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就让我来给你讲讲我姐姐的故事吧。
自打我记事开始,便与姐姐相依为命,姐姐为我做饭,打扫屋子,帮我洗澡,晚上还会哄我睡觉。或是出于好心,邻居家的叔叔阿姨有时也会来帮姐姐照顾我,他们离开时,总是拍拍我的头,或是把手搭在肩上,对我说:“小鬼,你有这么棒的姐姐实在是三生有幸,一定要好好珍惜你姐姐,等到你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她!”彼时年幼的我还不知道三生有幸是什么意思,也听不出他们的话里所夹杂的怜悯和惋惜,只记住了我的姐姐是个很棒很棒的姐姐。
但更多时候,还是姐姐一人辛苦抚养我,打理这个两口之家。
后来,我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姐姐每天都会接送。上学时牵着姐姐温暖柔软的手一步步走过斑马线,在校门口不舍的和姐姐挥手告别,放学时四处寻找着姐姐的身影,穿过人群扑到姐姐怀里,一边大口吞咽着姐姐为我买的小吃,一边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姐姐,她会牵着我的小手,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浅浅的笑着。
我可以在姐姐身上寻得浓浓的温情,虽然不曾拥有过,但或许这情感与母爱差不多吧,我们虽是姐弟,但她却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照顾。
记得那次小学开放日,邀请家长来学校,那天正好是周六,姐姐便作为我亲属来参加这个活动了。
或许是为了不给我丢脸,那天姐姐打扮的非常漂亮,下半身穿着纯白的宽松短裤,上半身搭配天蓝色的体恤衫,脚穿白色的运动鞋 ,高帮白袜与同样白嫩的双腿完美结合。她的头发被她梳成了干练的短马尾,脸上虽然没有化妆,却依旧掩盖不住她天生的姣好面容,精致的五官被她精心打理过,阳光之下还泛着光泽。
这么一个青春活泼的运动少女向我走来时,即便是那时的我,也被惊艳到了,毕竟幼小的我难以想象眼前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竟是我的那个在家中常年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做着家务的姐姐。或许是因为她扮演家中的顶梁柱太久了,久到我都忘记她其实也还是个jk,她其实也正处于如花般的年纪。
姐姐的美丽倩影也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一些高年级的男生极力眺望着她,爸爸们躲着自家女人瞄几眼,就连很多男老师也忍不住将眼神偷偷向她瞥去。
开放日举办的很顺利,我和姐姐也都玩的很开心,亲子活动的时候,我和姐姐一起报名参加了两人三足,一开始我们跑的很快,但突然间,一个踉跄,我们失去了重心,跌倒前的最后一刻,她紧紧抱住我,把我藏在自己怀中,随后便重重摔在了地上,当然,只有姐姐一个人。
“你没事吧!有摔着吗?”姐姐倒在地上,低着头看着她臂弯之中的我。
“嗯,姐姐,我没事。”此刻的我紧紧贴在姐姐怀里,近的甚至可以感受到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慌乱的心跳。
我们在围观群众的笑声中起身,姐姐牵着我的手,继续拼命往终点线跑去,最后却还是落得一个最后一名。
一片掌声中,姐姐看着我,又抱紧了我,水灵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姐姐为什么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游戏那么努力呢?现在想想,或许那是她作为一个少女的不服输,亦或许,她只是想和她的弟弟一起赢下点什么。
一天的活动很快就结束了,夕阳西下,大家一起离开了校园,人潮中,很多双牵着的手被冲散开来,叫喊声便此起彼伏。
“爸爸!!!”
“妈妈!!!”
……
不久之后叫声逐渐停歇,或许所有的孩子都找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了吧,但这声音却依旧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不断的回响着。突然间,我和姐姐也被人群冲散了。
“爸爸!!!”
如果我也像其他人那样大喊,我会不会也能找到我的爸爸妈妈呢?
怀揣着这种想法,我再次大喊出来。
“妈妈!!!”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有人回应我,也没有人突然的出现在我身旁,大家都只不过是掠过我,不曾停留片刻。我低下头,一步也走不动了。
“你怎么在这里啊!不是和你了说别松手吗!急死我了!”
再抬起头,姐姐就站在那里,还是那么的漂亮,她背对着夕阳,影子拉的好长,一直连接到我的脚下,我看着一批批父母带着孩子与她擦身而过,涌出学校。
“喂!发什么呆呢?要回家咯!”姐姐一边挥手对我说,一边朝我走来。
“怎么了?”姐姐蹲下身来问我,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脸庞。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在你的同学面前出丑了……”
我沉默不语,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看人群,那时的我在想些什么呢?姐姐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她摸着我的脸,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抱歉啊,爸爸妈妈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没法赶回来参加开放日,不过,有你姐姐我在呢!以后的开放日我也都会来!下次我们再一起参加两人三足吧!一起拿第一!”摸着我的头,笑着对我说。
我直勾勾的盯着姐姐看,看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笑起来便荡漾起甜美的酒窝。
“真……真的吗?”
我突然想起了曾经邻居对我说过的话,我不曾真正拥有过父母,但却我拥有一个姐姐,一个那么好,那么漂亮的姐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三生有幸吗?
“嗯,一言为定!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姐姐和你拉钩!”说着,她伸出手,我们的小指就这么缠绵在一起。此时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以及那一轮红红的夕阳,连时间也不复存在。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黄狗!哈哈哈……”我们都开心的笑出声来,我忍不住在姐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姐姐,如果以后能娶你做……什么来着?啊对!新娘子!如果姐姐能当我的新娘子就好了!”
