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生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接近晌午,阳光稀疏地从从屋顶筛入房间。他揉揉眼睛,支起身子,随即满意地抚摸着身旁酣睡的女体。
昨天晚上姐弟俩做了三次,上次都让姐姐高潮,直到男孩积攒多年的精液都灌注得一滴不剩。
芋妲不愿让弟弟看见自己啜泣的脸庞,因此每次都是壳生在她背后插入,倒使整个场景更加下流。
男孩每一次做都比上一次更熟练,坚持得更久,尽管他太年轻,不太明白芋妲的泣喊到底是痛苦还是狂喜——不过他想,像这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贱的女人,应当是痛苦与极乐集于一身——显然,他猜对了。
午时的阳光正好。壳生想起昨晚在黑暗中,都没好好看过芋妲的身子,便裸身爬到床尾,凑过去细细观察。
姐姐并拢的两腿间,两片浅黑的阴唇肉嘟出来,清晰可见。
少年略一嗅闻,自己体液的味道还隐约不散。
他蓦地联想起河岸的水潭,常有小鱼小虾腐烂在里面,发出沤涨后的臭味,经久不息,令人掩鼻。
腿间茂盛的阴毛,倒像是山上毒菌聚集的树林。
一种莫名的悲悯突然出现在壳生心中。
“你就是……就是村子本身啊。”他想,“和我一样注定不可能离开这里。”
他又去看姐姐的胸部。
不出意料,两颗不大不小的乳头颜色很深,就像她的下体。
壳生对奶子的兴趣不大,不像小浦是个胸奴,但也兴致盎然地伸手去捏玩着,又一口含住,结果失去重心,一下子重重趴在了侧躺的芋妲身上。
芋妲睁开昨夜哭得红肿的双眼,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弟弟正吸着自己的奶头,背上鲜明的龟甲硬痂一览无余。
她支支吾吾地推搡起来。“不要……大清早弄什么呢——”
“什么大清早?”壳生戳了一下她胸口。“你不看看你都睡到什么时候了!”
芋妲忽然意识到日头到了中午。
她“啊”的尖叫一声,从床上一跃而下,光着身子跑去茅屋门口的地方,捡起昨晚回家时的鱼篓,旁边有几条跳出来的死鱼。
“壳娃你真的烦死了!!”
她的声音直冲耳膜,让壳生觉得她又回到了之前暴躁的本色,心底忽然又荡起反感。
芋妲拿起地上的死鱼,转过头冲他骂道:
“都是你小子昨晚拿刀闯进来干的好事!我一回来你就冲上来把我打翻了,然后就是折腾我到半夜,鱼都没机会放水槽里!你看看吧,现在全都不新鲜了……”
“你这么急着关心那破鱼干嘛?!”壳生火气上来了,没好气地回嘴。
“还好意思问!还不是赶着给你做汤喝……”芋妲突然闭口了,脸蛋涨得通红,同时捂着私处避开弟弟的视线。
壳生大为惊异。
芋妲垂下目光,嘴里嗫嚅着。
“昨晚不是都……都让你胡搞了三次吗……身子都成了你的了,哪有男的睡了人家姑娘还想走的……壳娃你真的别恨我,我、我以后跟你过跟你睡,管你吃穿,伺候好你鸡巴,还、还不可以嘛……”
壳生在床上哑然失笑。
他平生中第一次感到,自己没良心的姐姐原来还是有那么几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