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父亲和母亲选择协议离婚,母亲在离婚协议上加了一条选择把我留给父亲,我哭着跑去问母亲为什么不带上我,母亲只是合上了钢笔笔盖,把签完名的文件交还给律师。“显纯,再见了。” 说完她领着包起身离开,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开始在学校里打架,逃课,用一切办法去毁掉自己原先的生活,这样似乎才能让我感到平复一些。父亲给我办理了休学手续带着我去看心理医生,希望事情能有所起色。
这天,父亲带我来到这间诊所,和我见过的所有医院不同,空气里没有凛冽的消毒水气味,没有各种冷冰冰,跳着数字的仪器,取而代之是柔软厚实的巴洛克地毯,墙壁上一幅幅印象主义油画,莫兰迪色系的家具莫名让我心安起来。父亲在前台签完字后,蹲在我面前:“显纯,爸爸给你去买冰激凌好吗? 你在这里不要走开。”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的确,对于这段血浓于水的感情,即便我当时的我再怎么敏感也很难嗅出欺骗的味道。
我坐在走廊的沙发上等待,不停踩着地毯上的一片污渍,十分钟,二十分钟,父亲没有回来。对面的门打开,戴金丝眼镜穿深色毛衣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上前:“显纯,随我来。” 我犹豫的起身,进入房间。房间很简单,面对面的高背沙发,天鹅绒的窗帘密不透风,屋内一盏落地灯恰到好处的照在我即将要入座的位置,而男人的脸隐匿在黑暗里。
我坐在高背沙发里,沙发很大像一张嘴,我几乎整个人陷进嘴里。“脱掉你的衣服。” 男人毋庸置疑的对我说。“开什么玩笑?” 我立刻拒绝。虽然只有七岁,但我也知道不应该在陌生人面前露出一些地方。男人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看完后你就会明白了。” 我翻开,是父亲签字的卖身契,我被以十万的价格卖给了眼前的男人。“开玩笑的吧。” 我的语气低了下去,脑海里不断回响母亲的那句话:“显纯,再见了。” 男人继续说:“在这里,你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现在开始你叫M。”
“你可以哭十分钟。” 男人对我说。我合上文件夹:“ 不必了。” 说完起身解开领口的纽扣,一粒一粒向下,白皙的肩膀露出来,接着胸口,腹部,男人坐在沙发上打量我赤裸的上半身:“不错,继续。” 脱下半身的时候我明显犹豫了很多,羞耻和被背叛的愤怒让我落下眼泪,没有嚎啕,安静的任由泪水滴在地毯上。此时我只穿着面包超人的内裤和一双棉质高筒袜。瘦削的身体,白幼的肌肤,那继承母亲血统天然拒人于千里的冷淡眼眸始终让我在被动中显得高傲。
“继续脱。” 男人饶有兴致的晃动手里的方杯,里面的冰块一下一下碰撞到杯体。我闭上眼,修长的睫毛挂着的水珠落下,伴随下体的凉意传来,最后的马其诺被攻破。男人起身走来,抬起我的脖子,我张嘴咬破他的手指。他拿出手帕擦去鲜血,脸上浮现笑意:“你这样可不行,要吃苦头的。” 说罢把手里的方杯放在我下体上,让冰块混合酒体没过春袋和性器。剧烈的钝痛立刻传来,因为冰水刺骨的寒意,我的阴囊快速收缩,两颗睾丸的形状一览无遗。他抬起我的脖子,这一次我没有反抗,四目相对,我冷冷的注视他。他举起方杯呷了一口浸泡过性器的酒:“你学的很快。”
“我不会强制你做任何事,尤其是做爱。我相信你需要的时候会主动和我索取。” 他语调平稳而缓慢。“平时经常自慰吗?” 我没有看他的脸,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回答。“能射出精液了吗?” 他得寸进尺,我咬着牙摇头。男人转身从木盒里拿出特制儿童尺寸的贞操锁:“我给你的两件礼物之一,试试看吧。” 男人拿出卡环套在我的性器根部,冰冷的金属压迫静脉血管让我被迫勃起,看到自己勃起后我的脸上浮现出绯红。
“没关系,很正常。”
