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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作者:妻属他人 字数:21436 更新:2025-10-29 17:36:47

清儿没有回来。

只有偶尔的几个微信消息,简短得近乎敷衍

“宇哥,这几天在大姨家帮忙。”

“可能还要待几天。”

“别担心。”

宇哥盯着屏幕上那几行字,手指悬在键盘上,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只回了一个:

“嗯。”

他原本以为,刘少他们会像上次那样,把清儿彻底封闭在感官剥夺的状态里,不让她看、不让她听、不让她思考……

可刘少告诉他

“勃哥说了,封闭调教太多会破坏母狗的正常生活。”

“她现在需要的是……”

“一边维持表面的人设,一边骨子里彻底堕落。”

于是那天晚上,当他离开后,清儿就被取下了眼贴和降噪耳机。

而她面对的,是三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是她从未见过、从未交谈过的“主人朋友”。

可她依然……

宇哥点开了刘少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清儿跪在地毯上,双手乖巧地迭放在大腿上,眼神怯怯地望着面前的王少和曹少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看见”他们。

镜头后的刘少问:“小母狗,认识他们吗?”

清儿摇摇头,小声道:“不、不认识……”

刘少的声音带着笑意:刚才早就把你玩透了,操翻天了,现在才第一次见面,笑死了,过来“把屁股翘起来,让他们检查下你的骚逼。”

她没有犹豫。

甚至红着脸,主动转过身,高高撅起臀部,用手指掰开自己还残留着津液的臀瓣。

“真乖。”曹少拍了拍她的脸颊,手指直接捅进她湿漉漉的小穴,“这么听话的母狗可不多见。”

清儿咬着唇颤抖,却并未躲闪。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宇哥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终于明白了

清儿已经不再需要感官剥夺了。

她现在,即使清醒着、即使能看能听……

也会主动跪在陌生人脚下,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讨好他们。

她的羞耻心被一点点磨平,她的尊严被一寸寸驯化,她甚至会在面对从未见过的“主人朋友”时,本能地撅起屁股请求玩弄。

她已经彻底沦为刘少可以随意分享的“玩具”。

谁都可以玩,谁都可以操。

宇哥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窗外,对面酒店的灯光依然亮着。

他不知道清儿今晚又在经历怎样的调教。

他只知道

他的青梅竹马,再也回不来了。

第3天傍晚,清儿依然没有回来。

宇哥站在出租屋的窗前,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三天了……

整整三天,清儿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以前无论她在哪里,至少他能透过监控、透过篮球队群里的消息,甚至透过刘少偶尔“施舍”给他的视频片段,窥见她的一丝踪迹。

可现在

只有寥寥几句微信消息。

只有那些拙劣的谎言。

“在大姨家帮忙。”

宇哥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过,点开她的聊天窗口,看着那条简短的消息,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他知道她在哪。

他知道她现在正跪在刘少的脚下,或是趴在哪个陌生男人的胯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乞求宠爱。

他甚至能想象她发这条消息时的样子

她或许刚被操到浑身瘫软,腿间还挂着某个男人的精液,手指颤抖着敲出那句谎言。

她或许正戴着项圈,眼睑低垂,乖顺地等待着下一条命令,却还要强撑着给他发一句“别担心”。

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她的秘密。

这种扭曲的默契让宇哥胸口发闷。

他知情,却装作不知情。

她撒谎,却以为他没察觉。

两个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可背地里

她已经彻底沉沦在刘少的世界里。

而他只能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她越陷越深。

宇哥缓缓坐回沙发上,屋内安静得可怕,他甚至能听见冰箱运作的低微嗡鸣。

他开始习惯这种独处了。

习惯没有清儿的早晨。

习惯一个人吃早餐,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发着呆等她可能的回信。

他知道,上了大学后,这样的日子只会更多。

他不会24小时跟在清儿身边,她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依赖他。

她会以“看望大姨”、“见朋友”、“社团活动”等各种借口,一次次回到刘少身边,一次次跪在那群人脚下,任由他们用各种下流的方式玩弄她稚嫩漂亮的身体。

而他……

他能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宇哥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陷进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月牙痕。

他永远不会放弃清儿。

可他能做的,只有沉默地看着她一步步堕落。

窗外,夜色渐深,灯火渐熄。

宇哥缓缓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样子。

她小时候摔破膝盖,躲在他怀里哭的样子。

她考前认真复习,咬着笔头皱眉的样子。

她……现在趴在别的男人脚下,像条母狗一样喘息的样子。

他爱她,爱得发疯。

可他再也触碰不到真正的她了。

他只能守着这个谎言,陪她一起演下去。

第三天早晨,篮球队的群里弹出一条消息

“今天下午1:30,小母狗去舞蹈室上课。”

刘少:“我去趟国外,你们玩。”

宇哥盯着屏幕,手指微微发紧。

她要回来了。

刘少从来不会把清儿一直留在身边,对他来说,她只是个闲暇时的消遣,玩够了就随手丢开,等下次兴起再捡回来。

清儿很快会回到他们的出租屋,回到宇哥身边,若无其事地编着“大姨家”的谎言,扮演那个乖巧的女朋友。

可她被刘少带走的三天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被多少人碰过?

她被玩成了什么样子?

宇哥的胸口堵得发疼,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点开了舞蹈室的监控链接。

他要见她。

哪怕只是透过监控画面,他也必须立刻确认她的存在。

屏幕里的舞蹈室空荡荡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把木地板映得发亮。那把杆、那面镜、那角落里的小音箱……一切都和三天前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

清儿还没出现。

宇哥死死盯着屏幕,时间仿佛被拉长成黏稠的糖丝,每一秒都缓慢得折磨人。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各种画面

清儿被按在酒店的落地窗上,赤裸的身体映着城市的灯火,刘少的朋友们轮流享用她稚嫩的身体……

她被那根螺旋胶棒折磨到崩溃,哭喊着高潮,屁眼被玩得一时合不拢……

她戴着项圈,跪在地毯上,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仰着头讨好每一个碰她的男人……

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手机屏幕边缘被捏得嘎吱作响。

她会变成什么样回来?

她会哭吗?会害怕吗?

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浑身发抖却依然沉浸在快感里,连眼神都变得不一样?

宇哥的喉咙干涩发紧,心跳快得几乎冲出胸腔。

他从未如此煎熬地等待过一个人。

也从未如此害怕见到一个人。

终于

舞蹈室的门被推开。

宇哥的呼吸瞬间停滞,身体前倾,眼睛死死锁定屏幕

他太久没见到她了。

他必须立刻确认她的样子。

她到底……被刘少玩成了什么样?

1:20 PM,舞蹈室的监控画面忽然晃动了一下。

宇哥的指尖瞬间顿住,心脏重重砸在胸腔清儿终于出现了。

镜头里,舞蹈室的门被推开,一抹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

可她穿的是什么?!

