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婷决定收敛自己。
她告诉自己,那天在浴室里的事,是意外,是压力释放,是生理周期前的失控。她不是那种女人,不该沉迷在这种错乱里。
她开始穿上较宽松的上衣,改用没有味道的乳液,连耳环也换成最小最素的珍珠款。
她甚至特地把那双高跟鞋收进柜子深处。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好,直到一周后的周三上午,那场跨部门联合简报会议。
开会时,她坐在第二排,对面隔着长桌,沈佑正好面对着她的位置。
她本来没注意,只是因为开场资料没整理好,她低头翻着资料夹,忽然抬头时,对上他的眼。
他没有躲,也没有笑,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像是看穿她的衣服,看穿她的记忆,也看穿她曾在浴室跪着自慰、高潮时嘴里低喊“好想要你”的那个画面。
她的呼吸乱了。
她下意识想遮住胸口,但今天明明穿的是高领针织衫,没什么好遮的。她忍不住往旁边移动视线,却又在五秒后再偷偷看回去。
他早已低头翻着资料,彷佛刚刚那一眼只是她的错觉。
可她的内裤湿了。她感觉到那层微妙的黏滑在腿间扩散,像个羞耻的证据。
她夹紧双腿,身体往后坐了些,整个人包得更紧,像是想藏进椅背里。
简报进行到一半,总经理提出临时修改案。张雅婷是负责对外窗口之一,必须与几个客户代表重新安排流程。
总经理话一说完,沈佑立刻抬头:“这部分我可以直接跟张秘书对接,比较快。”
她整个人僵了一秒,还没来得及说话,总经理已经点头说:“好,就这样。”
会议结束,大家散场,她收资料时手有点抖。她知道他会等她——果然,他站在会议室门口,一手插袋,没有催她,也没有开口。
她慢慢收好文件,走出来时,他也一起往走道尽头走去。
电梯前只有他们两个。
她故意保持距离,但还是听见他低声说:“今天你看起来很认真。”
她没回话,咬着唇站得笔直。
“不过,我比较喜欢你上次那套白衬衫。”
她猛地转头,眼神有点凌乱。
“你…”她才说出一个字,电梯叮一声开了。
他先进去,等她没动,转身看着她:“怎么,不上来?”
她没有选择。
她踏进电梯,两人之间只隔着半步距离。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指尖轻轻颤了一下,像极了那晚高潮时的反应。
张雅婷回到家时,天已黑了。她平常会去接儿子,但今天老公提早下班,说想多陪孩子吃饭。
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反锁在浴室,打开莲蓬头,让热水声把这一整天的混乱压住。
她原本没打算再那样。但当她脱下贴身小裤裤时,看见内层那一片湿透的痕迹,她整个人愣住了。
她没被碰过。但她湿得比昨天还多。甚至连气味,都比以往来得更浓。她知道这不是生理期前的排卵现象。这是……兴奋。
她拿起抽屉里的震动器,走进浴室角落的小矮凳前坐下。没开灯,只让暖黄夜灯低低地照着她的身体。
她今天不只是自慰。她要做的,是一场“演出”。
她靠着墙,双腿微微张开,裙子掀到腰间,小裤裤只拉到膝盖。她闭上眼,慢慢让震动器滑进体内。
脑中画面很快清晰——她坐在办公室椅子上,沈佑走进来,没说一句话,只是把她按在桌面上。
她说了“不可以”,他却跪下来,掀起她的裙子,拨开她早已湿透的内裤,嘴巴贴上来。
她喘息着,夹紧腿,他却双手掰开她的大腿,舌头顶住那一点柔嫩,用力吸吮,像是在惩罚她的湿润。
她咬着唇,在现实中轻哼了一声,手指抓紧墙面。
幻想里,他抬起头,盯着她说:“怎么?你不是每天都装很乖吗?现在怎么抖成这样?”
她低声说:“拜托…不要这样…”
他却反问:“嘴这么漂亮,不给我用一下?”
然后他拉下裤子,硬挺的肉棒就在她面前,她还没拒绝,嘴巴就被塞满了。
她幻想自己张大嘴,被迫含住,连唾液都来不及咽,流了一条下巴的银线。
她的声音模糊不清,眼神泛泪,但没有退开。
她不只是接受——她开始自己舔着、吞着、被看着。
她幻想他捏着她的下巴说:“你这张嘴,就是欠人干。装再乖,里面还是这么热。”
她高潮来得突如其来,甚至比预期快得多。体内一阵紧缩,腿抖得完全合不拢。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只好用手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
她伏在矮凳上,身体颤抖,湿气与汗混在一起。小腿内侧一片滑腻,那不是震动器的效果——那是她自己的反应,她的羞耻,浓稠得滴下来了。
她在黑暗中喘着,感觉体内还有余震在抽动。
她突然有种奇怪的自豪——她终于知道自己“可以多淫乱”。
她从来没有这样舔过任何人,但她幻想中的自己,含着、流着、跪着,像是天生就该用嘴取悦别人。
而她竟然高潮了。从没被插入,没有碰到胸部,只有一段在嘴巴里被干的画面。
她望着地板,不敢照镜子。她怕看到那个人不是她。
可心里最深的地方,有个声音在说:
“就是这样才让人想要。”
张雅婷没有再自慰。至少那天晚上过后的三天,她都没再碰那根震动器。
她把它洗得很干净,用酒精喷了两次,连收纳盒都换了一个。
但她知道那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不敢再碰,是因为她怕一碰就会想要,然后就会“忍不住又变得更坏”。
她试图回到日常节奏:早起、准备早餐、送孩子上学、打理自己,然后上班。
她没再穿贴身针织裙,而是换上了公司制服式的西装外套与窄裙,搭配肤色丝袜,看起来一派清新端庄。
但她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
她对自己说,那只是因为那件安全裤还没干。可她明明知道衣柜里有其他件备用。
她甚至刻意选了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不是太紧,而是刚好某个角度会拉开扣子,若隐若现地露出胸罩边缘。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低声说了句:“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坏吗?”