姐姐的脸一下子红了,“说,说什么呢!真是的!”她嘟着嘴站起身来,牵着我的手,迎着夕阳往家走去。
那是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姐姐有感觉。那年我七岁,姐姐十七岁。
可惜,后来再也没有开放日了。
后来,我慢慢长大了,生活能够自理了,姐姐也可以把更多心思花在学习上,顺利从高中毕业,成为了一个大学生。
姐姐学了医药学,好像是药物制剂专业,每天的学业都很繁忙,但依然还是申请不住宿和我住在一起。
我们之间的隔阂并没有随着年龄而变大,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在家中披头散发,睡衣单薄,香肩半露,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从不拘束,但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正处性启蒙阶段的我,每当闻到姐姐身上的体香,抑或在她伸懒腰时偷瞄到轻轻晃动的丰满双乳和大片露出的纤细腰肢时,总是会忍不住性奋起来,虽然我强迫着自己不去想这些,但姐姐依旧每晚都穿着性感,甚至是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梦里。而当我情到深处,再也无法忍住时,就悄悄摸摸翻出姐姐的内衣裤……
我依然很爱我姐姐,但这份情感已经不是纯粹的了,与她相拥时我感受到的不再只有姐姐对我的关爱,还有她双峰的柔软,和她一起大扫除时,享受的不再只有与姐姐一起劳动的快乐时光,还有她乍泄的春光。
有时我会很厌恶自己,明明姐姐对我那么好,我却总是对姐姐抱有不纯的想法,而且我无法抑制住这种冲动。
“怎么还不睡啊?在想什么事呢?”姐姐突然闯入我的房间,打断我的思绪,这是她每天晚上都会做的事情。
“姐姐,你进我房间之前倒是也敲敲门嘛!你再这样我锁门了啊!”我向她抱怨道,至今为止,我已经有好几次在办事的时候差点被她抓个现行,如果被她看到自己的弟弟在房间里偷偷对着自己的内裤手冲……
“哦?怎么了?”姐姐走近我,一下子把嘴凑到我耳边,“难道……你有很多不想让姐姐我知道的小·秘·密吗?”姐姐一字一顿,轻声细语的说道,还魅笑着在我耳旁吹气。
刚洗完澡的姐姐浑身烟雾缭绕,全身上下只裹着浴袍,凝脂一般的雪肤还有着芬芳热气,叫人牙痒痒,而她吹出的那股温热的呼吸,搞得我耳朵酥酥麻麻的,更将我的情欲拔高了几分。
“哎呀!好了!姐姐你别欺负我了!你快出去吧,我要睡觉了!”我红着脸朝姐姐喊道。
“哼!真别扭!那我就出去了啊,早点睡觉!明天你还要上学呢!晚安~”姐姐一边说着一边走掉了。
“你明天不也要上学……”
我倒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挂钟的滴答声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如果姐姐能当我的新娘子就好了!』这句儿时看似玩笑的话,或许姐姐早已忘记,但我一直都还记得,只是…我知道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允许的事情。
关上灯,当初的童言无忌依旧回响在我心里,荡漾起无尽的寂寞,转瞬又消失在黑暗中。
十岁的我,几乎每天都是想着这些入睡的。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能够更加克制我自己了,再加上初中里有了像严文那样的美少女同学,我不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姐姐的肉体上,而是更加珍惜与她相处本身。
不过,姐姐也变的越来越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每天都在研究着什么东西,到很晚才睡觉,周末也是,除了吃饭,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有好几次她睡着了,都是我帮她盖上被子。我不知道姐姐具体在做什么,只是捕风捉影的了解到,她似乎在研制什么药剂。
“姐,这马上就要长假了,你有什么计划?和男朋友出去玩?”
“男朋友?咳,咳咳!……我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
“啊?你都这岁数了……”
“呦呵?嫌我老了是吧?”
“不不不……那你……这段时间要干什么啊?不会又窝在房里吧……”
“嗯嗯。”
“你到底在研究什么嘛……”
……
“好好听着,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说这句话时,她疲惫的双眼坚毅无比,完全不像是儿戏,我被这番话怔住了。
像姐姐这么漂亮,学习成绩还好的人,一定会是万人迷,想找个男朋友肯定是个轻轻松松的事情,但姐姐就是这样的人,理所当然的选择了一门心思扑在研究工作上。
与之相对应的,她的身体状况也一天比一天差了,一开始只不过是反应力下降,或是打瞌睡,后来就开始觉得恶心,吃不下饭,呕吐也是时有的事。
“姐,你休息一会儿吧!你还看不出来你现在身体状况很差吗?”
姐姐没有回答,低着头继续鼓捣他桌子上的东西。
“姐!唉,老姐!!!”
姐姐抬起头,满是憔悴的脸上挂着浓浓的黑眼圈,几道淡淡的鱼尾纹已经爬上她的眼角,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会休息的啦。”
“……”
“苦着脸干嘛啦!等我弄完这个东西,肯定会好好休息的啦!我要大睡特睡一整天!到时候你就给我自己做饭吃吧!哼!”
“……”
对姐姐来说,她甚至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没了食欲,她可以更加顺理成章的用这段时间来研制她的药剂了。她对这东西已经到了痴狂的程度了,比照顾我还尽心尽力,惹得我有点嫉妒它,而且我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是不妙的。
果不其然,真的出事了。
因为前一天晚上睡的晚了点,那天我起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按道理来说,这个点姐姐早就已经起床准备早饭了,但是,家里现在却静悄悄的,我打开房门,才发现外面空无一人,没有热腾腾的早饭,也没有等着我一起开饭的姐姐。
或许她也还没起来?我这么想着,毕竟她最近太累了,多休息会儿也很正常。
可随着时间流逝,姐姐依旧没有出现,我开始慢慢慌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终于,三小时过去了,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来到姐姐房间前面,隔着门,我无法听到任何声音,平常就算她不出来,窝在房间里捣鼓,也一定会有点声音发出的,而现在,姐姐的房间里面,一片死寂。
“姐?”我轻轻敲了两下门。
“姐?还没起来吗?太阳晒屁股咯!”
还是没人应答,我不禁紧张起来,握紧了拳头。
“姐?姐!喂!”我持续不断的敲着门,然而过了几分钟,房间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姐?姐!我开门了啊!”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这么做了,在她的门前叫醒她……
我轻轻地打开了门……
“姐……”
冲击性的事实一下子摆在我眼前——姐姐倒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了。
“姐姐!”我一下子扑到地上。
“这……”我急的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看着躺在地板上的她。
她双眼痛苦的紧闭,嘴巴微张,蜷曲侧卧着。
“姐……”不行,一定要做点什么!
我抓住她的肩头往下拉,让本就轻盈,现在又全身脱力的姐姐,轻而易举的被我拉动。她躺平在地上,胸部因为惯性轻微的摇动。
因为只穿了睡衣,姐姐现在是真空状态,她的双乳自然的摊开,乳首微微的凸起,正对着我。
姐姐的乳房……我偷瞄了那么多年,意淫了那么多年的乳房……那让我魂牵梦萦的,如今就在我眼前……
不对不对不对!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羞愧的摇摇头,俯身低头将耳朵凑到她的左胸上部。
………………!
