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哥哥,喝吧。”
小月,一只萝莉魅魔,此时正把一个热腾腾的茶杯递到我的面前,嗅着那甜丝丝的茶香,我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仿佛沙漠中看见绿洲的旅人。
距离我潜入失败被抓,已经过去整整两天了。
虽然身处魅魔的大本营,也就是一家名义上的私立医院,但是我却被小月私藏了起来,用她的话说是——
哥哥,小月可不想跟姐姐们分享你,你以后只能做我一个人的脚奴哦~
没想到搜查官潜入失败,惨被当做性奴对待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小月给我打上了印记,就像签订了奴隶契约一样,按理来说,她很轻易就可以控制我做任何事情,但她并没有这样做。
也许比起命令,她更喜欢我的主动吧,女人也是有征服欲的。
曾经执行某个任务的时候,在一位贵妇的身边潜伏了许久,那个女人非常荒淫,眼里只有金钱和性。
她很喜欢包养小白脸,甚至可以直接用钱买一个上乘的男妓,但却情愿花一年的时间勾引一个有妻女的男上班族。
我以前一直以为魅魔是纯粹的魔物,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跟我们人类也差不了多少。
……
面对这杯奶茶,两天未曾喝水的我,恨不得直接一饮而尽,但是我却固执地把头偏向了一边。
“少假惺惺的了,你以为我没看见吗?你刚刚拿袜子过滤的,鬼才会喝啊!”
“哦呀?我以为哥哥刚刚睡着了呢,没想到有在偷看呐,”小月用樱花图案的指甲抵住下唇,勾出一弧甜美的微笑:“这是我刚刚跟姐姐们学的做法呢,叫丝袜奶茶,丝袜过滤的比一般的滤网要干净好多呢~”
小月晃了晃杯子,奶白色的茶水清澈见底,映射着她那晕着淡淡桃粉的脸颊。
我白了她一眼,低声骂道:“呸!淫窝…”
(这家医院我已经摸清了,员工全部都是魅魔,从院长到主任,从医生到护士。虽然明面上从事医疗工作,其实他们背地里净干些淫秽龌龊的事情,一个科室大概有五六只魅魔,算是一个小团体,而这家医院里估计有至少三十个科室)
“唉,哥哥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清现实呢?”小月苦恼地蹙着眉,堂而皇之地坐在了我的腿上,并不知羞耻地自己的平板胸贴了过来。
“我们科室的姐姐们,都闻到好多次你的气息了,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小处男,落她们手里头一个星期就被榨干了,哪里还轮得到在这里硬气~”
小月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颚,眼里是初恋般的温柔与责怪,她淡粉的甲面漾着珠母光泽,仿佛刚从贝壳里剥出的珊瑚,又被春风磨圆了棱角。
我曾经梦到过这个画面,梦里的姑娘就像是我未曾谋面的妻子,但是悲哀的是这头魔物给了我同样的感觉。
但是,被束缚起来的我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她用飞机场乱蹭,极尽各种小动作挑逗我,甚至是用小屁股在我胯上扭来扭去,毫无廉耻之心。
其实,小月说的也不假,我见识过那些成年魅魔们进食的样子,不敢打包票,如果是她们的话我两天就死翘翘了。
“哼!别装的多善良,说到底你把我藏起来,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罢了。”
“啧啧啧,说的那么难听干嘛?利益交换,这不好吗?”
奶茶被强行抵在我的嘴上,小月变换坐姿,正面骑在了我的腿上,直勾勾盯着我的双眼。
她的眼睛又大又澄澈,没有想象中魅魔那种妩媚,下眼睑涂着仿佛星尘碾碎的银粉,鼻翼上还有几点透明的粉末,视线游移间在空中拉出了蛛丝。
我对这种对视没有抵抗力,只能红着脸别过头去。下体的肿胀感持续膨胀,似乎只要我稍微挺一下腰,就可以顶入这个女孩的私处。
现在的处境,也只有理智能阻止我堕入邪道了,我见过太多意志不坚定的人,他们最终都陷入和魅魔滥交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她继续诱惑我,小嘴贴近我的耳边,呵出的气音裹着栀子香,软软攀上耳蜗的螺旋。
“喝吧,哥哥~我给你活下去的机会,你满足我的私欲,这不是很划算的买卖吗?”
我愤怒地顶开杯子,用沙哑的声音怒吼:“滚!下去!你不配坐在我的腿上!”
