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我们全家跟随父亲搬去了一个落后偏远的农村开了一间道场。这个道场和日本的道场不是同一个意思,它指代巫医,农村人得了病先去道场里拜神,家庭不合,破财,车祸,摔伤,小孩生病,猪发瘟都会去道场里求先生化煞。父亲原本是一名医生,因为同僚排挤,一气之下转行当了道场先生。他没有恶意,只是套着宗教神佛的壳子,继续看病罢了。农村人通常不相信外人,而且相对排外。刚搬来的前几个月道场被人砸了几次,没有人承认,一个村通常四五个道场,谁都有独家绝活,谁都说自家比别的强。
母亲脑子比父亲活络,她让我扮演菩萨的童子,因为我男身女相,长得乖巧可人。相传男身女相的人都是大福之人,上辈子是菩萨前侍奉有功,这辈子才修的这具肉身。父亲没有反对,这种谎言没有害处,而且毕竟全家都要吃饭的。开张两个月后,迎来了第一笔生意。一个一岁多的男婴整日茶饭不思,昏昏沉沉,老人说是被家里死去的人附身了,找到我父亲来拜神。父亲看了这个婴儿,面红耳赤,肚子鼓胀,显然是积食了,通常灌肠,拉掉肚子里东西就好,于是装模作样的请神下凡来和所谓的附身孩子的鬼谈判。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好话后,抄起铃铛,绕着男孩走了三圈。刚准备带到后面用温水灌肠,母亲拦住了:“你这样怎么有名气?太普通了。”
就在父亲装神弄鬼的时候,母亲给我喝了一大瓶汽水,然后告诉我用我的童子尿给婴儿灌肠。我有些无语:“这也太重口了吧。” 母亲掐了我一下:“为了钱,你也想吃排骨吧。”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一丝不挂只穿着红肚兜的走出来。我面无表情,装成是被观音童子附身,起乩。内心羞的想死,因为在场围观了很多看热闹的乡民。红肚兜下我的肉棒若隐若现,更何况我需要做出抬脚,跳起,弯腰的动作模拟驱邪。眯着眼看到母亲示意我动手,加上我肚子里先前喝下去利尿的汽水都充满了我的膀胱。我快速撸动肉棒,用中指沾了一点香油抹在龟头上,然后对准男婴的屁股,一下子插了进去。
屁股里很紧,刚进去就感觉到了大便,我松开下体,大股的尿水喷洒进婴儿的直肠里。因为阻力很大,我尿的不是很爽,于是我往里面挺了挺,肉棒被包裹的更紧了,里面是相对更潮湿的粪便,软软的,很烫,龟头在粪便里很舒服。尿完尿后,我拔出肉棒,上面全是黑乎乎的屎,又臭又脏。母亲拿着供奉在神台前的圣水给我清洗。婴儿因为被我尿了一肚子尿,原本就鼓起来的肚子更大了,两条腿在空中乱蹬,神色焦躁。父亲走上前,让孩子坐在搪瓷的小马桶上,轻轻按压腹部,一大股粪便伴随我的尿液冲了出来。空气里满是恶臭和骚味。父亲口中掐诀,又按下婴儿的肚子,又是一大股粪便排出来。这下连续四五次后,只有我的圣水流出来,孩子肚子里已经被清空了。
这下婴儿舒服了,笑脸也露出来了。围观的村里人鼓掌,孩子的父母跪在地上拿出红布包的钱递给我父亲,这不叫给钱,叫送神。因为人没有资格雇佣神仙做事。那天以后,来拜神平事的人络绎不绝。我躺在母亲的怀里,她问我要什么奖励,我想了想:“我想要把鸡鸡也放进娘亲的屁眼里。” 那次帮婴儿灌肠让我感觉肉棒插在屁眼里无比舒坦。母亲拍了我的脑瓜一下:“这件事以后不许提了。” 中午吃饭,她给我夹了一个大鸡腿和两颗水煮蛋。因为随时有人进来拜神,我一直穿着红肚兜,直到晚上睡觉。午休的时候,我迷迷糊糊感到我的肉棒被温热的东西含住了。睁开眼,一个无比苍老的脸趴在我两腿之间吮吸我的下体。
