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声音

“好，现在我们来示范一下发声练习，同学，你跟着我做。”她还没玩够。

“让你的腹腔控制呼吸，在喉咙里发出来，跟着我做。A——I——”她示范发声。

我心不在焉地跟着念。

聂紫鑫停了一下，说：“同学，是‘啊’和‘衣’的音，不是‘爱你’的音。”

教室哄堂大笑。

她得寸进尺，靠近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手中的教鞭在我胸前指点：“你刚才的发音不对，要从你的胸腔发音，从这里……”

不是我疑心，我真的听见了她咽口水的声音。

她拿着那根教鞭打量我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似乎是想拿那根教鞭玩弄我的身体，没有理由，就是有那种强烈的直觉。

她的教鞭在我的胸前晃来晃去，我知道这个变态随心所欲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生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她不要脸我还是要的，于是赶紧配合微笑：“老师我知道了，别拿教鞭体罚学生啊。”

聂紫鑫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同学，这不是教鞭，这是指挥棒。”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气到咬牙切齿，在这场合却对她无可奈何。

她终于放过我叫我回到座位，自己坐到钢琴前：“我现在配合键盘来为大家演示一下正确的发声方法。”

一阵流水一样的前奏过去，她唱起来。

梅子小声说：“哇！”

即使我满腹怒火，仍然被她的声音吸引。

她似乎唱的是俄语，简单的两段发音反复地吟唱，我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也不知道她的发音好坏，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在高的时候清远悠然，似乎是旷野上高高的一抹风；低的时候婉转优美，像是绽开了一丛花。

看着她修长双手行云流水般在键盘上滑过，她的唇吐出动人的声音，我不禁有点迷惑，无法把这个人跟昨天婚礼上恶劣地强要了我的人联系起来。

第一节下了课，梅子仍然沉浸在兴奋中：“天！她好帅！她的声音好好听！她弹钢琴的样子好迷人啊！而且她好幽默！苏苏，我真羡慕你！啊，她的眼睛，苏苏，你有没有发现，她的眼睛好魅惑哦！如果是个男人就更完美了，不过即使是女人我也被她吸引了，我太爱她了苏苏。”

我心想，如果她知道聂紫鑫是个会强迫女人的色情狂，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迷她？

苗苗问我：“苏苏，你跟那个老师是不是认识啊？我总觉得她看着你有点怪怪的。”

“不认识啊！”我下意识地否认，撇清一切嫌疑，不想让自己被强迫的事情有被人知道的可能，为了我的骄傲，也为了妈妈的幸福。

“是吗？她偏偏挑中你上去。”苗苗似乎还有点怀疑。

梅子说：“那当然，苏苏这么漂亮出挑，要是我也会挑她啊！”

苗苗不说话了，梅子仍然在那里不断的“她她她”，我心里一阵烦乱，挥手招呼旁边的船长：“不想上课了，走不走？”

于是跟苗苗，船长，阿木等几个人逃课，杀回家去看新的A片。梅子没有来，因为聂唯阳还有一节课，她舍不得不看。

一个漂亮的东方女人穿着空姐的服装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她的裙子被拉到腰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分别绑在两边的扶手上，没有内裤，深色的丝袜在两腿之间撕了一个洞，露出雪白饱满的小丘和鲜红的花蕊。

性器的特写我们都见得多了，有点麻木，但是让我们感到新奇的是这张光碟中使用了一个我们原来没见过的新工具——金属探棒。

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双手自她打开的领口间伸进去揉捏她硕大的双乳，而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用一根手指粗细的圆头金属探棒伸进她的花瓣中去。

那女人的身体深深地吞吐着那根探棒，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即似痛苦又以愉悦的呻吟来，我想象着那金属探棒在身体里的感觉，嫌恶地皱了皱眉。

苗苗说：“会不会很凉？”

我们都忍不住笑出来，阿木说：“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苗苗抓起旁边的纸巾盒丢到他头上去。

正笑着，传来敲门声。大家吓了一跳，一齐望住我，我说：“没事，大概是我妈妈，她不会进来的。”

走过去开门，刚开了一条小缝，就看见聂紫鑫阴沉的脸。我吓得急忙把门关上，她怎么跑回家来了？我刚才还跟他们说我不认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