承认在面对东方筱的时候我绝对是撩妹大师,手段手法都远比在林若溪乃至秦婉如面前要高明,对她们的爱意反而像是束缚了欲望本能的发挥。
“那东方姐姐今晚想要几朵玫瑰啊!”我仍未抽出我作恶的手,又冲着她格外敏感的耳垂呼着热气,“一朵,两朵,还是三朵?”“额额啊!小年,好弟弟,我们回去吧~”东方筱的声音都带上了哀求,听到“玫瑰”二字的她眼睛都蒙起了水雾,自打林家二爷死后过去十几年平均一年也就有过一次性爱的她,如今情与欲的火焰都重燃起来,不知有多渴望“玫瑰“进入她的身体。但我发现我对待东方筱远比平常的我要黑暗淫邪的多,明明她对我很好,上次送我天大的富贵,这次帮我铺路拉拢关系,我却格外的想欺负她,甚至想在她身上做很多变态且疯狂的事,发泄我一些已经被扭曲了的欲望邪火。
“叫老公!”
“老公~”东方筱不假思索的叫了出来,完全没有扭捏,这怎么能让喜欢逼良为娼欣赏女人堕落的男人享受。
我眯着眼睛又想到了刚刚下车时做的那次失败的实验。
那场实验的确失败,但好像失败在于我表现的太猥琐,都把自己恶心到了。
要不再试一下?
“乖,老公这就带你回去,但有一个条件。”
说着说着我顿了一下,已经恨不得立刻飞回别墅的东方筱还在拼死抵抗着我在她蜜穴里兴风作浪的大手,完全没留意到我的犹豫。
我并没有我想像的那般有操守,准确的来说是男人同样在他操过的女人面前也假正经不起来了,那么何必再矫情呢!
万一效果好,以后和林若溪一起玩,能填满她那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呢?
“你现在脱下几件衣服,老公今晚给你几支玫瑰。”
这句话其实用了我大半的力气,却让东方筱原本就骚动不已的身体跟点燃了一样。
这一番亲密的接触后,我很清楚东方筱今天身上穿了几件衣服。
上身黑色的薄毛衣里是一件打底衫,打底衫下是胸罩,下身就一条已经完全被打湿的丁字裤和外面的这条裤子。
至于袜子和鞋?
她就算开口了我会同意吗!
“不行,小东西怎么这么坏!不要折磨姐姐了!”
东方筱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可她还没求饶到底,我趁机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不断抠弄着极其浅显的G点,直接把她抠的屁股夹紧,娇躯抽搐,到达了高潮!
“不行!东方姐姐要是不脱,小东西就回自己家了,反正东方姐姐不想要玫瑰,那我跟着你回去干嘛!”
我极为霸道不容一丝反抗的拒绝了她。
高潮后的东方筱像是防御彻底被击碎了一般,表情又羞又恼,眼神中充满哀怨却带着一丝迷离与渴望,她咬了咬嘴唇,小声的说道:“那到车上再脱!”
“噗嗤!”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真要现在脱我也怕不好出去,万一碰到不该看见的人了怎么办。
而且,东方筱在车上当着小谢的面脱,会让我的实验效果更好,让试验物件受到的刺激更大。
东方筱羞羞答答的跟我进了电梯,一直低着头完全没个市委书记的样子,彷佛被欺负了的小媳妇,都到了停车场才想起来没通知小谢,愤愤的看了我一眼才拿出手机给小谢发了消息。
小谢到了停车场看到我和东方筱都已经下来了,连忙飞速跑来开锁了车门,还不住的道歉。
东方筱不仅没有理他,还呆站在原地,小谢手扶着车门好久东方筱就是不上车,让他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是我看不下去了,先钻进了车里,再把东方筱拉了进来。
也就是奥迪A6,要是SUV我非得把东方筱抱进来不可。
东方筱上了车小谢便回到了驾驶席,刚发动就要启动的时候被我叫停了。
他狐疑的扭头看着我或是想询问东方筱的指示,却看到东方筱羞红着脸闭着双眼反手脱下了最外面的黑色毛衣。
“一朵!”
