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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贺文】深陷人格排泄轮姦繁殖淫欲中的年夕令三姐妹终是彻底淫堕成了扶她龙娘们专用的雌畜孕袋便器母龙

作者:修格斯 字数:102040 更新:2024-11-04 17:20:59

   【除夕贺文】深陷人格排泄轮姦繁殖淫欲中的年夕令三姐妹终是彻底淫堕成了扶她龙娘们专用的雌畜孕袋便器母龙

  

   群号740753029,欢迎来玩

  

   之前年夕轮姦恶堕的if后续,正常剧情应该是二人一直留在司岁台当肉便器,令姐结局暂时保密~

  

   观前提示:本文包含但不限于以下可能会让人感到不适的内容:人格排泄(重点)、认知改造、扶她、肉便器、较为严重的ooc、略微有些夸张的体态描写、近亲相姦、兽姦、很是有点变态的剧情。

  

   Ps:不喜欢兽姦的可以不看最后一段(全文只有这一点拿来练手的兽姦描写)

  

   Pss:本文没什么感情线,也没什么多余的东西,本身就是一篇只有肉欲的打胶用色文,是新冠康复后压抑性欲突然爆发的产物,所以不要抱太大希望,撸就完了捏(笑)

  

   Psss:由于本文太长所以做了分页处理(第一次用鬼知道成功没有),简单介绍一下各页内容:p1铺开背景+令姐肉戏,p2令姐淫堕过程,p3年淫堕过程,p4过渡+肉戏,p5夕淫堕过程,p6大乱交(令姐主视角,含近亲相姦)p7收尾+乱交(含兽姦,近亲相姦和一些很奇怪的设定与剧情,不喜欢可以不看,把p6当成结尾就好)

  

   那么,祝各位用餐愉快(什么啊)

  

  

   [newpage]

  

  

  

   “就是这里吗…?”

  

   “啊…应该是了。”

  

   某处崇山峻岭之中,不起眼的小村落前,两位容颜出众丰神绰约的俏丽女性正低声交谈着,左边那位身着一件淡青色的旗袍,修身衣物掩住了如同羊脂白玉般嫩滑剔透的肌肤,却将她那秾纤得衷修短合度的优雅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胸前双峰仅是粗略目测也已有双手并出都难以掌握的出众尺寸,令人吃惊的是即使硕大到如此程度这两枚乳球也依旧没有要下垂的趋势,而是傲然挺立随着少女的一呼一吸微微颤动,抖出连青色布料都掩盖不住的淫靡乳浪,视线稍向下移,便能与那不盈一握的纤软腰身相逢,其实这柳腰看上去也极为养眼,只是下方那两团如同肉垫般厚实肥美甚至将衣物都撑出了一道惊心动魄弧度的滚圆臀尻确实十分吸睛,目光到了此处不可避免地要去望上一望,既然观了肉臀,便自然而然会从旗袍侧面一直延到腰部的高开叉处窥见两条黑丝美腿,有着丝袜阻隔,腿肉的大部分细节难以看清,只是光看大腿根部那一道被略紧丝袜勒出的肉痕,便已足够大多数雄性呼吸急促肉棒高挺被欲火主宰意识欲要扑上前去将这有着丰熟肉葫芦身材的媚肉美人压在身下用鸡巴狠狠操干双穴直到她浪叫不止高潮连连双眸翻白香舌外吐再无法维持那层作为伪装的高贵气质为止。

  

   而右边那位女性体态同样淫靡得极为惊人,身上样式与同行人相近只是似乎要更小一号的白色龙纹旗袍凸显出了她胸前色气爆乳与下身淫硕臀瓣,脚上那对与白丝相衬的高跟鞋则让她迈步前行时浑身上下被衣物束缚的丰腴媚肉都会不住震颤,仿若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其余生物一般,她脸上的表情也不像同伴那般冷傲非常且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上扬唇角与微弯眉眼间酝酿着一抹能够让人生出极浓好感和欲望的玩味笑意,但紫色眸子中的一丝寒意却会让每个敢于对她们二人生出觊觎之心的生灵在瞬间感受到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般的彻骨冰寒。

  

   只不过…这两位可不是什么人畜无害可以轻易擒下做成精厕便器的母猪痴女,若是额前两条蜿蜒而上直指苍穹的龙角和臀后不住甩动烦躁难安的龙尾尚无法说明什么的话,手臂上的繁复花饰便已无声揭露了她们的身份。

  

   大炎的神明碎片之二,年与夕。

  

   只是美人们现在的状态可不算太好,膨大了数圈的夸张胸乳与肥厚臀尻并非自然现象,而是被强制注射了无数管催情泌乳排卵药物的后遗症,就算最终找了个机会逃出大炎,可…在司岁台中度过的数十日夜不仅撕碎了她们的高傲与尊严,更是永远剥夺了她们作为正常女性生存下去的资格——抛开这身比妓女还下流的媚肉不谈,在那素净旗袍之下,看似如同冰雪铸就的娇嫩肌肤上几天前还布满了极难抹去的纹身,从计算性交次数的“正”字到表明她们肉便器身份的下流淫语应有尽有。而身体的敏感度更是被提升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仅仅只是与衣物摩擦,两女胸前因为过度生长而深陷入乳肉之中的色气内陷乳首便开始不住分泌洁白龙奶,若非夕利用刻在衣服内侧的法阵将这些液汁传送走,恐怕上半件旗袍早已被奶水完全浸透,二人胯间的两处骚穴则要被改造的更为彻底,只要半分钟没有遭到异物侵入,它们就会将极其剧烈的空虚感传入脑中,让年与夕腰麻腿软只能跪趴在地上直到被雄根侵犯一轮才能恢复站立的力气。为了在逃离后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夕不得不用自己的能力构建出了四枚尺寸恰到好处不至于在走路时产生过强快感的伪具,只有佩戴上这些东西,她们才能继续前行,可每踏出一步,阵阵酥麻快感依然会不停袭击神经,令得她们清丽脸颊之上都现出了大团娇艳欲滴的红晕,看上去分外诱人。

  

   或许靠着神明碎片强大的体质,经过一番调理后年和夕可以摆脱这些顽疾重归正常,但…一条出乎意料的信息则打断了这个过程,那天两女刚刚逃出大炎地界,在一处山洞中预备暂做休息,可还没等赤身裸体浑身都是精液的她们喘匀呼吸,一只小兽便从虚无之中踏出,在她们面前化作了令最常用的书卷。

  

   上面只写着一个地址,笔迹极为潦草,甚至周边纸张上还有无数飞溅而出的墨点,似乎书写者在提笔之时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当然…也可能是在一边挨肏一边写字。

  

   不过关心则乱,两条龙娘很明显没有往这个方向上想,接到这条信息之后,她们仅是草草擦净了身上的精液,以法术绘出两件旗袍穿上,便匆忙赶往了书信中揭露的地点。

  

   此刻,站在这古老且衰败的山村前,年与夕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个想法:令姐…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

  

   但二人很相信自己的姐姐,即便发出求救信号,也定然不会弄错方位,于是她们开始扫视四周的低矮木墙,寻找着可以翻越的地方,而就在这时,随着一阵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村子的大门缓缓开启…

  

   “欸?是令小姐提过的客人吗?”

  

   年夕循声望去,但见一位身高只到她们胸前的可爱小萝莉站在村口处,半弓着身子怯生生地望向这边,不知为何,一看到对方那头淡蓝色的秀发,二人心中便忍不住生出些许古怪的亲近之意,还没等她们开口,小萝莉便再度说道:“但是…令小姐没有说过…她妹妹们的身材有这么…啊!不好意思…”

  

   望着两条龙娘骤然红润起来的脸颊,少女慌忙改口:“总之…两位里面请吧…到村中央的广场上就能看到令小姐了,她可是我们的贵客呢~两位若是这时前去,说不定还能欣赏到一些专为招待她而设的…节目~”

  

   对视一眼,没有发觉不对之处的姐妹两人点点头,对那蓝发小萝莉道了声谢,便抬腿向着村内走去,或许是体内肛塞带来的快感过于舒适,以至于二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不远处,一直注视着她们背影的那道目光中伪装出来的天真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不加半分掩饰的占有欲。

  

   “真是色情呢…两位小姨…”小萝莉舔舔嘴唇,直起腰,胯下那根半勃起状态下就已足有婴儿小臂粗长与她体型极度不相符的巨大扶她肉屌瞬间便在兜裆布上撑起了一道骇人的轮廓,她轻声自语:“嘛…反正也快玩够妈妈的贱穴了,正好换下口味…很快,我就应该能多好几个妹妹了吧~”

  

   越往村中央走,年和夕便越是心惊,此处人烟稀少,且一路行来,所看到的每位村民都是衣着极为暴露的女性,她们上半身的布料几乎只覆盖住了胸前两点,腰间倒是会围一条长布以挡住膝盖上方的部位,大多数人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健康的小麦色,有种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催发其余生物性欲的野性之美,另有少部分人肤色如同冰雪般白皙无垢,且体态似乎也要丰满些许…

  

   这本应是个好现象——最起码令姐不会像她们一样落得个比死还痛苦的下场。

  

   但是…那些村民看她们的眼神…好奇怪…

  

   尽管对视时每个人都会彬彬有礼地露出微笑,更有少数几人会躬身行礼,但姐妹二人总觉得她们的礼貌之中带着些许很古怪的意味,像是从容,却又不完全像…

  

   硬要说的话…或许看着猎物步入陷阱的猎人,眼中便会不自知的蕴上此等情绪。

  

   就在疑虑即将爆发之时,脚下街道骤然开阔,原是两女已经从居民区中行过,到了先前那只小萝莉口中的广场上,显然大部分村民都集中在这里,放眼望去,竟有数十人之多,若再算上先前见到的那十几位,这个小村落中人数已然近百…

  

   而且…竟然仍未看到任何一名男性。

  

   年和夕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半步,发觉的疑点越来越多,堆积至此时已经到了她们再也无法忽视的地步,但这时,从人群中传来的熟悉呼唤声让二人微微一愣,暂时抛开了先前所察觉到的那些问题,也亲手断送了唯一逃出生天的机会。

  

   “年?夕??”

  

   “欸…?”

  

   “令姐?”

  

   两条龙娘循声望去,但见人群在此时分开了一条通路,自其中缓缓走出两位身型高挑的女性,打头那位发色如同极北边荒苦寒之地的巍峨冰山,于淡蓝之中蕴着几分墨色,臀后一条长尾轻缓摇摆,不是自尚蜀一役后便失去踪迹的令又能是谁?只是她此时的体态看上去却有些古怪——身上衣物已然从惯穿的那件开襟布衣换成了一身风格与年夕二人相仿的蓝色旗袍,只不过从细节上来看,这件衣物显然要比她妹妹们身上的服饰更火辣一些,不仅领口一直开到前胸下端将两团有了明显发育的浑圆丰硕乳球和其间深邃沟壑尽数暴露出来,侧面更是全镂空的设计,不加半分掩饰地衬托出龙娘婀娜曼妙的腰线,甚至连一别之后涨大了不少的丰腴肉感臀瓣都有大半露在了外面,随着两条光裸长腿的迈动而不住颤动,看上去就像两团布丁一样色情且淫靡。

  

   而在令后面站着的那位女性似乎是这村落的村长,此人身材极为出众,胸臀尺寸与接受过药物开发的年夕两人也差不了多少,而身高更是堪称惊人,即便三姐妹都踩着高跟鞋,可与这位女性比起来,却也要稍稍矮上几分,不过她将大半个身子都藏在了令的侧后方,并且稍歪脑袋有意隐藏自己,因此两条龙娘的目光仅是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将注意力转向了令,开始带着几分唏嘘相互倾诉分别以来发生的那些…淫事。

  

   久别重逢的喜悦冲淡了其余感情,更将疑虑一扫而空,因此年和夕没有注意到更多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自己姐姐脸上的表情很怪异,时而眉眼微弯蕴起几丝骚媚春情如同龙门红灯区的卖春婊子般,时而又像往常一样从容不迫中略带几分玩世不恭。比如令双足上的那对高跟鞋里好像盛着某种极为粘稠的奇异液体,让她迈出的每一步都会产生出阵阵奇怪而淫靡的咕啾水声。比方说她眼中的神情正在嘲弄与悲哀之间疯狂转换说话的声音却始终平静如一口古井毫无情绪波澜。比方说眼前淫熟肉躯看似静止不动实则每分每秒都在微微颤抖似是正接受着小高潮快感的洗礼。比方说那位村长的肩头正在微微起伏,仿若紧贴着令背部的那只手正在以肘为轴做着前后摇摆的动作…

  

   姐妹三人一番交谈过后,令背后的女人便开口示意村民带夕与年前去休息,龙娘们虽有些担心自己的姐姐,但见到令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当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便顺从地跟着自己边上的女性转身向来路走去。

  

   因为始终不曾真正绕至令的身后,所以两姐妹无法看到…真实的情景。

  

   令身上那件旗袍其实并不像她们想象之中那样保守,而是极为色情的露背设计,此刻蓝发龙娘背部那如羊脂白玉般滑嫩的肌肤上已经被记号笔写满了诸如“母畜飞机杯”“废物孕袋雌性”“龙族之耻”之类极具羞辱性的词汇,形状完美如同蜜桃的臀瓣上自然也免不了被画上无数“正”字,臀沟之中蓄满了白浊精液,显然在来此迎接自己的两位妹妹之前,她就已经被侵犯了无数次,她丰腴美臀之间有着一根若不细看极难发觉的长线,末端拉环则被高挑女性持在手中,不知是何等用途。

  

   很快答案便得到了揭晓。

  

   “你的两位妹妹也很好看啊…令小姐~”女人前倾身子,贴近令的耳畔,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戏谑:“而且看上去她们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了比你还要淫乱的地步呢…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我们村里又能多出两位负责孕育后代的肉便器,很感谢你的付出哦~”

  

   然而反常的是,听到如此亵渎且充满恶意的话语,令却没有半分反应,依旧维持着那一副面无表情目视前方的木偶般模样,若非胸口乳球依旧在随着呼吸微微震颤,大多数人可能都会将这位美丽到不似人间生灵的龙娘当做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啊,差点忘了…”

  

   见状,女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般摇摇头,左手轻轻一动,将那细线向外拽了几寸,立刻便有两枚暗紫色的硕大球体从令的丰满臀瓣之中滑出,表面那层晶亮水光揭露了这两颗足有鹅蛋大小的珠子先前是藏在什么地方,同样也昭示出了几分钟前女人肩头的那一阵阵起伏是在暗中做着什么淫行,显然,龙娘的肠道已经遭受了极为彻底的淫虐开发,以至于如此巨硕的拉珠也能整颗吞没…

  

   而随着这两粒拉珠的脱出,令就像忽然变了个人一般——或者说,现在的她才恢复了真实的自我。

  

   她转头,好看的眉眼中蕴满杀气,若说沦落至如今这般下场还不会让令愤怒到失去理智,那么…对亲人出手,便是真的触碰到了龙娘的逆鳞。

  

   霎时,四周的温度都仿佛下降到了冰点,空气瞬间凝固,围拢在令身边的村民们脸上难以抑制地现出惊恐神色,那是躯体最深处的本能在提醒她们,面前的存在宛若挥起镰刀的死神般无法阻挡,下一个瞬间,生命便将遭到剥夺。

  

   前提是没有意外。

  

   面对几近黑化的令,女人依旧从容若定,她将那串起拉珠的细绳在自己手指上绕了两圈,接着狠狠将之往外一拽————

  

   “哦咕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顷刻间,不成体统宛若母畜一般的下流浪叫声便在广场上扩散开来,也不知已经走远的年和夕有没有听到自己姐姐的悲鸣声,而与之一同迸发出的是令胯间那喷泉般的晶亮水珠,仅是被抽出了肛穴中的拉珠,这头贱货婊子母龙便凄惨地迎来了一次潮吹,大量淫液将她脚下的地面全部打湿,让人不禁感叹神明碎片的过人体质,就算潮吹…也是如此气势磅礴。

  

   只是性高潮又能对令的行动造成多长时间的迟滞呢?一秒钟?五秒钟?半分钟?就算以最阴暗淫乱的思维去揣测龙娘那身发情淫肉,恐怕也不会奢望区区一次潮吹能够让她跪倒在地颤抖不止甚至短暂失去意识吧…

  

   然而奇迹之所以是奇迹,就是因为它们往往会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发生。

  

   在众目睽睽之下,令那具淫熟丰腴的高挑肉躯忽地像是失去了动力的傀儡一般倒了下去,她直直摔在自己喷出的淫液堆中翻起白眼,摆出一副彻底败北的狼狈模样——一头柔顺长发披散在地面上沾满清澈淫汁,双臂自然伸向两旁,胸前肉球被压成了两团淫媚乳饼,从旗袍的侧开口处溢出,双足上的高跟鞋被甩飞了出去,露出沾满肮脏精液的光滑足底,膝盖无意识地弯成了直角,让她肥美诱人的臀尻成为了整具躯体的最高点,臀缝中央那朵粉红肉花已然盛开,此刻正向外汩汩流淌着许久之前射入其内的白浊精液…和丝缕不知究竟为何物的奇异淡蓝色液体。

  

   这副无比狼狈却也无比淫靡的姿态瞬间吸引了周边村民们的注意,她们纷纷淫笑着脱去下半身的兜裆布,将自己那沉眠已久的巨龙释放了出来,有着如猎豹一般的流线型健美身姿的女性们胯下肉棒的尺寸也极为骇人,那是二十公分长三指粗细几乎光靠存在感就能征服其余雌性的狰狞巨物,而体态稍丰腴些的女性们阳物相应就要小上一些,但却也远非正常男性人类可以相比,众人一边将手伸向腿间撸动起自己的扶她肉棒,一边缓缓逼近瘫软在地上的令,看来…是想赐予这头雌畜一次难忘的精液洗礼。

  

   而女人手上拎着的拉珠此刻自然是已经彻底脱离了令的身体,这串将蓝发龙娘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硕大珠串由整整九颗珠子组成,除去末尾两粒色泽为诡异的暗紫以外,其余七颗珠子则都是与对方发色完全一致的淡蓝,将它们加起来粗略一算,长度竟已有将近三十五公分,若是被这般淫具完全插入…恐怕不仅大肠,就连乙状结肠也会被强行塑造成它们的形状,但看令先前的模样,恐怕她的肠道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串淫具,变成了第二性器般的存在。

  

   女人抬脚踩住令那写满正字的翘臀,将这两团水蜜桃般的媚肉戏弄得摇晃不止,但即便遭受了如此侮辱,龙娘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沾满了淫液的秀美脸颊仍然不带半点表情,就好像…她的灵魂已经离去,留在人世间的只是一具肉壳罢了。

  

   吹了半声口哨,女人弯下腰,掰开令的屁股,往那洞仍在流汁的骚贱屁穴之中塞进了一颗蓝色拉珠,说来也怪,令顿时发出了一声如梦初醒般的呻吟,尽管身体依然不能动弹,但她似乎已经恢复了思考能力,张嘴便是一句极为愤怒的嘶喊:“我要杀了————————”

  

   话音未落,女人一抽手,把那颗拉珠拽了出来,于是令又变回了那副肉玩偶似的模样,瞪着空洞的眼睛等待精液从周边根根扶她阳物中喷涌而出落在自己的肌肤之上…

  

   等到村民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手上动作亦是变得极为迅捷,显然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女人这才再度塞回拉珠,而且这次一下便塞进了两颗,在令那洞色泽依旧淡粉却已经被开发到了即便没有东西插入也依旧无法合拢只能不停张合吞吸空气的骚货尻穴含住珠体之时,她的意识和部分身体控制权也一同随之回归,不知无感觉时发生了什么的龙娘试图起身,却发现四肢依旧不能动弹,她只好先抬起头,而后——

  

   被一股滚烫浓稠黏浊且散发着阵阵让如今的她脸红心跳的白色精汁当头浇下。

  

   浓精溅了她满头满脸,将天蓝色的秀丽发丝染上了污秽的白浊色彩,也让她脸上愤恨神色在瞬间扭曲成了一副很难形容的表情——说是谄媚吧,其间又含着些许未被抹去的愤怒,但若说是憎恶吧,眉眼中蕴着的那股春情却是做不得假…

  

   到头来,无力挣扎的她只能认命似地承受着羞辱,待到脸前的扶她射完精液,令那张昔日无论面临何等处境都透着几分逼人英气的美丽脸颊上已经覆盖了一层面膜般的厚厚精液,只要尝试张嘴说话,这些粘稠液体便会顺势进入她的口中,把她重新变回那条躺在地上抱着自己双腿以最容易受孕的姿势承受一根又一根扶她肉棒的婊子精厕母龙…

  

   只是这样的话…还可以…勉强承受住

  

   就在令的思绪开始转动之时,无数股精液喷泉同时浇向了她的身体,白浊液汁在空中交织出一张无法逃脱的大网,将龙娘那套着蓝色旗袍的淫熟肉感娇躯笼罩其下,异样的温暖感觉覆盖了令的每一寸神经,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想…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挺不错的嘛…

  

   村民们的喷射终于告一段落,女人缓缓走到令的脸前,蹲下身拽着污浊发丝拉起对方不屈头颅,望着那对内里依旧有不服输斗志在熊熊燃烧的青紫色眸子叹息道:“何必呢,令小姐?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吧…早在三个月之前,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命运…那种事…”

  

   “抱歉,我可没有听失败者哀嚎的雅兴,更何况你的两位妹妹还等着我去为她们破处…嗯…或许她们的处女早就已经被不知道什么生物夺走了,无所谓。”起身绕回令翘起的臀尻后面,女人弯腰拾起拉珠,一颗颗将之塞入令的屁穴之中,随着括约肌吞没淡蓝色的珠体,令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也在逐渐恢复,她攥紧拳头,只等能够彻底操控身体的那一瞬间,便要暴起袭击身后这个混蛋,杀了她来争出一条生路。

  

   只是,在塞到第六颗珠子的时候,女人忽地露出坏笑,没有给令任何反应时间,她一口气将最后那颗蓝色拉珠与一粒暗紫色珠体一同塞进了令体内,刚感受到双腿恢复知觉的龙娘还未来得及以大脑发下站立的命令,便再度陷入了无法控制身体的梦魇之中。

  

   不要啊…我不要…不要再变成那个样子啊…救救我…谁来…年!夕…求你们…救我…

  

   在对已知结局的巨大恐惧感面前,一向坚韧的令终于彻底崩溃了,但或许是老天也不想看到这幅神明碎片摆出低贱姿态向着渺小人类乞求饶恕的荒谬画面,没等她找到与外界沟通的方法,女人便摇着头,将最后一枚拉珠塞进了她的尻穴内部。

  

   “…………欸…啊…呃………”

  

   奇异的怪声忽然从令嘴中传出,连带着那具白花花的肉躯也如同触电一般痉挛起来,短短半分钟后又再度恢复了原状,接着她一扭身子,已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只不过…

  

   此时的令,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覆着精液面膜的脸颊上写满了谄媚与讨好,眼瞳更是已经变成了紫色的爱心形状,她将双手抬起置于脑后,两腿像螃蟹一样弯曲暴露出胯间肉穴,跟着不停扭动身子,在原地跳起了一支连贫民窟卖身妓女也不会学习的淫贱求欢舞蹈…

  

   “啧…我还是喜欢你的这副样子…”女人微笑。

  

   “是…主人…您喜欢就好~”

  

   “令”媚笑着,甩动屁股和奶子向着身周被眼前淫景再度勾起了欲火的村民们发起邀约:“来吧…诸位尊敬的大人…请用您们高贵的肉棒填满便器母龙令的下贱雌穴…能够有幸将您们的精液纳入子宫之中,甚至孕育出子嗣,对我来说乃是无上的荣耀~”

  

   刚喷射过一轮的肉棒阵列在极为强烈的视听刺激下瞬间填装好了弹药,数人淫笑着逼近“令”的身边,而后者不但没有表现出抗拒,反而舔舔嘴唇,就势躺倒在地上抱紧自己腿弯,极为自觉地摆出了雌性孕袋应有的交配姿势,臀后龙尾连连甩动,对着那一根根长到甚至可以叩开她的宫口直接侵犯少女最宝贵密地的扶她阳具发出无声的邀约,而言语则比身体动作先行一步:“还请诸位赐予我这条骚婊子雌龙…欸…不要这么着急…咕呜…哦…齁噫噫噫噫大肉棒进来了好棒噢噢噢哦哦———子宫要被撞坏了啊啊啊啊———欸…你们!给我滚哦呜噫噫噫噫噫噫————”

  

   第一人直接迫不及待地压在了“令”的身上,与蓝发龙娘结成了淫靡至极的种付位,接着不等对方适应那根一下子肏到了花心的粗长肉棒,村民便迫不及待地动起腰身,自上而下打桩般狠狠撞击着“令”的肥臀与子宫,肏得她浪叫连连潮喷不止,连臀缝间另一朵肉花中含着的鹅蛋般拉珠都不可避免地滑出了些许,理智随之而重新主宰身体,可还没等令从狂乱的快感之中梳理出这一切的始末,便有一只不明从何处伸来的手抓住了她臀缝间正随着身体颤抖而晃动不止的拉环,依靠本能感知到了这一切的令瞬间明白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究竟会是何等悲惨的凌辱,就算再坚强的女性,面对那样的侵犯方式也会被恐惧压到彻底崩溃,从她唇中迸出无数支离破碎的词句,像是在以从未有人想象过的低贱姿态祈求饶恕,然而…她没能让那名村民改变主意。

  

   “不…只有这噢噢噢噢噢噢又要被—————啊…”

  

   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位村民一把抽出了令肠道中的蓝色拉珠,几乎是在瞬间,蓝发龙娘便彻彻底底地沦为了一头没有灵魂的人肉飞机杯,唯有膣道依然在激烈的高潮之下不住痉挛,将那根粗长的入侵者牢牢裹住,让趴在她身上的那人更为兴奋,腰胯每一次都上扬到几乎将肉棒完全拔出龙族骚穴的地步,而后再重重撞进令的体内,面对这样的残酷奸淫,令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或许,除了收缩肉穴之外,现在的她已经什么都不会了…

  

   而这也只是暂时的——下一秒,握着拉珠的那名村民便熟练地将之又对准骚贱菊穴狠狠拍了进去,七枚蓝色珠子猛然将刚刚恢复原状的肠肉再度撕开,用足以让人昏厥过去的激烈快感唤醒了令,只是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继续张口辱骂或者尝试反抗,而是大口吸着满是雌性腥臊发情气味的污浊空气,青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恐惧,刚才的濒死体验太过真实,真实到即便已经品尝过不知道多少次,那种仿若整个人都置身虚空之中不可看不可听不可语不可动的大恐怖依旧会将脑海里的所有情感都侵蚀为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是…还没等她享受几秒钟生命的美好,那串拉珠便又一次被向外抽去…

  

   “救命哦咿咿咿咿咿咿———————”

  

   看了几眼面前的乱交场面,视线在不断品味着死亡痛苦和性爱欢愉的令身上停留了片刻,女人笑笑,头也不回地向着年与夕离开的方向走去…

  

  

   [newpage]

  

   三个月前——

  

   恢复了些许体力的令感觉身体阵阵发冷,她睁开眼,映入视线的景色不算好,应该说很糟糕:面前山川河流壮丽无边,只是自己似乎在以俯视的姿态高速掠过其间,她低头,便看到了两对死死擒着自己腰部的巨爪,锋利如同尖刀的趾甲划破了衣物,却无法伤到底下白皙肌肤分毫,想来是冷风灌入衣物破洞,唤回了她的几分神智。

  

   意识回归,记忆也就逐渐清晰,她很快便想起了自己究竟是如何沦落至此,以及…这只抓着自己的大家伙是什么生灵。

  

   但令想不明白,如果说岁相的一缕影子因为她们姐妹三人同聚而化虚为实,那么它掳走自己又是为何?若是打算行那吞噬碎片稳固本体之事,当场便可做到,或许还能以此震慑年与夕,达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但答案很快便水落石出…以一个令绝对不会愿意见到的方式。

  

   思考间,胯部忽然传来的异样热度让令的身子都止不住僵硬了起来,视野受限,她无法看清那究竟是什么事物,但活过极为漫长的岁月后,光靠那些所见所闻,便足以让她判断出自己面临的处境。

  

   该死…这家伙是想!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令拼命挣扎起来,她不畏惧死亡,更不畏惧永远消失,但…被一条没有理智的巨龙做成只为产卵而活的苗床…

  

   这种结局,她绝对绝对绝对无法接受。

  

   仅剩的魔力被全数调动出来,令苦笑,倘使能够与这家伙同归于尽那自然是最好,也不枉人世走这一遭,但更大的可能性是她化作尘灰随风而去,撒遍身下的壮丽山河…

  

   也不差,不是吗?

  

   然而正当她以玉石俱焚的勇气酝酿出最后一击之时,下身忽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即便以令的坚韧意志,此时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险些散尽全身魔力,彻底失去反抗的机会。

  

   原是那岁相将肉棒向前一送,足有龙娘小腿粗细且满布倒刺的狰狞巨物便径直撕开了今天之前甚至未曾遭到过碰触和爱抚以至于紧到连一根手指都极难塞进去的处子蜜穴,生生将粉嫩穴肉撑到了一个正常人难以想象的尺寸,剧烈的痛苦席卷了令的每一根神经,而神明碎片的强韧体质更让昏死都成了一种奢望,她只能清醒着感受这痛苦…然后迎来终末。

  

   怎么可能?

  

   魔力骤然在指尖汇聚成光团,而后随着一声满含愤怒的咆哮,令成功炸断了岁相因快感而略有放松迹象的双爪,失去支撑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从高空坠落,迎面而来的狂风刮得她睁不开眼睛,但心中却是一片安宁。

  

   一切都…结束了。

  

   但如果令真的知道在下方山岭中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的话…恐怕她宁愿给岁相做一辈子产卵苗床,也不会选择在此处逃脱。

  

  

   “……………”

  

   这是哪里?先前发生了什么…?

  

   意识尚未清醒,所以这些问题得不到解答,令迷迷糊糊地将眼皮睁开了一条缝,立刻便听到了不远处的惊呼声。

  

   “欸?村长大人!村长大人!她醒了!”

  

   头好晕…我这是…怎么了?对…岁相…侵犯…我从高空摔了下来…

  

   终于回忆起了一些事情的令坐直身子,随即便嘤咛一声——岁相阳具带给她下体的创伤过于深刻,纵然身为神明碎片,也要花些时间慢慢修养才能恢复如初。

  

   就在她开始思考自己身处何地时,一道动听声音从门外传来:“欢迎大驾光临,令小姐,此处乃山野荒村,没什么可招待您的,只能以这杯粗茶为您接风洗尘。”

  

   令抬头,但见一位气质出众身材高挑的女性举着托盘缓步走进房间,即便向来不算太在意同性的身材,可在此人面前,令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高山仰止之感——足有蜜瓜大小的丰硕乳球随着脚步迈动而不停起舞,让人下意识怀疑她上半身这件与其说是衣物不如说是几根细绳和两块破布的服装到底能撑多久而不破损,而她下半身臀尻的尺寸则更为夸张,如同两座肉山般的肥美翘臀左右扭动,晃的令有些不自在,视线向旁边一撇,她选择继续保持沉默。

  

   见状,女人也并未多说什么,她将托盘上的两杯茶拿下,在令身旁的床头桌上放了一杯,自己则捧着另一枚陶瓷茶具坐在龙娘对面,不急不缓地讲述着她们发现令的经过,时而低头啜饮一口杯中茶水,十数分钟后茶杯见底,女人也就随之停下话头,她站起身,轻声道:“我知道,您心中还有很多疑虑,不愿相信我们这些人…”

  

   说着,她端起令的茶杯,一饮而尽,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留下蓝发龙娘一个人坐在原地默默思索…

  

   想走很简单,令自信整个村子的居民加在一起都留不住她,但是…此刻自己深受重创,年与夕也不知所踪…

  

   不如,先暂留一下?

  

   她忽然有点口渴,伸手一捞摸到空处,这才想起茶已经被那人喝光,说来奇怪,想到这点时,令突然有点烦躁不安,似乎那茶香虽然浅淡,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成了某种不可或缺的东西。

  

   错觉吧。

  

   随后的日子里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一次,只是令一直没有动属于自己的茶,而女人每次走之前也会将之全部喝光,久而久之,龙娘也就逐渐放下了戒心,就在身体完全恢复的那一天,她终于端起了手边的茶杯…

  

   嘴唇与那清澈液体相碰的瞬间,令只觉一股奇怪的悸动感从小腹处生出,她没有在意,缓缓将茶饮尽,刚要和那女人继续攀谈,却不料腹内忽然一阵翻江倒海,竟生出了极为剧烈的排泄感,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情知或许是杯中茶有问题,却也很疑惑…为什么面前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没有表露出异样呢?

  

   似乎是看出了痛苦到满头大汗抱腹呻吟不止的令心中疑问,女人微笑着举起茶杯,轻声道:“这茶,只对村外人有效果…它的具体功效很复杂,某种意义上来说却也十分简单,它可以…把你的人格榨取出来,明白吗?”

  

   “……………”令已经没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诡异的变化,仿佛思维意识理智乃至灵魂全都离开了它们原本应在的岗位,转而汇集到了小腹的位置,她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本能告诉她…如果不尽力收缩屁穴的话,一旦肚子里的东西被排泄出来…

  

   她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

  

   “总之…”女人走到令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已经蜷缩成了一团的龙娘:“和你的人生说再见吧,令小姐,从今天起…你将作为这个村子永远的肉便器孕袋,以全新的姿态活下去。”

  

   “呵…就凭哦啊啊啊啊啊啊—————”

  

   疼到虚弱无比的令倔强抬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下秒女人便一脚踢在了她小腹上,脆弱的平衡在瞬间被打破,括约肌再也无法在剧痛面前保持紧缩,大量淡蓝色的凝胶状粘稠物体从令那洞粉嫩光滑的屁眼尻穴之中喷涌而出,尽管仅仅持续了不到五秒钟便被从剧痛中艰难恢复的令夹断,但…

  

   欸…我是谁…我在做什么?奇怪…

  

   令只觉脑海中的记忆一片模糊,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想不起来先前发生了什么,甚至连自己的姓名和身份都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夹紧自己的屁穴,任何一点东西都不能再漏出去了,不然的话…

  

   咦,不然的话会怎么样来着?

  

   没等龙娘想明白这个问题,女人的脚便又一次踢在了她的小腹处,让肠道内所剩无几的蓝色凝胶全数从后庭处排出,而伴着这一记重击,令的身体也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化作一具失却了魂魄的肉玩偶,见状女人满意点点头,俯下腰将地面上的凝胶状物体全部盛进那个曾经用来装茶水的托盘中,然后一吹口哨,当即便有数名村民进入屋内,扛着令此刻还算得上玲珑匀称的躯体跟在她们的村长后面走向广场侧面一座不起眼的小屋,路上,一直以来都极有礼貌的村民终于展露出了真实的一面——她们对着令那失去人格的躯壳上下其手,不住亵玩着这具肉躯的每一个角落,短短数十米的距离过后,令的肉躯已经被蹂躏到了极其凄惨的地步,白皙肌肤上布满了鲜红色的指印,两瓣肥美淫尻上残留着无数或大或小的掌痕,一看便知这对丰满蜜桃臀曾被人当成鼓一般肆意敲打,胸前乳球被揉得生生涨大了一圈,乳首似乎也一起被拉长了些许,胯间双穴更是已经在毫不间断的指姦之下化作了两个无法合拢的肉洞,此时此刻便有一人已然将手指探进了令的尻穴之中,用力扣挖着软糯紧致的处女屁眼…

  

   就这样,一行人踏入了那屋子之中,而接下来等待着令的,将会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噩梦…

  

  

   “噗嗤…咕啾…啪啪啪啪啪啪…”

  

   “嗯…呼——爽了爽了,这条龙婊子的贱穴真是一流水准❤️”

  

   “射完了就快点下来啊,大家都在等着呢…”

  

   “啪叽…啪啪啪…呲溜…”

  

   “这样色情的大奶子…果然只有当肉便器才是最好的归宿吧❤️————”

  

   这是…什么声音…?

