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华哥的那晚,我躺在公寓的沙发上深陷噩梦无法醒来。巨大的梦魇压住我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伴随耳畔华哥的声音不断传来:“不忠不义之徒,千刀万剐。” 就在我身体即将沉入深渊,意识越来越远时,一个温热的身体贴在我的胸膛上,勉强睁开眼,借着月光看见雯雯的脸,那时我神志并不清醒,加之雯雯和我母亲有一张无比相似的脸,我脱口而出:“妈,我好想你啊。” 雯雯亲吻我的脖子,爱抚我的脸颊:“妈妈在这,不要害怕。”
我枕在雯雯胸上,闻着她身上女生特有的雌性香气,无比安心。回到了婴儿时期的记忆,本能的用手拉开雯雯的吊带衫,揉捏她柔软小巧的乳房,嘴唇微张含住一粒乳头,用牙轻轻咬住慢慢吮吸起来,喃喃自语:“妈妈,要喝奶奶。”
母爱是一种本能,即便再小的幼女也会本能的展现出母爱,无关乎年龄。雯雯大方脱下吊带衫,用手挤压小笼包大小还很贫瘠的胸,把乳房塞进我的嘴里哺乳,她唱着孤儿院里学会的童谣,另一只手时不时擦去我额头淌下的汗水。我轻咬她稚嫩的乳头,吮吸甜丝丝的奶香,听着陌生的歌谣,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我在她怀里醒来,惊觉自己已经吸了雯雯乳房整整一个晚上,看着那红肿破皮的乳头,我心疼而羞愧的道歉。雯雯笑着摇头,一双含着泪花的眸子里写满了爱意,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更像是母子:“雯雯很愿意喂你吃奶奶。只是很可惜,雯雯还小,还没有奶水。”
这样的感情对我来说还太过禁忌,我只是亲吻雯雯的额头,不置可否。锅子里隔水蒸了一晚上的香肠已经可以食用,我拿起放进不锈钢饭盒里,没错,就是婴儿被绞碎后做的香肠。
时间回到一个礼拜前,我拿到了医生开具的诊断,父亲的肾太过虚弱已不能再通过透析去维生,当务之急是准备换肾。肾源我倒不担心,大批欠债的巴不得卖肾换钱。只是痛点有二,一是高昂的手术费和术后康复治疗,我现在虽然收入颇丰,但还不能完全承担这笔开销。二是父亲久病卧榻,身体底子很差,这样的手术会让他元气大伤,搞不好下不了手术台。我一旦取代华哥的位置做了主事,便可以负担父亲的手术以及更好的医疗条件。饭盒里的香肠是我自己突发奇想,那天手下带了肠衣把婴儿碎肉做成香肠,我本打算扔掉,但转念一想搞不好父亲吃下去能补一补中气。
来到父亲病床前,他脸色蜡黄,形同枯槁。我打开饭盒把香肠夹到他碗里:“医生说你没事,我已经帮你预约换肾了。” 父亲惨然一笑,手放在我肩膀上:“你小子老实交代,哪有那么多钱? 今天我看到报销单据才知道我这个病花了你多少钱,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点了根烟,有些无奈:“ 母亲走后,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就只剩你了,哪怕倾家荡产,我都会救你的。钱,我自有办法。” 父亲苦笑着摇头:“如果因为我而让你走上邪路,我反倒希望现在就死了,苍天有眼,当父亲的,最心痛莫过于看着儿子一错再错。”
我两根手指夹着烟,轻轻把烟灰抖落到痰盂里:“母亲为什么离开我们? 因为穷病。这一次,我不会让你也离开我。说来可笑,你老实本分了一辈子,两袖清风,为人刚正不阿,到头来,看看自己的窘境,老头真的开眼吗?我从来没觉得你没本事,也没有怨恨过母亲。人都要做出自己的选择,你是这样,母亲是这样,你的儿子,我也不能例外。”。
最直白的恶意不是上位者之间的暗算和权谋,而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要为了活下去而彼此厮杀。在很多睡不着的夜晚,我独自站在阳台上抽烟,华哥的脸越来越模糊,那句 “心要狠一点才能活下去” 却愈发清晰起来。蝼蚁般挣扎的人想要拼尽一切手段去击倒命运就不要考虑体面和美学。