奶茶洒落些许,在洛丽塔裙上印下深色痕迹,小月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她缓缓起身,擦拭了一下手臂上的水渍。
“本来不想那么粗暴的对哥哥呢~唉,我都已经尽可能温柔地对待哥哥了,为什么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我充满敌意,但又有些忐忑地看着小月,我知道,我得为刚刚的冲动付出代价了。
杯子被放下,小月轻叹一口气,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针管,盯着银色的针头,她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呐,哥哥,做个选择吧。一,喝下我的丝袜奶茶,二,我用这个针管,把奶茶顺着你的马眼打进去。”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刚刚说什么?”
“呵呵,哥哥怎么还有耳背的毛病呢~”小月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她用针筒吸满一管奶茶,把注射器拿到我面前,一点点按压活塞。
奶茶一滴一滴,从针头漏出,落在我的裤裆中央。
我瑟瑟发抖,一声不吭,温暖湿润的感觉渗透了下去,小雀被贯穿的画面仿佛浮现在了眼前。
“哥哥~你不会觉得我的玩法很变态吧?其实我玩的东西已经很保守了~你知道吗,我们科室的姐姐们最近正在研究怎么让男人怀孕呢!”
针头轻轻划过我铁青的脸颊,在我的嘴边徘徊,小月也把脸凑近了我的耳朵。
“听说呀,现在她们已经把魅魔的阴精打进男人的阴囊了~我上次去看的时候,那个男人的下面胀的跟苹果一样大呢,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变态(咬牙切齿)…”
“随便哥哥怎么骂吧,其实变态一点也没什么不好,你们人类不也一样吗?不过,哥哥还没说出自己的选择呢。”
我板着毫无生气的脸,双眼紧闭,只有额头流下的汗珠证明我还是个活人。
人在不愿选择的情况下,唯有沉默可以稍稍好受一些。
“如果哥哥准备继续装死的话,那我只能默认哥哥要用下面的小嘴,来喝人家的奶茶喽~”
小月嘴角翘起的弧度,甜的像蘸了蜜糖的毛笔尖,她指法娴熟地解开我的裤腰带,揪小鸟一样揪出了我的小兄弟。
针头,划过我粉嫩的私处,我绝望地伸长了脖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她太会了,会的让人想死。
冰冷的针尖,流淌着温暖的液体,用着生硬的触感,轻轻折磨着我的处男性器。
有点疼,也有点痒,但是更多的是那种无法承受的,比龟头责更加尖锐的感觉。
等待死亡的过程,比死亡本身更可怕。
阴茎逐渐在小月的捉弄下膨胀,可怜的马眼自己送到针头面前,怯怯地收缩着,粉色的嫩肉不断外翻,真的像一个小嘴一样,嗷嗷待铺 。
“你看她,多可爱~”
小月爱意泛滥,用指尖轻轻拨弄我的马眼,透明的前列腺液一点点被挤了出来。
我可怜的小兄弟估计还没有意识到,准备进入它的不是温柔的奶嘴,而是锋利的针头。
我坚持不住了,本就脆弱的性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我错了,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哥哥也真是的,早这样不好吗?”小月责怪地戳了戳我的小弟弟,把针管放到一边,重新递上茶杯。
这次我倒是显得很干脆,卷起舌尖,咬住杯口,仰头一饮而尽。
糖精的蜜流掠过味蕾,奶茶的醇厚气息率先侵入舌尖,却出乎意料的深沉却不霸道。
也许是经过丝袜的过滤,茶汤褪去了粗粝涩感,只留下如丝绸拂过喉头的柔顺质地——但是相应的,也夹入了一丝小女孩乳臭未干的体味。
生理上说,我并不觉得这茶有多难喝,甚至有点上瘾,但是从心理上讲,我真想把自己的嗓子眼抠烂。
我脏了,呜呜,我再也不是那个干净的处男了。
所幸小月也没那么关心我对味道的评价,也没有逼我一字一句地描述出来,只需要我喝下去这个事实就够了。
她高兴地哼着歌,似乎又去准备下一个折磨我的项目了。
我不断分泌唾液,清理着自己口腔残余的味道,内心不断说服自己——这只是一杯普通的奶茶,里边才没有泡过丝袜,才没有丝袜……
但是,尽管我不断构建心理城墙,试图保护我的理智,但是仍有一个悲观的声音在脑海深处响起。
都舔过她的脚了,以后都注定是她的脚奴了,喝一杯泡过的丝袜奶茶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愣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是不是奶茶作祟,感觉体内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
没一会儿功夫,我的心情才稍稍好转,小月就又研究出了一个新项目。
“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好不好?一个人演无辜的学生妹,一个人演无良混混,然后这个可恶的混混强奸了这个妹妹!”