  

   淫靡水声和数句调笑唤回了令的神智,她想翻身坐起,但…却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仿若她已经成了一团诞生于虚无之中的意识体,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自己还能听到声音?

  

   而且…还是如此淫乱下流的交媾响动…

  

   “醒了?”女人的声音在令心中响起:“真是会挑时间呢,令小姐,不过这样也好…”

  

   “什么意思?你在说…?!”

  

   “我当然可以直接向你解释,但有些事情还是亲眼见见比较好,你说对吧❤️”

  

   听到这句话的下一瞬间,令便恢复了视觉,她扫视一圈,发现自己现在身处一间不算宽敞但容纳十余人也不成问题的厅堂之中,身周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淫具,即便以令的见闻,也只能认出其中大半而已,还有小部分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能通过形状揣测它们的用途,在左侧墙根处立着六枚颈手枷,右侧则是六座她从未见过的器具,式样如同床垫一般,但在两侧向上衍生出带有枷锁的长柱,龙娘不明白这些锁链的用途是什么,但右手边离她最近的床上躺着的那名女性正,那副脚腕被链条铐住双腿被迫向两边张开暴露出股间雌穴与屁眼以图让精液在子宫内滞留最长时间充分与卵子结合增加受孕几率的淫乱姿势看得令一阵面红耳赤,但随即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淡蓝色龙角、修长洁白的龙尾、再加上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和那头如冰山般的瑰丽长发…

  

   这…不是她自己吗?

  

   如果她是我…那我现在又是…?

  

   似是读懂了令的思绪,女人冷笑半声,拿过一面镜子放到了龙娘脸前,后者纠结片刻,目光还是诚实地挪移了过去。

  

   然后被映入眼帘的倒影震惊到了连话都说不出甚至思绪都破碎成了无数混沌残片的地步…

  

   什么啊…?!!!!!!!!

  

   在镜中,令看到的不是自己那熟悉的容颜和身体——事实上镜子里折射出的事物连个人都算不上,若是硬要形容的话…

  

   那是一枚通体呈淡蓝色,尺寸约为正常女性躯体三分之一的类人状凝胶质地飞机杯,原本应该是手臂和大腿的地方只剩下如同残根般的圆柱状凸起,腰身纤细到双手便能环握,但臀部与胸脯的大小却和令原本的身体也差不了多少,让它远远看上去就像一枚淫熟肉葫芦那样色情,飞机杯顶端那张和躯体同样颜色的半透明俏脸正是令的模样,且精致到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纹理都清晰可见,但也正因为如此,这张俏丽小脸总是透着些许妖异的感觉…尤其是那对青紫色的眸子,仿若真的有灵魂蕴藏在这枚除了被拿来发泄欲望承装精液以外没有任何价值的凝胶制品之中。

  

   “这是…这是什么?!!!”

  

   令难以置信地开口,紧接着她便发觉镜中那枚飞机杯的小嘴随着自己说话而微微张合,这无比诡异的一幕在瞬间彻底击垮了蓝发龙娘一直以来的认知,无法接受这一切的她拼命想要控制身体做出些动作,哪怕只是扭一下腰或者动动手指也好啊…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告诉自己镜中的影像只是幻觉,是这个女人为了蒙蔽自己而造出来的虚假事物。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几番努力后,令不得不停止徒劳无功的尝试,正视自己现在的处境——被人捏成一枚凝胶飞机杯握在手中,却还没等她想出逃离的办法,一根火热庞硕的扶她阳物便抵在了她现在这具飞机杯身体的胯间,紧接着戏谑笑声在同一时间响起:“怎么样令小姐?被变成人格飞机杯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你…快把我变回去!”

  

   “啧…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不多试一些新鲜的玩法吗?”那根滚烫肉屌开始贴着令的胯部前后磨蹭,将凝胶蹭得吱呀作响,从未品尝过的感受让化作飞机杯的龙娘双颊发热,不一会儿便有着丝缕润滑液般的粘稠晶亮液汁从那两处通道之中缓缓泌出,显然身体已经擅自进入了发情状态,见状女人微微一笑,却并未进一步紧逼,而是将令举了起来,把她那甚至比拳头也大不了多少的可爱小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肉棒旁边:“先来一次口交怎么样?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和人格飞机杯玩过这样的游戏了…撑住哦令小姐~”

  

   该死…这家伙把我当成…不会吧…怎么可能…大到这种地步啊…

  

   情绪从愤怒转变成惊慌只用了白驹过隙般的短暂时间,因为距离过近,令不得不正视女人胯下的扶她阳物,但这一看…便让她倒抽凉气身子发软——就算仅是粗略目测,那物事的长度也已接近了三十公分,粗度则要更为可怖些许,光是那龟头的大小便已可与鹅蛋媲美,下方柱身亦接近了矿泉水瓶的尺寸…

  

   而如果令没记错的话,自己现在的这具躯体…高度也才刚刚能到五十公分左右…

  

   也就是说…

  

   她脑海里的思绪被毫不留情地打断,原是有些不耐烦的女人已经展开了行动,她左手抓住令的脑袋,右手则扶住粗壮狰狞的肉棒根部,让那枚外观粉嫩光洁且已挂上了一层晶亮先走汁的巨硕龟头抵在飞机杯龙娘的小嘴上,而后稍一用力——

  

   “咕噗呜呜呜呜——————”

  

   立刻那粗大的阳物便有小半截嵌入了令的口腔之中,后者那张小嘴瞬间被撑到了极为骇人的大小,连带脖颈上也现出了一道明显凸起,凄惨叫声只维持了不到半秒便被强行掐断,但却已经带给了女人足够强烈的精神满足感,她半眯起眼睛,享受着飞机杯龙娘的口穴侍奉。不得不说,令人格凝胶的质量极为出众,就算遭到了如此巨物的袭击,依然能够凭借出色的延展性将龟头死死裹住,为女人带去极为出众的绝妙快感,而且她能感觉到这些淡蓝色凝胶中还蕴藏着极为强大的潜力,若是自己再加力将阳物向前挺动,恐怕会直接从嘴巴贯进怀里这枚飞机杯的肠穴之中…

  

   她暗自记下这一讯息,却不急于现在就用上此等过激手段凌辱对方,毕竟凡事都要讲究循序渐进,倘使一上来就将这条龙娘玩坏…岂不是少了许多乐子?

  

   所以仅是简单在令嘴里抽插了几个来回,女人便颇为仁慈地抽回肉棒,给了对方片刻喘息的机会,只不过此刻的蓝发龙娘已然露出了一副相当能引起人凌辱欲望的凄惨模样,两行淡蓝色的泪滴般液汁从眼角淌下,无法合拢的小嘴中不停吐出咸腥先走汁,双眸更是已经混沌失神连聚焦都做不到,而由于人格飞机杯暂时还做不到模拟出最为细微的表情变化,一时间,就连女人也无法判断令到底是失去意识陷入了某种自我保护机制之中还是依旧清醒。

  

   不过这也无关紧要。

  

   她单手抓住令的腰肢,用力挤压后才想起这类玩具无需排气更不必润滑,于是直接将令举到了肉棒上方,以龟头轻轻顶弄着那处和龙娘本体没有任何区别的肥美鲍鱼,古怪感受迅速将令唤醒,刚恢复几分神采的眸子里闪过一缕疑惑,却在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瞬间转作了惊恐,双唇不断翕张似是想说些什么,但还没等词汇聚集成句,女人的右手便无情挥落,重重将这枚凝胶人格飞机杯砸向了自己胯间早已饥渴难耐的阳物。

  

   “齁哦呼噫噫噫噫噫噫噫——————————————”

  

   伴随着一阵凄厉淫痴的浪叫声,那根粗硕滚烫的扶她肉棒一刹那便近乎整根埋入了令的体内,将她的杯体都撑大了整整两圈,平坦小腹更是被直接撑到了近乎半透明的地步,隔着一层凝胶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女人那根粗大肉棒上最为细微的血管走向,然而或许是令这枚人格飞机杯在不知不觉间反射出了她本人宁死也不愿被侵犯的精神,就算被肏干到了这般地步,膣道末端的仿真子宫依然未曾沦陷,宫口死死闭合抵御外敌,誓要将女人的龟头挡在门外,不让其越过雷池半步。

  

   “嗯?”

  

   女人稍稍挑眉,有些惊讶于自己如此凶恶猛烈的一击未能直接撬开对方子宫,虽然只用了五分力,但在她眼中,区区一枚人格飞机杯怎么可能抵抗她的大鸡巴?理应只是象征性的抗拒片刻便彻底沦陷高声浪叫自觉张开子宫用贱穴内部的每一处褶皱每一颗肉粒来侍奉她的阳物直到她彻底满足赐下精液为止。

  

   但这家伙…居然能撑住一次冲刺…

  

   因为诧异,女人稍稍认真了些许——她双手齐出,抓紧令那对即便等比例缩小也几乎可超越大部分女性胸前肉球尺寸的骚痴淫臀,以这两团绵软柔韧的凝胶球作为把手,狠狠用这枚胆子大到敢于不张开宫口的废物垃圾人格淫具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哦咕噫噫噫噫噫噫要死啊啊啊啊啊—————”

  

   依令的性子,本应无论如何也不会发出如此丢脸的淫叫声,但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女人已经用源石技艺对她排泄出的这团淡蓝色人格凝胶进行过了简单的催眠洗脑,先是封印了她对于“自尽”这个词的全部记忆,避免不堪受辱的龙娘选择结束自己生命,而后又稍微混淆了一下其他的认知,让现在的令觉得在被其他人肏干的时候大声浪叫是很正常的,相反,闭口不言才是最屈辱的事情…

  

   连人格都在茶水作用下被迫化作实质从尻穴排出变成了他人玩物的令自然没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脑子都已在不知不觉间被“清洗”了一遍,更何况…在这超出承受能力的疯狂交媾和剧烈快感之下,光是维持神志清醒就已经足够艰难,即便她对这一切有所察觉,又怎可能抽出精力去尝试修复那些遭到改动的认知?所以此刻,她只能绝望低头,从镜中目睹着那根雄壮狰狞肉屌对自己的人格展开侵犯…

  

   啊啊…这种感觉…整个身体好像都在被侵犯…要…坏掉了…

  

   对令来说,这样的刺激还是过于强烈了一点,但女人可不会在意她的感受,那根尺寸粗壮凶恶偏偏外形却白皙可爱的扶她肉棍一遍又一遍重击着凝胶飞机杯令小姐的新生性处理道具肉穴,肏得她在前戏中被龟头撑大直到现在还无法合拢的小嘴中迸发出一道道连龙门红灯区娼妓听了都要自愧不如的激烈骚浪淫叫声,肏得她那对即便化作了一枚只有五十公分长的飞机杯也依旧流光溢彩宛若宝石般璀璨夺目的青紫色眸子中闪现出无数近乎狂乱的痴淫欢愉,肏得她胸前两颗被刻意塑造成了内陷乳首且丰硕到与身体有些不太协调的色情爆乳上下摇动甩出无数淡蓝色的液滴,肏得她下身被撑到变形的凝胶肉穴一遍遍潮吹用淫液将镜子下半截都染上了欲望的颜色,肏得她平坦小腹上不断隆起高耸直至双乳中间的可怖凸起,连带着最深处那枚小巧子宫也被硕大龟头捣弄碾压了无数遍。

  

   可直到女人无法继续维持这样高频率高强度的抽插不得不减缓速度稍作歇息…最后那道大门,还是没有敞开。

  

   这怎么可能呢?女人心想,她不相信有生物可以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若是将令在过去二十分钟内遭到的侵犯等比换算到她的本体上,那就相当于一根六七十公分小腿粗细的炮管般巨物正在毫不留情地奸淫她那洞从未被真正使用过的紧窄肉穴,这本是处死性罪犯时才会用上的残酷刑罚,但因为人格飞机杯只会感受到快感,所以对令来讲,她本应该品尝到介于天堂和地狱之间足以将脑浆烧干神经撕碎的极端愉悦。

  

   居然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牢牢守住最后的贞洁?!那可不是靠着什么所谓的坚韧意志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因为在连本能都已经迷失整个人沦为玩偶的情况下,全身理应没有任何一块肌肉可以收缩,就更别提连续承受了整整二十分钟狂猛撞击的可怜子宫口了,按照常理,它早就应该变成一团永远没办法合拢的糜烂凝胶块,任女人肉棒穿过其间直抵子宫末端将这处只为讨好他人阳物而生的性交用器官也肏到变成龟头的形状才对啊…

  

   等等…人格…

  

   女人忽然明白了过来,作为灵魂的载体,自己手中这团人格凝胶捏成的飞机杯在某种程度上反应了令本人的一些潜意识,所以说那子宫口才会如此坚韧不拔难以征服。

  

   既然已经找出原因,那么对策也就不会太难想,当令从连续高潮后的保护性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又一次发生了变化——杯体被撑到极限时衍生出的诡异充实感与满足感仍在,这说明那根肉棒依旧插在自己的肉穴之中,但为什么…

  

   眼前的景物在不断晃动呢?

  

   在海潮般无止境的快感里浸泡了太久的大脑有些迟钝,所以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令才想清楚,很明显,作为一枚飞机杯,自己现在正干着本职工作——被那个女人用她的鸡巴挑在身前进行游街…

  

   等等,本职工作?

  

   蓝发龙娘察觉到了几分微弱的不协调感,然而沐浴在屋内那些居民们投射过来的怪异目光之中,她极难让自己继续保持冷静,更何况女人将肉棒插得极深,故而每走出一步,那颗堪比鹅蛋的硕大龟头便会抵着子宫口狠狠研磨,快感随之直冲脑海,让她眼前阵阵发白,没过多长时间,她的脑海里便只剩下了羞恼愤恨这几种情感。

  

   哦,还有一个从未被抹去的疑问。

  

   接下来…我又会遭受什么样的凌辱啊…?

  

   这个问题很快便得到了解答,随着女人停下脚步,那股让令视线模糊听觉受损感知更是完全失去效用的快感渐渐消退,她也终于可以分辨出自己现在所处的方位——身前是无数正在排队的扶她女性,身边是两根高高耸立设满锁铐且两边各拴着一条白皙美腿的木柱,那么身下是…

  

   欸…?!!

  

   令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景象,两名女性正一上一下紧紧贴合着,上面那人她不认识,或许是之前没见过面的村民,而下面那人…无神涣散空洞宛若失去了魂魄的青紫色瑰丽眼眸、被汗水浸湿到相互黏连的蓝色长发、两根蜿蜒优美的高贵龙角、毫无表情却依旧不减秀美的俏丽脸颊…

  

   这不是…我的身体吗?!!!

  

   刚意识到这一点,甚至来不及震惊,令便看到了更加让她崩溃的画面——压在她身上的那名扶她村民小幅度抽搐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腰身,有些不舍地将肉棒抽出,或许是由于她的阳具太过粗长,或许是因为这具龙族便器肉躯的骚穴过于紧窄,总之性器分离之时产生出了“啵”的一道清脆响声,听得蓝发龙娘又气又羞,假使此刻拥有肉身,她的脸颊一定已经红到发烫。

  

   随着那人起身离去,令也终于能够看清自己身躯胯间的凄惨景象,不到半天之前还只是被一根巨棍夺走处女却从未真正进行过交配的稚嫩肉穴已经被无数根扶她肉棒开发成了一洞极品泄欲精池,甚至不容纳肉棒的情况下穴口都会不住开合像是在发出邀约,在这种小山村里没人会想着戴上套子再去做爱,因此过去的漫长交媾时光中每一发精液都是结结实实地射在了子宫里,就算是大炎岁相的十二碎片之一,身体终究也是有极限的,在巨量白浊精汁将她的平坦小腹撑到犹如怀胎三月的大小之后,可怜的子宫终于再也承装不下扶她村民们的体液,每一次被中出之时都会有着大量不知是先前遗留还是新鲜射入的浓稠液汁从肉屌与淫穴的连接处迸射而出,到了现在,她那大张的两腿之间已经糊上了一层厚厚的黏液,连脚下的地面也变得滑溜无比,若是采用站立位的话一不小心便会滑倒,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近两小时内闻讯而来侵犯这条雌畜母龙肉便器的村民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一个体位——种付打桩。

  

   失去了人格的肉体不需要休息时间,所以在她双腿间的位置空出来后,下一位女性便立即走了上来,此人的肉棒大小不算出众,姿色倒绝对称得上一流,肉感身体更是有着一种淫靡的韵味,看上去…在令未曾坠落到这个小山村里之前,她恐怕也没少在这个屋子里进行侍奉工作。

  

   “等等。”

  

   然而,就在她扑到那具肉身上的前一秒,女人突然出言止住了她的动作。

  

   …?

  

   面对那道疑惑的目光,女人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抬手指了指仍旧挂在自己肉棒上的令,又将双手抬起,左手虚握,右手并出剑指重重往里一插,这个手势语言在村落中不算常见,因为之前几乎没有用到的机会。

  

   它的意思是,往死里肏这个贱婊子…

  

   心领神会的村民立即便趴倒在了肉玩偶的肚皮上,双臂将那对丰满大奶紧紧抱住,用力之猛,甚至乳肉都被从中间勒成了两段,接着两腿弯曲向前一顶,强行将蓝发龙娘的屁股支起,以便肉穴能够以一个最佳角度来迎接她的冲刺。

  

   做完这一切后,她深吸了一口气…

  

   而后像一头野兽一样重重将下半身砸落,在龙娘那白腻晃眼且已经布满了鲜红巴掌印和指痕的丰腴臀尻上掀起道道淫靡色情的肉浪,攻城锤般的巨硕扶她肉屌直击膣道深处,将末端子宫都撞得抽搐不止,大量精液随之迸射而出,不仅将她的下半身染湿,更有数滴喷到了半米外的地板上,足可见这一记突刺的力道之狂猛。

  

   与此同时,不远处仍被当做着肉棒套子的令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奇怪的悸动感,就像是…自己现在的飞机杯身体也遭受了相同的侵犯一样。

  

   但靠着凝胶人格的出色延展性,她明明已经适应了腔内肉棒的存在,只要不再像先前那样遭受高强度的侵犯,她自认可以一直坚持下去…

  

   令不知道的是,在极其罕见的情况下,被排泄出体外的人格飞机杯同样会与身体维持感官共享,这种无形链接的效果视接受人格排泄处刑者的淫乱程度而定,体内流淌的龙族淫乱血液让她自然而然的拥有了这种能力,但因为平日的禁欲生活,链接的强度较弱,她仅会在靠近本体时感受到从本体处传递过来的快感,且只有原本的三分之一,而且…无法凭此高潮。

  

   这本应是个利好消息,但倘若快感一直累积,又没有释放的途径…

  

   最终,精神和肉体可是会一起坏掉的。

  

   那边的女性还在以打桩机般的力道和频率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侵犯着胯下无意识母龙肉便器的痴淫肉穴,没了碍事的灵魂,单靠本能支配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被侵犯的感觉,并且学着讨好侵入者,以图获取更多的快乐,膣道内里层叠骚贱淫肉主动缠上村民的扶她肉棒,然而对方的攻势实在是太过迅猛,突破这点小小的阻碍对她来说甚至比撕碎一张纸还要简单,仅是肉臀的一次抬起下落,那一层层媚肉的努力就全数变成了笑话,只能痉挛着达到高潮来表示对于肉棒大人的崇拜和臣服,同样的快感也在令脑海中显现,尽管表情被人格凝胶固化无法做出改变,但她的双眼之中还是闪过了些许疑惑——好奇怪啊…为什么子宫会痒,肉壁会麻…到底在发生什么?这样下去…我会高潮的啊…

  

   维持这样的高频打桩对侵犯者来说也是个颇费体力的工作,没撑多长时间,那位女性便败下阵来,在最后一次撞击后抱紧令肉身胸前的那对肥美蜜乳不动,颤抖着腰臀将精液径直注入了花房之中,然后捂住酸麻腰眼艰难起身,抽出肉棒留下被肏干到发红微肿边缘还布满了打发白浊泡沫的凄惨淫靡肉穴,马上便又有一人前来填补空档,仍是名为种付的体位,仍是一上来就毫不留情全力以赴地展开冲撞,仍是在五分钟之内耗光自己的全部体力射精离场。

  

   看着自己的身体接连不断遭到一轮轮的侵犯,不知为何,令的杯体也逐渐燥热起来,她甚至感觉双穴内部的每一寸肉壁都在遭受着无形之物的剐蹭顶弄碾压爱抚,就好像那根阳物已经再度开始抽送一样,双目逐渐迷离,润滑液越淌越多,连思绪也受到了影响,她开始回忆一些曾经选择刻意遗忘的场面,比如说…

  

   某年的一个夜晚,她提剑出门途径一条小径,敏锐嗅闻到了空气中的奇异腥臊气味,耳边似有似无的喘息声和碰撞声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循声而去,在拐角后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同样也难以忘却的一幕——死胡同末端靠墙的位置立着一个木桶,桶的开口处露着两条光裸笔直的修长美腿和白腻挺翘上有无数正字的美臀,臀间双穴大开,边缘沾满了各种各样的肮脏体液,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人利用这枚肉便器进行过发泄,就在她抵达时,那桶边还围着六七个混混模样的男人,明显是打算好好享受一番这现成的“福利”。

  

   她想拔剑相助,但听着桶中那人的婉转娇吟,不知为何腿竟有些发软,手中武器也拿不稳了,只得仓皇离开,向最近的卫队汇报了此事,可等她带着士兵赶来时,早已是人去楼空,只有一个沾满精液的木桶证明她所言非虚。

  

   当时的令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能在那种情况下还发出不知廉耻的妖媚浪叫,但现在…

  

   做爱和高潮,真的就那么舒服吗?

  

   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但在不远处又一名新来到的扶她村民趴在架子上将阳具捣入雌穴深处用力撞击子宫时,她极为清晰的感知到…随着自己的肉体再度迎来性高潮,精神或许也要遭到一遍愉悦感的洗礼。

  

   令沉默,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

  

   快感在杯体内累积,润滑液随之分泌而出,秀美的眸子微微泛起水光,在身体反馈过来的快感影响之下,这枚名为令的凝胶人格飞机杯即将再度迎来一次高潮,但是…无论波涛怎样脉动,都无法越过那条区分了人世和天国的鸿沟…

  

   一切都已足够,但她没有高潮。

  

   …?!…为什么…?

  

   不明就里的令很快便等到了身体的下一次反馈,可是无论她接受到了多么强烈的快感,在最终汇入脑中时都犹如石沉大海,连哪怕一朵水花都掀不起来…

  

   如果只是没办法高潮,那还不算太大的问题,但一直在累加的快感让令的神经始终处于阈值状态,几乎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享受到属于雌性的极端淫悦,然而现在的她没有四肢,甚至连扭动腰身从膣道内的肉棒上获取些微慰藉都做不到,因此…也就只能一直保持着卡在性高潮之前上不去也下不来的可悲状态…

  

   短短不到十分钟,令的思绪便已被折磨得有些混乱,虽然仍未失去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但却也几乎无法分辨他人的话语正确与否,见状,女人选在此时开展计划,她低声开口,对着立在自己鸡巴上的龙娘飞机杯肉棒套子说道:“令小姐,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办法高潮吗?”

  

   “………”

  

   令没有答话,她不想和这个女人进行交流,但那些话语依然在不停钻入她的大脑,如同最为恶毒的蛇一般,侵蚀着她的意志,改变着她的想法,引领着她…一步步走向远方的深渊之中。

  

   “很简单,因为…”女人的声音变得更为轻柔:“你太淫乱了,这些刺激根本满足不了你,什么内射,什么打桩,对你来说都只不过是娱乐罢了,别说爽到高潮晕厥,甚至连让你产生片刻走神都做不到…”

  

   “你真正需要的,是那种全部身体都被填满的感觉,比方说后穴被超规格的粗大鸡巴侵犯到连肠肉都脱出体外又被强行塞回其中的粗暴交媾,再比方说敞开子宫口用你的整段性器来迎接每一根临幸你的肉棒…”

  

   说到这里,女人的唇角微微扬起,知道自己已经临近成功:“不想试试吗?”

  

   “…………”

  

   然而令还是沉默,不过女人不在乎,她已经达到了目的,无需说服令的意识相信自己编造出来的言辞,只需要让她的人格凝胶产生这种误解就可以,既然龙娘们的灵魂如此难以打碎,那么干脆全部抽离出来做成飞机杯算了,身体只要有人格就可以运作,大不了到时候随便洗个脑灌输一些认知,反正村子只需要能够呼吸和怀孕的肉便器,有没有自我…无关紧要。

  

   “…欸?你要干呜噢噢噢噢哦哦哦——————————”

  

   她试探性地顶了顶胯,几乎瞬间令便尖叫着潮吹了起来,累积许久的快感骤然爆发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透明润滑液溅了她的本体满头满脸,让那张无表情的娇美脸蛋上都沾满了粘稠的液汁,看到这条骚母龙的反应如此剧烈,女人干脆乘势追击,双手握住人格飞机杯的肩膀,重重将它的身子向下一按————

  

   “齁哦噫噫噫噫噫噫噫不行子宫被破开了啊啊啊啊啊————————”

  

   在令那如同痴女一般的淫浪惨呼声中,女人壮硕粗大的扶她肉棒终于破开了子宫口长驱直入,重重撞击在了最深处的肉壁之上,从未遭到过侵犯的花房被顶到几乎离开了原位,连带着小腹处都生出一道高高凸起,淡蓝色凝胶杯体在超容纳尺寸的巨物侵犯下变得透明纤薄仿若下秒就要炸开一般,虽然很快便随着肉棒的回抽恢复了原状,但下一秒…

  

   “又来咕啊啊啊啊噫噫噫噫————————”

  

   女人的扶她阳物又整根撞进了人格飞机杯令那专为性交而生的淫熟骚烂子宫之中…

  

   短短五六个来回,令便已失去了浪叫的力气,但侵犯才刚刚开始,女人以单手抓住她的杯体,晃动手肘以飞机杯紧窄凝胶小穴不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虽然力道要比之前弱上些许,但频率却是快了太多,以至于令几乎每分每秒都会享受到高潮的至高快乐,若是平常她早该陷入保护性昏迷之中,但在先前接受了暗示之后,现在的她甚至连失去意识逃避这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狂潮都做不到,只能像一枚真正的飞机杯般…成为女人的泄欲工具。

  

   这场地狱一样的交媾持续了十数分钟,毕竟性玩具总是要比真正的肉穴紧一些,即便女人的耐久度极其出众,坚持十几分钟后也已到了极限,但对令来说,这并不代表着一切的结束,相反…

  

   仅仅只是个开始。

  

   伴着一声沉闷低吼,肉棒深深嵌入了令的飞机杯骚穴之中,却并未像之前一样迅捷拔出而后再度撞入,而是抵着那处已经被驯服到会温柔裹紧龟头的子宫壁,毫无保留地释放出了精囊之中积蓄已久的粘稠浓精,大量如同岩浆般的精汁灌入杯体深处,在瞬间便将令已经被撑大了两圈以上的腰身吹成了气球形状,甚至连整枚飞机杯都要被染成精液的颜色,但令人格凝胶的质量的确优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地步,在女人射精结束时,她已经几乎膨胀为了一个圆球形,只有小脑袋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形状,脸上表情一如既往毫无变化也做不出变化,眸子里却闪烁着深深的绝望,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爆碎当场的结局,她不怕死,但先被人格排泄做成飞机杯而后又被精液灌到炸裂这样的死法…

  

   也太耻辱了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女人已经握住了她的脑袋,小心翼翼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精液立刻从入口处如同喷泉般迸射而出,让令的人格飞机杯几乎要在反作用力下飞向屋子另一边,但女人仍嫌排液速度过于缓慢,她想了一想,干脆将令扔在地上,而后抬脚重重一踩————

  

   “咕嗷嗷嗷噢噢噢噢——————”

  

   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从女人脚下传开,但她就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加力碾压着令,直到精液喷泉停下为止,此时凝胶人格飞机杯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甚至连一丁点形变也没有产生,但精神上的冲击可不是如此轻易就能抹去的,短时间之内,受到了过大刺激的令都只能瞪着无神双眼,任对方使用自己的身体。

  

   然后她感觉到那根熟悉的肉棒顶上了自己的菊穴口。

  

   欸…?

  

   令愣住了,她从未想过后庭也可以被用于性交,在她眼中那是连野兽也不会做的下贱事情,就更别提人类之间了。

  

   就算在身体变成一枚飞机杯时认知也遭到了部分改写,可某些根深蒂固的陈腐念头还是让她极为反感肛交这样的行为,故而在感知到女人的下一步行为后,她已经被快感强姦到近乎僵化的凝胶脑仁中忽然跳出了反抗的念头,首先就必须夹紧自己的后庭阻挡肉棒的入侵,然后…

  

   没有然后了,因为随着女人挺动腰身挥舞手臂下压她的身体,抵在穴口处的那根雄伟狰狞足可将一切雌性操到淫堕的扶她大鸡巴轻而易举地撕开了那层收缩到褶皱都变深不少的紧窄花瓣,一下子没根深入了蜿蜒曲折的肠道之中。

  

   “噢噢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从未设想过的剧烈快感瞬间贯穿了令的整个身体,将她的理智撕扯成一片片毫无用途的垃圾,如果说先前被开宫时她所承受的快感是1,那么现在的快感至少是10甚至更多,这种整个身体彻底变成他人泄欲工具被一根完全无法反抗的大鸡巴强奸到连肠子都要化为性器官的极端倒错淫悦在瞬间便唤醒了令身体之中潜藏的那部分本性,再加上女人选在此时催动源石技艺,那两团原本色泽淡蓝的挺翘浑圆肉臀瞬间便在外来影响与淫乱内心的双重作用下化作了布满淡粉色情纹路的深紫色肥美烂熟淫尻,这代表着一部分的令已经彻底淫堕心甘情愿化作村民们的雌畜便器泄欲精厕此生只为繁衍低贱人类的后代而活。对此一无所知的主人格依旧深陷在快感狂潮之中像个下贱娼妓般高声淫叫,但杯体已经开始主动吸紧女人的扶她肉棒不愿其抽身离去——因为单纯被插入就已爽到快要死掉,淫堕人格希望…能够更多的品尝这种感觉。

  

   然而下一秒,女人便用实际行动教会了令的新生人格何为至高无上的愉悦感受——她抓着那两瓣不住摇晃的骚贱臀尻,运用法术对这两团软糯凝胶进行更深层次的洗脑和改造,同时将它们当成把手狠狠用自己的肉棒侵犯令这洞骚媚到即便被足能将自己腰身撑大整整两圈的巨硕阳物插入也会欣喜若狂像真正的肉身那般分泌出大量粘稠腥臊发情淫汁方便抽插的淫荡下贱飞机杯屁穴,直至阳物整根塞入令的身体之中,硕大龟头也并未像侵入肉穴中时那般顶上一层弹性极佳触感相当不错却阻碍继续前进的肉壁,因为在设计这枚飞机杯时,女人很是对她的尻穴做了一番关照:紧致如同处子淫穴的膣道被刻意设计成了三步一小弯五步一大曲的蜿蜒形状,这样在被插入时那种肠道遭到强行掰直的极巨怪异感受才会更加强烈。同时打通了后穴与口腔之间的那层隔膜,原本是打算给精液多设计一个出口,只要能够突破那层子宫口般的紧致肉环,白浊液就可以直接经由令的小嘴喷射而出,让她真正变成名副其实的精液喷泉。

  

   但随着事态发展,女人逐渐构思出了一个更为新奇的玩法,她狠狠捏紧手中的软糯媚肉肥尻,将暗紫色的柔嫩人格凝胶捏到快要爆裂只能选择从指间溢出逃避炸碎结局的程度,外观白嫩宛若奶油雪糕的粗壮扶她肉棍反复且执拗地在令的肠道内突进,将内里的仿真褶皱和肉环生生重塑成它的形状,由此而生的快感让令发出高亢且毫无意义的痴淫浪叫,尽管无法扭动屁股迎合抽插,但她的淫堕人格依旧采用了其他方式来表露自己的心念——那洞刚被鸡巴狠狠侵犯过一遍以至于内部还满是白浊精液的淫骚肉穴开始主动翕张起来,将大量和着精汁的晶莹润滑液洒向平躺在床垫上刚又接受了一次无套中出的龙娘肉躯,将那张素丽纯洁的脸颊染上了独属于欲望的白浊颜色…

  

   只是这种讨好不足以让女人改变念头,她继续疯狂地使用着令的淫肉尻穴,完全不在乎这枚人格飞机杯究竟会不会在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下彻底崩溃沦为没有意识的废物雌畜,随着时间推移,蓝发龙娘那洞即便遭受了如此奸淫也未有半分松垮迹象的紧窄屁眼持续带给女人极为舒爽的愉悦感受,某种冲动在身体内部不断累积,最后全数跑到下半身直接刺激扶她精囊,让其中浓稠种汁逐渐沸腾,做好了喷涌而出的准备。

  

   能够清晰感知到这一点的女人突然加速,以比之刚才还要狂猛上数千倍数万倍的劲头狠狠凌辱侵犯着手中飞机杯那已然有些不堪重负的紧致滑润甬道,这时的令反而再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因为快感过于强烈,甚至连她最基本的生存本能都压了过去,此刻的她遗忘了如何呼吸遗忘了如何说话遗忘了如何奔跑就是没有忘掉现在应该夹紧肥臀间这洞流汁淫骚下贱屁穴讨好正侵犯着自己的超大鸡巴,若是能让这股几乎要连脑浆都煮沸的快感多留存上几秒钟,那便是如同飞升入天国一般的至高享受。

  

   可就在下一秒,女人忽地将肉棒抽了出去,卷曲肠道被冠状沟剐蹭挖掘的舒畅感让令又高潮了一次,但那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无论淡蓝色的主人格还是暗紫色的淫堕人格此时都不由得颤抖起来,没了异物填塞,肠道内的每一寸淫肉都在传来难以用语言表述的瘙痒感觉,对此刻的令来说,这绝对是比轮姦还要可怖的惩罚。

  

   然而这种感受只持续了不到半秒钟,甚至连肉穴中喷出的新一波淫液精汁还没来得及落在她本体的脸上,令便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被转了一百八十度,从头上臀下的正常姿势变成了头下臀上的怪异体位,紧接着一根沾满了自己分泌出润滑液的硕大肉棒骤然出现在眼前,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嘴巴便被强行撬开…

  

   人格凝胶没有味觉以及嗅觉,故而令不知道自己嘴里的粗硕阳物尝起来究竟是什么样子,和它的可爱外表一样美味?还是带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又或者只需要吸吮上几口先走汁就会发情?虽然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中她会吃到数百根鸡巴,但此刻在这方面依旧纯洁犹如一张无垢白纸的令自是不可能弄清楚问题的答案。

  

   好在,很快她就没有闲工夫去胡思乱想了。

  

   阳物初嵌入口中时令尚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当嘴唇处感受到的物体由光滑柔韧的龟头转变为坚硬滚热的肉杆时,龙娘便有些慌张起来,可这时精致优雅的颈部已经被生生顶出了一道丑陋无比的凸起,和人体所感几乎一模一样的剧烈反胃感让她几乎要翻起白眼,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做出什么反抗。

  

   于是肉棒极为顺利地顶上了那处分隔人格飞机杯口穴与后庭的紧窄肉环,似乎直到此刻令才明白自己将会承受怎样的残酷凌辱,又好像到了现在她还没有明白过来,大大的青紫色眼睛中闪过疑惑,随即便转成了惊恐——不耐烦于继续做前戏的女人抓紧她的屁股,将身子狠狠向下一压…

  

   “欸呜呃噢噢噢噢哦哦哦——————”

  

   令从来没有想过,喉咙被肉棒撕开的感觉能有这么舒爽,事实上全身都已经化作性器的她此刻就连被人抓在手里都会感觉到阵阵极其微弱累积一整年或许都不足以高潮但却确实存在的快感,可是从口部被阳物直接贯穿进肠道…

  

   这世界上恐怕从来没有活物品尝过此等感触,令或许是第一人,但她并不感到荣幸,快要将脑浆都烧干的极致愉悦强奸着她的每一个脑细胞,让下身淫液喷涌得更为欢快,一波紧接着一波洒在本体的胸乳与面颊之上,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没工夫去管那具曾经属于自己的肉体现在看起来有多么淫乱与狼狈,女人的肉棒从嘴巴处插入,停下来时龟头已经顶到了肚脐还要偏下的位置,将她像一枚插在烧烤架上的烂肉般挑起在半空中接连甩动,直至基本适应了喉咙深处那极窄肉环的紧致触感,这才双手齐动,让人格飞机杯令小姐做回了本职工作。

  

   “咕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开始抽送的那一瞬间令就差点昏死了过去,她敢肯定如果自己依旧是人身的话必然已经失去生命,但人格凝胶的好处就在这里,无论怎么玩都不会炸裂,最多也就是意识彻底消散化作普通飞机杯,就算这样也依然可以通过某些手段将其重聚回来。

  

   这也就意味着…她完全无法逃脱现在这地狱般的处境。

  

   永远。

  

   女人并未过多使用令的紧窄口穴,事实上几分钟前她就已经临近了喷射的边缘,抽离肉棒调转飞机杯的短暂时间内她恢复了些许体力,但那真的还不够多,至少没有多到能够让她重振雄风一展神威的地步。

  

   所以四五次顶撞之后,肉棒便最后一次整根抵进了令的口穴之中,让她鼻端紧贴着女人那光洁无毛的阴部,还没等令从整个身体都变成性器官被扶她阳具贯穿的极致崩溃感受中缓过来,骤然迸发的熔浆般滚烫浓稠精子便逼着她发出了含混不清但却能明显感知到绝望情绪的疯狂嘶喊。

  

   “救命呜哦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精液径直贯入了淫堕人格所在的下半部分,极力收缩的括约肌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成功阻挡了一下白浆热流,虽然仅仅半秒钟之后这洞才刚好不容易蠕动着合拢的暗紫色屁眼儿就变成了一口十分淫靡的精液喷泉,但不愿认输的尻穴入口依旧在不停尝试着再度闭紧将所有液体都储蓄在腹中,于是生命自己寻找了出路,滚热浓精逆流而回,先是将肠道又撑大了一节,而后顺着内部膣道艰难攀爬,最终穿过那处紧紧衔着女人阳具的肉环,来到了…令的口腔里。

  

   “咕噗噗呜…噗————?!!!!”

