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喆和许以晨暂时离开大树村,回城里忙大树村的开发专案,下次再来就是带着建筑队来正式开始改造老屋了只是他们一走,整个村长家安静了下来。
李朗习惯早起,没人吵,也没人抢洗手台。
他泡了一壶茶,坐在廊下看着对面山头,远远几户人家烟还没起,地上一只鸡闲晃过去,蹭了蹭他靴子。
村里人习惯他巡逻似地走来走去。
他走过老榕下、经过那幢还在修的屋,跟村口开杂货的奶奶点了点头,又顺手帮巷口的狗换了水盆。
整个大树村像是沉进一口深井,只有李朗还踩在井沿,往里探着看——
看哪里要补,哪里该动工,还有谁,是不是又该抓来干一顿了。
下午太阳偏西,他从后山绕到田边。
玉米叶高过人头,风吹过时整片田沙沙作响,像一座喘着气的绿色迷宫。
李朗拨开几株玉米,往田尾走。地面稍微湿,热气升起,脚踩下去还会陷出点泥。
养蜂人阿田就蹲在那儿,背对着他,T恤卷起到肩膀,脊背晒得暗红,粗壮的手臂还沾着些蜂蜡屑。
“你不是说要去仓库?”
李朗问。
阿田没回头,只偏过脸,说:“太热,想找地方喘口气。”
李朗没答,几步就走到他身后。
下一秒,一只手直接从后按上他脖子,一推——阿田整个人被压进田里,一手撑地、一手反扣李朗手腕。
“……又来?”
“你下面湿到味道飘出来了。”
阿田回身想呛声,却被李朗用膝盖顶开双腿,整个人跪坐在玉米根边,泥土凉、风灌进裤头,菊花一冷,他忽然打了个颤。
“李朗……等、等一下……”
李朗没听,只拉下自己的裤头,粗硬的鸡巴早就硬得撑起来,一下就压到阿田肥臀上,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挤了进去。
阿田闷哼一声,前臂撑地,后背紧绷,像拉满的弓。
“你这穴……还是那么紧,欠操。”
第一下直接顶入,带着玉米叶摩擦的沙沙声与肉体撞击的沉闷声。
阿田整个人往前一冲,双手撑得死紧,屁股被压到泥里,玉米根刮到大腿,他还是没躲开。
“啊……干你……你他妈……每次都这么狠……”
“早就干开了,还装什么处?”
啪、啪!
啪、啪、啪!
撞击声像爆豆一样炸在安静的田里。
“操、你这……李朗……慢点、呜、呜啊……”
“慢什么?你屁股都主动夹上来了。”
风把他们的声音压低、又抛出去,像整片田都在听他们喘。
阿田汗水滴进泥土,额头贴地,脊椎一节节颤着,穴口一缩一缩吸着李朗的粗壮狰狞的鸡巴,像抓不放一样湿黏。啪。
李朗一手扣着他腰,另一手抽开他T恤下挡住的背,露出满是咬痕与晒痕的皮肤,低头贴上去舔了一下,汗与土味交错,他舔得更狠。
“你这腰,还真是养出来的,干起来比你那些蜜蜂还甜。”
啪──啪──啪!
玉米叶被踩乱,泥土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外喷。
李朗一手摁着阿田腰,一手撑在地上,公狗腰猛顶,每一下都带着土味与汗气,粗根直撞最深。
阿田咬着袖口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可穴口太骚,自己一缩一缩地把整根死死吸住。
“操、操深一点……再狠点……这样才……哈啊……才够……”
撞击又急又猛,阿田跪得整片玉米地都被踏平一段,手指在泥里乱抓,喘息乱了调,爽得浑身哆嗦,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
“啊……不、不行……哈啊……李朗……我要、要、”
“好爽……啊……好爽……操我、用力……”
阿田射了。
全身抽搐,肉棒抖着喷在地上、叶子上,腿还不停颤着。
李朗黑紫的性器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没停过,只是一边操、一边说:
“还早。”
李朗把阿田翻过身躺在田梗上,双腿被压开让阿田自己抱住呈现M字腿,湿热的肉根又一次撞进去,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抽送起来阿田刚刚高潮过的骚穴,被李朗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酸胀不已精瘦有力的公狗腰剧烈又迅速的耸动着,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插进去,故意用紫黑大龟头使劲摩擦穴壁,从左边擦进去,再用大龟头的棱角从右边刮出来,干的阿田失去声音,只能不停高潮阿田又一次高潮之后,李朗还没拔出来,只是慢慢地、一下又一下用大龟头磨着深处,阿田整个人又高潮,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只剩全身抖、嘴里喘、穴一缩一缩疯狂抽动等李朗喘着拔出来时,阿田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背上、屁股上、腿内侧全是泥与精液混合出的白痕。
“流什么?”李朗低头,手指压上后穴,轻轻拨开一点,白浊正一滴滴往外淌。
阿田哼了一声,想说点什么,却被李朗直接按着头压回来:
“舔舔,你最爱的大鸡巴。”
阿田喘了几口气,身体还在颤,但还是动作慢地、骚得发抖地舔过去,含助李朗腿间的肉屌味道黏着汗味与泥土,嘴角湿了一圈,他没躲。
李朗抬手,抚了抚他头发,像在安抚一只操过头还想要的野狗,笑得很开心低声:“舔慢点,舔深点。”
“呜……哈……你、你这根……今天怎么还这么硬……”
李朗笑了一声:“好好舔,不然还得干你一次”
早就被干到射不出东西的阿田,闻言腰一软,卖力的吸吮套弄了起来,使出浑身解数要让李朗射精李朗也没硬撑,撞了几下阿田的喉咙就爽快的射在里面他揉了几下阿田的头发当作安抚胯下那根刚射过的肉棒还带着一点湿光,垂着未软。
空气中浓得不像话的气味,湿湿黏黏的,混着蜂蜡、土味、精液与穴液交杂的腥甜。
这时,玉米秆被拨开,“沙”地一声。
李朗回头,只见刘大壮站在边上,手里拎着一篮鸡蛋,整个人像是定住一样。
眼前的场景太过香艳,阿田腿还抖着,屁股上的痕还没干,地上的汁迹一条条都没吸完。
李朗没说话,只低头继续穿裤子,动作慢条斯理,像知道他会留下来看完。
而刘大壮呢,他死死盯着李朗的腰、阿田的背、两人之间那还在滴水的空隙。
喉头动了一下,他开口,声音低哑:
“李哥……”
“我……我痒了”
那一瞬间,空气比蜂蜜还浓,比蜜蜂的嗡声还吵。
李朗抬起眼,没笑,也没拒绝,只问:
“鸡蛋是送谁的?”
