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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性奴史 《乡村篇》上

作者:花裤衩 字数:22471 更新:2024-11-05 04:56:51

   妈妈性奴史 《乡村篇》上

  2003年某天傍晚时分。

  

   妈妈在单位裡收拾好东西,准备早点下班。

  

   因为今天是周末,是我们一家人欢聚的日子,她想早点赶回去做一顿丰盛晚餐。

  

   妈妈是一家事业单位的财务主管,她平时工作认真负责,有着卓越的管理才能,深得领导赏识。

  

   妈妈是那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虽然岁月已经在她腮边刻上了几条不易发觉的鱼尾纹,但她的风韵却让人过目难忘。

  

   天色有些阴沉,街上行人稀少,可能是周末的原因吧,人人归心似箭。

  

   妈妈骑着自行车往家裡赶着,突然她发现有点不对劲,后面好像有辆面包车一直在跟着她,开始她并没有在意,转过了几个街道的弯角,那辆车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妈妈心裡有点忐忑不安,不禁想起前几天新闻裡报导裡说的事件,就是最近城裡有不少妇女失踪事件,据说都是被一个人贩子集团绑架到外地去卖了,想着想着妈妈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妈妈不断安慰自己:我都是一个40老几的女人了,谁还会来绑架我啊。

  

   想到这裡妈妈的心头似乎宽松了一些,但是感到身后的车子还是像幽灵一样跟着,她越来越感受到不安,不觉加快了车速。

  

   在经过一片少人的林子的时候,那车子突然加速超越了妈妈,插到妈妈的自行车前面停了下来。车门一开,冲出两个蒙面大汉,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妈妈白皙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麽……”妈妈惊魂未定。

  

   只听见一把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实点,不许叫,跟我们上车。”

  

   “放……放开、我……救命啊!”妈妈颤声叫着。

  

   “妈的……找死……”一个男人一下捂住妈妈的嘴。

  

   妈妈吓得手足无措,竟然不知反抗,被他们强押上了汽车,面包车裡除了司机,还有另外两个蒙面大汉,其中一个冷冷地对妈妈说:“你都活了三、四十岁了,应该识相了吧,不瞒你说,我们就是专门送女人去外地享福的,今天你碰上我们是你的运气,你要麽乖乖听我们的话,要麽我们兄弟把你轮奸了再丢到河裡去喂鱼。”

  

   妈妈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们绑我干嘛啊,我都40多岁了,家裡有丈夫儿子,你们放了我吧。”

  

   那蒙面大汉哼了一声:“还专门有人就要买你这样的中年妇女,看你的样子你老公很久没干你了吧,你放心,我们带你去的地方会有很多男人想干你的。”

  

   这话说到了妈妈的痛处,妈妈竟然没法回答,确实,现在妈妈对性生活已经没有了概念,尽管她经常穿着性感的丝袜高跟鞋,还有紧身裤,但是爸爸对她已经没有了太多兴趣。

  

   每次妈妈洗澡时看到自己日益下垂的乳房总不禁黯然神伤。

  

   不过还好,妈妈对自己的屁股一直还算有信心,丰满但不显臃肿,翘翘的,实实的,把套裙撑得紧实,两个屁股蛋圆溷溷富有弹性。

  

   这时歹徒拿出一快破布对妈妈说:“把嘴张开。”

  

   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那歹徒捏开妈妈的嘴,把那布块已经塞进了进去,然后歹徒还用胶布封住妈妈的嘴巴,这下妈妈完全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接下来妈妈双手也被一副手铐铐在背后,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车子在路上颠簸着,突遭此劫的妈妈思绪茫乱,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而此时,我们正在家裡焦急地等着妈妈回家。爸爸打电话到她单位一问,单位裡的人说妈妈已经早就回去了。我们就以为妈妈可能到哪个亲戚家去了,便一个一个亲戚家地打电话,但得到的回答都是说妈妈没来过,我们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直到晚上11点妈妈还没有回家,我们报了警。

  

   这个时候,在城市的郊外的一个废旧工厂裡,反剪着双手,嘴巴被堵的妈妈被押下汽车,蒙着眼睛黑布被取了下来。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过来,打量着体态丰美的妈妈说:“嗯……不错,又抓了一个熟货,看来我们今晚就能出货了。”

  

   妈妈吱吱唔唔地闷哼着,扭动着身体,但她的反抗显得那麽无力。

  

   那些歹徒把她押进仓库,和其他被绑架来的妇女关在了一起。

  

   半夜的时候,妈妈和其他被绑架妇女被押出仓库,赶上一辆集装箱车,妈妈和所有的妇女都一样,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嘴裡都塞满了东西。

  

   车子在夜色的掩护下行进了大概30多分钟来到一个码头,一辆伪装成普通驳船的小船已经停在简易码头上等候着了。

  

   被劫的妇女们被一个个推下汽车,不一会妈妈也被推下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切,妈妈知道形势不妙,看来那些拐买妇女的事真的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想到以前从报刊上看到那些被拐妇女的悲惨,妈妈本能地挣扎起来,因为一上了那艘船,就意味着失去人身自由了。

  

   那些人见妈妈反抗,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喝道:“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

  

   码头周围有数十个大汉在警戒着,要逃跑简直是不可能的,妈妈见地上堆了一大堆女人的衣服,一个大汉冷冷地说道:“把衣服脱光,快点。”

  

   妈妈站在那裡有点不知所措,那大汉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不用担心,我们对你没有什麽兴趣,不过你去的地方那裡的人都喜欢你这样的肥臀老女人。快脱,这只是为了防止你们女人逃跑采取的措施。”

  

   如果自己不脱的话让他们来动手可能还要受更大的侮辱,但妈妈怎麽也不能说服自己当众脱衣,男人见状走上来三下五除二把妈妈身上的东西剥了下来。

  

   “不要……快停手……你们这帮流氓,你们跑不了的。”妈妈在心裡叫着,在这个时候仍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激烈地挣扎着。

  

   丝袜,紧身裤、内裤、上衣、奶罩扔了一地。

  

   很快妈妈就一丝不挂地站在那裡了,两个大汉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这时那头目不知从哪拿出两个鸡蛋形状的小球,后面还连着遥控器,一个塑料的一个金属的。

  

   妈妈只听他说了句:“把这个塞进她裡面。”

  

   妈妈在惊惶中有中不详的预感,果然,另两个大汉接过那两个鸡蛋状小球就一直看着妈妈的下体,这时另外两个大汉抓住妈妈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把妈妈按在地上,还有两个大汉按住妈妈大腿,使她双腿无法并拢,接着一个戴着塑胶手套的人把一种什麽液体涂在妈妈的屁眼上,然后妈妈就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自己的阴道口,那人稍稍用力,那鸡蛋状小球就塞进了妈妈阴道的深处。

  

