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光线昏黄,墙壁斑驳,木桌嘎吱作响。
李朗从后面一下一下把粗黑肉屌撞进去许以晨的后穴,每一下都准又狠,撞得他双腿发麻,手指死扣着桌边,额头抵在臂弯上,背脊因为强烈的快感一缩一缩地痉挛。
“啊……哈……啊……”
他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却发现李朗根本没打算让他忍住。
“你这么紧,是不是第一次被人干到这么深?”
李朗喘着,声音低得像烧进骨子里的火,一边操,一边俯身吻咬他耳后湿透的肌肤。
“不说话?那我再干深一点,看你能撑多久。”
啪、啪、啪、啪他慢慢地插入,紫黑肉棒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狠。
虽然节奏慢到几乎像在折磨人,但力道却重得让人腿软。
每一下都像打进身体最深处,从穴里撞上心脏。
“你这穴比我想的还诚实。”
“画什么老屋旅店?你这小穴才该挂牌营业,哥要包年。”
许以晨咬着唇死忍,肩膀因为强烈的撞击颤抖不已,他整个人都快被操到裂开,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朗看着他那副硬撑又高潮的模样,心里满到发烫,像猎人终于在手心摁死了长年追的野兽,嘴角一勾,手还扣得死紧,继续撞下去:
“今天不急,慢慢干,把你这身傲骨一点一点,全插烂。”
李朗干得比平时都慢,但是力道比平时都大,他太想征服许以晨了湿响声在破风的撞击下炸开,穴里的水声黏得发响,每一下都像把他撞进某种无底的欲望里,越陷越深。
许以晨咬牙,眼角泛红,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下一声几乎像哭的颤音:
“……李、李朗……”
李朗听见了,笑得狠劲十足。
“终于喊我的名字了,现在想逃,晚了。”
他猛地一记深顶,把肉屌送进深处,许以晨整个人猛一颤,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肉棒在桌面抖着喷出来,精液溅在图纸上、滴在木头缝里,一股一股的,不停抽搐。
“真乖,第一次被干就射成这样,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结果李朗只是把他拉起来,裤子拉好,抓着他的手往回家走。
“不、我、我不行了……你、你要干麻”
“还没干够。”
李朗语气很淡,把他拉回屋里,门一关就把人整个压到墙上,唇贴上去,手直接伸进裤头,抓住许以晨刚射过精的湿黏阴茎开始揉捏,许以晨喘着气想把李朗的手拿开,但是发软的手臂推不开李朗的大手很快地许以晨的阴茎再次硬起来,身上的衣服也被李朗脱掉。
“你刚刚喊我名字那声,我整根都硬到发痛,现在就得让你还。”
许以晨整个人被压在墙边,双手被扣住,还没反应过来,左脚就被李朗抬起来,后穴一热就又被李朗的大屌狠狠顶上来。
“再来一次,许学长,今天你要记住这种夹紧我肉棒的感觉。”
“……李、李朗……啊、啊、你……不要……”
李朗一边撞、一边压着许以晨低喘:“你不是不喊的吗?现在叫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让隔壁都听见?”
啪、啪、啪、啪、啪、啪“我、我不要……我、哈啊……求你、再慢点、”
“求我啊?你说啊,求我干你。”
啪、啪、啪、啪、啪、啪许以晨哭着点头,整个人软在墙上,被翻来覆去的干到连膝盖都支撑不住,只能任由那根粗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往深处插,撞得他声音都破了。
那夜,他第二次被操到射,这次是泪流满面、从理智到自尊全线崩溃,只剩下李朗在他体内疯狂地索取、占有、烙印。
隔天一早,许以晨照旧穿上灰白衬衫、卡其工作裤,将笔记板夹在腋下,背着图纸走进村办。
他的步伐一如往常,甚至比昨天还稳,只有在拿水杯时腰一弯,嘴角明显抽了一下。
李朗坐在靠窗的桌前,咬着吸管喝冰凉青草茶,余光扫过来,慢悠悠开口:
“学长真敬业,干完一夜,今天还撑得住走山路?”
