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浑浑噩噩地度过了第三天。
无论是上学还是在家,脑子里始终回荡着昨天看到的画面和听到的声音,那种扭曲的爱意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心。
他害怕回家,害怕再次看到门口的信封,但内心深处,又有一种病态的、难以遏制的渴望。
下午放学,他磨磨蹭蹭地走到家门口,心砰砰直跳。
视线扫过门垫,他身体猛地一震——那里,果然又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恐惧和渴望在体内疯狂拉扯,他感到胃里一阵翻腾。
颤抖着手弯腰捡起,熟悉的冰冷触感,熟悉的U盘形状。
一切都像一个正在重复的噩梦,而他,无力反抗,甚至带着一丝扭曲的期待,鬼使神差地推开了家门。
屋子里依然安静,雅子还没有回来。
修一像是被某种力量驱使着,书包都没来得及脱下,就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和下半身涌,脸颊烧得厉害。
坐在电脑前,手颤抖着将U盘插入接口。
文件夹打开,里面依然只有一个文件图标。
他盯着它,感觉那个图标像是一个张着大口的怪物,正等着将他吞噬。
深吸一口气,他双击点开。
画面再次加载。
视频没有前奏,直接切入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特写——这是一个女人的阴部。
没有一根体毛,完全剃干净了,皮肤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两侧的阴唇被冰冷的金属夹子夹住,向外拉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和层叠的褶皱。
花蕊——阴蒂的位置,竟然被银色的钉直接穿透,钢钉上套着一个细小的金属环,环上连接着一条纤细的金属链子。
那条链子向上延伸,没入画面之外。
修一的身体猛地一缩,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蹿了上来,但紧随其后的是一股更加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了他勃起的下身。
他盯着屏幕上那个被如此对待的私密部位,感到一种极端的冲击和扭曲的兴奋。
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裤子,拉下了拉链,握住了已经硬得发烫的下身。
镜头缓缓向上移动,顺着那条链子。
画面展现出女人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竟然用黑色的笔写满了侮辱性的词语,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像是一种刻骨的烙印。
链子穿过她挺巧的胸部,她的乳头同样被金属环穿透,细长的链子穿过乳环,向上延伸,和阴部链接的链子一起,最终连接到了她脖子上一个厚重的皮质项圈上。
整个身体都被金属和文字捆绑、束缚、侮辱。
修一看着女人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文字和金属环链,感到一阵阵眩晕。
羞耻、心疼、愤怒、困惑,以及无法抑制的、对这种极致屈辱的兴奋感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死死地盯着那些文字,试图辨认,但大部分都太过污秽,让他无法直视。
他能看到女人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对被穿透的乳头因为拉扯和重力而显得更加突出,顶端泛着青紫。
手中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加快,呼吸变得粗重。
镜头继续向上,来到女人的脸。
那张脸,果然就是她的母亲雅子,只不过是年轻时的模样。
虽然不如现在的雅子妩媚动人,但带着一种年轻特有的活力和胶原蛋白感。
然而,这张脸上也写满了侮辱性的词语,覆盖了她的额头、脸颊,甚至眼睑。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被洗过或浇过水,紧贴着脸颊。
修一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感到一阵强烈的违和感。
这是妈妈吗?
年轻时的妈妈?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脸上的文字像刀一样刺痛着他的眼睛。
画面中的女人张开嘴,镜头给了特写,浓稠的、带着不透明感的白色液体——精液——从她的嘴里缓缓流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弄脏了她胸前的皮肤。
修一的胃里猛地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他看着那粘稠的液体从那张和妈妈相似的嘴里流出,感到一种极端的恶心和震惊。
但与此同时,下身的欲望却像野火一样越烧越旺。
这种极致的污秽和羞辱,竟然激发了他内心最黑暗的欲望。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滴落的JY,手上的动作快得像是要将自己撕裂。
镜头随后拉开,给女人一个全景。
她依然跪在平台上,全身的改造和文字清晰可见,JY顺着身体流淌。
随后,一个经过变声的男性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你…怎么湿漉漉的?”画面中的女人,雅子的年轻版本,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微笑,那笑容扭曲而顺从,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她用疲惫略显沙哑的声音回答:“…刚刚…被主人赐予的…圣水净化过…”修一感到一阵冰冷的战栗从脚底升起。
圣水?