   很快,一股金属带来的凉意冲到了妈妈的肛门,妈妈拼命紧缩着括约肌,但是在刚才涂在妈妈肛门周围那液体的作用下那金属球很轻易地就突破了妈妈肛门的防线,被那人的手指也顶到了妈妈直肠的深处。

  

   妈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个时候只有瞳孔能表达她的心情。

  

   两根线拖着控制器还挂在妈妈的屁股下面,那头目拍拍妈妈的肥臀说道:“别紧张,这是跳蛋,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的,这只是为了能在旅途中让你们保持兴奋。”

  

   说完就打开两个控制器上的开关,塞在妈妈两个洞裡的跳蛋开始了疯狂的震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从妈妈的下体袭上脑门。

  

   “啊……怎麽可以……”妈妈窘得满面通红,显然那些东西给了她本能的快感,身体是最忠实,四十如虎的妈妈当然不例外。

  

   竟然有这样的东西,作风一向保守的妈妈显然没见过这些羞人的淫具。

  

   但是矜持的妈妈又不敢把心裡的快感显露出来,只好闭上眼睛,咬住嘴唇,那些见多了的人贩子们自然知道妈妈这是怎麽回事,两个大汉把妈妈从地上拉起来,拍拍她的屁股说:“快走骚货,到船上去慢慢享受吧。”

  

   说罢就把妈妈往船上推,妈妈下体的两个跳蛋还在强烈地震动,妈妈走路时不得不夹紧大腿,扭扭怩怩的,弯着腰来减轻跳蛋对自己的刺激。

  

   妈妈被关进底仓,而且人贩子把妈妈的大腿和双脚也都捆上了麻绳。这裡的妇女都和妈妈一样,手脚都绑着麻绳,有的还被布团堵着嘴,而且从她们下身的两个洞裡都拖着两个遥控器,塞在妈妈她们下体的跳蛋在底仓裡发出格外刺耳的嗡嗡声。

  

   第二天早晨,警察在妈妈下班路上发现了被丢弃在路边的自行车,而且妈妈的提包也还在车篮裡,当时有人看到妈妈被两个大汉推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我们意识到妈妈很可能被人绑架了,但是我们还是不死心,希望这不是真的,于是我们到处发寻人启示,但是好几天过去了,妈妈还是一点音信也没有。

  

   此时在人贩子的船上,妈妈体内的跳蛋还在疯狂地刺激着妈妈的官能,在带给妈妈耻辱感的同时也给妈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在妈妈的小穴裡面,早就渗出了淫水。而妈妈屁眼裡的那个金属跳蛋更是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虽然跳蛋的震动随着电能的损耗在渐渐地减弱,但是妈妈在跳蛋给她带来的一阵阵高潮中已经彻底被征服了。

  

   妈妈在黑暗的船舱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每天都有人送饭下来,把食盆放在妈妈她们的头边,但是不解开她们的手脚,让她们只能像狗一般用嘴巴进食。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船终于到了终点,妈妈等人被押下船,又赶上了一辆老式卡车。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2个多小时,一个小有规模的村庄出现在众人面前。

  

   妈妈等妇女被押到村子的一个广场,广场周围早就围满了好色的村民,广场中央竖着十几个半腰高的木质托架,托架上放着麻绳和皮带,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捆人的。

  

   人贩子给妈妈等人每人都发了一个两边连着皮带的橡胶球,妈妈她们被要求把球塞进嘴裡,把皮带锁在自己脑后。

  

   妈妈等人都照做了,喀嚓一声,圆球就紧紧地塞住了妈妈的嘴巴,妈妈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连吞咽口水都成了不可能。

  

   接着妈妈被带到其中一个托架前,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托架上的麻绳把妈妈牢牢地反绑起来,然后把她按在托架上,使她的屁股对着下面的观众,用皮带把妈妈的腰部固定在托架上,最后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固定在托架的两只脚上,使她双腿无法并拢。

  

   所有的女人都像妈妈一样被绑在托架上,屁股在托架的作用下高耸着,等着村民来挑选。

  

   围观的村民一一来到场子中间,用他们的眼睛和双手亲自挑选着自己喜欢的女奴,好几双手在妈妈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的,甚至探向妈妈股间的菊花蕾。妈妈的屁眼在外来刺激下本能的抽搐着,看得那些好色的村民眼睛都直了。

  

   就像奴隶市场上的卖品,成熟美貌的妈妈的头低垂着,口水不断地从塞在嘴裡的圆球两边流出,滴到地上,在太阳光线下形成了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像妈妈这种高贵的知识女性在这裡简直就是珍品,不到十分钟,她就被成交了……

  

   一、蒙冤受辱

  

   2003一个夏天的夜晚,一个又髒又丑的孤寡老人在支了八千元后,牵着妈妈回到了他的家。

  

   这可能不能算是一个家,到处又髒又乱,苍蝇乱飞,就在这个晚上妈妈被大字形绑在一张烂木床上,床上的被褥又黑又髒,又粘又腻,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屋裡只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美白的身体是那麽凄艳动人。

  

   老人吃过饭后洗也不洗就爬到妈妈身上,一双枯皱的手大把大把地搓揉妈妈那对丰硕的大奶,还用牙齿发狠地咬妈妈的奶头。

  

   老人像十年没尝过肉味似的,不知廉耻地玩弄着妈妈身体的每个部位,几乎每寸肌肤都被他肮髒的嘴吻过。

  

   那一夜是妈妈人生最黑暗的一夜……

  

   人贩子走时还把调教女奴的现代工具送给了买主,有各种型号的肛门塞,灌肠器、玻璃棒……

  

   妈妈在那户人家裡是地位低下的女奴,开始时白天被锁在屋裡,日夜供老人奸淫。

  

   妈妈曾多次想过要逃跑,有几次都逃出到村边了,但由于不认识路,被村裡的人追出来捉了回去。 那个买她的老人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人对妈妈加强了控制,下地劳动时给妈妈戴上了脚镣,不再让她走出屋子范围,从此妈妈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那老人心理有点变态,动不动就打人,妈妈要是不听话,他一点都不怜惜,每次都打得妈哭叫求饶。

  

   日复一复,光阴似箭,很快两个月过去了,妈妈也渐渐变成了一头逆来顺受的女奴,对男人的玩弄听之任之,这个老人对她丰满的身体乐此不彼,精力也出奇的旺盛,经常把妈妈折磨到三更半夜。

  

   一日,光着屁股的妈妈正在拖地,老家伙坐在屋子裡的板凳上啃着鸡腿,台上是一碗米酒,看到妈妈浑圆肥熟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他的欲火就燃了起来。

  

   “过来!”老家伙大力呷了一口酒。

  

   妈妈正在专心地扫地,听到男人的喝声吓了一跳,但不得不怯生生地走到老人面前,低着头站在那裡。

  

   老人看到妈妈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巍颠颠地耸着,突然一抬手把那碗米酒泼在妈妈心口。

  

