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低沉稳定的声音:
“李朗,你在吗?”
是许以晨。
谢喆全身僵住,眼角的余泪还没干,脖子上还有李朗昨夜咬出的红痕,身后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
李朗不急,慢条斯理地往门边看了一眼,然后开口,声音低哑得不像刚睡醒:
“门没锁,进来吧。”
门被推开。
许以晨站在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明显晃了一下。
他第一眼就看见谢喆趴在床上,满身痕迹,发丝凌乱,腰还被按着,整个人像是刚被干到虚脱。
李朗还坐在他身后,裸着上半身,两人交界处没遮,粗黑的肉屌还插在谢喆的后穴里,穴口黏腻白浊,空气里全是刚高潮过的味道。
许以晨收回视线,开口前喉头明显动了一下。
“我今天把整体图修好了,想先给你看一眼。”
李朗笑了,眼神在两人之间慢慢扫了一圈:
“学长来得真早。”
李朗起身抽出自己的大屌,轻拍了一下谢喆的屁股蛋,说:
“去洗洗吧,自己把里面掏干净点”
谢喆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像是在控诉李朗怎么能对这个修罗场无动于衷李朗没理会,把谢喆赶进浴室之后就转身走进厨房,顺手开火煮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一边把馄饨下锅,一边回头对还站在门口的许以晨说:
“学长吃过没,早上吃馄饨可以吗”
“……我不是你学长,我吃过了”
李朗笑了声,说:“那陪我跟谢喆吃一点吧”
许以晨走进来,坐在桌边,把图纸摊开来。
“我昨天调整了后山那块视觉走廊的位置,”他指着红线标示的部分,“原本这里是主视觉,但会切到村里那棵老榕树的根,我往东偏了八度。”
李朗凑过去,手还有点湿,直接用指节点在图上那块:“偏这边就会挡到原本的采光角度。”
他手指移过图纸,停在另一处:“这块墙体你标太薄了,实际现场根本撑不住。”
许以晨抬头看他一眼,两人视线正好对上,谁也没先移开。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李朗笑了下,语气慢下来:“因为我在这里长大,我知道这地基踩上去有几分空、有几分实。”
许以晨低声:“画图的人是我。”
“但你画的是我的地。”
气氛忽然沉了一下。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滚起来,两人同时没动。
许以晨忽然低头,再抬起时语气已经没那么硬:
“……那你要不要来画?我让你上AutoCAD。”
李朗噗嗤笑出声,转头关火,把馄饨捞出来,端到桌上:“你也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李朗在热气翻腾中坐下,把碗推到许以晨面前,语气还算正经:
“吃点吧,村口阿嫂包的馄饨,又鲜又香。”
许以晨没动筷,只从文件袋里拿出修改稿,指着主结构的支撑分布:“这边我重算了抗压值,村里的建材如果是你上次提到那批竹骨钢混的话,我建议这块梁加厚一公分……”
李朗一边听,一边凑近看图。
他没急着插话,只是目光不断在图与许以晨之间来回,尤其是那微皱的眉心与嘴角抿起的弧度。
“你说这里加厚?”
他伸手,手指掠过纸上线条的同时,不偏不倚,落在了许以晨握笔的手上。
许以晨手一顿。
“李朗。”他的声音低了半分,“我们现在讲正事。”
“我知道啊。”李朗语气还算认真,却没收手,反而顺着他的手腕一路往上,摸到他衬衫袖口里的手肘。
“我也只是……看图太近,不小心碰到了。”
许以晨眉头微皱,转头想躲,却正好撞进李朗的眼神。
那眼里没有笑,但烧得很深。
“我不是来……”
“不是来给我干的?可你刚刚站在门口,看着我操谢喆,裤子都撑起来了。”
李朗声音压得更低:“现在坐这跟我讲什么梁体、钢筋,你真的冷得下来?”
他手已经探进桌下,掌心压在许以晨的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摸。
许以晨一把抓住他手腕:“李朗……别闹,我在讲设计图。”
“你手抖了,学长。”
“……”
“再讲下去,你是不是会直接射在我手上?”啪。
图纸忽然被推开。
许以晨喘了一口,没再说话,下一秒李朗整个人压上来,桌边椅子“哐”地一声被踢开。
他被压着贴在墙边,脖子被吻得泛红,手还抓着那张设计稿,却一边呻吟一边软下来。
“哈……哈啊……我……在讲正事……”
“你讲你的,我操我的,咱们一边讲一边干,看你能撑几分钟。”啪。
裤子被扯开,整个清晨又烧了起来。
图纸还在桌边打开一半,红笔记号还来不及画完。
李朗已经把许以晨整个人压到墙边,衬衫被扯开、腰带甩在地上,裤子卡在膝弯,整条腿大张,被迫迎着李朗的大肉屌撞击。
“李朗、哈……李朗……我说了……这、这是工作时间……”
“你继续讲啊,我听着。”啪。
李朗一记重顶撞进去,龟头顶住许以晨穴心研磨,许以晨浑身电流窜过,整个人咬紧牙根忍着喘。
“钢筋……梁体……我……我刚才标的是……啊……东侧……”
“什么东侧?”
“视觉走廊……可以、可以打通……哈啊……你别干了……!”啪。啪!啪!
