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二十分,张雅婷一如往常走出家门,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与藏青色包臀裙,丝袜包着一双小腿,看起来端庄、内敛、毫无破绽。
她没有穿内裤。
也没有穿胸罩。
里面是空的。
她的乳头贴着针织毛料,在步行时会因为摩擦而变硬。
她的阴部裸着,每走一步,裙摆与肌肤间的细微震动,就像有人轻轻在摸她。
这一切,是沈佑昨晚在讯息里的指令:
“明天上班这样穿,你不能湿出来,否则中午电梯里要跪着舔我,不准解释。”
她一边搭电梯,一边偷偷摸了摸裙下。
她已经湿了。
不是因为刺激,而是因为她从昨天收到指令开始,就一直在湿。
她进入办公室,步伐正常,表情稳定,跟同事点头、与主管对谈,送文件、倒咖啡,没有一丝破绽。
但每当她弯腰、走动、双腿张开一点点──都会有一股悸动从腿根泛起。她知道那是他的语言在她体内留下的残响:
“你不是张太太,你是我养着的色情公务机器。”
她坐在办公桌前,不经意地夹了一下腿,缓慢地摩擦。那个姿势像是正坐着写报告,实际上她的阴部正因细微的摩擦发烫。
中午十二点三十五分,手机震动。
【到电梯来,裙不要拉太低。】
她起身,双腿还有些抖。裙摆在臀部处卷起一点,她不拉。就让每个看到她走廊背影的人都多看几眼。
电梯门关上时,他已经站在里头。
她低头,立刻跪下。
这里是公司,她身后就是办公楼层。只要门一打开,她就会被看见,跪在主管面前,嘴贴着裤裆。
“你今天湿了吧?”
她点头。
“有录影吗?”
她颤着从裙内掏出一支小相机,萤幕上是一段影片——她早上在洗手间偷拍的,自己掰开阴唇,用手指沾着湿液一边说:
“主人,我刚刚在会议中一直在想你,结果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看着萤幕,笑了笑。
“做得不错。但还不够。今晚我要你写一篇日记,记下你今天的所有湿,几次、在哪里、是想到我什么。”
她点头。
“还有……自拍自己高潮的样子给我。”
她的心跳乱了,却仍低声说:
“是,主人。”
晚上十一点二十分。孩子早已入睡,张扬在书房里准备明天会议简报,家里一片安静。
张雅婷坐在卧室书桌前,穿着宽大的睡衣,但底下什么也没穿。裙摆下她的大腿交迭,滑腻发烫,两腿间的湿意还没退。
萤幕开着,文件档案的标题是:4月8日,属于主人的湿与羞耻纪录。
她咬着笔盖,双颊微红。她在写,但身体早已脱离冷静。
“08:07,刚搭上捷运,想到今天没穿内裤,在人群里却没人知道我全裸,整个人突然湿了。
09:15,开完早会回座位时,裙摆不小心卡在椅角,被同事看了一眼大腿,想起主人说『越被看越骚』,内裤又湿了一次。
10:35,进厕所检查,内裤几乎透明,我用手指沾了点湿液放到嘴里,尝起来咸咸的,想着让主人也舔我的味道……整个人就酥了。”
她打字的手越来越慢,另一只手早已探进裙底,轻轻按在阴唇上。湿滑的触感让她抽了口气,膝盖瞬间夹紧。
她继续写。
“12:36,电梯里跪下时我真的全身都在抖,但当主人看着我的眼睛说『今晚要记得记下来』的时候,我就像被点燃……高潮差点直接在电梯里发生。
17:12,下班时我边走边感觉内裤贴在肉上,没干过……一边走一边幻想自己跌倒、裙子掀起,整层楼都知道我没穿内衣内裤,只是个主人养的狗……”
她的手指轻轻拨开湿润的肉缝,两根指节插进体内,写字的节奏也乱了。
她一边打字,一边抽插。
“21:10,老公在我面前,却还是你在我脑里,我一边被他干,一边幻想是你操我……他叫我『老婆』,你叫我『小母狗』,但只有你的叫法让我湿得整张床单都是。”
她把最后一段打完,整个人伏在键盘上,嘴唇颤抖,腿一阵阵抽搐。
她拿起手机,打开镜头,对着自己裙底的画面录影。
画面里,是她双腿张开、阴道湿得发亮、手指还在体内抽插,呻吟一波波涌出,混着她边哭边笑的呢喃:
“我写完了……主人我写完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张太太了,我只是……你养的玩具……我光是回想你看我的眼神就能湿出来……求你……让我高潮……”
然后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头往后仰,指尖狠狠顶到最深处,在镜头前整个高潮喷出透明的体液,弄湿了椅面与地毯。
画面结束时,她半跪在地上,喘着气,把手机放在胸前贴着,轻轻舔了舔萤幕上的“传送”键,将影片送给了主人。
清晨五点,天还没亮,张雅婷突然惊醒。
身体满身是汗,胸口剧烈起伏,双腿交缠,阴部湿透,黏得贴着床单。
她刚刚作梦了。
梦里,她跪在地上,沈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昨天拍的自慰影片,一边看一边笑。
然后他命令她自己插入按摩棒,在镜子前高潮三次,每次高潮都要用笔记下“哪一句命令让她最湿”。
她在梦里真的高潮了——不止一次。
