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意识到姐姐已经将近十个小时没有从房间里面出来,且无论我怎么呼叫都没有反馈的时候,一种不好的预感漫上了我的心头。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姐姐紧锁的房门,里面的场景却令我大吃一惊,我看见了姐姐正在被单手套和几个手铐脚铐以驷马的方式拘束在床上,一边发出被口球阻隔的“呜呜呜”娇喘声一边到处扭动,床单都被弄得乱糟糟的,甚至还能够看见一些不明液体。
顺着床上的水渍往上看去,姐姐的白色小熊内裤被一个粗大的粉色圆柱体顶起,那是一个巨大的震动棒,顶部红色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看来这段时间里它都会像这样“尽职尽责”地工作下去。在内裤的限制下,它几乎完全没入了姐姐的身体,而露在外面的头部依旧在抖动,甚至于我只是站在房间门口就能听见这个圆柱体工作发出嗡嗡的响声,与姐姐淫靡的呻吟声糅合在一起,给我带来一场淫靡的视听盛宴。
脸上带着皮革眼罩和口球剥夺了姐姐的视力与说话能力,最后一副小小的耳塞剥夺了她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怪不得无论是我在外面喊她还是我开门站在这里她都毫无反应,这么说她现在还不知道我进来了,那么我如果小小的欺负她一下,她也不会知道是我吧?这么想着,把她下面的震动棒突然拔了出来,受到如此突然的刺激,她的身体一阵抽搐;我甚至无师自通的把震动棒的功率拉到最大,在她的下体反复抽插,显然,她意识到她的房间被人闯入了,而来人试图对她图谋不轨。她的挣扎开始加重,即使隔着口球也能听到她惊恐的呜呜叫声,身体也开始极力扭动挣扎。我没有言语,只是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姐姐的后颈处,顺着脖颈向下,沿着脊柱到肩胛骨出,这里是我们的敏感点之一,姐姐小时候经常安抚哭泣的我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动作。这个不会有其他人明白这个姿势对我们来说的含义的,而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动作也足以表明一个身份——是我。很快她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放松,身体也开始配合我手里的动作。
我左手继续用震动棒抽插她的下体,右手则伸到她的胸口揉捏她的乳头,我的动作让她的身体逐渐反弓了起来,甚至脚指头也开始虚空抓紧,随后张开,只可惜她对自己的拘束太过“完美”,床上的链子和身上的皮带将这一切局限在了一个并不大的范围。
很快,姐姐呜呜的呻吟声透出一股舒爽,同时整个身体失去了力气如同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下面流出的爱液甚至湿透了整个白色内裤,使它微微透明地贴在屁股上,裙底风光一览无余。废了好大功夫解开她身上的这些“装备”,我们向彼此袒露了心声很奇怪的是,虽然整个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都是我,但最后却是我跪在地上向对方献出自己身体的使用权。就这么怀着激动的心情看着姐姐拿出各种各样的玩具,打算用在我的身上,梦境却突然破碎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窗户,洒在我的脸上,随着手机闹铃的响起,我依旧在床上细细品味着昨天晚上的春梦,依依不舍的回忆着梦中遇见的姐姐,连我自己也没注意到,这一时刻我嘴角竟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仿佛我依旧在梦里被姐姐调教一样,被姐姐摁在床上推倒,浑身上下被各种拘束具令我动弹不得,剥夺了视觉与听觉,忍受着姐姐的手指在我的下体探索,这份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下体依旧传来她的手指停留在我体内搅动的感觉。
我带着这种被姐姐侵犯舒爽感,完成了起床洗漱之后,我终于才意识到下体的异物感是真实存在的,这并不是幻觉,一点点疑惑,甚至恐慌敲击着我的意识:我的下面明明应该被贞操带封锁的严严实实的才对,不可能有什么东西进去的啊,难不成爬进去了什么虫子?!我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没等擦去脸上刷牙留下的泡沫便褪下裤子,试图打开它一探究竟,但是接下来的事几乎令我绝望——贞操带的锁呢!
