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妈妈坐高铁北上后,家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那是一个有点闷热的傍晚,窗户没开,空气里浮着刚煮饭的味道,还有爸爸衬衫上的淡淡汗味。
我在厨房帮忙切菜,手里握着刀,却心里一直跳个不停。
因为我知道──今晚,他会进入我。
弟弟小志坐在餐桌边,一边玩手机一边大声喊:“姐!今天晚上我要吃两块鸡腿,谁都不准跟我抢喔!”
我回头瞪他一下:“我帮忙煮的耶,你最好让我先挑。”
“那你要是吃太多又变胖,我就每天笑你大肥猪。”他笑嘻嘻的,完全没发现我手一抖,差点切到自己。
妹妹纾羽把电视声开太大,还转过头朝我吐舌头:“我可以帮你吃掉小志的肉,因为你最近一直脸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失恋。”
我没接话,只是把切好的菜摆到盘里,低头走去厨房洗手。
我知道他们都没发现。他们以为我只是考试完放松一点,顶多是早恋发花痴。
但他们不知道,我今晚就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张开腿,迎接自己的爸爸,让他进到我身体里──变成真正的“大人”。
饭桌上的菜很香,但我吃不下几口。整晚我都在压抑自己不去看爸爸的眼睛。
他坐在主位,像平常一样为弟妹夹菜,还问纾羽下周的音乐发表会什么时候,他要去听,语气平稳到不像今晚会变成我的情人。
可我知道他记得──他一边舀汤,一边手从桌下轻轻摸过来,碰了一下我大腿,碰完就收回,像是不小心扫到。
我全身一震,汤匙差点掉进碗里。
“怎么了?”他假装没事地问。
我低头喝汤,心跳声大到盖过汤匙碰瓷的声音。
纾羽突然说:“爸爸,你不觉得姊姊最近都不看你吗?是不是吵架啦?”
我差点呛到,赶紧摇头:“哪有啦!你才吵架!”
小志也跟着起哄:“喔~果然是恋爱脑,看到爸爸就心虚,怕被管吼~”
我忍着不笑,嘴角却压不住地微微翘起来。没错──我是恋爱脑,而且恋的是自己的父亲。
晚餐结束后,小志窝回房打电动,纾羽拿着平板躺在沙发上刷影片。
爸爸把碗盘洗完走出厨房,看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你先去洗澡,晚上房间别锁门。”
我怔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声,脚步发虚地回到房间。
在浴室里,我把水温调得比平常更高,让自己整个人泡到发烫,皮肤都红了。
洗完时,我望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手指滑过胸口、腹部、腿根,一边轻轻摸着,一边想像他今晚会怎么碰我。
我再次确认过了,今天是安全期,而且金星顺行,一切就是这么刚好。
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还没拆封的全新睡衣——纯白蕾丝裙装,是我自己上网偷偷订的,大人才会穿的款式,带一点薄纱感,胸前还有细细的蝴蝶结和缎带边。
我第一次看见就觉得它像新娘装,那种第一次属终谁的仪式感,全都藏在这件布料里。
里面我没穿胸罩,只搭了一条最轻薄的白色内裤,连缝线都看不出来。
裙摆盖到大腿中段,轻得一吹就飘,整件贴在皮肤上,白得几乎发亮。
弯腰时,胸型会自动从领口间滑出半圆,连我自己看了都脸红。
我把那条准备好的白色丝巾折叠整齐放在枕边,那是我特地留的——等等要垫在屁股底下的。
我知道现在不一定有人还这样做,但我总觉得第一次应该要留个什么东西,哪怕只是象征。
我喜欢这种老派的感觉,像是某种认证,也像对爸爸的承诺。
我躺在床上,裙摆遮着湿黏的腿根,翻着一本根本看不进去的书,耳朵却死死贴着外头的动静不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点,小志房间的音乐声渐渐变小;十点半,纾羽刷完影片回房,门“咔”的一声轻轻关上。
十一点,整个家安静下来,只剩下虫鸣和冷气缓缓的气流声。
我把书合上,看着房门。
手心早就湿了。
今晚──爸爸会进来。
我不知道那会有多痛、多羞耻、多难忘,但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湿了,我的心也准备好了。
这条丝巾会见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