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喝完芋妲熬的不甚新鲜的鱼汤后,二人禁不住又抱在了一起。微风把残余的羹汤吹凉,带来飞扬的青色孢子。
显然,两人面对这段新关系都有些局促。
壳生必须承认,他昨夜暴力逼奸了自己的亲姐姐——而她也默然委身于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
现在要捡拾起正常的温存,多少有些难以适从。
芋妲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作为穷乡僻壤的姑娘,她并不是风情万种的娇娥,不明白如何巧妙地取悦男人。
她贫乏的内心对于“妻子”的定义,便是主动为了男人而横躺在床上叉开双腿,于是她便这么做了。
此刻,她在心中承认了:自己确乎是一个需要滋润的年轻姑娘。
她迫切地需要某些东西,如同奔流的大江大河一般贯穿她的肉体……
壳生的鸡鸡分开两瓣厚肉进入芋妲时,她发出呻吟,把男孩死死抱在胸前,目光平视着他背后斑驳的硬壳——真奇怪。
她现在不觉得它恶心了。
每一块硬壳仿佛都是铁铸的图腾,让她心中腾起一股难以言表的畏惧和崇拜。
她饥渴地摩挲着弟弟的背壳,粗糙的质感让她惊喜不已。
一下,两下——滚烫的肉棒有如打桩,带得她的阴唇翻进翻出,直冒白沫。
她之前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所有心高气傲的虚荣似乎都被激情的交合摧毁,她只想……
只想让弟弟的腰摇动得更快,更快……
一步把她推入高潮,喃喃呓语,淫液横流。
完事后,芋妲脸上泛着红晕,在耳鬓厮磨间问壳生:
“壳娃,你说当你女人还需要干点什么?”
壳生滴溜溜转了转双眼。
“嗯……”他不怀好意笑了起来。“学学怎么在上面骑你弟弟的鸡巴。”
……
白日西斜,不觉便到黄昏,林中孢子的毒雾也渐渐弥散在河上,吹起一股阴森气,让壳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猛地想起自己一整天全然忘记了与小浦的约定,便带上芋妲,一同往河岸走去。
小浦去了下游的村子吗?他带回了自己的女人吗?蹚过浑浊的河流时,他想。
姐弟俩还没完全到对岸,立在废弃船坞上小浦便望见了壳生的身影。
他刚想去质问朋友今天为什么爽约不来,下一秒却看见壳生牵着姑娘的手,牵着他的亲姐姐芋妲的手。
小浦惊呆了,张着嘴惊愕地看着二人亲昵的神色,看着抵岸后,芋妲顺从地蹲跪下来,为壳生清理脚上的烂泥,惊得说不出话来。
而壳生望向朋友,也见到了意料之中的景象——小浦的背后,斜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少妇,腿脚细瘦,胸前却有着不相称的一对硕大肉球,像是熟过头了的甜瓜。
头发梳成两条马尾,刚好遮住两边的乳头,露出中间深深的沟壑。
她抬起上半身,摆出献媚的姿态靠住小浦的大腿。
果然他就是好这口啊——壳生不禁微笑。
俩哥们就这样带着各自的女人,相遇在黄昏的河滩。
青雾飘扬,静水深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