宇哥的瞳孔骤然紧缩,呼吸几乎停滞

上身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抹胸,布料紧贴着肌肤,两粒挺立的乳尖清晰可见,甚至连乳晕的淡粉色都隐约透出。

下身所谓的“热裤”短得可怜,布料堪堪包裹住臀尖,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大半臀肉,裤腿边缘甚至能看到她腿根的肌肤。

这根本不是舞蹈服……

这分明是比基尼,甚至是情趣内衣的尺度!

她竟然……就穿着这样一身走在街上?!

夏日午后的省城街道熙熙攘攘,路人灼热的目光,尖锐的口哨声,猥琐的打量她是怎么承受这些的?

而她……竟然红着脸,低着头,却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

宇哥的心脏狂跳,喉咙发紧。

他终于明白了

刘少他们根本没打算“藏着”清儿。

他们在一点点扒掉她的羞耻心,让她习惯被注视,习惯被意淫,习惯像个娼妓一样暴露自己的身体。

因为他们知道

清儿是个天生的暴露狂。

越是被人盯着看,她的腿心就越湿。

他们在刻意放大清儿的暴露癖,让她穿着一次比一次过分的衣服出门,让她在陌生人的目光中发情。

镜头里的清儿背对镜子,短裤彻底失去作用,饱满的臀瓣完全暴露在监控下,甚至连腿心的阴影都一览无余。

屏幕前的宇哥痛苦地闭上眼

他的清儿……

那个曾经被陌生人多看一眼都会脸红的女孩……

现在却穿着近乎半裸的“衣服”,在这个陌生城市的街头招摇过市。

这一切不是在“摧毁”清儿的羞耻心……

......而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看着她自愿成为“无耻”的焦点而这个众人凝视的事实......

正是她现在躁动到腿心的根源!!

可是当清儿的身影出现在监控画面里的那一刻,宇哥的胸口像是被猛地扯了一下,一种难以形容的安心感突然涌了上来。

不管她被刘少他们调教成什么样子……

不管她穿着多么羞耻的衣服走在街上……

至少,她还好好的。

至少,她回来了。

可这种安心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窒息的刺痛。

因为镜头里的清儿,状态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睫毛微微颤抖,走路时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像是害怕腿间的湿润被人发现。

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是怎么穿着这身近乎半裸的衣服,一路穿过人流,忍受那些赤裸裸的视奸目光的?

镜头切换到舞蹈室外的走廊监控,几个男学员擦肩而过时,眼睛死死黏在她的胸口和腿上。清儿低着头加快脚步,可宇哥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手指在发抖。

她的呼吸在加快。

她的身体……在兴奋。

她在为这种羞耻感而发情。

---

更衣室里,清儿终于脱掉了那层薄得可怜的布料,赤裸着站在镜子前。

她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胸口和小腹还残留着些许红痕那些欢爱的印记明晃晃地诉说着这三天她被如何对待。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戴着一条纤细的银色锁骨链,是刘少前天新送的“礼物”。

项圈的替代品。

让她即使在最普通的日常里,也无法忘记自己是谁的狗。

镜头切换到舞蹈练习厅,另外三个男学员已经等在那里。

他们对清儿的赤裸见怪不怪,目光甚至懒得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毕竟在过去小半个月里,她已经无数次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今天的清儿……有点不对劲。

她的双腿轻微摩擦着,试图缓解腿心的酸痒。

她的乳尖充血挺立,在空气中发颤。

她的眼神躲闪,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

她快压抑不住那种崩溃的欲望了。

“来,基础拉伸。”

渤哥的声音从监控中传来,冷静而专业,仿佛眼前的女孩不是赤身裸体,而只是一件需要调整的器具。

清儿顺从地趴下,双膝分开,塌腰翘臀,摆出标准的拉伸姿势。

可她的身体却在背叛她

“嗯……”

一声细小的呜咽从嘴角溢出,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在木地板上磨蹭着腿心。

那里已经湿透了。

津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监控前的宇哥猛地攥紧手机

这三天……

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身体会敏感成这样?!

为什么她连最基本的舞蹈动作都控制不住自己?!

而更可怕的是

镜头里的清儿,正咬着唇,眼角泛红,却仍在试图完成那些拉伸动作。

她在忍。

她在享受这种折磨。

她已经开始习惯……把欲望和耻辱揉进骨子里。

宇哥看着监控画面里的清儿

她赤裸着身体,膝盖压在木地板上,缓缓爬到勃哥脚边,像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般仰起头,等待指令。

“后仰拉伸。”

勃哥的声音冷静得像在下达某种冰冷的命令。

清儿的脸颊烧得通红,却还是乖顺地双手撑地,腰部下沉,双腿大大分开,将自己的最私密处彻底暴露在三个男舞伴面前

她的阴唇已经湿得发亮,黏腻的蜜液甚至在灯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其中一个男生瞥了一眼,随即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

他们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清儿每一次训练时都会湿成这样。

习惯了她的羞耻,她的兴奋,她克制不住的颤抖……

而这恰恰是最残忍的“脱敏训练”

让她在众目睽睽下发情,再让她习惯被人视若无睹。

画面里的清儿咬着唇,睫毛剧烈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到极限她在拼命压抑那种灭顶的快感,可她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

一滴晶莹的爱液从她腿心坠落,“啪嗒”一声砸在木地板上。

宇哥的手指猛地攥紧,胸口像是被巨石狠狠碾过。

他不想看了……

不想看清儿被训练成这副模样。

不想看她明明羞耻到窒息,身体却依然兴奋地回应着这种羞辱。

手机屏幕骤然熄灭,宇哥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唯一让他心安的……

是4:30下课后,清儿会回来。

会若无其事地推开家门,笑着喊他“宇哥”。

会披上那层乖巧女友的伪装,和他一起吃饭,聊天,假装这三天什么都没发生。

哪怕只是虚假的日常,他也甘之如饴。

---

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洒进厨房,宇哥站在灶台前,心不在焉地翻炒着清儿最爱的虾仁西兰花。

冰箱里冰着她喜欢的芋泥啵啵奶茶,餐桌上摆着她爱吃的草莓蛋糕

他在等她。

像往常一样。

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锅里的油星溅到手上,刺痛的触感让他微微皱眉,可这种疼痛却莫名让他感到一丝真实。

至少这一刻

洗菜、切肉、煮饭……这些琐碎的日常,能让他短暂地忘记清儿在舞蹈室里赤裸着身体做拉伸的样子。

能让他假装……她还是他的清儿。

他关上火,把菜盛进盘子里,摆好碗筷,随后站在窗前,静静望着楼下的小路。

她会从那个拐角出现。

她会穿着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把那些羞耻的装扮藏在书包里。

她会仰起脸,朝他露出熟悉的笑容。

下午4:45分,门铃准时响起。

宇哥几乎是跳起来去开门的。

当门打开的瞬间,门一开,清儿就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熟悉的洗发水味和阳光的气息瞬间填满了他的胸口,她像只撒欢的小动物,使劲往他怀里蹭了蹭脑袋:“我好想你!”

她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在他胸前,发丝蹭得他下巴发痒。宇哥下意识收拢双臂,那熟悉的体温让他瞬间红了眼眶。

“想死你啦!”清儿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大姨非留我多住两天......”