他拿起全封闭笔筒一样的锁具对准我的阴茎,啪,锁具和卡环相扣牢牢锁紧。如此一来,我的性器就被完全囚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小笼子里,虽然顶端有排尿孔,但再也无法触摸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两颗睾丸在卡环的挤压下像两颗鲜嫩欲滴的红李,稚嫩的皮肤下似乎随时都要被挤出来。射精和勃起的权利被剥夺,这是内隐的主从关系。
脖子被戴上小牛皮材质的深棕色choker,这是外露的主从关系。“我每三天会给你开锁排精一次,之后就是一个礼拜一次,两个礼拜一次,直到一个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 性器的勃起还没有完全消退,听到这番话,反而更加鼓胀,我羞愤的暗骂自己是个骚货,被这样调教竟然有了感觉。他拿起沙发上的毛毯裹在我身上,带我来到属于我的房间:“今天对你来说是艰难的一天,晚上好好休息。”
躺在床上,闻着房间里陌生的味道,和不熟悉的枕头的共存,他乡的第一晚总是无眠。清晨,我在下体的剧痛中醒来,贞操锁的卡环磨破了我阴囊的皮肤,淡淡的血渍已经在大腿内侧干涸。我起身去浴室里清洗干净,一瘸一拐的穿好衣物。侍女已经把早餐送到我房门口,煎蛋火鸡三明治,气泡水,和一小串葡萄。我拿回房,想起以前父亲早晨给我准备上学的早餐。作为中产阶级,我的伙食也并不亚于现在,真搞不懂,他为什么为了钱而卖掉我。
“M,老师已经在教室等你了。” 男人在门外走廊说着。我并不知道在这里还要上课,只好穿好衣服,打开门。在男人的带领下,我来到一间屋子。屋子里陈列着各色阳具雕塑,或大或小,四面墙壁和天窗画着日式春宫和被轮奸的圣母玛利亚,地板两侧或站或坐一群赤身裸体的成熟女人,满眼奶子里为首的教师坐在屋子正中的办公桌前。
“M,你的第一堂课开始了。” 教师是一个严肃的老女人,穿黑色丧服,喉部装饰着神父一样的领结。桌子上放着一根逼真的肉棒。“你立刻给这根肉棒口交。” 教师的语气不容置疑,围观的女人们彼此厮磨起来,发出猫儿一样的叫春。“我拒绝。” 冷冷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来。教师盯着我,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为什么新人都一摸一样,非要吃过苦头才知道顺从。”
我还在挑衅的看着她的脸时,身后的女人把我按在地上,仰面朝天,四肢被其他女人固定动弹不得。教师走上前用高跟鞋尖锐的鞋根踩在我被贞操锁卡环紧紧勒住的睾丸上。我发出惨叫,嘴巴很快被捂起来,只有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这种痛楚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因为太过疼痛,我甚至无法呼吸,产生了窒息的眩晕。“下一次,我就直接踩穿它了。” 教师抬起脚回到办公桌前。
我流泪把那根假屌含进口腔,周围的女人们窃窃私语,脸上又是轻蔑,又是好奇。“很好,接下来用你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顺时针一圈,逆时针一圈。” 教师看着我的动作,在一旁指导。“龟头是男人性器最敏感的部位,也是口交里,你需要集中攻击的地方,一般来说,龟头背部会带来酥麻感,系带则能引发类似排尿的快感。” 教师继续讲解,内容让我面红耳赤。
“口交无非是吸,吮,舔,含。要想男人喜欢你,第一不能让龟头碰到牙齿,第二切记口交时要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他的征服欲便会得到满足。” 教师点了一根烟,看着我的口水顺着假阳具流到桌子上。“你吸屌的时候要闭紧嘴巴,这样吸力会更强,而你舔屌的时候要张开嘴巴,让男人看到你的舌头。现在做给我看。”
我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舌尖来回扫过龟头背面,紧接着闭起嘴吮吸起来,整根阳具对我来说还太大,硕大的龟头顶在喉咙让我忍不住干呕起来,粘稠的唾液沾满了假阳具的睾丸。“真是难为你了,深喉对你来说还太早,你继续练习龟头这部分的内容吧。”