东方筱的动作无比缓慢,我也不心急更不会催她,甚至享受到了所谓的调教快感。
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类似于打猎却比打猎要刺激荷尔蒙无数倍的体验,无法挣脱的认命了的猎物仍在凭藉本能的拖延时间,却不知道对她来说是折磨的时光则是会让每一个猎人都会细心品尝的美好时光,哪怕是新猎人也不除外!
东方筱把毛衣忿忿的甩在了我身上,满脸欲要吃人的羞愤,都不在意一直扭头过来呆若木鸡的小谢了。
一朵怎么够,我可不会让东方筱钻这个空子,直接伸手把她上身的打底衫从上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哈哈,老公我来帮你脱第二件!”
“你!”
等东方筱反应过来时上半身已经凉飕飕的了,我才注意到她的BRA也是性感的镂空半杯型,肥硕的玉乳只包裹了一半,白皙的乳肉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下格外闪眼。
这不,小谢已经看的都忘我的咕咚咽了口唾沫。
“两朵!”我完全不在意东方筱那可以“杀人“的目光,因为这种目光还夹杂着我最熟悉的东西,那是我在林若溪眼睛里看到过无数次的情欲以及因为各种变态羞辱而熊熊燃烧的异样刺激。
所以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继续加大火力调侃道:“老公可是为了骚姐姐守了一星期,两朵肯定不够哦。”
东方筱的表情纠结了起来,她的尊严如同一面镜子一样被我打碎,殊不知所有破碎的镜子都源于内部空间的不稳定,镜面内一直燃烧着情欲的火焰。
镜子已经碎了,现在就去摸可能会扎到手,不如先帮它黏合一下:“好姐姐,就当是在海边穿泳衣,或是在按摩,再说了,谢哥是您的贴身秘书,我不相信他没见过您穿内衣的样子。”
“啊?啊!啊?”小谢彷佛如被掐住脖子的鹅一样连啊三声,脑子被烧短路的他都没反应过来我在提到他,更别说去想我提他干嘛了。
我给东方筱找了一个阶梯下,她居然带着几分感激看着我,让我不由发笑,要知道可是我亲手打碎了她的尊严,现在只不过是稍微帮她缝合一下,她就这么感激我,这得多荒唐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慢着,好像,胖子也是这样慢慢影响的若溪,一次次的凭藉人间巨炮操碎若溪脆如镜面般的操守,只不过若溪凭着自己的大小姐脾气与无理取闹的傲娇自己黏合了起来,但又被操破,又被黏合,镜子下面的心已经开始习惯了那能带来绝无仅有美的上天的性爱快感……
恍惚中我都没怎么欣赏东方筱如同一帧一帧的幻灯片般缓慢脱掉她修身长裤的姿态,也没怎么在意小谢看到那两条不长却纤细的玉腿又咽了咽口水,没怎么剖析东方筱那句“开车”中饱含的复杂感情,只觉得一具被情欲的火焰灼烤的无比炽热的娇躯乖乖的自己贴进了我的怀里。
我要继续打碎东方筱的“尊严“吗?我都已经想好了玩法,我要继续吗?可为什么我不能对林若溪玩这些花样呢?她百分百会喜欢的吧?不,她不一定会喜欢,因为她爱我,因为我爱她,美好的爱,甜蜜的相爱却已经成了我和她之间难以跨越的天堑,除非一方率先彻底抛下心中所有的美好以及尊严,真正的不会脆若镜子无法被打破只能割舍的尊严!
“谢哥,”
“您叫我小谢就好。”
还是继续吧,做实验就要敬业的做完,更何况有些机会是可一不可再的,当东方筱积攒了半个月的情绪在今天彻底发泄完之后,接下来我只能用柔情与虚构的爱意温水煮着她,一味的加火只会让青蛙烫的跳出铁锅,跳到别人的锅里,就像胖子和若溪一样!