刘大壮握紧篮子,小声:“……你。”
李朗终于露出一点笑,往他身边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跟好。”
刘大壮抱着鸡蛋篮,一路跟着李朗穿过蜂场边的小径,走进村尾的老仓库。
仓库里灰尘飘着,空气混浊,墙角堆着泛旧的麻布袋,还有绳索、破斗笠、锄头柄,一切都散着潮湿又土味的味道。
“东西放着,转过去。”
李朗关上仓库门,锁扣“咔”一声扣紧。
刘大壮才刚把篮子放下,整个人就被按在麻袋堆上。
“李、李哥……”
“你一路都硬着,走那么久都不自己解决,是想让我操得狠一点?”
刘大壮红着脸,喘着气:“我……真的忍很久了……”
李朗让刘大壮仰躺着,露出腿间直挺挺贴到肚皮的硬屌和鼓鼓的囊袋,还有充满雄性气息的菊穴用大拇指插进穴口一阵勾挖抽送,爽的大壮开始浪叫“嗯、嗯啊……李哥、别挖了、干我、哈啊”
李朗很有耐心的上下摸着,刘大壮的粗屌手感极好,摸的李朗爱不释手李朗看的心痒难耐,扶起紫黑色大龟头顶着刘大壮的菊穴开始顶慢慢地挤开,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肉屌慢慢的被刘大壮的屁眼吃进去,精神上的征服快感让李朗背脊像触电一样,接近高潮的爽感整根到底之后,李朗突然抽出整个鸡巴,再用力往前送,不打招呼的从刘大壮G点擦过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刘大壮整个人被撞的原地高潮,精液乱喷,鸡巴颤抖李朗没有停,而是趁着这波高潮噗哧噗哧的操干了起来,刘大壮刚刚高潮过的肉棒再次挺了起来,屁股高高翘着、穴口被顶得一缩一缩拉出湿声:“啵、啵唧、啵滋”啪。
撞击声又快又稳,整个仓库回音炸开,夹着墙壁闷响与体液声黏腻交错。
李朗咬着牙,公狗腰一挺一挺,手还拍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肉响:
“你这穴……操过还这么紧……是不是就是为了等这一轮?”
“嗯、嗯啊……等你好久……李哥……”
“你想我停?”
“不要……操我……用力干我……”
刘大壮完全被操开了,放浪的淫叫着“好爽、太猛了……把我操射……啊啊啊!又要射了!骚货要被操死了!”啪。啪!啪!
李朗低头咬上他后颈,那块皮肤汗味混着潮气,被咬得发烫,刘大壮整个人颤着、射了一发白浊溅满麻布堆与墙角,前端一缩一缩还在喷,整张脸趴在麻袋上喘得乱七八糟。
李朗没停,反而把他屁股又拉开一点,整根插得更深,穴口“啵”一声又吞进去。
“再给我夹紧点,我射之前不准射第二次。”
李朗的声音低哑,却稳得像猎人最后的命令。
刘大壮咬着牙,声音从喉头滚出来,像一头憋着火的野狗,身体疯狂颤抖,整根肉棒跳得发红发紫,前端还在滴着。
“啊、哈……求你……我真的要……啊啊──”
终于,他撑不住了。
那一瞬间,整个身体拱起,前端爆出狂潮,浓白溅在麻布堆上,黏进缝里,甚至还溅上李朗的腰。
他的声音已经破音,喊不出字,只有断断续续的气音和像哭又像喘的呻吟。
李朗顶了最后几下,才终于慢慢退了出来。
空气陷入沉默,只剩呼吸声混着汗滴落地的声响,还有穴口微微抽动时的“啵、啵……啵”黏声。
麻布袋上是一片黏湿,混着体液与汗水,渗成深色的块状印痕。
李朗站起来,气息还重着,居高临下看着瘫在袋上的人:
“你把整堆麻布操湿了。”
“收好再走。”
刘大壮一开始没动,只是趴着喘,喉咙干、眼角泛红,然后,他慢慢撑起身。
双腿还在发抖,整个人跪着、双手撑在湿袋上,把一条一条精液沾过的麻布整理回原位。
动作不快,但极安静。
等他最后一张折好,准备站起时,李朗走近了,低声说了句:
“还没干净。”
刘大壮顿了顿,然后没有再问,只是低头贴近那堆麻布的正中央那里沾着他刚刚射出的、滴下来的、混进去的气味。
他像舔自己发热的疮口一样,小心地、一口一口地舔干净。
动作慢、细、诚恳。
最后,他还转过身,跪下来低头,把李朗身上的那一点白痕也舔掉,像清理主人的气味一样安静。
仓库里什么声音都没了,只有空气的黏、还有刚刚留下的余热。
那是李朗的仓库,也是他们欲望封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