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妈妈说去乡下,给刘婶和村民们拜年。
我知道妈妈去乡下,其实不只是给刘婶他们拜年,妈妈在写一部关于过年的小说,她一直告诉我乡下过年比较有气氛,所以我猜她想去乡里寻求一些小说的灵感。
妈妈在过年前一个月,便买好了火车票,乘着过年时节,感受下春运。
春运人真心的多,本来不大的火车车厢,挤得是水泄不通。
下了火车,我们转坐长途,长途客车上几乎已没有了城里人,都是抱着行李的村民,司机也是一口陕北话,像是当地人的样子。
邻座的几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看见妈妈,眼睛都是直愣愣的,像是几年没见过漂亮女人一般。
“您是……田老师?”一个民工打扮的男人,战战兢兢的凑过脸,问妈妈道。
妈妈一愣,道:“您是?”
“我是王申的邻居!”
“王申?”妈妈一时似没回忆起来。
男人提醒道:“就是养猪的王申,胖胖的。”
妈妈还似想不起来。
男人急了,比划着道:“就是那个……那个,听说他把钱塞你屄里了?”
妈妈蓦地脸上一红,似忽然回忆起什么,她又是羞耻,又是尴尬的道:“是他啊。”
男人点头,道:“我是他邻居,我叫徐富贵。你真的是田老师,田老师你好,你好!”
乡下人说话嗓门子大,车上的人听见“田老师”三个字,都纷纷转头望向我和妈妈这边。
有几个男人还激动的站起身子,似认出妈妈般,向妈妈打招呼。
妈妈脸红红的对村民们道:“你们好。”
徐富贵兴奋的道:“你在我们村里的事情都传开了,听说你过年要来,我们都开心坏了,上次你去王申家的时候,我正好在外面打工,没机会见一见田老师,国庆那会我回村子,王申和我说了你的事情,说得我的心里直痒痒。”
“哈哈。”一群男人听见徐富贵的话,都笑了起来。
妈妈道:“你们别站着,都坐下吧,小心危险。”
几个男人起哄道:“不危险,看见田老师,我们死了也甘愿。”
车厢里又是一阵哄笑。
“田老师,你坐到前面来嘛,来给我们讲讲课。”
妈妈摆手道:“我什么好讲的。”
“快来嘛,讲一讲。”
几个男人纷纷挤到妈妈的面前,妈妈看我一眼,脸上的表情似不好推辞,我道:“妈妈加油。”
妈妈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被几个男人拉着,面朝大家,坐在了两排座椅的中间,一个没有靠背的翻凳上。
“田老师,先自我介绍下嘛。”
妈妈:“好吧,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姓田,叫田思琪,职业自由撰稿人。”
“田老师,听说你写了很多的小说,能和我们大伙说说吗?”
“小说么,是写过一些,不过不方便读啦。”
“有什么不方便的,田老师的事儿,我们大伙都清楚的很呢!田老师不是还答应,要来村子读小说给大伙听的吗?哈哈……”
几个青年不断闹腾,妈妈被他们弄得面红耳赤,妈妈道:“你们可别欺负我。”
“不敢,不敢,我们怎么敢欺负田老师,我们只想知道田老师写得都是些什么小说,大伙,你们说是不是?”
“是!”男人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道,就连开车的司机也跟着起哄。
我看著妈妈娇羞的样子,添油加醋的道:“妈妈,你就给我们讲讲嘛。”
“哟,这是田老师的儿子啊?”几个村民纷纷回过头来。
妈妈娇嗔的对我道:“小宇别乱起哄。”
我对几个村民道:“你们别看我,快让田老师说说她写的小说啊。”
“田老师!田老师!”
妈妈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们了。告诉你们,我写的都是成人小说,满意了吧?”
“田老师,给我们读一篇吧。”
“对啊,读一篇嘛。”
妈妈为难,脸上写满了娇羞,村民们不依不饶,逼着妈妈给他们说两端小说的故事,半响,妈妈似被他们闹得烦了,涨红脸说道:“就给你们讲一段。”跟着又补充道:“虽然小说是我写的,但事情不一定发生在我的身上,下面我说的是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故事”
“好哦!”
妈妈轻咳两声,润了润嗓子,道:“最近,一个和我很要好的,骚骚的女友告诉我,她结识了一批公车色狼,那些色狼成群结队,居然有七、八个人之多,他们从来就是集体行动,专门袭击单身的漂亮女孩,我这位好友在一次乘坐公交的时候,成了他们的目标,被他们给轮奸了,可是他们在轮奸完我好朋友以后,却发现她原来是一个喜欢被男人轮肏的骚货,于是他们很开心的用油性记号笔,在她的骚屄上写了”公共汽车“四个字,让她以后乘公交车时,撩起裙子,靓出自己的骚屄,好给肏过她的色狼认出来,再为他们轮流服务。
“那些色狼可真想的出来,居然要她自己撩起裙子,证明自己是公共汽车,那田老师的朋友不会真的这样做了吧?”
妈妈道:“她啊,其实心里矛盾的很,一面觉得很脏,一面却又下贱的想要,后来她乘公交车的时候,大部分穿的都是裙子,而裙子里面则光着屁股,还剃光了自己的阴毛,骚屄光溜溜的,上面的字更明显了,她看见有男人,便向他们撩起裙摆,把写着”公共汽车“四个字的肉屄,靓给他们看,当然车上的男人不全是色狼,有些男人看得发呆,更多的则是不自禁的摸一把,抠几下什么的。”
“田老师,这些事,都是你那位朋友告诉你的吗?”