操,我tm怎么还是会想到死胖子,他能不能死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找家药店停一下,你帮我买点药。”“好的。”“你怎么了?”东方筱在我怀里关切的问道,我冲她玩味的笑了笑,也不刻意放低声音说道:“ 我怕东方姐姐今晚吃坏了肚子,给东方姐姐买点胃药。”东方筱瞬间想到了上次我放在奥美拉挫瓶子里的“避孕药“,俏脸又是一红,格外惹人怜惜,我哈哈大笑着冲着她的红唇亲了上去,完全不避讳小谢。东方筱不知是破罐子破摔了还是根本没把小谢当人看,热情的迎合着我,直到小谢把车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
“谢哥,买瓶奥美拉挫,买片毓婷。哦,再问问有没有印度神油啊,西地那非之类的东西,都买点。”
我冲正在解安全带的小谢吩咐道,东方筱满脸诧异的看着我,有些搞不懂我在想什么。
因为没有哪个男人会在女人面前自曝其短,承认自己需要吃药的。
“东方姐姐那么美,又憋了那么久,三朵哪够。”
小谢已经下车了,我说着说着轻松的解开了东方筱的胸罩,看到这有违岁月定理还如此坚挺的大奶子,不用装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好姐姐,你还埋怨我不回你,你都不知道我都快被你撩拨成什么样了,我有多想操你,恨不得都把蛋塞进你这骚逼里!”
粗俗!
下流!
可年轻时是千金大小姐,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副部级高官的东方筱被这粗俗下流连情话都算不上的流氓话打动了。
也是因为小谢不在,我脱她的胸罩以及那湿拧成一根线的丁字裤无比容易,原先还需要找个泳衣啊按摩啊这种遮羞布的她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我脱个精光,而且还会被自己的贴身秘书看个精光!
我正用手挑逗着东方筱敏感的身体时,小谢匆忙的赶了回来,递给我一个黑袋子。
我示意他放在副驾上,又敲了敲我这边的后排窗户,“到我这边来。”
小谢没有犹豫,就又下了车从前面绕了过来,我落下半个车窗,发现他已经把头低了下来做好了听指令的准备。
“谢哥,看到那边那家店了吗,再去帮我买点好东西来。谢哥,谢哥?”
小谢没有回我,我一看他的表情便瞬间反应过来了他这个角度正好从落下的车窗里看到了他的书记大人此时已经全身赤裸了。
东方筱才意识到了这一点,刚想拿起毛衣遮拦,就被我死死的按住,甚至用双臂锁着她挣扎的娇躯时,两只手抓住她的爆乳。
我的呼吸彻底粗重如红眼的野兽了,我用力的按住怀中猎物最后的挣扎,这种尊严再度破碎的反抗可能会强烈些,但只要按住了,镜子第二次破碎的会比第一次更彻底,如同我一遍一遍被伤到了的心一般,总会有再也黏合不起来的那一天。
“谢哥,呼,去,去那家店,再给我买点好东西来。要够劲的,”小谢已经反应过来并看到我努嘴指着的一家成人用品店,“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挑,就和老板说,要能狠狠的教训不听话的小骚货的!”
“唔唔唔!”
说完我直接合上了车窗,死死的吻住了东方筱不老实的嘴唇,我要驯服她。
林家二爷当初能驯服那么多的大家闺秀,一个被驯化过,寂寞了多年还主动寻找刺激的东方筱,我凭什么不能驯服,我凭什么不能驯服!
驯服烈马要用鞭子,光靠手是不够的!我已经不想遵着东方筱的意思回到她的“玫瑰天堂“,我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了我的裤子,放出了已经坚硬无比的鸡巴。实验好像还没有结果,我不知道我是因为看到东方筱的裸体才硬的,还是因为让小谢看到了东方筱的裸体才硬的。但是实验终究是不可厚非的随性论证,驯服东方筱才是真真切切对我有着巨大影响,甚至能影响到日后我和林若溪的相处的重要事件!
