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进到书房时,比平常晚了几分钟,发尾还带着些清新的潮意,应该是刚洗过头发,所以没有像往常一样扎起来,而显得长发里藏着的脸蛋更加小而精致。
周国安留意到她眼尾似乎还残存些微红,看起来似乎是哭过?
他没有过问,和往常一样先通过提问带着沈云对上次课的内容进行了复习,问的无非是些公式定理,沈云在这方面下了些功夫,因此哪怕算不上对答如流,但基本也符合周国安的预期。
上课中途,周国安刚刚讲了新公式的运用,给她出了道例题来解,沈云做作业时体态不是很规范,距离草稿纸很近,而周国安知道自己盯着她做题她肯定会紧张,所以贴心地往椅背靠了靠,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也正因如此,沈云歪着头思考下一个步骤时,披肩长发顺着肩背滑到一侧,露出了脖颈莹白的肌肤,以及上面突兀的红痕。
周国安眯了眯眼,重新用审视的眼光一寸一寸打量着她周身的状态。
宽松的衣料遮不住窈窕的身形,他看得出平时少女性格保守,身体也总是习惯性微微含胸,不太愿意展露自己。
即便如此,周国安也看得出她胸可能算不上很大,但挺翘圆润。
周国安和妻子是少年夫妻,相伴二十余年,在旁人看来,他们夫妻感情甚好。其实周国安并不爱妻子,或者说,他对妻子不是那种爱。
相比成熟美艳的女性,他的目光更愿意在青涩娇嫩的少女身上停留,看到她们或是仰慕,或是畏惧的目光,都会令他兴奋。
他遥遥望了眼远处安排工人换栽绿植的钟阿姨,拿笔敲了敲桌子,与疑惑看过来的沈云对上视线,他说道:“老师以前在学校里面教书的时候,头几年都在担任班主任。那时候操心最多的事情,除了考试成绩以外,就是那些孩子不合时宜的私事。”说到“私事”时,他加重语气。
“那些女孩把握不好男女相处的分寸,喜欢在午休时间偷偷结伴溜到花坛或者操场的遮阴处约会。每每发生这种事,主任都会让班主任去领人,所以我经常会抓到这些不安分的学生。”
周老师有时候上课见她状态一般,就会说些他以前学校里的事引起她的注意,沈云没有上过高中,所以对这些陌生的故事总是很好奇。
这会儿她也主动问道:“抓到了他们会怎么样?”
她猜测道:“开除吗?”
周国安摇了摇头:“男生就叫家长领回去,反省一个晚上第二天再来交保证书。”
“那女生呢?”
“女生么?”周国安慢吞吞地抬头,镜片遮挡了他的眼神,看不清他到底在看什么,只是他神情似回忆似怀念,“女生的话,脸皮薄,不好意思让我家长知道,所以啊,通常是我在晚自习的时候,单独带到办公室去谈心。”
沈云听着觉得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含混地“唔”了一声,又说:“那她们之后一定不会再犯了吧?”
周国安便笑了,点点头说:“当然。不光如此,她们也终于专注于学习,甚至会主动来找我请教问题。”
这听起来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沈云也没多心,听完之后就继续与自己还没写完的题目作斗争,因此她没有留意到有人晦暗黏腻的视线,慢慢游走在她后背。
在这样的晨光下,他又仿佛被带回到了那些令人怀念的日子。
是那个怯懦胆小的女孩,站在他面前头也不敢抬,被他厉声训斥几句之后,就站在原地哭到颤抖。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那阵颤抖慢慢转移到他的怀里,他听见自己转而温声安抚着那个孩子,一点一点凑近她的脸。
平时不苟言笑的班主任,在她面前摘了眼镜,把她抱坐在腿上,办公室只有他们头上的灯柱是亮着的,四周安静无声,偶尔从未关的窗户传来隔壁班上的吵闹声。
而这些都与她无关,女生倚在他怀里,听老师说:“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
喜欢吗?
她年纪还那么小,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不过是中午午休和有好感的男同学一起去花坛写作业。
现在却被人急不可耐地摸着脸,然后嘴唇和脖颈都传来陌生黏腻的触感。
她有些不适,低低哼了一声。
这声音被老师捕捉到,他面上带着笑,评价她:“是发骚了,老师早就看出你是个小骚货,开学的时候故意穿那么性感想勾引老师是不是?嗯?”
女生想辩驳,想说自己没有那么想,但被老师这么一说,却仿佛真的是她不好一样。
她望了眼桌上的钟,8:15,原来她才进来了15分钟吗?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呢?
老师已经把手从校服下面伸进去,摸上她的小腹,她的挣扎在他看来毫无意义,对方只是轻松地将她转了个方向,令她朝着办公桌里侧,四周都堆着还没被领走的书籍,她置身其中,仿佛很安全。
老师声音已经有些哑了:“这样不怕了吧,宝贝儿,让老师好好疼疼你。”
她想说不是的,她不是怕被看见……至少不只是怕被人看见,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从过来听训变成现在这幅局面了。
然后老师把她放到桌子上,整个头都钻进宽松得跟麻袋一样的校服外套里面。
她校服里面只穿了件衬衫,这会儿一排扣子已经被解开,里面的胸衣也被扯到一边,方便了老师毫无阻碍地吸吮啃咬着。
女生身体微微后仰,却低头去看这滑稽的一幕。
白天还在一脸严肃的人,现在把头埋在她胸口,脸上写满沉迷和渴望。
她甚至能感觉到老师的舌头,一直绕着她的右胸打转。
就像是小孩吃奶一样,不过她的有什么好吃的,她又没有奶。
她忽然被自己奇怪的联想逗笑了。
等下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时,周国安才意犹未尽地钻出来,随手给她理了理衣服,把自己的眼镜找出来戴上,他便又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样子。
在女生离开办公室前,他挺正经地嘱咐了句:“周四也是我看晚自习,你到时候带上物理书来办公室找我,你物理基础太差了,老师要给你好好补补。”
慢慢的,每周两次的晚自习似乎不足以让周国安满意,他在每周返校日时候,要求女生提前几个小时和他在距离学校颇有一段距离的一间出租屋见面。
在出租屋里,周国安似乎完全抛开了老师的身份,会让她一进屋就脱衣服,把蛋糕上的奶油都抹在她身上自己舔着吃,有时候两人就赤裸裸地在拉上了厚重窗帘的客厅做爱,从沙发到地板,从地板到阳台。
她从漫画里看过的恋爱故事,和她在经受的,似乎完全不一样。
在同龄人还在为收到巧克力脸红时,她在默默夹紧穴道里的跳蛋;在朋友相约周末去打卡哪家餐厅时,她被老师拉着说今天试个新玩法。
周国安丝毫不顾忌怀孕的问题,从不戴套,甚至每次恨不得堵着精液不让流出她的身体。
他们这样的关系整整持续了两年,直到她毕业,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