   “啊……”妈妈冷不防这一下,胸前一阵冰凉,薄薄的上衣被淋湿了,裡面没有乳罩,一对肉峰马上现了出来,两个尖顶处的乳蒂黑黑的,让人血脉贲张。

  

   老人抬起髒手在丰满的乳房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捏开妈妈的嘴一下吻了上去。

  

   “唔……不要……”一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正要往后闪开,老人一只手伸到妈妈的屁股上大力地抓捏起来。

  

   妈妈想要闭上嘴,但老人用手指狠狠地挖弄起妈妈的屁眼,妈妈痛得叫了起来。就着妈妈张嘴的同时,恶心的老人把他嘴裡的食物推进妈妈的口腔裡。

  

   “唔……”妈妈一阵反胃。

  

   “吃下去!”老人用力打了一下妈妈的肥臀。

  

   妈妈眼中含着泪水,艰难地咽下男人嚼过的东西。

  

   “屁股翘起来……”男人说着把他啃过的鸡腿插入妈妈的肛门裡。

  

   老人取出一条绳把妈妈绑在台脚边,就像对他养的母狗。

  

   正在老人玩得兴起的时候外面传来人声。

  

   “老陈啊……在家麽?”

  

   原来是老人家的一个常客,他带了一个黑包,笑吟吟地走了进来,说是带来新鲜的灌肠工具要用在妈妈身上。

  

   老人立刻把妈妈叫过去:“贱货,快把你的屁眼和贵人打个招呼,他给你带好东西来了。”妈妈看到主人的朋友从包裡拿出银光闪闪的肛门扩张器和一大瓶乳白色的液体,知道他们又要玩弄自己屁眼了,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灌肠,我什麽都答应你们。

  

   “啪”的一声,主人一皮鞭狠狠地抽在妈妈屁股上:“贱货,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快把你的屁股洞露给客人看。”说完又举起鞭子,装做要打下来的样子。

  

   妈妈只好乖乖地走到那个客人面前,用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了那正在紧张抽缩的菊花蕾。

  

   客人色咪咪地对着妈妈的屁股洞盯了足有3分钟,兴奋地对妈妈的主人说:“你是怎麽把这个贱货的屁股洞调教得如此完美的?”

  

   妈妈的主人答道:“虽然我只花000块就买来了这婊子,我可没少在这贱货屁股上下功夫。”

  

   客人拿起那瓶乳白色的液体晃了晃说:“你想让这完美的屁股永远成为你的私有物吗,你希望这贱货下次摇着屁股求你给她灌肠吗?那就把这裡面的液体都灌进这个贱货的屁股裡吧。”

  

   主人接过那瓶据说是为妈妈屁股特制的灌肠液,会意地笑了起来。

  

   半小时后,妈妈被绑在主人专门为她特制的灌肠台上,双腿被分开高高地吊起,一个银白色的肛门扩张器插在妈妈屁股裡,并把她的屁眼撑得大大的,在她屁股上方挂着那瓶特殊的灌肠液,正通过细细的塑料管子一滴一滴地进入妈妈的直肠。

  

   妈妈不断的呻吟声在空空的灌肠室裡回荡着,而她的主人和客人正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妈妈被灌肠的“美景”。

  

   妈妈在慢性灌肠法的痛苦中昏迷了过去,等妈妈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主人身边,身上的所有捆绑物都被除掉了,而主人则倒在一片血泊中,致死的那把尖刀正握在妈妈手中。正当妈妈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冲进来一群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光着屁股的妈妈来了个五花大绑,妈妈见他们显然是误会自己杀了主人,连忙辩解道:“不是我干的。”

  

   带头的大汉说:“证据如山,还敢狡辩,来人,堵上她的嘴,把她押到村长那裡去。”

  

   妈妈一听到要押到外面去,想到自己还是光着屁股的,连忙说:“求求你先让我穿好裤子。”

  

   为首大汉看到妈妈丰满的屁股,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一旁手裡拿着麻绳的大汉说:“给这个贱货穿条内裤,要紧一点的。还有把这两个东西放到她下面的洞裡。”他把两个跳蛋交给那大汉……

  

   那人还给妈妈穿上透明的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妈妈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十分诱人。

  

   在粗糙的石子路上,妈妈拖着一双沉重的脚步被押往村长家,两根麻绳紧紧地勒在妈妈股间,两个绳节正好压在妈妈的肛门和阴户处,使塞在她那两个洞裡的跳蛋不至于滑出来,妈妈每跨出一步,股间的麻绳和肉洞裡的跳蛋就会强烈的地刺激着妈妈的下体。

  

   道路两旁挤满了来围观的村民,他们中间有的是好事的村妇,但更多的是村子裡一些好色之徒,听说某家女奴杀死了主人,正在被光着腚押往村长家。赶紧过来看看这个女人的身体。

  

   经过了那一段石子路的煎熬,妈妈终于被押到了村长家中,妈妈吃惊地发现村长竟然就是来主人家做客的客人。

  

   “你……原来是你……”妈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

  

   “唔……”妈妈挣扎不已,她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一起谋杀桉,而证据对她十分不利。

  

   村长走进关押着妈妈的柴房,一丝不挂的妈妈被反绑双手吊在梁木上,腰间捆了根麻绳,麻绳那头也吊在梁上,使妈妈不得不噘着屁股。妈妈的双腿之间又捆了一根木棒,使妈妈无法并拢双腿。

  

   村长的淫手摸向妈妈的香臀,探向她的肛门,此时妈妈股间的麻绳已经被解去,跳蛋也被拿了出来。塞在妈妈嘴裡的破布也被拉了出来,换成了个日式的塞嘴圆球堵着妈妈的嘴巴,妈妈的口水从球中的小孔不停地流出来。

  

   村长自言自语道:“早就听说老王家的女奴屁眼是全村一绝,今天终于能仔细观察一下,真美啊。”妈妈被捆成这种姿势,只能靠扭动腰肢来躲避村长那双恶心的大手,但为此摇晃的臀部却更显性感。

  

   村长一边解开妈妈嘴裡的球塞,一边说:“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奴,我明天就保证你没事,你现在杀了人,证据确凿,就算回到城裡你也是死路一条。”

  

   妈妈气愤地骂道:“休想!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是你害死了人故意栽在我身上,我会揭穿你的!”