  

   感觉到某种液体从喉部涌上的令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惊恐的鼻音,下一秒,完全没有遇到阻碍的精液以高压水枪般的劲头从她那张大到极限的口唇处喷溅而出,但这还不够,很快,连鼻腔中都射出了两条乳白色的液柱,可怜的龙娘飞机杯就这样保持着四洞喷精的奇异态势在空中被悬挂了数十秒,直到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完成了射精,她才终于得到解脱——沾满白浊破破烂烂的人格凝胶飞机杯被像团垃圾一样扔到了本体的肚皮上,翻滚两下后静止不动,两瓣软糯厚实的肉垫淫尻依旧在不住抖动,蓝色脸颊上本应亘古不变的平淡表情却已随着内心最深处的某种东西彻底臣服在快感之下而转成了一副发自内心的淫悦阿嘿颜,凄惨色情而又淫靡…

  

   但这不是她的终末,这只是开始。

  

   再次将令唤醒的是突如其来的一记抓握,她又被女人举到了半空中,那对含着戏谑与恶意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心底的愤怒逐渐被畏惧取代,如果说最开始她还想要反抗,那么在遭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凌辱以后,

  

   “…你又要…做什么…?”

  

   令的声音很虚弱,且其中蕴藏着极其明显的颤抖,她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完,但自尊心已经擅自掐断了接下来的语句。

  

   求求你…饶了我,或者杀了我…

  

   似乎是听到了这句话,女人唇角微微上扬,她双手一合,使劲揉搓起这团双色人格,在含着满肚子精液的情况下被扔到地上一顿爆踩都未曾出现半点破损的凝胶与手指接触后没多长时间便开始逐渐软化溶解…而后被重塑成另一种形状,在这过程中,令的感知逐渐丧失,视线边缘的黑斑缓慢扩大最终吞没视野中的一切,让她的脑子里只剩最后一个念头。

  

   终于…解脱了。

  

   怎么可能呢?

  

   很快,黑暗褪去,令重新看到了这个世界,以自己原本的身体——她能感觉到面部和胸脯上的黏腻液体,那是飞机杯形态下不受控制喷出的淫液与精汁混合而成。她还能感觉到两腿因长时间被迫张开而酸痛无比,肉穴处和臀尻部却有种奇异的舒爽感觉。当然,最让她欣喜的是…背在身后的双手上未被佩戴任何束具,自由一如往昔。

  

   这也就意味着…逃脱近在咫尺,复仇指日可待。

  

   她当即便打算于掌心处酝酿一记术法,足以抹去场中所有罪恶生命,然而大脑下发的命令却犹如石沉大海,花了数秒钟令才意识到这个事实,她不甘心地再进行了一次尝试,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她…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为什么?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脚腕上的镣铐便被解开,双腿无力摔进精液水池之中,溅起朵朵肮脏水花,直到这时,令的两只玉藕般白皙喜人的胳膊才缓缓抬起——却并不是在她本人的控制下。

  

   ………?!!

  

   在令惊恐交加却又无济于事的灵魂波动伴奏中,她的身体像个突然觉醒了自我意识的机器人般缓缓站起,两条色泽似玉丰腴肉感且挂满晶亮污浊体液还在微微打颤的光裸美腿保持着稍稍向两边打开展露出股间两处性器的骚贱姿势,蜜穴内的精液似乎已经排空,在龙类的强韧身体素质支撑下,被无数根扶她肉棒肏干到难以合拢的膣道已经恢复如初,一直未遭阳物亲近的尻穴之中倒是似乎含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粉嫩菊蕾高高拱起,褶皱之间露出一根纤细丝线,末端拴着金属质地的拉环,如同第二条尾巴一样在她两腿之间晃动不停。

  

   “贵安,诸位大人~”

  

   令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在开合,自己的声带在震动,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但话语的内容却绝对不属于自己。

  

   这…到底是…?

  

   深陷在思考之中的令很快便从“自己”嘴中吐出的话语里找到了答案,但这答案…却让她的心陷入了寒冷至极的绝望之中。

  

   “想必各位都很疑惑吧~”“令”轻轻躬身,旋即直起腰板,淫熟肥厚的色情臀尻却仍在不断晃动掀起道道养眼肉浪,连带着那根纤长龙尾也像撒娇的小狗一般左右摇摆起来,她将双手抬起托住胸前柔嫩火辣的一对爆乳,边加力让手指深陷入乳肉当中缓缓揉搓起这两团无比敏感的绵软肉球以此带给周边村民极大的视觉刺激边轻缓开口解释道:“比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那个名为令的高贵存在变成现在这副…”

  

   “下贱淫乱骚媚且厚颜无耻的婊子模样~”

  

   望着村民们略带疑惑鄙夷的肯定目光,“令”就像是得到了最大的赞美一般,秀美脸颊上泛起两朵红晕,呼吸也在瞬间急促了些许,她媚笑两声,娓娓道来:“说起这个…还要先感谢亲爱的主人大人~”

  

   说着,她慢慢伏低身子,以令绝对不会做出的耻辱姿态——全裸土下座——对着人群中央正环臂于胸前得意微笑的女人致意。

  

   令只觉一股掺杂了羞耻与恼怒的情绪直冲脑海,几要让她冲破无形桎梏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当然这只是错觉,她的万般努力反馈到现实世界之中…也只不过是让趴伏在地上的色情龙娘肉躯多颤了一下。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数秒后,“令”重新站起,脸上重新现出了那副谄媚的笑容:“主人教会了我何为快乐,在她用肉棒赐下的至高愉悦之中,曾经名为令的那团废物人格凝胶产生了分裂,主人格此刻仍然妄想反抗诸位大人,而我…”

  

   “则已经做出了抉择。”她再度跪下,高贵龙角紧贴地面不敢抬起,满头青丝自然披散铺成地毯,臀后尾巴高高扬起落在自己背上,以这种古老的姿态表达了自己的彻底雌伏:“从今天起,岁相碎片令便是诸位大人最忠诚的泄欲便器与繁殖苗床,请尽情使用我这具淫贱放荡的龙族肉躯,用诸位的高贵精液填满我的废物子宫,若能有幸为诸位孕育子嗣的话…欸,不要这么着急咕…嗯啊…啾~”

  

   怎么会…这样啊…

  

   令发出了不可能被任何人听到的悲鸣声。

  

   但就算能听到,也没人会在乎她的感受,在场的所有人现在都只想肏死这条骚媚入骨的贱母龙,数位早就已经被高傲龙娘主动臣服时流露出的下贱淫态激起了性欲的村民在得到了村长肯定后急不可待地迈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眼中满是期待和兴奋的“令”从地上强行拽起,不等龙娘把话说完,一根尺寸极为出众比之手腕也纤细不了多少的粗大扶她肉棒便强行塞入了她的口中,而在舌尖与阳物尖端那层美味先走汁接触的刹那,在先前化作飞机杯遭到强暴时被发掘出的变态受虐癖好彻底激活,“令”伸出双臂环住对方纤腰,张大双唇一俯首将那肉茎整根吞入喉中,舌尖绕着根部不停打转,喉咙则尽力蠕动尝试榨取精汁,这一连串攻势让毫无心理准备和肉体准备的村民倒抽一口凉气,不得不紧抓“令”的发丝用力拉扯为自己赢得些许喘息时机,这时她的同伴也反应过来,两人站至龙娘身侧强行掰过她的小手逼着柔软纤细的修长玉指握住自己胯下肉棒来回撸动,剩下的那人则走到了“令”的身后,她抬起对方的一根大腿,目光在两处肉穴之间转了三两圈,最终还是落在了那至今未遭侵犯的菊穴处,手指勾住拉环,正打算向外拉扯,却听到了一声极度惊慌的凄厉惨叫。

  

   “不要——————”

  

   她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抬起头,但见“令”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肉棒的束缚,正转头望向身后她所在的方向,唇角还连着无数根蕴满气泡的涎液黏丝,看上去既狼狈又色情,但青紫色眸子中难以忽视的冰冷寒意却让她像只被蛇盯死的青蛙般愣在了当场,额头上渐渐布满了汗珠,脊背被杀气激到只能僵硬挺直无法动弹,在这一瞬间,她真正明白了自己正在做什么,顺便还对现状产生了极为浓厚的怀疑:这样的生物…真的有可能被驯服吗?

  

   “咕噗…呜…咕!不——”

  

   然而这让人战栗不止手脚发麻的瞪视只持续了不到半秒,身前不满于侍奉中断的那人粗暴抓住“令”的双角,稍稍加力往回一掰,顷刻间龙娘就又变回了几秒钟前的那副雌畜模样,吐着舌头重新将肉棒含入口中细致品味侍奉,只是仍能从口交时的喘息声中听出几分慌乱,就好像…如果那串拉珠被拔出来,便会遭遇灭顶之灾一样。

  

   同样,在拉环被人轻轻拽动时,令也生出了相同的预感,但不受关注且无法表露自己态度的她只能感受着臀缝间那根细线再度在外力作用下绷直,然后…

  

   飞速离开她的身体。

  

   “咕呜齁噫噫噫噫——————”

  

   “不要呜噢噢噢噢哦哦哦————”

  

   随着两声极为相似的娇媚淫呼声在心底和空气中同时响起,九枚鹅蛋大小的拉珠离开了“令”那极力缩紧试图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的窄小屁穴,最末端的两颗珠子色泽暗紫,剩余七颗则是熟悉的淡蓝色,在尻穴因失去填充物而变成无法合拢只能露着内里粉红色淫肉不停蠕动的凄惨肉洞之时,“令”也像在瞬间被抽干了全身上下的力气一般忽地软在了地面上,重新变回了十几分钟前的无灵魂人肉飞机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村民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女人为她们解开了疑惑。

  

   “真是不省心啊…”她站在原地,冲着“令”两腿间那个村民手中的长拉珠指了指:“你拿着的是这头母龙的人格,把它塞回去就行了。”

  

   …………

  

   村民依言行之,当两枚暗紫色珠子重新进入“令”的身体时,后者忽然再度动了起来,略有些僵硬的身子缓缓爬起,稍带着几分嗔怪回头瞥了那人一眼:“真是的…就这么想使用人家的后穴吗?也不是不可以哦~”

  

   说话间,她将腰身一弯,双手后伸主动掰开两瓣肥美肉臀露出其间含着一根蓝色拉珠尾巴的骚屁眼,对着身后村民不住摇晃:“请大人用您的肉棒…把这些不属于我的人格重新塞进来吧,让她也…感受一下这种至高无上的快感。”

  

   于是片刻后,令的一缕神志重新在身体内部苏醒。

  

   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尽力回忆,却也只能得到些许支离破碎的画面,意识停留在最后一颗人格拉珠脱出身体的瞬间,那之前全部灵魂都被不知缘何而生的绝望感笼罩,那之后…只剩下死亡般的寂静。

  

   那样的感觉太过恐怖,即便是令也不愿过多回想,因而仅做了片刻回味,她便重新开始感知自己身体的现状。

  

   嗯…?什么啊…

  

   不知为何,思维有些滞涩,还有些许很难描述的奇异感受,硬要说的话…

  

   像是整个人格都在被某种棍状物体搅拌…

  

   “哦哦…不可以…大人…慢…慢点~太厉害了…连我的人格都要被…齁噫噫噫…要被大鸡巴搅烂了啊~~~要变成一团混杂着精液的废物凝胶然后从屁眼里喷出来了噢噢噢噢——————”

  

   某种程度上来说,令的感觉相当正确,此刻那根手腕粗细小臂长短的扶她巨物正插在她那洞已经容纳了九枚人格凝胶肛珠的后庭之中肆意捣弄,玉杵般的巨物将原本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塞进一根手指的紧窄菊花生生肏干成了无论容纳何等尺寸阳物都能以内里媚肉形成最合适形状将整根肉棒裹于其间吸吮缠绞细心侍奉的淫荡尻穴,而属于她的淡蓝色人格凝胶也已经被从珠子形状给捣烂成了大量半固体的无用垃圾,此刻正随着那根巨棒每一次足以将肛内嫩肉干到外翻的凶暴抽插而不停向外喷溅,虽然无论落的多远最终都会在女人施下的固化术法作用下重新钻回屁眼之中,但这样的分裂过程无异会造成短暂的记忆损伤——这也就是为什么令会察觉到异样了…

  

   但察觉到了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这具身体的主宰者是她刚分裂出的新生人格,是那个诞生不久就选择抛弃自己的全部尊严跪倒在地成为全部村民泄欲精厕母龙婊子的贱货,除了呆在这个黑暗角落目睹一切的发生,令什么也做不了。

  

   嗯,也许还是能做些什么的。

  

   比方说…化作拉珠被他人拿去取乐…

  

   那都是后话,至少现在…令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尻穴之中那根粗硕扶她阳物在来回抽送捣烂她的人格之时也将名为快乐的概念深深灌输进了她的灵魂之中,一两次抽插无法造成什么影响,但从淫戏揭幕至今,令这洞紧窄骚贱的屁眼何止被侵犯了一两百次?快感积沙成塔,在蓝发龙娘的潜意识中刻下了极其浓厚的一笔,原本的反抗想法也因为大量淡蓝色人格正随着村民的挺腰撞击四处喷溅而逐渐微弱下去…

  

   此时此刻,原本名为令的岁相碎片…已经彻底变作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淫兽。

  

   “哦啊…啾…吸溜~嗯…屁股好舒…mua…哈…太大了~”

  

   “令”一边搂紧身前人的细腰含着那根粗大美味的扶她肉棒用力吸吮让淫靡口交声溢满房间,一边主动抬高肥硕淫臀承接身后人一下重过一下的狂猛突刺,她那身丰腴程度恰到好处的骚媚淫肉在村民们的前后夹击下摇出了一道道晃眼淫靡的色情肉浪,直让周边观看者性欲勃发,恨不得下一秒就将阳物捅进这条贱逼母龙的肉穴里。

  

   片刻后某人终于发觉“令”身体上还有一处肉洞能被使用,她大步走入场中,在众人如梦初醒的嫉羡目光中躺到了龙娘身下,将自己早已胀得滚热的硕大肉棒在那条汁水淋漓的纤细肉缝上一顶,察觉到了股间异样热度的“令”立即听话地降下腰身,摇摆着屁股主动用自己的淫贱雌穴吞没了她的性器,接着纤腰连动,已是用一种从未有人想象过的姿态侍奉起了下体处的两根大鸡巴,但见她的丰硕淫臀不住起伏,砸落时轻易便将仅插入大半就能顶到花心的扶她阳物整根吃下,接着磨盘般的白腻肉尻一阵碾压榨取,再抬起时身下人喘息声已经明显急促了几分,而龙娘则依旧从容不迫,长尾一甩缠住身后那人,晃着两瓣肥美臀尻用含满人格凝胶的后穴将另一根肉棍含住,如此反复十余次,两人都已有些力不从心,“令”却依然是那副从容到让人很想把她压在地上狠狠侵犯的平静模样,因为用力吸吮而凹陷下去的脸颊上带着一缕极不起眼的微笑。

  

   但龙娘的从容也没能持续多久,在发觉不知何时性爱节奏已被胯间这头淫乱母龙掌握之后,享受“令”口穴侍奉的那名村民决定给这家伙一点小小的惩戒或者说奖励,她伸出双手紧紧攥住“令”头上那对淡蓝色的瑰丽龙角,在阵阵略带慌张的鼻音之中用力挺动腰身,让肉棒径直贯入了对方的喉穴之中——

  

   “咕嗯呃呃噢噢噢————————”

  

   顷刻之间,伴着一阵带有明显崩溃意味的凄惨浪叫声,“令”的身子骤然软倒了下去,肉穴整根吃进身下村民的阳物后再无法抬起,青紫色眸子中蕴满慌张情绪,两条白皙肉感美腿在地面上胡乱蹬动,拼了命地想要爬起,但子宫口被龟头顶到几乎位移的剧烈疼痛与快感和龙角受制时产生的屈辱感受让她一时间无法有效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用略带可怜的讨好眼神自下而上望着身前的主导者,希冀对方能够发发慈悲,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

  

   “嗯呜哦齁噫噫噫噫————”

  

   下一秒,三根同时展开高频抽送的肉棒让“令”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到底有多么可笑,她弓着身子,发出极为含混不清的淫靡浪叫声,连连摇晃肥美肉臀想要以此逃离控制,却被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身体连连挺腰后入尻穴的那人扬起巴掌在屁股上连抽了五六下,数个鲜红色的凄惨巴掌印迅速在光洁肌肤表面浮现,与快感相比微不足道反而能进一步激发龙娘淫乱受虐本性的疼痛从臀部扩遍全身,很快便让她进入了发情状态之中,红润樱唇将口中鸡巴吸吮得啧啧作响,双臂自觉后伸掰开臀瓣方便阳物直捣黄龙,性爱的快乐淹没了她的理智,也同时扭曲了令的人格,肠道内部又有部分凝胶逐渐变为了深邃紫色,与最深处两枚仍保持着完好的珠子合为一体,剩下那些…则已沦为了方便肉棒抽送的润滑液,在外力作用下喷得满地都是。

  

   最终,侵犯“令”的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射出了精液,浓稠到几乎化作了固态的滚热白浊液汁径直灌入龙娘上下三穴之中,由此而生的巨大快感让整具洁白躯体都颤成了一团除了献媚以外什么也不会做的骚贱淫肉,直到灌注完成村民们拖着疲惫身躯艰难爬起离去,只能趴在原地一边大口喘息咽下喉中精液一边摇着尾巴抬高屁股保证每一滴珍贵精汁都能进入子宫内部围攻龙族卵子的“令”似乎才从无边无际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她将双腿分开,任那些属于本体的淡蓝色人格碎片像史莱姆一样贴着地面缓慢蠕动至她身边最后径直钻入尻穴之中同其余人格合为一体,对着正缓步上前的村民露出谄媚的笑容:“大人…请您使用我的…噢噢噢不要这么心急齁噫噫噫————”

  

   令在最深邃的黑暗中闭紧眼睛,却无法阻止那些画面声音与感受侵入脑海之中…

  

   在那之后,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之中,令的意识都被压制在身体最底层,甚至连发出声音的权限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半人格用自己的身份和躯体做出世界上最为下贱的行径,只能感受着肉躯一点点沉沦在快感之下…

  

   终于,就在三天前,她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只有脖颈往上的部分。

  

   “你想做什么?”

  

   看看面前书案上的笔墨纸砚,又看看身后女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令很是警惕地发问:“如果是打算让我给那两个不成器的妹妹写信…我劝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嗯!?”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自己动了起来,纤细玉指轻巧拈起一旁狼毫,蘸饱了墨汁后笔尖缓缓落在纸上,拖出让她既愤怒又有些绝望的一笔。

  

   该死…不是我…

  

   令用尽全力想与自己不听话的身体对抗,然而无论怎么努力,那只手依旧稳定得让人有些心悸,片刻后她悲哀的发现…自己所做出的这些反抗,似乎…还没有臀缝之间那根火热阳物有效果。

  

   至少在女人脱下裤子贴上来的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便已擅自悸动起来,乳尖肉粒自然挺立钻出嫩肉包围,下体双穴蠕动不止汁水直溢,蜜桃般的色情臀尻更是急不可待地大敞开来,其间含着人格凝胶的粉嫩艳菊连连张合,希冀着肉棒的临幸。

  

   “放弃吧,为何还要继续抗争呢?令小姐?”

  

   女人将令压在桌子上,一边轻轻咬住她头上的龙角,一边挺动腰身将粗长肉棒送进了屁穴深处,肠道被滚热异物强行撑开掰直的倒错快感让令的身体和魂魄同时僵硬起来,握笔的手更是颤抖难止,直让一幅好端端的书法变得歪七扭八,甚至不如初学者的处女作…

  

   “之前的经历不足以让你明白吗?”肉棒轻易贯穿了紧致肠道,将其中人格凝胶再度打散成无数股粘腻汁液,顺着她那两条不住打颤的光裸美腿淌下,在大腿内侧绘出道道奇异的花纹,女人揪住令的尾巴加力拉拽,在吃痛低喘的龙娘耳边轻声细语:“只有接受这一切,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

  

   令沉默,当你无法做出有效抗争时,无言便是最后的防线。

  

   她什么也无法改变。

  

   最后一笔落下,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宣纸在桌案上化作小兽,前蹄一扬踏入虚空消失不见,令默默看着,眼底有极为深沉的歉意与后悔,却只停留了瞬间便化作入骨的骚媚,她挺身抬手环住女人脖颈,采取能够最让侵犯者舒适的体位摇摆肉臀吞下阳物,妖娆喘息声从红唇之间流淌而出,显然身体已被淫堕人格再度主导。

  

   到头来,令还是只能接受现实,她望着妹妹们步入陷阱,望着年和夕被请进上座,望着她们在“自己”的引领下不假思索地喝下杯中茶水,悲意终是突破了法术封锁,化作两行清泪无声淌下,引起了夕的注意。

  

   [newpage]

  

  

   “…令姐?”

  

   与此同时,一直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年也发觉了异常,她起身想要发问,却在半途中双腿一软坐了回去,腹部的异样疼痛榨干了白发龙娘浑身上下的每一分力气,让她只能瘫坐在椅子上盯着居于主位的女人,瞳孔中燃烧着愤怒:“你…对令姐…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

  

   回答她们问题的并不是女人,“令”拭去眼角碍事的泪滴,站起身带着满脸媚笑跨坐到女人身上,扭转脑袋观赏自己两位妹妹浑身发抖捂住肚子瘫软在桌面上的不堪模样,故意掰开肥美肉臀展示那洞连着被调教开发了整整三月的色情尻穴,随即身子一扭,在两条龙娘惊诧悲愤鄙夷交错混合的复杂目光之中用自己的骚贱后庭将女人那根早已充血变硬急不可待的硕大肉棒整根吞没,随后搂紧对方的脖子上下活动腰身殷勤侍奉起体内的阳物,丝毫不顾属于令的淡蓝色废物人格正被肏得四处飞溅…

  

   一边以骑乘位讨好身下的女人,“令”一边摇着尾巴回复自己的两位妹妹:“我…哈啊…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哦哦哦…好大…主人的肉棒,被肏多少次都不会腻…总之…嗯啊…来吧…加入我们…年…夕❤️”

  

   “……令姐…怎么会…”

  

   夕的声音中满是质疑与难以置信,她看着不远处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连连摇头,完全无法相信…这个无论体态神情还是言语都与底层妓女别无二致的下贱婊子,会是自己一直崇拜的令姐…

  

   她望向年,却很快发现了异样——年的目光极为诡异,寻不到多少震惊与愤怒,反倒写满了诧异畏惧…是错觉吗?似乎还能从中找出几分若隐若现极不明显的渴望…

  

   “人格排泄法术…?这种东西早就应该…”年低声自语,就连近在咫尺的夕也难以听清她在说些什么:“但如果是真的…糟糕…得马上逃走才行…咕…肚子好痛…”

  

   她咬住舌尖强提一口精气,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带着夕逃出这地狱般的小村落,若真的能够逃走,人格化作凝胶被排出身体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花点时间便能复原,可若是本体连同人格凝胶都落入了这些人的手中…

  

   一想到那样的下场——沦为这些普通人类的泄欲便器,或者更糟…年就有些不寒而栗,但同时,她的下腹部却生出了与痛苦截然不同的奇妙感受,像是酥麻,却更像空虚…

  

   她知道这是为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开发了什么样子,比夕多在司岁台呆的那七天为她留下了极为可怖的后遗症,以至于直到现在都无法抹去,每天晚上都必须…

  

   思绪在此刻被迫静止,因为女人想到了最简单实用的方法来阻止她们逃离——数名村民从身后接近二人,随即猛地扑上前去,在年与夕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她们身上的素雅旗袍就已经化作了漫天布片翩然飞舞,负责夕的三位村民不得不加力按住拼命蹬腿挣扎的小龙娘才能将她贴身的那件亵衣也一并撕碎暴露出其下滑嫩白皙的诱人肌肤以及色气淫靡的乳球与花穴,过程中夕双穴之中塞着的不明物体引起了几人的好奇,便试探性地将手伸向了那不住颤抖的握把,手指与伪具末端接触时夕的挣扎力度陡然大了数倍,但当那由画笔勾勒而出本为虚假却被她强行赋予了形体的粗长巨棍一边牵拉着腔内媚肉一边向外抽去之时,如同浪潮般接连不断袭向大脑的快感便让黑发龙娘难以自抑地软了下去,唯有两条套着黑丝的修长美腿像是濒临死境一般不断蹬动,这副景象更激发出了村民们的疑惑,只是随着夕体内那两根足有小臂粗细的巨物拖着粘稠淫水化作的长丝缓缓离开她兀自痉挛抽搐渴望异物塞入的肉穴,再迟钝的人也已明白了为什么先前这位清冷丽人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原来,在那层看似冷漠高傲的伪装之下藏着的,实际上是一条不用假阳具满足自己身体便无法迈步前行的淫乱母龙。

  

   她们将那伪具拎在手里,大声嘲笑着夕的淫贱本性,那极具侮辱性的语句听得小龙娘羞愤交加,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上,见状几人也就稍微收敛了些许,随意甩开手中沾满淫液的橡胶棍,直起身来欲要帮旁边的同伴一把。

  

   但随即她们便发现,这实在是多此一举。

  

   因为年身上,根本没什么衣物可脱。

  

   在剥掉最外层那件紧贴肌肤衬托曼妙身段的白色龙纹旗袍后,其下淫熟肉躯便直接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下,没有碍事的衣饰,更未穿胸罩与内裤,看似端庄优雅宛若天仙临世的年…实际上竟然是个会真空出行的骚贱婊子,这种堪称绝妙的反差感瞬间激起了场中所有人的欲火,而细细观察之后,她们的情欲更是如燎原烈焰般一发不可收拾——若只是真空也就罢了,但年那光洁水润的肌肤上分明覆盖着一层不仔细看极难发觉的丝质衣物,非得在性爱方面见识最广的人才能看出,这是一件…

  

   估计只能在某些大妓院中找到的极薄连体白丝。

  

   但年身上这件还与常见的样式不同,似乎要更为色情几分,其最显著的特点便是在乳首处开了两个大小适中的孔洞,恰好能让淡粉色乳晕和内陷乳首通过,却又将剩余的柔韧白腻乳肉全部限制在了柔顺的白丝之下,胯间衣物却并非开裆设计,而是以黑色细线一前一后织出了两道箭头,分别指向龙娘下腹处若隐若现的黑色森林和肥臀间深藏的淫贱尻穴,明显是打算让侵犯者以蛮力扯开这件无用的布料强行将自己阳物塞入这条雌畜母龙的腔穴之中狠狠将她肏干到再也没法装出那副高傲模样…

  

   最引人注目的还不是这身连体白丝,而是白丝下胴体上的那些带有极强侮辱性的字眼,“母龙肉便器”“司岁台专用性处理道具”“大炎之耻”“外射禁止”“菊穴已开发”…同样性质的痕迹在令身上也有不少,只是她那些仅由油性笔勾勒而成,随时都可以洗掉换新,而年胸前腹上臀间的这些…似乎已经被某人用法术固化成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耻辱印记。

  

   “年…?!!你…这是什么…?!”

  

   夕捂着嘴巴,难以置信地开口,身为姐妹,她当然能够看出…固化这些纹身的人正是年自己。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

  

   年无地自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说出自己在司岁台的真实经历吗?那些惨无人道的轮奸侵犯?还是讲述自己如何臣服在快感之下沦为一条真正的肉便器雌畜甚至为了表示忠心主动将全身上下的刻印用法术固化?抑或当着夕的面讲出那些被压抑了无数年的黑暗本性?

  

   ……………

  

   最终她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的妹妹,眼中情感错综复杂难以理明,双唇微微张开,却什么都没有说。

  

   而她也再没有用这具身体说出完整话语的机会了。

  

   一直半靠在躺椅上享受着“令”灵活腰臀骑乘榨取的女人忽然拍拍身上蓝发龙娘的屁股,示意自己这条听话的宠物停下动作,而后她站起身子,挺着沾满蓝色人格凝胶的肉棒走到年的身前,在距离对方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位置停下,阳物尖端正指着年的鼻尖,龙娘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了过去,盯着刚抽离自己姐姐尻穴的凶恶肉棍不放,紫眸之中的情绪像是被煮开的水一般沸腾翻滚,时而满是只能对爱人释放的倾慕,时而带上发自内心的憎恶,名为年的存在似乎在看到这根扶她大鸡巴的那一瞬间就分裂成了两个除了同源外寻不出任何相同之处的生灵,一者可说是龙族淫贱本性与几月前司岁台调教中所诞生出骚媚人格的结合体,另一者…则或许就是最初的年,那个玩世不恭的岁相碎片。

  

   灵魂层面的交战反应在身体上的结果便是年这具凹凸有致的淫熟肉躯开始不停颤抖起来,胸前两粒被桌面压扁成肉饼形状的丰硕乳球上现出无数道不算起眼但却极为色气的乳浪,同样因硬物挤压而被迫向四周扩散的肥美臀尻也已抖成了两大块闪着淫靡光泽的无用肉团,两枚深深嵌入膣道之中的橡胶制伪具因肌肉骤然收缩而被挤出了体外,顶破连身白丝“啪”的一声落在了地面之上,而年的神智也似乎被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唤回了少许,不知何时恢复了几分清明的眸子望向夕,当中仍有一句无法说出的嘱托在默默回荡。

  

   逃…夕…快逃…

  

   下一秒,年忽地抽搐起来,似是想要站起身子,然而一番挣扎所带来的效果却只是让她从凳子上向着侧面摔落,以脸贴地面曲腰翘臀的姿势趴倒后陷入了彻底的静止之中,就连呼吸似乎都被掐断,唯有脸上表情变化莫定,在绝望和得意之间高速转换,突然她翘在空中的臀部以极为异常的频率和幅度震动起来,两团丰熟臀瓣向着两边敞开,其间诱人尻穴被尚未完全破碎的白丝挡住,故而看不真切,但隐约可以望见粉嫩花瓣正向着四周扩开,幽邃蜿蜒不可见的肠道内似乎有着某种东西正在孕育,灯光打在她胯间,竟不知为何反射出了一抹奇异的红光…

  

   “不要…有什么东西…夕…逃啊噢噢噢噢哦哦哦——————”

  

   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年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臂伸向自己妹妹的方向,主人格在那一瞬间短暂占据了上风,她高声喊出自己脑海中仅剩的思绪,却连“逃”字的音都来不及发全,在骤然涌遍全身的濒死窒息感之下,未出口的话语全部被扭曲成了支离破碎没有任何含义的凄厉嘶吼声。

  

   接着…

  

   随着“啵”的一声清脆响动,红色的凝胶状物体从年臀瓣当中掉出,顺着此前那两根伪具撕开的破口自由坠下,落在了她两腿之间,而此时龙娘的身子也已停止了颤抖,她以双手撑地缓缓支起上半身,脸上带着诡异而谄媚的淫笑,原本淡紫色的眼瞳此刻已经彻底转化成了奇异的粉色,瞳孔似乎都已化作了爱心形状,她随手捡起刚脱离自己身体的那样物体,毕恭毕敬地膝行至女人身前,低头翘臀双手抬高以最为低贱的姿态呈上那红色物事,同时柔声开口:“雌畜便器年拜见主人~”

  

   “嗯…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女人端详着“年”掌中的物体——一枚惟妙惟肖的红色凝胶飞机杯,表情很是有些满意:“本来以为还要多施几次法术呢,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淫堕了…”

  

   “多谢主人夸奖~”“年”摇着尾巴将头埋得更低了几分,姿态十分恭谨:“还请主人用您的大肉棒和这枚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格飞机杯结下契约,以此来彻底掌握年的身体。”

  

   “当然…”她用尾巴卷住自己的主人格,转身俯首翘臀自觉掰开屁股向着女人展露双穴:“如果您想先使用我身上这两洞已经被无数肉棒肏过成千上万遍的龙族骚穴的话…哈啊…主人的鸡巴…好想要…”

  

   没人能看清已经变成了一枚人格凝胶飞机杯的年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

  

   “真是头天生的贱畜。”女人一脚蹬在“年”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将这条骚贱母龙踹倒在地,接着头也不回地向着夕的方向走去:“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过来。”

  

   闻言,躺倒在地面上的“年”和一直蹲在座位旁边不敢移动半分的“令”立即摆出小狗一样的淫态,甩着屁股和乳球四肢并用跟在女人背后,时不时还相互对视一眼,目光之中没有半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意,反倒充满了幸福和警惕,看起来年和令的新生人格很高兴能与自己的姐妹一同成为这个村子的专用孕袋肉便器,同时…却还有些担心本就不算太多的肉棒被对方抢走部分…

  

   不过,在本职工作方面,“令”却是已经领先了太多。

  

   “村长大人~”

  

   伴着清脆如同黄鹂鸟般的悦耳声音,那只夕和年曾在村外见过的小萝莉飞奔了进来,两条龙娘曾在她身上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熟悉感,此刻仍保有自我意志的夕未能看出什么,“年”却因视界的改变而有了些古怪的想法,她不由为自己的猜测而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才短短三个月时间啊,怎么可能…

  

   “妈妈…”

  

   “欸?!!!!”