我无计可施地沉默着,什么话也不想说。
小月兴高采烈地在衣橱里翻找,很快就取出了一件蓝白色的裙式校服,她站在镜子前比对了一下,嗔怪道,“哎呀,姐姐怎么给我买的这件啊!尺码太大了…”
不过,当她看向被五花大绑的、身材只比她大了一圈的我时,刚刚还阴云密布的表情,忽然就晴空万里了起来。
“诶?对啦~要不然我们来玩逆强奸吧?我来扮演小混混,哥哥演妹妹!”
啊?逆天,太逆天了,哪怕已经装死了许久,我还是忍不住苦笑了出来。
“能不玩吗?”
不可否认的压迫感,从笑靥中透露出来。
“你说呢?哥哥~”
……
小月把女装扔在床上,从床底取出来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瞧,里头竟装着许多根紫色的棒状物体……
共有三根,大小尺寸以此排开,看形状,应该就是仿制的男人性器了。
“哥哥选一个吧?不过第一次玩的话,我建议哥哥先选小的哦~”
看着小月已经把固定带绑在腰上,我仰起脸,把泪水往回逼去,拼命宽解着自己。
“那…那就小的吧…”
我没有否认的权利,只有稍稍减轻自己痛苦的权利。
“安啦,我会很轻的~”小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上前轻轻吻了我一口。
也许是正沉浸在绝望中,这次我忘记了紧闭嘴唇,竟然被小月的舌头进来了,舌尖撞到一起的时候我方才察觉。
“呸呸呸!!”
小香舌瞬间逃离,小月惊奇于自己居然得逞了,开心地舔起了嘴唇,回味着短暂的交融。
我已经无力再斥责她的变态行径,只能任由丝丝的甜蜜在舌尖扩散,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完全堕落。
小月捂嘴笑了笑,拿起了一支假阳具,熟练地安在了腰间,那根东西的确很逼真,昂起头来跟我差不多大。
不敢想象她们平时都是怎么玩的……
“现在人家已经变成男人了,也该哥哥变成女人了哦~”
正当小月拿起学生服,准备思考怎么给我换上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
“喂!小月!你给我出来!”
我明显观察到,小月的脸色唰的一变,她慌忙把腰带解掉,迅速把箱子藏回了床底。
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小月这样紧张,就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绝望。
虽然我可以暂时不用挨操了,但是看小月的表现,如果被那个门外的魅魔发现的话,我绝对完了。
“你在里边干什么呢?是不是藏男人了!?”
敲门声愈发激烈,似乎下一秒就要闯进来了。
“别愣着了!用我的衣服遮遮你身上的味道!”小月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直接从领口把内衣抽了出来,甩在我的脸上。
魅魔的体香太过浓烈,直冲脑门,只觉得眼前一粉,浓郁的气息差点没把我迷晕。
小月急急忙忙地把我抱到床上,用被子将我和她的内衣团团抱住,活像是包了一个大粽子。
“记住了!待会儿不要出声!”
“咳咳…你的内衣多久没洗了,怎么味儿这么大…”
我在被子里呜呜囔囔地抱怨着。
“就是要味儿大才能盖住你的处男味啊!不然等姐姐闻到的话,有你好受的!”
……
“小月,你马上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要硬闯了!三!二——”
门外的人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小月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慌忙跑去开门。
幸亏是平板胸,真空完全跟平时没区别,也省的伪装了。
而被包在被子里的我,只能被迫闻着她香到发齁的内衣,大气不敢喘一下。
……
“我…我刚刚换衣服呢!大姐你突然来找我干什么呀?”
“呸!你个小蹄子,唬谁呢!说,是不是藏男人了?”
语气强势的女人似乎绕过小月,直接闯了进来。
“哪…哪有!姐姐开什么玩笑呢,人家这里怎么可能有男人嘛~”
我紧张地颤抖起来,却不敢蜷起双腿,只能一边调整着呼吸节奏,一边祈祷不会被发现。
在小月这边的话,我至少还有脱身的机会,但如果被那些魅魔拿下,那我指定就彻底凉凉了。
脚步声在耳边来回环绕,那个女人几秒钟的功夫已经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活像一头猎犬。
“姐姐!你别找了!我刚拖的地板都被你踩脏了…”
“奇了怪了,我明明听见男人的声音…你当真没藏男人?”
“姐姐,你也不想想,我敢背着你们藏男人吗?如果真有男人的话,我肯定会把他拿出来给姐姐们分享呀!”
我吞了吞口水,一只手似乎捏了捏我的腿,应该是小月在提醒我不要乱动。
那个女人的声音很近,应该就在床头了。
“你最好是!还有,换衣服就换衣服,把内衣也换了,就属你胸最小,天天还穿个跟你二姐同款的内衣,害不害臊?”
“是是是…”
大概过了几分钟,周边没了声音。
走了?我实在受不了小月内衣的味道,马上就要窒息了,于是悄悄把头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