太好了!还有心跳!虽然很微弱,但只要还有心跳,事情就没有到最坏的地步!我快速拨打了120,每隔一段时间就听听姐姐的心跳,我知道这没什么用,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直到十几分钟之后,和姐姐一起搭上救护车,我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了。
幸亏我发现的还不算太晚,及时把姐姐送到医院,姐姐现在在病床上安稳的躺着,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也只不过是现在罢了。
从医生那里得知了所有情况后,我红着眼走到姐姐的病床旁边,姐姐此刻正安详的平躺着,洁白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被子上,她绵软的双手正搭在平坦的小腹上。姐姐的面容,虽然憔悴,但却依旧美若天仙,而病床这一隅平静而纯白的角落,倒更是为姐姐增添了一分圣洁的气息。现在的姐姐,在我眼中就像一位安然熟睡的圣女。
此刻我才突然发现,原来姐姐已经很久没有睡的那么香过了。我实在不忍心去打扰她。于是我什么都没有说,就那么坐在姐姐床边,静静的看着她,陪着她。
我握住她的一只手,俯身下去,隔着被子,将头贴在姐姐身上。姐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身子与舒适的被子一起构建了一个完美的环境,不知不觉,我慢慢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姐姐不曾研究过她那药剂。她不再是肤色煞白,面容憔悴,而是和以前一样活泼可爱,风姿绰约,长大后又多了一份优雅成熟。
然后就像我小时候那样,我和她一起去外面玩,一起在家里做饭吃,一起聊着天,逛着街,迎着夕阳拉着手一起回家,一起沐浴,一起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起相拥入睡,我抱着姐姐,深深的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之中……
就在这时,床上的姐姐突然躁动起来,让我也一下子惊醒过来。
姐姐慢慢的张开了眼睛,虚弱地环视了一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姐!你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医院?”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悉数告诉了她。
“原来是这样啊……老弟,真是谢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我……嗯嗯~没想到你还挺能干的嘛!姐姐我很是欣慰啊~”姐姐抬起头欣慰的看向我,说着摸了摸我的头。
“毕竟我也已经不是小毛头了啊,自家姐姐出事了,我怎么能不帮呢?倒是老姐你,别嬉皮笑脸了,你的情况很严重的啊!”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医生说你每天长时间工作把自己搞垮了,身体各个地方都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具体原因不知道是什么,但他们怀疑很大可能是因为积劳成疾……总之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你的器官已经严重衰竭了!而且……”
“基本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我极力忍住住眼眶打转的泪水,小声地嘟囔了出来,我不想让姐姐听到,也不想让自己听到。可惜,这事实是不得不面对的。
听完了我的话,姐姐沉默良久,神情复杂的低着头,她明明一开始满脸忧郁悲伤,之后却又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她怎么总是笑啊……
我不知道姐姐在想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没办法从姐姐的表情里看出她的心思,她明明对我毫无保留,但我却始终猜不透她,相反的,她却一下子就能读出我的心声,真是狡猾啊。
“这样啊……”她终于开口了,“我明白了……”
“姐……你……你明白什么啊!你到底明白什么啊!你知道医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你会死掉的!你如果……你如果死的话……就……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啊!我也……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不要……我不想姐姐离开我!我想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姐姐就像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样的快速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压抑的情绪通通释放了出来,泪水也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擦去眼泪,才发现姐姐正一脸凝重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似乎言重了。
“姐……我刚刚对你吼了,对不起……如果!如果现在开始想办法治疗的话,说不定就会慢……”
“老弟,别说了,时间那么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吧……你放心,老姐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一直陪着你的!”
“姐……”
“还有,刚刚你那滑稽的样子,我可全部都看到了呦!哈哈哈哈哈!哭哭啼啼的……”
“你!……我先回去的话,你一个人在这行吗?”
“哎呀,你担心我干什么啦?我是你姐唉!听话!还有,顺便拜托你件事……”
总之,我就被姐姐赶着回了家。
回到家时已经是将近11点钟了,我按照姐姐的要求,把一个大箱子小心翼翼的从她房间里搬了出来,这是明天去看姐姐时要带给她的东西。
箱子很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它搬出来后,我一头栽在沙发上,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
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窗外零星的虫鸣和时钟的滴答声回荡在这个不大,但一个人住却很空旷的家里。
如果……姐姐真的不在了,以后我会有多寂寞啊……zzzzzz……
我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着,不知何时,又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我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洗了把脸,收拾好心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带上箱子出发了。
“姐,我来了,那箱子我也给你带过来咯。”我敲了敲门,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啊,老弟,早上好啊!昨天晚上你一个人在家,还好吗?”
“嗯,姐,你就别担心我了,相比之下,我觉得还是你的状况更加让人担心。”
“我?放心,不用担心我的,我好着呢!一拳能把你揍哭!”
“啊哈哈……”
还好,姐姐看上去还挺精神的。
“好了好了!闲话就不多说了。”她示意我把箱子递给她。姐姐慢慢打开了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一只小白鼠,准确来说,是小白鼠的尸体。
“你猜,这只小白鼠死了多久了?”
我细细的透过玻璃观察着里面的小鼠,除了这个仰面朝天的姿势让我可以确定它死了之外,我实在很难辨认它的死亡时间,但从它从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小白鼠没什么区别,身体也没有腐烂的迹象来看,我断定这只小白鼠没死多久。
“大概……一天?”
“回答错误!”
“那……五天?”我觉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超过一周。
“又回答错误!其实,它已经死了三个月了。”
“啊!?三个月了?可他看上去就像刚死一样啊!如果它已经死了那么久,那,它不应该早就腐烂了之类的吗?”
“那是因为我给它打了我制作的药剂!我把它叫做‘梦’……这玩意可以防止尸体腐败呦!”姐姐骄傲的对我说道,“你不是很好奇我到底在干什么吗?这就是我的研究成果……能够保存尸体的药剂,我一直以来都在研究这个。”
“额……防腐剂?”
“可以这么理解。”
“可是,想要保存尸体的话,用福尔马林不就可以了吗?再不济,也可以用冰柜啊?”
“不,福尔马林不仅危险,操作起来还烦,而且泡过以后尸体也会变得很难看,冰柜就更别提了。我发明这个药剂的目的,就是想要用最简单的方式,把尸体完美的保存下来,而且保持的和生前别无二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这岂不是早就已经成功了?可我看你还是每天都很忙啊。”
“因为这还不是完成品。我从大学到现在,一直都在搞这个,一开始,这个药剂几乎毫无作用,后来慢慢的,防腐剂的效果才变好。一周,一个月,两个月,直到如今的三个月。但是还是不够,其实这只小白鼠也已经开始慢慢变质了,总有一天它也会腐烂发臭,变的像普通的尸体一样。”
“我的最终目的是一针下去,就解决一切问题,现在的这个药剂,其实离我的目标还有很远的距离。”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她没有理会我,继续说道。
“老弟,我现在把这件事告诉你,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我无论怎么样都想把这个东西彻底研发出来,但是你也看到啦,我现在要躺在床上,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所以……老弟,你来帮我继续下去吧。”
“我?姐姐,没有人和你一起搞这个研究吗?为什么不推个他们呢?”
“呃,这个药剂一直以来只有我一个人在研发……”
“可是,我还只是个初中生哦?”
“我会把要做的事都告诉你的,你只需要照做,然后告诉我一下每天都情况就好了,拜托啦~”
“……”
我是想要拒绝的,我想让姐姐好好休息,别再想这事了,但我听着姐姐的这番发言,又看着姐姐诚挚的眼神,回绝的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如果这就是姐姐的愿望的话,那我知道了,我答应你,老姐。”
“谢谢你,老弟!”姐姐又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如此灿烂了。
“啊,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姐,你一开始是怎么想到要研发尸体防腐剂的啊?”