宇哥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后背。纯棉T恤的触感,温暖的肌肤,

“饿了吧?”他松开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做了你爱吃的。”

饭桌上,清儿眉飞色舞地讲着根本不存在的“大姨家趣事”,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时不时被奶茶里的珍珠呛到咳嗽。

宇哥安静地给她递纸巾,目光扫过她干干净净的手腕没有勒痕;修长的脖颈没有吻痕;就连说话时晃动的耳垂都洁白如初。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或许更可怕

现在的清儿,已经能完美地藏起那些不堪。

能面不改色地编造谎言,能若无其事地切换身份。

昨晚可能还跪在别人脚下当狗,今天就能天真烂漫地吃着草莓蛋糕。

“宇哥?”清儿突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呀?”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指尖还沾着一点奶油。宇哥忽然抓住那只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

“甜吗?”

“超甜!”清儿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你要不要尝尝?”

说着突然凑过来,唇瓣上的奶油蹭到他嘴角。熟悉的香甜气息,熟悉的恶作剧笑容,连睫毛颤动的频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宇哥的心脏剧烈收缩。

这才是最残忍的调教。

他们让清儿学会了最完美的伪装。

让她能带着一身别人留下的痕迹,若无其事地回到他身边。

让她能跪着舔完别人的性器,转身又能这般纯真地吻他。

清儿歪着头看他:“怎么啦?”

“没什么。”宇哥抹掉嘴角的奶油,“就是......太想你了。”

这句是真的。

宇哥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清儿随手丢在床上的帆布包。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玻璃门上蒸腾着雾气,映出她模糊的身影。

他的手指微微一顿,缓慢地拉开了背包的拉链。

最先映入眼帘的,肉色蕾丝抹胸,布料透薄到几乎只是几条丝线编织,

那块布小得可怜,两根细细的吊带连接着巴掌大的布料,就算穿上,恐怕连半个奶子都遮不住。

宇哥的喉咙发紧,继续翻看

一条几乎只靠几根细绳维系的热裤,裤腿边缘勉强只能遮住半片臀肉。

两件吊带背心,布料少得像是情趣内衣,怕是连乳头都藏不住。

还有一条几乎只能算腰链的短裙,裙摆短得让人怀疑是否能遮住腿心。

他不知道该愤怒还是悲哀明明刚才的清儿还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搂着他脖子撒娇说想死他了……

但此刻眼前这些“装备”却赤裸裸地显示,只要离开他的视线,她就会摇身一变,变成刘少他们那群人肆意亵玩的母狗。

那条清清爽爽的学生牛仔裤不是她的日常服装……

只是她专门为他穿的伪装……

清儿早就不属于他了。

她只是暂时回到他身边,扮演一个“女友”的角色。

一旦离开他的视线,她就会立刻脱下这身正常衣服,换上那些羞辱性的装扮,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在众目睽睽下裸露自己,享受那些贪婪的目光。

浴室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清儿裹着一身水汽爬上了床,湿润的发梢还滴着水珠。

她没穿睡衣,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蹭过来,像只刚洗完澡的猫咪,柔软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

“宇哥”她拖长尾音撒娇,脑袋自然地枕在他大腿上,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蜷缩起来。

宇哥的手指本能地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揉着她的头皮。清儿满足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咕噜声,脸颊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腿

她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小狗一样的姿态。

那种被抚摸时会本能撒娇的依赖感。

宇哥的手顿了顿,心底突然泛起一阵酸涩。

他想到了视频里她也是这样……

赤身裸体地趴在刘少腿上,仰着头舔他的掌心。

像条温顺的母狗一样,被陌生人揉脑袋,发出甜腻的呜咽。

他的指尖微微收紧,却在清儿舒服的叹息声中又缓缓松开。

不去想那些。

只要她现在还在他怀里,还对他撒娇,还像这样毫无防备地贴着他……

她就依然是他的清儿。

宇哥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头发还湿着,我帮你吹干?”

清儿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手臂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小腹上蹭了蹭:“再抱一会儿……”

她的呼吸温热,皮肤柔软,身上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干净得像是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

宇哥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梳着她的长发。

就这样吧。

至少这一刻,她还是只属于他的清儿。

这几天过得普普通通,宇哥几乎要让自己习惯了清儿的常态白天赖床到下午,然后迷迷糊糊地套上T恤牛仔裤,随手扒拉头发,背着小包包冲出门说“再不练舞暑假考级就完蛋啦!”

就像是……他真的只是在陪一个普通的舞蹈生女友,过着寻常大学生和高中生情侣的日子。

但今天不同。

今天他站在窗前,咬咬牙最终还是放下手里的书悄悄地跟了下去。

---

清儿蹦跳着钻进了楼下的商场卫生间。

宇哥选了家咖啡店角落的位置坐着,正对商场卫生间的大门,几分钟后

心跳骤然加快

出来的不再是刚刚那个素颜扎马尾的女孩,而是一个戴着黑色口罩和墨镜,却近乎赤裸半身的陌生女郎。

超薄的奶白色抹胸勉强兜住两团绵软的乳肉,根本挡不了多少肌肤;下身那条短裙简直过分裙摆最多包住半截臀肉,稍微走路幅度大一点,两片白嫩的屁股下缘就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更别提那隐约可见的一点嫩粉色。

而她竟然就这样走出来!

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她几个中年男人眼神直勾勾盯着她被裙子贴出的腿根轮廓窃窃私语;妆容精致的女生皱眉打量,小声咋舌着拉着同伴避远些;甚至连小孩都会抬头懵懂地仰望这个姐姐的步伐多么“特别”……

而她仅仅只是压低帽檐,加快脚步走向800米外的舞蹈室……像是早已习惯这种被千般眼神注视的生活。

宇哥这才敢确定一件事她根本不是被迫换的衣服……

她是期待的。

期待着每道投射过来的贪婪或嫌恶的目光……而这些目光每在她肉体上贪婪多看一眼,她的两腿间便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甜美的腺液……

望着那个明明穿着令他崩溃的衣装却轻车熟路往前奔跑的背影宇哥攥紧的手指陷进自己的掌心都无知无觉……

她根本不是在他刻意庇护范围内的女朋友……当她卸下他面前伪装的T恤时瞬间就能变成街头最美艳也最惹火的小母狗

宇哥保持着距离跟在清儿的身后,看着她的身影吸引了一路的目光那些赤裸裸的视奸犹如野狗闻到肉腥,几道贪婪的身影不知不觉也跟了上来。

清儿的步子迈得轻快又有些别扭,短裙随着步伐时不时往上微卷,每一次大腿的摩擦可能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泛滥,可她只是低着头快步往前走,根本不敢回头看那些紧随的脚步声。