  

   向着面带些许温柔之意的女人行礼后,小萝莉在夕和“年”极度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慢慢踱到“令”的身边,揪住龙娘额上珊瑚般蜿蜒龙角来回掰弄,笑声中略带嘲讽:“我还是喜欢你这副样子,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自觉嘛~”

  

   “…令姐…你的…女儿…?!!”夕瞪大眼睛,望向面前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母女二人,理智告诉她眼中所见便是事实,但…怎么可能?抛开那低到令人发指的受孕概率不提,从令深陷这魔窟之中的那时起满打满算也不过三月光景,而这只小萝莉分明已是十三四岁的模样…

  

   “没错,夕小姐…”回答她的不是“令”,女人微笑道:“虽然让令小姐受孕很是困难——事实上,整个村子百余人昼夜不分地轮姦了她整整三个月,也就只有这么一位爱的结晶诞生,但幸运的是…或许受到了母体魔力的影响,新生儿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便会发育至性成熟,然后…”

  

   她不用继续往下说了,因为深陷震惊之中的夕…已经无法听见来自外界的任何声音。

  

   “怎么会…令姐!你…这是…这是乱伦啊…”

  

   夕捂着嘴,已因难止腹痛而模糊的视线中全是无比淫靡却又无比诡异的画面——在玩弄了自己妈妈的龙角一番后,渐升情欲的小萝莉一把扯掉胯间的破布,露出那根与她身型极度不相称的粗大肉棒,即便在这个全由巨根扶她组成的村落之中,“令”这位女儿的性器尺寸也绝对达到了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地步,二十五公分左右的长度和几可与手腕媲美的粗度让这根纵然完全充血挺立也会因过于沉重而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微微下垂的阳物成为了一杆名副其实的凶器,此时此刻…这只小萝莉已经趴在了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弯腰翘臀的“令”背上,她紧紧抱着自己的母亲,用力之大,几要以手臂将龙娘身上的淫熟媚肉勒出道道色情痕迹,小巧却有力的腰臀不断起落,带动着硕大肉屌狠狠肏弄“令”那洞在这近亲相姦背德交媾中都能生出快感的痴淫屁穴,每一次挺入时胯部都会在龙娘白腻肥臀上撞出道道淫靡色情的肉浪,抽离时又会直接从肠道里挖出大段色泽粉红死死缠着阳物不放的骚贱肠肉,不可言说的旖旎光景看得夕和“年”面红耳赤,尚能自控的前者还好,已被淫欲主宰了内心的后者则直接忍不住跪坐在了地上,双手滞留于胯间不住爱抚汁水淋漓的粉嫩肉穴,龙尾更是随意一甩将自己主人格化作的凝胶飞机杯远远抛开,而后调转过来,径直捅进了刚完成人格排泄的松垮屁穴之中来回抽送,晶莹透明的肠液与残留的部分人格凝胶成了最好的润滑,让龙尾的抽送顺畅无比,由此而衍生出的快感自然也非同寻常,短短几个来回,“年”就彻底化作了一头满脑子只有做爱的雌畜,她躺倒在地面上,边自慰边发出从前那个自己连想象都会感到羞耻的淫乱娇喘:“哈啊…更多…尾巴和手指完全不够…主人…诸位大人…快来…请使用年的身体嘛~”

  

   “啊…我的这位小姨看上去也是个淫贱的骚货呢…”最先发表评论的反倒是“令”的女儿,小萝莉一边伸手将自己母亲胸前那两颗木瓜般的肥美肉球握在掌中揉搓拉拽极尽亵玩之能事,一边冷笑连连顺带将阳物深肏进紧窄肠穴内部:“真是一家人啊…喂妈妈,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呜噢…嗯…哈啊…屁股要被干坏了…呜…好女儿…慢…慢一点噢噢噢————”

  

   主动摇着尾巴向自己女儿献媚的“令”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就连真正雌兽也不会做出的乱伦行为在此刻的她眼中却像是吃饭喝水那般平常,她尽力伏低腰身以图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同时发出极为淫贱的浪叫声:“咕噫噫噫…肠子好爽…脑浆都要被女儿的大鸡巴肏坏了哦哦…年…年本来就是个深藏不露的骚货…我甚至怀疑…那天晚上就是她把自己头朝下塞进木桶里当炎国街头混混们的肉便器齁哦哦…倒是小夕…呀啊啊…她一直宅在画里,对做爱这种事情…噫…一窍不通…所以说…主人您可能要在她身上多花一些时间呜噢噢噢去了去了去了——————”

  

   “年…令姐…”

  

   瘫坐在地上的夕看着自己两位姐姐的不堪淫态,一颗玲珑心仿佛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冰窟之中,凉得彻骨,但同时身体却擅自燥热起来,就连小腹处一直折磨着自己的怪异痛感…现在似乎也已没有那么剧烈,反倒是化作了一种近乎酥麻的奇妙感触。

  

   但她很清楚如果没能守住菊轮会发生什么事情,且不说有着作为前车之鉴的“令”,光是“年”刚才的败北公开排泄淫堕秀…就已经足够让不谙世事的小龙娘明白一切。

  

   于是她蜷紧身子,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竭尽全力与扩散到整个下半身的排泄感做着斗争,两条诱人玉腿相互交织,光景旖旎无边,看得四周村民们都忍不住吞起了口水,但无论如何渴望,在没有得到村长暗示之前,别说扑上前去将这条赤裸母龙抱在怀里肆意侵犯蹂躏,她们甚至连对着那两条长到惊心动魄的黑丝美腿撸一发都不敢…

  

   所以夕得到了一段极为短暂的安宁时光——仅仅半分钟后,小龙娘便感到身体上方传来数道诡异的视线,本能告诉她不要睁眼不该睁眼不能睁眼,但…逃避永远无法解决问题,不是吗?

  

   纠结片刻后,她终是做出了自己一生之中最为后悔的决定。

  

   她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到极点此刻却又陌生到极点的面容,左边那张曾经娴静甜美此刻却已被肠道之中自己女儿的粗硕肉棒用快感扭曲到了濒临崩溃地步的阿嘿颜显然属于令,右边这幅眸子因无法满足的欲望而闪闪发光舌头甚至耷拉到了唇外不停甩出晶莹涎液的母猪脸无异曾名为年,她的两位姐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仿佛在说…别抵抗了小夕,加入我们吧。

  

   不…我才不会和你们一样…我要逃出去…和你们两个一起…

  

   直至此刻依旧抱着这般天真幻想的夕在下一秒钟看到了女人满是戏谑和嘲讽的笑容,她想怒斥,想反击,想调动全身的力气和对方同归于尽,但随着小腹处一记突如其来的重击,再也无法坚持闭合的菊门骤然大开,夕只觉一阵解脱感瞬间涌遍全身,从未品尝过的奇异感觉让她甚至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接着眼前一黑,她便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昏迷之中。

  

   见状,“年”很是自觉地搓搓手,媚笑着开始对自己妹妹两腿之间那一滩青绿色的人格凝胶进行塑形,而“令”则已用尻穴接下了自己女儿的一记爆射,此刻正埋首于小萝莉腿间,虔诚地舔吻着那根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且沾满人格凝胶与精液的粗硕肉棒…

  

   在她们身后,是满意微笑的女人。

  

  

  

   [newpage]

   几个小时后…

  

   “噢噢噢噢哦哦哦————放了…放了我们咕噫噫噫噫————混蛋…我绝对齁啊啊啊——————”

  

   这一连串虽被浪叫撕扯至支离破碎却依旧能明显听出怒意的凄厉喊叫并非出自人类之口,而是由一枚青绿色的人格飞机杯发出,不问可知,曾经清丽冷傲宛若天仙临世的画家夕小姐…已经沦为了人类的泄欲淫具。

  

   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经历甚至还要比此前的令更为凄惨几分。

  

   因为现在握着她腰身努力用杯体套弄肉棒的那人并非村长,而是…她的亲姐姐,已经被淫欲主宰了全身的“年”…

  

   “小夕…放弃吧…呼…乖乖臣服在主人的大肉棒下不是个很好的结局吗?”“年”温柔抚摸着夕那被扶她阳物顶到变粗了整整两圈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美感的淫硕腰身,低下头去主动与除了肤色以外看起来和真人别无二致的俏丽脸颊接吻,人身与凝胶制品交换了两轮涎液,再抬起头来时夕的红眸已经略有涣散,见状“年”手上动作更快几分,甚至将失去四肢的半身飞机杯挥舞出了残影,肥硕凝胶臀尻重重撞击女人的胯部,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淫靡响动。

  

   “呼…吸溜…啾~是啊…呜…哈…小夕…嗯…好吃…主人的…最喜欢了~”

  

   带着明显口交声的淫哼自埋首于女人腿间的“令”双唇之间发出,在说完这几句话后,她便再度将头埋了下去,深情亲吻着面前两瓣已然湿润的光洁美鲍,小舌撬开穴口探入其中,细致舔弄着腔内的每一寸淫肉,用这极其精心的侍奉挑起女人的情欲,让她肉棒保持坚挺不倒,能够…更好地肏干夕化作的人格飞机杯…

  

   面对自己两位姐姐的背叛,快要被肏到失神的夕已经没什么愤怒之情了,毕竟她们二人也只是大意之下中了法术,有此一劫,或许也是命中注定。

  

   目光移向不远处的展示柜,那上面摆着两枚色泽截然不同的人格飞机杯,左边那一枚和现在的她大小相仿,淡蓝色的脸颊上有着两道隔了这么远也清晰可见的泪痕,正是已被强姦了整整三月的令,或许对她来说,被做成摆件放在柜子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展露出下贱淫态侍奉扶她村民…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吧。

  

   总比一直以人格凝胶的形态被夹在屁眼里当做润滑剂使用要好上不少。

  

   而在她身边,刚以飞机杯形态诞生的年看上去就要袖珍许多,不到二十公分的身长让这里的大多数扶她村民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用阳物从屁穴插入占满她的全身展开贯穿性爱,此时她的杯体已经由最开始辣椒般的鲜红颜色转变成了略有些偏粉的怪异色泽,本应平坦的小腹更是高高隆起,显然…在夕昏迷的那段时间之中,这枚可怜的人格淫具也不知被使用了多少次,以至于半透明的凝胶都沾染上了内部精汁的肮脏色彩…

  

   由于淫堕太过彻底的缘故,年的大部分人格还留存在她的身体之中,并未化作凝胶状被喷出屁穴,这让她拥有了三姐妹中最为凄惨的结局——若是维持现状,数千数万年后,令和夕负责支配身体的那部分人格还有少许可能失衡崩溃让她们重获自由,而年…则会一直被当做这个村子的雌畜孕袋精厕便器,代代相传,永无解脱之日。

  

   至于夕…可以说,她的下场不会比年好到哪里去。

  

   无法诞生淫堕人格听上去让她免于了沦为村民性处理道具的命运,可实际上…首先,失去灵魂的肉体也是可以正常交配受孕的,其次…

  

   就算是岁相碎片,主人格依旧可以被源石技艺洗脑。

  

   事实上,现在的“年”和“令”都可以轻易做到这一点,她们没有出手的唯一原因,便是得到了女人的命令。

  

   对女人来说,让夕堕落既是目的,也是绝佳的娱乐活动,她很想看看…这条性子冷傲不问世事的小龙娘,到底能撑到哪一步。

  

   于是她仁慈地将一发精液赏赐给了夕,滚热浓稠的半固态精汁轻易撬开了无论怎么顶弄都未有半分臣服意思的子宫口,钻入凝胶所制的花房之中,虽然未能在此处寻到可以结合的卵子,却也将厚重肉壁烫得痉挛不止,子宫被灌精的奇妙快感让人格飞机杯夕小姐瞬间便陷入了连续高潮的地狱之中,每有一波白浆灌入身体,小腹就会被体液撑大一圈,而下体也会同时喷溅出大量清澈透明的润滑用爱液,以被称作“潮吹”的行为来说明这具飞机杯躯体到底在承受什么样的快感…

  

   在她颤抖着迎来一次又一次绝顶时,“年”和“令”已经停下了手边工作,凑到自己妹妹身体与主人肉棒的结合处,满脸沉醉地舔舐着不住溢出的丝缕蜜液与精汁,对她们来说,这些污浊肮脏的体液便是无上的美味,过程中二人的手还不时会轻抚夕那已经被过量精液撑成了水气球形状的硕大精厕腹部,眼中担忧之色一闪而没,被浓浓艳羡取代。

  

   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十数秒后女人终于完成了授种,无需手势甚至眼神示意,逐渐学会了察言观色的“年”立即便将手中飞机杯缓缓抬起,力度和速度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因为过于迅猛而对刚射过精的敏感龟头产生太强的刺激,又能够最大限度地催化那一缕高潮余韵,肉粒褶皱带来的绝妙享受让女人半眯起眼睛,还不忘抽空给了“年”一个满是赞许的眼神,得到激励的母龙兴奋地摇起尾巴,手上动作更加细致和缓,速度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但即便这样,女人的肉棒依旧仅用了几十秒便几乎整根离开了夕的人格飞机杯,唯有龟头还卡在穴口处,堵着内里浓稠精汁不放。

  

   “年”并未一鼓作气将之抽出,而是以尾巴轻戳身侧姐姐的腰部,示意对方将嘴凑上前去,见状“令”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似是有些难以置信——这样一个可以肆意啜饮主人高贵精液的机会…“年”居然拱手相让?

  

   诧异只持续了一瞬间,“令”青紫色的眸子渐渐柔和起来,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按照“年”的指点,轻柔吻上了夕与肉棒的结合处,随后感受着那根曾带给她无尽欢愉的肉杆猛然抽离,如泉水般的浓烈美味液汁倒灌入她的腹中,绝佳的口感与味道让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年”的怀里,但即便连平衡都已无法保持,她的双手依旧紧紧抓着夕的人格飞机杯,大口吸吮着白浊腥臭黏腻甚至似乎会粘在口腔壁上的扶她种汁…

  

   但很快,这种行为便从享受化作了折磨——倒灌的精液量正好略大于“令”的承受能力,但她又不舍得放弃任何一滴体液,于是…在喝干自己妹妹体内的所有白浆后,可怜的蓝发龙娘已经连站起都无法做到了,她缩在“年”的怀里,迷蒙双眼中泛着淡淡的心满意足,不管怎么说…对现在的她来说,这便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见状,“年”忍不住微笑起来,一低头,双唇便与自己的姐姐合在了一处,姐妹二人肆意交换着口腔内甘甜的涎液,同时分享起“令”尚未来得及咽下的那些精汁,一吻作罢,二者呼吸都已有些急促,“年”轻抚姐姐的万千青丝,脸上笑容渐渐扭曲:“令姐…说起来真是羡慕你呢…连孩子都已经…”

  

   “欸…?”

  

   “令”发出略带疑惑的低喘声,却很快就被股间的异样炙热触感扭曲成了半声惊呼,她低头,但见那只可爱的蓝发小萝莉已经蹲在了自己胯间,肉棒前端已经深陷进了那两瓣肥美多汁的鲍鱼之间,似乎下一秒便要长驱直入重重顶上膣道末端小巧花心将那曾负责孕育她的器官肏成除了盛装精液没有任何用途的废物肉袋…

  

   “等…等下…女儿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噫噫噫噫噫噫噫——————”

  

   不等她扭动屁股反抗或是迎合,抵在穴口处的粗大肉棒便已狠狠撞了进去,直将“令”肏得浪叫不止,如同雌兽般的无意义嘶吼让一旁的“年”都兴奋起来,她抓住姐姐不停痉挛的尾巴,将这曾经高贵的器官当做按摩棒塞入自己的流汁骚穴之中,一边来回抽送,一边将自己的尾巴顶在了“令”的菊穴口…

  

   “不要…年…别这样年哦噢噢噢哦哦————————”

  

   或许是察觉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令”颤抖着看向自己的妹妹,脸上表情一阵变幻,最后露出了只会对主人展示的讨好笑容,但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年”便已坏笑着将龙尾用力向里捅去,肠道被粗暴开拓的钝痛感让蓝发龙娘这具已经被开发调教到可以将任何疼痛都转变成快感的骚媚肉躯顷刻间便迎来了一次潮吹,透明淫液溅了胯间小萝莉一身,让她稍有些生气,忍不住狠狠抽打起自己母亲的两瓣丰腴肉臀,在白腻肌肤上刻下极为明显的鲜红色指痕:“真是条贱货母龙,被自己的血亲夹着肏干就这么舒服吗?都快变成喷泉了…”

  

   “哦啊啊啊前面和后面都好厉害去了去了去了——————哈…我…是…我就是条会在近亲相姦中获得快感的…呼…贱货母龙…嗯啊…请…请尽情使用我的身体~”

  

   已经被前后夹击到露出阿嘿颜的“令”自然无法理解对方话语中的含义,她翻着白眼笑容痴傻不停重复着那些深刻在灵魂之中的下贱淫语,双腿用力合拢盘住女儿的腰身不愿那阳物抽离身体,见状小萝莉就势前扑,将体位转化成了能够直接叩击子宫从而最大限度增加受孕概率的种付位,随即腰胯向上一抬,开始了没有半分保留的凶恶打桩…

  

   “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从“令”口中吐出的声音已经和人类完全没有半点关系,或许只有那种在发情期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交配的雌兽才会在做爱时发出这样痴淫骚贱的浪叫声,她扭着屁股不停调整姿势,以便女儿的大肉棒每一次下砸都能正好击中自己的敏感点,两瓣蜜桃淫臀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颤抖不止,承接着“年”一次又一次地龙尾突刺,两处膣道被同时侵犯的极巨快感让她脑海中新诞生没多长时间的自我也缓慢接近了破碎的边缘,察觉到这一点的“令”不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更加殷勤地迎合起两位血亲的侵犯,似乎…在此时的她眼中,人格崩溃并不算是什么难以接受的悲惨结局,反倒是一种极其美妙的享受…

  

   然而事与愿违,一直到交媾走向尾声,小萝莉那根粗大弑雌巨屌冲着花心发起凶狠至极的连续冲撞而后在最为深入的一次顶进后静止不动抵着子宫口将熔浆般的滚热浓稠精汁灌入那曾经在受种后用数天光景细心孕育抚养最终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小巧子房,“令”也未能感受到足以将她现存人格都抹去的极端激烈快感,虽然在巨大的冲击下意识依旧不可避免地化作空白陷入短暂昏迷之中,身体也抽搐着喷出一波波透明淫液,但少了那画龙点睛般的感受,终是有些许不足。

  

   不过她已经昏迷,却是没办法表达不满。

  

   将自己姐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年”打了个哈欠,有些满意地抽回龙尾,把上面那一层暗紫色人格胶体与半透明肠液混合而成的美味液体尽数舔净,而后扒开“令”那两团到了此刻还在微微发抖的面团般厚实肥臀,吻上其间那朵刚被尾巴玩弄凌辱了一番直到此时还无法合拢且表面遍布粘稠液汁的凄惨肉花,喉咙蠕动,将口中含着的人格凝胶全数渡了回去。虽说就算她将这些事物吞入腹中,“令”也能通过某种手段将之唤回,但是那种整条消化道都被肆意搅弄的感觉…

  

   还是老实点还回去吧…

  

   心念转动间,她忽然感觉屁股被人用力抽了一巴掌,奇妙的钝痛感瞬间扩遍整个下半身,让整整半日未曾性交的“年”险些就此高潮,深深吸气压下心间躁动情欲,她抬头寻找究竟是谁大胆到如此地步,本应如同鹰视狼顾般的凶狠动作,却因为唇角那一根根与“令”臀瓣之间粉嫩尻穴相连的晶莹肠液拉丝而带上了几分狼狈又淫靡的韵味,看得小萝莉性致勃发,抬手又狠狠抽了几下“年”的淫臀:“亲爱的小姨…你好像很喜欢欺负我妈妈嘛…”

  

   “………欸…等…等下…”

  

   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的“年”慌里慌张地动了起来,手足并用向后退去,只是这如同灵猫一般的优雅动作让她此刻这身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淫媚光泽的骚贱肉躯做出来…不仅没有半分美感,反倒带上了一股深入骨髓之中的妖媚气质,让一旁的小萝莉更为兴奋,她抓起“年”的尾巴,粗暴无比地将这条雌畜母龙拉到自己身边,龙娘四肢乱舞妄图挣扎,然而沾满淫液与精汁的肉棒进入视线的那一瞬间,别说手脚,就连腰都软了下去,整个人趴在地上无法动弹,唯有呼吸愈加急促,紫眸深处跳出两枚无法抹去的粉色爱心,小巧琼鼻不住耸动嗅闻着近在咫尺的情欲气息,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前去将这根刚把自己姐姐肏翻在地的雄伟肉棒含进口中细细品味一样。

  

   “来做吧,小姨~”小萝莉坏笑起来,一扭腰,肉棒横向挥动,“啪”的一声击打在了“年”空洞无神的双眸之上,遮住了她的视线,却让五感更为灵敏,身体…也陷入了更深一层的发情状态之中。

  

   “啊…不…呜…好…好的~”

  

   拒绝的话语只来得及说出一半,“年”的理智便彻底崩溃在了面前的大肉棒之下,她跪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埋低高贵头颅,将小萝莉的阳物含进嘴里,那股浓厚的精液气息和另一条母龙残留的甜美蜜液味道让她在瞬间化作了只知道不停摇摆脑袋吞吐肉棒的发情雌畜,抹了红色唇膏的诱人樱唇在扶她肉棍底端留下一圈圈极为色情的戒指般吻痕,让龙娘萝莉很是满意,她又拍拍“年”的屁股,而后手指顺势向两瓣凝脂臀肉之间探去,给了自己的小姨一点奖励…

  

   “呜咕…呼…吸溜吸溜…嗯嗯???…呜!!!!!…呼啊………”

  

   正精心清扫着口中粗硕阳物的“年”忽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人翻开,未等她反应过来,两根纤细手指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看似紧紧闭合实则稍一加力碰触便会自觉敞开的淫贱尻穴,深入肠道之中开始玩弄周边软糯媚肉,难以形容的奇异感受让“年”本就已有涣散迹象的一对美眸彻底化作了星空般的瑰丽模样,螓首还循着本能自觉上下点动不住重复着整根吃进肉棒又将之吐出的口交侍奉,人却已经几乎没了清醒的意识,唯有两颗丰硕肉球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场面旖旎无边。

  

   “真是的…一家子都是贱货…”指姦了“年”的尻穴一番后,逐渐不满于单纯使用对方口穴的小萝莉将手向外一抽,把指间粘稠液汁全数抹在了“年”肥臀表面那几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上,瞥了滚落在不远处的夕一眼,自言自语:“倒是我的这位小姨…意外厉害呢…”

  

   “不过也无所谓啦,在村长大人面前…一切抵抗尽是徒劳。”她猛地把“年”推倒在地,爬到这条比自己高不少的龙娘肚皮上,以惯用的种付体位将胯间涨硬凶器尖端对准那洞早已被淫水浸湿且饥渴无比此时正一张一合希冀着阳物来袭的骚媚肉穴,异样感触让“年”瞬间警觉起来,她最开始还以为对方的目标仅是肛交,故而未做太大抵抗便顺水推舟任人为所欲为,可若是要真正做爱…即便此时已被淫堕人格主宰躯体,某些观念依然未变,她并不像现在的“令”一样可以坦然接受与自己的血亲进行交媾,即使只是和外甥女做爱…对她来说,依然完全不可接受。

  

   但一切心理障碍都在如同海啸般凶猛袭来的快感下被撕扯得粉碎,随着龙娘萝莉狠狠砸下腰胯,未感受到半点阻碍的肉棒径直嵌入了“年”那洞早已被司岁台无数员工侵犯玩弄过成千上万遍除了未曾孕育子嗣什么淫行都已做过的软嫩极品肉穴之中,沿途褶皱皆被强势碾平,肉粒亦臣服在粗硕阳物之下,可怖的绝妙欢愉感受让“年”仅花了十分之一秒便做出了彻底抛弃所谓道德观念的选择,甩着屁股和奶子沉迷在了近亲相姦所带来的极端快乐之中,她的双臂双腿同时扬起,死死抱住身上可爱的小萝莉,以这种方式来挽留对方的肉棒,不愿那为自己带来了无限愉悦的粗壮肉杆如此轻易就离开身体。

  

   下一秒…

  

   “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随着小萝莉一记直击子宫的重重顶弄,“年”终于明白了作为雌性的使命所在——成为高贵扶她们的泄欲精厕,于是她不再试图挽留穴中的肉棒大人,而是主动张开双腿,任由龙娘萝莉的腰胯一次次扬起复又砸下,让足以撕裂灵魂的快感在体内扩散,随着这场乱伦交媾的进行,“年”那两团质地若凝脂大小似磨盘的肥硕淫臀很快便泛起了略有些凄惨但更能勾起他人欲望的鲜红色泽,其间一朵粉色肉花不住蠕动,每一次隔着层叠肉壁的花心遭受重击之时,它都会随之喷出大量清澈透明的粘稠肠液,溅得身后地面上满是水痕,也让她那条死蛇般的龙尾表面泛起了一层淫靡水光…

  

   再漫长的交配也终会落下帷幕,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年”隐约感觉到了身上人儿极限的来临,可她还未来得及调整体位迎接最后一波狂风骤雨般的连环肏弄,那根与龙娘萝莉体型极端不符的粗长硕大肉根便展开了极其凶暴的高频冲击突刺,在如同伴奏般的连续清脆肉体撞击声中,“年”的理智似乎都被大肉棒生生肏飞到了九霄云外,她伸展双臂死死搂住自己外甥女的身体,两腿却只能在空中胡乱蹬动,支离破碎的淫靡喘叫声四溢而出,却被喘着粗气的龙娘萝莉用自己嘴唇堵了回去,两条母龙边交换涎液边进行着难得一见的高强度乱伦性爱,整个房间中都充斥着她们所发出的声音和气味,躺在地上的人格飞机杯夕已经忍不住流下了泪水,既为年的悲惨经历,也为自己的所见所闻。

  

   但现在的“年”肯定没有精力去关心自己那不听话的妹妹,因为…

  

   “呜哦哦哦哦进来了进来了好浓的精液子宫要被烫坏掉了噫噫噫噫噫噫噫——————”

  

   伴着这一连串凄厉淫靡的高声浪叫,龙娘萝莉的胯部最后一次重重砸下,接着硕大龟头紧抵着自己小姨的花心,释放出了浓稠黏腻的白浊精汁,即便先前已经射过一次,可精液并没有半分稀薄,甚至还因为缺乏其余体液成分而变得更为粘稠,几乎化作了块状的龙族精种轻易钻进了“年”小巧精致的子宫之中,占满了这处早在五六分钟前就因为那根大鸡巴的狂猛肏弄而被迫排卵的繁殖器官。

  

   射精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十余秒后,因连射两发而精疲力尽的小萝莉便从龙娘身上跳下,翻了个身和自己的两位亲人躺在一排大口喘息,而“年”则按着此前在司岁台所接受的教育摆出了据说可以增加受孕概率的姿势——双手揽住自己腿弯,向后一倒臀部翘起成为身体最高点,让每一滴精汁都无法从穴中溢出,只能滞留在子宫内部,尝试着和卵子结合。

  

   接着,她后悔了很久。

  

   “不会吧噢噢噢噢哦哦哦————————真的…真的怀孕了啊啊啊啊啊——————”

  

   在这一刻,“年”比这世界上的任何生物都提前一步意识到事情的真相——卵子没能逃过血亲射出的精虫,在她的体内,正有一个崭新的小生命在孕育,一个…诞生自乱伦性交之中的不洁生命。

  

   但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年”也陷入了最为深沉的昏迷之中。

  

   …………………

  

   终于,轮到我了吗?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夕竟渐渐陷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之中,这一刻,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再重要,两位姐姐的悲惨经历没能击溃她的精神,反而让她重燃起了百倍的斗志,无法转头的她等待着不知身份的那个人,双眸之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然后她的身子被举起,红眸对上了两颗色泽更艳韵味更媚的血色眼瞳,夕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看着那张曾属于自己的脸颊露出一个甜美非常却也诡异无比的微笑。

  

   “你好啊,亲爱的夕小姐~”浑身上下唯有两条黑丝能够算是衣物每一寸肌肤都沾满了污浊精液即便不走动也无时无刻不从下体双穴之中向外喷洒精汁且光洁小腹上与子宫对应的位置不知何时现出了一团暗紫色繁复纹路的“夕”冲着她的主人格打招呼:“请你…继续反抗吧~”

  

   “这样,我们才能找到更多乐趣,不是吗?嘻嘻…”

  

   [newpage]

  

  

  

   数个小时前。

  

   刚被塑造出的人格飞机杯不可能拥有清醒的意识,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毕竟几乎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身体化作凝胶淫具的现实,若是不想让她们在苏醒的瞬间便因恐惧而崩溃成一滩烂泥,便得花费漫长光阴对潜意识进行精细改造,直至最终将认知也一同蒙蔽,方能造出一枚好用的性处理道具。

  

   选择了背叛的“年”此刻所在做的便是此等行径,她双手不停抚弄着那滩从自己妹妹菊门之中排出的青绿色人格凝胶,将一个个闪烁着奇异光泽的符文灌入其中,间或转头向身后望上几眼,眉宇之间满是浓到难以化开的艳羡之情。

  

   “吸溜…啾~呼…嗯,不错的身体~”

  

   “主人,您喜欢就最好了~”“令”谄媚微笑,跪在一旁地面上摇摆尾巴:“能得到您的赞扬,小夕她真是很幸运呢~”

  

   在距离“年”不远的那张靠背椅之上,女人正将夕的肉体抱在怀中,像摆弄布娃娃一般肆意亵玩,左手滞留两条黑丝美腿之间以指腹对着两瓣蚌肉中央的小巧花粒拢捻抹挑极尽爱抚之能事,右手则冲着那两颗面团般的硕大乳球一阵搓揉掐捏直至尖端红樱桃逃出乳肉包裹仍不愿罢休,誓要看到龙奶喷涌而出才肯停止动作。

  

   又狠狠亲了几口夕那绵软香甜的可口红唇,她满足地轻叹半声,腰身一挺,因怀中温香软玉而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粗硕扶她肉棒便埋进了黑发龙娘两团柔软滑嫩触感极佳的蜜桃肥尻之中,浅浅抽送数下,所衍生出的快感便足够她眯眼摇头回味许久,只是好景不长,余韵还在体内慢慢沉淀,那边的“年”就已毕恭毕敬地将手中刚塑形完毕的飞机杯递了过来。

  

   接过青绿色的人格凝胶,女人眉头微蹙,对着这条肉体与灵魂被活生生分开的可怜龙娘端详许久,此时此刻,深陷入沉眠之中的夕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她只需要耐心中出这枚飞机杯数次,便能够像三月前对付令时那样以极其剧烈的快感从原本完整的人格上撕下一块碎片,精心培育后,新的繁殖工具自然会诞生。

  

   但这样的话,会不会太无趣了?

  

   又揉了两把夕的奶子,感受着滑嫩媚肉在指缝间不停尝试回弹,女人认真思索起来,忽地一个绝妙点子从心头划过,她唇角微扬露出诡异微笑,一扬手将人格飞机杯扔给满脸疑惑的“年”,她伸展双臂从背后揽住夕的腿弯,以一个会让任何有灵魂的雌性都感到极度羞耻的姿势抱起了这条只剩肉体存于世间故而永远也不可能再有机会回忆起耻辱二字意为何物的赤裸母龙,接着已然充血涨大了数倍以至于比起性器看上去更像某种独立生物的扶她肉棍便钻进臀缝之中,抵在了对方的尻穴入口处,涂满了先走汁的晶莹透亮龟头缓缓撬开微粉嫩肉聚集而成的褶皱,却并未急于深入其中肆意搅动,而仅是探进半个身子便再度撤回,就像…是在试探着什么一般。

  

   这一进一出之间,夕这具本该做不出任何动作的空壳肉躯忽然轻轻颤抖了几下,虽然幅度小到几乎可以忽略,若不盯死了肢体末端根本无法发现,但却已经足够证实女人的某些想法。

  

   没有灵魂的躯壳自然和死者无疑,可是岁相碎片定与凡生有所不同,既然她们的人格可以分裂成数个截然不同的个体,那为什么…不能利用脑海中残存记忆从无到有塑造出新的人格?

