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二十,她醒来时,张扬还在熟睡。
她轻轻起身,走进浴室,褪下睡衣。
昨天晚上,她主动爬上丈夫身上,用骑乘的姿势让他射在体内。
那本该是爱的一种回归,可她整个过程,脑中只有一张脸——沈佑。
她拉开双腿,用莲蓬头冲洗时,才发现里头还残留着精液与润滑液混合的痕迹。
她小心地洗干净,不是因为嫌脏,而是怕等一下在沈佑面前闻起来“不像是他的味道”。
她换上今天为他选的内衣——黑色无肩托胸罩,下身则是一件几乎透明的蕾丝丁字裤,臀缝紧紧包住,只要弯腰就会露出半颗屁股蛋。
这是他昨天给她的指令:“明天上班,丁字裤配衬衫,不准穿安全裤。我今天要看你走进我办公室时会不会湿出来。”
她照做了。
穿好后,她走进厨房,准备孩子的早餐、张扬的便当,一切如常,完美得近乎讽刺。
张扬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脖子:“你最近气色很好,你知道吗?”她微笑:“是吗?”
他亲了她一下,摸了摸她腰。
“真的,最近不只是主动,连你的身体都更紧了,你是不是偷偷去做什么课程了?”
她回头,吻住他的唇。
“如果我说,我只是更想你了呢?”
她说这句时眼神温柔,但心里却在重复着一句完全不同的话:
你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早上出门,都像一个等着被唤醒的狗。
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午休铃声一响,张雅婷便将文件一一收好,像平常一样走出办公区,却没有去茶水间,也没有去休息室,而是直接推开七楼的空会议室。
门一关上,她立刻低头、跪下,跪在窗边的长桌前。
她没有发讯息给沈佑,他们早已不需要“约定”──只要她跪着,他就会出现。
她就那样跪着,裙摆盖着大腿,双手交握在膝上,头低得像在忏悔。
但她不是在悔改,她是在等待他的降临。
门“喀”一声打开。
他的脚步不快,但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
他没说话,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头顶,停了几秒,然后淡淡地开口:
“今天有乖乖穿吗?”
她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穿了。”
他弯下腰,伸手撩起她的裙摆。
蕾丝丁字裤已经湿了一小片,几乎贴在阴唇上,丝袜边缘渗出淡淡水印。他的指尖按了一下,那里立刻抽动。
“你知道你这样有多骚吗?”
她颤抖着说:“我只想让你满意……”
他没回话,直接坐在她面前的会议桌椅上,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打开手机,像是要处理公事,却将手自然地伸进她的头发里。
“先舔干净,然后帮我松开一点。”
她立刻爬前,像小狗一样爬到他腿边,双手熟练地解开裤头,嘴唇轻轻吻上那根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
他一边处理讯息,一边任由她含着、舔着、慢慢吞进喉咙。
没多久,他将手机放下,另一只手拉起她的头发,让她眼睛对上他。
“说你今天是谁的。”
她嘴巴还含着他,双眼红润,含糊不清地说:
“我是你的人……我不再是张太太……我现在是你养在公司里的小母狗。”
他嘴角扬起,轻轻摸她的脸。
“很好,那张开腿给我看看今天的湿度。你如果不够湿,今晚就不能来见我。”
她像是被点燃,立刻坐在地毯上,双腿打开,双手撑着后方,把裙子拉到腰上,让他清楚看见那被丁字裤勾勒出的湿濡缝隙。
他看了一眼,便伸手拨开布料,用指腹沿着她的阴唇来回划过。那指尖带着一点压力,每一下都让她整个人一抖。
“湿得不错,看来你一整个早上都没忘了自己的身分。”
“没有……我整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要我。”
他将指尖送入口中,舔了一下,然后看着她。
“今天下午好好工作,晚上来我那里,我要让你学会怎么在高潮时夹着不漏一滴出来。”
她喘着点头,眼中是臣服,也是浓浓的欲望。
晚上十点四十五分,张扬洗完澡,擦着头发走进主卧时,看到张雅婷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到几乎透明的丝质睡衣,胸口与腿间都若隐若现。
他挑了挑眉,关上灯,只留床头灯微弱的橘光。
“太太今天……是要主动点火吗?”