妈妈一愣,继而道:“是啊,我们俩经常说一些交心的事儿。”
“田老师,那你有没有和她一样,被公交车上的色狼玩弄过?”一个村民似控制不住心里的躁动,放肆的道。
妈妈脸上闪过一丝不安,跟着道:“没呢,我怎么会。”
忽然间,车子一个急刹,跟着只听司机嘴里咒骂:“他奶奶的有这么开车的吗?”显示险些与人撞上。
妈妈对于汽车的急停猝不及防,她双手急忙抓住身旁的椅背,身体随着惯性向后仰去,双腿无意识的左右分开,裙摆下,妈妈只穿着一条透明的肉色的连裤丝袜,透过丝袜,只见她隆起的肉嫩的耻丘上,写着“公共汽车”四个还未隐去的大字。
村民们抓住这个机会,让妈妈老实交代。
我刚才也在奇怪,妈妈的小说,都由她自己亲身体验,哪里会有什么闺蜜朋友,我想她一定是太过羞耻,不好意思在这些陌生男人面前袒露心声,所以故意将自己的事儿说成了是别人的。
妈妈的秘密被揭穿,脸上的表情很是难堪。
“田老师,没关系,你继续讲,我们还要听。”
“是啊,田老师,你再给我们说说,我们大伙都想听你再讲下去。”
妈妈听见村民们的鼓励,她先是默不作声,之后似鼓足勇气般的站起身子,脱掉了身上的裙子,光着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并分开双腿,似有意让村民们看清自己的肉屄,妈妈连裤袜的裆部,早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深深的印湿了一大块,两片肥厚的阴唇翻开在肉洞的两旁,隐隐的露出着阴道里蠕动的嫩肉。
车上的人见妈妈脱掉裙子,一阵齐呼。
妈妈道:“其实那个在车上被轮奸的公共汽车就是我,那天我乘车去儿子的学校,想接儿子下课,却不想遇到了色狼,其实我在等车时,就发现他们了,我本想逃的,但后来又犹豫。”
“为什么犹豫?是因为没有其他车子坐吗?”
妈妈摇了摇头,语气诚实的道:“我那时完全可以打车,避开那些色狼,但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看见他们的眼神,他们的眼神就像一卷绳子,牢牢的捆住了我,让我没有办法作出其他的选择。”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车子来了,男人们拥到我的身旁,然后他们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身后的人顶著我的腰,在我的屁股上乱摸,在我身前的人更过分,他们把手伸进我的衣领,居然将我的一对奶子从衣服里掏了出来,他们各人一只手揪住我的奶头,把我往车上拽,我根本没有选择,只有跟着他们上了车。”
妈妈说话时,手不自觉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口,跟着我们就见她将手伸进衣领,仿佛模仿当日的情形般,将自己一对白皙的沉甸甸的巨乳,从领口里掏了出来,并各一只手揪住自己的奶头,好像学着当日男人揪她奶头的模样般,将自己的两只乳头狠命的向外扯长。
村民们无不瞧得目瞪口呆,自吞口水,汽车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妈妈道:“他们把我拉上车子以后,便剥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一个接一个的上来轮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几个人把我肏了,只知道自己始终被男人抱着屁股,嘴里、屄里、还有屁眼里都有一支鸡巴在动,而我则不断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人像泡在充满淫欲的池子里一样,不能自拔。”
妈妈说话间,手指在自己分开的双腿间来回的抚摸,隔着丝袜,翻开两片阴唇,将手指顶入潮水泛滥的湿穴,与那一张一缩的屁眼。
几个年纪较轻的村民,已经忍不住在裤子里早泄出了精液,他们丢脸的急忙用手捂住裤裆,似怕被人嘲笑。
妈妈道:“汽车一直开到终点站,他们才放我下车,下车之前,他们在我的屄上写了”公共汽车“四个字,说我以后就是车上男乘客的公共汽车,司机起哄,说我以后坐他车子的时候,只要靓出骚屄,就不用我买车票,不过代价是让他肏爽。”
妈妈继续道:“一张车票只要一元钱,这价钱比最低等的妓女还不如,他这样说,是真的把我当成谁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车了。我那时还要去接儿子,可是屄里、屁眼里都是精液,走路时滴滴答答的,全流到了腿上,我怕被儿子的同学、老师们发现,就……”
村民急切的道:“就怎么样?”
只见妈妈坐在凳上,退下了腿上的连裤丝袜,然后卷成一团,一点儿一点儿的往自己的屄里塞去,连裤丝袜撑开妈妈的肉洞,刮擦着肉洞里的褶皱,深入阴道,两片阴唇因为聚团的拳头般大小的丝袜,夸张的变形的翻开在两边,淫水从肉洞与连裤丝袜间的缝隙溢了出来,顺着会阴,流至妈妈的屁眼。
妈妈先前害羞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此刻的脸上写满了变态与淫靡,半响,妈妈居然将丝袜全部塞进了肉穴,肉屄夸张的无法合拢,肉洞间的缝隙隐隐能看见阴道里面的一团裤袜。
妈妈道:“我屄里的精液被堵住了,可是屁眼里还有,怎么办?那时,我幸好还有一条内裤,于是,我就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屁眼。跟着,我就这样,屄里塞着自己本来穿在脚上的裤袜,屁眼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去了儿子的学校。”
“唔哦……”在妈妈一面表演手淫,一面讲述故事的时候,村民们先后在撸管中,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我也早将老二掏出裤子,看著妈妈淫靡的浪态,疯狂的擼弄,一柱擎天……
车子来到村口。
村民们、妈妈、我先后下车。
刘婶、刘东家、王申站在村口,看见妈妈下车,高兴的迎了上了。
刘婶:“田老师,您来了。”
“来了。”
王申道:“田老师,我们早就在这儿等您了,您要的木车,也给您备好了。”
他说着,双手拉着一辆木车,走到妈妈面前。
妈妈看见木车,脸上闪过一丝羞怯。
我不明白的问:“妈,这是用来干嘛的?”