  

   现在看来,她这个荒诞不经的想法确有那么一丝实现的可能,那么首先要做的事情…

  

   便是反复侵犯夕褪下的这具色情肉身,将性爱带来的快乐化作某种有形的符号深刻在龙娘的每一寸肌肤之间,教会那对肥嫩硕大的白腻晃眼爆乳在性爱时该如何伴着穴中肉茎冲刺节奏翩翩起舞,传授黑丝美腿间两处看似紧致非常但仅需轻轻一顶便会败下阵来自觉敞开穴口以最为下贱的态势缠紧来袭阳物的杂鱼肉穴该怎样收缩才能侍奉好临幸它们的每一根性器,告知两瓣嫩滑软弹无论是以手指轻抚还是以肉棒猛顶都能享受到如同布丁般绝妙触感的丰腴淫臀遭到他人玩弄之时该以什么样的恭谨姿态做出回应,最后…

  

   再向夕脑海内不知能否成功诞生的新人格中灌输无数淫乱色情或许只有专职风月行业的娼妓才会了解的知识,以此来从根本上扭曲她本应纯洁如同一张宣纸的灵魂,并最终将这条龙娘塑造成和她的姐妹们一模一样的雌畜孕袋肉便器。

  

   思路相当完备——而且成功率并不算低,只要夕的身体中真的能够生出新人格,女人便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趁虚而入,以源石技艺好好洗礼一遍她的身心。

  

   但…这个前提条件可不是太容易。

  

   若是放任不管,或许数十世纪后才会有新的一点灵智出现在夕这具空洞肉壳之内,很显然女人等不了那么久,别说千万年,再过上几十个春秋,她恐怕便会化作一抔黄土散于人世之间,不留半点痕迹。

  

   所以说,需要一些不太常规的手段。

  

   终于下定了决心的女人双臂一按,夕的身体便缓缓沉了下去,即便未接收到大脑下发指令也依旧紧致非常堪称世间名器的后庭花儿一点点被那条足有手腕粗细的可怖扶她阳物从最开始看起来连塞进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的粉嫩可爱模样生生撑成了半点褶皱都没有的光滑淫靡肉洞,单看穴口那被异物撑到圆润无比显然已至极限却仍要用尽全力艰难咬住棒身的色气态势,便能想象出内里虽历经淫具与肉棒开发却未有半分改变仍然蜿蜒曲折满布褶皱的极品肠穴…被塑造成了什么样的形状。

  

   近三十公分的出众长度让女人仅将性器插入大半便可以轻易掰直正常人连碰触一下都很难做到的乙状结肠,故而她的阳物还未全部埋入夕的尻穴之中,后者身子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轻轻颤抖起来,显然是肠道被强行掰直所带来的快感过于激烈,即便没了感知,躯体仍旧在循着本能指引做出该有的反应——浑身媚肉接连痉挛抖出道道淫靡肉浪,紧窄膣道缠紧异物缠绞榨取不愿放开。

  

   骤然面对如此猛烈的压榨,换个人来估计早已守不住精关,在夕极品尻穴的无意识收缩之下缴械投降射出精囊之中的浓稠种汁填满龙娘的肚子,但女人毕竟早在数月前就已享用过令的身体,亲自丈量过这些岁相碎片的肉穴之后,她自然不会没有准备,故而即使被榨得喘息难止腰身微软,女人仍勉强稳定了精神,虽然还需适应一段时间才能真正开始品尝龙娘肠道的绝佳触感,但至少短时间内绝无射精之忧。

  

   既然如此,那么对怀中母龙的改造也该提上日程了。

  

   女人悄然变了变姿势,让原本垂直进入夕体内的肉棒向前顶出,夸张的性器尺寸让这一点微不足道的角度改变取得了令人吃惊的结果——肠道被迫离开原位,连肚皮也难以抵挡硕大阳物的袭击,低垂着脑袋的黑发龙娘那原本平坦光滑且上嵌一枚小巧肚脐的诱人小腹之上突兀出现了一道极其明显同样极其色情的巨大凸起,看得侍立一旁的“年”与“令”直吞口水,心中像是有无数只小猫不停抓挠一般瘙痒难耐,对已经深陷欲池之中再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的她们来说,如此凶猛的一记突进所代表的并不是让人欲死却不能的恐怖剧痛,而是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足以带来十数次潮吹的激烈快感。

  

   不过有幸承受这一次猛击的夕或许不会这么想,对已经接受了一段时间开发却还未彻底淫堕的龙娘来说,此时所感受到的疼痛与欢愉几乎相等,若人格尚存,估计她已不由自主的昏死过去,然而内里空空如也全靠本能和残留记忆勉强维系存在的肉躯没有以失去意识作为逃避的权利,所以…

  

   毫不意外地,夕潮吹了。

  

   清澈透明如同雨水般无色无味的高潮蜜液自她那被迫大开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喷溅而出,在过于剧烈的快感下,夕的身体似乎化作了一枚坏掉的花洒,半刻不停地向外射出代表着极致愉悦的甘甜液汁,这副模样让她那两位久经欲火折磨却连自慰也被禁止故而无处释放心中情欲只得咬牙硬撑的姐姐再无法继续忍耐下去,龙娘们四肢着地,以母狗一样的淫贱姿势爬到夕的身前,抬头张嘴大口吞咽自己妹妹喷出的淫水,这类淫态极为少见,一般女性就算本性再怎么骚媚也不会在自己的血亲面前发情直至如此地步,可对这两条雌畜母龙来说…做出这样的行径,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自然。

  

   在尝试过那种连人格都会融化的毒品般快感之后,她们…已经永远也回不去了。

  

   再无法重归原来那种平淡生活的“年”和“令”自然也不可能满足于单纯像接雨水一般等着夕的淫液落到她们脸上,那样太没有效率,也并非她们的主人所想见。因此还未等红润脸颊之上挂满液滴,两条龙娘便四肢连动如母狗一样缓慢爬向了夕的胯间,她们在自己妹妹大张的双腿之间停下,抬头以艳羡嫉慕兼而有之的目光望向那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肉棍与尻花,舔舔嘴唇,一边幻想着此时有根粗大阳物突兀从身后袭来径直撞入后穴之中,将自己肏得连娇喘力气都被抽干只能瘫软在地翘着屁股任人蹂躏,一边慢慢挺起上身任腰臀部现出令人惊心动魄的曼妙曲线,攀至夕大开双腿之间时两人视线有过片刻接触,短暂时间内便完成了常人十几句话都难以说清的分工。但见容貌极为相像的姐妹二人互视微笑,旋即便再无半分迟疑,径直奔向了自己的目标——

  

   “年”轻启双唇含住夕那正一刻不停地向外界洒播潮吹蜜汁的粉嫩肉穴,直接从这处曾被司岁台无数员工轮奸了成百上千遍松紧度和外观也未有过丝毫变化依旧如同处子般诱人的白嫩美鲍之中吸吮香甜美味的清澈体液,同时她也并非一味索取不知回馈,被迫舔弄过不知多少生灵性器因而磨练出极为精妙侍奉技法的灵活香舌从口唇内部探出,轻柔舔上夕淡粉色的阴唇,却并未在这两瓣软肉间花费过多时间,而只是草率舔净上面那层口感略显黏腻的润滑用爱液,便调转方向冲着肉穴深处进发,软糯小舌轻易嵌进了看似紧窄难以入内的蜜穴,对着距离穴口仅有三四公分的一处不起眼肉壁发起了猛攻,和夕一道受困于司岁台时,姐妹二人也不知被强迫玩过多少次百合乱伦的色情游戏,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缘由,她们对彼此敏感点掌握得极为彻底,尽管此时“年”忙于啜饮淫汁无法使用龙尾与手指发起攻势,但仅用舌头,她也自信能让夕的身体品尝到如同置身天国般的极乐感触。

  

   更何况,还有“令”的援助。

  

   沦落此地的岁相三姐妹中,年与夕在先前便已接受过司岁台的开发调教,精研控制巨兽技术漫长时光的他们所使用的技法远非小山村中这些只会仰仗蛮力的业余选手可比,但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当阳物尺寸大到某个地步之时,所谓的技巧…也就完全没了用途。

  

   所以被无数巨根扶她连续侵犯了整整三个月的“令”堕落的反而要比“年”更为彻底一些,此时跪在夕身下的她已经在没有人能看到的角度露出了一副极其崩坏的欢愉面容,高高翘起的唇角尽展内心黑暗情感,一对玉石般的眸子里更是写满了对性爱和快感的渴求,她张开小嘴,那条纤软细舌顿时便从双唇间游出,以淫堕之前从未出现在她身上过的奉承自贱姿态反复舔弄起夕与女人性器紧密相连的部位,舌头在粗壮滚热的扶她肉棍与因被撑至极限所以不断蠕动着尝试重新闭合的光滑尻穴之间来回游走,将其上半干涸体液尽数扫入口中的同时也以涎液为二人做着细致润滑,以让接下来承接女人狂抽猛送的夕不会受到过大伤害。

  

   发觉已经调教完毕的两条龙娘奴隶都找好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女人也就不再多做等待,不见她有什么动作,股股虽算不得强大但却无比奇诡的魔力便以结合在一处的性器为渠道灌入了夕体内,先是将那洞已被大量淫具阳物精虫光顾过无数遍的极品菊穴从头至尾做了一遍深入洗礼改造,在原本只有着一层层软嫩褶皱的肠壁上增添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光滑肉粒,这些小东西看上去很不起眼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但却会在受到外界刺激时向大脑中强制灌输阵阵堪与碰触敏感点媲美的激烈快感,好在历经肉体改造的岁相三姐妹皆已无需进食,更不必排泄,不然的话…还真有些难以想象夕今后该如何生活下去。

  

   可这淫猥至极的肉体改造仅仅只是魔力自然流淌带来的正常现象而已,女人真正的目标并非夕的肠穴,而是仅有一层肉壁之隔的纯洁花房,在暗紫色诡异魔力的影响下,夕那甚至来不及接受哪怕一次心爱之人精液灌注的可怜子宫被重塑成了无论面对何类物种精汁都会自觉进行排卵的淫贱孕袋,虽然以女人的力量还无法对卵子进行侵蚀从而大幅增加受孕几率,但现在所做的这些却也已经足够——在接近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扶她肉棒授精之下,就算人类与龙族孕育后代的概率再如何低下,估计也会以每年数胎的速度为村落增加人口。

  

   更何况…

  

   她看了看不远处那只正尽情使用着“年”排出的人格飞机杯的幼小蓝发龙娘,脸上无意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悦微笑。

  

   纯血人族的精子或许极难让三位岁相碎片怀上子嗣,可若是将配种者换成这条由“令”产下的混血龙类…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女人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由于小萝莉诞生时间过短,再加上那些扶她村民有点过分热衷于和“令”交配,故而这对关系奇异的龙娘母女之间其实并没有过太多次近亲相姦,仅有的那三两回还是在“令”已然存了一肚子精液的情况下进行的,很难说…龙娘萝莉所射出的精虫究竟有没有与她母亲的卵子邂逅。

  

   如果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以得知数个小时后“年”在与小萝莉的第一次交配时便成功怀上了后代,或许她便能够肯定自己的这个想法,也就不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在遐思上。

  

   可惜世间没有如果,但女人也不是那种瞻前顾后之人,在短暂出神以后,她便重新集中了注意力,双臂发力上抬的同时腰身下撤,开始缓慢抽离自己的阳物——这并不代表着半途而废,而是为了利用高强度的尻穴性爱让萦绕在夕子宫内部的魔力与这处性器官紧密融合在一处,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达到她的目标。

  

   三月之前,“令”也曾接受过这样的侵犯,但当日女人所施放的法术无论强度还是效用都远不如此时,因为…要想与一条已经诞生了淫堕人格的母龙签订契约不算太困难,但若是打算用自己的魔力为引子让一具空壳肉躯中生出新的人格…

  

   那就必须耗费更多的精力和法力。

  

   尤其是精。

  

   只是刚将肉棒抽到一半,甚至龟头还没能完全离开不住蠕动着挽留它的弯曲乙状结肠,女人便被下身那股妙不可言的酥麻感受勾引得双手发颤,恨不得就在此时松开双臂自下而上将阳物重重捣入这条还未孕育出新生意识便已经开始主动收缩屁穴勾引他人的骚贱母龙后庭之中,以一连串凶猛不可抵御的狂乱抽插教会对方何为真正的性爱。

  

   但她不能,在魔力完全侵蚀夕的子宫乃至于龙娘小腹之上形成淫纹之前,任何稍微粗暴一点的动作都有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到那时…后果就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女人只好强行无视龙娘肠道那半刻都不愿停歇似乎打算一次性将她抽干的缠绞吞吸,咬着牙缓缓将自己的肉棒向外抽去,这个即便再怎么有意放缓也花不了三十秒的动作在此刻的女人眼中却仿佛要耗费一生那么漫长的时光,好不容易将整根阳物都抽离了夕的身体,仅有龟头还嵌在菊轮处不让肥美尻穴彻底闭合,只是还未等她喘匀气息,等候良久的两条龙娘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过去,两张小嘴含着粗大柱身不断吸吮舔弄,自觉清扫着其上粘腻的混合体液。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就此精关失守将滚烫种汁播撒在夕的肠道之中,她慌忙冲着“年”和“令”一顿怒骂,用严厉的语气将这对龙娘姐妹赶离了夕的胯间,寂寞难耐的二人对视一眼,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却又完全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于是她们只好将姿势由伏地转为半跪,一人一边,瓜分了夕胸前的两颗蜜瓜美乳…

  

   似牛奶布丁般的滑嫩乳肉捏起来自然手感极佳,但“年”与“令”的关注点却并未完全放在自己手中这团硕大肉球之上,二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妹妹乳峰上端那团足有半个巴掌大的浅粉色色气乳晕…以及中间那条横向延伸的淫靡肉缝。

  

   原来小夕她是内陷乳首吗…?

  

   确实是…但…之前好像没有这么色情来着…

  

   对视片刻后两位龙娘便不再纠结于这点细枝末节,转而开始思索该如何挖掘出藏于奶油之中的嫣红樱桃,没什么经验的“令”双指并出试图拨开丰腴凝脂让其下肉粒重见天日,但试了半晌都未见成效,稍有些急躁的她转头望向“年”那边,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妹妹极为果断地采取了更加有效却也更加色情的方式——那生着一对红珊瑚般蜿蜒龙角的脑袋不知何时已经低了下去,一头白色短发俏皮跃动,双唇却已成功捕获了夕的乳首,将之含在口中吸吮得啧啧作响,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自唇角溢出,当中还掺杂着些许似有似无的奇异白色,这副淫态看得“令”大吃一惊,但在无计可施的现在,不甘落于人后的她也就只好学着对方的样子埋下脑袋,吮上了夕的乳房。

  

   许是哺乳般的感受挑动了某根遗落已久的心弦,在双乳受制之时,微弱到几不可闻的低喘声从夕的双唇之间溢出,尽管极不明显,但在场三人还是敏锐发觉了这一点,刹那间她们都兴奋起来,别说再度挺动腰身打算将肉棒埋入龙娘尻穴之中促进魔力扩散加快淫纹形成的女人,就连“年”“令”二人也在同一时间加大了口唇动作的力道,很快,蓝发龙娘便明白先前在“年”唇边看到的那抹浅淡乳白色绝对不是错觉——随着她的吸吮,一股极其稀薄的甘甜味道逐渐在口腔之中扩散开来,排除掉那些明显不可能的结论,所剩下的唯一答案就算再怎么荒谬也必然是真相。

  

   夕的肉体…开始泌乳了。

  

   这等敏感淫乱体质还要拜司岁台那些人在她体内注射的促卵促乳激素所赐,但不明就里的“令”怎可能知道其间无奈?先前怀孕之时爆乳之中也未曾产过奶水的她瞬间便生出了怀疑人生之感,这种感受在转头望向“年”那边时达到了极致——只见正专心吮吸着夕一侧乳球的白发龙娘胸前竟也有乳白色汁水淋漓滴下,而且量还颇为可观,直将她身上那件一直未曾脱下的连体白丝色泽都染深了几分…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抛开满目疑惑的“令”不谈,女人此刻倒是对自己的成果相当满意,在缓慢抽送了数十个来回之后,夕那仍保持着纯洁的子宫已经被她的魔力所侵染,不仅内里肉壁被赋予了感知快感的能力,就连花心也未能逃过此劫,原本会在被顶弄时生出无尽酸痛感受的宫口化作了一处轻轻碰撞便会让阵阵酥麻在身体内部扩散开来的敏感点,与此同时,那用于唤醒夕潜藏意识的淫纹也已大功告成,暗紫色的繁复纹路盘踞在她小腹上与子宫对应的部位,为这条本就堪称世间绝色的龙娘平添了几分淫靡气息,只是暂时无人会去在意她气质的变化,因为…有更要紧的事情亟需处理。

  

   那便是运转淫纹,尝试将夕身体内部的散碎记忆聚拢起来,塑造出一枚新的人格。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所需要采用的手段极为复杂,或许得布设下数十米见方的庞大法阵,再辅以无数珍稀材料,耗费数百年的光阴在无数次失败之中重塑龙娘的意识,但幸运的是,还有更加简单的办法。

  

   那就是…狠狠侵犯这条失去了灵魂肉体却依然丰熟淫媚足以激起任何一个正常生灵欲望的妖娆龙娘,直到快感累积到足以将她唤醒的程度为止。

  

   所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考虑到正吸吮着夕双乳的两条母龙也能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女人并未将体位换成她最喜爱也能带给受侵犯者最大冲击的种付位,而是就这样从背后揽着龙娘的双腿,以这个可以完全支配对方的姿势将肉棒深深顶进了夕那洞饱受凌虐改造已经今非昔比的淫贱尻穴之中,肠道被肆意搅动掰直所产生的快感像是开天辟地之时劈下的第一道闪电那般,在她原本混沌难辨的脑海之中撕开了一条裂缝,世界从而不再漆黑一片,在散碎记忆最深处,有着疑问产生。

  

   我是…谁?

  

   对此一无所知的女人紧接着发起了第二次突击,刚刚脱离了粗大扶她肉棒的强制塑形还未来得及恢复原状便又一次被掰直 的乙状结肠发出没有声音的痴淫悲鸣,顺着无数神经传入脑中,给了刚生出的问题一个答案。

  

   我是…夕…

  

   这是…哪里?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身体感觉好奇怪…屁股…像是在被什么东西…捅来捅去?

  

   但是…不讨厌…怎么会?

  

   每一个问题都伴随着一记倾尽全力的猛烈顶弄,女人就像发了狂一般毫不留情地肏弄着夕的多汁尻穴,丝毫不顾这朵已然略有些红肿的肉花能否承接得住自己的侵犯,在她眼中,怀里的女性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岁相碎片,而只是一头即将成为全村孕袋便器的雌畜母龙罢了。

  

   怀着这样的认知,她又怎可能有半点手软?

  

   而这般疯狂的性爱似乎也正中了夕这具被开发调教出了受虐癖好的淫贱身体的好球区,不仅大量淫液从前后两个孔洞之中肆意喷溅,就连乳汁也从最开始的涓涓细流化作了地底温泉般的存在,每当肉棒重重捣进绵软肠穴的最深处时,都会有一股甘甜龙奶从已经变硬勃起脱离了乳肉包围的肉蔻之中射出,径直灌入“年”和“令”的喉穴当中…

  

   伴随着似乎永无止境的激烈交媾进行,夕脑海之中新生人格的一个个疑问也尽数得到了解答,她名为夕,她是大炎的岁相碎片,她有兄弟姐妹共一十一人,她躲避某种灰暗结局无数年,她宅于画中漫长光阴不问外界,她终是离了画卷入世间,但再往后…便怎么也记不起了,毕竟大脑终究还是有着自我保护机制的,那些可能引起目前还无比脆弱的新生人格崩溃的记忆被全数埋藏在了最深最不起眼的角落之中,任女人对着肠道连续顶弄撞击冲刺甚至将肚皮都顶起硕大狰狞凸起,夕也没能想起自司岁台往后的记忆。

  

   直到…那个看似与这一切无关的问题出现。

  

   年…和令姐…她们在哪?

  

   无形的自我保护机制本想蒙混过关,但“年”和“令”与她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遮掩,近到…在思绪来得及想清楚应对措施之前,肉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睁开了眼。

  

   然后看到了两条含着自己乳首用力吸吮奶汁的龙娘。

  

   这是…什么情况?

  

   夕秀美的红色眸子因惊讶而瞪大,她已经回忆起了与年和令有关的所有点滴往事,对这二人的性子更是了解得极其透彻,但没能拥有近期记忆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现在这一幕,到底是为何而生?

  

   “呀…小夕,你醒了啊…”听到自己妹妹的惊叹声,“年”立即抬头向着对方打了个招呼,只是她选得时机不佳,刚好女人挺腰发起了一次进攻,尽管相关快感被牢牢挡在意识之外,但肉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屏蔽,大股乳汁自肥美奶山顶端喷出,溅了她满头满脸,看得身为始作俑者的夕小脸发红很是有些羞耻,可受到如此冲击的“年”却并未因此而有半点情绪波动,她舔舔淌到唇边的乳液,冲着夕露出一个后者从未见过的淫贱笑容:“那么…欢迎加入我们~”

  

   “欢迎哦~”与生性急躁的妹妹不同,能够清晰感知到女人顶弄节奏的“令”从容咽下口中龙奶后方才抬起头来,她的微笑淡雅一如既往,但夕却能从中品出几丝不一样的意味,似乎…自己的两位姐姐,都已有了些出乎意料甚至让人有些害怕的转变…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正在疑惑之时,夕忽然感觉到身体被两只有力臂膀高高举起,未等她做出反应,腿弯处的力道便骤然撤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坠落,随即…后庭处传来模糊的异样感受,就好像有某种尺寸甚至超出了肠道承受能力的巨物突然撞进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

  

   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身体在吃下扶她肉棒的猛击之后又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潮喷之中,只不过蹲踞在夕身前的“令”和“年”将小龙娘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感知被完全隔断的她无法意识到自己的躯体正承受着多么剧烈的快感,故而脸上神情依旧清丽淡然不似凡俗,唯有眼角稍稍扬起,眸光之中闪烁着微弱的疑惑神色。

  

   下一秒,她的全部疑问便都得到了解答。

  

   因为女人这一记迅猛非常有不可阻挡之势的狠命顶撞实际上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就在肉棍整根撞入夕的软糯尻穴之中将肠道重塑成一条笔直通路之时,女人也再无法压制折磨了自己许久的射精冲动,她双手握紧夕的腿弯,十指深陷入洁白如牛奶般的滑嫩腿肉之中,在留下数道血红色指印之时,一团团早就急不可待想让龙娘受孕的粘稠精汁便自铃口射出,径直进入了无论怎么寻觅也不可能找出哪怕半颗卵子的柔滑肠道之中,不甘就此失去活力和生存资格的精虫们在了解真相之后拼命向着深处游去,很快便将夕的小腹灌成了如同怀胎三月般的微隆色气西瓜肚,但仍有部分种汁深知继续向里必然是死路一条,比同伴机灵不少的它们选择了逆流而回,从紧紧裹着女人阳器的媚肉之间艰难穿行,最终冲破括约肌的阻拦,从夕那已然被撑到边缘都有些发白的可怜尻穴口处喷涌而出,只可惜这一番努力皆是徒劳无功,离开肉棒的那刻起,这些精液的命运便已然注定——化作滚烫热流为受种龙娘带去一浪高过一浪的激烈刺激,冲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彻底变成和两位姐姐一样的存在。

  

   很幸运或者说很可惜的是,它们成功了。

  

   在尻穴深处那些从未有性器淫具问津过的肠道被熔浆一般的半固态精液强行拓开之时,夕俏丽脸颊上的清冷表情便在瞬间被难以描述的巨大快感扭曲成了一副不成体统淫靡下贱的色气阿嘿颜,那对色泽如同红酒一般动人心魄内里却总是噙着几分疏离之感的美丽龙睛甚至连勉强抵挡片刻源自下半身的奇异快感维持原状看清面前景色的能力都没有,在浓精灌进体内的刹那间,两颗瑰丽眸子便顺从地向上翻去,仅仅片刻之后,别说瞳孔,就连虹膜都已随着眼球上翻而藏到了完全无法看见的位置,仅余下两大团淫媚眼白无声诉说着龙娘所感知到快感的强度。平日里总是紧紧抿起寡言少语却有着极为艳丽的色泽让每个有幸一见芳泽的人都忍不住会生出占有欲望的红润樱唇此刻也已咧出了一道透着几分痴淫气息的骚贱微笑,内里那条纤舌自然垂落,让涎液有了逃出生天的索道,于是很快半透明的液汁便顺着香舌向外淌落,为左边那颗白净乳球挂上了一层水润光泽,旋即便被一直趴在她胸前的白发龙娘悉数舔净,只留下些许水渍作为它们曾存在过的证明,但现在的夕已经没时间去在意自己的两位姐姐究竟在做什么,无论是独占两枚硕大乳球一手一个肆意吸吮其中甘甜蜜乳的“年”还是腰身一伏向下沉身开始舔吃双腿之间那层泛着白沫的厚厚体液混合物的“令”都已不在她的关注范畴之内。

  

   在如同海啸般难以抵挡的汹涌快感之下,夕脑海中那层无形的障壁并没能坚持多长时间便破溃成了无数碎片,然后…自沦落司岁台那日起的所有记忆便一同涌进了她新生的人格之中——被人粗暴地破处,为了不让年受苦主动侍奉他人,与年隔着一层玻璃墙壁遭受侵犯,被嵌在墙壁上作为司岁台全体员工的壁尻精液便器,堕落,主动向着那个男人献媚以图获取片刻休息时间,然后做爱做爱做爱还是做爱无穷无尽一刻不停地做爱,直到数日前她与年觑得机会逃出升天为止,但没过上多久自由生活,她们便又坠入了地狱之中…

  

   再接下来,回忆便被痛苦和挣扎所充斥,夕永远忘不了见到令的那一刻她有多么高兴,既为姐妹三人的重逢而兴奋,又因对方安然无恙而喜悦,但她更忘不了对方展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淫贱姿态时充斥内心的情感,有惊讶,有愤怒,有悲伤,有恐惧,有疑惑…还有她在清醒状态下绝不可能承认的艳羡与期盼。

  

   是的,年夕二人在司岁台所受的侵犯凌辱强度接近一致,既然“年”在刚侵犯过自己大姐屁穴的凶恶肉棒面前连五分钟都没挺过去便就地排出人格飞机杯淫堕为一条便器母龙,那没道理仅比对方晚去了七日不足的夕能一直坚持下去而不顺从心中欲望向着足可征服自己一万遍的雄性阳具献上忠诚。

  

   其实…她早就想要抛弃那些没用的事物了,什么绘画,什么命运,俗世中的点滴色彩尽皆叠加在一处,都不如哪怕半点她曾尝过的淫悦滋味,当某日某时某地有某一根粗大肉棒在龙娘尻穴之内高速抽送数下将内里媚肉肏到阵阵发颤不得不泌出润滑用肠液试图减缓冲击却被巨棍三两下就尽数打发成白色污浊泡沫糊在穴口完全起不到任何缓冲作用只能任由快感愈发猛烈致使她连连潮吹浪叫不断之时,或许名为夕的存在,就已经被扭曲成了另一副模样。

  

   与昔日那个她截然不同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啊…我真可笑…曾经的我…真可笑…

  

   说来漫长,其实思绪转动速度极快,女人的第一波精液射入夕身体中时她的心理防线遭到破除,第二波浓汁熨烫肠道时她开始回忆,第三波白浆喷出屁穴时她思考起来,待得这第四波也是最后一波虽已不再如最开始那般粘稠腥臭富有生命活力却依旧滚烫宛若热汤般的体液径直灌入穴中与那已现颓势无法继续缠绞肉棒的层叠肥厚媚肉碰撞在一处时,夕小腹上自成型之后便一直黯淡无光的暗紫色淫纹忽然闪烁起了极为奇异的光泽,她那一直张着的小嘴也不再保持沉默,而是以一阵高亢狂乱的欢愉浪叫声…作为了为自己彻底淫堕而鸣起的礼炮声。

  

   “齁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主人的精液射进来了噢噢噢噢哦哦哦————————”

  

   听到这堪称凄厉的浪叫之时,“年”与“令”二人眼中闪出浓浓喜色,显然这两条已经抛弃龙族尊严也放弃人类身份自愿成为最低等精厕便器性处理道具的贱婊子母龙很高兴能看到最小的妹妹也加入自己的行列,而女人则是长出一口气,随意将身上仍在兀自痉挛的黑发龙娘向外一抛,连呼吸力气几乎都已失去也就必定无法站立的“夕”便很自然地摆出了俏脸紧贴地面双乳化作肉饼唯有丰腴美臀仍挺在半空之中肥硕臀瓣大开任松垮尻穴之中浓稠精汁在重力作用下拖着长丝滴落的淫靡体态,见状无法容忍此等浪费行径的母龙姐妹花立刻便扑了上去,“年”伏在地上冲着那滩精液池沼一阵猛舔,丝毫不顾这屋子里的地面曾被无数股爱液浸泡过十数年,将流出“夕”身体的白浊全数吃进腹中后,她连半刻停留都没有,立即便直起腰身,同已经将整个脑袋都埋进黑发龙娘那两瓣磨盘肥尻肆意吸吮菊轮之中美味精汁的“令”争抢起来,早来一步且年长不少的大姐自然不肯将优势地位拱手相让,但无奈姊妹情深,最后二人还是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她们联手把自己妹妹的肥臀向两边掰到极限,而后脸贴着脸拱到那菊蕾侧边伸长舌头争抢其间流出的花蜜,丝毫不顾自己展露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有多么骚浪淫贱,这副母猪一般的可笑模样看得女人不禁莞尔,但她深知此时还不能掉以轻心,因而只是轻笑两声便再度严肃起来,厉声呵斥道:“玩够了吗?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听到这句话,“年”和“令”立即便停止了争抢自己妹妹尻穴内里粘稠精汁的淫贱行径,不顾嘴唇与“夕”粉嫩菊门之间拖出的数根纤长液体拉丝,调转身子爬至女人身前,还不忘将依旧瘫软在地喘息连连的黑发龙娘也强行拖了过来,待到稳住身形,二人便以最为卑贱最为自轻的姿态伏低了高贵的头颅,白皙前额与地面接触之时,她们的声音也已在房间中回荡开来:“雌畜肉便器母龙年(令)感谢主人赐予的新生,从今日起,年(令)的每一寸身体都将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意志所向,便是年(令)毕生的目标。”

  

   便在这时,“夕”也艰难醒转了过来,尚未弄清当前处境的她迷乱抬头,视线恰与女人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撞在一处,对视仅持续了两三秒,红眸之中的复杂情感就已悉数化作了源自骨子里的痴淫骚浪,她学着两位姐姐摆出标准的全裸土下座姿势,摇着臀后那根纤长龙尾,说出了迟来半步的败北宣言。

  

   “雌畜肉便器夕感谢主人赐予的新生…哈啊…还请主人…用精液…再次填满我不知廉耻的屁穴…”

  

   闻言,她身旁的二人皆是唇角微扬,对自己这位刚一淫堕便展露出彻头彻尾的渴精婊子模样的妹妹报以怜爱的微笑,只是若别的事让了也就让了,但主人的大鸡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故而三条母龙同时昂起脑袋,以满脸谄媚神色无声等待着女人做出选择,同时她们也尽力在不做出太大幅度动作的情况下让自己的体态显得更为妖娆,“年”挺起胸脯尽情展示着她那对因为久经司岁台员工把玩所以比之两位血亲要更大上几分的泌乳肉球,“令”稍侧身子微微抬腿让自己虽然已经生产过一次松紧度却未有半分变化反倒是腔内媚肉变得更为松软的淫熟肉穴,“夕”则故意埋低了身体,在将胸前肥硕奶山于地板之上压成两团规模可观的淫靡乳饼同时轻柔晃动起她那对形状如同蜜桃大小却堪比瓜类的丰腴雪臀,三者的淫态看得女人很是满足,不过这场竞争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进行,因为她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跪伏在脚边的三条龙娘之中,唯有“年”的身体还未曾沾染过她的精液,契约尚未正式建立,便总有几分翻车的可能性,为了将对方的希望彻底掐灭…

  

   她冲着“年”勾勾手指,这条发色雪白的雌龙便一脸欣喜地站了起来,主动跨坐在她身上,摇摆着纤细柳腰以胯下淫穴吞吃进滚热肉棒,而未被选中的“令”和“夕”则是满脸失望,但还没等她们站起身,数名得到了指令的村民便匆忙冲进屋内,拎着二女的尾巴将她们向外拽去,只留下几声很快便转为高亢浪叫的疑惑响动在空中回荡。

  

   “欸…几位大人…你们…等下齁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姐…姐姐…?啊…虽然比不上主人,但也好大呜咿哦哦哦哦哦哦————”

  

   听着门外传来的阵阵淫呼声,女人体内刚熄灭的欲火便又一次被挑了起来,她狠狠一掌抽打在“年”雪白滑腻的肥臀之上,在引出龙娘娇喘声的同时于白皙肌肤间留下了极为明显的巴掌印痕,接着她双手齐出,十指用力揉搓着布丁一样软弹的尻肉,而后将这两枚圆润厚重的放荡尻球用力掰开,让其间那朵貌似紧窄粉嫩宛若处子的雏菊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似是被外界冰冷温度刺激得有些不安,满布褶皱的花瓣微微蠕动着吐出几滴略显浑浊的滑润肠液,可紧接着便遭到了毫不留情的猛烈侵犯——四根手指不带半分怜悯之意地强行挤入了这朵肉花之中,连试探都懒得做便向着四个方向粗暴拉拽扯弄起“年”的肛穴,在瞬间便迫使这洞紧致肉腔显示出了它的本来面目:一处已经不知道品过多少样淫具尝过多少根肉棒接受过多少股精液灌注的淫骚贱穴。

  

   而在这样的刺激下,刚刚还晃着纤腰从容吞纳女人肉棒的“年”瞬间便浑身发软起来,搭在座椅扶手上呈一字马形大开的双腿无法再继续维持这样的高难度动作,于是她的身子在重力作用下自然而然地向下坠去,接着…一口气便将本该先适应上几分钟的三十公分粗壮巨屌整根吃进了腹中。

  

   “啊呜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顷刻间,从“年”口中溢出的声音便从最开始的甜腻喘息转化成了雌兽般的凄厉嘶吼,那肉棒以长驱直入之势狠狠拓宽了她虽然身经百战却也未曾承接过如此恐怖巨物的杂鱼肉穴,甚至龟头重重顶撞在花心之上还不满足,硬是将剩下小半截阳物也塞入了她体内,可怜的子宫毫无意外地被撞离了原位,就连隐藏在滑润白丝之下的肉感小腹上也突兀现出了一道如同帐篷似的恐怖凸起,若非岁相碎片体质过人,单是这一下便足够夺走她的半条性命。

  

   可女人并未有半分收敛的念头,在她眼中,挂在自己身上的这条骚货龙娘只不过是一枚还算好用的飞机杯罢了,就算坏掉也无所谓,只要子宫还能受孕,卵巢还能排卵,对方便能发挥出足够的功效。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有怜惜之情?