她没说话,只是坐起来,跪在床上,慢慢向他爬去。
“你不是一直说我最近变了吗……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还能变到什么程度?”
她轻轻推他坐在床边,跪在地毯上,双手抚上他的腰,开始解开他浴袍的系带。
他有些惊讶,却没有阻止,只是抚着她的发丝,声音低哑。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骚?”
她抬头看他,眼神清亮,语气却柔得像在撒娇。
“因为我发现,只要我骚一点,你就会更想我……不是吗?”
说完,她张口含住他。
她今天特别专注,每一下都吸得又深又紧,舌头打转,嘴角湿透。张扬身体一阵阵颤抖,甚至喘得比平常快许多。
他不禁抓紧床单,轻骂了句:“老婆你今天是怎样……根本要把我榨干……”
她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含着,把他含到喉咙深处,再慢慢退开。
然后她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撩起睡衣,裙摆卡在腰间,露出里面早已湿透的白色内裤。
他一摸,她就忍不住颤了一下。
“这……你怎么湿成这样?光是帮我口就湿了?”
她咬唇点头,眼神里却浮现出一丝细微的痛苦。
因为那不是因为你,老公。
是因为我一边含着你,一边回想的是——我下午也这样跪着、含着另一个男人,只是那时我嘴里的味道是咸的,是我自己流出来的汁与羞耻。
张扬把她压倒在床上,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压住她的手腕,开始进入。
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呼吸失序。
她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丈夫的进入让她产生一种混淆的错觉,像是沈佑也在她体内,一同顶着她的墙壁,一同在她体内刻下属于他的记号。
“老公……今天你也好硬……这样被你干着,我整个人都在抖……”
她喘得不成话,却故意说出口。
因为她想要这场戏演得更真,想让自己在与丈夫做爱的同时,偷渡一场属于“情妇”角色的高潮。
她说着说着,却突然感觉眼眶发热。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罪恶还是兴奋。
但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丈夫加快节奏后,她的腿猛然一缩,阴道像抽筋一样紧紧收缩,然后一股热意从腹底涌上,她真的来了。
她咬住他的肩,不让自己叫出声。
那一瞬间,她心里只浮现一个画面:
沈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被丈夫干到高潮,脸上露出笑容,说:“很好,宝贝,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夜里一点四十七分,张扬早已熟睡。整个房间黑得没有一丝光,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影。
雅婷睁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的腿还微微张着,内裤贴在阴唇上,沾满了刚刚高潮后的湿意与体液。那是属于她丈夫的,也是她偷来的洁白感。
但她的身体,却还在发烫。
她悄悄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把门锁上。然后,她倚在洗手台前,脱下内裤,用指尖轻轻按在自己还没退热的阴部上。
那里仍在抽动,像是在期待下一轮命令。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脑中浮现的不是丈夫满足后的笑容——而是沈佑那天趴在她耳边,舔着她耳垂说的话:
“你回家以后,不准自慰,除非你忍不住,要含着我名字来。”
她手指已经湿了,像不受控的反射一样,轻轻在缝隙上来回划着,呼吸也逐渐变重。
她轻声说:“沈佑……沈佑……我不该……但我真的想你……”
她边说边按,眼泪在眼角渗出来,嘴唇发红,身体颤抖。
她不只是想被操。她想要被驯服、被贬低、被支配到哭出来。
“求你……你再插我一次……我要你……不要停……我今晚明明已经……为什么我还想要你……”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从阴唇外滑到内壁,像真的有他的手在她体内摇动。
她的高潮不是一声惊呼,而是整个人被击碎般地无声崩溃,腿一软坐到地板上,汗湿了额头,指尖黏着混合液体,双眼泛泪。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腿与打湿的手指,喃喃说:
“我怎么变成这样……但我真的……不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