许以晨没看他,语气冷静:“我不是你学长。你昨晚说的溪谷,我今天要亲自去看,别耽误正事。”
李朗笑了一声,没再追问。但那声笑,像把昨晚的战场重播了一遍。
两人走进山后水域。这是村里想规划为户外景观的一段溪谷,四周环树遮天,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水面上,碎碎的亮点像撒了金粉。
许以晨一边记录,一边蹲下测水深,袖口湿了,前胸隐约能看见贴身衬衣下微湿的线条。
李朗站在他身后,看了几秒,忽然开口:
阳光穿过树叶,一点点洒在溪边碎石上。
许以晨蹲在水边测深,笔记夹在手臂下,袖口被水溅湿,衬衫布料贴住手臂线条。
他正低头记录,李朗站在他身后半步,低头看着他背脊起伏,眼神从他脖子、肩线,一路扫到腰侧那微湿的布料贴线,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
“学长,你认真工作的样子……真他妈好看。”
许以晨没抬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真的。每次你这么专心,我就想把你拉过来干。”
他这句话没说得很快,反而是边说边压着语气,像水慢慢流进裂缝里一样,一寸一寸地钻进人耳朵里。
许以晨听见了,动作顿了一下。
他转头想说什么,却正对上李朗那双笑着、却藏不住欲望的眼。
“你——”
他刚开口,李朗已经一步上前,一把勾住他腰,嘴角扬起。
“太晚了。”
下一秒,整个人被拉进李朗怀里,李朗一个转身把他压在溪边平滑的大石头上石头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水里,许以晨躺在石头上,下半身已经被溪水打湿。
“你疯了”他话还没说完,李朗的手已经扣住他后腰,把人整个压在身前。
“别动,我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刚刚那表情是真的。”
“……哪种表情?”
“你转头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有火。”
许以晨刚要反驳,李朗凑上去,声音低到发烫:
“我就想知道,你这种外冷内烧的人,在水里被干的时候,是不是叫得更骚。”啪!啪!啪!
溪水溅起,水声、肉体撞击声与湿响声交织在林中,阳光穿过树叶洒在他们交叠的身体上,像什么秘密的仪式,在荒野中盛大展开。
李朗一边干,一边低头舔他胸口,用齿轻咬红肿的乳尖:
“这里也硬,学长真是一身傲骨。”
“真想天天把你操烂、干到你离不开大树村”
李把一下一下地用肉屌把许以晨的穴操开,撞到深处再抽出来,像是怎么都干不够许以晨咬唇,最后还是被撞得叫出声:“快点、快点、用力……李朗……哈啊、”
“啊啊……哈、哈啊……”
许以晨的声音已经快要破音,双手撑着岩石边缘,指节死死发白。
后穴已经被李朗操得又湿又热,每次肉棒进出的时候穴里的肉都会缠上去绞紧,李朗得绷紧臀大肌发力才能把自己的粗屌抽出来,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龟头的棱角都会从许以晨的前列腺刮过去李朗从一下一下顶得又深又狠,整根没入,在他体内翻搅、撞击,每一下都像灌进灵魂深处。
“你这穴夹得也太紧了…哈啊…是不是就等着我干你?”
许以晨咬着下唇不想回答,强忍着呻吟,却终究在大龟头撞上最深处的瞬间,整个人颤了。
“啊、啊啊……哈啊……李、李朗、我……要……呜啊──!”