净化?
那恶心的尿液竟然被她称作圣水?
还用来净化?
这种扭曲的认知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而她脸上那种带着笑意的顺从表情,比之前的痛苦呻吟更加令人不安。
手上的动作因为内心的巨大冲击而停顿了一瞬,但很快又被更强烈的欲望驱使着继续。
镜头再次推回,用特写对着女人满是液体——尿液和精液——的脸。
她的脸上混杂着尿液,唾液和精液,显得凌乱不堪,但她依然保持着那种诡异的微笑。
变声的男声继续问:“…今天…雅子…要做什么呢?”修一一阵眩晕,终于确定这是年轻时的母亲。
画面中的女人,年轻时的母亲,挥了挥手中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甚至带着一丝得意和期待。
“…雅子…要宣誓…做…”消音词”的奴隶…”她笑着说,“…雅子…写了好久…才满意的呢…”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欣喜。
“…那我们…开始吧…”变声的男声说道。画面中的雅子,年轻的版本,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变得更加严肃和虔诚。
她开始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背诵那张纸上的内容。“我,雅子,”她声音清晰地念道,那份虔诚的语气却异常清晰,“自愿、彻底、永恒地…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献给伟大的主人,”消音词”。
”修一看着她背诵誓言的样子,听到她口中念出的字眼,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恶心。将自己的一切献给那个变声的男人?成为他的奴隶?
“我的身体,是主人的私有财产,可以被随意使用、玩弄、羞辱、破坏…我将从主人的每一次触碰中,感受到至高无上的荣耀和快感…”“我的灵魂,是主人的忠实奴仆,只听从主人的意志,为主人的每一个命令而存在…我将为主人的喜悦而喜悦,为主人的愤怒而恐惧…”
“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尊严、我的意志、我的思想…都属于主人,我将彻底放弃自我,成为主人手中的玩具…”
“我发誓,将永远忠诚于主人,永远臣服于主人,永远爱着主人,即使死亡也不能将我分离…”
“我将以成为主人的奴隶为荣,以服务主人为此生唯一的目标…直到生生世世…”
雅子微笑着,一字一句地念完誓言,那份虔诚和喜悦溢于言表,仿佛完成了人生中最神圣的事情。
她念完最后一个字,抬起头,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充满爱慕的微笑。
修一盯着屏幕里雅子那张年轻的、脸上写满污秽文字却带着圣洁笑容的脸,听着她背诵的每一个字眼,感到身体里的血液几乎要凝固了。
那个笑容,那段誓言,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恶心和震惊中,一股扭曲的欲望却达到了顶峰。
妈妈…年轻时的妈妈…竟然会这样…自愿…成为一个人的奴隶…身体被如此对待…口中流出精液…身上淋漫尿液, 还将其称作圣水…背诵如此羞耻的誓言…这些信息像海啸一样冲击着他的大脑,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感到全身的血管都在跳动,下身胀痛到了极致。
他再也无法忍受,手中不受控制地猛烈套弄起来。
就在视频里,年轻的雅子念完誓言,脸上带着那种病态而圣洁的笑容,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极致顺从的眼神时,修一发出了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第三次溅满了电脑屏幕。
高潮后的感觉,不再是昨天的复杂,而是彻骨的冰冷和绝望。
修一瘫坐在椅子里,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空洞地盯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
那个年轻的、脸上写满污秽文字却带着圣洁笑容的雅子,她念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他的脑海里刻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
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妈妈…竟然有这样的一面…而且,那个主人…到底是谁?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迷茫,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扭曲的深渊。
身体和精神都像是被撕裂了,只剩下冰冷的颤抖和无尽的空虚。
修一躺在床上,黑暗中,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荡着过去三天看到的画面。
那些污秽的场景,妈妈扭曲的身体,她口中的“主人”,以及那份令人不寒而栗的誓言,像梦魇一样缠绕着他。
他感到一股冰冷的电流在体内乱窜,但同时,下半身又传来一股难以启齿的燥热。
他开始试图理清思绪,将那些零碎的、冲击性的信息片段拼凑在一起。
今天的视频,那个年轻的雅子,她自愿成为奴隶的宣言……这说明早在很久以前,在自己出生之前,妈妈就已经和那个人有了这种关系,而且是主动的、被调教后的彻底臣服。
而前两天看到的视频,妈妈的外貌和现在差不多,这意味着这种扭曲的关系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那么,是谁把这些视频发到家里来的?