  

   村长冷笑:“是吗?现在全村的人都可以做证你是凶手,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我就不信没有公理,法律是公正的,你这个杀人嫁祸的卑鄙小人一定会受到制裁,上天不会放过你这种人”妈妈激动地说。

  

   “公理?哈哈……在这条村我说的话就是公理!落在我手上怨你不好命,不听我的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村长脸色一变,恶毒地说。

  

   村长嘴上叼着一个烟斗,只见他一边解裤一边踱到妈妈后面。

  

   妈妈不知道他在做什麽,惊恐地扭头往后看。

  

   村长在妈妈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不识好歹的贱货,明天就判你勾引男人、谋杀主人的罪!让你和家裡的公狗性交,现在先让你热身。”

  

   村长说完把绳子放下一点,妈妈便跪在了地上。

  

   村长掏出他那根又黑又粗的阳具顶入妈妈的粉穴中。

  

   “不……”妈妈悲愤地叫道。

  

   村长不加理会,双手按住妈妈的肥臀恣意抽插,一边插还一边拍打妈妈的屁股。

  

   “啪……啪……”

  

   清脆的肉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妈妈的呻吟。

  

   村长一边吸着水烟一边饶有兴致地慢抽浅送,同时把手指插入妈妈的屁眼挖弄。

  

   “不要……快停手……你这个无耻的老狗!你不得好死……”一向斯文的妈妈再也忍不住大骂。

  

   “好!有骨气,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今晚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狗!”

  

   村长说完慢慢地抬起腿跨过妈妈的身体,同时小心地转了过来,保证阳具不从妈妈体内滑出,最后变成和妈妈屁股相对的姿势。

  

   啊!这才是真正的狗交……这个无耻的令人恶心的男人!

  

   村长弯着腰上下起伏的提插,从自己的胯下看过去,正好看到妈妈屈辱羞红的脸。

  

   阳具改变了插入方向,插得妈妈连连哀叫。

  

   “怎麽样?王淑女!这个姿势像不像母狗……”村长边插边下流地问。

  

   妈妈自尊失尽,羞得抬起脸不让男人从另一边看到。

  

   村长像一条老公狗般无耻地耸动着,很快便在妈妈体内发射了。

  

   村长发泄兽欲后满意地穿回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看着他的精液从妈妈粉穴中倒流出来。

  

   “嘿嘿……明天的公审大会,我让你后悔自己生为女人……”

  

   二、公审大会

  

   第二天在古树下面的公开审判场早早地就围满了好事的村民,而在村长家中院子裡一辆囚车正在等着妈妈,在关押妈妈的柴房裡,几个大汉拿着麻绳刑具来提妈妈,妈妈被从吊了一夜的梁上解下来,手脚都发麻了。

   为首的大汉妈出一个黑乎乎的像三角裤一样的东西说:“穿上它们,我们送你去受审。”

  

   妈妈见终于不用再赤身裸体见人了,赶紧先穿上上衣,当她拿起那条皮质短裤时犯愁了,原来那是个皮质的贞操带,屁股后面的部分就是一根细细的皮带,根本遮不住妈妈的大屁股,前面也只有一个三角形的部分用来遮住妈妈的阴部,更让妈妈为难的还不是这个,在那条皮质贞操带内侧前后各一个橡胶棒,前面的粗一点。

  

   这就意味着妈妈要穿上这条“裤子”的话就要把那两个橡胶棒插进自己的身体。

  

   为首大汉不耐烦地说道:“快点穿上。”

  

   妈妈极不情愿,但与其让那些粗野的村汉帮穿,不如自己动手,以免受辱。她只好委屈地先把贞操裤套上大腿,再把那两个橡胶棒分别对准自己的阴户和肛门,还好橡胶棒上涂了润滑剂之类的粘稠液体,妈妈没怎麽费劲就把两根棒子都插进自己的下体。

  

   然后妈妈把贞操裤两个锁头扣上,喀嚓两声,贞操裤就牢牢地锁住了妈妈的下身。为首大汉手一挥,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五花大绑地反绑起来,并在妈妈背后插上一个木牌,上书:“淫娃荡妇王淑芬”。妈妈被绑在囚车上的木柱上,囚车在驴子的拉动下往古树下的审判场驶去。

  

   载着妈妈的木囚车“咔吱咔吱”地颠簸着,道路两旁围的人多了起来,经过一夜,妈妈“杀死”主人的事情已经在村裡传开了。两旁的村民指着被捆在囚车妈妈在那议论道:“这个淫妇,老是想逃跑,被主人发现后捉回去整治了几次,一定是对她男人怀恨在心,就下了杀手。”

  

   “什麽啊,听说这骚货被主人发现和男人在柴房在偷情就和那奸夫合伙杀了主人,后来奸夫逃掉了,不过这个淫妇被抓了起来。”

  

   “我还听说这女人曾经和马干过呢,有人看见她拿着马的阳具想往自己下面的洞裡塞的。”

  

   ……

  

   一路上妈妈听到的都是这些流言蜚语,囚车到了古树下面。两个大汉把妈妈解下囚车,把她押往审判台上,要经过数十层台阶,因为妈妈下身两个洞裡的两个橡胶棒,妈妈每迈出一步都要忍受下身被橡胶阳具带来的欲望的刺激。

  

   妈妈被押上台后站在台子正中,像一名罪大恶极的犯人面对台下民众的无情唾骂,有的人还往台上的妈妈扔东西。

  

   “大家肃静,”这时一本正经的村长发话了。

  

   村民们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时听到由远而近传来悲凉的乐器吹奏声,陈家的出殡队伍正向审判大会开来。

  

   妈妈的主人陈树生老人没有子嗣,给他殓葬的是他的堂族远亲,出殡的人个个披麻戴孝,前面是一些小孩抬着花圈,他最亲的一个堂孙捧着他的遗像走在最前头,后面的人撑着竹竿,竹竿上飘着白色麻布做的灵幡,黄白色的冥钱被撒得漫天飞舞,十多名九索佬抬着一副红色的棺材走在队伍中央,后面是一些老人的亲戚和朋友。

  

   出殡队伍很快来到审判台前,众人放下装着陈树生的棺木。

  

   公审台上设了一个简陋的审理席,一字过坐着村裡的“德高望重”的长辈和族长之类的人物。

  

   妈妈被反绑着双臂跪在审理席前,胸前挂着一块木板,写着她的名字。

  

   “现在公审宣判大会正式开始!”村长宣布。

  

   “台下所跪何人?快快报出姓名……”主审的是村裡最有名望的第一大姓陈氏宗族长辈,主理村中大小纠纷的陈四淮老爹。

  

   妈妈一下没反应过来,迷惘地朝台下看了一眼。

  

   “啪!”陈四用力一拍惊堂木,细眼中精光暴闪。

  

   “大胆犯妇!竟敢听而不闻,来人给我掌嘴!”

  

   “不……不要……我回答……”妈妈这时才吓得回过神来。

  

   “我叫……王淑芬……”妈妈为了免受苦刑不得不回答。

  

   “嗯……再敢不回答问话就让你尝尝我陈家村世代相传的淫妇刑!”陈老爹瘦削的面上全是皱巴巴的纹,也不知他活了多少岁了。

  

   妈妈吓得浑身发抖,想到竟落在这些无法无天的村民手中,只有哀叹命运悲惨。

  

   这个山村是山高皇帝远,根本就是一个野蛮落后的地方,平时村裡人只知道村中世代传承下来的祖宗法典,从不知什麽法律不法律的。

  

   山村封建愚昧,思想守旧,最忌讳男女间的事,通奸这种罪是最无耻的,女人男人都要被浸猪笼。

  

   而妈妈还加上了一条杀夫的罪,简直就是罪犯滔天死不足惜了。

  

   陈老爹又一打惊堂木历声喝问:“犯妇王淑芬,把你私通杀夫的经过从实招来,如有半句不实,定让你生不如死,知道吗?”