在别人面前给假阳具口交让我被锁起来的性器充血,清亮的前列腺液从顶端排尿口流出来,拉丝悬在空中。男人全程饶有趣味的观摩着一个七岁男孩的口交学习。上午的课程结束,我冲倒卫生间里趴在水池上把早餐的食物全部呕吐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知道人在命运前的无力和孱弱。下午的课程是性爱理论,教师是一个胖胖喜感的男人,他说话声音像蔡康永。“M同学,为了让男人更喜欢你,必要的性爱理论是很重要的呢。这门课会分为几个章节,呻吟与娇喘,求饶与挑逗,哭泣美学,体位学,恋物癖诱惑,人体高潮原理等等。你先表演一下被鸡奸时的哭泣和求饶,让我了解一下你的深浅。”
我从没遇到过如此变态的请求,硬着头皮尴尬的假哭了几下:“啊,求求你不要对我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教师干呕了一阵:“现实和你看的A书不一样的,麻烦你不要这么中二,不要这么敷衍。” 说完就一把推倒我,撕开我的衬衣,肥厚的嘴唇吸在我胸前的红樱上。我没有说话,因为这样很舒服,我眼神放空的看着天花板,前列腺液分泌的更多了,湿答答的。教师舔了一会见到我没有反抗而是在享受:“好了,你的定位很明显了,一条死鱼任男人玩弄的骚货。” 我拉起领口:“喂喂喂,怎么能是骚货呢?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教师在黑板上写下:“呻吟的要点,第一不要刻意,A片那种都太过了,第二频率不要过高,你作为儿童不要搞得像发浪一样,我们成人世界默认小孩都是没性欲的。”
我认真记笔记,教师转过头:“我刚才玩你乳头的时候发现你很敏感,你自己现在摸摸乳头,结合黑板上的要点,呻吟给我听。” 我把手伸进衬衣,捏着已经被舔硬的乳头,闭上眼,一阵酥麻传来,我下意识的小声叫了一下。“Very good!就是这种感觉,这样才显得清纯而诱人。” 我红着脸扭头,却看见窗外观摩的男人。
晚上吃过晚饭后,男人走进我的卧室给我开锁:“不是让你射精,我今天看到你那里湿透了,为了卫生,需要清洗干净。” 我躺在床上,张开腿,因禁锢而萎靡的性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拿下锁具,顶端包皮湿漉漉的粘着透明的液体,拉出丝来。“你出血了,疼吗?” 拿下卡环的时候血渍将金属和皮肤粘黏起来,我咬着嘴唇点头。侍女送来药水在我洗完澡后涂抹加速伤口恢复,药水凉丝丝的,我忍不住在他涂抹时笑出声来。男人抬起头正对我弯弯带笑的眼睛:“M,你很可爱。”
次日,早晨我来到口交课,老女人面前放着一个保鲜盒,她打开后里面是一个极其骚臭的猪鞭。“对于初学者而言,口交最难克服的就是性器的异味,如何面不改色的含住一根满是包皮垢和尿骚味的鸡巴需要练习。” 她把盒子推到我面前要求我把猪鞭放到嘴里。我捂着鼻子,胃里翻江倒海。似乎这个年龄的女人都没什么耐心,她一摆手,周围的其他人按住我,掰开我的嘴,拿起猪鞭塞进去。一瞬间,浓烈的粪臭,尿液的骚气,已经动物特有的膻,更不用谈猪鞭上精液的咸苦味。我在桌上吐的昏天黑地:“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教师走过来一拳打在我的脸上,紧接着一拳轰在我肚子上:“在地狱里,就别奢求不属于你的救赎。” 我被疯狂的殴打,直到生理的反胃被疼痛麻痹,我可以熟练的给猪鞭口交。
下午的性爱理论课研究做爱体位,我躺在课桌上按照要求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如同提线木偶。这不正是有关于我的写照吗? 我空洞的执行指令,在未来和素未谋面的男人交欢。“哎呀,你怎么搞的,这么僵硬。” 教师发出蔡康永式的嗔怪,我几乎可以肯定他是个骚0。他给我纠正位置时手指有意无意的爱抚过我的屁眼和乳头,被禁欲了这么久的我,几个来回就又湿了。“你很适合被正面肏呢,因为你这双眼睛看得我很不爽,总那么冷淡和高傲。正面被肏的你正好可以好好用那双眼睛看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对于肉棒短小的男人,你要让他用传教士体位,切记不要后入。和男人面对面做爱,可以用牙齿轻咬他的肩膀,这可以很好促进他的性欲。” 教师侃侃而谈,我则出神的看着窗外,阳光很好,夏天快到了,天气也应该热了起来。