刘婶看了我一眼,关心的摸着我的头,对妈妈道:“我要带小宇先回村里吗?”
妈妈道:“不用,他在这儿没关系。”跟着,只见妈妈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件连身的黑色的透明的丝袜,穿在了身上,丝袜胸前、胯间都是镂空的,袒露出妈妈三点羞耻的部位。
刘婶拿出两个金属的铃铛,用夹子夹在了妈妈两粒勃起的奶头上,跟着让妈妈用牙齿咬住连住车子麻绳,双手各握住木板车的两个把手。
刘婶:“来,小宇,你坐上车。”她说着,把我抱上了车,继而王申、刘婶、刘东家分别坐上车子。
刘婶拿着一条皮鞭坐在车子的最前面,“啪”的一声,皮鞭落在妈妈挺翘的肉臀上,发出一声脆响。
妈妈咬住绳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乳铃“叮铃铃”的一阵脆响,妈妈拉住车子的把手,将车子往前拖动。
围观的村民们,跟着在我们的身旁,西洋镜般的看着近乎裸体的妈妈,拖着木板车,载着我、刘婶、刘东家、王申进了村子。
“乡下人过年,首先要搬年货,而搬年货用的车子,便是这种木板车了,不过我们平时都是用驴来拉的。”刘婶说着,“啪”的又是一鞭,抽在妈妈的肉臀上,随口道:“加快。”
王申道:“让我也来赶两下。”
刘东家:“少来,你这手劲没分寸,当心抽坏了田老师。”
“不会,不会,咋懂火候。”
“去去,别瞎掺乎。”
妈妈似听见两人的对话,她回过了头,朝刘东家点了点头,似同意王申来使鞭。
刘婶将鞭子交给王申,道:“你可给我小心点。”
王申兴奋的接过鞭子,照着妈妈跑动著的,丰满的肉臀就是一鞭,“啪”的一声脆响,臀肉一阵颤动,黑色的丝袜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妈妈几步踉跄,嘴松脱了绳子,大叫出来,她的娇躯似因为太痛苦而不受控制的哆嗦著,跟着,尿液滴滴答答的,从妈妈的胯间涌了出来。
几个村里孩子,笑着指着妈妈,囔道:“阿姨撒尿啦,阿姨撒尿啦!”
妈妈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她张着嘴,似想要解释,却又羞得难以启齿。
刘婶一把抢过王申的鞭子,在王申的额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道:“你打的太重啦!”
王申呵呵直笑,脸上的表情,又似满足,又似回味。
妈妈在原地缓了好一阵子,然后她回过头,口叼着麻绳,对刘婶道:“让我儿子也抽几下。”
刘婶一震,似没听懂妈妈的话儿。
妈妈道:“小宇,不是要玩马车吗?你就当妈妈是母马,用鞭子赶着妈妈跑。”
“好啊。”听见妈妈的主意,我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性奋!
刘婶道将鞭子递给我,道:“小宇,可轻点儿抽,你妈妈疼。”
妈妈回过了身,面向前方,微微向后撅起屁股,似已经准备好了。
我手轻轻按了下肿起的裤裆,抡起鞭子,“啪”的一记正中妈妈向后撅起的肉臀,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
妈妈“嗯”的一声娇吟,跟着摇摆肉臀,拉动车子,朝前跑去……
妈妈拉着车,一直将我们送到刘婶家的门口,大冬天的,妈妈却是汗流浃背,汗水润湿丝袜,将丝袜的颜色变得更深,贴在妈妈光嫩的肌肤上,透过透明的丝袜,妈妈的屁股上,清晰的印着横竖几条红红的鞭抽过的痕迹。
吃过午饭,下午,刘婶的家。
妈妈在刘婶给我们留的屋子里写作,将中午调教的经历,加上她思考的情节,一一的写入笔记本电脑。
电脑旁,黑色的皮鞭静静的躺在桌上,它似乎成了妈妈写作的灵感,每当妈妈遇到瓶颈时,妈妈便会下意识的拿起鞭子,并撅起自己的肉臀,将皮鞭狠狠的抽在自己的屁股上面,妈妈抽得很用力,似一点儿也没有给自己留余地。
房间里,除了电脑键盘的“啪嗒”声,便是鞭子落在皮肉上,所发出“噼啪”
声,还有妈妈低喘的,又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吟声。
我在外面,隔着房间的门缝,偷看了妈妈一会,便和刘婶一起准备晚饭去了。
“开饭啦!”刘婶在院子里喊道。
“妈妈,吃饭了。”我推开妈妈房间的门,只见妈妈在伸懒腰,似终于完成了,妈妈合上笔记本,转过身,微笑的看著我。
我问:“写好了?”
妈妈道:“写了一半。”她脸上的表情,似对自己完成了一半的作品,感觉很不错,她站起身,脱下连体丝袜,光着身子走到镜前,照了照自己的屁股,她屁股红通通的一片,横七竖八的划满了鞭抽过的印记,都有些肿了。
妈妈道:“小宇,帮妈妈拿点药,药在行李箱的夹层里。”
我拿来药膏,帮妈妈涂在肿起的屁股上,我道:“疼吗?”
