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时间,周国安仿佛又记起了自己的职责,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如往常一样给沈云上课。
只是在讲题过程中,他时不时借着讲题的空隙,把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也有意无意伸手去触碰她的胳膊和手指。
他们背对着书房门,所以钟阿姨偶尔经过时,并不会发现什么异常。
周国安做出这样的举动并非临时起意,他很清楚像现在这样能够每天自如出入张家的机会,等沈云参加完月底的考核,就不会再有,这些都驱使他内心的欲望膨胀。
做类似的事情他早已驾轻就熟,但凡是猎物表现出一丝不可控,他都能转眼将形势转变为对自己有利的说法。
看见沈云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将她归为猎物的行列了。
奢华空荡的别墅,性情温顺的少女就像是被供养在金碗里的脆弱花朵,不堪一折。
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她身上出现的痕迹,看来这幢房子里,有人比他更早品尝到她的滋味。
周国安坐在车里,闭目回味了一下洗手间的那一幕,身下已经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吞了吞口水,拨通了一个电话。
别墅里,沈云神情有些萎靡地靠坐在沙发上,小脸苍白,任面前的钟阿姨给她测体温。
钟阿姨有些忧愁地看了看耳温枪:“怎么忽然发烧了?白天不还好好的吗。”
她做好晚饭,正要去书房叫沈云吃饭,就看见女孩步伐不稳地走出来,有些昏沉地看了看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跌落。
钟阿姨连忙上前把人扶到沙发上,手刚一碰到她身体,立刻感觉体温不对劲,而且怀里的人还时不时在发颤。
她连忙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接着便开始联系老板。
沈云双手握拳,头脑晕乎乎的,高烧令她整个人有一种轻飘飘的隔绝感,就像是把她和身边的人声用屏障隔开了一样。
她听不清身边的人在说些什么,只感觉自己又被送回到床上,有人按着她的手臂,下一秒,一阵清凉过后便传来尖锐刺痛。
再后面的事情她就没印象了。
在她床边,两个人看她没再挣扎便都松了口气。
钟阿姨将家庭医生请出房间,又折返回来,小心翼翼地跟坐在床沿的男人解释情况:“……中午饭是正常吃了,然后下课之后跟之前一样留在书房写了两个小时作业,等到了晚餐的时候,忽然就发起了高烧。”
后面的事情刚才医生也说了,可能是最近学习压力比较大,再加上她自身免疫系统弱,在乍然暑热高温的时候一时没调整好,就突然发热了。
张恭为倒没说什么,招了招手让她也出去。
钟阿姨轻手轻脚退出时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老板就那样看着沉睡的女孩,伸手碰了碰她的脸。
中途医生进来给她拔了针,又给钟阿姨留了几副药和食补的菜谱才离开。
张恭为倒难得有些耐心,一直在旁边待着,怕她拔针时挣扎回血,还亲自制住了她的手。
沈云睡得并不安稳,她出了些汗,略湿的碎发可怜兮兮地黏在脸侧,她嘴里很小声地念叨着什么。
张恭为倾身去听,只听到几个破碎的词,似乎在喊“妈妈”。
他忽然叹了口气,起身去她的浴室洗了块热毛巾,给她一点一点擦着脸颊。
动作时,他的手腕忽然被她两手抱住,女孩似乎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他一眼,喊了声:“哥哥。”
然后颇为依赖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
张恭为不动了,脸色忽然沉得可怕,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将手收回来的力气有些大,这动静终于惊醒了正在退烧的沈云。
沈云一睁眼,就看见男人面色冷漠地盯着她看,她下意识坐起身,正要说话,房间门又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张适,他一到家就听说今天沈云发烧了,虽然钟阿姨说她已经睡下了,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
一开门,就发现屋子只亮着一盏小台灯,两人都坐在床上朝他看过来,张适颇有些意外:“爸,你怎么也在?”