她走在前面,裙裾轻扬,臀瓣在每一次迈步时都若隐若现,甚至能隐约看到那未经内裤遮掩的嫩红缝隙……

而四周

几个男人的目光早已锁死在她身上。

有人假装低头玩手机,实则镜头微抬;有人叼着烟,视线却黏在她的腰臀线条上;还有人甚至明目张胆地跟在后面,故意放慢脚步,只为多欣赏几眼她裸露的大腿根。

宇哥的胸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都变得艰难。

清儿却浑然不觉或者,她根本就是享受的依然低着头,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裙边,小步快走。

直到她消失在舞蹈室的大楼里。

宇哥站在楼下,刚准备松一口气,却发现刚才那几个跟踪的男人正聚在楼梯口抽烟闲聊。

“早跟一路了!”大学生掏烟的手都兴奋得抖,“平地走的时候就他妈看得出没穿内裤”

中年男擦了擦眼镜,声音压得极低:“走楼梯更绝……那屁股抬起来的时候整个骚逼都看得一清二楚……水都快滴出来了。”

另一个寸头搓了搓手指,“那小骚货走在前面,两腿间那缝湿得都快反光了……”

“绝对是欠操的暴露狂!”黄毛猛吸一口烟,“刚才拐弯的时候,老子差点就能伸手摸到她的骚屁股……”

一阵下流的哄笑炸开。

宇哥的耳边嗡嗡作响,指节捏得发白,却最终只是转身离开。

他能做什么?

冲上去揍他们?

可真正让这群人有机可乘的……

不正是清儿自己吗?

回家的路上,宇哥掏出手机,点开舞蹈室的监控链接

舞蹈室的门被推开时,清儿的神情明显带着局促。

她低着头快步走进来,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边,胸口还在微微起伏,似乎刚才一路上那些贪婪的目光和露骨的议论还是让她心跳加速。

可当门关上的瞬间

她的状态就变了。

细白的手指抓住抹胸下摆,毫不犹豫地往上掀起,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弹跳而出。

那条短得可怜的裙子也被随手褪下,随意丢在地上。

她就这么光溜溜地跪下来,用嘴叼起被丢弃的衣物,像只衔回猎物的小狗一样,四肢着地朝舞蹈室中央爬去。

最让宇哥心痛的是

她脱掉衣服后的表情反而比穿着时更自然。

那三个男学员早就习以为常,其中一个甚至头都没抬,随手揉了揉清儿的脑袋就当打招呼。

另一个男生蹲下来,手掌直接拍在她撅起的臀瓣上:“啧啧,自己看看,路上就湿成这样了?”

镜头拉近清儿的腿心果然已经泛滥成灾,黏腻的蜜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窝。

“老师!”男生扭头喊道,“清儿又在路上发情了!”

渤哥慢悠悠走过来,手掌重重扇在她臀尖:“改不过来的骚货。”他冷笑着一鞭抽在她腿根,“舞台表演的时候要是被人一看就泛滥成灾……”

又一鞭狠打在她臀部上方,“……你算哪门子舞蹈生”?“

清儿呜咽一声,却乖乖趴着不敢动。

”一天到晚发情的骚货。“渤哥冷笑着拽过垫子扔在角落,”“去那边躺下,”渤哥用教鞭一指练习室中央的地板,“扒开腿晾干前不许放下。”

清儿垂着眼爬过去躺下,细瘦的手指不带一丝犹豫地掰开自己早已湿透的柔软处,将最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和众人的视野里。

腿心的湿意太过汹涌,微微翕张的样子甚至引来头顶空调风的一丝凉气刺激可她只是颤抖了一下,便强迫着自己放松四肢…… 将那不断渗出爱液的嫩红内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眼神恍惚,脸颊潮红,却乖巧得不可思议。

宇哥的手指几乎要把手机捏碎

她的羞耻心呢?

她的尊严呢?

那个会因为走光而脸红半天的女孩,现在竟然能坦然躺在那里,主动展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清儿的脚尖微微蜷缩,腿根的肌肉不住颤抖,可她仍然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任由自己的敏感处被空调冷风吹得更加湿润......

宇哥将手机倒扣在桌上,屏幕的光渐渐暗了下去,整个房间陷入一种奇异的安静。

窗外的天色渐晚,暮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是啊也许现在的清儿,只有在回到他身边时,才需要“伪装”。

那些乖巧的笑容,那些贴心的举动,那些自然而然的撒娇......对现在的她而言,反而成了最不真实的模样。

但宇哥突然轻声笑了。

“有什么关系呢......”他自言自语道,手指轻轻摩挲着桌上清儿昨天落在这里的发圈。

只要她还愿意回来。

只要她还记得在他面前要穿好T恤牛仔裤。

只要她还会扑进他怀里说“想你了”...

这些就够了。

青梅竹马十几年,他比谁都清楚清儿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

那个会因为打雷躲进他被窝的女孩,那个会因为他忘记生日而气鼓鼓的女孩,那个偷偷在他课本里夹小纸条的女孩这些或许都是真实的。

只是现在的她,多了一面他无法触及的模样罢了。

宇哥走到窗前,望向舞蹈室的方向。

黄昏的光线里,城市的轮廓渐渐模糊。

他知道再过不久,清儿就会像往常一样推开家门,身上穿着规规矩矩的衣服,头发扎成乖巧的马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他依然会给她一个拥抱。

依然会准备她爱吃的饭菜。

依然会在她做噩梦时轻拍她的背。

因为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她带着一身秘密回到他身边,他装作一无所知地接纳她的一切。

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在他身边时,清儿才能暂时做回那个“正常的女孩”。

哪怕只是伪装......

也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温柔。

宇哥转身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清儿最爱喝的葡萄汁。杯壁上的水珠顺着他的指尖滑下,凉丝丝的,就像清儿偶尔蹭在他颈间的眼泪。

无所谓了。

只要她还愿意回来,还愿意对他笑。

这世上就总归有一处地方,能让她暂时卸下那些不堪,做回简单的、被他爱着的清儿。

5点,门锁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

宇哥擦干手,扬起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容,朝门口走去

“我回来啦!”清儿的声音轻快地传来,“饿死啦饿死啦!”

她的马尾辫随着蹦跳的动作一晃一晃,T恤领口露出的一小截脖颈洁白如初,仿佛那些监控里看到的糜烂画面从来都不存在。

宇哥张开双臂,接住了扑过来的女孩。

“欢迎回家。”

这一个星期过得平静而惬意。

每天早上,清儿依然会赖床到日上三竿,把脸埋在宇哥肩窝里蹭来蹭去不肯起。

下午她换上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去舞蹈课,临走前总会在门口踮起脚亲一下宇哥的脸颊:

“我去上课啦~”

而宇哥会揉揉她的头发:“早点回来。”

他们像这座城市里最普通的一对情侣。

傍晚时分牵着手逛夜市,清儿会兴奋地指着各种小吃要尝鲜;周末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时,她会自然地蜷进宇哥怀里;深夜相拥而眠时,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偷偷溜去卫生间自慰看来舞蹈室里那些过度的“训练”确实消耗了她太多精力。

手机里篮球队的群聊偶尔会跳出几条消息:

“小蔡:今天把小母狗的光屁股舞蹈动作真骚,看的我差点射”

“黑皮:录视频了吗?”