现在醒来,她整个人像被电击过一样敏感,全身皮肤都发烫,阴道内壁还在抽动,像是“还没被干够”。
她的手下意识伸向腿间,却停住了。
“不准你自己碰自己,除非是我说可以。”
他的声音忽然像真实一样在耳边响起。
她握紧双腿,咬唇低喘。
她不能再这样了。
可是她停不下来。
当天下班,她传讯息给沈佑:
【我今天不需要奖励,但我需要你。拜托,让我只舔一下。】
不到十分钟,他回讯:
【房间里,地上有项圈,跪好穿上,屁股撅高,我今晚不干你,只让你自己高潮三次。每一次,都要用我的名字叫出来。】
她到了房里时,真的看见一条黑色皮项圈与一支拍打鞭摆在地毯上。她没有犹豫,跪下、套上、撅高臀,连喘气都变得浅。
他没碰她。
他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语气冷静又绝对。
“第一个高潮,想着我昨天怎么舔你。第二个高潮,想着我拿拍子抽你大腿的声音。第三次……想象你老公就在门外,而我正用这条鞭子抽你,你不能叫出声。”
她的手伸进体内,一边插,一边哭,一边笑。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快感。
是无可取代的刺激模式——是只有他才懂得的那种掌控与调教,是只有他能引发的羞耻与释放。
她第一次高潮叫出来:“沈……佑……我不要别人了……”
第二次时,她已整个人趴在地上,双腿发抖,眼神空洞,湿液流到膝盖,连地毯都沾湿。
第三次时,她真的快叫出声,却死死咬住拳头,只在高潮那刻张口喘出一串失控的句子:
“我真的……真的坏掉了……我只有你能让我这样……求你……每天都给我……再多一点……让我疯掉也可以……”
高潮过后,她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眼泪滑落。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只是喜欢、沉溺,甚至不只是堕落。
她是病了,成瘾了,非他不可了。
她需要他。
像毒瘾发作时的身体需要毒一样,她的高潮,已经写上了他的名字。
晚上九点半,她回到家时,张扬正陪两个孩子看绘本。客厅灯光暖黄,茶几上还摆着刚烤好的地瓜与牛奶。
“妈咪回来了!”波波一见她进门,立刻冲上前抱住她大腿。
她俯身亲了亲波波,微笑:“你今天乖吗?”
“有啊!爸爸说你在加班很辛苦,我们要给你一个大拥抱。”
哈罗也过来,两兄弟一左一右把她抱得紧紧的,像她是家里的太阳。张扬则走来,接过她手里的包,顺手替她揉揉肩。
“今天会不会太累了?”
她摇摇头,笑得像云淡风轻。
“不会啊。反而觉得……有种好久没有的放松。”
但只有她知道,这个放松不是因为下班,也不是因为家庭。
而是她刚刚在一间汽旅里,被沈佑命令高潮三次,身体仍残留着主人留下的体味与羞辱的热度。
她看着张扬那温柔的眼神,孩子那信任的拥抱,内心忽然涌上一股荒唐的感受:这些人,都以为我还是那个张太太。
但我知道,我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刚刚舔过我脚趾、拉着我头发让我叫他“主人”的湿气。
她不是不爱他们。但她发现,这份对比……竟让她兴奋得想哭。
那晚,她主动要求张扬上床。她很久没这么积极过了,甚至压着他、张开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骑上去,用最娴熟的技巧让他连声喘息。
张扬惊讶地说:“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猛……”
她贴近他耳边,轻声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只要被干,就会忍不住想叫……”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真正想叫的名字,不是他。
当她达到高潮时,她用枕头摀住脸,压住自己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那一刻,她不是在享受张扬给她的快感,而是沈佑在她脑中冷冷地说:
“高潮时不准叫我的名字,你要记得你是别人的妻子,却只为我高潮。”
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像炸开一样在张扬体内颤抖到极点。
高潮之后,她靠在张扬胸前,感觉他的手轻轻环住她,像是保护一个珍贵的妻子。
而她,闭上眼,泪水悄悄滑下。
她想──她或许已经无法回头了。
因为现在的她,不只是为了“自己”在高潮,不只是为了欲望在堕落。
而是为了那个男人的目光,为了让他满意、为了成为他最淫荡的女人,她愿意放弃一切,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可以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