“因为……怎么了?突然想到的,难道不可以吗?”
“呃……那没事了。”
从这天开始,我的生活就有了既定路程,家,学校,医院三点一线。
每天起床,上学,在学校里写完作业,回家时去看姐姐,把一天发生的事情和药剂现在的进度情况都告诉姐姐,然后回家,吃完饭后就开始卧在房间里把姐姐交给我的任务完成,结束以后就洗澡睡觉,如此往复。
关于“梦”,姐姐和我说了很多,但我最终还是一知半解,姐姐终于放弃了让我理解,专心给我布置每天要完成的任务。
不过姐姐不愧是姐姐,在接手这个工作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姐姐几乎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而我这时能帮她的无非就只有改善工作。
总之,在我和姐姐的努力下,“梦”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理论上来说,现在已经可以让尸体保持半年的新鲜了。
但就在药剂顺利发展的同时,姐姐却越发虚弱了,尽管她本人尽最大努力想要隐瞒,但器官衰竭越来越严重,把她慢慢击垮却是个不争的事实,有时,他甚至没有力气和我说上一句话。
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姐姐做出了决定,她想要回家。
一直以来,即便躺在病床上,姐姐也没有安分的休息,而是通过我来记录情况,决定下一步该怎么继续完善改进药剂,听护士说,姐姐经常睡的很晚,一直拿着本笔记本写着什么。也许姐姐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好转,所以当她已近病危时,她决定不再躺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知道,像姐姐这样的人,是一定不想死在病床上的,为了研制“梦”,姐姐倾其所有,所以在最后这一段时间里,她一定希望能回到家中,陪在自己的毕生心血旁边。我理解她的选择,也尊重她的选择,所以当姐姐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反对。
姐姐回家后,我同时肩负起了照顾她和制药的重任。我拿到了姐姐的笔记本,细致的内容让得以让我一个人也能持续研究下去,并且很快就有了进展,防腐时间又一次增加了。
这段时间,姐姐一直很坚强,无论病痛再怎么折磨她,她也一次都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过痛苦的表情,姐姐在我面前时,永远都是带着笑容的,尽管这笑容很勉强,很无力,但依旧是姐姐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了。
又时我会被她骗到,傻傻的想着,或许姐姐还能活很久呢……
但我的幻想不久后就被现实击碎了。
从某一天开始,姐姐的情况突然间急转直下,真正意义上的病入膏肓了,我放下手中的所有工作,一心一意的照顾姐姐,但就算这样子,姐姐的状况依旧没有好转,我强迫自己不要去瞎想,但是……
那天,乌云密布,姐姐照常躺在床上,而我正在为姐姐煮粥。
“老弟……你来一下——”刚一煮好,便姐姐呼唤着我,无力的拖着长音。
听到姐姐的召唤,我不敢怠慢,关掉火,放下勺子,盖上锅盖就走了过去。
“姐,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回应,当着我的面,她掀开被子,开始解睡衣扣子。
为了轻便透气,一直以来,姐姐全身上下除了一套睡衣,什么都没穿,所以,当真空的姐姐一个一个将纽扣解开时,包裹在睡衣中的春光一下子乍泄了出来。
姐姐丰满的双乳也随之汹涌而出,本就白晢的胸部因为她长时间窝在家里而变得更加雪白,两点樱红点缀在其上。在苍白的肌肤上尤为夺目。
就在我还直勾勾的盯着姐姐时,她突然一下子拉住我的手,朝自己的胸脯按压下去,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中便已满是姐姐赐予我的恩惠,感受着这份我在手中的炽热,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姐!……你这是……”
“这就是……姐姐的乳房哟……手感怎么样?软吗……”
很软,很舒服,就像我一直以来幻想的那样。但问题不是这个。
“姐……你别这样……”话虽如此,但我的手却情不自禁的揉捏着姐姐的乳房。
“你不用害羞的……”姐姐还是没有回答我,自顾自说道“老弟……我们还有好多没做过的事情呢……不是吗?”
“姐……我……”即便我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姐姐的话是什么意思,这突如其来的无理要求让我手足无措,这个时候我该干什么?我也是看过几次小电影的,知道在开始做之前,前戏是必不可少的,但如今让我真正实战一番,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热……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此刻我已是汗流浃背。姐姐的近乎赤裸的性感胴体就在我眼前,我不能什么都不做,至少,先亲一下吧。
我单手脱下被汗浸透的上衣,坐到床上,慢慢爬到姐姐身上,脸涨的通红,喘着气俯身看着姐姐,与她四目相对。我和姐姐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近的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姐姐轻轻呼出来的魅惑而又温热的鼻息,她就那么躺着,美目半睁,小嘴微张,迷离中又带着些许妩媚,在台灯的照射下泛着光泽,完全看不出病态,白藕般的玉臂自然的向上举起,露出清爽的腋下,对于自己的弟弟,她毫不设防。
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点声就像姐姐一样,惹得我心烦意乱。
我闭着眼吻了下去,舌头穿过姐姐的唇瓣与贝齿,碰到了她的舌尖。一开始,我不敢肆意妄为,于是姐姐的香舌便主动缠了上来,她双手抱紧我的腰,温柔的带着我的舌头在自己的嘴中搅动,时不时轻哼几声。在姐姐的带领下,我也慢慢得心应手了起来,姐姐似乎也意识到了,她的舌头安静下来,任凭我在她的口腔里翻江倒海。
我继续在姐姐的嘴中游走着,探遍所有角落,吮吸着姐姐的小香舌,手也不停的抚摸着姐姐的丰乳。这是我的初吻,也是姐姐的初吻,我不想让这个吻太快成为回忆,久久不肯离去,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将舌头依依不舍的拔出来,随之一起拉出的细丝仿佛是姐姐做出的挽留,最终还是在空中断开。
“呼……呼……”
难以想象……难以想象我居然在和姐姐舌吻……这只在梦中出现过的场景,此刻切切实实的出现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该用哪一种姿势,,我看着姐姐,脑海中几乎空空一片,还在不断回味刚刚那个销魂的吻。
我的手依旧放在姐姐的胸上机械般尴尬的时不时揉捏一下,除此之外,我就像凝固了一样。