“这是孙婆,守寡三十多年了,前几天给老公烧纸后就中邪了。” 陪同孙婆来的是她的女儿,在一边介绍说。母亲抱着手站在不远处:“童子尿可以很好的祛邪,我家孩子又是观音童子的乩身,婆婆你喝下他的尿,自然就会好。” 我心领神会,对着吮吸的嘴直接撒尿。孙婆一抖,然后闭紧嘴巴,喉咙咕嘟咕嘟的大口喝我的小便。因为午睡刚醒,所以量很大,尿了很久还没结束。母亲真的很会做生意:“哎呀,观音菩萨真是慈悲,你看都给你这么多童子尿了。你有福啊,婆婆。”
我站在床上,孙婆坐在床边,我一边尿,一边打着哈欠。尿着尿着我感觉到孙婆的舌头在把我的包皮向后拉,舌尖不停的绕着我肉棒前的小洞洞打转。一种酸酸的感觉,我有点想推开孙婆。好不容易尿完,我赶紧拔出肉棒,龟头红红的。等到送走孙婆,我和母亲说:“娘,那个老妖精舔我的头头。” 母亲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守寡三十年不容易的。” 我当时还不能明白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多想,很快忘了这件事。
第二天孙婆的病又发了,她女儿搀着七十多的孙婆走进门:“再来一份童子尿,昨天我妈喝完后舒坦了很多,没想到今早又发病了。” 母亲赶忙把我推出来,我刚吃完早餐,上解完大手,那里还尿的出来。孙婆颤颤巍巍的走向我,一把脱下我的衬裤,伸手抚摸揉搓着我的牛子。我被吓坏了,呆在原地。父亲端着粥走出来,搀着目光呆滞的孙婆来到神台前:“婆婆,您先和观音菩萨拜拜,我准备一下就来。” 说完走出了神坛祭祀的房间。孙婆女儿因为临时接到电话要接儿子就先行离开了。父亲对着母亲就是一巴掌:“亏你还是大学生,靠出卖儿子赚钱。” 母亲捂着脸:“我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你要是当时不自己辞职离开医院,我需要来这个鬼地方赚这种钱吗?” 父亲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孙婆是臆症,也就是精神病,一定是最近受到刺激了,我可没本事治好。你还是把收了的钱退给他们家。” 父亲出门前丢下这句话,他需要去镇上买蜡烛和香。中午孙婆的女儿回来了,母亲没好气的说:“孙婆的中邪,不光是因为他丈夫吧,你们家都发生什么事了?” 孙婆女儿当场跪下来:“活神仙啊,本打算瞒着您,但,哎,我们家老大,也就是我妈的大儿子前几天车祸死了。本来我对你们半信半疑的,所以才说了是我爹附身我娘。现在我完全相信你了。我愿意出六万块,求你帮帮我。” 母亲柳眉一挑:“我们家开道场就是要普度众生,你既然开口了,说吧,我怎么帮你。” 孙婆女儿吞了吞口水:“想要借你家那个乖巧可爱儿子的种,让我妈再生一个。”
母亲走进佛堂,把门和窗户全部关好。院子外也放上了:今日斋戒,不业。母亲领穿好红肚兜的我进佛堂,孙婆已经在女儿的帮助下脱的一丝不挂,一对下垂九十度的奶子已经枯萎,肚子上都是一层一层的肥肉,白花花的阴毛稀稀疏疏,一对阴唇耷拉着,上面还有白垢粘粘。母亲跪在我身后,用手笔出OK的手势,把那个O套在我的肉棒上快速来回撸。“娘,你在干嘛?” 我吃痛叫了出来,母亲没有说话而是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示意我闭嘴。肉棒在母亲的手里很快硬挺了起来,母亲让我跪下,趴在孙婆两腿之间。我噙着眼泪不敢说不,孙婆女儿用手拉着那增生的阴唇,把硕大如同汽水瓶口的穴口保留出来。母亲轻轻用左手引导我的阴茎进入孙婆的阴道,右手握住我的阴囊。孙婆毕竟七十多了,阴道松松垮垮而且很干燥,所以我没感觉到很痛。
