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抓贼抓脏

我躺在沙发上玩了没一阵，老爸满身酒气的回家了。

老爸叫钱守易，43岁，是公司的销售总监，经常陪客户喝得醉醺醺的回家，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爸，今天喝了多少，醉成这个样子。”

老爸不说话，只一路东倒西歪。

我连忙上去搀扶，嘴里埋怨道：“喝不了就少喝点，自己注意身体，都那么大人了。”

“没…没喝多少…”老爸摆手，重重的在沙发上坐下，双眼一合，就不肯动弹了。

我有点无奈，这咋办？

还好老妈此时洗完澡出来了。

老妈皱眉：“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啊，老爸好像睡着了，怎么办？”我回道。

老妈嫌弃道：“还能怎么办，弄到床上去啊。”

说罢，也不管老爸醒没醒，就要将他扶起来，我赶忙搭手，醉酒的人身体是真沉，两个人废了老半天劲，才把我爸扶起来。

我们的摆弄似乎让老爸有点清醒，勉强睁开眼：“干…干嘛…”

“到床上睡觉。”我大声道。

“我…还没有…还没有…洗漱呢…”老爸迷迷糊糊的回答。

老妈气笑了：“他倒是还知道爱干净。”

我也笑：“这个样子，怕是就不用洗漱了吧。”

老妈点头：“懒得管他，扔床上就行，明早起来自己洗漱，我今晚和盈盈睡。”

老爸似乎还有点不情愿，嘟嘟囔囔也听不清在说啥，就在我和老妈将他扶到床前的时候，我刚放开手，他就稍微挣扎了一下。

老妈正准备将老爸放倒在床，本就不好用力，稍微被老爸一带，一下没站稳，整个人摔倒在地，反倒是老爸，正好摔在床上，屁事没有，翻了个身，又没动静了。

我连忙上去扶起老妈：“妈，您没事吧？”

老妈在我的搀扶下站起来，尝试着活动一下，然后眉头轻蹙，迟疑了一下道：“好像崴到脚了。”

“疼不疼？”今晚怎么那么多事，我内心叹息。

“没事，走吧。”

将老妈扶到沙发上坐下，她似乎还是有些疼，蹙眉道：“你把红花油拿来，就在左边的电视柜。”

我找到红花油，走到沙发边。

“给我吧。”老妈将脚放到沙发上。

“您就躺着休息吧，我来给您抹。”我不由分说坐在她前面，拿起她那条受伤的腿，将睡裤稍微往上一推，便露出一截雪腻修长的小腿，纤细的脚踝处此时有些青肿。

老妈倒是挺开心，躺在沙发靠背上，嘴角上扬：“这儿子倒是没白养。”

“哼，现在知道儿子比女儿好了吧。”我说着话，手上也没停下，倒出一些红花油敷在老妈脚踝，然后一只手抓住妈妈白净的脚。

老实说，之前我并没有什么其他心思，但此时抓着妈妈温润的玉足，又嫩又滑的手感让我一瞬间有些失神。

好在只是片刻我就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开始放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揉搓。

老妈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很是受用，轻笑道：“是，我儿子最好。”

我没接话，心底的火焰有些悸动。

妈妈的脚好美，纤细，修长，白皙…

我多少有点恋足癖，不然也不会偷偷用老妈的丝袜手淫，可想而知，此刻的画面对我而言杀伤力有多大。

握住妈妈脚掌的手假装不经意的动了一下，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在妈妈的足趾上摩挲过去，忽然，我的鼻子一热。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滴鲜红的血液滴落在老妈白皙的玉足之上。

看着雪白的脚上那一模鲜红，大脑大约停滞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哦，是留鼻血了。

老妈当然察觉到了异样，诧异的开口：“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话音刚落，她就像意识到什么，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迎着那怪异的眼神，我尴尬得无地自容，连忙放开了老妈的脚，仰起头不让鼻血流出来，同时解释道：“可能天气太热了。”

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巴掌，现在才四月份，正是春风明媚的时候，这借口也太不合时宜了一点。

老妈扯了两张纸递过来：“先擦一擦。”

手忙脚乱的擦了擦血，又将鼻孔堵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老妈的反应，老妈擦掉自己脚上的血，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我下体高高顶起的帐篷，然后有些不自然道：“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早点睡。”

注意到我下体的坚硬，我真想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什么叫顾此失彼？

尴尬得想找个缝把自己埋了，但表面上还是只能强作镇定道：“行，我去洗一洗。”