很快凭借更加残酷的催债手法,我声名鹊起。华子这个名字已经慢慢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只有我时不时去给他扫墓,对着他的黑白照片吐露最近的烦恼。公司也和我谈判,给了更大份额的抽水。我没有独吞,而是把大头都分给了手底下的马仔。当上了主事,了解了大局后,我才惊讶于有如此之多的人欠下了高额的债务,仅仅是为了活下去。过去的印象里,我偏执的认为欠债人都是赌鬼,毒虫,投机分子。和华哥不同,我会认真听完他们的故事后再动手,这些欠债的理由五花八门,有倾家荡产给儿子治疗癌症的,有希望破产后东山再起的,有为了人生理想出国深造的。我听完一个个故事,经历一遍他们的人生后,再朝着每一张写满欲望和无奈的脸挥下拳头。
随着国家经济的日益萎靡,大量的人被裁员,更多的企业宣布破产,比日本泡沫经济时期还萧条。越来越多的人把自己的孩子卖到我的儿童妓院里抵消债务,同样在乱世里手握财富越来越多的富人们更加频繁的光顾妓院买春。一度雏妓的数目远大于客人,我不得不挑选先天残次的和被肏坏的孩子进入屠宰项目,特供给有特殊虐杀嗜好的恋童癖。世界是大写的吃人,无论是从小因贫穷处处遭受冷落和白眼,到如今有了财富积累。我对人与人之间天性中存在的同类相残始终感到绝望。
每天日出都会诞生出一个新世界,只不过和那个旧世界没什么不同。
精神痛苦的我回到公寓,倒在沙发上不起。雯雯听到我回来的声音后快步走来,趴在我身上,一把拉下自己的吊带衫,两个白嫩的乳房微微发胀,粉红的奶头翘起坚挺。我一口含住,轮番舔弄两粒乳头。雯雯脸上泛起绯红:“宝宝,妈妈的奶好喝吗?” 我用舌头在乳晕上打圈,然后猛地一嘬,甘甜的奶腥扑鼻,一股温热的奶水喷射到我的嘴里,八岁的雯雯出奶了。她娇弱的喘息着,似乎还不太习惯被人吸出奶水。先天的母性,又让她心甘情愿被我继续索取满口的奶香。
我像饥饿的婴儿一样大口吞咽雯雯的奶水,下体的肉棒也高高翘起,顶在雯雯妈妈的小腹上。雯雯低头看了一眼,羞的满脸通红:“宝宝的小鸡鸡硬了诶,是不是要尿尿了?妈妈帮你把尿好吗?” 说完她脱下我的裤子,牵着我的手来到厕所,她站在我身后用手握住我的肉棒对准马桶:“可以大胆尿了,妈妈已经帮你对准了,不会尿到外面的。” 我的肉棒太硬了,她不得不用力按下才能对准马桶,但这样做我的肉棒就更硬了。尿到一半,她的力气用完了,肉棒突然弹上去,尿水喷的到处都是。“对不起啊宝宝,妈妈不对。” 她委屈的看着我,小心擦拭我腿上的尿液。
回到沙发上肉棒依然高昂头颅,雯雯妈妈跪在我两腿之间,挽起头发:“宝宝的小鸡鸡是生病了,妈妈的奶水流到里面发炎肿起来了,现在妈妈要用嘴巴帮宝宝把奶水吸出来哦。” 她含住我的肉棒吞吐起来,大大的肉棒在她小巧的嘴里显得如此淫靡。我深陷燃烧的情欲之中,抛弃了最后的底线,学着小婴儿的声音呻吟:“妈妈...雯雯妈妈...” 雯雯口交很青涩,并不能让我很快射精,反而是喝了奶水的我又想小便了。“雯雯妈妈,宝宝想嘘嘘。” 我小声对雯雯说。雯雯抬起头对着我笑了:“真是乖宝宝,知道嘘嘘要和妈妈讲了。因为小鸡鸡生病了没办法对准马桶,那就在妈妈嘴里撒出小便吧。”
她张大嘴,给我留了空间,不至于我的龟头顶在上颚尿不出来。我酝酿了一下尿意,黄黄的尿水从马眼里射出来打在她的舌头和上颚,量又大,速度又快,雯雯只能大口大口的喝下去,一时间咕嘟咕嘟的声音此起彼伏。我舒服的打了冷战,雯雯小心的把我尿道里残余的尿液吸出来。“嘘嘘了好多尿呀,宝宝舒服点了吗?” 我点点头,下体的肉棒依然坚挺。
雯雯色色的脱下内裤,把白嫩的幼女阴部对准我的脸:“宝宝你看,妈妈没有小鸡鸡哦,看见这个小洞了没? 就是给男孩子小鸡鸡放进去治病的地方。” 我贪婪的嗅着阴部散发的性臭,雯雯的洞口已经微微湿润,阴蒂也红红的露在包皮外。