“你家孩子有精液了吗?” 孙婆女儿不放心的问道。“都告诉你了,有,我是他妈,我给他洗内裤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年龄太小不懂做爱,而且很不喜欢这个傻乎乎的孙婆,所以根本被动插了快二三十分钟都没有感觉。孙婆女儿又问:“到底行不行啊,六万块我可是都给你了。” 母亲冷冷的一笑:“你这样不诚心,就不灵了。” 说完用手指沾了几滴香油,插入我的屁眼里。我哇的叫出来,因为屁眼很胀。母亲只是插入了两个指节,然后手指弯曲,刺激我的前列腺。我屁眼又疼又酸,一种特别想撒尿的感觉涌上小腹。母亲加大力度,突然拔出手指,又突然插进去。来回几次,我被刺激的在孙婆阴道里射精了。这是我第一次性交射精,悲伤而羞辱。
孙婆女儿扒着自己老妈的阴道看了半天,看到里面水汪汪白白的一泡童精后才松了口气。“老人家怀孕不容易,不行的话,我再来找你。” 她递给我妈一个红包,里面是额外的六千块,我的破处费。就在这时,父亲突然回来了,他走到一半忘了带钱包,折返回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七旬老妪破了处后,急火攻心,加上本来就因为同僚的排挤一直积郁,为了生计每日伤神,一下子倒在地上中了风。
抢救回来后,父亲失去了行动和语言能力。母亲把他养在后面的小屋里,自己开始接替父亲的道场。农村人迷信认为父亲是得罪了神才落得这种下场,所以道场的生意一落千丈。母亲并没有发愁,她知道宗教本身就是营销,玩的就是心理。她安静的等待着,只需要一件事情,正如那次灌肠,她的道场就可以继续大把大把收钱。我看到父亲急火攻心的样子明白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多么肮脏,很快,我的内心也发生了悄无声息的改变。
一年后,孙婆怀的我的种降生了,孙婆的病也破天荒的好了起来。孙家一直对外宣传是在我母亲的道场里得到观音的点化,才让因为车祸去世的儿子失而复得。这一下,道场再次如日中天。这天,王阿姨抱着两个月的小孙女找到我妈,因为王阿姨一听到小孙女的哭声就头痛欲裂,生不如死。母亲自然知道这是三叉神经痛,但她却说:“是你的小孙女被邪灵附身,我需要给她驱邪。” 母亲等了一年才有生意上门,她自然需要抓住这次营销的机会,于是拿出柳条,沾了神坛前的圣水,让王阿姨把小孙女的衣服脱光后,柳条抽打在小婴儿白嫩的胸口,阴部,腿上。一道一道的血痕,婴儿玩命的哭,很快就哭哑了。王阿姨因为哭声而原地打滚,痛的跪在神像前大喊:“神仙搭救,神仙搭救。”
母亲端出鸦片泡的水给王阿姨喝下:“这是神仙水,你喝了就不疼了。” 这种具有强烈镇痛的药物自然能让王阿姨舒服,很快她头不疼了,还感到一阵一阵迷幻的温暖感,眼前看到了菩萨下凡的景象。这因为鸦片也有能致幻的化学成分。她一个接一个的头磕在地上:“感谢菩萨的慈悲,我今生今世愿意当牛做马。” 可惜,很快她的头疼又来了,因为我只放了极少计量的鸦片。我背刺了母亲,因为我需要成为这个道场的真正口碑,正如那次灌肠一样,我才应该是他们村里人心中神的使者。