妈妈半开玩笑的道:“打的时候很爽,现在真有些疼了。”
“妈,你真变态。”
妈妈听见我的话,似默认般的没有反驳,半响,她道:“那你会讨厌妈妈吗?”
我急忙摇头道:“一点儿也不讨厌。”
妈妈捧起我的脸,道:“真的?”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妈妈笑了,笑的很高兴,她在我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跟着拉下我的裤子,用口含住了我的阳具。
妈妈吞吐著我的阳根,用淫媚的眼神看著我道:“今天有没有射过?”
我道:“在车上射过一次,妈妈的故事讲得太刺激了。”
“喜欢吗?”
“喜欢。”
“那妈妈以后经常讲给你听,好不好?”
“嗯,好。”我抱住妈妈的头,激烈的前后耸动屁股,让胀大的鸡巴在妈妈湿润的口中进进出出……
刘婶家的饭厅,刘婶客气的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宴。
妈妈换了一套端庄的服饰和裙子,脚上穿着深肉色的连裤丝袜,看起来就像是城里的高中教师。
王申见到换好衣服的妈妈,瞧妈妈似换了一个人般,他脸上的表情似怎么都无法相信,妈妈就是刚才那头穿着透明的丝袜,在村里拉板车的淫荡母驴,王申似第一次见到城里的漂亮姑娘般,表情紧张而又拘谨。
刘东家与刘婶明显和妈妈比较熟,见过妈妈不同的打扮,他们表现的都很自然。
刘东家道:“田老师,王申平时爱吹牛,这回可真下血本啦,他知道您要来,把家里最好的那头母猪给宰了,包了饺子,给田老师下菜。”
妈妈道:“哟,这怎么好意思,王申,那头母猪多少钱,我买了。”
王申连忙摆手道:“啥钱不钱的!田老师您这不是寒颤我嘛,我王申虽然平时爱吹牛,但一定不会骗田老师,上次田老师回去的时候,我答应过您,等您再来我们村子的时候,我便宰一头猪来给您下菜,我今儿便兑现承诺了。”
妈妈端起桌上的酒杯,想了一下,道:“王大哥,那我先敬你一杯。”
“哎,好好。”王申端起酒杯,美滋滋的与妈妈碰响杯子,一口闷了下去。
妈妈道:“王大哥为我杀了一头母猪,家里母猪缺了一头,我在这儿要住上几天,这几天里,我便当王大哥家里的母猪,王大哥,你看怎么样?”
“什……么,什……么……”王申似乎没听清楚妈妈的话,愣愣的道。
妈妈道:“我说,我要做你王大哥家里的母猪。”说着,妈妈搂住王申的胳膊,丰满的胸脯将王申的手臂夹在中间,“嗷嗷……”妈妈勾引似的,在王申的耳边学母猪叫了两声。
只见王申脸上一红,跟着气都有些喘了,他一只手端着酒杯,手却似因为激动而发着颤,酒都从杯子里溅了出来。
刘婶端着一盆饺子,放在妈妈的面前,道:“妹子,这好猪肉做的饺子,又香又好吃,你可多吃点。”
“哎。”妈妈应得一声,将饺子沾了点醋儿,香喷喷的吃进嘴里。
“小宇,你也吃,吃多点才能长高,长壮知道吗?”刘婶说着,将饺子往我碗里添。
我:“哎,谢谢刘婶。”
妈妈一口气吃了十几个饺子,她平时饭量就小,今儿已经吃的多了。
可是妈妈面前的盆子里还有半盆饺子。
刘东家:“田老师,怎么不吃了?”
妈妈有些歉意的道:“我饱了。”
刘东家道:“休息一会,休息一会再吃,以前我小时候过年,可吃不到这样好的东西,现今儿,真想吃啥,都有的吃。”
我道:“妈妈,你吃不完,我帮你吃两个吧。”
“小宇乖,帮妈妈分担两个。”我替妈妈吃了盆里的两个饺子,却无论如何再也吃不下了。
妈妈道:“大过年的剩粮食可不好。”
刘婶、刘东家、王申都同意的直点头。
妈妈用筷子夹起一只饺子,大伙儿都看着妈妈,却见妈妈将夹住的饺子移到桌下,随即,妈妈的脸上泛起一抹奇怪的潮红,表情又似扭捏,又似羞涩。
我好奇的弯下身子,钻进桌底,只见桌子底下,妈妈分开着双腿,本来穿在腿上的裤袜,此刻退至膝盖,她拿住的筷子抵在自己两片阴唇的中间,竟似将饺子塞进了自己的屄里。
很快我又见妈妈用筷子夹了一只饺子,只见她一只手拨开两片阴唇,将白色的猪肉饺子一点点塞进了屄里,跟着她屁股一震,穿着丝袜的玉足在高跟鞋里紧绷着向上踮起,人似被饺子的温度烫到一般。
妈妈连续的将饺子一个个的塞进屄里,她的肉洞似碗口般很快的被饺子填满,塞满饺子的肉洞似当初塞满裤袜一般,被撑成了一个0型,而无法合拢,就连两瓣阴唇,也被屄里的饺子撑得夸张的变了形,饺子的油水混着妈妈的淫水,溢出收缩蠕动著的肉穴,流淌在妈妈坐着的椅面上。
妈妈桌上的饺子还剩最后五个,可妈妈的屄里已经塞不下了,她的俏脸似喝了热水一般,红红的,热热的,让我感觉她的屄里就似被塞了一个暖宝宝般。
刘婶知道妈妈将吃不完的饺子,往自己的屄里塞时,关心的道:“妹子,吃不下别硬撑啊。”
王申和刘东家却没有劝妈妈的意思,他们的筷子时不时的掉在地上,然后弯下腰,兴奋的瞧著桌底下妈妈被饺子撑得变形的肉穴。
妈妈夹起倒数第五个饺子,她知道自己的屄里已经塞不下了,她迟疑了一下之后,竟没有放弃,而是将饺子往自己的屁眼里塞去,妈妈的屁眼明显没有肉屄那么容易填充,饺子刚进入肛门,便滑了出来,于是妈妈用筷子抵住饺子,直往直肠深处插入,直到筷子的末端一起抵入屁眼才停止,这样,饺子便没再滑出来过。
盆子里的饺子一个不剩的被妈妈“吃”进了肚子,她躺在椅背上,轻轻的娇喘著,脸上的表情又似吃力,又似满足。
妈妈道:“我吃完了。”
刘婶笑道:“妹子,你可真的想的出来。”
王申道:“早知道田老师的功夫,我就该多准备些饺子。”
妈妈道:“今儿已经到极限了,再多我可真吃不了。”
王申道:“吃的下,吃的下。”
吃完晚饭,妈妈和我跟王申回家,她答应要做王申家的母猪,从今儿起便不再住刘婶家了。
妈妈“吃”饱了肚子,行动不便,王申扶着妈妈,领着我回到了自个的家。
王申:“来,田老师快进屋子吧。”
“不……不要。”
“咋啦?”