姐姐也喘着气,看着青涩不已的我,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老弟,别停嘛……你可……不能……比我还害羞啊……嗯?小、处、男?”她故意用戏谑的语气,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可不能对这番嘲讽坐视不管,趁姐姐不注意,我用指肚夹住她的乳头,细细的摩擦起来。“啊~”毫无防备的姐姐遇到这番刺激,性奋的娇喘起来,雪峰上的两点樱红也随之色情的挺立起来。
“姐……你这个样子……就别嘲讽我了……”姐姐没有回答,全身绵软无力的陷进床里,红晕在白净无瑕的面容上更加明显,这是姐姐脸上久违上血色。我乘胜追击,含住姐姐的另一颗乳头,用舌头轻轻舔舐着。
我趴在姐姐身上,随着她胸部的起伏,有节奏的吮吸着她的小樱桃,姐姐冰凉的手放在我头上,温柔的轻抚着。我自然是吸不出什么的,甚至还是位处女的姐姐理所当然无法分泌出奶水,但这场景真的仿佛就像是姐姐在为我哺乳一样。
姐姐闭着双眼,满脸通红,不住的娇嗔着,她的曼妙肉体正在我身下不安分的扭动着,她的双腿慢慢的相互摩挲,时不时会顶到我,此番互动反倒是让我更加兴致勃勃,
或许是因为病重,姐姐多少有些急促的喘着气,我不知道她还能支撑多久,即使她尽力不表露出来,我也还是看见,高潮的红晕妆点的是一副略显痛苦的脸庞。可能对虚弱的姐姐来说,刚刚的行为已经令她很勉强了吧。
接下来……我朝下面看去,姐姐的两条纤腿正无力的搭在一起,已经有些湿湿的睡裤贴紧姐姐的肉体,勾勒出饱满美型的三角区,看来,她也已经忍耐很久了。 我把手放在她的裤腰上,正准备往下拉时,姐姐的双腿羞涩的稍稍夹紧。
“姐姐,可以吗……”我抬头又看了看她。
姐姐还没从刚刚的酥麻中缓过劲来,没力气说话的她,只能红着脸,艰难的摇了摇头。
“那……我就……”
得到姐姐的许可,我一把拉下她的裤子。没有内裤的遮掩, 姐姐微微隆起的阴户便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在一层柔顺整齐的黑森林保护之下,姐姐的花苞因未经人事而显的娇嫩无比,骆驼趾,一线天,即使我怎样的孤陋寡闻,也依然能看出来这是怎样的一副名器。姐姐贴心的将双腿打开,紧闭着的玄圃随之张开一道娇嫩的肉缝,像轻启的樱唇一样引诱着我的无限遐想。
“这……好美……姐姐的……太……”我紧紧的盯着姐姐身下的这片花园,胡乱的呢喃着。对我来说,这本应该是一片禁忌之地,但如今,我却成为了这片净土的唯一访客了。
姐姐的花苞中已经有一些露水缓缓淌出,我轻轻刮下些许,颤抖着放入嘴中。
嗯……甜甜的……
姐姐可口的汁液带着丝丝甘味,有些许刺激的味道,但绝不是那种腥味,而是柠檬茶般的淡淡酸涩感。
总之,很美味。
看着姐姐,我咂咂嘴,细细回味着。丰富的口味让我欲罢不能。
姐姐朝别处瞥去,此刻的她甚是娇羞,完全没有刚刚嘲讽我时的“姐姐”样子,大概她再也没有胆量和尝过自己爱液的弟弟对视了吧。
喘着粗气,我俯身下去,将这琼浆玉液悉数舐尽,我的舌头时不时会蹭到姐姐的阴蒂,而每当这时,她就会不安分的躁动起来,原来如此,看来,这就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我轻笑一声,暗暗耍坏,开始挑逗起她的谷实之地。如同之前那样,轻柔的啃咬,细腻的舔舐,我精心照料着姐姐的小蜜豆。
“嗯~嗯~啊~!”一阵娇羞的忍耐后,姐姐欲眼迷离,小嘴微微张开,色情无比的娇喘起来,她的双手无意识的抓住自己的乳房自慰着,又是揉捻又是抚摸。
高潮中,姐姐的蜜谷又泌出了更多潮吹的妹汁,一滴不漏的流进我的嘴中,滋润我发干的喉咙,刺激着我的身体,为我熊熊燃烧着的欲火淋上最为滚烫的热油。
在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恶作剧之下,姐姐也终于无法保持身为淑女的矜持,彻底的沉溺在纯粹的性欲之中,无法自拔。
原来这就是做爱吗……真枪实弹的做爱……褪去平日里斯文的伪装,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窗外,天空阴沉,雨水的声音更加清晰,房间里越发燥热了。
“姐……接下来……”我不敢继续说下去,我们都知道,只剩一件事还没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呼……哈……嗯,来吧,老弟……”
“可是……姐,这……真的吗?真的连这个都要做吗?”
“你这是……什么话啊,我能感觉到……我的时间大概不多了……我无论怎么样……都不想留下遗憾啊……老弟,就帮我这个忙,好吗?”姐姐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下这些话。
说罢,她甚至把手放在自己的蜜壶上,用中指和食指扳开,以一种极其淫荡的方式把小蜜穴大大方方的完全暴露出来,娇声魅语道“轻便吧……”
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嘛……
我直勾勾的盯着姐姐,粉嫩的穴肉,幽深的膣腔,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理智,本来就已经硬的不行的下体,此刻更是充血般在裤子里肿胀着。我乱手乱脚的脱去下半身的衣物,露出家伙,与姐姐赤裸相对。
“这是……乱伦吧……”我慢慢爬向姐姐,浑身发烫,又冷的发颤,脑子一片空白,莫名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了呦……”
我把肉棒放在姐姐的蜜谷上摩挲着,耻毛扎扎的触感很是爽快。随后我用姐姐的蜜汁作为润滑剂,做好最后的准备。
“那……我要进来了……”
“嗯……不用害羞……”
我慢慢探了进去,霎时,肉棒便被她那温热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就像是像以前,拥入姐姐温暖的怀抱一样,细微如电流刺激着大脑,实在是让人欲仙欲死。
再往里走,很快,就碰到了一层膜,那是姐姐保留了二十余年的东西,是姐姐纯洁的象征。
姐姐也有了感觉,凝脂雪肤在床被上摩挲着。我知道这是需要杀伐果断的时候,不再犹豫,我深吸一口气,奋力一捅。
“啊!~~~”姐姐叫喊出来,那是破瓜的苦楚,带着几分激爽。
她猛地一缩,夹紧我的肉棒,一股液体沾到了龟头上,大概是姐姐的处子之血吧。
十年的岁月,血缘的隔阂,我和姐姐之间隔着的,随着那莹莹一环薄膜一起消失了。
我们就这样把第一次交付给了彼此,用最深刻的方式交融在一起。
我一言不发,继续深入着,姐姐的阴道,既有处女的紧致和弹性,又有女人的立体和成熟,两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终于明白,这是多难得,多珍贵的一条花径。
驶入神秘的海域,探索梦幻的花园,无论怎样的比喻都无法形容畅游于姐姐的花苞中是多么的舒适刺激,这快感让我也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
不一会儿,我们默契的找到了两人之间的节奏,姐姐的叫喊声已变成了充满快感的呻吟,想必她也享受起这感觉了吧。一想到能让姐姐开心,我便不敢怠慢,顺着节奏勤勉的抽动着身子。
“啊~啊~老弟……”正舒服的叫着床的姐姐,突然喊了一下我。
“怎么了?”
