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颤抖,听得人一阵发寒。
祝清欢愈发肯定,眼神中的奸笑快要塞满她手里空荡荡的水杯,她直接贴在我身上,或者说依偎在怀,小手嫩笋一般,握着鼠标乱点。
我鸡巴被清寒姐含着,浑身精气如在龟头凝聚,在马眼放出,晶莹剔透的前液一点点渗出,清寒是真不嫌弃,小口小口不停吸吮嘬取。
我大脑好像放空了,根本抢不过祝清欢。
现在这丫头得意得很,自以为对我了如指掌,肆无忌惮起来。
她先是打开个什么综艺,照着里面男嘉宾的搞怪表情,在我脸上捏来捏去,不时还看着屏幕里的无脑剧本发出呆鹅般的傻笑。
胯下雌伏的青梅听到祝清欢的 B 动静,愈发大胆起来,摇着脑袋前后晃动,上下不停吞吐鸡巴。
她嘴巴一直张着,口水难免分泌出不少,随着红唇嫩舌的舔弄在我肉棒上涂抹均匀,不由得溢出滋咕滋咕的淫荡水声。
我双腿不自主夹紧,贴着清寒姐的脸蛋,弹弹软软的很舒服。
而鸡巴最是不堪,怒挺肿胀,恨不得贯穿美人的喉咙,只是主动权全在姐姐嘴上,她吃得很有分寸,只是樱唇吞吐龟头,香舌抚弄马眼,最多最多再吃下四分之一棒身,根本不解渴,搞得我欲火炽烈不上不下,头顶急得冒出热气。
清寒姐感受到我的不满,纤手冰冰凉凉,一只套在鸡巴根部握紧,轻轻用力捏,我直接哼出了声,又边来回旋转边上下套弄,爽得我鸡巴一抽一抽,在她嘴里又涨大些许,让清寒姐微微呕了一下。
她另一只手托着我的鼓囊紧实的欲袋,拇指摁在两颗睾丸之间,其余四指攥着卵蛋来回轻弄。我爽到脱力,说不上话,呼吸一重比一重粗喘。
“呃啊……”
我没憋住精关,精囊一阵收缩,鸡巴不断舒张,龟头涨大,马眼开合喷精不止,全数冲刷在清寒姐嘴里,咕噜作响。
炙热的浓精打在她细嫩的喉口,她如怨如诉般呜咽着,淫糜的哀嚎声听得我身心一荡,明明刚刚发泄过,却还是欲火焚身,想把她按在地上倾诉我初次的爱恋。
祝清欢听我嘴里窸窸窣窣,眼瞪的老大,脸上故作的鄙夷越发浓郁,堪比我的精液。
说来真奇怪,明明是两个从未谈过恋爱的人,彼此间居然能产生偷情的刺激快感。
多亏了祝清欢!
我咬牙切齿,挣扎着和缓因为淫欲而有些狰狞的表情,目光中的欲求也被平淡驱散,缓缓开口:“清欢,你先出去一下,我求你了。”
“呵,呵呵,呵呵呵。真不要脸。”
祝清欢皮薄嘴硬,扭捏着屁股走了,关门声老大。
姐姐听到后悠悠把被子掀开,病房空气比起清寒的檀口还是太冷了,鸡巴在窗外晨光照彻下有些发抖。
顾清寒没有理会我,只是含着肉屌吞咽下储存在她口穴内的浓精,恣意般向后拉走,龟头从小嘴里滑落,她吸吮得太紧,鸡巴脱离嘴穴瞬间 “啵” 的一声,声响淫糜得过分。
甚至还拉出了长长一道精丝,白浊的拉丝链接龟头与清寒姐的小嘴,她也不嫌,轻轻吸气把余精吞干。
“哕~”
只是吃干抹净后,顾清寒还是呕吐着发出一声哀吟。
我有些生气,使坏般扭着核心,鸡巴在空中甩出凶猛的轨迹,狠狠抽打在清寒白净的俏脸上。
肉屌沾满了她的口气,湿漉漉水泞泞,软中带硬像条皮鞭,砸在姐姐的骚脸上,闷实的触声让我迷醉,更别提奇妙的触感和心理上不可明说的阴暗快感了。
我不厌其烦,挺着鸡巴不断抽打。
清寒姐很懂事,规规矩矩地,扬着白皙脸蛋心甘情愿承欢胯下,每一次被抽击还会故作娇羞,发出一声淫荡的低吟。
啪,啪,啪……
“嗯,嗯嗯……”
清寒姐身姿愈发低伏,我挺起身子居高临下,她之前是双腿开大爬在我胯下,现在却分明双膝并拢,跪伏在床上。
曼妙浑圆的紧实翘臀没了被子的束缚,高高撅起,圆润的弧度下臀肉饱满弹软,随着被我鸡巴抽打,不紧不慢地晃动。
她那颗螓首更是不安地扭着,如瀑青丝飘扬,垂在两侧,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她那无双秀色。
鸡巴拍脸有些狠了,清寒姐原本俏脸无暇,现在却印上一道道浅浅红痕,不得不停下动作。
姐姐翻眼瞅我,神情莫名,此间风情仿佛凝实,如七色匹练舞长空。
“喜欢吗?我听说男生都喜欢这样。”
“姐,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我无奈撩起她四散的云鬓,放置脑后与她对望。
她竟有些羞涩,低下头,玉指捏着我重新勃起甚至更加突兀的肉棒,不言不语,只是默默丈量着,纤手翻飞仿佛在低语:你真不喜欢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开口:“是挺喜欢的,但是也不是因为我是男生啊。”
“那因为什么喜欢?”