驯马的鞭插入了再度反抗的小母马体内,暴躁的小母马立刻痛呼了起来,只是痛呼中夹杂了舒畅的欢喜,夹杂了其实渴望已久的释放,夹杂了认命般的哀鸣。我松开了不需要被堵住的红唇,说着渣男都觉得渣的情话:“东方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想要你快乐,我不想让你活的那么难受,憋的那么辛苦。
我要你抓紧最后的青春享受时间亏欠你的快乐。我不是你的男人中鸡巴最大的,甚至可能是最不能让你满意的,但是我会用我全力,让你重新成为最快乐的筱儿,让你成为最舒服的筱奴!”“啊啊啊,嗯啊,小东西,不,姐姐也爱你。你不用自卑,啊啊啊,他们操的是姐姐的人,你操的是姐姐的心,啊啊啊!小东西,老公,老公,筱儿又有老公了,啊啊啊!”东方筱语无伦次的夹杂着呻吟乱叫起来,我这只能勉强让林若溪高潮的普通鸡巴,不仅几下就把花径窄花穴小花心浅的东方筱操到了高潮,更化身了世界最锋利最粗壮的长枪,死死的钉住了她的心!
小谢回来的时候先打开了车门扔了一个更大的黑塑胶袋在副驾座位上,旋即又呆住不动了。
东方筱被我抱在大腿上,脸朝着我的胸膛被托住屁股上上下下,蜜穴中吞吐着我不算粗长但也有些规模的鸡巴。
其实在小谢的角度看来视觉效果可能冲击更大,市委书记光溜溜的屁股中夹着一个男人的鸡巴,在市委一号车里不断耸动着,还配合着此起彼伏宛转悠扬的浪叫。
“愣着干什么,还不开车回家。”我不耐烦的冲小谢喊道,他刚起步我又叮嘱了一句,“开稳点。”东方筱已经知晓小谢回来了,但是到如今没有人会在意这第三者观众的存在,我用虚伪的情话戳中了东方筱十几年来的痛点,用鸡巴戳到了她久旷的花心,将这个女市委书记,东方家的大小姐,戳上了正要扬帆起航的“齐小年“号!
“啪!啪!啪!”
我边操边打着东方筱的屁股,我的适应能力比我想像的还要强,有一个男人在一旁不住偷看我的春宫戏我竟没多少不适,该怎么操着心态急剧起起伏伏的东方筱就怎么操。
东方筱的花心的真很浅,我每次都能杆杆到底,一加速她就哇哇叫。
我此时的心态如同昨天把周雅拉到床上发泄欲望一样,古井不波,只不过今天要在东方筱身上发泄的欲火更加邪恶,更加扭曲,所以射的也更凶猛。
“呼!”我死死的用龟头抵住东方筱的花心,尽情的喷射着我的精液。爽,玩女人真爽,放纵堕落的感觉真爽!女人眼里什么做爱操逼,殊不知在男人心中都是一样的东西,都是为了这一哆嗦的快感。我射完后发现车已经停了下来,早就到了东方筱的别墅院子里,只是小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提醒或是根本不想打断我们!”“开门!”我淡淡的喊了一句,这次小谢直接绕到了我所在的右边打开了车门。我把企图装鸵鸟的东方筱往后座一甩,也幸亏她身材娇小,我也不壮,否则奥迪A6L后排还真不一定能完成这场车震。我穿上了裤子率先下了车,就要把东方筱往下拉的时候她往里缩了缩。
女人啊,真是自欺欺人的动物。
我缘何不明白她的心思,对小谢说道:“你先进去把灯都打开。”
小谢连忙应了下来,三步并两步的跑进了房间。
这下再拉东方筱东方筱就愿意出来了,她还想穿上衣服,被我直接一把公主抱起。
她捂着自己的脸,含糊的嘟囔着:“姐姐这下脸都被你丢完了。”
啧,真是够矫情的,不过比我家大宝贝还是差点,但是我却不是多想哄她,今晚是折磨她身体与尊严的时机,所有的温情脉脉都留到第二天再说。
“东方姐姐不仅要丢脸,一会还要丢身子呢!”
我淫笑了一声当作回应,抱着她爬上了二楼,把体力虚弱的我累的够呛。
她进了卧室就往浴室跑,我都不明白她白洗这一通澡有什么意义,一会不得再洗。
正想着却看到小谢提着两个黑塑胶袋进来了。
我没有立刻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反而是半眯着眼看着他,小谢根本不敢和我的眼睛对视,他或许情商智商都远超常人,但我今晚一系列的操作对他的冲击太大了,而他越这幅表现,则越说明东方筱在他心中绝对不止一言可以决定他前途命运的市委书记,而是一位不可亵渎的女王!