修一的大脑飞速运转。
第一个视频是年轻时的妈妈,可以理解为某种……留念?
或者展示?
但后面两个视频,如此私密、如此具有冲击性,只有那个所谓的“主人”才可能拥有。
是他,是他把这些视频寄到家里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信封上还写着“雅子亲启”。
一个念头猛地在他脑子里炸开,像一道光穿透了迷雾。
(是的,一定是这样!)
修一的心跳猛地加速,不是因为恐惧或羞耻,而是一种莫名的狂喜。
(妈妈她……她肯定不想再和那个人保持这种关系了!所以那个人恼羞成怒,用这些视频来威胁妈妈!)
这个推测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高兴。
原来妈妈不是自愿的!
她只是被迫的!
她是被那个可恶的“主人”威胁了!
前两天的视频,因为被我拿到了,妈妈没有进行回应。
所以那个人才继续发视频,想要用更不堪的内容来逼迫妈妈就范!
想到这里,修一感觉压在心头的三座大山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怒和……想要保护妈妈的冲动。
他不再觉得恶心、羞耻,那种扭曲的兴奋感也暂时被压了下去。
他感到体内涌起一股力量,一股属于“XX县剑圣”的力量!
他猛地翻身坐起,伸手抓住床头斜靠着的那把木剑。
剑柄冰凉的触感让他平静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书桌旁的架子上,那里摆放着他在各种剑道比赛中获得的奖牌,金的、银的、铜的,在夜色中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他握紧木剑,感觉着手中熟悉的重量和纹理,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赛场上挥汗如雨、斩获荣誉的场景。
(我XX县剑圣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我要让这个威胁母亲的人渣知道厉害)
修一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眼神变得坚定。
他要保护妈妈,他要找到那个“主人”,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再威胁她!
至于那些视频……那些不堪的画面……他会将它们彻底埋藏在心底,变成他变强的动力。
他高举木剑,仿佛面前站着那个威胁妈妈的、不可饶恕的“主人”,眼中闪烁着熊熊的斗志。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在修一的房间里投下淡淡的光斑。
楼下传来轻微的声响,是妈妈在厨房准备早餐。
父亲的卧室依然安静,他还没有起床。
修一坐在床边,脑子里还回荡着昨晚的思绪。
他确信妈妈正被那个“主人”威胁。
就在这时,他听到楼下传来妈妈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声,是她正在接电话。
“…好的,好的……我等会儿就过去……我不会告诉他的……拜托您了……一定不要告诉他……”
雅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和恳求,每一个字都像是为了躲避什么而小心翼翼地说出的。修一的心猛地一沉。
(看吧!我猜的没错!一定是那个垃圾在威胁妈妈!)
他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他顾不上吃早餐,也顾不上上学。
书包被扔在墙角,他抓起昨晚拿在手里的木剑,悄悄地走出门,藏在院子外的隐蔽处,眼睛紧紧盯着大门。
他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没过多久,大门果然被推开,妈妈,雅子,一个人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和平时一样,面带微笑,只是眼底似乎藏着一丝疲惫和忧虑。
修一远远地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妈妈没有去上班的方向,而是走向了社区那头的家庭医生诊所。
修一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家庭医生诊所?