“刘少:下学期给你玩一学期”

宇哥只是默默划过,从不点开那些视频。他学会在清儿回来前清空聊天记录,学会在她哼着歌进门时露出最自然的笑容。

今晚的夜市格外热闹,清儿左手举着棉花糖,右手挽着宇哥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路边卖发饰的小摊。

“宇哥!那个蝴蝶发卡好漂亮!”

她雀跃的样子让宇哥心头一软。这一刻的她,和小学时那个看到漂亮文具就走不动路的女孩重迭在一起,仿佛这些年什么都没改变。

“买。”宇哥笑着掏钱包,“不过买了要戴给我看。”

清儿红着脸点头,在摊主善意的目光中乖乖转身,让宇哥为她别上那枚水蓝色的蝴蝶发卡。

夜市的灯光在她发间流转,衬得她脖颈的线条格外美好。

回去的路上,清儿突然小声说:“舞蹈课后天就结束了...”

“嗯。”

他们慢慢走回家,清儿一路都在摆弄新发卡,时不时问宇哥好不好看。月光下她的侧脸纯净如初,仿佛那些阴暗的调教从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关上门后,清儿突然从背后抱住正在换鞋的宇哥。

“怎么了?”宇哥轻声问。

她摇摇头,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背上蹭了蹭:“就是...很喜欢和宇哥这样...”她的声音闷闷的,“很普通地逛街...很普通地生活...”

宇哥转身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清儿身上还带着棉花糖的甜香,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他说。

这句话像是一个承诺,也像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再等两天。

舞蹈课结束后... 我们回家。

暑假的大半已经过去,舞蹈培训课终于结束了。

打包行李时阳光正好,清儿哼着歌把两人的衣服一件件迭好收进箱子里。

宇哥靠在门框上看她忙碌的背影她穿着oversize的白色T恤,光着两条细白的腿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发梢随着动作一跳一跳的。

“这件要不要带?”她举起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笑得眼睛弯弯,“妈妈说家乡这几天可热了。”

宇哥点点头,走过去帮她按住快要满出来的行李箱:“你决定就好。”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清儿跪坐在行李箱前认真整理的样子美好得不可思议。

她把宇哥的T恤和自己的裙子并排放好,就像要把这份平凡的甜蜜也一起打包带回家乡。

“明天就能吃到妈妈做的红烧肉啦!”清儿仰起脸,眼睛里盛着碎钻般的期待。

宇哥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顶。这样的清儿会为回家兴奋,会为美食雀跃,会絮絮叨叨计划着要带他去哪儿玩的清儿才是他最珍视的模样。

天色渐晚时,清儿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宇哥看到她拿起手机的瞬间,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那个...”她抿了抿唇,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大姨突然说今晚要来...我得去陪她一晚上...”

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行李箱半开着,里面还散落着几件没收拾完的衣物。窗外最后一线夕阳把清儿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能触到宇哥的脚尖。

“明天早上就回来!”她急忙补充道,甚至不敢抬头看宇哥的眼睛,“我们...我们下午的车票,肯定来得及...”

宇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这个所谓的“大姨”根本不存在。

也知道此刻清儿书包里一定装着那套几乎不能称为衣服的“装备”抹胸、热裤、或者更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

“好。”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不可思议,“注意安全。”

清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踮起脚匆匆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抓起背包就往外跑:“我走啦!”

宇哥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开了刘少的对话框。

“你把清儿带去哪了?”

消息发出去后,他死死盯着屏幕,直到左上角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刘少:“我在国外,“王少有个酒局。”刘少轻飘飘地说,“刚好缺个能玩的小母狗,清儿闲着也是闲着……”

宇哥的指节瞬间攥得发白,一股滚烫的酸涩感冲上喉咙这话说得轻松到像是借给兄弟一双二手球鞋似的。

宇哥的胸口猛地一窒,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一股火气压不住地从胸口窜上来,他几乎想立刻拨通电话质问刘少

可下一秒,他又僵住了。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清儿不止是他的女朋友......

她还是刘少养的母狗。

而对刘少来说,把自己的“宠物”借给朋友玩玩,似乎再正常不过就像主人之间互相炫耀自家狗狗的把戏一样随意。

刘少:“怎么?担心了?”

刘少:“放心,王少经常玩女人,有分寸。”

刘少:“我把他也拉进篮球队群了,等下玩的过程发群里让你看看。”

话音一落,宇哥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篮球队全员群]刘少邀请[王小爷]加入群聊”。

王少很快发了个龇牙笑的表情:

宇哥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颤抖着,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他想问他们在哪,想问他们要怎么对清儿......

可最终,他只是沉默地关闭了群聊,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窗外夜色浓重,远处高楼灯火通明。

他不知道清儿此刻正被怎样对待,不知道她是否还戴着那条象征刘少所有物的锁骨链,更不知道明天她回来时身上会留下什么痕迹......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从他打赌输掉清儿的那天起......

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窗外,暮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城市。

远处高楼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其中某扇窗户后面,他知道清儿应该已经脱下了那身乖巧的伪装,正跪在某个男人脚下,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

但只要天亮后她还会回来。

只要她还会戴上这枚发卡,挽着他的手坐上回家的列车。

宇哥想,自己大概还是能继续陪她演这场戏。

他轻轻把发卡放进行李箱的夹层,开始独自收拾剩下的衣物。一件件迭好的T恤上还残留着清儿的气息,柔软得让人眼眶发热。

明天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在家乡的车站,被熟悉的夏风和蝉鸣包围。清儿会变回那个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他缓缓坐回床边,目光落在行李箱里那枚水蓝色的蝴蝶发卡上那是清儿昨晚还戴在发间,笑得天真烂漫的饰品。

而现在......

她大概正赤裸着跪在王少脚下,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吧......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群里弹出的新消息。

宇哥盯着那个闪烁的通知图标,指尖悬在空中,迟迟没有点开......

他深吸一口气,划开屏幕

篮球队群里的视频自动播放起来。

画面里是一间装修奢华的别墅客厅,几个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正举着香槟谈笑风生。

镜头一转,角落里放着一个皮质束缚箱,箱子顶部只留出一个圆洞,而清儿

她整个人被折迭着塞在里面,上半身完全看不见,只有大腿和臀部暴露在外,像一件展示中的玩物。

她的双腿被分开固定,腿心湿漉漉的小穴和微微张合的肛洞一览无余。

粉嫩的阴唇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抖,黏腻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勃哥正在调试两台自动炮机,金属支架上的假阳具泛着冰冷的光泽。

“这小母狗今天运气不错。”王少举着红酒杯走过来,鞋尖随意踢了踢箱子,“用的可是德国进口的机器。”