他整个人一震,肉棒在清凉溪水里猛然抽动,一股一股白浊在水面上喷出、扩散、渲染成云雾状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抖,穴口也在不断痉挛、收缩。
李朗也被他绞的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打在许以晨的穴心,一股一股的喷射李朗低头贴上许以晨锁骨,一口舔过他流汗湿透的胸膛,舌头找到乳头含进去开始舔弄。
“真乖……射的好爽。”
他慢慢抽出还硬着的肉棒,让前列腺液顺着穴口滴在溪石上,然后俯身吻上那还红着的入口。
“啊……哈……你、你干嘛……不要舔那边……”
“你刚射完穴就开始痒了,不舔你会更想要。”
许以晨咬牙,却没能忍住呻吟。
李朗的舌头贴在他穴口轻舔、绕圈,还不时故意用鼻尖顶住,吸一口刚才被他干完的味道。
“你这味道……哥闻着都能硬。”
说着,他手伸过来,一把抓住许以晨前面那根才刚软下去的肉棒,来回套弄几下,许以晨就又硬了。
“看吧,还说不想。你这下面诚实得很。”
李朗一手托住他屁股,把人整个翻过来压在水里的石面上,腿一掰,整个身体大开。
“哥再干你一次,这次让你看清楚我怎么操你。”
许以晨喘着气,双手撑住湿滑的岩面,水珠从他脸颊滑下,脸整个红得像烫过一样。
他第一次看清李朗胯下那根紫黑肉棒,足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直径,盘错着青筋,龟头棱角分明,茎身微微上翘许以晨想,难怪他的龟头老是能顶到自己的高潮点,来回往复的擦起他的高潮。
李朗俯身,低头吻上他嘴角,再一次插了进去,这次从正面,一整根顶开穴口挤进去,深插到底。
“啊、啊、哈、啊啊、慢一点……”
“慢不了。”
许以晨整个人被操到语无伦次,只能哭着说:“李朗、我……不行了……呜、哈、哈啊……”
李朗狠狠一顶,整个人塞进最深处,一边干一边说:“你这么会叫,不干两次怎么行。”
溪水漫过脚踝,微凉,但许以晨的背已经被热气烫红。
他整个人被压在岩石上,衬衫被扯到腰间,屁股裸露在空气里,水珠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滑,湿热与清凉交缠,让人神经一点点崩断。
李朗把许以晨又翻了个面,从后面压上,双手撑在他身侧,腰往前一送“啵、啵滋……”
湿响炸开的瞬间,许以晨整个人向前一颤,额头抵在石面,咬着唇死忍。
李朗弯腰在他耳边低语:
“忍什么?都干进来了。”
“……不要讲话……”
“那你也别叫。”
又是一记重顶,整根撞进最深处,撞得许以晨喉头发出一声闷闷的“啊……!”
溪水声哗啦啦地流,叶影随风晃,林间一切看似宁静,只有这一小片河床正上演着原始本能的撞击。
啪、啪、啪、啪“学长,”李朗喘着气,声音带笑,“你这水声都盖不住你呻吟,真骚。”
“啊、哈啊……闭嘴……”
“闭不住的不是我,是你这小穴,刚插进来就夹得哥快射了。”
许以晨根本说不出话,已经数不清射了几次,但李朗还在操干,他只能咬牙承受。
每一下撞进来,他的腰就抖一次,双腿打颤,水花四溅,屁穴紧紧吸住那根浓热的肉屌。
李朗忽然扣住他一边腰,一手往前探,握住前面那根已经被操得一跳一跳的肉棒。
“硬了。你这人嘴上说不要,下面比我还老实,这都第几次了。”
“啊啊、你、别、摸那边、哈啊、我射不出来了”
“学长,你这反应真的不像第一次。”
“我、我不是、呜啊、”啪。啪!啪!
李朗没再让他说话,整个人贴上他背,速度加快,撞得石缝都发出水震的嗡鸣,像林子里什么兽类在发情奔突。
李朗的腰已经绷紧到极限。
他低头看着怀里那张红透的脸,许以晨几乎是被整个搂进胸口,双腿被架高,身体一缩一缩地颤,像每一下都在咬紧牙关撑着。
“学长……”他咬牙哑声,“你要再这样夹,我真的会、啊……!”
话没说完,李朗猛地一顶,整根埋入最深,腰狠狠震了一下,整个人从喉头泄出一声压低的闷吼。
他的背肌绷紧、指节泛白,身体定在那个角度,像是失控又不甘地硬撑着,把最后一寸都压进去。
许以晨的声音也被撞散,他没叫出声,却整个人猛地一抽那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神经的反应,像电流从下腹一路窜到胸口,他的脊椎整条拉直“……哈啊……不、不要再……啊……我……我、又……!”
他没射,但整个人瘫了下去,胸口剧烈起伏,双腿还不住抽动。
那是一种没有液体、却彻底被掏空的高潮,深处被操到极限,神经全数爆开。
李朗慢慢抽出粗屌,过程中许以晨的穴肉紧缩仍死死吸住,像在不肯放人。
他低头,咬了咬许以晨泛红的耳朵许以晨睁不开眼,脸侧贴着李朗胸口,全身湿热得像刚被雨打过,嘴角微张,只剩下细碎的喘息和发红的眼尾。
水声还在耳边流动,空气里只剩下湿气与汗味混合的余温,像一场森林里谁也无法控制的风暴刚落下。
但他知道,他身体里,还有一整个人在他最深的地方,留下了再也甩不掉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