妈妈顿在原地,却不说话,好似心里有话,却说不出口,半响,妈妈见王申真的急了,才小声的羞臊的道:“母猪不住屋里,要住猪圈。”
王申一愣,继而脸上的表情又似失望今晚不能和妈妈同住一个屋子,又似因为妈妈的变态而感到冲动,王申道:“好,那田老师今晚就住猪圈。”
王申将妈妈扶进猪圈,猪圈里奇臭无比,我刚一进去,便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外,见王申打开一扇木头围栏,让妈妈走了进去。
妈妈走进猪圈,猪四散奔逃,继而又围拢到妈妈的身旁,在妈妈的身上不停的嗅着。
恶臭使妈妈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看,但她兀自坚持着强忍了下来,半响,妈妈似渐渐习惯了周边的气味,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似觉得味儿不再像先前那样反胃了。
妈妈看著围在她身边的猪儿们,用手在它们的背上摸了摸,然后妈妈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直到脱得和身边的猪儿一般一丝不挂,她拿起地上的草,往身上洒了一点,王申替妈妈拿来三个暖炉,从不同方位照住妈妈,使妈妈不至于着凉,妈妈调皮的朝王申和门外的我笑了笑,似感觉很有趣一般。
妈妈躺到地上,和猪们混在了一起,一头公猪从刚才便不停的嗅著妈妈的身子,它的头拱在妈妈的胯间,似不停闻着她肉穴间的气味,妈妈害羞又紧张的用手撑住公猪的脑袋,似不让它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妈妈道:“下流的东西,你要干嘛。”
公猪却猛的用头撞开妈妈的手,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舔进妈妈被饺子撑开的屄里,从妈妈的肉洞里卷出一只水饺,“啪叽啪叽”的吃进肚里。
围在妈妈周围的几头猪儿,似也闻到了饺子的香味,它们纷纷凑到妈妈的胯间,用舌头卷进妈妈被饺子撑开的屄洞中,妈妈惶恐的道:“哎呀,你们干嘛!
不要!啊啊……“
公猪的舌头像色情动画片里的触手一般,肆无忌惮的进出著妈妈的肉穴,妈妈屄里的饺子被它们一个个的挖出来吃掉,本来顶多瓶口大的屄洞,竟被猪儿的舌头搅成了碗口大小,阴唇似两片烂肉般,耷拉在破开的肉洞两边,猪儿的舌头还在里面翻搅,似还要钻进妈妈的子宫,在她的子宫里找出一两只饺子来。
“小宇,王申,救命啊。”妈妈被一群猪按在中间,猪儿的脚似一根根定在地里柱子般,使她无法动弹。
终于,一只聪明的猪发现妈妈的屁眼里竟也藏着饺子,妈妈原本闭紧的屁眼,立即被猪儿的舌头撬开成了一个圆洞,肠肉外翻的菊眼洞儿,一股脑的将直肠里藏着的五只饺子,一个不剩的全吐了出来。
妈妈乘着猪儿们抢食地上的饺子,想要从猪儿的包围中爬起身子,她先前调皮的劲儿,此刻全没了影子,脸上尽是恐慌的神色,我和王申都担心妈妈这样下去会受伤,先后闯进猪圈,想将几头猪,从妈妈的身边赶开,可是猪儿的力气,哪是人可以相比较的,几头公猪为了抢食,那里拽得开来,一头猪的脚踩在了妈妈酥软的乳房上,连着妈妈勃起的乳头,一起踩得凹陷下去,疼得妈妈直哀嚎。
我一脚狠狠踢在那猪的屁股上,那猪“嗷嗷”的向一旁跑开,脚离开了妈妈的乳房,妈妈侧过身子,硕大的奶子晃到一边,却猛地被另一只猪踩住了乳头,“唔哦!”妈妈一声惨叫,痛得眼泪险些掉出了眼眶,顺手给了猪儿一记耳光,猪吃痛,连忙跑开了,幸好地上是土,是软的,妈妈的乳头被猪蹄一脚踩进了地里,扁扁的陷在泥土里面。
猪圈里混乱不堪,几头猪围着妈妈,猪蹄不时的踏在妈妈柔弱的身子上,小腹、肚皮、乳房,无一幸免,甚至有头小猪,一脚踏进了妈妈的屄里,猪蹄踏进阴道,在里面一阵乱搅,直碾妈妈的子宫,将她踩晕了过去,尿液、粪汤从妈妈的身体里不自禁的喷涌而出,溅的到处都是……
四天之后,王申家的猪圈。