“轻,轻一点......”箱子里面传来清儿闷闷的求饶声。

“勃哥一巴掌拍在她臀尖,”别说话。“

清儿的回应是又一声崩溃的哭喊。她的身体像砧板上的鱼一样疯狂扭动,却因为束缚箱的禁锢而徒劳无功。

在那个昂贵的皮质束缚箱里,清儿纤细的身子被折迭成羞辱的弧度。

她的脸蛋完全藏匿在黑暗的箱体内,浓密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着,本该惊艳众人的精致五官此刻毫无意义地隐没在阴影中,纤细的脖颈被皮质颈圈固定在箱体内部,那张曾经让全校男生心动的清纯脸蛋完全隐没在黑暗里。

她的杏眼或许正噙着泪水,鼻尖可能哭得泛红,粉唇大概咬出了一排牙印但这些对包厢里叼着雪茄的富少们而言毫无意义。

束缚箱侧面的圆形开口像是某种残酷的展览窗,精准地将少女最私密的部位暴露无遗。

她被迫悬空撅起的臀瓣泛着羞耻的粉色,腿间那朵娇嫩的肉花已经完全充血绽放,晶莹的蜜液顺着臀缝滑落,在射灯照射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刘少倒是会养。“王少抿了口威士忌,漫不经心地用雪茄点了点清儿不断收缩的小穴,”这么粉的洞,操过这么多学生妹还真少见。“

镜头突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接过,特写对准清儿颤抖的入口那里正如濒死的鱼鳃般一张一合,泛着水光的褶皱嫩肉随着呼吸的频率蠕动,时不时挤出几丝透明的液体。

”操,又出水了!“有人吹了声口哨,”这小贱货到底有多敏感?“

满屋子哄笑声中,清儿的上半身依然被遗忘在黑暗的箱体内。

她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甚至让人过目难忘的漂亮脸蛋这些在其他场合会引起男生们争风吃醋的特质,此刻都变得毫无价值。

在这个奢华的别墅里,在这些见惯美色的富二代眼中,清儿存在的意义只剩下—露在外面给所有人围观的最敏感的性器官。

”刘少说的没错,这小母狗确实敏感的要死。“

欢笑声中,镜头始终对着清儿不断痉挛的下体特写。

没有人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没人在乎她是否流泪这个在学校被追捧为清纯班花的少女,此刻的价值仅仅是一具会喘息的肉便器,一个展示在皮质囚笼外的淫乱器官集合体,束缚箱内传来一声微弱的啜泣。

但很快就被新一轮的笑声声盖了过去因为她的眼泪,她的羞耻,她那张曾让宇哥一见钟情的脸......

在这个世界里,根本不重要。

两台德国进口的高频炮机被勃哥稳稳安装在支架上,一支粗长狰狞的假阳具对准她渗着蜜汁的花穴,另一支螺旋纹路的则抵在她微微张合的菊蕾前。

”刘少天天吹牛说这小母狗的敏感度是特级的。“王少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今天倒要看看,能撑多久才崩溃。“

勃哥笑了笑,熟练地将一枚强力跳蛋按压在清儿早已充血的阴核上,黏性贴片牢牢固定住那颗发硬的小肉粒。

他同时按下三个遥控器的开关

”呜!!“

箱体里立刻传来清儿变了调的呜咽,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腹剧烈抽搐,可怜的小穴瞬间绞紧了入侵者。

两台机器贯穿她,嗡嗡作响的马达声混合著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整个大厅。

跳蛋的震动让清儿的大腿肌肉疯狂痉挛,漂亮的脚趾蜷缩又张开,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蜜汁像失禁般喷溅而出。

宾客们端着香槟围过来,像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有人用手机录下清儿崩溃的全过程她臀肉的每一次颤抖,腿心的每一次收缩,甚至每次被操到深处时喷溅的爱液,都被精准捕捉。

箱体剧烈摇晃起来,清儿的尖叫带着明显的哭腔,可没人理会她的求饶。

所有人都在欣赏她那具过分敏感的身体如何被机器玩弄到极限她的菊蕾不自觉地收缩着吞咽那根螺旋假阳具,花穴里的嫩肉外翻着吐出大量透明液体,就连黏在阴蒂上的跳蛋都被喷湿了电路。

”刘少果然没骗人。“有人吹口哨,”这小骚货的水闸是坏的吧?“

满堂哄笑中,清儿的上半身依然被遗忘在黑暗里。没人想看她的眼泪,没人在乎她的哀求

他们在乎的,只有这台”超敏感小母狗“如何被玩到崩溃的全过程。

宇哥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心跳几乎停滞随着视频开始播放,两台冷冰冰的机械炮机映入眼帘,金属支架反射着冰冷的光泽,粗长的假阳具对准清儿那副被束缚的躯体。

他第一反应是恐惧,一种近乎窒息般的担忧这种东西会不会把她玩坏?

那群公子哥显然不会在意清儿的极限在哪里,他们只在乎玩得尽不尽兴。

然而,随着视频一分一秒地播放,宇哥渐渐察觉到了异样。

那两台炮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只会粗暴抽插的低端玩具它们的节奏在微妙地变化着。

开始时缓慢而深沉,几乎一寸寸地撑开清儿的身体,旋转的螺纹细致碾过她每一处敏感的褶皱。

当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时,炮机会敏锐地停下,等到她稍稍放松,再继续往里推进。

等她适应了入侵感,机器的频率又会突然加快,但不是蛮横的冲撞,而是精准地摩擦过某个点时,骤然放轻力道。

就像是在戏弄她一样。

勃哥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这套系统会采集她的肌肉反应、体温变化和体液分泌量,自动调整转速和深度。“

话音未落,炮机的节奏突然放缓,但更深的嵌了进去,前端微微震动,像是在抚摸她的宫口。

清儿的身体猛地僵直,喉咙里溢出又细又软的呜咽:”呜……不要……那里……“

可她的小穴却诚实得多,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溅在机器上。

画面外传来一阵笑声:”刘少果然会挑母狗,这体质真是绝了。“

宇哥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他忽然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在折磨清儿。

这是在”驯化“。

用最先进的设备、最精准的刺激,一点点调教她的身体,让她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饥渴。

让她逐渐沉溺于这种被科技支配的快感里,变成一具离不开机器的肉体。

而那台冰冷的仪器,似乎比任何人都清楚

怎样才能让清儿崩溃得更彻底。

宇哥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划向后面几个视频。

画面里,派对已经进入了轻松随意的阶段,红酒在杯子里摇曳,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笑声时不时传来

而被遗忘在角落的束缚箱里,清儿的身体依然在炮机的操控下持续颤抖着。

她的声音甜腻而绵长,不时发出几声柔软的呜咽,像是小猫的哀鸣,又像是梦呓般的呢喃,几乎融进了背景音乐的节奏里。

两台炮机始终保持着稳定的频率,一台缓缓抽出再刺入她湿透的小穴,另一台则在她紧窄的后庭里旋转搅动,时而慢条斯理地研磨,时而突然加重力道,让她浑身绷紧。

而她腿间的跳蛋仍在嗡鸣,不停刺激着她早已敏感的阴蒂,使得她的喘息越来越破碎,越来越急促。

可奇怪的是,包厢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对她习以为常。

没有人再围着她看。

没有人对她的呻吟做出反应。

她就像是房间里一件会喘息的摆设,一台自带淫荡音效的特殊装饰品。

偶尔有人路过,也只是随意瞥一眼她暴露在外的臀瓣和腿心,看她的小穴如何被机器抽插得汁水四溅,看她粉嫩的屁眼如何被撑开又收紧

然后笑笑,走开,继续他们的社交。

清儿的反应愈发剧烈

她的喘息越来越甜腻,被堵在箱子里的脸蛋肯定早已绯红,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又蜷缩,脚趾难耐地蜷紧。