我在镜子前查看现在贞操带的样子,与之前相比现在它变得更加贴合我的身体,但是之前腹部的暗锁位置现在变成了和背后相同位置一样的整体金属结构,甚至连旋转机构都消失不见了。拿着钥匙但任凭我怎么寻找也没找到能插入钥匙的钥匙孔,而且之前能打开贞操带的锁扣处现在却变成了严丝合缝的一体化金属,仿佛这个贞操带就如同根本没有锁一样,近乎绝望的我拿着钥匙疯狂敲击那原本属于锁扣的位置,那钥匙居然就这么融化一般进入了整个贞操带,而且并没有打开。我呆呆的坐在地上,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现在贞操带现在变成了我下体无法逃离的枷锁,腰带紧紧固定在我的髋骨之上,而下面的护盾则牢牢封住我的小穴,完全没有可以作弊打开的方法,它隔绝了我一切想要自慰的幻想,我不由得想起了《可穿戴科技》,《林筱鸢的贞操带》中的主要角色们一样,穿着它们好几年甚至一辈子都无法脱下,成为了贞操带的奴隶。我绝望的开始徒手用力撬动贞操带,依然无济于事,难道我要变成那些小说主角了吗?令我惊讶的是,我的心底居然有一丝丝期许,期许着被姐姐永久锁上什么的,期许着这一切都是姐姐的阴谋,就是为了让我穿上贞操带从而开始堕落成她的宠物。我被我自己内心的危险想法吓到了。
随后下体的异物在我的小穴深处微微的蠕动了几下,带来些许的快感,让我把思绪拉回现实。
不行,我得看看里面是什么,我把手指头从贞操带的侧面勉勉强强的塞了进去,在靠近小穴的地方,除了摸到了我分泌的爱液以外,还有一个黏糊糊的软东西,是连接在贞操带之上的,我正想仔细摸摸里面到底是什么,突然小豆豆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掐住,狠狠捏了一把,痛觉与快感混杂着充满我的大脑,被迫摔在了床上,手指本能的抽了出来,被贞操带的边缘搁得生疼,“不让摸就不让摸,怎么还能偷袭我的小豆豆的QAQ”我有点委屈的抱怨道。还好,我抽出手指之后下面就恢复了正常,但很明显,这个贞操带非同一般,而我想要脱下它更是难上加难。
自从我发现姐姐藏的那些库存后,我开始沉迷在拘束的快乐之中不可自拔,几乎每个晚上都要被拘束着高潮一番才能入睡,现在被锁上了反而因为不能自慰而导致性欲高涨……嗯,那其实被锁起来也不是一件坏事?正好防止我沉迷其中,我这么开导着自己,同时一边抚摸着我的贞操带。我看了眼日历,距离下一次大姨妈到来还有好久,所以戴个几周,最后没有办法再使用暴力拆解的方法,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情,不就是穿贞操带久一点嘛,这有什么大不了,几天不自慰又不会死。我如此安慰着自己
------三日后------
我错了,我完全错了,我不应该之前放出大话。这几天贞操带里面异物越变越大,几乎填满了我整个小穴,同时拜他所赐,我的贞操带里面因为异物的挑逗让我几乎时时刻刻都是湿润的状态,这让我十分难受。同时我本就敏感的小穴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了,甚至于我将毛巾从贞操带侧面塞进去吸干水分的时候都能给我带来等同于原来抚摸小豆豆的快感,我感觉我身体变得越来越色情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终于在今天,我忍不了了,今天外面在地铁上的时候内裤就已经被我的爱液弄湿了,再这样发展下去我迟早要成为那些只知道索求快感的笨蛋了,所以我决定回来试图拆解掉贞操带,要不然我的身体会变得越来越奇怪的!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光并且找到工具箱的手锯,用毛巾垫好皮肤的部分防止锯齿弄伤到我自己,随后我试图锯断这个贞操带的腰带部分,“姐姐,对不起了,如果你回来了我会陪你一副新的”我在心里向如今不知道在哪里的姐姐道歉,毕竟这是她的东西,然后用锯子开始慢慢锯开贞操带。
锯了几下后,贞操带的金属表面没有造成任何一丝划痕,反而锯子有些豁口,正当我想加大力度的时候,突然下面的异物开始疯狂地蠕动,并且往我的子宫探去。很快,我的子宫口传来一阵剧痛,是里面的异物粗暴的插入了我的子宫,我痛得扔掉锯子在地上胡乱挣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快停下来”我痛苦的哭喊着,但是贞操带全然不理会我的哭喊,更加用力的侵犯我的下体,整个小穴几乎完全被暴力填充,剧烈的疼痛和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时占据了我的意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要坏掉了!
还好,扩张并没有继续下去。我在我渐渐适应了被撑开子宫的疼痛过后,我开始用随手抓起的书本疯狂的捶着贞操带“快出来!很疼的!!!啊啊啊啊别再动了我错了疼死了!!!”似乎是贞操带对我的捶打不满意了,一阵电流从体内传来,本来在这之前我就已经被弄得性欲高涨了,而这一波电击甚至配合着剧痛与些许快感,把我送到了高潮,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在地上疯狂痉挛与满地打滚。疼痛与我渴求已久的快感充斥着我的大脑,理智本身却已经几乎崩溃,尿液伴随着爱液从贞操带的排泄孔缓缓流出,失去意识前我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我失禁了……太丢人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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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