李朗坚硬肿胀的整根鸡巴完全肏入肉穴,来回抽插响起疯狂撞击声,设计图“刷”地一声被撞落到地上红笔滚出桌面,墨水甩在白图上,又被李朗的脚踩过,留下一串模糊的脚印与汁水痕迹。
许以晨全身湿透,汗珠顺着脊背滑进臀缝,穴口紧得像锁,夹着李朗的大鸡巴收缩,饶是李朗的公狗腰训练有素,每一下都还是得用力才顶得进去。
“你这图纸画得不错,干你时都能看懂你屁股哪块肌肉最会缩。”
“……李朗……你再这样我会……”
“你会什么?会被我操射吗”啪。
李朗一把把他扯回身前,让他面对自己,双手撑墙、屁股大张,整个人陷在两面墙的夹角里,像画进结构图的X支撑一样被压住。
门边传来细碎声音。
“朗哥,我洗好了”
浴室门打开。
谢喆穿着浴袍、头发还湿湿地披着,手上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走出来——然后一顿。
他看见的画面是:
墙边,许以晨半裸被操,脸红汗湿、咬着下唇忍着不喊,双手还按着图纸试图保持镇定。
李朗整个人压在他背后,胯下还在撞击,腰间发力节奏稳、力道狠,根本没打算停下来,粗屌在许以晨臀缝间进进出出。
谢喆眨了眨眼:
“学长也开工了喔?”
“这么快就试图盖样品屋了,厉害呢。”
李朗笑得喘了口气,一边干一边回头:“你洗好了?那等我干完你学长,再让你舔干净。”
谢喆歪歪头,挑眉:“不用,你继续干,我现在就舔也可以啊。”
谢喆眨着湿润的眼,贴近墙边的两人。
曾经那个西装笔挺、发言冷静的学长,现在被李朗从后面用大肉屌撞进肉穴里,咬着唇、手还撑着图纸,背脊颤得像风里的纸。
下一秒,谢喆跪了下来。
“学长,我来帮你舔。”
李朗听到这句,笑得邪气,腰猛地一顶,肉棒劈开许以晨的穴芯,让许以晨整个人往墙上一震。
“喂、啊、哈啊……你们……!”
谢喆没停,只是双手撑在许以晨大腿上,低头凑过去,像舔信仰一样,一点一点从穴口下方开始,慢慢往上。
许以晨被舔的浑身触电“唔啊……含进去了……啊啊……舔的好爽……呀啊……”
李朗一边操,一边低声问:“你以前不是最崇拜你学长吗?”
“现在呢?学长让我操得喊不出话,你还舔得这么乖。”
谢喆舔得慢、舔得湿,还抬头看了许以晨一眼,语气里有点坏:
“学长这样被干的样子,比在会议室讲结构图时还好看。”
“我以前都不敢想,学长的小穴也会这么会夹。”
啪、啪!
李朗的肉棒整根抽插进去,水声与撞击声盖过了喘息。
许以晨后面被李朗插的软烫,前面的阴茎被谢喆的舌头舔拭吸吮,整个人爽的头皮发麻李朗抬手按着许以晨的腰,眼神带笑:“你们两个这画面真乖。”
许以晨眼神涣散、嘴唇颤着,原本想咬牙撑住,却被谢喆舔到最敏感的会阴处,整个人一颤“哈啊……啊……不要……别舔那、那里……!”
李朗低笑:“学长,你撑不住了吧。”李朗腰下不停,用眼神示意谢喆配合谢喆跪在许以晨双腿间,收到暗示,嘴唇湿得发亮,舌尖灵活、对着许以晨的马眼舔得又准又重许以晨早已撑不住,声音发颤,手死扣着墙,尖叫着射在了谢喆嘴里李朗气息粗重,胸口起伏,从许以晨体内抽出来,带着一声湿响。
一手抚上谢喆的后颈。
“舔这么认真,自己下面也硬了吧?”
“换你了。”
他一把将谢喆扯起,身体翻过来压在墙边,那根还带着学长余温的大肉棒重新顶进另一具熟悉的小穴里。
谢喆才刚吸进第一口气,又被重新撞进最深处,呻吟还没出口,就被李朗扣着腰撞得一个颤抖:
“啊啊、好爽……朗哥、好大、太大了……哈啊……”
李朗的手没闲着,一手绕过来,把许以晨也拉近。
“学长,你刚刚那么爽,现在也该出点力了。”
许以晨脸红到脖子根,但还是抬手,伸进谢喆腿间,轻轻扶住他那根早已硬到发烫的肉棒,张开自己的小嘴。
“啊……哈、学长……!”
三人的节奏开始交错。
李朗从后撞进去,每一下都带着狠劲,连带让谢喆身体往前冲;
谢喆的阴茎冲进许以晨的喉咙,撞的许以晨呻吟泄出来,嘴里发出暧昧的水声三个人像是被欲望灌满,连脚尖都在发抖。
屋里一片混乱的水声与喘息。
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每一根神经都绷到极限,三个人全身汗水交错、气息浓重、脚尖发颤。
啪、啾、啪、哈、呜水声、撞击声、低喘声、破音的呻吟在屋里乱撞,像是哪一场暴雨灌进封死的屋子,混乱、湿热、没有出口。
许以晨的喉咙被谢喆的阴茎操的极深,突然谢喆就整个人猛地一抖,射了出来白浊溅在许以晨喉咙深处,连喘息都没来得及补完。
下一秒,李朗狠狠一顶,腰肌整条收紧,粗大肉屌重重顶上了谢喆后穴深处的高潮点低沉一声闷哼。
浓热的精液深灌,谢喆整个人瘫下,前后高潮连动,几乎瘫在许以晨肩上,手指无力地滑过他的背。
最后是许以晨。
他整个人抬头、身体紧绷,在嘴角还沾着谢喆的精液时,自己的高潮也炸开了。
没有声音,只有一记全身震颤。
精液溅在三人之间,墙上、床边、地板,乱得没有秩序,却乱得极美。
安静,终于落下来。
只有水声还偶尔滴在木地板上,喘息交错,谁也没有先开口。
三人全身湿透,交叠着倒在床垫与地板之间,汗味与性味混在空气里,浓得像一场战争刚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