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南里身体微怔,僵硬的坐着,她听着夏泽琰无故说出来似乎饱含着真切的话语,只觉得心惧。
“嗯,说不出话了?”
夏泽琰扼着熙南里的下巴,在挡板升起时将人大力地篡过拉入他怀里,对着那抹红唇就低头亲了上去,长舌撬开唇畔,勾着娇嫩的舌尖大力地搅弄着,交换的津液在口腔里不住地作声,狭窄的车厢内气温攀炎附势,校服被人胡乱地脱下,骨节分明的手从腰窝处撩了进去,向上挤兑开包裹着奶子的胸罩,握住一处的丰软大力地揉捏着。
“不要,不要在这里揉,嗯,轻点,太痛了……”
在躲过一轮舌吻,熙南里承受着夏泽琰来势汹汹的亲吻与碰撞。
乳尖颤颤巍巍地立起来,熙南里不住地推搡着夏泽琰的胸膛,却被更用力地按在腿根处,丝丝缕缕的津液被唇舌卷席着压迫,翻来覆去的搅弄,熙南里想稍拢着腿,被按住无法用劲,窒息与快感如同雨后潮湿的苔藓,鲜润地吐露着湿气,纤白的手迷糊地勾上夏泽琰的脖子。
拉进着两个人的距离,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是打上了炽烈火热的标记,带着痒意,熙南里被夏泽琰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凭着本能的呜呜声更好的容纳着他舔过来的舌,他掠夺成瘾,她便乖乖的含着,直到被包裹着的粗硬又坚挺的性器抵上在校裤里瑟缩着开开合合的逼肉。
熙南里才找准机会唰地推开夏泽琰,她狼狈地喘着气,呼吸紊乱着,腰不自觉地挺着,校服被掀起,夏泽琰的手掌按着她的胸,她垂着眼,乳肉从骨节匀亭的指缝里泄出,小乔的乳尖翘着,被指腹摩挲逗弄着,夏泽琰的瞳底满是欲念的红。
她的脑海里眩晕一片,视觉冲击让她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她费劲地张了张唇,水光涟漪一片:“咳咳,亲,亲过了,快松开我。”
“做梦。”夏泽琰邪肆一笑,手掌发力将她的腰肢贴向自己,乳尖颤抖着被夏泽琰揉捏着,很快留下印子,大掌压着细腻的后背桎梏着熙南里弓着腰摇晃着丰盈的碧波。
就在这时,外面的窗户传来几声咚咚咚的响音。
熙南里身子一紧,美眸收敛着慌乱对上夏泽琰玩味含笑的视线。
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宋嘉皱着眉头站在外面。
“不要,不要开窗,不要,夏泽琰……”熙南里搂上夏泽琰的脖子,任由两团柔软撞上男人精悍的胸膛,她的眸子似藏有着一汪的春泉,只摇晃着,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就让夏泽琰的心尖被勾了勾。
夏泽琰的指尖刚触碰上按钮。
“不要,不要让别人看见,夏泽琰求你了,这样不好……”熙南里连忙去篡他的手,任由抖动的奶团不住地蹭过他的身子,夏泽琰小腹一火,舔了舔唇,长腿微敞,不正经地道,“可她是你的朋友呢,让朋友等着是不是不太好……”
他按着键纽,车窗向下移了一寸。
熙南里的校服被夏泽琰蛮不讲理的扒了下来,就连乳罩都被抛在一遍,她缩在夏泽琰的怀里,露着光滑白嫩的背脊,那张平时清冷淡淡的脸上布满着焦灼和害怕。
夏泽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恶劣地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下午围在你身边讲题的几个男生也过来了呢,你说,要不要也让他们也看到,你现在缩着肩膀,整个人发着抖坐在我怀里,高高在上的班长大人也会有一副堕入情欲的模样,嗯?我想想就硬了,你湿了没。”
窗户外又响起咚咚两声。
夏泽琰作势伸手要去扯熙南里的裤子。
“不要!“熙南里惊呼一声,几近崩溃,”求你让司机开走,走,夏泽琰,别这样对我求你了……”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呜咽着半遮掩着自己的伤口。
夏泽琰爱不释手地摸着她的腰,在臀部若有若无的流连着揉弄,偏偏那双眸子像是锁定了猎物的豹子,阴冷着带着寒气,能刺进人的脊髓,“答应我,以后不和其他男生靠的那么近?”
“没有靠的很近,只是聚在一起讲题……我……”熙南里为自己申辩着。
夏泽琰没耐心地颠了她一下,吓得她赶紧抱紧他的脖子,声线发颤:“我答应你,答应你。”
夏泽琰挑着唇角,更为亲密地抵上熙南里胸前的柔软,分不清是占有欲在瞬间并发还是恶劣的因子在骨子里循环,他只知道他现在就想把熙南里做的哭出来。
熙南里被踉跄着扯入别墅时,佣人都纷纷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手腕被篡得剧痛,面上涌着难受,她和夏泽琰打着商量道:“能不能,先松开我,让我做会作业,晚上在……在……”
“再做什么?做爱?你不是说这两天经期来了吗,我倒没想到你那么迫不及待。”夏泽琰的口吻逗弄,噙着些许笑意,桃花眸好整以暇地眯起。
熙南里的面色红一阵白一阵,刚要解释就听见电话铃声响起来。
夏泽琰拿出手机瞥了眼,转头对管家说:“带她去露天花园那边转转。”
管家答应着,带过熙南里。
熙南里倒没想到夏泽琰居然那么有闲情逸致。
花园里的花种类多得数不过来,仿若是一个小型春天,争奇斗艳的开放着,偶尔传来几声鸟的啼叫,在幽静的小道里,卓卓约约,听不真切。
管家不说话,熙南里也乐的不用应付,自顾自地看了会,发现走到底居然有一处精心围起来的小池塘。
设立的几盏路灯投下氤氲不清的橙色光晕,池塘里偶尔还有稀稀疏疏的水响声,熙南里停住了脚步,惊讶的发现有几只乌龟,它们仿佛不怕人一般,听见脚步声还张望着头探出,露着的大眼睛呆萌又缓慢的的眨着,熙南里惊喜的呀了一声,半俯下身对视着。
“这几只乌龟……”
“小姐,是陆龟。”
熙南里卡了一瞬,讪讪地摸了下鼻尖:“哦,都是夏泽琰养的吗,他的宠物?”
“是的,少爷养了很久了。”管家回。
熙南里又倏然想起方才夏泽琰直白的话,脑子一转又想到下午在车上他那样胁迫自己,气得小声嘀咕:“那挺好的一个二旬王八几只万年龟,等前面的死了,后面的还能给他送终呢。”
管家被熙南里这一句话吓得眼冒金星,将脑袋垂着硬挺挺装鸵鸟。
“放心,我要是死了的话,也一定会带上你,到时候是一枪毙命还是惊心动魄的追杀,你都可以自由选择。”
闲适的插进来一道声线,像静谧的夜晚里固步自封的冰泉河水,熙南里看着长腿阔步,身线落拓,神色散漫的夏泽琰,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