  

   妈妈吓得汗流如注,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认罪就等于受罪,那些恶毒的刑罚不是人想出来的,最后的结果还是屈打成招,而台下又民愤激仰,在这种情形下最理智的就是认了下来,免受皮肉之苦,以后再从长计议。

  

   “是……是的……我……认罪。”妈妈被迫吞吞吐吐地招认,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

  

   “嗯,这张罪状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麽出入就在上面画押。”最后陈老爹从审判席上扔下一张写满字的状纸。

  

   妈妈看了一眼后含泪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本来按村规你要用来给老陈垫尸底的,但看在你认罪态度很好,本席就网开一面判你不死,由于老陈生前受到全村民众的资助,我代他做件积德的事,好让他在黄泉路上走好,投个好胎,判王淑芬归全体村民所有,是村中的公有财产,她要用余下的生命替亡夫谢罪,以减少自己的罪孽。”

  

   看来能做上村中执法者的陈四老爹还是个知识分子!

  

   “秦镜村村中所有人均有享用权,而最终归属权为陈姓族谱上的人,包括昨天陈火全家昨天刚生下的男娃。”陈老爹接着说。

  

   台下村民高呼万岁,送葬的乐队一改刚才死老豆般的丧气,吹奏起欢天喜地的调子,有如过大节一般喜气洋洋。

  

   “好了……为了再送老陈一程,让他好好上路,我们就用这贱妇的屁股为老陈饯行!”村长这时再次发话了。

  

   妈妈吓得缩成一堆,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犯妇押下台去!”村长一声令下,三个大汉把妈妈押了下去。

  

   “打开棺材!”村长命令。

  

   几个五索佬得令便打开棺盖,死鬼陈树生躺在裡面。

  

   妈妈秀眉紧皱,不知这些人要做什麽,但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把王淑芬抬起来,屁股放入棺材裡,让老陈最后一次尝尝犯妇人淫贱的肥肛。”陈四老爹说道。

  

   妈妈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台上。

  

   几个大汉便把妈妈手手脚脚绑在一起,用一条木穿了过去,然后把条木一抬起来,妈妈便被抬到棺材上方,众人慢慢地把妈妈的屁股放下去,一直到妈妈的屁股碰到死人陈树生的嘴脸为止。

  

   “不……不要……”妈妈吓得一身鸡皮全浮了起来,挣扎着大叫大嚷,这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力,这些人简直不是人!

  

   “嗯……好了……老陈生前是最喜欢给这犯妇灌肠的,我们就让他最后看一次吧……”村长无限感慨地说。

  

   “不行……不要在这裡。”妈妈像虚脱了一般无力地摇头。

  

   村长突然问:“王淑芬,你什麽时候成为老陈的女奴的?”

  

   妈妈被抬出来后瘫在地上,眼都抬不起了,理也不理他,村长一恼,从一旁打起一瓣淋菜的大粪作势泼下去。

  

   “不……不要……”妈妈吓得大惊失色。

  

   “你说不说!”村长再次逼问。

  

   “我……我说……”妈妈终于妥协了。

  

   “是……两个多月前……”妈妈嗫嗫地说。

  

   村长:“老陈最喜欢你什麽部位?”

  

   妈妈看了看场下的人群,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村长:“快老实交代!”

  

   妈妈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屁股。”

  

   村长:“屁股上哪个地方?”

  

   妈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半天才从牙齿裡挤出两个字:“屁眼,”

  

   村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其他男人有没有玩弄过你的屁眼?”

  

   妈妈一愣,脑子裡回想以前被主人和他的朋友一起玩弄屁眼时的屈辱场景,满面涨红地点了点头。

  

   村长:“那就是有其他男人玩过你了,他是怎麽玩你的?”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上的红晕烧向雪白的颈项,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从插着橡胶棒的妈妈下身的两个洞裡传来一阵阵瘙痒。妈妈的手开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体。

  

   村长:“快说,他是怎麽玩你的?”

  

   妈妈娇喘吁吁地回道:“玩屁眼。”

  

   场下的村民也发现妈妈反常的神情,这时不知谁在下面叫了一句:“大家看那个荡妇又开始发春了。”此时妈妈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村长安排的,他派人将妈妈戴的贞操带的棒上涂上了慢性春药,现在那淫药已经开始在妈妈的下体裡发生作用了。

  

   村长继续不依不饶追问妈妈:“他是怎麽玩你的屁眼的?”

  

   妈妈浑身开始冒汗战战惊惊地说:“灌……肠……”

  

   “骚货,说得一点都不丢人!还有呢?”村长继续问道。

  

   妈妈的手不停在自己下体的贞操带上摩擦着,颤抖着说道:“求求你饶了我吧。”

   村长丝毫不理会妈妈的请求:“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灌肠?”

  

   妈妈也不知道为什麽,尽管她的脑子裡告诉自己不能说是,可从她嘴裡还是蹦出来个“是”字。

  

   说完妈妈羞得真想一死了之,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无耻了。

  

   一向端庄的都市女人竟对着这些下等村民说这样的话。

  

   村长叫手下拿上来一个电动阳具,一盆肥皂水和一个灌肠用的单向橡胶管。

  

   另一个大汉拿上来一条长凳,两个大汉把妈妈按在长凳上,用麻绳把妈妈手脚分别捆在四个凳腿上,在妈妈腹部下垫一个枕头,使她的屁股不得不抬起来,正好把屁眼毫无遮掩地对着场下的群众,村长拿着一条绳子和那个电动阳具来到妈妈身后,把电动阳具径直插进妈妈那湿漉漉的小穴,再用麻绳把阳具固定在妈妈身体裡,使它不会滑出。

  

   只见村长打开震荡开关,那根阳具立刻在妈妈的阴道裡疯狂地震动起来,然后一大汉把放着灌肠球的水盆端到凳子下面,把黑色的管嘴深深地插进妈妈的直肠。

  

   妈妈知道又免不了被灌肠羞辱了,但是她也只能闭上眼睛等待着凌辱。这时村长又发表高论了:“现在我们让老黄十岁的儿子来亲手给这个女奴灌肠。”

  

   说完一个稚气未脱的男孩被领了上来,妈妈心头一震,这些畜生不会让这个小孩子给自己灌肠吧,太丢人了。村长对那个男孩说道:“你知道这个被绑在凳子上的女人是谁吗?”

