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班,陈开扬早早等候在公司楼下。
两人到陈家的时候,保姆刘姨正在厨房做饭,夏杭宁一进门就看到陈增平在客厅看电视。
他们进去的时候,他目不斜视。
之前几次来陈家,两人都没有打到照面,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而为之。
“陈太太,我这边最后一道蒸鱼了。”
刘姨一边拿围裙擦手,一边朝客厅喊,大家都在客厅看电视,陈增平回了房间。
“好的,刘姨。”
陈开扬听到给了回应。
“你不是要吃沙拉?我给你去做?”
夏杭宁小声问陈开扬。
“好呀,老婆真好。”
陈开扬说罢轻捏夏杭宁的脸颊。
夏杭宁起身去厨房,刘姨帮忙把要用的材料给她准备好。
厨房里油烟机声音很大,她洗完菜一转身突然发现陈增平也进了厨房,他站得离她很近。
“做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几乎贴在夏杭宁的耳边,他应该是洗了澡,穿着在家的睡衣,身上是清新的柔顺剂味。
夏杭宁吓了一跳,呆愣愣得不敢抬头看他,额前的刘海因为紧张尽数抖落在眼前,遮住了她的视线,手上动作也滞住。
“哎呀平哥,你怎么进来了,这里边油烟味重,快出去吧。”
边上刘姨突然喊了一句。
刘姨从俩兄弟出生就一直在陈家工作,可以说是看着陈增平长大的。
不同于陈爸陈妈,她对两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更是当作自己的小孩来关心。
她赶快低下头转过身继续弄菜,陈增平也转身去冰箱拿了瓶饮料就出去了。
夏杭宁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到底干什么,也不出声,当时真的吓了她一大跳。
餐桌上。
刘姨做菜很好吃,来陈家次数多了也就驾轻就熟,吃饭的时候她也认真得吃,吃到饱为止。
陈母喜欢夏杭宁的极大原因也是因为她的不扭捏,真实。
“我们杭宁真乖,吃饭也乖。最听话,最好孩子了。”
“妈,你可以了哦。”陈开扬打趣道。
夏杭宁有些不好意思得看向陈母,眼神却不自觉飘到了陈增平身上。
他坐在她对面,又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打量她。夏杭宁做贼心虚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剐了他一眼继续吃饭。
吃得差不多,陈增平跟陈开扬在聊天,聊到他要去江城新公司的事情。
陈增平又开始老父亲似的,叮嘱他去那边不是小打小闹。
陈开扬一开始唯唯诺诺点头如捣蒜。
陈增平似乎忘了一个事实,这个在他眼中的小弟早已成年,而且都找到了女朋友即将订婚。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陈开扬是好面子的,而且夏杭宁在。
“知道知道?哪次不是我给你擦屁股。”
陈增平完全没有要给他面子的意思,到最后两人几乎要吵起来。
夏杭宁听得脸上火辣辣的,大气不敢出一下,这是她第一次见陈增平发那么大的火。
陈开扬听着不出声,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心里也有火,可能又气他哥又气自己。
“好了好了,开扬也是第一次,有要求是好的。”
陈母出来打圆场。
陈增平拧紧眉头,拉开座椅。
“我吃好了。”
交代完离开了餐桌。
夏杭宁吃得也差不多,后来兄弟俩大吵一顿她也不想再吃。小声询问陈开扬什么时候走。
一直没开口的陈爸却发话了,“开扬下周起就正式去江城了,这周末你俩就住家里,好好陪陪我们。”
“好的,叔叔。”
夏杭宁应道。
陈增平似乎也懒得走,回了房间,今晚三人都住在了陈家。
陈家的别墅在南城郊区,别墅共有三层,依山而建。
两兄弟住在二楼,陈家二老住在三楼。
别墅面积很大,二层开阔采光很好,中间的客厅将两人房间隔开,陈开扬的房间几乎就是一个设施完整的小家,有厕所小客厅。
这也完全打消了她跟陈增平在一处房子的尴尬,非必要她可以做到完全不出陈开扬的房间。
陈开扬早上去了一趟江城,新公司成立有许多前期铺垫工作,他当天来回开了5、6个小时的车,回房间洗完澡和夏杭宁腻歪了会就倒床睡着了。
夏杭宁精神挺好,看陈开扬睡着就在小客厅刷了会综艺和电视剧。
最后玩完手机已是凌晨1点多了,陈开扬睡得很熟,她上床的动静都没有吵醒他。
窗帘厚实屋内黑暗一片,调了静音的手机亮起显得尤为突兀,她倾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过来。”
是陈增平的信息。
“你疯了?”
夏杭宁是真的觉得他疯了,陈开扬就睡在她边上,而且陈爸陈妈就在楼上。
“给你十分钟,不然我进去肏你。”
私底下,不知道何时他已对她百无禁忌。
刚才的困意现在已尽数消失,她看着陈开扬,哪怕他有任何翻身的动作,她都不敢离开。
挣扎许久她终是下了床,走出陈开扬的房间,穿过客厅陈增平的房门留了一丝缝,她轻手轻脚推门往里走,左脚刚迈进去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量拉了进去。
“唔。”
迎面而来是陈增平炙热的吻,他上下其手,三两下就把她的睡衣尽数脱下。
他的房间她第一次来,格局和陈开扬那儿差不多,风格却全然不同。
他的卧室很干净,准确的说家具很少,卧室里是孤零零的一张床,床前是大片的空地。
只是很多年后,夏杭宁的房里也有这样一块空地,她坐在上面冥想、发呆,哭过也笑过。
陈增平将她推在书桌上,拉下她的内裤,从后面进入了她。没有任何的前戏。
“啊,陈增平你有病啊,你冲我发什么火?”
下体犹如被撕裂,夏杭宁极力克制声音回头看他。
陈增平俯身握住她的双乳,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有病?你还不是撅着屁股过来了,被男朋友的亲哥肏穴很爽吧?”
“是你威胁我。”
夏杭宁的语气软了下来,她没有立场他是最清楚的。
但也不是她的一厢情愿,他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恶语相向,此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呼之即来的妓女。
“我不过开个玩笑,我还真能进去弄你不成?”
他不依不饶。
“谁知道你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来。”
夏杭宁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