  

   所以她变本加厉地使用起怀中的便器雌龙,肉棒自下而上对着从未敞开过的花心猛烈撞击打桩似是要叩开肉门侵入其中将这最后一片净土也染上她的味道,同时四根手指也依旧在用力抠挖着“年”的骚贱尻穴,将原本好似一朵美丽菊花的腔道生生撕扯成了足可塞下鹅蛋的淫靡肉洞,噗啾噗啾的淫靡水声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女人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性交的强度也随之水涨船高,肏得“年”全身上下每一寸裹在连体白丝之中的滑腻淫肉都在不住颤抖,泛起道道虽微弱却养眼的波浪,遍布肌肤的淫乱字符记号也随之舞蹈起来,两颗已接近木瓜大小却并未有半分下垂之意的硕大奶球与女人胸前一对不落下风的蜜色爆乳紧贴在一起不断相互磨蹭,肥腻肉尻则不断上下摆动着吞吃硕大阳物,不时因相互碰撞而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两瓣被肏至充血发红的鲍肉紧紧咬着女人的阳物,即便有着淫水的润滑,可每一次抽插之时这两块嫩肉还是会衍生出微弱的痛感,顺着脊背攀入“年”那已经被快感搅成了一团糨糊的大脑中,刺激神经以维持这头雌畜的清醒,让她不至于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晕死过去变成一团没有任何作用的废物媚肉。

  

   “主人…主人哦噫噫噫…年…年的小穴要被主人肏烂了哦哦哦…”

  

   面对这样的凄惨处境,“年”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赐一般发出欢欣的浪叫声,姣好面容上的表情已然扭曲成了一副发自内心的崩溃高潮脸,连带着浑身上下的肌肉也因喜悦而绷紧,她搂着女人的脖颈,主动晃着自己的白嫩布丁臀尻侍奉对方的肉棍,丝毫不顾自己那不断被顶到位移的子宫、一次次现出狰狞凸起的小腹和像个坏掉水龙头般向外喷洒肠液的大敞后庭淫穴,在这般激烈性爱之中,她身上那件并非夕造物而是普通人类制成的色气连体白丝倒是仍能保持完整,但双足上的红色高跟鞋却是遭了池鱼之灾,左脚上的鞋子已经在身体的不断起伏间被甩飞了出去,只留一只白丝小脚因为肉穴处的快感而绷紧成名副其实的足弓,右边的高跟鞋倒是仍艰难挂在“年”的脚上,只是看那副仅仅只能在足尖处大幅晃动的可怜模样…怕是也撑不了多久。

  

   不过无所谓,因为女人也已到了极限,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她重重将“年”被揉搓到满布红色指印的磨盘肥尻砸向了自己的胯间,在掀起道道淫靡肉浪的同时,粗大扶她阳具也已深深嵌进了龙娘的绵软嫩穴之中,连带着两团白净精囊也与对方的翘臀撞在了一处,再度压扁子宫之时,已然垂落下来的卵袋便开始收缩起来,将虽说先前射过一次却未有半分稀薄迹象的浓精直接泵进“年”的子宫之中,无数精虫立刻便和刚被排出的卵子展开了一番缠斗,而为了增加受孕的概率,女人更是毫不吝啬地连灌入了六波精液,直到喘息都有些粗重才肯停下,此时白发龙娘的肚子已经被灌成了如同怀孕一般的西瓜肚,她也同样在这般剧烈的快感之下迎来了接连不断的盛大高潮,美背猛然弓起形成一道优美弧线,纤细颈部更是直接向后扬到了与下巴形成一条直线的地步,不似人声的高亢淫叫从她大张的双唇之间喷出,恰似那洒遍地板的浑浊肠液与潮吹蜜汁。

  

   “噢噢噢噢哦哦哦主人的精液进来了噫噫噫噫——————我好幸福啊居然可以得到主人的亲自内射啊啊啊啊————肉奴贱龙年这一辈子都没办法离开主人的大鸡巴了齁呜呜呜呜呜——————”

  

   片刻后,完成注精的女人又喘着粗气将年从身上推了下去,已经被肏干到脱力的后者就像一滩肉泥般直接瘫软在了女人脚下,为了不让宝贵的精液溢出身体,她鼓起最后的力气,用龙尾捅进自己的蜜穴之中,堵住了种汁逆流的通道,而后才彻底晕死了过去,只是脸上依旧挂着满足到了极点的痴淫笑容…

  

   女人没有理睬年,她托着下巴望向门外,又看了看依旧没能苏醒的黛青色人格飞机杯夕小姐,脸上的笑容逐渐诡异起来…

  

  

  

  

   时间回到现在,和自己的主人格说完悄悄话后,“夕”本想就势继续玩弄手中的这枚凝胶制品,但下一瞬,得到了女人暗示的她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低头望着夕的红瞳,轻声道:“很遗憾,看来我们的游戏只能到这里了,那么…祝你早日逝去,夕小姐…”

  

   “因为接下来的每分每秒,对你来说,或许都是地狱般的折磨。”

  

   说完这句话,她便深情地吻上了满脸愤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夕,鲜活唇瓣与凝胶唇瓣分离之时,后者已然被彻底封死在了人格凝胶内部,别说出言怒斥,就连表情也已无法变化,除了会思考外,真正成了一枚无法活动的飞机杯,接着黑发龙娘持着主人格走至展示柜前,将她和年令摆在一处,冲着彻底败北的岁相三姐妹微微一笑,再不停留,径直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等待着她的乱交大会。

  

  

   [newpage]

  

  

  

  

  

   片刻后…

  

   整个村落里的所有居民都聚集到了广场中央,在她们形成的包围圈中,新生的“年”“夕”“令”正穿着没有任何一点蔽体作用的情趣衣物摆出双腿大开双手置于脑后的淫靡体态,向着众人展示自己的身体,此刻彻底淫堕的她们外表也随之有了极大的改变,不仅精致俏丽的面颊上新增了一枚意味不明的淡粉色爱心纹身,就连服饰也已换了一遍,“年”身上的衣物仍是那件连体白丝,但却已经被“夕”做过了改动:在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增设了两个除了能将滑嫩丰腴腿肉勒出一道色情痕迹挑起更多人欲望以外没有任何作用的环饰,又将乳峰与臀尻处的丝料收紧了些许,让这两处本就已经足够惊人的肉团看上去更大了几分。“夕”则穿上了一身看似淡雅的旗袍,青色布料掩住了她布满抓痕与指印的肌肤,却偏偏将胸前奶山与身后淫尻露在了外面,随着纤腰的扭动而不停摇晃,给人上佳的视觉刺激,齐着真空阴部故而起不到任何一点遮蔽作用的衣摆以下,是两条和“年”同样设计的黑丝勒肉美腿,她没穿鞋子,一对裹着丝袜的美足就这样踩在地面上,想来等会踏入精池之中时,这双娇嫩小脚定然会被染成极为奇异的颜色。而“令”身上的装束就要简单许多,除了腕部的金色手环、腰间一条朴素饰带和脚下那双硬生生让她拔高了十余公分的高跟鞋以外,她竟是什么都没有穿,不过本应白皙若冰雪铸就的肌肤也已不再是原来的色彩——“夕”以她的身体为纸,挥笔画出了一幅堪称壮丽的人体彩绘,与“令”发色如出一辙的淡蓝铺底,一青一红两条大炎龙族将她的小腹作为了住所,龙身以小巧肚脐为中心相互缠绞盘旋,龙首居于硕大奶山之上,龙口开合间作势要噬咬山巅绯红樱桃,龙尾则一直拖至丰硕肥臀处,尾尖如同箭头般直指藏在尻缝内的骚浪屁穴,为准备侵犯这条母龙的人点明方向,在双腿上,“夕”则是以细腻笔锋勾勒出了一幅磅礴山水画,只是若细看,便会发现那一山一石一草一木一河一江一湖一海旁边全都是沉浸在性爱之中的小人儿,施暴者的体态各不相同,但承受者…虽然画面过小难以看清,但仅是从那一对对颜色不同的瑰丽龙角上,也能判断出她们的身份。

  

   这三条色情到了极点的雌畜母龙面对上百人的包围也没有丝毫怯场,她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非常感谢主人和诸位大人前来见证,肉便器贱畜年(夕)(令)在此宣誓,将放弃作为岁相碎片的高贵身份,放弃过往生活中的一切未尽使命,放弃身为人类的最基本权利,将身体和心灵都奉献给主人和诸位大人,成为主人和诸位大人专用的最低等孕袋,余生只为孕育主人和诸位大人的后代而活。”

  

   说话间,她们已经摆出土下座的姿态跪伏了下去,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全身心臣服,而在这段奴隶宣言说完之后,伏在地上的三人并未选择起身,而是直接保持着这个姿势转了一百八十度,将臀部高高翘起对准一众村民,接着双手环抱住肥厚臀尻,用力向外一掰,顷刻间六个截然不同的肉穴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年”的两洞膣道看上去宛若处子般无比紧致,但只有使用过的人才知道它们到底有多么淫贱。“夕”的蜜缝与菊蕾之间则还含着尚未排出的浓厚精液,足可见先前她所受侵犯的次数之多。“令”的雌穴则与两位妹妹截然不同,不得不说“夕”的画技真是神乎其神,即便蓝发龙娘大胆地以手指掰开肥厚阴唇撑大骚淫菊轮,众人也无法看到她体内的景象,入眼之处,皆是淡蓝色的华美画卷。

  

   面对这样的勾引,自然无一人能够忍耐下去,未等女人下令,场下的扶她村民便争先恐后地扑向了岁相三姐妹。

  

   一场乱交盛宴就此揭幕。

  

   争得头筹的三个幸运儿自然不太可能随心所欲地操控身下龙娘摆出自己最爱的体位,毕竟身后尚有无数同伴虎视眈眈,她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了龙娘姐妹花们的身上,腰一挺,便赶在被人强行拽开之前将肉棒深埋入了胯间人儿的蜜穴之中,将空洞的交配权转化成了既定事实,让众人无可奈何,只得撸着胯下肉棒围绕在三位龙娘身边,等待着轮到自己。

  

   “哦啊…好大…呜…嗯~”

  

   “顶…顶到子宫了哦哦…哈啊…”

  

   “慢点啊…呜…连最里面都…肚子要…被肏烂了啦——”

  

   三道极其淫媚的娇喘声此起彼伏,撩拨着场间扶她们的欲火,很快便有人再忍耐不住,抛开孕育后代的天职,拽起龙娘头发强迫她昂起上半身,接着腰身一挺,便将阳物塞进了那张顺从敞开的温润小嘴之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猛力抽送起来,很快就让这轮强迫口交进入到了深喉阶段,而面对这般重重捣进喉咙深处刺激得自己阵阵反胃似乎连呼吸都要被堵死的凌辱虐待,“年”“夕”与“令”并未显示出半点不满,龙娘们绘满奇异纹路的瑰丽花臂自觉拥住身前侵犯者的腰身,帮助对方更好地抽送阳物,同时手指顺着尻肉滑入臀间,挑逗起扶她村民们已然汁水淋漓的女性性器,同时双唇也紧紧吸住了口中的粗大柱身,像是吃冰棍一般将青筋贲起的白净阳具吸吮得啧啧作响,用力之大,甚至连脸颊都随之凹陷下去,形成了无比色情的拉长口交颜。在这视听感叠加的多重刺激下,两分钟都不到,站在三人脸前享受口交侍奉的村民们便再难以支撑下去,只得扯着对方柔顺的发丝将肉棒贯进口穴最深处,然后在那骤然变强的包裹感下心不甘情不愿地交出了自己的精液,在品尝到黏腻美味的扶她精汁之时,龙娘们那因极强快感而不由自主向内上方翻去的宝石般眼眸之中闪过几近欢愉的狂乱,瞳孔更是几乎变作了淡粉色的爱心形状,她们用尽全力大口吞咽着射入喉中的精汁,同时口唇依旧死死钳制着已现疲软之意的阳物,任对方百般尝试回抽也不肯放其自由,直到咽下最后点滴浓稠体液才肯将沾满了口水却一点浓精都未残下的软塌塌肉虫吐出,而后三条龙娘姐妹花不约而同地昂起脑袋,挑衅似地张大嘴巴,向着面前腰酸腿软几乎连站都站不直的村民展示自己的战果——尽管那浓精的量大到足以将子宫撑成水气球,但“年”“夕”“令”三女还是成功将之全部吞下,一粒精虫都没有放过。

  

   这样的痴女般骚淫体态无异吸引了更多村民的注意力,恰在此时趴在她们身上的那三人也已受不了龙族肉穴的连续榨取,扶她肉棒顷刻之间一泄如注,落得了个垂头丧气败下阵来的结局,连带着它们的主人也似乎被吸走了浑身的力气,从龙娘们身上滚下来后便瘫软在了地上,只能大口喘息连移动一下身子都做不到。但同伴的惨状并没能吓倒其她人,几乎是在肉棒脱离雌龙骚穴的那一瞬间,便有另外三根扶她阳具径直捣了进去,已经被生生肏进了交配状态的膣道熟练地吸住入侵者,用媚肉褶皱和颗粒状凸起的良好配合索求着属于人类却足以让她们受孕的活跃精子,只不过虽然雌畜们的熟女肉穴相当舒适,但论起榨精效率来却完全比不上她们的口穴,趋利避害乃是人之天性,很快“年”“夕”与“令”高翘的白腻淫尻后边便排起了长队,脸前却空无一人,不过这也正中了她们的下怀,因为…只要控制得当,声音也可以成为相当有效的催情剂。

  

   “嗯噢噢噢…花心…花心在被大肉棒顶啊顶…好厉害~”

  

   “啊…哈啊…肏我…求你们…肏死我这条出卖妹妹的骚婊子母龙…”

  

   “呜…做爱…比画画舒服太多了~好喜欢…想一辈子都被这样轮姦下去~”

  

   若说最开始场间众人是因为惧怕那股似乎能将精囊抽干的吸力才不愿前去堵住龙娘们的小嘴,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也逐渐被身下人儿发出的声声婉转淫叫所吸引,就连肉棒疯狂顶撞的目的都似乎已不再是让胯间的雌畜孕袋怀上属于自己的后代,而是为了听到更多声悠扬浪叫。

  

   但即使有了这样的改变,“年”“夕”“令”三人的处境也并未好过多少,截至目前为止,她们的子宫都已至少接受了十余发精液灌注,原本平坦光滑的肚皮现在已经涨成了水气球般的奇异淫靡形状,单看外表便能想象出那本应用于孕育子嗣的花房究竟在无数股滚热精浆的浇灌下变成了什么模样,不过西瓜肚只是昙花一现,因为每过上三两轮授精,新来者便会用力压迫她们的腹部,让内里几乎已经发酵的浓腻白浊从穴口处像是喷泉一样飞射而出,甚至能够溅出半米左右的距离,喷精带来的快感比之遭受中出也差不了多少,故而每当小腹在不怀好意的村民们帮助下重归原状之时,龙娘们的喘息声都会骤然妖娆几分,身体也会止不住地连着抽搐数下,让紧贴地面的丰腴美乳和两瓣已经被揉搓撞击抽打到红肿不堪且似乎都胀大了一圈的厚重臀尻晃动出道道极为淫靡的肉波乳浪,勾引着身后扶她肉棒更为激烈地侵犯她们的身体。

  

   虽然战至此时无论是三姐妹中最为骚贱的“年”还是相对稳重的“令”都已双眸恍惚小嘴微张香舌外吐媚眼如丝高潮迭起俨然一副不堪重负的失神模样,可毕竟整个村子里的全部扶她村民加起来也不过百余,听上去这场乱交已过了三分之一,只需要再加把劲三条龙娘便能把剩下的人全部榨干取得胜利…

  

   真的是这样吗?

  

   最先发现问题答案的是“夕”,而后小龙娘又以手势眼神与肢体动作将这个让人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绝望的消息告知了她的两位姐姐——那些看似被榨到筋疲力竭头晕眼花腰酸腿软不得不暂时退却的村民们…实际上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狼狈,基本只是在远处休息十几分钟,便能重新恢复精力,参与到她们身后一字排开的长队之中。

  

   也就意味着…

  

   想到此处,三条母龙同时舔了舔嘴唇。

  

   这场乱交…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的确,在这一点上“年”“夕”“令”三人并未弄错,洋溢着发情气息与肉体碰撞声的乱交盛宴的确不会如此简单就结束,但她们还是算错了一点…

  

   那便是村民们的耐久力。

  

   当上百人全都在她们身上发泄过一遍欲望,而后曾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熟悉肉棍再度顶上穴口时,貌似狼狈不堪实则还留有几分底力的岁相三姐妹并未太过吃惊,玩性最重的“年”还有心情将两条因裹着白色连身丝袜而显得像是缭绕着云雾一般的大红色花臂交叠在颌下,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势主动摇晃肥美臀尻迎合身后扶她娘未有半分放缓意味的狠命突刺,可是随着又一轮性爱结束,肉棒第三次出现在她们身后之时…就连性子最为洒脱面色最为淡然的“令”和因为压抑过久而培养出了极强性欲的“夕”,都忍不住流露出了惊慌之色。

  

   然而更让她们慌乱的还在后面——在场诸人一致认为近百次子宫灌精已经几乎达到了上限,即便再向龙娘们的子房之中输注种汁也不可能起到更出色的效果,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她们的目的已经由“让这三头雌畜骚龙怀孕”变成了“在这三条肉便器贱母龙的身上尽情发泄”。

  

   最先遭殃的无疑是完全没有遮掩自己状态依旧托着下巴低声吹口哨满脸轻松的“年”,还没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白发龙娘忽然感到两只铁钳似的有力大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臀瓣,用力之大,直将滑嫩丰腴的尻肉都捏得变了形状,从指缝之中溢出后反过来主动吸住了根根手指,而后随着双臀被粗暴掰开,一直未受侵犯故而始终保持着粉嫩可爱模样的小菊花与粗壮凶恶且沾满了各式污浊体液的硕大龟头来了次亲密接触,到这时就算再怎么迟钝,“年”也已经明白了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她急忙甩动尾巴连蹬双腿手臂胡乱挥舞试图以此来逃出身后人的控制避免敏感脆弱屁穴遭到入侵,但随着对方猛力挺腰以胯下粗长肉棍贯穿早已蓄满了肠液的紧窄尻洞制造出足以将现在这个人格一并撕碎的激烈快感,逃跑的意图在瞬间被撕扯成无数零散碎片,取而代之的则是…放声浪叫的冲动。

  

   于是她也这么做了。

  

   “哦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屁股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肠子…肠子被掰直了噢噢噢噢噢好爽——————”

  

   听着身旁血亲毫无体统可言的失态淫叫,“夕”和“令”的脸上皆被慌张占满,但这时已经有些晚了,因为…深陷入扶她村民们包围圈的二人,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那何不闭眼享受呢?

  

   和“年”受到的粗暴对待不同,走到“夕”身后的那人带着在这村落当中难得一见的温柔态度,黑发龙娘在对方的搀扶下以两条因被中出了太多次而不住打颤的黑丝勒肉美腿缓缓起身,本想以自己的力量维持站立,却在身后人松开双手的瞬间软了下去,受惊的她闭紧眼睛等待着与地面的亲密接触,但温暖怀抱来的要比冰冷地板更快些许,与之一同到达的还有一根径直塞入雪白淫尻之中顶上菊穴口的火热扶她肉棍,抬眼看着对方那张称得上美丽的微笑脸颊,纠结了许久的“夕”鼓起勇气,低声道:“大人…请…请您慢一点好吗?我的屁股…很敏感…如果像姐姐一样被粗暴插入的话,就会坏噢噢噢噢噢掉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要被肏屁眼肏到高潮了噫噫噫噫噫噫噫————”

  

   显然,温柔只是表像,欲望才是正途,拥抱着“夕”的这位扶她村民没等她把话说完便一挺腰身以站立后入位狠狠侵犯起了小龙娘那洞先是被无数肉棒淫具开发后又遭到魔力改造早已超越前穴成为了浑身上下最为敏感部位的蜿蜒肠道,技巧力道和尺寸皆为上佳,在撞入的刹那间便将怀中母龙送上了一次高潮,没说完的哀怜祈求被扭曲成了高亢淫痴的骚媚喘叫,内容不堪入耳却能最大限度激发侵犯者的性欲,让后穴之中本就粗长可怖的扶她肉棍又膨胀了些许,随后此人更是搂住“夕”的腰身,前后活动胯部用力顶撞着黑发龙娘肠内淫肉,受姿势和身高所限,阳物进犯之时只能往斜上方冲击,但这样的角度恰好能够顶到“夕”那盛满了精汁的子宫,每一次腰胯与雪臀碰在一处掀起淫靡肉浪之时,都会有小股白浊液体从雌龙的肉穴之中洒出,汇入地面上堪称湖泊的精液池沼之中,遭到如此高强度侵犯的小母龙自然不太可能继续维持清醒,肠道被撑至极限所衍生出的巨大快感奸淫着她那几乎化作了一滩无用浆液的大脑,将疯狂迷乱的喘息声从口中逼出:“哦哦哦呜呜呜呜肏死我肏死我请您更激烈地使用夕的屁穴啊啊啊啊啊连最深处的肠子都要被顶烂掉了哦噫噫噫噫——————”

  

   “…轮到我了吗?”

  

   看着自己的两位妹妹都投身欲海之中任人蹂躏,若说“令”不羡慕那必然是假的,一直未得到临幸的她双手已经不自觉地向着下身摸去,欲要将手指塞进那连两瓣阴唇之上都绘满了山水风情与性爱人像的淡蓝色淫贱肉屄,只是有某人抢先一步,将肉棒贯进了她的蜜穴之中,下体被填满的感觉让蓝发龙娘发出一声掺杂着愉悦的低喘,随即却又被“年”“夕”二人的遭遇激发起了心中的受虐欲望——的确,在被轮奸了数个小时之后,不仅子宫,连肉壁上都糊满了精汁,但…毕竟还有一处孔洞未遭使用。

  

   于是她掰开自己那满是人体彩绘的蓝色肥尻,展示着被刻意画成了一朵美丽花儿的骚贱流汁屁穴,同时尾巴连连摇晃,以极为低贱的姿态发起了恳求:“诸位大人…麻烦也侵犯一下人家的屁眼嘛~求你们了…哈啊…后面好痒,想被大鸡巴填满❤️❤️❤️”

  

   说话间,一根绘着黑龙纹的手指便钻进了表面挂着一层晶莹肠汁的尻花之中,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令”没见过女人先前交媾之时对“年”所做的一切,但有些事情总能无师自通,很快她便将双手中食二指的前两个指节都塞进了自己臀瓣间的无底洞之中,由于在肉穴遭受侵犯之时后面也一刻不停地向外流淌着黏腻淫液,所以手指进入时未感到半点滞涩,显然这洞还没怎么品尝过性爱滋味的骚屁眼已经做好了被数十人轮姦的准备。紧接着“令”微微发力,立刻深藏于山河图间的这朵瑰丽花儿便在她自己的意志下缓缓敞开,暴露出内里不断蠕动着的粉红肠肉,这样的姿势可以说是色情到了极点,别说围在此处的都是些性欲极强的大屌扶她,就算她置身于一群贞洁烈女之间,恐怕也会在瞬间被按倒在地上肏成只能用后庭高潮的屁穴精厕母龙,在所有人都离开后依然瘫软在地上一边痴痴笑着一边从无法合拢的菊轮之中喷出白精,对自己魅力很有自信的蓝发龙娘已经忍不住露出了痴女一般的色情微笑,满脑子都是接下来即将承受的凌辱:被按在地上贯穿菊穴,被抱在怀里双穴全开,被捆住手脚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吊在半空中每一处肉洞皆遭受着肉棒进犯…想象不断扭曲,情欲逐渐发酵,连眸子都已经涣散成了一江春水,她保持着主动掰穴的姿势,在迎合身后人一次重过一次的冲击之时,摇着尾巴祈求起更多的欢愉。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按照“令”的妄想进行下去,不仅无人临幸她的后庭,就连蜜穴之中的那根粗壮阳物都逐渐减缓动作直至完全停止接着缓慢向外抽去,感知到这点后她瞬间便慌乱起来,尾巴主动扬起缠向对方腰际,两条青蓝色玉腿亦是向后勾去,使尽浑身解数试图挽留住穴内的扶她巨根,只可惜一切努力皆是徒劳,最终那肉棒还是抽离了她的身体,只留下流淌着白浊粘浆的大敞肉洞在不停蠕动,无声诉说着它主人对于性爱的渴求。

  

   怎么…怎么这样啊…不要…我也想……

  

   耳边“年”和“夕”一浪高过一浪的淫靡喘息声此刻是那么的明显,明显到蓝发龙娘根本无法将之无视,妹妹们含着明显欢愉情绪的浪叫让她的身体更为燥热,几乎到了要烧起来的地步,而铺满全身的人体彩绘也随之而产生了变化,腹上两条炎国龙大张的巨口猛然合拢,将“令”那对曾经深深藏在乳肉包裹内但如今却已在长达数小时的轮姦之中充血膨胀,不仅生长到了足有常人指节大小的程度,更是开始分泌出点滴洁白乳汁,铺满了被颜料染成青蓝色的丰腴爆乳,如同挂在苍穹之上的云朵般成为了围绕着龙首的点缀,而臀瓣上的两根龙尾亦已不复最初那死物般的僵硬模样,它们随着两团肉弹般肥尻的接连摇晃而动了起来,像是突然获得了生命一般钻向“令”的臀沟处,将那条纤长灵动却也无比敏感的青白色尾巴紧紧缠住,说来也怪,虽然只是绘在皮肤上的纹样产生了些微变化,但龙娘却感觉自己的尾根似乎真的被某种东西牢牢裹住了一样,虽微弱却完全不可能忽视的快感由此而生,将她那本就已是一片混沌的脑海搅得更为迷乱,满脑子都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做爱真的好想做爱…

  

   此时“令”下半身的那幅山水图卷中滞留在景物旁的小人儿们也悄然开始了动作,不再是原本那定格在插入瞬间的模样,随着这数十对水彩人像尽情沉溺在交欢之中,“令”只觉自己仿佛也被分成了数十份,以不同的姿势被压在她人身下肆意肏干,现实世界中只过去了数秒她便清醒过来,但残存在意识之中的感觉却好像被连着侵犯了三天三夜一般,那一次次哭喊着高潮的经历化作模糊的回忆,让她更想与一根或两根或数根大肉棒纵情缠绵直至把它们全数榨干…或者被它们肏晕过去。

  

   恰在这时,身畔传来异样响动,“令”转头看去,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在一旁躺了下来,龙娘萝莉精致的脸颊上扬起一抹笑容,当中却写满了玩味与戏谑,她将双手枕在脑后,轻声吹着口哨,看似悠然自得,但胯间那好似铁塔般高高耸立的肉棒却将内心情欲展现得一览无余,而她的母亲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后者呆愣愣地盯着这根曾将她肏到死去活来甚至还让“年”怀上了后代的凶恶粗壮龙根,连不知何时自己的嘴巴微微张开有涎液从唇角溢出都不知道…

  

   见状蓝发小萝莉也便明白了这条雌畜母龙目前的状态,她脸上嘲弄笑意更盛,却连一句话都懒得说,只是伸手指了指胯间阳物,又朝着不远处的两处战圈点了点,意味极其明确——妈妈你再不过来的话…我就要去肏两位小姨了哦~

  

   以“令”的玲珑心思,怎可能不明白对方摆出这副体态的意图何在,但此时深受无底洞般欲望折磨的她已然顾不得那些早就被自己主动放弃的所谓尊严,但见她保持着四肢着地下压腰腹让臀部成为整个身子最高点的淫靡体态,扭着丰腴湛蓝且满是动态彩绘的傲人臀尻以妓院之中那些真正可称母狗的下贱婊子或许都不会轻易摆出的骚淫态势爬到自己的女儿身边,没有言语沟通,甚至连对视都未曾保持半秒以上,被欲火烧到几乎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已失去的发情雌龙便顺从地低下了脑袋,将直指天空的硕大阳物含进口中,以有生以来最为恭谨尊敬的态度细细舔吸起这根曾经带给她无尽欢愉且即将肏得她死去活来的扶她肉棍,蓝发龙娘温润暖湿的极品口穴让小萝莉很是满意,连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心情大好的她决定给这条骚货母龙一点奖励,故而右手高高扬起复又落下,在“令”的淫熟肉臀上重重拍了一记,震得淡蓝美肉颤抖难止,其上人像变幻莫测,更有风起云涌于山水草木之间,掺杂在美人口边溢出吞咽水声之中的微弱娇喘更是成了最好的伴奏,让年幼龙娘心潮澎湃兽血沸腾欲火熊燃连下身肉棒都似乎在瞬间膨胀了些许,因此这所谓的奖励并未如同昙花一现那样转瞬即逝,而是继续进行了下去——她将五指张开到极限,抓起自己母亲的一瓣水蜜桃肉尻,重重揉搓起来,力道之大,似是要将这块曾被自己腰胯顶撞过无数次的布丁软肉生生弄碎一般。

  

   若是换个普通人,怕是此时已经因为无法承受如此强度的淫虐而惨叫出声,即便玩惯了性虐待的娼妓大概也会不自觉地调动部分意志去抵抗疼痛从而放缓对口中肉棒的侍奉,一不小心之下还有可能出现牙齿磕碰到棒身之类的低级失误,但在无论身体强度抑或意识强度都远高于正常人类更是已经被身体之中流淌着的龙族淫乱血脉彻彻底底侵蚀成了一头低贱雌畜的“令”身上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即便整块臀瓣都被女儿紧紧抓住肆意揉搓到满是红印不住变形软嫩媚肉从指缝之间大量溢出似乎下一秒就要像水气球般爆开的淫靡形状,她口舌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半分偏差与减缓,甚至比之方才还要更为殷勤几分,似乎所有疼痛尽数被这具淫贱不堪的下流丰熟肉躯转化成了催促着她吞吸肉棒的极巨快感一样。

  

   同样被这精妙的唇舌侍奉激起了欲望的龙娘萝莉也不再只是单纯地揉搓指间的滑嫩臀肉,右手稍松了些力道,顺着圆润尻球接近完美的弧线向着上方摸去,不出意外地寻到了一根正在微微发抖表面还沾了层奇异汁液的纤长龙尾,与此同时“令”也感知到了这一切,但她不以为意——就算被摸摸尾巴又能怎么样呢?刚才被揉屁股的时候疼痛感和快感差一点就叠加到足以让自己潮吹的地步,不照样还是挺过来了吗?

  

   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简单的把玩与搓揉完全不能满足龙娘萝莉的施虐癖好,她抓住“令”的尾巴根,以几乎要将这龙族身体上最为高贵美丽的器官之一活生生扯断的劲道向着尖端用力一撸————

  

   “等…尾巴噢噢噢噢哦哦哦————————”

  

   极其明显无法忽视的疼痛感顺着尾椎扩散开来,片刻间便爬遍了全身,然而“令”的浪叫声却全然不是因为剧痛难忍——在拥有极其美观外表的同时,尾巴也是龙娘们能够暴露在外的部位中最为敏感的一处,当初年与夕尚未分道扬镳之时,这两条虽顶着姐妹之名但却除了未真正行过夫妻之实外什么都已做了的骚货母龙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静静靠在一处遥望栏杆外的矮山江水落日残霞之时将龙尾缠在一处相互磨蹭缠绵,以此来向对方索取足以满足淫乱天性的快感。

  

   难以想象此时的“令”正在承受何等惊人的欢愉感触,或许可以从她两腿之间喷出的大量清澈液汁中推测一二,但这终究无法作为最终的佐证,受限于臂展,龙娘萝莉这一记狠撸仅仅只前进了十几公分便被迫停止,可伏在她身上低头任染满汗液的发丝垂落认真舔吸口中阳物的骚货雌龙却已经潮吹到了浑身发软的地步,青紫色的眸子已然涣散成了无法对焦的失神高潮瞳孔,两条修长丰腴的肉腿不住打颤,几乎只差一点就要瘫坐在自己喷出的淫液之中…

  

   “有这么舒服吗?妈妈~”将“令”玩弄到露出这副雌畜姿态的小萝莉十分得意与自己的技巧与手段,当然更让她开心的是…尽管被撸尾巴撸到大张双腿两眼翻白潮吹不止,但这条母龙的口穴却依旧一如既往的紧致湿润温暖且舒适,所以她的手松开了那根已经抖得如同风中残柳且被撸到鳞片夹缝之中的粉色嫩肉色泽都深了几分的可怜尾巴,缓缓向下挪移几分,顺着滑腻软弹臀肉之间的那条销魂缝隙钻进其中,顺利寻到了已经凭借着出色恢复力成功闭合的纹花窄小尻穴,接着四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毫无怜悯之意地冲着冰蓝色菊蕾捅了进去,本就几乎失去了原本作用的括约肌在刹那间被撑成了竖长形状的凄惨淫靡肉洞,连带着内部肠肉也同样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剧烈快感让“令”难以抑制地又绝顶了一次——只不过这会倒是没有潮吹,她想昂起头以淫叫声抒发自己的真实情感,但一只按在发丝间虽纤细却无比有力的小手阻止了这一切,迷迷糊糊中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令”大感不妙,然而…现在才发觉,实在是有些太迟了。

  

   因为龙娘萝莉已经正式展开了行动,她将手指合拢攥紧自己母亲柔顺的蓝色长发,以此为把手抓着这颗曾经蕴藏着无边傲气但此刻只是枚人肉飞机杯的高贵头颅,反复不断地用“令”的口穴套弄起胯间阳物,受体位所限,小萝莉粗长到有些骇人的肉棒只能塞进对方嘴里小半截,故而这一下下狠插根本无法真正钻进龙娘的喉咙之中,但即便这样,所能感受到的快感也已足够,她惬意地半眯起眼睛,左手继续控制这条雌畜母龙的脑袋接连起伏吞吸自己性器,右手四指则分散行事肆意亵玩起对方的肠肉,软糯无比的湿滑膣道在指尖轻抚之下战栗不已,唯有带着几分讨好之意轻柔缠上肌肤以图得到稍微温柔一些的待遇。

  

   但这怎么可能呢?

  

   做足前戏确认“令”的尻穴已然适应异物入侵不会轻易破溃受伤流淌出扰人雅兴的鲜血之后,小萝莉的右手便正式展开了直接针对这条尻穴便器母龙弱点的突袭攻击,四根指头并拢起来在最宽处也已有了可与大部分扶她村民性器相媲美的粗度,更何况这次乃是横着嵌入,几乎是在抽送展开的那一刻间,“令”便双腿发软“啪叽”一声瘫倒在了满是粘稠液汁的地面上,任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当做性处理道具般肆意使用,无论大脑抑或心灵此刻都已被快感搅成了一团糨糊,只是还有几分未能得到解答的疑惑尚存:为什么…我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还没人来侵犯我?