  

   小孩摇摇头,村长:“她就是勾引其他男人杀死你表伯父的淫妇。”只见那小孩的眼睛裡立刻对妈妈喷射出了愤怒的目光。村长接着添油加醋地说道:“去用力捏那个盆子裡的橡胶球,那个荡妇就会受到痛苦的惩罚了,去吧。”

  

   小孩走到妈妈身后,拿起那个连在妈妈屁股裡的灌肠球,妈妈知道,那孩子每捏一下就会有大约100cc的液体进入自己屁股,连忙慌张地叫道:“不要听他们的,孩子,我不是坏人啊。”

  

   村长:“还敢妖言惑众,来人,堵住淫妇的嘴。”

  

   于是,一块破布把妈妈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妈妈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这时村长走到小孩身边,教他用力捏那个圆球,同时叫手下按住被捆在长凳上的妈妈。场下的人都屏住呼吸,突然扑哧一声从妈妈的屁股处发了出来,随后就是肥皂水被吸入灌肠球的咕噜咕噜的水泡声。

  

   很快又传出了第二声、第三声,被绑在长凳上妈妈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挣扎也越来越剧烈,如果不是被两个大汉按住,妈妈剧烈扭动的身躯随时可能掀翻长凳,由于插入妈妈屁股的管嘴是安了单向阀门,所以在肥皂液被灌进妈妈屁股后不会产生逆流,全部都留在了妈妈丰满的屁股裡面。

  

   尽管妈妈在以前主人的手下也常常被灌肠,但此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被一个年仅10岁的小男孩灌了肠,给她造成的打击是无以伦比的,很快妈妈的直肠就被肥皂水给灌得满满的。

  

   在屁股裡的便意越来越强的情况下妈妈紧咬住嘴裡的破布团,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这时村长又拿出一个褪了壳的白嫩的鸡蛋,在拔出妈妈屁股裡管嘴的同时用鸡蛋堵住了妈妈的屁眼,再稍稍加力,只见鸡蛋就慢慢消失在了妈妈的屁股裡。

  

   本来便意就很强烈的妈妈的直肠又被塞进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鸡蛋,更增加了她的痛苦,更要命的是鸡蛋根本起不了肛门塞的作用,由于鸡蛋外面光滑,妈妈不得不更加努力憋住肛门。

  

   接着村长对场下的村民宣布:“这淫妇的屁眼裡过一会就会把这个鸡蛋喷出来,谁抢到这个鸡蛋,今晚这个荡妇就交给他处置,规矩和抛绣球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欢呼。妈妈听到这话吓得几乎昏死过去,这些人竟然把女人的痛苦当成乐趣,但是随着妈妈屁股的渐渐麻木,妈妈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少时间,出当众排泄的丑是在所难免了,只能希望能让一个心地好点的人捡到自己屁股裡的这个鸡蛋。

  

   过了两分钟不到,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从妈妈的屁股裡面一点点挤了出来,台下一阵骚动,纷纷往台前挤,妈妈已是满头大汗,终于噗的一声,一个白色的东西随着一股白色液体被喷向台下的村民,妈妈的羞耻心和自尊在那瞬间彷佛被丢进了十八层地狱,台下的人们在争夺着从妈妈屁股裡喷出来的鸡蛋,台上妈妈的屁股裡还陆陆续续地喷出白色的肥皂水。

  

   很快一个粗壮的男人拿着那个沾满妈妈肠液的鸡蛋走上台来,妈妈一看,竟然是他!!!

  

   三、淫肛地狱

  

   那是三个月前,妈妈还在人贩子手裡,这个人一眼就相中了妈妈,最后只是因为他出不起人贩子提出的价钱,妈妈才被老陈以最高价带了回家。

  

   这个人是秦镜村中一名叫王松的无赖,整天不务正业,只知喝酒赌博,快四十的人了还没讨上媳妇。

  

   他本想在那次交易上带一个女人回来,无奈实在是穷得不能再穷,钱都花在喝酒赌博上了,一点积蓄也没有,结果连最便宜的一个也没买到,但他对妈妈的美貌是垂涎三尺,久久不能忘怀。

  

   这天他听到妈妈被审的事老早就跑来了,能看上一眼妈妈美艳成熟的肉体对他这个赖蛤蟆来说简直是上天赐的福,自从那次卖场上见过妈妈后,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妈妈浮凸玲珑,丰韵迷人的身姿。

  

   那男人把湿漉漉的鸡蛋交给村长,村长宣佈道:「王五将可以把这个荡妇随意处置一晚,只要不造成皮肉外伤可以随便玩弄她。」村裡人已惯了叫他王五。

  

   王五对被绑在椅子上的妈妈不怀好意地笑着……

  

   妈妈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她之所以对这个人有印象,是因为他实在是太丑陋太龌龊了,特别是他右面脸上长着一粒大黑痣,上面还有长长的毛,让人见了就噁心,如果你见过他一眼绝对不会不记得。

  

   王五比中了六合彩还高兴,喜滋滋地牵着妈妈往家裡走。

  

   山村的夜是那麽的寂静,但有谁知道,这黑夜笼罩了妈妈多少的屈辱。

  

   第二天一早,村长的手下到王五家裡提妈妈,王五打开门,那人问道:「那个淫妇呢?」

  

   王五:「在我家猪圈裡吊着呢,昨晚我可没给她好日子过。」

  

   王五打开猪圈门,一幅凄美的场面呈现在几个人面前,一丝不挂的妈妈被反绑着吊在樑上,嘴裡塞了团破布,一隻脚被高高地吊过头顶,妈妈只能靠一隻脚在地上支撑身体平衡,最关键的,妈妈的下身隐私部位被众人一览无馀。

  

   在妈妈的大腿上流淌着黄白色令人作呕的汤水,地上也流了一大滩,都是从她屁股裡流出来的。

  

   王五吹嘘道:「昨晚我足足给她灌了几次肠子,你们知道我用什麽灌她的屁股吗?嘿,不知吧!我告诉你们,我是用喂猪的潲水给她灌。」

  

   王五还学着公猪母猪交配的样子操弄妈妈,足足把妈妈折腾到大半夜。

  

   妈妈被解了下来,被折磨了一夜的她立刻瘫软在地上,他们也不管虚弱的妈妈,拿起麻绳就往妈妈身上绑,很快妈妈就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几个大汉把妈妈拖到王五门外,一辆装着木笼的囚车正在等着妈妈。

  

   妈妈又被押回村长的住宅,村长看着被捆在地上的妈妈,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今天开始可有你受的,昨晚被王五玩得舒服吗?贱货,这就是你的下场,你这辈子也就是个任男人玩弄的性奴隶。」

  

   妈妈的眼略ㄧt流了下来,这时她已是万念俱灰,甚至起了自杀的念头,但是村长的手下把她看得很紧,再加上手脚被绑,嘴裡又塞着东西,这时候的妈妈真是求死不能了。

  