“因为你。”
有些暧昧了,顾清寒的螓首伏得更低,埋在阴茎下,张口吞住我一颗睾丸吸嗦,咂摸一会儿后换另一颗。
她又沿着精囊向上,把棒身来来回回吞吸,重新留在一层润润的口水。
“姐,我能不能插你的嘴?”
我的鸡巴涨痛,红肿不堪,紫红油亮的龟头自主顶破包皮,冒头求索着美人的肉体。我实在受不了这样,开口相求。
清寒姐白了我一眼,阖上眸子,面色沉静,只是不时扭动的臀部暴露了她紧张期待的内心。
我再也忍不住,挺着鸡巴往她嘴里塞,由于自己不好发力,只能单手扶正大屌,另一只手按住她不乖的脑袋,缓缓往下压,湿软温热的口穴一点点吃进鸡巴,从龟头到中段一寸寸吃下,清寒姐没了之前的从容,喉头不时抽动,娇躯瘫软颤抖。
她被肏嘴肏得有点深了,呜呜地呻吟,熟美哀婉的雌啼几乎让我沦丧最后一丝理智。
姐姐的嘴唇下意识紧紧锁死,含着三分之一阴茎,骚脸被鸡巴拉长,看起来像是专门侍奉雄根而生的口器,甚至双颊现出一对下贱的淫涡。
太骚了,真心受不了,我贪婪地双手扶着姐姐的头,上下晃动,鸡巴在她嫩嘴中抽插,每一下都要直捅喉口,姐姐的身子随着龟头挤入而抖动不止,跪倒在胯下的双腿时不时打着摆子,大腿上丰腴肥美的软肉荡漾出淫荡的波纹。
我快意极了,甚至忽略了姐姐被动口交时巨大的齿感,鸡巴丝毫不觉得痛,只想把胯下淫兽的嘴穴开发到最深处。
随着一下一下深入抽插,原本鸡巴只能勉强挤进去三分之一,现在已经能渐渐插进去一小半了,清寒的骚嘴越插越深,越深越紧。
特别是死死包裹着龟头的喉腔,如同锁链般绞索汲取。
清寒姐有些承受不住这般恩宠,原本清脆狐媚的呻吟如今参杂些低婉凄美的哀嚎,绝妙的破碎感让人愈加疯狂,我迷醉其间,只想着在她身上放纵出我所有的亵渎与欲望。
就这样抽插了上百下,我控制不住精光,浓稠腥臊的白精呼啸而出,喷打在她嫩嘴里,精液刚出马眼的滚烫让姐姐嘴唇一阵哆嗦,我有些怜惜却又不舍得放手,极力控制着抽出鸡巴,边退出顾清寒的口穴边往外喷精。
顾清寒此刻完全是个吞精含屌的性具,淫躯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我把她白皙的容颜喷满浓精,厚厚的稠稠的一层。
她的骚脸隔着精液,显得更加淫糜,更加华贵,如同月光吻地、白璧堕泥,是美人始尝欢的哀羞。
“三十,你好了没有?我站在外面腿都要麻了。”
祝清欢的催促适时响起,我和清寒姐对视一眼。她被肏狠了,显然无心思考,满眼询问。
“姐,你先去卫生间收拾好,等我给你创造个机会出来就行。”
我捧着她来时穿的布衣塞进她怀里,她顶着满脸阳精躲进厕所,雄厚的气味如大江灌入原野,浩浩扑鼻。
“进来吧。”
我擦干阴茎,大脑几乎完全放空,断电般发白,慌忙扯住被子藏好淫迹。
祝清欢进门后捂着鼻子打开窗,吐着舌头,大声抱怨:“你这味儿可真冲。”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为了不让她多心只得没话找话:“哎清欢,我一直挺好奇,你们家这么有钱怎么你要来附中念书,直接去外国语,将来去哈斯耶麻这种学校不好吗?”
祝清欢蹙着俊秀娇小的鼻子,不情不愿开口:“我姐就在哈弗,现在和妈妈闹别扭赖在那边不回来,我妈就不让我留学了。”
“哦哦。”
我就随口问问,也没多想,拿着从枪手那抢来的 U 盘,插入电脑。
U 盘里的文件加密很深,我一时沉吟,试着用各种方法解密。
祝清欢端着小板凳坐在一边,捧着脸打量我,眼睛半眨不眨,长长的睫毛微微晃着,絮说心事。
我双指翻飞敲击键盘,过了十分钟依旧没果,颓然地垂下双手。
“嘿嘿没事哒三十,我回头叫妈妈帮你联系个专家来解密。”
祝清欢摇晃着脑袋怡然自得,拍拍我的肩膀笑得乱颤。
“切,瞧谁不起呢?看我的。” 我一点不羞,夸下海口,登上企鹅拨打电话:
“喂,白老板,忙不?我这有个加密 U 盘破解不了。”
白老板很年轻,听说是超级海龟,It 专业过硬,他满口自信:“行啊,给我远程操作你的电脑。”
“嗯。”
电脑被远程接管,画面飞速变幻,调出一堆黑色代码,密密麻麻看得头疼。
期间我打发清欢去取几瓶水,让清寒姐从厕所出来。
顾清寒此刻焕然一新,浑身整洁清雅,又处处透着冷傲自持,仿佛詹台柳蟾宫桂,高远而冷清。
不久前淫荡堕落的口穴交换如在梦中,只是站在我旁边,下巴顶着我脑袋的清寒姐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