那个可恶的人竟然是家庭医生吗?
他探头看了看诊所的招牌,又想起之前视频里那个瘦削但体格相对年老的男人身影,以及年轻雅子在誓言中提到“主人”时,自己推断的年龄。
家庭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秃头胖男人,按照妈妈宣誓时的年龄来推算,这个年龄似乎对不上。
(难道我猜错了?)
带着满腹的疑虑,修一抱着木剑走进了诊所。
前台的护士认识他,只是友好地笑了笑,并没有阻止他进去。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诊室外,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妈妈和医生的对话声。
他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耳朵贴在门板上,试图听清里面的对话。
医生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慎吾先生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
修一的心猛地一缩。父亲?什么病情?
然后是妈妈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那……那能不能治疗呢?”
医生的回答像一记重锤砸在修一的心上:“发现得太晚了,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是无法治疗的。”
雅子再也抑制不住,哭泣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带着深深的绝望。
医生轻声安慰着她。
等到雅子的情绪稍微平复后,医生又说道:“一般这种情况,我们建议就先不告诉病人了,让病人有一个开开心心的心情,尽量提升生活质量,实现未完成的愿望。”
修一听到这里,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靠在了墙上。
父亲……绝症……时日无多……难怪最近父亲看起来那么疲惫,那么消瘦。
他回想起父亲之前体检报告异常的事情,那一瞬间,他完全相信了医生的话。
原来妈妈刚才的电话,是在和医生沟通父亲的病情。
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愧疚和自责涌上心头。自己竟然误会了妈妈,以为她在和什么可疑的人联系。
听到里面传来妈妈准备告辞的声音,修一吓了一跳,赶紧转身,放轻脚步,迅速跑出了诊所。
修一跟着妈妈回到了家,看着她打开门,走进屋里忙碌的身影。
他站在院子外,没有进去。
愧疚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觉得自己不该怀疑妈妈,尤其是在知道父亲身患绝症的情况下。
他多想冲进去,对妈妈说声“对不起”,告诉她自己听到了医生的话,告诉她他理解她的痛苦。
可他逃课了,他没有理由现在出现在家里。
而且,他心里还藏着关于U盘和视频的巨大秘密,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就那样站在院子外,静静地看着。
妈妈在屋里忙碌着,身影偶尔在窗边晃过。
她的声音,在风中隐约传来,听起来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悲伤中平复了一些。
然而,当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门口的门垫时,脑子里那些不堪的画面又瞬间涌现出来。
视频是真实存在的。
妈妈和那个“主人”之间扭曲的关系也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妈妈没有听从那个人的指令,没有做出那个“垃圾”想要的妥协……那么,今天下午放学前,门垫上一定会再次出现那个白色的信封!
他想起身患绝症的父亲,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猛地蹿了上来。
那个“主人”,那个试图染指他母亲的恶棍!
竟然在他父亲生命最后的时刻,还敢用这种方式来威胁他的母亲!
他绝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件事,父亲已经不能承受再多打击了。
(我一定要狠狠地修理那个变态!)
修一的心中立下了誓言,那份怒火冲淡了他所有的愧疚和迷茫。
他知道,辩解和质问都没有用,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止这一切,亲手将那个威胁妈妈的人揪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下午,修一没有再去学校。
他悄悄地守在屋外的隐蔽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门的方向。
他要像一个真正的“剑圣”一样,守护自己的家人。
他要在这里,静静地,耐心地,等待着那个变态的出现。
他找了一个视野开阔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藏了起来,怀里紧紧抱着那把木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阳光从当空照耀,渐渐西斜。
他感到口渴,肚子也饿了,但他一动不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家门口。
他发誓,今天一定要逮到那个恶棍!