她没得到答案,但她心跳加快。
上午的工作一切照常。直到她刻意把某份联络报表的确认进度“卡住”,等到快中午才发信请对方确认。
对方就是沈佑。
她很清楚,只要拖到午休时间,他就有可能亲自来拿,不会只回信。果然,十一点五十五分,她看见他站在玻璃门外,举着手机看着她。
她点头,起身走去门口,打开门让他进来。
“不好意思啊,刚刚总经理那边多要了一个附件,我才确认完。”她语气自然,不慌不忙。
“没关系,我刚好要出门吃饭,顺道过来拿。”
他话说得很平,但眼睛没有看她的脸,而是扫过她手上那份报表,接着滑过她裙摆下缘。
她假装没注意到,递给他资料时刻意弯腰多一点。
她自己也惊讶,心跳竟然在耳朵里跳得那么清楚。那瞬间她知道——她希望他看见她裙子底下的丝袜,也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
他没说什么,只低声道了句:“辛苦了。”接过资料,转身离开。
门关上时,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她迅速坐回椅子,双腿交迭,却能感觉到内裤那层黏黏的温度,正贴着她大腿内侧一点一滴扩散。
她觉得好羞耻,好淫荡,好……想再多做一点。
可她没有。她只是把裙摆拉了拉,故作端庄地打开下一封信件,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礼拜五下午四点半,张雅婷发了封信给沈佑,主旨是“客户备注栏位异动”。
这本来是可以透过电话或一封简讯解决的事,她却用得字斟句酌,还主动在信末加上一行:“若您不介意,下班后我可以留下来,我们对一下格式比较快。”
沈佑没有立刻回信。她按了寄出后,心跳就一直稳不下来。直到四点五十八分,他才回了四个字:“五点半见。”
她用手掩住嘴,怕自己笑出声。然后打开抽屉,换上那双低调但修长脚背线条的裸色高跟鞋。
她没改衣服,还是今天的上班装,但她特意把外套脱了。衬衫不算贴身,但她知道自己体温一高,胸口那两点会微微挺起。
她不打算主动做什么。但她要让他“想做什么”。
办公室六点后几乎空了。大灯关掉,剩走道间柔黄的感应灯还亮着,整层楼像被夜色轻轻盖住。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边整理表单,一边听着他靠近的脚步声。
“抱歉,刚去茶水间拿了杯咖啡。”他走到她桌边,将文件放在她桌上,还有一杯——“顺便帮你拿了一杯无糖的。”
她轻声道谢,却不敢抬头看他。她怕一对眼,就会暴露她的心事。
他站在她右侧,看着她手指翻页的动作。她本来就有点白,灯光打下来,那细细的锁骨与胸前一点点微翘的线条,让他视线黏在那儿。
她明明没露什么,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象衬衫底下的样子。
“这栏位我记得你说过用备注符号标记,不过我们后来统一改成代码格式,所以我这边顺手调整了一下…”她说话时专注地盯着文件,声音一贯的柔和有礼。
沈佑没有立刻回话,只低声问:“你常这么晚还在公司吗?”
她愣了一下,轻笑:“偶尔啦,最近比较忙。”
“那今天,有人等你回家吗?”
她停了几秒,没看他,只说:“老公在接孩子,应该晚点会睡着吧。”
他也笑了,不再追问。只是缓缓坐到她对面的位置,靠得有点近,让她可以闻到他衬衫上的淡淡男香。
气氛像温水一样,一点一滴把她泡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手指却有点发热。
她不小心碰掉了一支笔。弯腰去捡的瞬间,她知道自己裙摆拉得有点高——他看没看见?她不知道,但她没有急着拉回来。
她慢慢坐直时,他忽然开口:“等一下要不要顺便吃晚餐?”
她微微一愣,抬起头。
“就…反正都加班到这时候了,附近有家我常去的日式料理,清爽不腻,你应该会喜欢。”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天气一样。
可是他的眼睛,没有移开她的脸。
她没立刻答应,也没拒绝,只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像在考虑。
“我请你。”他补了一句。
她低下头,看着文件。心跳在敲她的耳膜。
“…好啊。”
她听见自己说出口的那一刻,知道自己又跨过了一步。
不是去吃饭——而是,她开始想知道,如果今晚再多一点呢?他会不会…亲她?
如果他吻她,她会推开吗?还是,她会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