“我有事要和你说……你知道冰恋吗……”
冰恋?陌生的名词让我一头雾水。
“就是……喜欢尸体……”没等我回答,姐姐就接着说下去了。
“相对于活人更喜欢死人……甚至只喜欢死人……这种人叫冰恋爱好者……”
“而我就是一个。”
“什……什么?”
也就是说,我的姐姐,喜欢尸体?这……脑子越想越乱,我停下动作想要拔出肉棒,姐姐却拉住我,求我不要离开,没办法,我只好重新插进去,继续缓慢抽插着。我心不在焉的,一直想着姐姐刚刚说的话。
“那时,我十二岁……呵,十二岁……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沉默良久,姐姐重新开口,用一种很哀伤的语气,把我所不知道的那些故事,悉数倾诉出来。
“那天,我只是无聊在网上闲逛的时候,一不小心点进了一个奇怪的链接而已……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个暗网的网站……
我没法关掉它,只能眼睁睁看着……加载了一会儿之后,就有几张图片跳了出来,而那照片里面,全是尸体,女性的尸体……
我也忘记当时我是怎么忍住,没有吓得尖叫或是当成哭出来,反而选择继续往下滑……琳琅满目的尸体照出现在我眼前……从老到少,都是真实的……
那些被勒死,吊死,掐死的女人……那或错愕或平静的死相……那些衣不蔽体或穿着整齐,横陈在地板上,悬挂在空中的尸体们……我出神的看着。我并没有觉得恐怖或是恶心,我只觉得……她们好美……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突然,一根粗绳,一圈一圈勒在我脖子上,越来越紧,我奋力挣扎,却仍无济于事,能呼吸到的氧气越来越少,力气也都消耗殆尽,最后,视线也变得一片漆黑。
我惊醒过来,发现我的睡衣往上掀了起来,手指正慢捻着胸前的乳头,而我的下面,也有了三分湿意。
那些照片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好想再看一次,却再也找不到那个链接了,于是我只能四处找其他资源,从国内到国外,从三次元到二次元,不管是什么,只要能满足我……看着那些尸体,我会想象着自己也像这样,被残忍地勒死或绞死,每每这样想着,我总会浑身发烫,我发现我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冰恋爱好者了……
每天偷偷用电脑看一会儿,然后删掉浏览历史,关上电脑,如此往复,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直到那天晚上,隔着房门,我亲耳听见,爸爸和妈妈的对话。
“你知道你女儿在看什么吗?那些照片,全都是死人啊!货真价实的死人!那他妈是尸体啊!”
我本来以为,不会有人发现的……
但爸爸最终发现了我的这个秘密,为什么呢?可能仅仅只是因为我某天的搜索记录没删吧。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是个心理变态!就算现在没有显露出来,以后也绝对会变成一个变态杀人狂!”
“你怎么能确定……”那是妈妈弱气的声音。
“废话!喜欢尸体的,能是什么正常人?你说啊?”
“……”
“喂……”
“我们把她丢了吧,把你儿子也丢了。”
“什么?他才两岁啊!为什么要这样!”
“家里已经有一个恋尸癖的变态了!你怎么保证他将来不会是?”
“……这……太残忍了……”
“残忍?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罢了,哪天他们杀你的时候,你就知道谁残忍了!”
“如果你觉得残忍的话,那好,我们走!把这房子留给她得了!行了吗?”
“……”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我再也没有胆量听下去了。我浑浑噩噩地走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爸爸是怎么说服妈妈的,但他们确确实实已经走了,丢下了我和你。
我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银行卡,压在下面的纸上写着密码,那是妈妈的字迹……
一开始的生活真的很累……我们在这座城市没有亲戚,只能相依为命,靠好心的邻居帮忙勉强度日。幸好后来,你长大了,能帮我分担一点了。
后来,妈妈和我又取得了联系,她改嫁了当地富商……她说她没脸再见我们了,但每个月会打钱给我们……如此一来,生活才开始步入正轨……”
“对不起啊,老弟……”姐姐忧郁地望向天花板,“因为我的变态爱好,让你也跟着受罪了……”
原来是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看着姐姐,姐姐闭上双眼,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我的姐姐……辛辛苦苦养了我那么久的姐姐……那么爱我的姐姐……原来是个恋尸癖啊……
是又怎么样?
“姐姐……你不用道歉的……没有人配得上你的道歉……”
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好低头沉默的干着姐姐。
本应该热烈而淫靡的交欢场面,因为这残酷的过去和现实而一片死寂。
“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那个药剂叫作‘梦’吗……那是……我的梦……我和你约定过的……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等我死后,你就用它把我保存起来……”
“姐……姐!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好吗……求你了……”
“……”
姐姐不再说话,只剩大雨声和靡靡的交合之音混杂着,回荡在屋中。
“弟弟,你知道吗?”良久,姐姐轻轻笑着,开口说道。
“姐姐……很爱你,一直都很爱你……”
姐姐的这番话,化成一个吻,吻向我最为柔软的地方
“姐……我也爱你!不光是作为弟弟,作为一个男人,我也一直……一直爱你啊!姐!”
我再也无法忍受,心里埋藏已久的话,我终于把它大声喊了出来。
她听了之后,又轻轻笑了两下。
“嗯……谢谢……”
我继续抽插着,姐姐虚弱地把手伸了过来,我心领神会地接过。
握住姐姐冷汗涔涔的小手,一贴紧她冰冰凉凉的手心,便感觉有什么无法言说的东西从姐姐那里流入我的体内,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让我一阵哆嗦,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的场景,和我对姐姐说的那些话……
啊啊,真傻啊……
这次轮到我害羞了,我不敢直视她,只好专心耕耘姐姐的秘密花园。
经过此前的一番云雨后,姐姐的力气已经快消耗殆尽了,此刻的她安分地躺在床上,在我身下逆来顺受,动听的娇喘也听不见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嗯啊声。
“弟弟……我感觉好幸福啊……真的……真的……很幸福……”姐姐用最微弱的声音,呢喃细语着,她的眼角,泪光闪闪。
“嗯……我也是……”
突然间,想起了和姐姐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从要姐姐哄着睡觉,到帮姐姐分担家务,最后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干了啊……
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些呢?
我回忆着过去,在姐姐那紧致无比的肉穴的包裹下,我的下身热血沸腾,很快,这种感觉席卷全身。我下意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终于,随着高潮来临,精液已然呼之欲出。
“唔……老姐!我要射了啊啊!”