  

   并非“令”的魅力弱于她的两位妹妹——实际上,现在的岁相三姐妹中,拥有第二丰满身材和最具熟女韵味脸颊的蓝发龙娘相当受人欢迎,而且色情到了极致的人体彩绘也给她加了不少分,但是…每当有人握着肉棒想要占有她那洞空着的湿润肉穴时,躺在地上的小萝莉都会以一记极其凶恶的瞪视将人逼走。

  

   所谓龙类的独占欲,莫过如是。

  

   没什么伦理观念的龙娘萝莉对自己的三位长辈都有着十分强烈的欲望,若不是“夕”那边人员太过繁杂一时间难以插手,恐怕她的第一目标便会定为自己这位性子最柔弱且由于久坐臀部也最为肥硕诱人的小姨。

  

   不过世间没那么多如果,而且无论姿色还是身材又或者肉洞触感,岁相三姐妹都难分伯仲,故而将自己的母亲当成一件性玩具来肆意使用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这样做的话,她所能品味到的那种背德精神快感要最为强烈。

  

   想到这里,肉棒便有些不太满足于这洞只能将自己含进一半的口穴,于是小萝莉将四指猛然向外一抽,在带出裹满了大半个手掌的粘稠拉丝肠液的同时也几乎将龙娘肠子里的软糯媚肉一起带到体外,剧烈的快感让“令”又从蜜穴中喷出一股淫水,几乎要昏死过去,然而下一秒,猛然落在自己肥臀上的凶狠掌掴便唤回了她的神智,这疼痛感来的相当及时,不然的话,处在半昏迷状态的“令”定然会漏听了女儿的话语。

  

   “骚货妈妈…快给我自己爬起来挨肏啊,等什么呢?”说话间,又是一记巴掌抽在“令”的屁股上,让这两团光滑圆润的肥美尻球摇晃着互相撞击起来,场面极其养眼,但龙娘萝莉却没有太多欣赏此景的雅兴,她一边像敲鼓那样肆意拍打着母亲的臀瓣,一边以言语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对方的人格:“难道连骑乘位都不会了吗?这样的废物…还是砍掉四肢做成墙壁挂件好了。”

  

   “那…那种事情…”

  

   此时那枚硕大到堪比鹅蛋的粉嫩龟头已经离开了“令”的口腔,因此她的言语能力和呼吸频率也已恢复如初,尽管仍有数根粗粉条般内含无数在先前抽送中带上的气泡的纤长体液拉丝链接着龙娘的口唇与小萝莉的下阴,但至少前者已经不像十几秒前那样只能将所有精力都用在尝试呼吸然后从琼鼻间喷出滑稽可笑又有些色情的先走汁鼻涕泡上,她张大嘴巴欲言又止,含着泪珠的晶莹眼睛里却闪烁起了隐约而不可见的期盼。

  

   那种事情…会爽死的吧。

  

   想到这里,两洞淫穴间的汁水便淅淅沥沥淋漓而下,铺满龙娘身体的人体彩绘也在吸饱蜜液与汗珠的当下发生了第三次变化——动态人像依旧是动态人像,盘旋巨龙依旧是盘旋巨龙,但“令”全身的肌肤却已经泛起了一种奇异的光泽,很难用语言来描述那种感觉,就像是春天清晨的第一滴露珠落在掌心折射出的新日光辉那般,本应耀眼,却因为肌肤本身的柔和色彩而软化了下来,变作某种极其顺眼的视觉享受。

  

   好在它的效果相当直观——让“令”这身本就已经足够色情的丰腴淫肉变得更为淫靡动人。

  

   所以龙娘萝莉再也忍不住心中蓬发的情欲,她正要起身将这条雌畜母龙压在地面上尽情肏干,却被两只纤细胳臂按了回去,抬眼看时,“令”已经翻身骑跨在了她身上,母女二人对视之时,气氛变得略有些古怪,但很快便随着蓝发龙娘的动作而被单纯的欲望覆盖——她一扭腰身,两瓣被挤压成了椭圆形状的肥美尻球便将自己女儿硕大滚热且因过久没得到释放而青筋贲起微微发颤看上去极为痛苦的硕大肉棒夹在了其间,尾巴更是向下探去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戳弄着两颗盛满粘稠种汁的浑圆精囊,这样的挑逗让向来习惯征服的龙娘萝莉品味到了不一样的感受,若是想的话,她可以轻易取回这场性爱的主动权,但现在…

  

   她想看看“令”接下来要怎么做。

  

   蓝发龙娘没有让自己的女儿失望,她修长而有力的大腿微一运劲,整个人便已完成了一次幅度极小的上下起伏,连带着肉棒也在紧紧将它裹住的尻肉之中“抽送”了一个来回,憋了许久的小萝莉呼吸登时急促了几分,险些就此被榨出精汁,她咬着嘴唇扬手就抽了母亲的翘臀一掌,以此粗暴动作来泄出心中羞愤。

  

   骤然受此一击,毫无防备的“令”同样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片刻,光看第一回合,这对母女显然是平分秋色,但若考虑到还未真正插入龙娘萝莉便差点缴械投降…

  

   恐怕这次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令”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故而她乘胜追击,先是简单扭扭腰身晃晃屁股甩甩尾巴刺激了几番身下萝莉,而后便再不迟疑,两腿绷紧支起身子,双臂扶在自己臀瓣之上主动掰开磨盘一般的肉感肥尻,将其间那朵早已在指姦之下饥渴难耐蓄满肠汁的骚贱淫穴对准肉棒尖端伞状的怒张龟头,而后缓缓坐下,让女儿的粗大肉棒一寸寸撑开自己敏感非常的紧窄屁穴,从而享受到消化道被彻底填满的无上欢愉。

  

   若是龙娘萝莉想要反攻,此刻便是绝佳的机会,只需挺动腰身对着母亲的蜿蜒肠道连攻上数下,定然便会获得一只腰酥腿软连直着身子保持骑乘位都无法做到只能趴倒下来任自己为所欲为的丰腴母龙,但对自己性能力极端自信的小萝莉并不打算这么做,先前滞留于射精边缘的那股感觉的确极为舒爽,却也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在她眼中,自己的杂鱼母亲仅是靠着突然袭击小胜一波,若是有所准备,就算躺在这里什么也不做,看似占据主动权的对方也会比自己先高潮一步。

  

   不管她怎么想,反正“令”的动作不会有半分迟疑,在将这根扶她巨屌彻底吞入腹中后,她稍稍停了片刻,伸手抚摸着自己被顶到向前凸起的小腹,让那股绝妙异物感顺着被撑到极限的肠子在体内慢慢扩开,待到适应了巨物的入侵,这才将腿一绷,开始了自己的骑乘侍奉榨取。

  

   “呼啊…嗯…好…好大…哦…有点…勉强…”

  

   “啪,啪,啪,啪,啪,啪”

  

   单调的肉体撞击声伴着“令”的自言自语回荡在战圈之间,身子才刚起伏了两个来回,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的草率,身下女儿的阳物似乎比起最开始又发育了不少,现在的尺寸甚至比起那女人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习惯了“普通”大小肉棒的她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过于暴烈的快感,当下最好的处理方法便是稍作休息,等延展性极佳的肠道蠕动着将这根肉柱尽数裹住再开始动作,但龙娘萝莉那一直紧盯着“令”的挑衅戏谑目光让后者不可能采取这种战术,毕竟…即便失去了主人格,又将那些只会妨碍本职工作的无用事物尽数抛弃,但在与性爱相关的事情上,她的自尊还是保留了些许的。

  

   或许女人当初只是使腻了百依百顺的飞机杯才会刻意在某一次处理人格时对“令”做出了如此改动,但不得不说,这样的雌畜玩起来才有独特的韵味,肉便器的小穴再怎么舒服,也仅是只能用于获取肉体欢愉的性处理工具而已,但一条历经调教的母龙却可以同时带给侵犯者身体和精神两个维度的快感。

  

   孰优孰劣,一望便知。

  

   短短两三分钟,“令”便被淫熟尻穴之中那过大的肉棒折腾得苦不堪言——双颊之上的红晕更为娇艳,几乎要蔓延到脖颈处,同早就红透了的耳根融为一体,从奶山顶端淌出的洁白龙乳越来越多,虽然大部分都被身上的彩绘吸走化作催情魔力,但仍有少部分铺在了龙娘的肌肤之上,让本就透着水润光泽的冰肌玉骨看上去更为色气,臀后龙尾已然僵硬无法动弹,再不复最开始那趾高气昂按着龙娘萝莉精囊戳弄的模样,两条冰蓝色玉腿更是止不住地左右抽搐横摆起来,连带着滑腻闷熟的肥美蜜桃臀尻也随之化作了波涛阵阵难以平息的辽阔海面,其间滔天肉浪淫靡得无法言表,手掌抽打所能掀起的浪潮比不过其千分之一。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做出正确的判断: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令”已经输掉了这场从最开始就一点也不公平的比赛。但心底的几分只针对做爱的傲气依然驱使着龙娘继续动作,她颤抖不止的两腿仍在执拗地尝试支撑起自己的身子,然而无论怎么努力,那两瓣面团一样的烂熟臀球依然没有半点抬起的意思,糊满各式粘稠体液已经滑溜到连“令”的紧窄屁穴都无法将之吸住的扶她肉棒自然也就滞留在了肠道之中,龟头抵着子宫的位置将痉挛不止的小腹顶到现出帐篷一般的狰狞淫靡凸起,那种全部内脏都被挤到错位的不适感让龙娘两腿愈发酥软,到这时她终于肯暂且承认自己的失败,正打算缓上片刻再卷土重来时,两只如同铁钳般的纤纤玉手…却轻柔落在了她的臀上。

  

   欸………?!!!!

  

   隐约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令”有些难以置信地缓缓低下头,恰与龙娘萝莉对上了视线,只见此时对方的目光已不再像十几分钟前那般满含戏谑嘲弄与得意,而是带着完全不加掩饰的赤裸裸欲望,那似要将自己吃干抹净吞入腹中般的饥渴眼神让“令”一阵没由来的心悸,作用在淫堕人格上的洗脑魔法受此影响似乎微弱了些许,她第一次生出了很奇怪的想法:和自己的女儿这样做爱…真的好吗?

  

   或许这疑问能再多存在一段时间的话便可彻底于龙娘心底生根发芽开出无可忽视的花朵用绚烂色彩将她导回正途而后屠尽村中扶她救出年夕矫正人格后带着自己的两位妹妹和新诞生的女儿远走高飞,将这段时间的痛苦回忆放置于心底默默发酵待多年后再起坛开盖细细品味时光酿出的美酒。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了,永远。

  

   因为就在察觉到自己母亲出现了动摇之时,极其擅于把握机会的小萝莉便抓住这一旦错过就再难寻觅的良机,一挺腰身主动发起了进攻,和“令”比起来,她的体态可以说轻盈了不止一筹,虽然乳球和臀尻在某种程度上继承了母亲的丰满,但腰肢却的的确确纤细得可以用“柳”这种意象来比拟,但娇柔只是表象,藏在龙娘萝莉婀娜曼妙身姿下的是极为可怖的力量,单从方才的上顶动作便可窥见一斑——本身平躺于地面的情况下身子就不易发力,更何况上面还压着一条胸大臀圆浑身都是色情媚肉的母龙?场中诸扶她无论谁上都定然会被“令”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喘息完毕恢复体力而后把自己榨得一干二净只剩疲软肉棒作为残渣,然而此刻,在这一记由下而上的凶恶撞击之下,“令”的淫熟肉感身躯竟被生生顶了起来,连带着小萝莉腰臀与地面之间都出现了一段近二十公分的空隙,而后她猛然将身子落下,瞬间那肉棒便有三分之二左右拔出了“令”的身体,习惯了体内巨物的肠肉原本安分守己地紧紧缠在柱身之上蠕动吸绞尝试榨取,忽然遭受无可抵挡的外力拉拽,没能反应过来及时放松的它们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紧窄模样,于是…

  

   在龙娘萝莉胯下粗硕扶她阳物以势不可挡之时借着被打发气泡的肠液润滑抽出“令”的粉嫩尻穴时,内里咬着柱身不放的淫媚肠肉也随之被向外拽了很大一段距离,内脏移位所带来的恐怖快感让本来还能坚守住灵台一点清明的令刹那间便彻底沉沦在了无边无际的快乐汪洋之中,骚贱肉躯痉挛着迎来了今日最为猛烈的一次高潮,淫水像是失禁一般飞溅而出打湿了女儿的小腹,一对青紫色的清丽眸子上翻成了几乎仅有眼白暴露在外的可笑斗鸡眼状,急促呼吸空气的琼鼻连鼻端不知何时被吹出了两个由先前性爱中射在她脸上的污浊精液构成的透明泡泡,双唇圆张成了略微有些滑稽的椭圆形,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数滴涎液从中弹出飞向高空,恰与在外力作用下上扬到极限甚至连乳根与腰腹部皮肉都被挤出一层层色气肉褶的雪白泌奶乳山和浑圆冰蓝桃尻交相呼应,形成了一幅极具张力的淫靡画卷,而本应糊在二人身体连接处作为润滑和防护措施的那些黏腻体液泡沫也在此时化作了无数根交错纵横色情无比的晶莹拉丝,为这张具有生命的春宫图涂抹上了最后的点睛之笔。

  

   但这只是开始而非结束——被生生肏干出如此淫态的“令”思维已完全化作了一团糨糊,甚至大脑都要烂成无用浆汁从鼻孔喷出,自然也就无法主动控制自己的身体,纵然肉躯本能地意识到了什么,可那两条只剩在地面上胡乱蹬动力气的彩绘美腿现在连绷紧肌肉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稳住身体不向下坠落?

  

   几乎连任何一点儿缓冲都没有,可怜的“令”便被该死的地心引力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对着那根表面沾满滑润黏液想来插入时不会感受到半分滞涩的狰狞扶她肉棒重重按了下去,刚重新恢复平坦模样连两秒钟都没有的肚皮在瞬间就又被顶出了清晰可见的帐篷般凸起,和龟头隔着数层肉壁的子宫更是被顶到直接移开原地险些破腹而出,如果不是蓝发龙娘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此时估计连肠子都已被捅得烂成了无数肉条。任谁看到这有些骇人的一幕都会忍不住摇头叹息生出幻痛之感,但对于一条血统纯正的雌畜母龙来说,这样的刺激尚在可以转化成快感的范畴之内,然而大多数时候,欢愉感要比痛苦更难承受…

  

   这过于巨大的冲击甚至触发了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在刚将肉棒吞入腹中的那片刻间,“令”实际上是没有尝到任何愉悦的,她能感觉出自己的肠道正被残忍撕开,子宫正被挤向深处,肚皮正被高高顶起,但奇怪的是,这些事情就好像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一样,蓝发龙娘只是“知道”,并不能感受到这些变化所带来的快感,然而就像曾经的夕一样,这种本应无比牢固的无形防护在“令”身上也没能持续太久,随着没人能够听见的破碎声,“令”本就已经失神涣散的眸子里突兀跳出大波混乱情绪,仿佛已经被肏到失了智一般,紧接着,从她圆张的双唇之间迸发出了支离破碎的浪叫声。

  

   “咕呜啊噢噢噢噢哦哦哦——————要死了噫噫噫噫噫噫噫————”

  

   然而这极其凄惨的嘶吼淫叫并未能激起龙娘萝莉的半分怜悯之心,恰相反,在听到自己母亲如此不知廉耻的娇喘后,本就无比兴奋的她就像又吞了一口春药那般性欲更加高涨,两只一直虚扶着身上蓝发母龙丰腴肉臀却未曾使过半分力气的如玉柔荑继续着已经做过数十次早已烂熟于心的动作——将这两团双手齐出都有些难握的冰蓝色肥腻媚肉淫尻尽可能抓在掌中细细揉搓把玩享受铺满人体彩绘的滑腻肌肤所带给掌指的绝妙触感,与此同时下身攻势却并未有半分放缓,纤软腰身不停重复着将“令”顶起复又落下的过程,让对方那一身软肉成为最好的助推器,在这样的奸淫之下,龙娘胸前两团凝脂肉球从一开始便没有停止过舞蹈,极具质感的硕大奶山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线,指节大小的嫩红乳尖不时会向外喷洒几滴奶液,顺着身体的优美曲线淌下,将她的体态衬得更为淫靡,反倒是落进了自己女儿掌中的翘臀未曾有过太大幅度的动作,倒不是因为这两瓣柔软到甚至轻轻一戳便会泛起能够一直蔓延到后背处的淫靡肉浪的色情淫臀不想动作,实在是龙娘萝莉十指将其攥得太紧,抹杀了一切起伏的可能性,不过,在被搓弄到表面颜料都几乎要掉落一层的情况下,两只小巧手掌亵玩尻球的景象本身便是一幕极其完美可以直接拿来当做自慰配菜的画面,这点从远处围在“年”“夕”身边撸动着自己肉棒的那些人不时投向这处战圈的视线便能看出。

  

   当然无论是龙娘萝莉还是她的母亲都没有那个闲心去关注这些低等生物的情绪,前者忙于调动体内的每一分力气肏弄骑坐在自己身体上方的这条骚媚母龙,而稍微从那股狂暴快感中恢复了些许的后者则将自己所剩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

  

   摆动腰身扭着屁股连甩奶子迎合对方的抽插上。

  

   没办法,在曾征服过她数十次的硕大扶她肉棒撞进体内的那一霎,“令”便已经将先前的几丝动摇全数抛在脑后,将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享受这难以形容的快感之上,臀后那条即便本体已经淫堕却还保持着几分自矜平日性爱之时无论遭受何等侵犯最多也只是瘫在地上不愿动弹的修长龙尾此刻已经像是母狗一般高速摇摆起来,向身下这根已经完全成为了自己主宰者的巨根表示着屈从之意,遭到驯服的肠道更是不顾一切地绕上足有四指并排那么粗的肉棍,即便知道自己会在对方下一次抽离时被拉离原位也全不在意,只为能让身下萝莉尽情享受性器所触碰到的每一寸肠肉。

  

   在母亲的主动献媚之下,即便是结合了龙族坚韧体质和扶她强大性欲的龙娘萝莉也没能坚持太长时间,仅仅十分钟不到,她便在剧烈痉挛之后将肉棒狠狠捅进“令”的肠道深处,而后两颗白净无毛的精囊一阵收缩,交出了自己浓稠到几乎可以称之为“膏”的黏腻白浊种汁,滚热半固体灌入消化器官的倒错感觉让从性爱伊始便一直在不停高潮的蓝发母龙再度潮吹了起来,只不过或许是因为失水过多的原因,这次从两腿之间喷出的蜜液不仅稀薄量还极少,仅仅只是为女儿的小腹挂上了一层晶亮水光便已停歇,全然不复先前那喷泉一般的壮丽景象。

  

   只是虽然泌出的淫液少了一些,但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却是一点儿也不会减退,待到长达五波的强制灌精结束之时,“令”已然是双眸迷离身子发软气喘吁吁,不由自主地趴伏在了龙娘萝莉身上,两团大小对比鲜明的肉球撞在一处,按理来讲应该能轻易压倒对方的肥硕奶山却因为质地过于柔软的缘故而在接触瞬间便被压成了两团几乎要顺着身体之间的缝隙溢开的色情冰蓝色乳饼,另有少许粘稠精液在小腹受压之时被生生从性器接缝处挤出,与二人身体之间的白浊泡沫混杂在一处成为了臀上彩绘之间的最好点缀,看上去分外淫靡色气。

  

   但小萝莉可没有欣赏这一切的心情,她那无底洞一般的情欲并不会如此轻易便得到满足,因而下一秒,“令”便感到一股大力从身侧袭来,浑身酥软的她根本做不出抵抗,只得顺从地被推倒,从对方身上滚落,平躺在了地面上,浑身上下的软嫩媚肉又是一阵让人眼晕的摇晃,待到平息之时,臀瓣之间无法合拢的菊穴之中已然淌出了大股大股的浓精。

  

   尚未喘匀气息,“令”便感到眼前一黑,似是阳光被什么东西遮住,她定眼望去,原是体能极为出色一场盘肠大战后依然只是面色稍红心跳微快就仿佛方才并未进行激烈到换个人来在半途中就会不支晕厥的高强度性爱而仅是做了三五分钟有氧运动当做热身一般的龙娘萝莉,看到对方眉眼间并未减退半分的情欲时“令”就算被肏得再怎么失智也明白了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那不堪重负酥软无比的身躯仿佛在瞬间得到了不知来源能量的灌注,四肢一阵乱舞,妄图逃离此地避免再被那根堪称雌性杀手的凶恶扶她巨屌肏上一次或两次或数次…

  

   若真的这样…即便她是高贵的岁相碎片…也撑不住的啊…

  

   可惜已经晚了,胯间肉棒从未有过半分疲软的蓝发萝莉伸出双手抓住“令”的脚腕,用力向上一抬,这两只连脚底板上都被“夕”绘满了花纹的纤纤玉足便连着精巧纤细的小腿与丰腴肉感的大腿一同被高高举了起来,断绝掉了“令”最后的逃跑希望,但这只是前奏罢了,随着龙娘萝莉爬到母亲身上紧紧压住对方任奶球对碰乳首相蹭将肉棒抵在正因上一次中出目标不是自己而生气张合着的骚穴处与两瓣蓝色彩绘阴唇做着甜蜜的亲吻,她的两臂也猛然下压,生生将“令”的双足按在了她脸颊两侧,这样的姿势不仅使后者那紧贴地面已被压瘪的软糯肥臀重新恢复了原本的形状,更是让子宫处在了一个完全无法躲避龟头顶弄的位置。

  

   也就是说…如果这样被插入的话…

  

   思绪转动要花费的时间短到几乎可以忽略,但早已下定决心要彻底征服这条雌龙的肉棒还是赶在“令”想明白一切之前撞了进去,龙娘萝莉的整个身子都随之趴在了自己母亲身上,四团乳球再度相互挤压起来,但腰胯和臀瓣之间却出现了一道缝隙——没错,在改换了体位之后,“令”已然极其幽深但与自己女儿性器的恐怖尺寸比起来还是略逊半筹的膣道已经不足以完全容纳这根巨棒,即便子宫被无情压扁,花心遭到碾压,但距离整根插入依旧差了那么五六公分。

  

   而克服这最后一段距离的办法也很简单。

  

   那是名为“子宫姦”的淫行。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令”真的慌乱了起来,可不待她那被快感腐化到几乎糜烂的大脑想出对策,龙娘萝莉便已埋低上身疯狂活动腰肢对着她的子宫猛力撞击了起来,粗大阳物在紧窄肉腔之中拼了命地捣弄顶撞挤压肏干,毫无章法,更不含半点技巧,有的只是最为原始的暴力与欲望,在这样的奸淫之下,即便曾是大炎岁兽的碎片之一也无法招架,刚才还能运起几分气力的手臂顷刻间失却了所有力量,只能软软地搭在身上人儿肩头,将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浪费在不停做着尝试将对方推开的无用功上。

  

   远远看去,这一幕淫戏稍有些不协调感——在接受了魔力侵蚀与肉体改造之后,“令”的身材比之自己那在司岁台被打了不少药物的两位妹妹还要好上几分,纵然乳球尺寸略逊“年”一筹,臀尻大小稍弱“夕”几分,但若论起综合水准,这条前凸后翘满身媚肉的风骚魅惑母龙绝对是岁相三姐妹中的魁首,身为她的女儿,此时趴在她身上不停打桩的龙娘萝莉自然也有着非同小可的潜力,然而潜力毕竟只是潜力,在随着时间推移被转化之前它们什么也不是,现在的龙娘萝莉身型虽然也算得上窈窕性感凹凸有致,可是比起自己的母亲来还是逊色了不少,若说“令”好似一条伊比利亚的主力旗舰,那么小萝莉最多能算是舰队之中最为边缘的补给船…

  

   但在有着如此之大体格差的情况下,“令”居然落于下风被压在地上尽情肏干到连瞳孔几乎都要化作淡粉色爱心胯间淫水更是一浪多过一浪如喷泉般尽情溅射,不得不说有些滑稽,然而这样的极强烈对比反而成为了绝佳的催情剂,尽管两位当事人因为无法窥见全貌而不这么觉得,可边缘两处战圈之中骤然变密集的肉体撞击声与浪叫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性爱仍在继续,“令”的淫骚肉穴已经被女儿的大鸡巴一刻不停地连捅了成百上千下,不仅膣道在这样的肏弄下软化下来花心亦是有了松软的迹象,就连她的双手也再无力做出抗拒举动,恰相反,被淫欲主宰了思绪的龙娘做出了在清醒状态下自己绝对会极为不齿的淫乱行径——两只绘满蓝黑色龙纹的纤细臂膀不知何时从身上人儿肩头挪开,转而揽在了自己的腿弯处,以便子宫能够尝到更多更猛更重更狠的顶弄。

  

   察觉到身下媚肉美人态度变化的龙娘萝莉凭着本能指引知道时机已至,她双手加力攥紧对方脚腕稳住身形,随后抬起腰肢,稍在空中停留片刻后重重落下,这一记凶恶顶弄便几乎将“令”的魂魄都撞出了体外,汩汩淫液顺着臀缝淌下,将软成一条死蛇的尾巴打湿,但这仅仅只是个开端,紧接着小萝莉便又将腰身挺起,以一模一样的力道角度与速度冲着花心连顶六下,力道之大甚至将蓝发母龙的身子都顶得向后滑出了半米有余,本就已经透出臣服之意的花心再没办法守护子房的贞洁,在肉棒第七次吻上宫口之时,那坚硬的肉环骤然一软,随着鹅蛋大小的巨硕龟头深嵌进子宫之中撞上最深处的肉壁,龙娘萝莉的腰胯也终于和自己母亲的臀瓣贴合在了一起。

  

   然后,有浪叫声响起。

  

   “子宫哦哦哦哦哦哦————子宫坏掉了呜啊啊啊噢噢噢噢————怎么…怎么会这样…等下…让我适应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兽性大发的龙娘萝莉怎可能听得进去对方这明显是被肏昏了头才会说出的恳求话语?她紧紧抓着“令”的脚踝,继续着自己的打桩事业,龟头反复开凿着未被问津过的小巧子宫,将紧裹着它的肉壁一点点塑造成自己的形状,在这样的肏干之下,连菊轮也无法继续保持收缩,先前灌进肠道之中的膏状精液从龙娘尻穴之中喷溅而出,每一次阳物尖端撞上子宫肉壁,都会生生从臀瓣间那朵软糯肉花里撞出一股怎么也夹不住的精液。

  

   “哼哼…废物妈妈,连屁眼都夹不紧吗?真是的…来,啾~”

  

   “哦噫噫噫——咕呜…啾…哈…啾啊…额嗯…呼…啾噜…嗯…咕嗯嗯嗯嗯嗯呃呃——————”

  

   听到女儿辱骂和呼唤的“令”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头,下一秒便被软唇堵住了嘴,唇舌交织间从未感受过此等温柔待遇的她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但随即便知道了为何会有这次深吻——龙娘萝莉扬起自己虽算纤细却也有三指粗细的尾巴,对着那朵流精肉花狠狠捅了进去。

  

   双穴被同时填满的感受极其可怖,至少对此时的“令”来讲是这样,还未等身上小萝莉展开新一轮的抽插,她便抽搐着又潮吹了起来,淫水洒满二人身躯,又被她体表的人体彩绘尽数吸收,化作肌肤上的淫靡光泽,但这显然无法阻止龙娘萝莉的动作,比之身下母龙略小一圈但依旧规模可观的翘臀几乎晃出了残影,“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连成一片不绝于耳,足可想象承受着如此侵犯的两处肉穴内里究竟是何等光景…

  

   再如何狂暴的性爱也终会落下帷幕,尤其是这种毫无保留很快就会耗光体力的姿势与动作,但在龙娘萝莉似乎深不见底的欲望与体力支撑下,这场打桩性爱依旧持续了近三十分钟的时间,淫戏临近尾声时“令”已经几乎看不出最开始的模样,一张俏脸上满是吻痕与涎液,展露着不成体统的阿嘿颜,肉臀之上的红痕依旧,却不是掌掴所造成,而是被身上人儿的有力腰胯生生凿出,早已被驯服的蜿蜒肠道不必多讲,虽然内里精液或许已经酿成美酒,但还要等堵塞入口的尾巴拔出才能知道真相。

  

   至于以一己之力承受了整整半小时狂猛顶弄的子宫…

  

   已经从一处应被用于孕育子嗣的器官堕落成了可以被阳物随意亵玩并从中获取快感的淫乱肉袋。

  

   “哈啊…子宫…子宫坏掉了…已经…呜…嗯啊…嗯额…咕…啾~”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令”的子房所遭受的侵犯实在是过于可怖,肚皮没有破掉便已经是个奇迹,又怎可能保住子宫的贞洁?不过现在的蓝发母龙似乎也已不在意这些事情,她抬手搂住自己女儿的脖颈,献上最为深沉热烈的吻,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彻底堕落。

  

   对,就是彻底堕落,这世界上不会有人类和自己的女儿交媾,更不会有人类向着自己的女儿献媚…

  

   换句话说,此刻的“令”,已经完全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但谁会在乎呢?

  

   反正玩腻了自己母亲的龙娘萝莉不会,她松开后者的脚踝,轻巧站了起来,将自己的龙尾与阳物一同抽出,顷刻间那两瓣冰蓝色的烂熟肉臀之间便出现了两处无法合拢还不停向外流淌着浓精的红肿肉洞,面对这等淫乱凄惨场景,小萝莉也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便再不回头向着剩下两条母龙的方向走去,显然是准备换换口味,而觊觎躺在地上这头浑身都是淫靡人体彩绘的雌畜已久的那些扶她村民们也淫笑着走了过来,将“令”围在了中间…

  

   这场乱交整整从日上三竿持续到夜幕降临方才结束,泄够了欲望的村民们伸着懒腰向家走去,全不顾自己留下的大片狼藉,反正打扫战场的工作由那三条便器母龙负责,想必她们会用自己的唇与舌舔干净地面上的每一滩淫液。龙娘萝莉最后一个离开广场,一边走,她还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头遥望,眼神里充满了遗憾,想来若不是精囊已干,恐怕她还要继续侵犯这三条母龙直至明天早上。

  

   而在铺了一层精液地毯的广场中央,“年”“夕”“令”三人并排躺在一起,脸上挂满了近乎狂乱的痴淫微笑,“年”身上的连体白丝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足上一双高跟鞋更是不知道飞到了何处——说完全不知道也不准确,因为这对鞋子的纤长根部被人掰了下来,此刻正分别塞在她下身的两洞大敞骚穴之中,只可惜过于纤细的鞋跟还是无法堵住精液,仍有小股小股的白浊不停向外淌出,相比之下侵犯“夕”的那些人就要聪明一些,她们将龙娘的尾巴塞进了她自己的尻穴之中,将内里精汁堵得严严实实,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有半分溢出,但前面的那处肉穴便没这么好运了,未受到阻塞的它已经排干了子宫内的液汁,正大敞着向夜空展示自己的内在美,至于被自己女儿玩了一轮子宫姦的“令”或许是三姐妹之中最凄惨的一位,在她下体中塞着的是年与夕的人格飞机杯,此刻这一青一红两团凝胶的身体上皆沾染上了从自己姐姐高耸腹中淌出的液体,体内更是在强大的液压之下被迫盛满了肮脏污浊的粘稠精汁,由于贯通式的设计,此刻已有两小股白浊穿过了肠道与口穴间的那个细窄孔洞,进入了二者的口腔之中,然后顺着唇角滴下,在地面上汇出几点精斑,三条淫堕龙娘凝望天空的眼睛之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满足和幸福,而插在“令”肉穴之中的年夕和被一根粗长木杆贯穿下体而后挑起的令则无声地凝望着自己所能看到的场景,连转动一下眼珠将视线从这淫靡黑暗画卷之上挪开都做不到的她们瞳孔之中含着深刻的绝望。

  

   这或许就是岁相姐妹花的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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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故事还未结束。

  

   日月如梭,这比喻确实极为恰当,时光飞逝之快常人难以想象,转眼间便已是数百春秋,原本的村民们早已全数离人世而去,然而反常的是,此处不仅没有陷入荒芜萧条之中,反而比之初始更为繁荣,不仅常住人口数量翻了将近三倍,就连村落之中的建筑与道路也全被翻新了一通,看起来不像是藏于深山之中的小村庄,反而更像外界移动城市内的某个繁华区域。

  

   只不过…这村子里现在的居民们看起来却是稍有些诡异,不仅全为容颜极其出众的龙族女性,倘若细看,更是能在眉眼之间寻出些许相似之处,就仿佛…她们当中存在着某种奇特的血缘关系一般。

  

   这怎么可能呢?