下午的时光缓慢地流逝,修一藏在隐蔽处,怀抱着木剑,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家门口。
阳光从头顶移到西边,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嗓子干得像要冒烟,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但他纹丝不动,像一块顽固的石头。
他坚信那个变态会出现,带着新的威胁,带着新的U盘。
他要像一个猎人一样,在这里守株待兔。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大门外始终没有人影出现。没有鬼鬼祟祟的投递者,没有任何可疑的情况。
随着太阳越来越低,一种奇怪的感觉渐渐爬上了修一的心头。
他不仅没有等到那个变态,还发现家里的声音也消失了。
按理说,今天父亲和母亲都在家,即使父亲生病,家里也不应该如此安静。
平时总会有一些日常的响动,妈妈在厨房忙碌的声音,父亲偶尔的咳嗽声,或者他们低声交谈的声音。
但现在,整个房子都像是陷入了沉睡,一片死寂。
修一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难道里面出了什么事?
他紧紧地握着木剑,藏身的灌木丛后,眼睛里的警惕更甚。这份突如其来的寂静,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他感到不安。
修一的心脏怦怦直跳,像要冲破胸腔。
那股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再也无法只是站在外面傻等。
他悄悄地靠近房子,猫着腰来到窗户边,小心翼翼地探头向里面望去。
透过窗户,昏暗的室内景象映入他的眼帘。那一瞬间,修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
雅子。妈妈。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书,也没有在厨房忙碌。
她的身体被各种绳索和皮带捆绑着,以一种极其屈辱和暴露的姿态呈现在客厅中央。
同侧的手腕和大腿被绑在一起,将她的身体拉扯得扭曲而脆弱。
她的阴部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丝毫遮掩。
她的大阴唇——被夹子拉开,夹子连接着绑在她腿部的绳子,将她的阴部向两边牵扯,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和层叠的褶皱。
她的胸部,那对熟悉而丰满的乳房,此刻被冰冷的金属夹子夹住乳头,夹子上还挂着细小的铃铛,随着她身体轻微的颤动发出叮当的声音。
连接夹子和铃铛的链子,一直向上延伸,系在她脖子上一个厚重的皮质项圈上。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个口球,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只能发出压抑的、模糊的呜咽。
眼睛则被皮质的眼罩蒙着,遮蔽了她所有的视线。
雅子就这样被剥夺了声音、视线和行动自由,以一种完全被掌控、被玩弄的姿态呈现在修一眼前。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显得有些僵硬,皮肤上勒痕清晰可见。
修一死死地盯着窗户里的景象,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这不是视频里那个模糊的、遥远的画面,这是真实的,就在他眼前,就在他的家里!
妈妈!
他的母亲!
竟然正遭受着这样的对待!
震惊、愤怒、恐惧、心疼,以及某种更深层、更扭曲的情感像洪水一样在他体内爆发。
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手里的木剑,仿佛瞬间变得沉重无比。
他发誓要守护妈妈,要抓住那个混蛋,可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他才发现,现实比他想象的最糟糕的情况还要可怕无数倍。
那个变态,他竟然就在家里!就在里面!而妈妈,正以那种屈辱的方式被他囚禁和折磨着!
愤怒!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的愤怒!那个混蛋就在里面!就在他家!竟然敢这样对待他的妈妈!
修一的眼睛充血,死死地盯着窗户里雅子的身体。
他看到了她紧绷的曲线,她被束缚而更加突出的胸部,她暴露的、被羞辱的下体……这些画面,和他脑海里U盘视频中的景象重叠在一起,引发了更加强烈的冲击。
那种极端的屈辱和性的意味,以前只是隔着屏幕,现在却如此真实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的下身,不争气地,在这一刻传来熟悉的灼热感,迅速勃起。
在看到母亲遭受如此对待的极度愤怒和恐惧中,一种扭曲的欲望竟然再次抬头。
他感到恶心,感到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那个变态就在里面,而妈妈,正等着他去营救。
他不再犹豫,猛地转身冲向大门。幸运的是,大门并没有上锁。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握着木剑,推开了家门,冲进了这个异常安静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