“妈妈,我要插插。” 我双手摸着肉棒,学着小婴儿蹬腿。雯雯蹲下把洞口对准我笔直的肉棒,女上位一屁股坐下来。肉棒遇到阻碍顿了一下,啪的脆响,继续前进,一丝鲜血顺着阴茎流下来,雯雯被我破处了。“妈妈,你怎么流血了?” 我问道。雯雯温柔的告诉我:“宝宝的小鸡鸡太大了,妈妈的小洞洞被撑坏了。不过宝宝不要难过,妈妈喜欢大鸡鸡,因为过一会妈妈会被宝宝弄的很舒服呢。”
还是太紧了,子宫口像是鱼嘴死死含住我半个龟头,痛的我直皱眉头。雯雯大概是天生的弱痛感,她悠然自得的享受起被破处后的第一次性爱。这样滑稽的画面反而我才像那个被破处的。“宝宝被妈妈强奸了。” 雯雯按住我的肩膀,快速抽插起来,龟头很痛的我几乎要流眼泪了。“宝宝很痛吗?” 她弯下腰给我喂奶,我含住她的一粒奶头后情绪安抚了不少。闭上眼,感受温热的幼女奶水和小穴,食欲和性欲都被满足了。
喝完奶后我很想射精,于是松开奶头:“又要嘘嘘了。” 雯雯知道这其实是要射精的意思,她骑乘的更快了:“宝宝在妈妈的小洞洞里撒尿吧,尿出来就舒服很多了。” 在看到我握紧双手后,她猛地一坐,完全吃掉我的肉棒。肉棒在巨大的快感下不受控制的乱喷精液,整整七八股。“坏宝宝,尿了那么多。” 她起身时大量的精液滴在我的阴毛上,一塌糊涂。“宝宝被妈妈弄的尿出白色的小便了,鸡鸡也恢复正常了呢。” 肉棒一抖一抖的在雯雯的注视下抽搐,这种和幼女做爱,和母亲做爱的两种背徳感让我再次忍不住射精了。雯雯耐心的等待精液喷完后,小心的打理清扫。“小鸡鸡要保持干净哦,不然又会生病的。”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十分可爱,一把抱起她亲个不停。
我也曾自己私下去儿童妓院里吮吸这些幼女的乳头,他们不解其味,也无法分泌出奶水。面对成年人,她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厌恶,丝毫没有母性的光辉。这让我认为雯雯的出现是冥冥之中的天意。雯雯正式成为我的母亲,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喂奶,处理肿胀的肉棒,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把流到小鸡鸡里的奶水弄出来。我一想也对,反正都是白色的,反正都是生命之水。有时候我是小宝宝,被动的接受雯雯妈妈的性欲处理,有时候我是叛逆的大孩子,会把妈妈压在身下猛肏。
这种母子乱伦每晚都会发生,在我的精液滋润下,雯雯的乳房也比同龄人更大更饱满。我们会去无人的母婴间,我躺在她腿上喝奶,她撸动我的肉棒进行归属母亲职责的性欲处理。在人烟稀少的巷弄,她握着我的肉棒给我把尿,尿完后吸干我残存的尿液,帮我穿好我的内裤,拉上拉链。有一次遇到一个抄近路回家的小学生突然跳出来吓了我一跳,我的尿意被冲散,雯雯耐心的发出嘘嘘声,引导我尿出来。
在雯雯面前我是小孩子,还没办法完全掌握排尿的规律,很多时候我会突然需要小便而找不到厕所。比如一次看电影的时候,我拉了拉雯雯的衣角:“妈妈我要尿尿了。” 雯雯俯下身体,趴在我两腿之间拉开拉链掏出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我在她嘴里放尿,她再喝下去。这一流程我们已经非常熟练,每次尿完,雯雯都用舌尖给我清理一下龟头,再亲吻一下肉棒。
我在我们二人构建的小世界里流连忘返,但最终还需要重新回到外面的世界去承担大人的职责。一天催债时看到屋子里有一个哺乳期的孕妇,我走上前:“能给我喂奶吗?我给你减免三千块。” 女人露出厌恶的表情来:“你脑子有病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手一拳打歪了她的下颚。“臭婊子,你他妈放尊重点。” 我上前撕开她的内衣,吮吸起她硕大黝黑的奶头,奶水腥味很重,不甜,也很粘稠,我吃了几口就开始干呕起来,完全不能和雯雯的相比。我抬起她的腿开始肏她满是分泌物的肉穴,因为在怀孕,她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我抽插了几下她就潮喷了杀猪一样的大喊爽快,骚浪贱的让娼妓自愧不如。“原来也有这么丑恶的母亲。” 我叹息的带着钱离开。