妈妈趴在猪圈的地上,和身边的猪儿嬉戏著,她似已经不再害怕猪儿们了,偶尔妈妈的娇躯还是会被猪儿们踩到,但妈妈只是轻轻的叫唤一声,然后有技巧的让猪儿们的蹄子迅速的离开她娇弱的身子。
有几次,我看见妈妈还犯贱般的将自己的勃起的乳头,凑到猪儿们的蹄下,似有意要它们将自己的乳头踩扁一般。
王申提着一桶猪饲料走进猪圈,道:“开饭了。”
猪儿们闻到饲料的香味都凑到围栏旁。
妈妈也是,她抬起头,微笑的看着王申,鼻子上圈着猪用的银环,真似头乖巧的母猪一般。
王申将饲料倒在猪圈里,猪儿们立刻围在一起争食起来。
妈妈不与其他猪儿们抢食,她面朝着王申,挺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分开双腿,伸手到胯间捏住两瓣阴唇,左右拉开,松垮的肉洞,轻松的豁开一个o型,妈妈左手握拳伸进肉穴里面,来回搅了两下,拔出拳头时,只见妈妈的肉穴仿佛一只肉碗般正面朝上的敞开著,腔道顶端的子宫一缩一缩的,一览无遗,王申用铁勺在桶里摇了一勺饲料,跟着将饲料倒进了妈妈的屄里。
“呜呜!”饲料似刚刚煮熟,淋在妈妈的子宫上时,冒起一阵白烟,烫得妈妈的肉臀不住颤抖,但妈妈兀自坚持的挺住屁股,直到王申将勺子里的饲料全部倒进自己的肉穴。
妈妈用手指沾了一点屄里的饲料,放到嘴边尝了尝,脸上的表情又似好味,又似痴迷。
跟着王申从桶里拿出一支注满牛奶的粗大针管,妈妈顺从的将自己的菊洞呈到王申的跟前,自己用屁眼吞入管头,请王申将一注牛奶,灌进了她的直肠,之后,王申将一根长长的吸管,插在妈妈的肛洞里面,让妈妈用吸管吸食自己直肠里的牛奶。
吃完地上饲料的猪儿们,很快发现妈妈的屄里盛着许多食物,它们蜂拥着跑向妈妈,不顾妈妈的阻拦,将妈妈扑倒在了地上,猪儿们舌头,疯狂的舔舐著妈妈屄里的饲料。
“呜呜!哦哦!呜呜!你们这些坏蛋!强盗!”妈妈一面浪叫,一面用手伸进自己的屄里,和猪儿们抢著阴道里的饲料,高潮的淫水,和灌在妈妈屁眼里的牛奶,从她两只豁开的肉洞中,泉涌般的喷泄而出,混着饲料,被周围的猪儿们一滴不剩的争舐干净……
这日,早晨。
猪圈里。
王申站在木栏的边上,他身上的棉裤落在脚跟,正往木栏的里一前一后的耸着屁股,一脸的舒适的表情,妈妈跪在木栏的里面,一张小口含著王申的鸡巴,似前几日在房间里为我口交般的,帮王申吸舔著阳具。
我走进猪圈,王申看见我,惊得一下抱住妈妈的脑袋,粗壮的阳具,瞬时间全根捅进了妈妈的嘴里,似直顶入妈妈的喉咙,妈妈猝不及防,猛地干呕,喉咙不住的吞咽,嘴角溢出许多白色的泡沫,“噗”的一声,许多白沫竟从妈妈的鼻子里喷将出来,王申看见妈妈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极是不该,他连忙将鸡巴抽出妈妈的小嘴,阳具一抖一抖的还在射着精液。
随即,王申连忙穿起裤子,将未软掉的鸡巴,硬着塞进裤裆,羞红了脸儿,吃窘的对我道:“娃子……娃……子,你怎么来啦……你……你妈……”
我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道:“王叔早。”心里明白,王申这几日尽瞅着光屁股的妈妈,却不能碰,早就憋坏了。
妈妈脸红红的,气喘吁吁的,似刚刚跑完百米冲刺,她用手指擦掉嘴角的白沫,然后将手指含进嘴里,脸上的表情又是妩媚,又是勾人。
王申看着妈妈,脸上两朵似喝了高粱般的红云,表情一脸的意犹未尽,好像是刚刚享受完新娘的新郎。
我心说,妈妈之所以魅力无穷,可不只是她完美的身材,更多的则是因为她那从骨子里透出的骚味儿,那气息才是最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王申打开木栏,从里面牵了一头最肥的猪出来。
我道:“王叔,你要杀猪啊?”
王申:“不杀,这猪肥了,今天去镇里卖了。”
“卖猪啊,我也去。”
“好啊,跟叔一起去转转。”
妈妈:“那也带我去吧。”
“可以啊,那田老师您换身衣服,我去把车推来。”
“慢着!”