“辛苦你了。”
我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他好像没有听清,又低了比我高的头,脸上漏出了惊恐且不可思议的表情:“晚上我不关卧室的门,你想看的话就从门缝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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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我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东方筱睡的死死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昨天其实也累的够呛,但并没有傻乎乎的这么年轻就是伟哥这种东西,也没老实的真射了五次。
小谢买了那么多好宝贝来,我在东方筱体内射完第二发后就换上了各种玩具,仅凭道具就让她没休息过,不是在高潮就是在前往高潮的途中,最后泄身的都神智不清的乱喊了。
手累总比鸡儿累啊,我要是真在东方筱身上纵欲过度了,回去面对林若溪手得更累!
我脑子昏昏的接通了电话,是王玄辅的,我不明白他都这个时候了,还给我打电话干嘛。
“喂,王哥。”王玄辅不是小谢,尽管他已经失势成了坡鸭市长,他的尊严还是不容亵渎的。
“齐老弟,我在机场,能来送我一程,聊会天吗?”
挂断电话后我的大脑比接电话前更懵,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了衣服才慢慢有些开动起来。
我看着呈大字型浑身狼藉斑斑躺在床上的娇小东方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女人莫非都是这样,越强大的女人明里暗里的反差就越大?
我下了楼发现小谢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好早餐在等着我们了。
他脸上的熊猫圈比我还重,我和东方筱搞到彻底筋疲力尽能昏昏然深度睡眠过去,全程偷看完的他后半夜估计睡不着。
“把东方筱上午的行程都推了,她中午能起床就不错。”
我皱着眉自作主张的吩咐着,如今我怎么也算的上男主公,我说的话他不会不听,而且,他真的很懦弱,懦弱到根本不敢上楼去吵醒东方筱请示一遍。
“然后送我去机场!”
我也没做太多解释,上了车就眯着眼补觉,一觉睡到了机场他才把我叫醒。
我在候机大厅的星巴克里找到了老王,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三个月前还意气风发精神势头比二三十的小伙都焕发的他如今像个六七十的老人,头发甚至都白了,要知道他还没到五十岁啊!
“王老哥,久等了。你这是要去?”我在他对面坐下,却发现他的面容无比平静,甚至带着一些出尘的意味。
“齐老弟,”老王回了我一声,却满怀感慨的说道:“就凭你现在还能真情实意的唤我一声老哥,你这辈子就算没化成龙,也不会落得我这个下场。”
我没说什么,静静的坐着看着他,他如今需要的是一个听众,而不是以前那些阿谀奉承的老话了。
“我去中央党校学习,学期三个月。”
没等多久,老王就自己平淡的说了出来,我没忍住嘴角抽搐了一记,尼玛我昨夜亵玩凌辱了大半夜的女人这么狠?
这离我上次来亚龙才半个多月,老王之前是不好受,可怎么会这么快就崩盘了,崩到输的一败涂地!
“学习结束后的位置都定了,中央党史办调研员,括弧正厅级。”
老王说着说着终是还没忍住,自嘲的笑了笑,“我王玄辅这下也算进入中央了。”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莫名的替这个老淫棍酒肉兄弟有些悲哀,“你就没找罗书记说说?你的组织关系不还在省里吗?”
老王摇了摇头:“省政府办公厅主任周克明出任亚龙市市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我又何必自取屈辱呢。”
我一下就明白过来了,罗书记放弃了老王,省政府办公厅主任是他担任省长时的大管家,就如同周雅之于我一般。
罗书记不仅没出手捞老王,甚至还让自己的嫡系断了他的后路。
东方筱出手真的狠辣啊!
“齐老弟,我今天找你过来一是想和你说说话,二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老王没有接着伤春悲秋,他已经认命了,他那半头花白的头发已经表明他认命了。
“你说,王哥。不管什么事,我一定尽力去办。”
如果老王是提前几天约我,我知晓他的处境后一定会拒绝,唯恐他求我去找罗书记帮忙,这种官场的因果我沾染不起。
可还有半个小时他就要起飞前往帝都了,在机场里他提出任何请求我都会竭尽我的全力去做到,我齐小年从来不是一个薄情寡恩的人,酒肉兄弟亦是如此。
老王欣慰的笑了笑,他不会怀疑我是否和他曾经那些盟友们一样两面三刀好话连篇,如今只有我一个人出现在机场送一送他就值得他信任。
他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高挑丰满的女人,面容有些熟悉,我仔细的一看,这不就是原市委秘书长李正先的夫人吗?