   就在村长想对妈妈进行调教时,村长的一名手下慌张地跑进来在村长的耳边嘀咕着什麽,村长似乎也慌了神。连忙指着妈妈说:「把她关进柴房,别让她发出动静。」

  

   原来县裡来了两个治安联护员,说是来近来贩卖妇女的事情严重,要到处看看。村长收拾好一切,十分热情地在客厅接待了他们。

  

   只听得其中一个胖的上来就说:「村长,你们村子在县裡的名声可不好啊,不要以为山高路远王法管不到,人人都说你们是贩卖妇女的淫窝。」

  

   村长:「那是别人胡说八道,你们可千万不能相信啊。」

  

   胖子联防员说:「前天有个外地小伙子找到这裡,说是他妈妈被人贩子绑去了,怀疑可能被卖到这裡了。」

  

   村长:「怎麽可能,我们村子一直没有外面来的妇女啊。」

  

   瘦警察:「那你带我们到处看看吧!」

  

   村长又不好回绝,只好硬着头皮带着两个警察出去。在经过村长柴房时,裡面传来一阵瑟瑟的声音,胖警察停下脚步,听到瑟瑟的稻草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呜呜的声音,他对村长说道:「带我们进去看看。」

  

   村长头上开始冒汗了,没办法,只好打开门,裡面两个大汉正在拚命捂着一个裸体妇女的嘴巴,而那个中年妇女本身就被麻绳捆着手脚,嘴裡还塞着破布。

  

   胖子严厉地对村长问道:「这是怎麽回事,这个女人是谁?」

  

   村长倒也变得快:「这其实是我的内人,她不听管教,我叫手下把她关到这裡教训教训,没想到被二位长官误会了。」

  

   说着村长拿出一本户口簿翻开让胖子看。

  

   那两个治安员一听这话,一时也没想出什麽破绽,因为村裡落后,这些事也是常有发生的,再加上那女人又赤身裸体,村裡人比较忌讳,也没多看,赶紧转过身去,胖子说道:「都什麽社会了,还允釦a私设刑堂。」

  

   村长假惺惺叹了口气:「你们不知啊,因为我公务繁忙,没时间照顾家裡,她在背地裡偷男人啊。」

  

   胖子一听,口气也软了下来:「那你也不能把你老婆绑成这样啊,快给大嫂鬆开啊。」

  

   村长连忙对手下挥挥手:「请两位长官先迴避一下,过会我就叫她出来招待你们。」说着村长暗中把几张百元大钞塞到胖子手裡。

  

   胖子一看马上会意:「不用了,我们还要到别的地方查看,记住,不能伤害人,别弄出乱子来,知道吗?」说完就和瘦子治安员一起走出柴房。

  

   妈妈眼裡闪动着畦a她是想叫叫不出来啊,错过了这个难得的机会,这辈子可能就要在这裡长年受辱了。

  

   「不行……一定要逃出这个黑暗的地方……」妈妈努力地挣扎着,无奈口不能言。

  

   「呜……呜……」妈妈悲凉地哀吟着。

  

   村长走到妈妈面前,上来就给看守妈妈的两个大汉一人一耳光:「蠢货,连个女人都看不好。」

  

   说完马上又装作一副客气的样子对妈妈说道:「小芬啊,你受委屈了,以前是我不好,我太想得到你了,我太喜欢你了,我一直想你要是能成为我老婆该多好啊。」这是故意说给那两个治安队员听的。

  

   妈妈欲哭不能,眼看着逃生的机会没有了。

  

   「老子有的是办法整你,到时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嘿嘿……」村长一脸阴险地附在妈妈耳边说。

  

   两个治安人员终于走了。

  

   妈妈的心碎了。

  

   晚上村长设宴接待了两个治安员,然后把他们分别安排在两个房间裡。

  

   喝到半夜,胖子喝得醉醺醺地打开房门,朦胧中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而且一丝不挂的她正在淫荡地抚摩着自己的阴部和屁眼,一幅淫虐的样子,看得胖警察眼睛都直了,下面的肉棒也不禁翘了起来。 于是藉着酒劲他一把把那妇女抓在怀中……

  

   第二天,胖警察迷迷煳煳地醒了过来,吃惊地发现自己身旁竟然躺着一个裸体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柴房裡看到的村长的「老婆」。

  

   这时门被撞开了,村长和几个手持绳索的大汉冲了进来,村长指着胖子大骂:「你这个无耻的傢伙,我好生招待你,你竟做出这等事,把他绑起来!」胖警察见这架势,连声道歉。

  

   胖子见村长人多势众忙陪笑说:「昨晚喝多了……是我错……是我有……责任,这样吧,你的夫人的事情就这麽算了,以后你有麻烦儘管找我。」

  

   村长瞪了胖子一眼:「你玩了我老婆,这条数怎麽计啊?我秦村上上下下几百人,要是我一声令下,你两个就是长了翅也飞不出去。」

  

   胖子深知这些村民是最无法无天的,公安局派出所来抓赌都要带上傢伙才敢来,有时还得有武警才行。当下只好摇摇头,从口袋中取出钱还给村长:「算我不对,这样吧,村长你大人有大量,别难为我们,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而已,以后我们会做人的……」说着把村长给他的钱塞回村长手裡。

   第5部分

  

   村长连连答应:「当然……这就最好了……那这次就算了吧。」

  

   在警察走后,妈妈又被关进了地狱般的柴房,过着暗无天日的耻辱的生活。

  

   错过了这次绝好的机会,妈妈彻底绝望了,在村长等人非人的折磨下,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勇气,她乾脆破罐破摔,开始绝食起来,无论村长手下怎麽强迫,妈妈就是不进食。

  

   村长于是命令把妈妈拖到外面土地上,在那裡早就打了两个间隔1米多的木桩。妈妈被反绑着双手面朝下按在地上,双脚被分开绑在那两个木桩上,肚子下面垫着稻草,使她的屁股稍稍地抬起。

  

   村长用一根布条紧紧地勒住妈妈的嘴巴,再用菜油涂在妈妈屁眼周围,只见他拿出一个打通了的细竹筒,大概就大号毛笔般粗,在菜油的作用下顺利插进了妈妈的直肠。

  

   村长拿了一杯甘蔗汁,倒进插在妈妈屁股裡的管子裡。妈妈起初并不知道村长的用意,但是当她看到地上一个个像火山坑一样的蚁穴时明白了,村长并不是要给她灌肠,而是用甘蔗汁把蚂蚁引到……妈妈都已经不敢想了,开始了绝望的挣扎,但是她的双脚被绑在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併拢,屁眼裡插着那根竹管使妈妈闭上肛门的希望也落了空。

  

   屁股裡装着一杯甘蔗汁对已经被经常灌肠的妈妈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但是随着妈妈看到蚁穴裡的蚂蚁纷纷爬出洞,往妈妈的下身爬去的时候,妈妈的恐惧潮水般涌上心头,很快妈妈就感到从大腿开始的瘙痒在往她的屁股上蔓延,儘管妈妈拚命地挣扎,但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箪坁恔v,根本无法减轻从她屁股上传来的恐惧。