终日浸淫在暴力和血腥的表世界,用拳头和棍棒去直面他人的惨剧,见证一个个家庭分崩离析。回到儿童妓院,终日是孩童们的啼哭和一张张悲愤交加稚气未脱的脸,以及嫖客下流不堪的粗言秽语。我越来越频繁的去看华哥,在他的墓碑前下跪,理解了那天在桑拿房里他的肺腑之言。然而我已经不能回头了,物质的优渥和对未来未知的恐惧把我牢牢拴在这个事业上,每天都在扮演权贵的恶犬。只有回到公寓,躺在雯雯的身边,变成她的宝宝,才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我的手段越来越暴力血腥,在催债过程中经常失控到重伤欠债人,让臭名昭著的同行都称呼我为人屠。我按照公司的要求开始吃药去稳定自己的精神状态。每晚叫着妈在雯雯的子宫里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后才能入睡。“妈,给我再生个弟弟吧。” 躺在雯雯腿上,我眯着眼沉沉睡去,雯雯那首童谣也飘进我的梦里。每晚我能入睡的时间越来越短,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在阳台上抽烟,中邪一样的默念:“心狠一点才能活下去。” 次日,精神亢奋的冲进一个又一个房子里疯狂殴打和逼问欠债人。跟着我的马仔越来越少,所有人很怕有一天我会把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杀掉。公司没有开除我,因为我是业内收债成功率最高的,只要我没被抓起来送进苦窑,就有利用价值。
我和雯雯的性爱也在改变,我不再是那个温和的小宝宝。我经常把雯雯抱起来说着极其下流的话:“妈妈的骚穴痒了?是不是很想要儿子的鸡巴?” 她羞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我按住她的头,鸡巴直挺挺的插进肉穴里,一把拉起她的脚,吮吸起她的脚趾。雯雯喜欢被我粗暴的对待,她很快就被肏湿,浪语也源源不断:“雯雯妈妈是欠肏的精壶,专门给儿子的大鸡巴射精发泄用的。儿子的大鸡巴在肏雯雯妈妈的子宫,妈妈被肏的爽死了。” 我和她激烈的做爱,从厨房到客厅,从阳台到厕所。在她泄身三四次后,我在她体内内射。那一刻我们如同被救赎的情侣,相拥在一起,体会彼此的温存。
从一开始起,我们的母子关系就不是角色扮演,这才让性爱有了救赎的宗教感。
我已经厌恶了外面那个充斥着吃人勾当的世界,大概是我残害了这么多人的报应,我渐渐的在每晚看到那些被我致残致死的人的脸漂浮在夜空里,他们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眼珠一动不动,看到他们的脸,我清晰的想起每一笔催债的过程,黑色粘稠的暴力和绝望如柏油一样倾泻。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雯雯一直是我的支柱,直到有一天我无法再抵抗深渊的召唤。
我把存有我所有钱的存折和密码以及这套房子的房产证打包,放在熟睡的父亲枕头下,他的换肾手术很成功,我给他选好了护工,提前预支了一年的费用,现在已经进入了准备出院的康复期。夜风里,我抽完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想去那个只有我和雯雯的新世界里生活,和她无忧无虑的做爱,尽情的当她的宠儿。
黑暗里,她亲吻我,和我最后一次亲热。我抱紧她,就像已经失去了她。两人相拥跳下崖壁,坠入水中,一声闷响被海浪声所吞没。
几个小时后太阳出来了,光倾泻在平静的海面上,每个日出都来了一个新的世界,只不过和那个旧世界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