“刘霞,老李的老婆。”
老王推了推他的老花镜,语气感慨的说道:“老李入狱后她就求到我这来了,但我爱莫能助,我已经进了我最大的力气了。”
啧,李正先死缓我多多少少有些责任,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若非他把他老婆牵出来淫乐表演节目给一群老淫棍看,我怎么都会看在老王的份上拉他一把,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没决定倒向东方筱。
可,唉,造化弄人吧。
“老李一被叛,我就把她护起来了。齐老弟,咱们这些当官的都不能叫衣冠禽兽,而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老李和我们那么好的关系,这群王八蛋袖手旁观不说,甚至还想哄骗刘霞的身子,我要是不护着她,她早就被这群畜生啃的骨头都没了!”
老王说话的语气森寒中带着怨愤,情到浓处还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不管你信没信,我是没有碰过她。我王玄辅落的今日如此下场罪有应得,甚至下去陪老李都不算冤枉,但我是个人,我不会动兄弟的老婆,不会碰他明媒正娶的老婆!”
王玄辅一字一顿的盯着我说道,语气坚决而认真。
“背后是她如今的住址和联系电话,我都没告诉她我要去帝都了,但怎么都瞒不住。老弟我上次求你拉老李一把你没答应,他是个混球王八蛋,罪有应得。但刘霞是个好姑娘,我求求你照拂照拂他一二,那些贼心不死的王八蛋如今投靠到东方筱的旗下,都还好好的活着呢!”
王玄辅的语气中都带着一丝哀求,和几个月前直呼东方筱是骚娘们的狂傲截然相反,“刘霞真的是个好姑娘,我想把她送回娘家她死活不愿意,就要在亚龙等着老李,给他们老李家守寡。我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小年你要有心思玩一玩也就玩了,就当她给你的保护费,反正你和老李没啥关系。她是个单纯的姑娘,但不是傻姑娘,能坚持着心中的操守,被人睡几次也不会掉一块肉。被你睡了,总比让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啃了要好。”
“别说了,我答应你。”我其实是被王玄辅那句“我是个人,我不会动兄弟的老婆“触动到了,一直走神没回应他并不是我想装沉默。
“我也不会动她,只要我齐小年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护得她周全。”
“我终究没看错人。”
王玄辅却重重的摇了摇头,旋即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推着行李箱和我笑着说道:“不聊了不聊了,不能再聊了。老弟我要去候机了,还得换登机牌。我都十几年没自己排过队喽~哈哈哈~”
王玄辅没有和我说再见,我站在星巴克门口一直看着他融入了长长的队伍,换完登机牌后头也不会的进了安检,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了才迈起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慢慢的往停车场走去。
来的时候我睡了一路,回去的时候想闭目养神都静不下心来。
我自顾自的上了二楼,看见东方筱还在呼呼大睡,岁月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的妩媚小脸上还挂着甜蜜的微笑,恬静而温馨,心中的感伤突然不翼而飞。
失败者不需要怜悯,更不需要来自胜利者的安慰,王玄辅倒了,我却攀到东方筱身上驰骋,我有什么资格悲天悯人呢。
我走到书房拿出手机分别把王玄辅的事简短的汇报给了林若溪和秦婉如,二女的回复几乎同时到达。
林若溪回的很长:“倒也可惜了,不过小年老公的眼力真的好棒,幸好你选择了东方筱,要不然人家又得头疼一阵呢!老公好棒,大宝贝么么哒!”
而秦婉如的回复很短,短的很有意思:“所以呢?”
是啊,所以呢?
我慢慢的删了已经打在对话方块里的回复,抽出一本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十二月份的亚龙并不冷,只是冬日不再强劲,被厚厚的云朵逐渐遮掩住了光芒,大早上天就阴阴的,虽然看不到黑暗,可光明已经变味了。
“所以这就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