“嗯?”我和王申正往门外走,听见妈妈的喊声,又回过了头,只见妈妈迟疑着,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半响,她喃喃的道:“王申,你忘了我……忘了我是你家……你家的母猪了吗……”她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简直细不可闻。
王申仿佛一时没有听懂妈妈话里的意思,妈妈却也似不好意思再明说下去,于是我凑到王申的耳边,向他解释了几句。
王申恍然大悟,刚刚射精的鸡巴,又在裤裆里胀了起来。
小镇市集,人头攒动。
王申坐在木板车的前头,用手里的鞭子,赶着拖车的黑驴。
这情景使我不禁想起,妈妈当日进村时,穿着黑色的透明的连体丝袜拖板车,被我们用鞭子抽屁股的淫贱的情形。
我坐在车尾,身子靠在背后的铁笼子上,铁笼里,浑身赤裸的妈妈与肥猪关在一起。
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经过我们身边时,纷纷驻足观望,有几个好奇的人,或是好色的男人,索性不走了,跟在了我们的后头。
“你们瞧,这是啥?”
“女人呗。”
“女人怎么和猪关一块。”
“不知道,也许下贱呗。”
“看这娘们长的还真俊,给我当媳妇不错。”
“就你,找猪当媳妇,差不多。”
“哈哈哈。”
四散的农村人,议论纷纷,他们的焦点都落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似对这样的情景早有预料,脸上的表情努力的强装镇定,但又或许因为被太多的陌生人看着,被他们指指点点的议论着,妈妈的身体还似因为紧张而微微的发着颤。
王申赶着驴车来到一家卖猪肉的滩子前。
“徐福如,我的猪给你带来了。”
王申口里喊的徐福如,是个五大三粗、肥头大耳的胖子,他正在切猪肉,听见王申的话,瞄了眼王申车上的笼子,眼睛一下亮了,他将刀往案板上一戳,道:“新鲜。”人走到笼子边,对车里的妈妈直打量。
王申道:“中不中?”
徐福如看著妈妈,点头道:“中,中,进院。”
徐福如猪肉摊的后面,是个大庭院,庭院里面似个屠宰场,地上血水横流,内脏、肠子随处可见,角落的铁笼里,还关着几只没有宰掉的肥猪。
妈妈在笼里看见周围的情景,不知怎么的,她竟和身边的肥猪一般,显得不安起来。
我道:“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道:“有点害怕。”
我笑道:“怕什么?你还怕,王叔真把你卖了啊。”
妈妈听见我的话,脸上竟闪过一丝忧虑,似被我说中她的心事一般,半响,妈妈犹豫着道:“我现在是王申的母猪,要是王申真把我卖了,我……我还……”
我猜出妈妈心里的意思,她心眼细,考虑的事情多,妈妈是担心这穷乡僻壤的,连个警察也没有,我一个小孩子,保护不了她,要是王申真把妈妈卖了,事情便糟糕至极。
可我绝不相信那样的事情会发生,对妈妈道:“妈妈,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
妈妈表情似有些后悔的道:“都怪我一心想着怎么写好小说,觉得根王申来集市,一定内容挺新鲜的,咳,算了,一会让王申快点带我们回去吧。”
王申打开铁笼,将自个的肥猪从笼子里牵出来。
徐福如看也不看,让王申将猪过秤后,按斤两,把钱交给了王申。
王申:“哎,那我先回去了啊。”
“别啊,那这头怎么说?”徐福如指着笼里的妈妈道。
王申道:“这头不卖。”
“别去啊,你大老远拉车过来,就为了只卖一头猪?”
王申似以为徐福如在开玩笑,道:“别闹了,我还得赶着回去呢。”
“操,有好东西,不给哥们分享分享?”
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个汉子,似和徐福如一伙的,他们将王申围在了中间。
我心说坏了,妈妈担心的事情要发生了。
王申道:“徐福如,你们想干嘛?”
徐福如指着车里的妈妈,对两汉子道:“先给她过个秤。”
妈妈大骇,身体贴紧笼子,两只手牢牢的抓着笼子的铁栏杆。
几个汉子淫笑着打开铁笼子的门,一人将手伸进笼子,想抓住妈妈的双手,却没能得逞,他眼珠一转,看见妈妈胸前晃动的巨乳,猛的一把捏住了妈妈一只勃起的乳头,凶恶的将妈妈的奶头向外拉长。
“哎呀!”妈妈吃痛,双手下意识的想护住胸口,手放开了铁笼的栏杆,随即却被另一壮汉握住双脚的脚腕,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他们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按在秤上。
“老实点。”他们按住妈妈的头,在妈妈撅起的丰满的肉臀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妈妈臀肉乱颤,白皙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妈妈被他们的粗暴,吓得魂不附体,两个汉子,真似把妈妈当成母猪一般。
我急道:“王叔,王叔,救救我妈啊!”
叫徐福如的胖子走到我的面前,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道:“你妈这只猪我买了,待会宰了,分你一碗吃哈。”
我听得一下傻了,只觉得五雷轰顶,蓦然间哭了出来,是被吓哭的。
王申道:“徐胖子,你要玩女人,也别欺负孩子啊!”