  

   很快,不可避免地,瘙痒传递到了妈妈的直肠深处,妈妈知道挣扎是徒劳的,只能紧紧咬住勒在嘴裡的布条。蚂蚁从不同的洞裡涌出来,在妈妈的大腿处汇成一条黑线,一直延伸到妈妈屁股深处……

  

   「啊……天啊……不要……」妈妈突然大叫起来。

  

   肛门深处传来奇特的麻痒,那种痒不是身体表皮的痒,那是一种透彻心肺的令人欲死不能的折磨。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妈妈大哭大叫,呼天抢地的抓挠着自己的大白屁股。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村长阴险地笑着。

  

   「知……知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行了……」

  

   「啊……」又是一声长长惨叫。

  

   蚂蚁源源不绝地爬入,妈妈快要疯了。

  

   村长:「还想自杀吗?」

  

   妈妈马上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帮……帮我……洗洗屁…屁股。」

  

   妈妈说完羞得想在地上挖个洞鑽进去。

  

   「嗯……看你表现不错,先给你洗一洗……」

  

   村长用清水冲走了蚂蚁,见妈妈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走到妈妈面前,抬起妈妈的下巴说道:「怎麽样,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吗?」妈妈吃力地扭动脖子,瞪着村长,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用眼光乞求着。

  

   村长笑着又拿出了个东西:一个铜製的大号钩子,钩子的头子作成了一个阳具的摸样,妈妈一看就知道那钩子是用来插她屁眼的,但是钩子的另一头用鱼线连着另一幅小钩子。

  

   村长拔出插在妈妈肛门裡的竹管,把铜钩的头子插进妈妈的屁眼,然后抓住妈妈的头髮,使她的头往后仰,把铜勾连着的鼻勾勾住妈妈的鼻子。这下妈妈不得不一直辛苦地仰着头,头稍微低下一点,就会拉动屁股裡的铜勾插向她直肠的深处。

  

   妈妈在肛门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中坚强地忍受了十几分钟,心理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妈妈她痛苦地摇着头,头上,屁股上都闪着亮晶晶的汗珠。村长解开勒在妈妈嘴上的布条,妈妈痛苦地说道:「我答应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村长故意问道:「你答应我怎麽样啊?」

  

   妈妈不停地摇头:「我答应做你的奴隶,随便你玩弄,我受不了啦。」

  

   村长命令解开妈妈手脚的捆绑,取下妈妈的鼻勾,但是铜勾还插在妈妈的屁股裡,村长拿出瓶1000cc容量的盐水说:「要消除你屁眼的骚痒很简单,只要把这些灌进你屁眼就行了。」

  

   妈妈跪到村长脚边:「求求你给我吧。」

  

   村长:「给你什麽啊?」

  

   妈妈顾不了羞耻哭着哀求:「求求你,给我灌肠吧。」

  

   村长:「怎麽,现在求我给你灌肠,你不是很讨厌被灌肠吗?」

  

   妈妈都快崩溃了:「不不,我很喜欢被灌肠,求你给我灌肠吧。」

  

   村长抚摩着妈妈的玉臀说:「现在想要灌肠啊,也可以,但是作为你以前不合作的惩罚,你要先完成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妈妈等不及了,豆大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散乱的髮丝沾在美丽而有了一些皱纹的脸上。

  

   村长拿出一张纸,说:「你签了这个,我自然会给你洗肠子的。」

  

   妈妈强忍着身体深处的瘙痒,接过那条约一看,那简直比耻辱的卖身契有过之而不及,只见上面写道:

  

   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

  

   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cm;体重:54kg;三围分别为:7,59,4cm;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妻,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贱体赎罪,谨订如下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于陈树生无子嗣,其生前受广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遗产王淑芬归秦镜村全体村民所有,目前暂由村长代管,村长有权对她身体进行利用,开发,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长承担,所产生的收益则归村所有。

  

   2、在代管期间村长有权把王淑芬转让,租借,改造和有计划有条件地分配给村民享用,具体细节参照族谱的规定,从老到嫩,论资排辈,本着人人有份的原则,按对村裡贡献大小为标准,每家每户都可以提出申请。

  

   3、王淑芬听从村长的一切命令,村长负责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义务保养好王淑芬。为了体现秦镜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精神,对申请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以用于王淑芬的日常保养和维护,初步定为:租借用于劳力耕作和打理家务和奴役每日2元,最长不得超过六日,租借期间不得对之进行其它侵犯。

  

   4、性交每小时5元,肛交6元,浣肠10元,家庭式群交15元,无子嗣无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产子申请,经村裡审查通过后,先交定金500元,用于为陈树生修建祠堂,产下儿子者再交1000元,产女婴者不必交钱。

  

   四、千裡救母

  

   话说妈妈屈服在村长的淫威下,彻底成为村长等人的淫虐的性玩具,过着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而我们家中还在做着寻找她的最后努力,眼看从警察那裡得到的信息越来越没有头绪,我们不得不自己去寻找妈妈的踪迹。

  

   但是要有线索又谈何容易,正当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朋友告诉我他知道一个巫师一类的人物,可以通过一个人身边的事物来寻找那个人的下落。

  

   虽然我对那些神鬼之类向来不信,但实在想不出没有别的办法,不得已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找到朋友说的那个地方。

  

   那是城郊一间光线昏暗的小屋,屋裡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味。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盘坐在我对面,但是由于光线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脸。我不禁暗自笑道:

  

   都这个年代了还有人穿成这样,真是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斗篷下面发出来:“事主是来找人的吧?”

  

   这个开场白我倒是没有想到,我愣了一下,回了一句:“你说呢?”

  

   那斗篷下面的人继续说道:“你要找的这个人是你的至亲,几个月前神秘失踪了,至今缈无音训,对吗?”

  

   我开始觉得此人不同一般了,我的语气也平缓了下来:“你知道她现在在哪裡吗?”

  

   那人说道:“我不仅知道她在哪,而且我还知道她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

  

   我赶紧追问道:“那求求你快告诉我她在哪裡,我要去救她。”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根据我的测算,你不仅救不出她,反而会使她深陷火坑。”

  

   我想:我怎麽能坐视妈妈受苦不理呢,于是我对那人说道:“请一定要告诉

  

   我母亲的下落,报酬随你说。”

  

   那人仍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不是报酬的问题,那是因为一旦你救出你母亲,那她会受到更大的侮辱,还不如任由她现在的样子去吧。”

  

   我越来越煳涂了,什麽我救出她以后妈妈还会受更大的侮辱,怎麽可能,我

  

   一时气急,对着那个斗篷男人说道:“你再不说出我妈妈的下落,我就把你这个破地方烧了。”

  

   那男人仍然坐在那裡,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你必 须答应我几个要求。”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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