“王奶奶,观音菩萨和我说,您的小孙女身上还有前世造的孽,需要我这个童子来净化她。” 我面色庄重肃穆的说道。母亲想要发威,但还是忍住了。王阿姨点头如捣蒜:“求求你了,童子。” 我得到许可后,抱起婴儿来,肉棒挺起直接插入她的屁眼里,以怀抱面对面极其下流的姿势强奸她的肛门。围观的众人下巴都掉到地上了,我一边插一遍念经,也就是胡乱的发出一些音节词。时不时低下头,含着婴儿的乳头,猥亵的舔着。这些都是我之前在母亲的平板电脑里看到的AV,自从父亲中风后,她常常看AV,躲在厕所发泄。
该死,原来这么爽。因为才七岁,我的肉棒沾了香油能很轻松的进入婴儿的肛门里。怀抱式玩屁眼腻了,我抓起她一条腿,把她一字马放在地上,从背后肏穴。两个月的婴儿小穴连棉签都很难插进去,而我直接抹了一把香油在肉棒上,屏住气,用力一插,进去了一个头,包皮也被紧致到了极点的幼穴翻开,疼的我直咬牙。婴儿哭的比被柳条打还大声,我端起鸦片水给她喝下去几大口,很快她昏昏沉沉的随便我摆布。我没有拔出来,而是更加深入的挺进,鲜血淌在她白嫩的腿和阴唇上。王阿姨心疼的抚摸着小孙女的脸:“怎么还出血了呢?” 我邪气的笑了笑:“我正在和附身你孙女的妖魔战斗,那是我的血。”
我抬头,围观的几个大人纷纷捂着下体,我知道他们看着七岁男孩强奸两个月女婴的时候勃起了。因为是第二次阴道性交,而且是我自愿的情况下,所以我很快内射在这个嫩膛里。拔出满是鲜血的肉棒,如浴血的银枪。“王阿姨,快,快点含到嘴里。” 我大叫,做出虚脱的样子。王阿姨立刻把我的肉棒含进嘴,因为刚刚射精,我舒服的打了几个冷颤,一小股残留在尿到的精液也射进了王阿姨的嘴里。“吞下去,这是菩萨给你的仙丹,看到那红白相间的液体了吗?这叫红白丸。”
我到神坛上取下,大剂量,高浓度的鸦片水递给王阿姨,让她喝下。然后用柳条打在女婴的红肿发亮的阴部,她大哭起来。王阿姨丝毫不感觉到头疼:“感谢菩萨,感谢菩萨。” 众人也惊呼我的神奇,王阿姨是出了名的直肠子,她不可能配合我演戏,所以他们认为我真的是有本事的。第二天,我起床,门口站了一堆人。我自然不可能一个个照顾过去,所以我扫了眼,挑了一个我看着顺眼,带着一个七岁小女孩的老奶奶:“机缘啊,菩萨让我搭救你。” 其实主要还是我想强奸那个小女孩。
“俺叫李秀芬,俺儿子最近发疯的厉害,经常打俺老两口。” 说这露出身上的淤青。人群里有好事的人大叫:“你儿子疯了十多年了,哪是最近才发的疯。” 我露出慈爱的表情:“这个小女孩是你孙女?你儿子发疯怎么生的孩子?” 李奶奶对着好事者骂了几句极其脏的话,然后叹了口气:“我儿子也有神志清醒的时候,我给他找了一个媳妇,家里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孙子。” 我拍了拍李奶奶示意她起身:“好福气啊,奶奶。大家看观音大士慈悲为怀,不论高低贵贱,每个人都受苦为了轮回,但每个人都享福因为积德。” 一席话让大家全体起立。
“你先去吧,今晚我自然会到你家来请观音大士搭救。” 我比出一个沾花手,李奶奶和孙女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磕头感谢。为什么选择晚上呢? 因为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睡在他们家里,整晚肏这个小幼女。
“从今天起,我将只搭救有机缘的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