这是这个礼拜带贞操锁的第一次排精,男人替我打开锁具,性器竟然一下子高高挺起,我还以为会彻底软掉。“小东西很精神呢,当着我的面射精吧。” 我听到这番话不由得脸红,哪怕在自己家自慰我都是关门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这会要在陌生人面前射精,怎么想都觉得尴尬。“我不想在你面前射精。” 我直言道。“那你就失去了这次排精机会。” 男人又重新给我上锁。虽然只是戴了贞操锁三天,我已经非常想要自慰了,但还不至于在别人面前。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性欲。我起身离开。
口交课到了期中考,我推门进入房间,房间里是那个老女人。她坐在椅子上,岔开腿,一根粗大的肉棒挺立起来。我捂住嘴,吓了一跳。“没错我是扶她。” 口交教师说道。“现在开始口交考试,题目是十分钟内让我射精。” 我跪在椅子钱,握着她的肉棒,轻轻拉下包皮,一股恶臭袭来,龟头上都是白色黄色的包皮垢。看着不断变化的倒计时,我强忍恶心,含一口温水,用舌头开始清理龟头,然后整根含住放入嘴中吮吸起来。浓烈的骚臭和精液的性臭让我差点吐出来。脑子飞速回忆课上口交的重点,对龟头背部,系带开始猛攻。很快五分钟不到,马眼已经湿润了,我抬起头看着教师的眼睛,一前一后的移动脑袋进行抽插。舌尖刺入马眼,上颚轻轻摩擦龟头背面的敏感带。
握住肉棒的手感到肉棒已经一跳一跳的了,我运用性爱理论课学到的心理学,分析教师一直一副高不可攀的严肃表情,说到底还是个自恋的人。我反其道而行之攻心:“这根废物肉棒就快要射出来了吧。” 我盯着她的脸轻蔑的一笑。果不其然,肉棒胀的更大了。我侧过头,用虎牙轻轻咬住肉棒,像是猫科动物捕获到猎物,随后用嘴唇轻轻摩擦棒身刻意避开龟头。这是一种高级的寸止手法,还剩下五分钟我有信心让她能射出来,所以刻意玩弄起她的肉棒而没有加快攻势。
噗一声,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措手不及。比我原想的要射的更早,看来策略很奏效。“老师,舒服吗?” 我舔了舔脸上的精液。“不错,你学的很好。” 教师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在测评表上给我打下了S的分数。出门后,男人给我鼓掌:“做的很好,M。” 我对于他让我当面射精的要求耿耿于怀,所以我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下午的性爱理论课教授的是脱敏训练。作为一个合格的雏妓,尤其是男孩,不可以在性爱中过早高潮。因为男性无法短时间内多重高潮,而且高潮后性爱表现断崖式下跌。为了确保和主人的性爱,雏妓需要更加持久,至少能坚持到和主人一同高潮。“你试过前列腺高潮吗?” 教师问我,我摇头。他拿出一根细长弯曲的震动棒,涂了一些润滑油后就插入我的菊穴里。“戴着,自己感受。”
性爱本应该是肉与灵的碰撞,是关于感官的肉体游戏。但雏妓需要学习,分解,量化每一个关键的技能,比如判断对方即将高潮时如何加快速度和力道让其更爽射精,再比如性爱如何切割为起承转合从口交到内射。我闭上眼感到屁股里酸酸的,像是憋了很久的尿。大约四五分钟后,前列腺液滴滴答答的流出来,性器根部辐射式快感,没有自慰那么激烈,却异常持久。我这样享受着,突然一股精液射了出来,接着又是一股。我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样抬起屁股,从贞操锁排尿口喷出的精液淌在地板上像是打翻了的牛奶。
“好舒服啊。” 我自言自语,看着教师,他点点头:“前列腺高潮理论上一直刺激的话可以持续三十多分钟,但你的主人可能没办法像这根震动棒一样坚挺,也就是说,你要做好在做爱里感受不到快乐的思想准备。我看了一下时间,你高潮的太快了,主人才插了你几下你就射了,不太妙啊。但好在你的体质还不错,能一直被肏射,也别有一番风味。” 就这样我趴着被震动棒弄了三十多分钟,射了满满一地的精液后虚脱的倒在地上,结束了今天的性爱理论课程。伴随着更多的训练,我可以慢慢掌控自己高潮的节奏。
日复一日的训练,我的口交技术越来越高,对做爱这件事也有了更多理论支持和实践。我被教师们夸赞为天生的雏妓,在这样的溢美之词里我看着镜子里青涩的那张脸,喃喃自语:
“显纯,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