说罢，赶紧溜到洗手间，定了定神，愣了好一阵，才将血迹冲洗了一下，等回到客厅，老妈已经不在了，估计已经去妹妹房间睡觉了。

轻舒一口气，我正要回房间睡觉，忽然注意到父母的卧室门还开着，老爸已经在床上扯起了鼾声。

老妈今天脱的丝袜不在厕所，肯定就在他们的卧室。

老妈今晚又睡的妹妹房间…

他们的卧室，岂不是不设防？

我轻手轻脚走进去，看了一眼熟睡的老爸，走向他们床边的衣架，稍微翻了翻，果然，一条卷着边的肉色丝袜正在其中。

心动不如行动。

我果断拿起老妈的丝袜，然后关灯关门，迅速回到自己房间。这一刻，房门反锁，上帝也不能打扰我！

…

最后用老妈的丝袜足足射了两发，我才终于平静下来。只是看着袜尖浓浓的精液，一时有点犯难。当时只顾痛快，现在怎么办？

扔了？

老妈肯定会发现。

洗了放回去？

干得了吗？

算了，不管干不干得了，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大不了多用点纸巾，展干一点就好。

偷偷摸摸打开房门，我拿着那条灌满了精液的丝袜来到洗手间。

哎～～明天还要上课呢～

默默哀叹一声，正准备放水，又发现不知道洗衣液在哪。

在洗衣机旁边捣鼓一阵，才发现柜子里的洗衣液，正要开洗，背后忽然出现一个声音：

“你在干嘛？”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我心脏一抖，回头一看，正是妈妈。

“没…没干嘛…”我心虚得要命，此时人赃并获，要怎么狡辩？到底要怎么糊弄过去，该死的脑子，你快转啊！

老妈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我手上那条满是精液的丝袜上，脸色顿时一变，柳眉倒竖，满面寒霜，平静的声音像是夹杂着满腔怒火：“钱小满！”

我心底一颤，情知今天是过不去了。

“你就是这么睡觉的？”妈妈的声音不大，甚至是刻意压低，但那刻意平静的声音象征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睡不着…”我埋着头低声回应。

“睡不着？”妈妈冷哼一声，美眸含煞的盯着我：“丝袜哪里拿的？”

我不说话，主要不好意思说。

“咚、咚。”妈妈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洗漱台，冷声道：“问你话呢，没听见吗？”

咚咚的声音像是敲击在我的心上，没办法，死就死吧…

“在你们房间拿的。”我低声道。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发火，感觉时机不太合适，又强行压下去：“你好大的胆子。”

我低头不语。

沉默一阵，她才用明显强压着怒火的声音继续道：“前天我就发现你弄脏了我的丝袜，我想着你这么大了，自己知道什么是对错，也就没有骂你，现在你竟敢去我的房间拿，再不管你你是不是要翻天？”

“妈，对不起。”我嗫嚅着道歉。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变态的儿子。”她冷冷道。

我无言以对。

“钱小满，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个这种变态，我以前新闻上看有偷丝袜的变态还觉得奇葩，没想到变态就在我身边，你是不是也想上新闻，让全世界都知道？”她顿了顿，忽然语气更加严肃的问道：“除了我的丝袜，你还有没有偷过别人的？”

“没有！”我快速回答。

“抬头，看着我的眼睛。”然后问道：“真没有？”

我缓缓抬头，在她那双狐狸眼锐利的逼视下，有点委屈的回答：“真没有。”

她忽然眉头一紧：“你离盈盈远点。”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一般，大声道：“她是我妹～”

妈妈脸色稍缓，美眸冷冷瞪我一眼：“我还是你妈呢，你小点声。”

我在这个时候不敢说什么大家都有点恋母情结了，讷讷道：“她…她还小。”

老妈几乎被气笑了：“所以你喜欢年龄大的？”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老妈似乎也意识到刚刚这句话有欠考虑，双手环胸，轻咳一声：“马上都要中考了，你还有精力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看来还是作业少了。”

见老妈语气稍微好了一些，我胆子也稍微大了点，解释道：“我也…不想的…”

老妈柳眉一竖：“不想？我看你是一天到晚都在想！”

我又小声了些：“有时候…控制不住…”

老妈气急：“你～”

我急忙开脱：“真的，有时候老是睡不着，上课都听不进去。”

“就你控制不住，别人就都能控制住？”老妈美眸散发着寒气：“钱小满，你是不是看我特别好说话？”

一次大胆，换来终身内向，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狠狠瞪我一眼：“睡觉。”

我早就想逃了，忙不迭的要走，一时间都忘了手里还拿着那条灌丝袜。

白色的精液随着我的动作从袜尖甩出，“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

和老妈眼神刹那交错，之后便陷入母子间的沉默。

片刻之后，才响起老妈略带羞怒的声音：“丝袜放下！”

我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