我握紧她的手,猛一发力,将所有的复杂情感与精液一起,注入姐姐的花蕊之中。
“呼……呼……”
“姐……我射进去了……”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在宣泄完一切后我全身乏力,还没来得及拔出肉棒,便一下瘫倒在姐姐平坦的小腹上。
好累……
“可以了吧,姐?我们差不多已经把能做的事全做了……”我趴在她身上问她,她没有回应我。
“姐,你就早点休息吧……”还是没有回应。
“姐……?”就在这时我才发现,姐姐的胴体异常平静,没有任何起伏,就算是平时病殃殃的姐姐也不可能这样,更别说是刚刚才进行激烈运动的她了。
“姐?老姐?”
我惊起身来,急忙看向姐姐。
“姐……”
我的姐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哎呀,姐,别装了!”
……
“喂!姐!姐姐!喂!”我开始慌了,一边呼唤着她,一边使劲摇晃着她的身子。
姐姐的胸轻微的晃动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一切。
此刻呈现在我面前的一切,都只为了告诉我一件事。一个悲伤无比的真相。
姐姐死了。
或许是在我肆意发泄的时候,或许是在她亲眼见证弟弟的精液填满了自己,享受完最后一次绝顶的快感之后,又或许早在她说完那句话之后……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悄悄逝去了。
而我明明……就在她身旁……
姐姐香汗淋漓的尸身静静地躺在床上,头歪向一边,杂乱的黑色秀发如墨水般洒在枕头上,几缕青丝黏连在她扬起地嘴角,她眼帘低垂,瞳孔像湖水一样漾开,滴滴晶莹的清泪划过脸颊。
姐姐的一只手被我握在手中,另一只手轻轻搭放在胸口,水球般的丰盈酥乳摊向两侧,上面还留有一些抓痕和齿痕,雪峰高处的两点依旧樱红粉嫩,徒然挺立着。
姐姐是在幸福中死去了,这是对我而言,唯一的告慰了。
我看着姐姐,有关姐姐的所有记忆,一幕一幕在我脑海中浮现。
青春活泼的姐姐,温柔体贴的姐姐,知性成熟的姐姐,虚弱不堪的姐姐,沉默不语的姐姐,冰冷无比的姐姐……
突然,在我的眼中,姐姐的身影变得朦胧起来,滚烫的热流从脸颊滑落,落在姐姐身上。
“姐……”我用颤抖的声音叫着她,就像以前我曾无数次所做的,轻声叫着她,只是,她已经不会再回应我了。
“你也好美。”
抽抽鼻子,我合上姐姐的眼睛,双手放在姐姐柔软纤细的腰肢上。摆动身体,继续抽插起来。
我不管我身下是一具尸体,也不管那是我的姐姐,我不想再去管任何事了。
窗外,暴雨如注,天空彻底被黑暗笼罩,昏暗的房间里,台灯是唯一的光源,它放射出的光芒将我们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光影交错间,我最终放下一切,纵情的与姐姐缠绵在一起。
我抬起姐姐的一条腿,颀长水润的玉腿软若无骨,轻松地被我架在肩上,我一边操纵着肉棒在姐姐的蜜穴中撞击着,一边咬舐着姐姐紧致匀称的腿。我从来不是一个能够时时保持冷静的人,无需再顾忌姐姐的我,疯狂的突刺着,看着姐姐那神圣而平静的死颜,感受着肆意妄为的快感,我又一次射了出来。
“呼……呼……”
我拔出肉棒,白色的浊液从姐姐的蜜壶口中满溢而出,混合着处女的殷红和澄澈花露,将被褥浸湿。
我再次抚上姐姐的胸部,白嫩玉兔已经开始发凉,“香浮欲软初寒露”,用来形容此时姐姐的乳房,再合适不过了,这样的胸,不乳交简直就是浪费。
我骑在姐姐的尸体上,将自己的肉棒放在姐姐两胸之间,双手抓住那傲人的巨乳,挤压出深邃的乳沟,随后控制着下身,在这沟壑中不断穿行着。
姐姐的玉兔冰凉而又柔软,温凉娇滑,我抽插其中无法自拔,两座雪峰簇拥着我,充满弹性,无比舒适。我的肉棒在里面蛮横的撞击着,它却还我以爱抚,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仅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沉溺其中,我被姐姐死后依旧具有的包容力深深折服。
在这两只奶团的照料与服务下,我很快缴了械。忘情的将精液留在了姐姐的乳房上,乳沟里。
依旧挺立的阳具提醒着我对姐姐的侵犯还未结束,我打开姐姐的嘴巴,把自己的肉棒直接塞进了姐姐已经慢慢开始失去温度的樱桃小嘴之中,冷热交加的触感让我一惊,随后又沉溺其中。
我不断在姐姐的小嘴里翻云覆雨,脑海中只想着一件事。
我在和姐姐口交。
换言之,姐姐在帮我口,或者,应该说是姐姐的尸体在帮我口。无需任何修饰,只需要单纯的想象这个场景,想想这句话,甚至单单只是想到这几个词语,便色情无比。
“我在和姐姐口交……”我把这句自言自语
重复了好几遍,我发现在做爱时把这番场景描述出来,或是高喊着她的名字,能让我性欲大涨。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我魔怔般呼唤着姐姐,但我的声音无法翩翩飞去,传到身处天国的她的耳中。我掐住姐姐的天鹅脖颈抬起她的甄首,深入姐姐的嘴巴,姐姐湿润依旧,舒适无比的小嘴十分带劲,不一会儿,我便败下阵来,精液喷薄而出,奶油填满了姐姐的嘴巴。
如果姐姐有男朋友的话……一定……会被她榨干的吧……
这样想着,我的肉棒彻底软了下来,精疲力竭的我大口喘息着。
姐姐的嘴也终于是雪白一片,多余的精液从嘴角汩汩流下。
我起身,伸手拿起桌上的药剂,注射进姐姐的身体中。
“姐姐……这样就可以了吧……”扔掉针筒,我倒在姐姐横陈的玉体上,沉沉睡去。
雨……似乎已经停了……
……
……
“梦”经过很多次的实验和改良,而姐姐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成为了这一版的第一个试验品,我一边与姐姐的尸体风花雪月,一边时刻关注着她的情况。
我翻遍衣柜,为姐姐换上开放日时她曾穿过的衣服,天蓝的体恤衫,奶白的短裤。
姐姐并不是丰腴的类型,但她毕竟也已经长大了很多,这条多年前的休闲短裤,穿在现在的姐姐身上,如同一条热裤,紧紧包裹着她的翘臀,饱满而又圆润,摸上去还非常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姐姐的双乳挤在一起撑起童装衣服,露出大半白光若腻的冰肌玉骨和隐约兰胸,饱满与圆润完全被蓝色的面料勾勒出来,点点乳头激凸出来,我用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与她的小指勾在一起。
我与姐姐共浴,姐姐在狭窄的浴缸里双腿未曲,蜷缩着坐着,而我坐在姐姐身上,双腿与她叠放在一起,深深把后脑勺埋进姐姐的温柔乡中,嗅着姐姐随着蒸汽蒸腾而出的馥郁芳香。
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洒落在姐姐的温香软玉之上,更是有种“温泉水滑洗凝脂”的超凡美感。
我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操纵着前后滑动,热水中,姐姐用纤纤玉指,细腻的为我服务着,她死前最后的表情仍旧挂在脸上,看来,能和自己最爱的弟弟做这种事,她是没有什么怨言的,我转过身,扑在姐姐怀里,在这滚烫的氛围中,应景的与她热吻起来。
我和姐姐一起坐在公园长椅上,在我小时候总是会来的公园里,尽情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着明媚日光。
嬉戏打闹着的小孩子们,领着购物袋闲谈的老婆婆们,树上啼叫着的鸟儿,风中飞舞的碎叶……眼前是一片生机勃勃的世界。
只可惜,我的身边却是一具艳尸。
心情很微妙呢。
姐姐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头秀发富有光泽,发梢缠在我颈后,香波的气味,就如同这公园里的鲜花一样清新。姐姐静静沉睡着,悄无声息,外界的喧闹繁华与她毫不相干。
有时,小孩过来捡球的时候,会问我:“哥哥,这个阿姨怎么每次都在睡觉啊?”