他没察觉到气氛异常,张恭为已经开口:“刚才医生已经来看过了,不碍事,稍微修养两天就差不多了。”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父亲之前就很关照沈云,还几次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她,所以张适倒没觉得这场景有什么不对,只是时间也比较晚了,他想了想,说:“那就好,我也是上来看看阿云情况,那就让她先好好休息吧,我给她向那个老师请两天假。”
张恭为同意了,而后又慢声道:“你也去休息吧,这段时间我都没怎么关心她的学习情况,正难得有机会,我和她聊几句。”
他的话很自然,张适说不出哪里不合适,便退了出去,只是没关上门,在将要踏出门扉时,他莫名地抬头,和床上倚着床头的女孩对视了一眼。
沈云咬唇,视线和他一触即分,可能是她脸色太过苍白,张适犹豫两秒,担心她害怕威严的父亲,便还是朝张恭为道:“爸,您现在有空的话,我能和你去书房聊聊吗?我手头有个企划案想跟您商量。”
他的话半真半假,确实是有企划案,但早已经通过会议表决,只差落地。他这么说,只是想请走父亲,让阿云能够安安心心地休息。
张恭为闻言,已经摸进沈云被子里的手顿住,他神色不明地扫了眼女孩,又转向门口高大的儿子。
良久,他扯扯嘴角:“当然可以。”
张适便率先去楼下拿资料,房门大敞,张恭为看了看表,对沈云道:“我半个小时之后再来找你。”
等到了时间,张恭为果然过来了。
他披着浴巾,到底顾忌她还在病中,没像之前弄得那么狠,用面对面的姿势把她肏上高潮一回,他的粗硬对上她的柔软,沈云本来就昏沉的头脑更加发晕,在高潮的余韵中被他逼着睁眼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张恭为伸手复上她的小腹,忽然起意:“这里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的话没进沈云耳朵,女孩仍然维持着双手抱着自己腿弯的动作,仰面把自己完完整整袒露给他用。
这样可欺的模样……张恭为不由自主俯下身子,去咬她有些干燥的唇,然后去吮吸她的奶头。
不知道她怎么长的,这么细的身子,胸却沉甸甸两团,他抽出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在她双乳间缓慢地磨,这一次都射在了她的脸上,还有些浊液不慎被她嘴唇抿进去。
这场性事令她近乎精疲力尽,转瞬便闭眼沉睡过去。
总之今天已经在她这里花了不少时间,张恭为索性将人抱到浴室,抱坐在自己腿上,又给她好好擦洗了一遍,然后拿浴巾严严实实裹着送回床上。
夜半时,沈云再次醒来,她身体四周都有奇异的酸痛,床上的痕迹也没有被清理,她撑起身子下床,什么也没拿,一个人慢慢下楼。
等到二楼时,只有张适的房间有光线,她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里面没有人,只浴室那边传来些动静,她想了想,站在原地没有动。
所以等张适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房间中央长了个小蘑菇。
他显然很惊讶,将没有好好扣上的睡衣扣子先系上,才过去摸了摸沈云的额头,确认温度没有特别夸张才舒了口气。
一低头,却看见她连拖鞋也没有穿,当即皱眉,将人横抱到床上去用被子盖住。
沈云的小半截下巴也被被子挡住,显得她看起来更乖。
张适没有问她怎么突然下楼来找他,只温柔地摸了摸她有些潮湿的头发:“头发都汗湿了,不吹干的话睡觉也不舒服。”
他去拿了吹风机,用最低档慢慢地给她吹头发。
等头发吹干,沈云还是没有半点要睡觉的意思。
她指了指他的头发:“你的头发也要吹。”
“我来帮你吹。”
闻言,张适有些意外险但他没有阻止,而是顺着她的高度,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方便她动作。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贴得很近,近到张适觉得自己似乎整个人都被沈云温软的气息所笼罩,头正对着的就是女孩柔软的腹部,更不用说她穿插在他发间的纤细手指。
两人接上了在楼上那个被打断的对视,隔着凌乱的额发,张适将人捞到面前,同她接了一个温柔的吻。
沈云实在是太乖太甜,在他怀里几乎是要融化成一滩水的顺从姿态,而且一捏她的后颈,她便情不自禁地张着嘴,让他进去寻觅柔软的舌。
张适还记得她在病中,强行按捺自己的渴望,结束了这个吻,又安抚地亲亲她的唇角和眼皮,哑声道:“生病了不太舒服对不对?没事的,今天你就在这里睡。”
他很小的时候生病也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所以隐约能理解沈云忽然下楼来找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