她的蜜汁流得到处都是,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小穴口被操弄得微微外翻,却依然饥渴地吞咽着那根假阳具。

可即便如此

也没有人再多看她一眼。

她被当成了房间里最理所当然的”摆设“,她的呻吟成了聚会的背景音,她的身体沦为了一场游戏的道具玩够了,就随手丢在一旁,甚至没人关心她是否高潮,是否崩溃,是否还能承受。

宇哥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呼吸变得愈发困难。

他知道清儿漂亮在学校里,她是公认的清纯班花,一笑起来眼波流转,白皙精致的脸蛋不知道是曾是多少男生的梦中情人。

可现在,她的脸被遮住,她的嗓音沦为背景音,她的身体被束缚箱禁锢,只剩下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外

而那也仅仅只是用来取乐的玩具罢了。

没有人欣赏她的表情。

没人在乎她的反应。

他们只是把她当做某种自动运行的色情玩偶,偶尔看一眼,确保她还在运作,便不再关心。

视频的最后,派对仍在继续,红酒仍在流动,而清儿的喘息已经变得沙哑。

她的身体依旧在机器下颤抖,可包厢里的欢声笑语从未因她中断。

王少把一个直播摄像头链接篮球群里面公开,直播画面里的光线昏沉暧昧。

摄像头对准的是仰倒在束缚箱里的清儿被迫敞开的腿间那个角度甚至能看清每一丝被机械蹂躏的细节。

被炮机撑开的嫩红小穴不断吞吐着假阳具,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光,而另一端的螺旋纹假体则在她紧缩的菊蕾里进进出出,将那一圈浅褐色的褶皱撑得发亮。

清儿的娇喘声从箱内闷闷地传来,时而急促,时而绵长,偶尔夹杂几声呜咽般的哭腔,却根本无人理会。

从清儿身边路过的男男女女只能拍到他们的下半身,那些从镜头前晃过的鞋尖和高跟鞋有人驻足,有人漠视,但没有一个人真正在意她正在经受什么。

偶尔有公子哥蹲下来,手指随意拨开她黏糊糊的阴唇,嗤笑着评价:

”刘少这母狗真能流水……“

”啧啧,操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他们的指尖恶意地掐捏她充血的阴蒂,或是突然加快炮机的频率,听着她骤然拔高的尖叫哈哈大笑

然后起身离开,继续他们的觥筹交错。

清儿的存在,仿佛仅仅是为了提供这场奢华派对里最淫靡的背景音效。

更多时候镜头里空无一人。

只有清儿不断痉挛的耻丘,和永远不会停歇的机器运转声。

她的呻吟渐渐变得规律每当炮机顶到某处敏感点时,就会泄出一声甜腻的哭腔;当机械短暂停顿时,又变成小猫般的哼唧。

宇哥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不断收缩的小穴。

那里正流出过多液体,在清儿腿根积成一小片水洼。

她的身体显然已经超过了承受极限,可根本无人在意。

偶尔有酒杯碰撞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零星的谈笑声:

宇哥的指节捏得发白,猛地按熄了屏幕。

黑暗的房间内,只有他的呼吸声沉重地回荡着。

他不敢想象清儿此刻的心情被塞在那具精致的皮箱里,像一件被拆封后随意丢弃的玩具,连被玩弄的价值都随着时间流逝而褪色。

她的小穴还在被机器不知疲倦地操弄,她的呻吟还在持续,可那些笑声、交谈声、碰杯声全部与她无关。

她只是房间里一个会叫床的装饰品。

宇哥把手机反扣在桌上,走到窗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夜风微凉,可胸口那股郁结的灼烧感却挥之不去。

凌晨3:30,寂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宇哥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他这一夜睡得极其不安稳,梦境里全是清儿被束缚在箱子里的画面。

他赤着脚快步走到客厅,正看到清儿轻轻关上门的身影。

她的脸蛋依然漂亮,却透着深深的疲惫。精致的眉眼间满是倦意,唇色也比平时淡了几分,连走路都有些虚浮。

可当她的目光对上宇哥时,那双黯淡的眼睛却倏地亮了起来

”宇哥!“

她小跑几步扑进他怀里,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归巢的倦鸟。

”大姨他们坐晚上的火车去外地了……“她的声音闷在他睡衣里,”我送他们走了以后就……就过来陪你了……“

宇哥的手指在她发丝间顿了顿,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刺痛。

他知道她在撒谎。

知道她此刻腿心可能还红肿着,后穴或许都没完全合拢,娇嫩的肌肤上说不定还有机器留下的压痕。

可他什么也没说。

”嗯。“他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

清儿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她的呼吸很快变得绵长,睫毛安静地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宇哥静静地望着她熟睡的脸

她累坏了。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一种深层的、精神上的消耗。她被机器玩弄了太久,

他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指腹轻轻抚过她微蹙的眉心。

清儿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手臂环住他的腰,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宇哥小心翼翼地搂住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却久久无法入睡。

窗外,天色依然暗沉。远处的高楼上,某些窗户依然亮着灯

等清儿睡熟后,宇哥轻轻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他点开了那个直播的回放。

画面快进到派对散场时刻。

香槟塔早已喝空,水晶杯凌乱地堆在餐车上。

宾客们三三两两离开,镜头里只剩下被遗忘在角落的束缚箱。

清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但两台机器仍在不知疲倦地运作,将她湿透的腿心操弄得一片狼藉。

最让宇哥心痛的是

直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都没人想起要放开她。

镜头时间显示凌晨2:17,一个穿着侍者制服的男人才过来关机。

当箱盖打开时,清儿蜷缩的身体像婴儿般颤抖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

她的眼神涣散,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

”可以走了。“工作人员机械地说,甚至没伸手扶她。

清儿茫然地坐起来,双腿软得像棉花。

她颤抖着穿上那条来时穿的超短裙,抹胸的肩带都扣错了位置。

镜头拍到她摇摇晃晃走向门口的背影,在经过落地镜时突然停下

她盯着镜子里那个双腿打颤、妆容花掉的自己,眼神空洞得可怕。

这一刻宇哥终于懂了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肉体调教。

是彻骨的羞辱。

刘少他们要清儿亲身体验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眼里,她引以为傲的青春肉体,她敏感至极的特殊体质,她苦苦修炼的舞蹈功底……

都不过是一件用过即丢的玩物。

宇哥关上手机,看向卧室方向。清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他的枕头里,像是要汲取最后一点安全感。

他忽然想起前两天清儿说过的醉话:

“宇哥......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不一样......”