徐福如蒲扇般大的手掌,在我的头上摸了一把,道:“旁边坐着,看叔一会怎么宰了你妈这只母猪。”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觉得浑身发软,脑子里全没了主意,王申过来安慰我道:“徐叔跟你开玩笑,别听他瞎掰。”
一个汉子看了看秤上的砝码道:“正好100斤,看这女人细皮嫩肉的,身上没什么肉,到还挺沉的。”
另一个人色咪咪的道:“你看她两只奶子,沉甸甸的,有料。”
“哈哈哈。”
徐福如命两个汉子将妈妈搬到一张木台上,用麻绳将妈妈的左脚和左手捆在一起,又将妈妈的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然后掰开妈妈的双腿,强迫妈妈弯曲着膝盖,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
此时的妈妈兀自惊疑不定,她似和我一样,不知道徐福如下一步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现在好似成了一头真正的母猪,只有任命的份儿。
徐福如拿来水管,用水将妈妈冲了个干净,将妈妈屄里,和屁眼里残留的早饭,全洗了出来,将妈妈原本黏糊糊的肉洞,洗得嫩红发亮,只是阴道和屁眼的肌肉兀自松垮垮的,无法轻易的合拢,透过敞开的阴道,妈妈的子宫,一颤一颤的吐著透明的粘液。
两个汉子看著木桌上,如出水芙蓉般娇嫩可人的妈妈,看着她引人遐思的羞耻私处,裤裆早已帐篷高支。
一个汉子忍不住道:“这猪能肏吗?”
“能啊,为什么不能?”徐福如说着,不等别人动作,第一个脱下裤子,双手不客气的捏住妈妈的屁股,将勃起的老二,猛然插进了妈妈张开的湿穴中,迎来妈妈一声,不知是舒畅,还是不甘愿的呻吟。
王申急道:“别啊,徐胖子,你可不能这么对田老师,她可是……”可是他话没说完,立刻又见到妈妈被与脚捆在一起的双手,主动的抱住徐福如的屁股,一脸痴情,又似想要的浪态。
徐福如身边的两个汉子见徐福如干的开心,耳听着妈妈淫靡的浪叫,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又是心痒,又是迫切。
“胖子,快点,哥们急啊。”
徐福如将妈妈从木桌上抱起,双手托住妈妈的翘臀,掰开她两瓣臀丘,将妈妈嫩肉外翻的屁眼凑到汉子的面前,道:“这地方也能插。”
“好嘞。”汉子2话不说解下裤子,将硬起的老二,捅进了妈妈的肛洞。
妈妈一声娇吟,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满足。
剩下最后一人道:“我怎么办?”却只见妈妈瞧住他,吐着自己的舌头,淫荡的口水顺着她的舌尖滴落下来,脸上的表情,又似放荡,又似勾人,那人看著妈妈,不禁狠狠的咽下一口自己的口水,然后爬到木桌的上面,快速的退下裤子,让妈妈的小口含住了她的老二。
三个男人轮流的玩著妈妈,最后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妈妈的身体里面。
王申呆在原地,似看得傻了,又似看得血脉喷张,等他回过神来以后,却见他走到妈妈的身边,快速的退下了自己的裤子……
时过晌午。
阳光下,精液混着妈妈的汗水,粘满了妈妈的全身,闪着晶莹的亮光。
妈妈闭着眼睛,躺在木桌上喘息著,她足足被4个男人轮了2回,软软的身子像刚刚经历完一场大战。
我的裤裆湿湿的,是因为兴奋,而射出来的精液。
徐福如拿来水管,将妈妈又洗了一遍,然后拿来一个红色的印章,翻过妈妈的身子,让她撅高屁股,在她左侧的臀肉上敲了一个“合格”的章印。
两个汉子分别提来一个大铁桶,和屠宰的道具。
妈妈看见这些东西,原本吃力的身体倏然绷紧,她惊恐的道:“你们要干什么?”
徐福如将桌上的刀递给身边一个伙计,道:“先放血。”
“不要!”妈妈胆怯的喊道。
“别杀我妈妈!”此刻的我,不知哪来的劲力,一股脑的冲了上去,却立即被身边的王申抱住,他将我扛到肩上,不顾我的反抗,朝院门外走去。
我只见砧板上的妈妈,被刀驾着脖子,她浑身发抖,胸前的乳头空前的勃起著,脸上的表情又似绝望,又似无助,失禁的尿液从她的肉穴间涌出,滴滴答答的流得到处都是。
院门被关上了,门缝间的最后一眼,我见到妈妈流出泪来,嘴角却挂着变态而又怪异的微笑,像是被人肏到高潮时,失神又沉醉的表情。
“王叔,你救救我妈,你救救我妈啊!”
“放心,放心你妈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晚间,刘婶家,刘婶抱住我坐在她家的院子里。
“小宇。”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我睁着哭肿的双眼冲到门口,只见妈妈穿着一件粗布衣裳和一条粗布裤子,她的身旁站着王申和徐福如,还有我们曾在长途客车上遇见过的徐富贵。
妈妈搂住我,道:“小宇,都怪妈妈,妈妈没有事先告诉你,害你担心了。”
原来这是妈妈在模仿构思的小说里的情景,使自己的小说读起来更加生动,她拖王申帮忙,通过徐富贵的关系,找到摆猪摊的徐福如演得一场戏,为了场景逼真,所以妈妈事先没有告诉我,妈妈说我表现的很好,看见我不要命的冲向徐福如时,心里真的很感动。
我心里则想,以后哪天一定找个机会,让骚浪的妈妈好好再体验一次被卖掉的滋味。
过年假期一眨眼便结束了,我和妈妈回到城里。
妈妈本来想写的关于过年题材的小说,最后被她自己否定了。
她将题目改了一下,名为“母猪的宿愿”,然后发给了地下出版商,此书一经出版,立刻大卖,成了俱乐部里炙手可热的书籍。
妈妈将书寄了一份给王申、徐福如、徐富贵等人,作为对他们的报答。
当然,妈妈知道农村人没上过学,读不懂文字,所以她寄给王申的书里只有图片,都是妈妈在猪圈里生活时,我替她拍摄的淫荡照片,供他们日后打手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