  

   一切的答案都要在村子正中央那座不太起眼却只有本村人能进入的建筑之中找出,若是推开大门通过安检顺着幽邃过道以某种奇异步伐按照特定顺序连踩数十块地砖,便会在一旁墙壁上寻到新打开的暗门,踏入其中,便是另一方天地。

  

   一方…淫乱到无可言说的…天地。

  

   与外界建筑表像不符的巨大穹顶之下立着一排各式各样的拘束具,从单纯用于困束上身的颈手枷到可以帮人摆出平躺在地双腿高抬肉穴朝天便于精液滞留子宫之中侵犯卵子增加受孕概率的床垫再到只开了三个大小适中刚好可将腰部和双手拘束在内做出一枚完美壁尻的木墙应有尽有,这些拘束具的共同点便是表面都镀了一层色泽怪异的“清漆”,看上去就像曾被无数股精液淫水乳汁泪滴浇灌直至沁入其中那般,而在另一边的架子上则摆着无数种奇异淫具,用于开发后庭的拉珠、尺寸极为可怖的带软刺按摩棒、频率高到甚至能够抖出残影的跳蛋、粗细长短各不同的硕大肛塞…或许只要曾出现在人类想象中的淫具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但无论种类如何详尽,它们都只是,也只能是配角。

  

   真正的主角,是正身处于无数龙娘包围圈中的六位狼狈美人。

  

   其中三位无论面容还是衣物与发色看上去都极为熟悉,正是数百年前便于此村之中彻底淫堕的“年”“夕”与“令”,只是她们的外貌与体态都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此刻姐妹三人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夕”亲手画满了数百年前第一次大乱交时曾用在“令”身上的动态彩绘,因吸饱了淫液与精汁而活动起来的画卷本身就已足够色情,再搭配上她们珠圆玉润跌宕起伏的淫熟肉感身材,便轻易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美妙春宫图。胸前那对丰满奶山皆涨大到了蜜瓜般的可观大小,却仍未有半点下垂迹象,依旧维持着极其完美的浑圆形状,只是乳首不可避免地被软糯嫩肉完全吞入其中,怎么努力也无法逃出生天,每人乳尖处皆有一对闪着耀眼银色光泽的华贵乳环露在外面,替她们天赐的完美肉躯增上了几分烟花巷中常见的淫贱气息,另有两行洁白液汁顺着肉球边缘淌下,为色泽各异的淫靡人体彩绘添上浑然天成的一笔。再往下腰身骤然收束成一株外表纤细内里却蕴着极强韧劲的柳树,又徐徐扩开铺成优雅旖旎的腰臀曲线。许是由神灵亲手捏造的丰腴滑嫩尻球可说是这世上最完美的造物,甚至无需下手把玩,只要以指尖轻轻一戳,表面便会泛起阵阵足以晃花人眼的色气肉浪,不难想象这两团肥腻布丁软肉在被其她人的有力腰胯狠狠撞击顶弄肏干之时…会是怎样的一幕诱人景象。

  

   当然,人体彩绘的作用并不仅止于装饰,出自“夕”笔下的画卷又怎可能只是凡物?她所用的颜料皆混入了由无数种或珍稀或寻常且带有出色催情效果的药材榨取出的浓缩液汁,单是肌肤沾到少量都会瞬间感到阵阵灼热感顺着触碰处散入身躯勾出心底欲火烧得人燥热不堪肉穴流水双眸迷离乳首高挺奶汁四溢腰身乱扭喘息连连,更别提现在这些纹路已然覆满了龙娘们的每一寸肌肤,若说昔日印刻在“夕”小腹上的暗紫色淫纹所带来的快感放大与催化情欲效果换算为数字的话大概是“1”,那么此时此刻,这三幅人体彩绘的效果便是“100”,甚至更多…

  

   即便是巨兽碎片,也完全无法抵御住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可怕刺激,此刻的“年”“夕”与“令”已然进入了所谓的“交配状态”:凤眼之内暗蕴深刻肉欲波纹,莺口微张吐出声声婉转娇鸣,玉腿不断屈伸带动身子上下起伏吞吐肉棒,龙尾也摇得极其谄媚乖巧宛若一条听话母狗。射在她们身上的每一滴精液都已被彩绘吸了进去化作魔力为三人脑海之中那桎梏反抗意识的法阵进行供能,故而肌肤表面依旧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干燥整洁,唯有两腿之间那不可示人的密处糊满了各式体液混合而成的滑腻白色泡沫,为每一次抽插做着细致入微的润滑。

  

   而另一边同样深陷无数扶她包围圈之中的三位丽人状态也不算太好,从日上三竿开始就被无数肉棒夹在中间尽情肏弄的她们自是已经抛弃了所谓的矜持,主动扭着腰身讨好身下的肉棒主人,不过比起略有些凄惨的现状,她们的身份或许更能引起熟知岁相之人的兴趣:靠左那条龙娘容貌与“年”几近相同,最右边的少女则长得和“夕”宛若一对姐妹,至于居中这位…冰蓝秀发在脑后束成长辫自然垂落,微微眯起的美眸色呈青紫,双臂从肘部到指尖皆覆盖着蓝黑色的奇异纹路,俨然便是“令”的翻版,或许单靠外表不能判定什么,但她们的气质也和“年”“夕”“令”几近相同,居左者即便被两人夹在中间肏干到痉挛连连高潮不止唇角也仍然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活泼调皮笑意,居右者纵然因下身快感而忍不住流露出一副极为色情的阿嘿颜眉眼间也依旧蕴有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疏离气息,居中者更不必多说,腰身扭动间自然抛向四方的每一记媚眼每一声娇喘之中都有着些许特殊的超然从容意味,显然这三位美丽人儿与岁相姐妹们的关系颇为密切,甚至体内必然还流淌着相同的血脉。

  

   事实上,不止她们,这穹顶之下的每一条龙娘…都是此刻正深陷于血亲肉棒包围圈之中的六条雌畜孕袋母龙所孕育而出,她们之间的辈分极为复杂,因为乱交和龙族特有生产方式的缘由,新生命的父亲与母亲皆无法考证,但好在智慧总能寻出独特道路,在经过长达数分钟的讨论之后,最初的三位龙娘略有些草率地定下了流传至今的规定:所有岁相后代之间皆以姊妹相称,而“年”、“夕”、“令”三人则被她们所有人共尊为母,须得以礼相待——所谓的“礼”,便是在肏这三条便器龙娘的时候…用上可以让人品味到极强反差感的尊称。

  

   然而那时的她们也没有想到…此后还会发生那些更加诡异奇怪且淫靡色情的事情。

  

   或许是巨兽的生殖方式本就与人类有所不同,在各自诞下一名子嗣之后,“年”“夕”“令”三人的受孕概率便重新降低到了那个即便子宫二十四小时浸泡在精液之中也得数年才能重新怀胎的水平,只是她们的生产周期极短,卵子一旦受精,数日之内便会发育成熟化作正常胚胎尺寸的巨大龙蛋,诞下后只要能量充足也仅需三四周便会自己孵化,大多数情况下,蛋中的生灵都是如同“令”第一位后代那样的扶她龙娘,她们的生长规律也完全违背了常人的认知,数个时辰便会由婴儿发育至十几岁的萝莉体型,而胯间那根本不应属于雌性的器官也将在同一时间变作几十公分长的可怖龙根,精子活性更是能够提升到足以让自己母亲受孕的地步,此后的漫长岁月中,胯下阳物始终便是如此大小,身型倒会逐渐生长,由萝莉到少女再到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都藏着成熟风韵的美貌丽人,而后维持容颜不老一直到那或许永远也没机会降临的生命尽头。

  

   但是…从龙卵中孵化出的新生命可不仅仅只有上述这一类,还有少许完全拥有岁相高贵血统甚至连权能都继承了大半几乎等同于母亲生命延续的小龙娘,有着与年龄不符智慧的她们并不像“年”“夕”“令”那样在遭到人格排泄后又被认知改造从根本上重塑成脑子里只有做爱的雌畜便器母龙,若一不小心,这村子怕是会在顷刻间毁灭,只留岁相姐妹三人和她们的女儿重获新生,踏上正确的人生轨迹。

  

   幸运或者说不幸的是,这类事情终究没有发生,最先出现于这世间的乃是夕的后人,那时村落之中最早的一批普通扶她居民几乎都已耗尽寿命安然离世,只有流淌着她们血脉的扶她母龙仍在一日不懈地与自己的母亲行着那名为繁衍的淫乱行径,见此淫景当初还是萝莉的龙娘大为疑惑,在抽出时间仔细研读村史乃至深夜潜入交配室与陈列架上那三枚人格飞机杯尝试交流后,弄明白真相的她更是极其愤怒悲哀,誓要为自己的母亲与两位小姨讨回公道。

  

   此后的漫长时光中她一边暗地里制定计划一边用尽手段伪装自己,竟成功掩藏住身份长达一年之久,期间每日的例行授精都是她利用自己从夕那里遗传来的绘画权能在胯间制造出一根除了无法让人受孕其余方面都和真货没有任何区别的肉棒后和同伴一起进行,只是虽无人看破,但这乱伦勾当本身便极能侵蚀人的意志,尤其是在与“夕”交欢之时…当精液喷射进母亲体内的那一瞬间,小龙娘也会品尝到从未想象过的天堂般舒爽感受,痛苦无法将她折服,可快感就不一样了。

  

   她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间挣扎徘徊漫长时日,最终还是意外被人窥破了真实身份,那些背叛了自己血脉的龙娘将她押到被从屁穴塞入人格飞机杯重获意识的年夕令身前,当着三人的面给她喂下药水,而后松开束缚,任她先是强撑腹中翻江倒海般难受感觉随即面上表情逐渐由坚忍转为痛苦再化作绝望,甚至跪倒在地哭喊着恳求母亲救救自己,最终随着墨绿色人格凝胶从尻穴喷出而化作空洞无魂的肉玩偶。接下来龙娘们便在同样痛苦绝望的岁相三姐妹面前轮番使用这枚新的人格飞机杯与香软肉躯,直至所有人都强暴过了这位最幼小的妹妹一次才在她腹上刻下淫纹,利用龙精中蕴藏的魔力将之转化成了和“年”“夕”与“令”一模一样的孕袋雌畜母龙婊子,接着继续与其进行起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轮姦交媾。

  

   望着这一幕,不仅夕极为心碎,年和令也同样发自内心的生出了哀伤之感,只可惜仅仅暂时重获身躯的她们对此束手无策,而且…小龙娘淫堕之后,在三位丽人生存本能催动下死死夹紧以防双臀之间人格飞机杯意外脱落的紧窄尻穴也随之遭到了自己后代的针对,手指肉棒与各式道具一番淫辱后,那三枚色泽各异大小不同的凝胶人像便在凄厉而悲哀的嘶吼声中脱离了龙娘们的身体,而后“年”“夕”“令”一并抬头,眸子里盛满了对性交的渴望,她们扫视着身周再度充血变硬的扶她肉棒,颇为妩媚妖娆地舔了舔嘴唇,四肢着地向前爬去主动加入了乱交派对之中…

  

   再然后,吃了个小亏的龙娘们便加强了对新生儿的看管监察,年与令的后人皆是出生不久后便被窥破了真实身份,

  

   随之而来的便是称呼上的问题,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大难题,仅需在族规之中加上数行诸如“以新生代孕袋便器出生日为分界线,于之前诞生的可称其为妹,于之后诞生的需称其为姊”之类的字句,便可将其简单揭过,让这淫乱国度中的每一人都能够全身心投入到交配之上,以期尽早让六条雌畜母龙孕育出更多子嗣,增加村落内数年才会勉强变化一次的人口总数。

  

   又是近百年过去,此时无论是岁相三姐妹还是继承了她们一切的后代似乎都已经接受了自己早就注定的悲惨命运,因画满了人体彩绘而挂上不同色泽的黛青火红冰蓝肥臀接连起落,吞吐着身下两位人儿硕大无匹的性器,而在她们身周则围着十数根极为庞硕的扶她肉棍,其中最为瘦小的几根都有着二十五公分的傲人长度与鹅蛋般的可怖龟头,而至于最粗的那些…

  

   总之,即便六位龙娘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肉洞都已在经年累月的调教之中化作了不被使用时紧窄非常如同处子插入时会自觉张开承接阳物抽插开始时又会紧紧缠着柱身不愿放手的淫贱骚媚模样,但若想整根吞下这几杆巨物也唯有用上菊穴才行,就算这样,也必须付出整条消化道都被滚热粗硕异物强行掰直的代价,不过…对这六条已然适应了作为雌畜肉便器的生活甚至隐约爱上了这种日子的下贱母龙来说,连最深处软糯肠壁都遭到侵犯的感觉无异算得上绝佳的享受,正因此,在摇摆臀尻扭动腰肢吞吐双穴之中的粗大肉棒顺带将浑身上下滑润媚肉甩出阵阵诱人波涛引得身周众阳物皆涨大少许之时,六对表面纹身色泽各不相同却有着同样秀气匀称姿态的莲藕般纤细胳臂便抓准机会猛然探出,直刺自己身边最为硕大的扶她阳具,而后以与出击之势不符的温柔态度将因面前色情春宫与淫靡气味而充血变硬却一时不得解放只能就这样挺立在半空中默默流淌先走汁的可怜肉棒抓在掌心,五根好似玉葱的颀长手指缠住白净且粗壮的柱身,轻柔撸动起这即便受制也依旧不住跳动似是妄图挣开束缚的巨根,与肉穴和小嘴截然不同的快感随着她们的动作传遍肉棍的主人全身,让其中某条有着水蓝色长发与淡红眼眸的扶她龙娘下意识地无视了身边同伴投来的艳羡目光,双唇轻启,吐出甜腻婉转的微颤字句:“哈啊…妈妈…就这么想要被精液浇灌身体吗?双穴中出都不够…还要…呼…学着那些下贱的娼妓向我们索求更多?”

  

   听了这句略带些催促意味的羞辱话语后,抓着此人肉棒和缓套弄的“令”缓慢转过头,嗔怪地瞥了对方一眼,那两枚宝石般的青紫色眸子里蕴含了三分应下身快感而生的娇媚、五分心声被说破的羞恼,剩余两分自然是对后续发展的期待,紧接着她将头一偏,蓝色长发在空中飞旋腾舞最终尽数落在满是剔透汗珠的美背之上,铺成如网状的交错花纹,恰与其下由“夕”细细勾绘出的淡蓝色画卷融为一体,优雅华美之中透着几分淫靡气息,望不到这幕景象的龙娘那与对方眸子一触即分的视线缓缓向下,行过那对比之自己也小不了太多的雪白浑圆肉球,自平坦小腹之上一掠而过,最终停留在了那枚粉嫩光洁却有着无比骇人大小的鹅蛋般龟头之上,纤舌探出口腔绕着嘴唇舔了一圈,像是魅魔在捕食之前的惯有动作,而后一低脑袋,那两瓣绵软滑润的红唇便吻上了不停流淌着晶莹先走汁的性器尖端,未见她如何动作,小嘴便已将龟头整个含入了温暖口腔之中,紧接着一条纤舌从下方袭来,将其上那层美味液汁舔了个干干净净,这才不紧不慢地变了动作,螓首前后摇摆,配合着玉手撸动节奏吞吐起这根粗硕阳物。

  

   “嗯…令…令妈妈…哈…好棒…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婊子母龙~”腰细腿长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熟女龙娘不由伸手握住“令”的双角,将这彰显龙族高贵气质的装饰器官当成了性爱专用的握把,阵阵耻辱感在“令”心底炸开,可她的动作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更为殷勤了几分,涂着艳色口红的双唇紧紧吸着对方的扶她肉棍,几乎要在口腔内部形成榨精真空,所带来的快感让这条龙娘腰眼一软,险些就这么交出今日的首发白浊浓浆,不甘就此投降誓要将精汁播撒在对方子宫之中让她再怀上一名子嗣的蓝发熟女倒吸凉气,连咬了自己嘴唇几口才压下射精冲动,深知自己这位母亲性爱技巧究竟有多精湛可怕的她很明白,若想在“令”的主动榨取下支撑得更久一些…就必须主动发起攻势。

  

   于是她向着躺在床垫上的两位姐妹使了个眼色,而后用力将腰一挺,三根可与常人小臂比较尺寸的粗硕扶她肉棒便在同一时间狠狠肏进了“令”的身体深处,向着那洞已然孕育过不知多少后代却依旧紧致如初的骚贱蜜穴发起进攻的肉棍轻易突破宫口的包围堵截径直撞进孕袋子房之中将软嫩肉壁顶到变了形状牢牢裹住龟头不放,侵犯后庭的阳物则在瞬间便深埋进了蓝发龙娘那洞已经完全抛弃本职功能转为性爱器官的骚淫肠穴之中将蜿蜒甬道强行重塑成笔直通路。这针对下身双穴的攻势尚在“令”承受范围之内,即便遇到突然袭击她也仍能从容不迫地扭扭腰摇摇尾让脆弱内脏遭受重击时自然生出的钝痛慢慢发酵为快感,而后再双腿发力继续控制着自己的身子上下起落,用两瓣糊满了粘稠体液的丰熟肥臀不停拍击身下人儿同样已经覆了一层淫汁的腰胯对那欲根进行榨取,同时带出极为密集的淫靡肉体碰撞声。但是…口穴之中这条巨物的动向却完全在蓝发雌畜母龙的意料之外,感知到对方握着自己双角的手骤然加力时她便情知不妙,只可惜意识能够做出反应,身体却无法跟上,未等她选择扭头躲避或是奋起挣扎,那粗硕扶她巨屌便轻而易举地挣开了她虚握于其根部的蓝黑色龙纹玉手,猛力前顶径直肏进了温润喉穴内部,即便习惯了深喉口交,但如此粗暴的顶弄还是让“令”忍不住生出了反胃之感,喉咙一阵蠕动痉挛,却为对方的龟头带去了极其舒爽的感受…

  

   可谓是作茧自缚。

  

   插入仅是开始,在肉棒整根没入这条骚媚母龙身体后,三位岁相后代颇为默契地同时发起了进攻,没有给“令”哪怕半秒钟的休息时间,填满她三穴的肉棒便以似乎要将内里媚肉或软舌都扯到体外的巨大力道和频率展开了一刻不停的高强度奸淫,硕大到宛若鹅蛋般的骇人龟头狠狠撕拽顶撞着紧窄甬道最深处的软嫩淫肉,直将她肏得闷哼连连娇躯直晃龙尾乱甩蜜液四溅,自穴中泌出的粘腻淫汁很快便在身体连接处堆积出大量白浊泡沫,连带着蓝发母龙的那对青紫美眸也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知道这表情只有母亲在被快感侵蚀到难以自控时才会露出的几人见状更为兴奋,不仅下体阳物抽送的频率与力道更胜方才,就连角度也有了些微变化,本应微不足道完全可以忽视的改变却在“令”身上显示出了极其惊人的效果——原本即使同时吃下两根扶她肉棒也只不过稍有隆起的平坦小腹此刻已经被来自脆弱内部的攻城锤般可怖龙根顶出了笋状的巨硕凸起,极其庞大的冲击让她双眼一白耳鸣不止险些昏厥过去,但下一秒又被这三根配合默契的阳具生生肏醒…

  

   连失去意识权作躲避都成了奢望,“令”也就唯有无奈接受现实一途可走——她将双眼一闭,两手胡乱抓住旁边空闲之中的肉棒用力撸动,俨然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见此情形围在蓝发龙娘身边的其她几人相视一笑,便也加入了其间,有人抚上淡蓝色柔顺秀发以其裹住自己阳物来回撸动欲要用白浊精汁染脏发丝,有人抓起那条无力垂落的修长龙尾,肉棒紧贴着鳞片享受那略带冰凉的绝佳触感,更有两人半蹲身子,将胯间龙根顶上了“令”胸前软滑丰弹的硕大奶山,冰蓝色肌肤与其下凝脂轻易便被滚热的肉棍挤开,塑造出了完全不比下身性器逊色多少的糯嫩乳穴,这样的轮姦“令”还是第一次遭受,但身体灵魂皆已被改造成了最适合交配形态的她很快便适应了这种浑身上下几乎每一个部位都被当做性器官肆意使用的感觉,腰身是扭不动了,因为双穴内那两根肉棒的攻势太过凶恶,别说扭腰,甚至只是轻轻一晃身子都会尝到似乎连意识也要被击溃的剧烈快感,但她还是尽力挺起胸膛蜷曲尾巴,以两团硕嫩软肉迎合身前人儿的摆腰顶弄,同时龙尾缠住身后人的阳物,轻缓撸动榨取内里精汁,主动侍奉讨好着自己的后代们。

  

   “…哈啊…妈妈…”

  

   “妈妈…好棒…”

  

   “真色呢…令妈妈…像条母狗一样~”

  

   此起彼伏的嘲弄安抚称赞低喘声中,被围在最中间的“令”愈发兴奋起来,只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将这份情绪转化为行动,那数根或紧贴着她肌肤或深陷入她身体的阳物便在同一时间迸射出了内部蕴藏着的滚热浓稠精汁,蓝发龙娘瞬间双目圆瞪满脸惊恐,然而射精速度实在太快,即便以她的实力,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也躲避不开,只得默默迎接自己既定的下场。

  

   这爆射足足持续了数十秒才在几人意犹未尽的低喘声中落下帷幕,而后她们恋恋不舍地起身散开,唯留一条模样很是凄惨的雌畜母龙躺在地上兀自喘息——直指“令”后脑被无数浅蓝发丝包裹的那根肉棒射得她满头浓浆狼狈不堪,秀美长发都被白浊黏汁糊成了一绺一绺的尴尬模样,倒是透了些奇异魅力出来。臀后龙尾亦是难逃此劫,原本白净光洁宛若玉石的鳞片上现今沾满了不住向下滴落的膏状黏液,有些说不出的色情感觉。喷洒在双乳上的大部分精汁都被那蓝色人体彩绘吸取,但量过大,直到现在还有不少粘稠液汁滞留在她胸前那道随着双峰摇晃而变宽了不少的深邃乳沟之中,也在两团滑弹凝脂之间拉出色泽古怪的纤细拉丝,一对嫣红乳首亦是高高挺起彻底脱离乳肉包裹,不愿停歇地向外分泌着洁白乳汁。至于身上那三处遭受内部注射的腔道自然更为悲惨,此刻这条母龙那红润唇瓣边缘满是没能咽下的浓稠体液,下身的紧致肉穴与肥美尻穴亦是化作了完全无法闭合的红肿肉洞,不时痉挛一阵,缓缓从中淌出些许浓稠白浆…

  

   与此同时,其余五人也已被奸淫到了快要崩坏掉的地步,“年”也和自己的大姐一样同时遭到了三根肉棒的夹击侵犯,被围在中间肏得直甩尾巴潮吹不止淫水都几乎在两腿之间汇成小溪,气质相对清冷因而最能引起她人欲望的“夕”则更为凄惨一些,不仅双手双足龙尾乃至肘弯发丝皆被人肆意使用,就连腿间双穴之中也各被强行塞进了两根肉棒,若是正常人早已在这酷刑般的淫行下落得了个肠穿肚烂横死当场的结局,然而岁相碎片的强韧体质让她能勉强承受住这样的暴行,只是…看那双眼上翻至只露眼白的可怜模样,恐怕她早已被肏晕了过去吧。

  

   “年”“夕”二人都被肏成了这副模样,身型稍娇小一些的三条龙娘自然只会更加悲惨,“令”的女儿被两名熟女龙娘抱在怀中前后夹攻直至体力不支连脑袋都只能无力耷拉在一旁,美丽的眸子中满是浓到化不开的欢愉和欣喜,“年”的后代则被一位比她高出足足三十公分的御姐所占有,长且粗的肉棒从背后深深顶进小龙娘的菊穴之中,直将她肏得双脚离地只能在空中胡乱踢蹬试图缓解体内那股内脏被强行开拓的异样感受,“夕”的孩子同样受到了极其可怖的高强度奸淫,她那平日里外观如同一朵艳丽小花的粉嫩尻穴如今已被四条龙尾生生撑到了一个有些骇人的大小,更加可悲的是…其中一条,属于她自己…

  

   期间发生过数次人员轮换,那些射干了精囊体力不支的龙娘扶着腰肢退出大厅,让那些在村落内负责工作和看守的同伴替换她们的位置,因为一直有生力军源源不断地加入淫趴之中,所以待到太阳落山,这例行公事般的全员乱交才得以结束,此刻的六人展露出了极为凄惨狼狈的姿态,“年”“夕”“令”三位还稍好一点,肌肤表面的人体彩绘可以吸收精液,故而身体还算干爽,而另外三名少女则已然浸泡在了污浊体液池沼之中,每一寸如同冰雕玉琢的白皙胴体都在被肮脏液汁毫不留情地侮辱着,这时室内的其余扶她龙娘皆已离去,唯有她们几人瘫软在地,盯着天花板大口喘息。

  

   然而,乱交结束并不代表着六位已然筋疲力竭的龙娘可以获得片刻休息时间。

  

   因为…

  

   “嗷呜————”

  

   伴随着一声能明显听出躁动情绪的低沉兽吼,大厅墙壁上的暗门缓缓打开,六条龙娘眼中瞬间闪现出极为浓厚的惊恐慌乱…与隐约期待神色,她们拖着疲累不堪的身体向门口爬去,试图赶在那发出吼叫声的生物出现之前逃出升天。

  

   但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近二十头形态各异的大型凶兽便钻出暗门踏进了厅堂,它们当中最小的一条站立时都几乎有半人之高,最大的那些更是只要稍一抬头便能舔到龙娘们的脸颊,和常见的野兽不同,这些奇异生灵的眼睛之中闪烁着近乎知性的光辉,俨然拥有着不算弱的智慧,只不过兽类终究还是兽类,最为本能的欲望足能压倒一切自主意识,这点,从它们胯下那足有近三十公分长且表面布满一层狰狞倒刺根部更是生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圆球状鲜红膨节的可怖肉根便能窥见一二,更何况这阳具的尖锐前端还在不断向下滴落着晶莹先走汁?显然,接下来将要发生在龙娘们身上的事情绝非人类所能接受,即便是在漫长认知改造之后主动选择抛弃原本高贵身份堕落成雌畜孕袋肉便器的六条淫骚母龙,也会下意识地生出逃避想法。

  

   然而事实比表象要更加诡异变态,这十多条与犬只极为相似的凶兽…实际上和村中其余数百条扶她龙娘一样,都是由“年”“夕”“令”三人孕育而出。或许是由于大炎巨兽这脉都有着将自己的一丝魔力转化重塑为可供驱使的兽状傀儡的能力,她们所产下的龙蛋里也自然而然的出现了这些智慧与正常人类不相上下的兽类,围绕着它们的处理方法,数位最为年长的龙娘间爆发过无数次讨论,最终还是决定白天把所有被她们称作“岁兽”的兽亲关进暗室之中以不受干扰地享用母亲与姐妹的香软胴体,夜晚再将其放出,至于发情的犬状生物在看到那六条赤身裸体满身精液脸上露着色气阿嘿颜的雌畜母龙后会发生什么…

  

   那就不在诸多龙娘的关注范畴之内了。

  

   刚钻出牢笼就看到熟悉的旖旎场景,岁兽们自然不可能平心静气迈步上前同自己的血亲们谈谈人生理想,即便有着高等智慧并不像外观那样只不过是无脑野物,但它们脑海之中原始兽性的占比依旧极高,再加上空气中裹带着淫骚雌味的发情气息极为浓厚,因此这十几头类犬巨兽仅是迟疑片刻,便自觉地分成了六组,猛然扑向正不顾形象连滚带爬想要逃离此处的六条龙娘…

  

   “啊!别…不要!尾巴…救…咕————”

  

   最先被追上的便是岁相三姐妹中有着最为丰硕饱满乳球的“年”,那两颗堪与蜜瓜比较大小的柔软肥嫩奶山平日里没少受到扶她龙娘们的刻意关照,而她也靠着自己的这一优势很是取得了不少人儿的青睐,在肉棒争夺战中更是时常胜出,只可惜逃跑时…这一对以肘支身半趴而下时甚至会化作钟形直垂到地面上的傲耸滚圆美乳便没了原本的突出优势,若是尚能站立还好,虽说奔跑时会重心不稳且肉球摇晃极为碍事,倒也不会对这条常年打铁练出了一身好体魄的母龙造成太大影响,然而在被无数巨根扶她连着肏遍浑身上下所有肉洞整整十几个小时后,两条绘满花纹如红玉般惹人注目的丰腴长腿已是颤抖不止,几乎连伸直都无法做到,又怎可能像正常时那样迈步狂奔?更何况她乃是如同母狗一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佩戴着精巧环饰的内陷乳首在脱离层叠乳肉包围后本就敏感到了只需玩弄此处便能带动全身达到高潮的地步,此刻又与粗糙地面接连摩擦,在留下两行明显奶汁痕迹的同时,那阵阵难以言说的快感也让她身子发软脚步变慢,还没挪出几米便感觉尾巴处传来异样拉拽感觉,回头望去,但见自己那条一直引以为傲的修长龙尾已被其中一头岁兽咬在了口中,锋利牙齿无法刺破鳞片,却能带给她这具习惯了受虐的肉躯一种别样的舒爽感觉,来不及尝试挣扎,另外两头类犬巨兽便扑了上来,将她侧着身子按倒在地,紧接着这两条岁兽也就势躺下,不见如何动作,胯下如铸铁般滚热坚硬的兽根便抵在了“年”那饱经蹂躏直到现在也仅是将将排空内里精汁能够闭合的可怜肉穴,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的白发龙娘拼命扭腰晃身,双手更是在身前那头凶兽身上锤个不停,但随着那张不停喷出灼烫气息的血盆大口轻柔张开咬住她胸前肉球伸长舌头在嫣红樱桃之上来回舔弄,一股为自己后代哺乳般的诡异感觉突兀自“年”心底升起,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僵硬了片刻,或许这只能让她迟疑哪怕半秒,却也已经足够。

  

   抓住那肥硕臀尻停止晃动的刹那时间,两条岁兽已然将腰身一挺,那粗长兽根便对着“年”的肉穴与后庭撞了进去…

  

   “哦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岁兽们胯下的鲜红硕大肉根绝非等闲之辈,瞬间便将身经了何止百战的“年”肏到惨呼出声浑身痉挛,大量清澈蜜液更是如同喷泉一样从她两腿之间迸射而出,显然已是被生生顶到了潮吹,只不过这才刚开始罢了,两根深受兽性本能熏陶的火热肉棒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在借着淫汁润滑将整段柱身都塞入龙娘体内唯有球状膨节暴露在外后,没给对方任何一点适应时间便展开了极为迅猛无情的疯狂抽送,此时遍布柱体表面的无数密集软刺也发挥出了它们的作用,“年”只觉体内肉棒回抽之时似乎自己下身双穴中的每一寸媚肉每一层褶皱每一处敏感点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挖掘拉拽刺激玩弄,那种完全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激烈快感让她口中的淫叫声瞬间又高亢了几分,又在下一刻化作了含混不清的支吾声——此前那头负责叼住她尾巴限制她行动的岁兽这时也已赶了上来,很明显它对自己同类坐享其成的做法有些不满,只不过身下这条同族雌兽身上仍有能使用的肉洞,所以那些小纠葛可以暂且抛诸脑后,它跨过“年”的上身,右前腿踩住那枚未被咬住的丰满肉球,瞅准时机轻轻一挺腰,用自己的阳物堵上了胯下母龙的温润小嘴。

  

   “呜呜!咕噢噢噢——————”

  

   嘴巴被腥臭异物填满的感觉不算太好,故而“年”满脑子都是如何反抗,然而这兽姦淫行实是有些过于激烈,三条岁兽默契配合肏得她从被插入的那一瞬起便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潮吹淫狱之中,又怎可能调动起足以挣脱对方控制的力量?因此她也就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并且…逐渐沉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波涛之中。

  

   “啊…哈啊…欸!!!”

  

   在“年”被三只类犬巨兽夹在中间肆意肏干之时,“夕”也落入了岁兽们的魔爪,事实上这条习惯了呆在画中不问世事的宅女龙娘体能比之一些普通人都有所不如,本该最先束手就擒,只因她那没用的姐姐太过白给才能屈居第二,但实际上她与“年”被按倒的时间也几乎相同难分高下,这位久居画卷世界之中不愿入世的美艳黑发龙娘有着极为傲人的丰盈肉感臀部,两团磨盘般的肉弹尻球尽管没有“年”的胸脯那般受人欢迎却也十分吸睛——同样十分吸精,只是和自己的姐姐一样,过于出色的身材在逃跑时反倒成了阻碍,她那扭着屁股四肢并用歪歪扭扭向前爬行的模样既滑稽又色情,速度却慢得有些可悲,以至于身后岁兽轻而易举就追上了她的脚步,它抬起前爪,在“夕”浑圆厚实的丰硕肉弹之上一按,顷刻间那青绿色的美艳人体彩绘便背叛了它的主人,自觉在身体接触处拓印下一枚深黑色的兽爪印,以此来向世人宣告这头雌性已经成为了最为低贱只配被兽类使用的肉便器,未等“夕”适应自己的新身份,那岁兽便从背后压在了她身上,双爪按住肩头剥夺本就体弱的她最后一点反抗能力,下身阳物在两瓣面团肉垫中胡乱顶了一气,直至幽邃臀缝之中糊满了各式先走汁才寻到入口,尖锐如同肉刃般的龟头在嫩菊之上顶了顶,确认这处肉洞能被使用,随即便一口气肏进了“夕”身体的最深处,先将肠道强行掰直,而后又以其上密集倒刺不停拖拽内脏,试图彻底征服自己身下的雌畜母龙,这技法显然颇有成效,仅抽送了三两下,黑发龙娘那对红宝石般的瑰丽眸子便已涣散成星河状无法聚焦,恰在此时另两条岁兽也已赶到,顷刻间她便和身旁的“年”一样陷入了三穴同开的凄惨境地之中,不过姿势上却是有着极其明显的差别,侧着身子的“年”只需抬起腿展露下身便可享受到两根犬类肉棒的狂猛肏弄,而四肢着地屁股高翘的“夕”却不得不像先前做爱时那样上下甩动翘臀吞吐身下躺着的那条岁兽的粗硕兽根,她甚至连放缓动作稍稍适应一下滚热阳物反复侵犯子宫的钝痛感受都无法做到,因为只要腰身摇晃频率稍一放缓,右臀上新添进人体彩绘中的那枚爪印纹身便会散发出阵阵直击灵魂的电流般波动,同时亦会有一根兽爪学着那些扶她龙娘的做法拍击在她的左臀之上,督促着“夕”继续进行侍奉工作。

  

   相对来说,身为大姐的“令”要最为从容一些,勉强还能站稳身子的她利用自己精妙的身法一次次避开三头岁兽的交错扑击,尽管动作极为灵巧,但那晃着浑身媚肉四处躲闪的体态却让她的这一连串动作显得无比淫靡色情,像是脱衣舞娘在聚光灯映照下跳起的求偶步伐,而这也为她吸引来了更多险恶的目光,在其余五条龙娘全被按在地上成为犬类们的交配道具后,剩下两头没能挤进战圈享受到雌畜们香软胴体的岁兽便也来到了“令”这一边,面临五头凶兽的袭击,规避空间全被封死的蓝发龙娘即便身法再如何出类拔萃也无法继续像之前那样闪躲下去,没过多久,她便被其中一只岁兽按在了地上,按理说下一刻便是数根滚烫粗硕兽根从不同角度袭来将早已在体内淫欲影响下渴求起阳物的她肏得高潮不止欲仙欲死,然而事情又一次脱离了预料,这五条岁兽并未急于享用失去了抵抗能力的猎物,相反,它们开始用自己胯下的肉棒戳弄抽打起“令”的敏感处,军棍般的硕物不停落在蓝发龙娘的胸脯翘臀纤腰美腿之上,这比起羞辱更像调情的淫行很快便勾动了她那一直未有熄灭迹象的熊燃欲火,青紫美眸中的情愫逐渐由抗拒转为渴求,两条冰蓝色的肥美肉腿间更是已经沾满了清澈淫汁,她抬头望着身周的五头犬只,嘴唇不断翕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下贱恳求话语,却又被那无用的尊严阻挡在了口边。

  

   看到身下这头母龙婊子直到此时还在强撑,几条岁兽眼中都闪过颇为人性化的轻蔑神色,下身肉棒攻势在同一时间转换了部位,不再漫无目的地在乳球臀瓣等部位上乱抽,而是盯紧了乳首臀缝尾根之类的敏感点进行攻击,微弱快感撩拨着“令”的心弦,短短数十秒便让她再无法忍耐下去,选择了向这些野兽彻底臣服。

  

   她曲腿弓腰伏身双手叠放额前摆出极为标准的土下座求饶姿态,龙尾更是高高立起宛若一杆代表着投降的白旗,带着明显颤抖的动听声音在房间中响起,与自己那几位妹妹和后代的娇喘声混在一处便稍有些听不真切,唯剩其间真情实感犹存:“诸位…哈啊…诸位岁兽主人…请…用您们的…倒刺…倒刺兽根…侵犯令那不知廉耻的…下贱骚穴…呜…快点…快点嘛…”

  

   拥有极高智慧的岁兽自然能听懂面前这条雌畜的言语,而早已憋到肉棒都快炸裂的它们也不可能在此时继续故作矜持,五条类犬巨兽一拥而上,瞬间便塞满了“令”的三穴,两头慢了一步的岁兽极为愤怒,却又寻不到角度去玩二棒同穴,干脆便站到蓝发母龙身体两侧,享受起她小手时轻缓时沉重的撸动,低吼着等待下一次轮换。

  

   兽类的耐久度显然要比那些扶她龙娘高上不少,直到六位有着高贵血统和强大身体素质的龙娘都感觉下身性器有些隐隐作痛之时,肆意奸淫着她们身体的岁兽才发出了颇为心满意足的低吼,可随之而来的不是重重顶入与精汁爆射,而是一连串更为凶狠粗暴的高速肏干,顷刻间肉体碰撞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因口中含着肉根而含混不清的娇吟声更是此起彼伏半刻不愿停歇,似乎这般猛烈的侵犯再多持续几分钟她们便会被肏死当场一般,好在这种事情没有发生,仅是又抽送了近百记,那一根根粗长滚热的兽根就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单看那已然完全嵌入龙娘们性器与口穴之中的球状膨节便可推断出这一下顶弄的力道究竟有多么可怖,但更骇人的是,按照犬科动物的交配习惯,在以那直径近八公分的庞大膨节将性器与雌兽身体牢牢固定在一起且完成射精后,便是长达半小时之久的闭锁行为,时间一到,结节才会逐渐消退还对方自由,而岁兽们则更为夸张,在这半小时的性器相连之间,每时每刻,那根坚硬如同生铁铸就的倒刺肉棍都会向身下雌兽体内灌输注射活跃浓稠精汁,即便这些体液无法让龙娘们受孕,但如此长时间的灌精…本身就算得上是酷刑。

  

   可是她们能逃脱吗?

  

   于是六条龙娘就只能默默忍受,忍受那不断注入肉穴的熔浆般滚热浓稠兽类精汁,忍受自己那随之高高隆起宛若怀胎三月般的色情西瓜肚,忍受那股足可贯穿整个身体的灼烫奇异感触,也在忍受…那股不知何时开始出现在脑海中的浓厚香醇快感。

  

   在龙娘们受苦之时,远处陈列架上的六枚人格飞机杯也在无声注视着这一切,注视着自己身体所遭受的极致兽姦淫辱,数百年过去了,似乎已经被遗忘了的她们还是像最开始那样,连转一转眼珠挪开视线都做不到。

  

   令眼角旁的那颗淡蓝色凝胶泪珠终于在重力吸引下脱离了身体的束缚,滴在她截断双腿下的积灰木板之上,没有声音发出,唯有一朵泪花状湿痕悄然闪现。

  

   这一滴泪行过了百年岁月,却仅仅只是个开始。

  

   她们所遭受的这些折磨,永远也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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