当时他只当是醉话。

现在才明白

她早就知道自己正在堕入怎样的深渊。

宇哥轻轻走回床边,将清儿冰凉的双脚捂进掌心。

窗外,启明星刚刚升起,而怀中的少女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正午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头时,清儿才揉着眼睛醒来。

她伸懒腰时T恤下摆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上面干干净净的,仿佛昨夜那些机器的压痕、公子哥的指印都只是幻觉。

”宇哥!我的蝴蝶发卡呢?“她光着脚丫在行李箱边翻找,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甜腻,”要别这个去见雯雯。“

宇哥默默从夹层取出那枚水蓝色发卡。

清儿立刻笑得眉眼弯弯,转身对着穿衣镜笨拙地编辫子。

晨光在她发间跳跃,那枚蝴蝶仿佛真的振翅欲飞。

”给妈妈带了的是真丝披肩...“她跪坐在行李箱前点数礼物,鼻尖微微皱起,”啊对了!要给小侄女买盒巧克力...“

她叽叽喳喳的样子鲜活明亮,指甲上还涂着昨天刚买的贝壳色甲油。裙摆下的小腿线条优美,丝毫看不出昨晚还在机械炮机下剧烈痉挛过。

直到火车鸣笛启程,清儿趴在车窗边看风景时,宇哥才从她后颈衣领缝隙里瞥见一抹红痕。

她似乎察觉到视线,突然转头绽开笑容,把剥好的橘子塞进他手里。

”甜不甜?“她眼睛亮晶晶地问。

橘子汁在舌尖迸开的同时,宇哥想起昨夜视频里她盯着镜子时死灰般的眼神。

此刻列车正穿过盛夏的麦田,清儿哼着歌把脚搭在他膝头,十个脚趾甲涂得就像珍珠贝母。

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在脑海中重迭

被机器玩弄到失禁的母狗。

阳光下剥橘子的少女。

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清儿突然凑过来,带着柑橘香气的气息拂过他耳畔:”发什么呆呀。“她指尖戳了戳他的酒窝,”回家就能吃到妈妈炖的鱼头汤了哦?“

宇哥握住她柔软的手。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她还会这样对他笑。

他就会一直握紧这只手。

带她回家。

回到家的日子像往常一样流淌。

父母因生意常年奔波在外,偌大的屋子只剩下我们两个相依的身影。

冰箱里早已备满了食材,清儿哼着小调在厨房煎着滋滋作响的荷包蛋,窗外夕阳的余晖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轮廓。

”你尝尝这个新买的果酱!“她捏着一块涂满草莓酱的面包塞到我嘴边,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期待夸奖的小鹿。

面包很甜,她指尖残留的温度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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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的妈妈来过一通电话,简单几句寒暄便匆匆挂断。

”清儿跟你在一起我放心。“这话她说了十年,从未变过。

她知道我们家的条件比她家好得多。

知道我从小护着清儿长大。

更知道我心尖尖上放的是谁。

所以她妈妈心里面,早就把我当女婿了。”

接下来的几天,清儿忙着去见闺蜜同学,分发精心准备的礼物。

“小晴上次说喜欢这个牌子的香水!”

“给阿琳的耳环可不能弄丢了……”

她细数着每个人的喜好,一如从前那个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小太阳,笑声清脆得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

而我则开始整理大学的行李,偶尔抬头看她趴在沙发上晃荡着小腿发消息的模样

阳光拂过她瓷白的后颈,连那些隐秘的吻痕都显得格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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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想

或许我们都在默契地维系这场幻梦。

她在白天扮演着完美女友,我在黑夜吞咽所有真相。

她的身体记得每一寸被机器开拓的疆域,却在被我牵起手时依然会脸红。

我们各自怀揣着不堪的秘密,却依然能在夕阳下相视而笑。

爱本该是救赎

可我们的爱,却成了彼此最精致的伪装。

我翻开崭新的笔记本,在第一页工整写下课程表。

我们都有各自要奔赴的未来。

而我唯一确定的是

无论她变成什么模样。

回家的路,永远有我为她亮着灯。

这段时间的平静美好得不像真的。

每天和清儿待在一起,买菜、做饭、散步,有时我甚至会恍惚她真的只是我的青梅竹马,那个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女朋友。

直到某个瞬间,我才突然记起:我本该提前去省城准备大学的事。

老家到学校不过两小时高铁,我在犹豫要不要先去租个房子。

想着清儿来看我的时候能有地方住,突然又愣住她来省城根本不是为了见我,而是要去刘少那里。

想到这里,胸口就闷得发疼。但那天半夜,看到她疲惫地推门回家的样子,我又改了主意。

还是去租个房子吧。

哪怕她大多数时候是去当别人的母狗,至少在她无处可去的时候,还能有个地方收留她。

当她在那些豪门别墅里被玩得乱七八糟,至少还能记得省城有个小房间,永远有张床是干净的,有套衣服是完整的,有个人不会嫌弃她。

虽然很可笑,但我竟然在认真盘算:得租个隔音好的,万一她半夜哭着回来;得买个厚窗帘,免得她身上的痕迹太明显;还得备着药箱,谁知道那些公子哥会玩出什么花样。

清儿在厨房哼着歌煎蛋,香气飘过来。她最近总说“等我们去了省城”,每次听我都想笑她口中的“我们”,和我理解的从来不是一回事。

篮球群的消息弹出来时,宇哥正在帮清儿收拾行李。

“小蔡明年复读一年,专门负责远程调教小母狗。”

“明面上就是她男朋友。”

“给清儿报了个辅导班,后天开始跟小蔡一起上课。”

“勃哥让你带回来的那根肛门训练棒,记得后天交给小蔡。”

“以后要听小蔡的话,他是你明年的饲养员。”

宇哥的手指僵在屏幕上方。

厨房里,清儿的声音传来:“宇哥!后天我要去上补习班啦!”

他抬头,看见她倚在门框上,腰间还系着卡通围裙,脸颊沾着一点面粉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高三女生。

宇哥的胸口突然一阵刺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清儿在自己身边的这份乖巧安静,从来都只是暂时的。

她已经是一条被彻底调教透了的母狗。

刘少甚至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让小蔡当她的“男朋友”,光明正大地接管她的身体;给她报辅导班,不过是为了方便每天调教;而那根一米多长的肛门训练棒……

宇哥看向墙角的行李箱清儿永远不会知道,她精心收拾的衣物下面,藏着勃哥让她带回来的“玩具”。

“宇哥?”清儿歪着头,“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勉强扯出笑容:“没事。”

清儿回到厨房,

宇哥盯着手机屏幕,一条条消息刺痛眼睛:

清儿早就是他们的母狗了。”

是啊……

从来都是。

她会在自己怀里撒娇,也会乖乖撅起屁股让陌生人玩弄。

她已经习惯了在两个世界里来回切换

而自己,不过是她“正常生活”的一部分罢了。

窗外,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清儿在厨房里煎着她最拿手的荷包蛋,香气弥漫整个屋子。

这样平静的日子……

过一天,少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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