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厅那场对话之后,妈妈变得紧张起来。
她没再追问我太多,但心里明显放不下,最在意的就是──我到底喜欢上谁。
我不肯说,她也不敢硬逼,但那之后她对我就开始“贴身关注”。
不像真正的监控,也没逼我交出手机,应该是爸爸劝了她什么。
但她每天都黏得很紧,走过我房门就会顺势看看我在干嘛,洗澡时会站在门外晾衣服、吃饭时会一直盯着我筷子的动作,讲话也不太笑了。
她没有骂我,但我知道──她在用她的方式表达“不放心”。
我也不想吵架,只能装乖、装没事。但我们之间,还是渐渐陷入一种冷冷的僵局。
我的导师,也叫我去办公室谈话。
她叫沉滢,三十岁出头,是我们的国文老师,穿衣很素雅,总是淡妆,一头及肩黑发,发尾微卷,已经结婚了。
她的气质不是那种很凶的老师,而是像一个漂亮姊姊,总是笑着、说话很轻,让人想亲近。
我一直很喜欢她,也把她当成朋友,有时甚至会跟她聊读的诗或小说。
那天她请我坐下,端来一杯豆浆,温温的,没有责备。
“纾茗,最近还好吗?有没有什么烦恼?”我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师不是要你交代什么啦,你这种年纪,情绪会很不稳定,是正常的。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感情、或什么……影响你太多。”
她说得很婉转,眼神却真诚。
我只能点头,但我心里清楚──让我最混乱的那个人,是我爸。而他现在可能就在楼下帮我收衣服。
我每天都在这种拉扯里过日子,一边拼命读书,一边想着爸爸的手、他的嘴、他的肉棒。
越念书,我就越淫乱。这不是夸张,而是真实的身体反应。
考前那几周,我每天念书念到凌晨一点,妈妈很满意,说我终终振作了。爸爸也变得更小心,但我们还是偷偷有些短暂的调情。
例如他送我上学时,在车上,红灯一停,就伸手进我裙子摸我大腿内侧。“这里怎么每天都这么热?湿了吗?”
我不敢说话,只能夹紧双腿。
还有一次,我在书房跪着帮他按摩肩膀,他突然把我裤子拉下来,从后面蹲下舔我。
我双手撑在地板上,被他舔得整个人颤抖,高潮时忍不住咬着衣领。
洗衣间也发生过几次。他抱着我抓胸、啃我脖子,一边喘着气说:“你念得愈勤,奶愈来愈大,是不是想让爸爸吸一吸?”
我根本没法专心念书──可越这样,我就念得越疯、越拼命。
像是全身的欲望只能透过念书来压住,但越压,就越湿。
有一次早上出门,我刚穿好制服,还在对镜子绑头发,爸爸突然走进来,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直接伸进内裤摸我。
“今天这么乖,下面干吗?”他问。
“……刚刚洗澡后擦干的。”
“真的假的?”他手指一戳,我腿一软,“这不是又湿了?”
“那是……因为想到等下要考数学……”我太紧张,说了一个可笑的理由。
“哈哈,小玫瑰连考试时都会湿。”爸爸没笑我,只是命令我:“就穿这条去学校。让大家闻闻你的味道。”
我羞到快哭出来,但还是乖乖点头。
那一天我一整天不敢上厕所,怕脱下内裤会滴出来。
坐在考场,双腿夹紧,下体一抽一抽地痒,还要写选择题,整个人几乎发疯。
结果──我第二次段考成绩回升,名次大跳。
妈妈笑得很开心:“有念真的有效吧?这次表现很棒。”
我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笑着点头。
但那晚,我一边写习作,一边摩擦自己,一边想着──我这样的努力,全都是因为我太想爸爸了。
考完后,压力释放了,我却觉得体内有一股更深的渴望。
不是放松,而是──更想要。
我在学校当个好学生,在家当个坏情人。
这两个我,一个藏在成绩单里,一个藏在爸爸的味道里。
而我——每天都活在这两个身体中间,越读书,越淫乱;越用功,越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