我会笑着和他说:“小鬼,叫姐姐。”
等到夕阳西下,公园里回归平静的时候,便抱起她,牵起她的手,迎着夕阳往家走去。
那年我十五岁,姐姐二十四岁。
那段时间很漫长,我等了整整一年。
一年后,姐姐的尸身依旧美丽绝伦,瑰姿艳逸,没有一丝腐败的迹象……
我明白,“梦”已经实现了。
我把姐姐打扮好,放入一个柜子中,专门为她准备的木柜。
“姐,我们永远在一起。”
姐姐是我的第一个收藏。
这之后,田松儿她们也被我做成了收藏品,家里这才慢慢热闹起来,当然,你大概是不清楚田松儿她们是谁了啦……
“这就是,我和姐姐的故事……怎么样,还算精彩吗?”
我靠在一个檀木柜上,看着面前的女孩。
我认识她,隔壁班的学生,我和她打过几次照面,听说她一直在和一个大她好几岁的男人网恋,没想到这次抓到的居然是她。
她除了一条内裤和过膝的白丝,不着寸缕,双手被反绑,勒得青白,雪糕一样的金莲玉足踩在凳子上,而脖子上则绑着一根麻绳,绳子的另一段连接着房梁。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为什么?哎呀,因为是冰恋爱好者所以忍不住呢~”
“死变态……”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她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的样子十分动人。
“嗯……你说得或许没错……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的种种行为像个疯子一样,可能,变态的确实是我吧。但是……”
我走向女孩,在少女清纯可人的胴体上抚摸了着,她娇声轻叫出来,然后趁她不注意,一脚踹开板凳。
“死的是你呦……”
“什……”
女孩的身子悬挂着,水蛇般的柔软腰肢,在半空中婀娜曼妙的扭动着,她张大嘴巴,能发出来的却只有支离破碎的音节,粗绳正牢牢勒紧她的脖颈,慢慢地剥夺着她的生命。
“咔……咔……额……咔……额……”
女孩卖力挣扎着,白丝美腿无用的蹬踢着,泪水夺眶而出,舌头也吐露出来,律液顺着舌尖滴落在地。
“啊~实在是太美了!”
几分钟后,她已经几乎没有动静了,偶尔抽动一下。“嘁,已经快不行了嘛?同学,你有点体弱啊,没劲……”
她双眼翻白,梨花带雨,面色潮红,又因为缺氧而发紫,小樱舌慢慢从嘴里滑出,香涎顺着嘴角流出。
“我已经为你做好防腐措施了,安心去吧……”不知道少女还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
“咔……咕……”
终于,悬吊着的少女发出了最后的咽气声。
她的娇乳上,珊瑚小缀,奶白的浓稠乳汁从充血的小提子上泌出,从小巧玲珑的酥胸上缓缓流下,滑过同样洁白无瑕,玲珑浮凸的性感躯体。
与此同时,她的下面也是汁水四溢,少女将自己的形象保持到了最后一刻,直到自己成为艳尸一具,耻尿才从她的蜜穴中泄了出来。
淡黄的尿液打湿内裤,顺着丰腴的大腿根部流下,染黄白丝袜口,一部分钻入丝袜中,在欺霜赛雪的玉腿上漫开,留下经脉般的水痕,另一部分从绷直的足尖,淅淅沥沥的滴下,聚成一片小水洼。
“柠檬流心雪糕!……”我恶趣味的说道。
被浸透的蓝色三角内裤紧紧贴着饱满无比的蜜穴,透过布料,能够隐隐约约看到严丝合缝的小馒头。
“啧啧啧……你这样子,要是被看到了,别说网恋了,以后可都嫁不出去咯。不过啦,我还是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关掉放在桌子上的摄像机,放下这位无辜的女孩,轻松地抱起她轻盈的尸身。
少女的椒乳上,泌乳依旧在继续,失禁也没有停止,脖颈上乌青刺眼的勒痕彰显夺去她性命的凶器,挂在小脸蛋上的眼泪被风吹干,留下蚀骨的泪痕。
我完全没有死奸她的欲望,我走进房间,把她和猫猫的死体靠在一起放着,这个区域是专门用来摆放萝莉身形的藏品的。
与之相对的,那些身材丰满的肉便器都被我放置在那里,与维维和松儿妹妹共眠。
“唉……”
自从沈一维和朱浩天之后,算上一直行踪不明的耿艺轲,我们学校已经有四名学生失踪了,迫于压力,学校最终决定,停课停学。
我本想继续在学校里杀人,把那些看过视频的人全部杀掉,再把女生都收藏起来,但在这个政策之下,我再也没有什么机会实现我的计划了,无处发泄的怒火,最终驱使我对街道上的邻居们下了手。
能遇上在这里住的女同学自然是最好,但我的目标已经不再限于学校,只要是被我盯上的人,都没法逃过一劫。
幼女,少女,大姐姐,甚至是人妻……
环顾四周,躺着,卧着,跪坐着,或平静,或狰狞,十几具失去生机美艳女尸,我真正享用过的只有那么三四个。
看来最近没什么干劲,只想杀人呢……
在这雨后初晴的午后,我趴在窗台上,温暖的阳光照进房间,铺洒在一具具冰冷的死体上。
“哈哈……死变态吗……”
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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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