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温泉里失去意识的,她的记忆里依稀的记的,自己只是联想到自己当下的悲惨处境,悲从心来的哭泣着,而后的事她统统不记得了。
再次从黑暗中苏醒的时候,方素羽发现自己已经重新回到了笼子里,赤身果体。
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笼子是半埋在水里的。
坚韧的麻绳缠绕在修整齐整的原木上,让纵横交错的原木变成了一个半高不低的笼子,牢牢的把里面的少女关在里面。
燥热的阳光当头落下,穿过笼子的原木变成了一块块齐整的光斑落在方素羽身上,也破碎在这条河流的潺潺流水中。
半浸没在河流中的方素羽在阳光的燥热与河水的冰凉中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不适感,整个人的意识有些昏昏沉沉的,水面以上蒸腾的热气让她感觉自己很难集中精神。
而从浸泡在水中的身体上,方素羽感觉到了一种寒冷,一种正慢慢渗透进她身体里的寒冷,隐隐有种刺骨的感觉。
方素羽缩了缩身子,抱住赤果的自己,用自己的体温来让自己好受一点,至少从心里感觉上是如此。
这一次,方素羽没有被麻绳捆绑,但手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戴上了青铜色的手铐脚镣,镣铐之间的锁链均非常的短,她猜测是那个野人干的。
环视四周,方素羽发现除了这条困住她的河流外,四周是一片茂盛的森林,在潺潺的流水声映托下倒是格外的清幽。
若是在以前,方素羽一定会驻足观看,还会拉上姐姐方素晴一起拍上几张留作纪念,但是现在,方素羽心下一片黯然,想到许久未见的姐姐,方素羽除了担忧外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知道方素晴的下落,更不知道她此刻的处境,想必,她现在也跟自己一样被关在这样的笼子里泡在水中吧。
一想到这里,绝望的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无法抑制的在少女的心中疯长,几乎再一次让她情绪崩溃的大声哭泣。
自从落在云夕尘手中后,方素羽就发现自己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坚强,而落在这群野人手里,亲眼目睹了一个人,一个跟她们一样的女孩被在祭坛上活活烧死,方素羽只觉的自己对未来更加的恐惧。
至少在云夕尘手里,他只是想要折磨她们,不会死。
而落在这群野人手里,会死!
再一次的宣泄掉自己的情绪后,方素羽这才重新集中起自己的精神来,半个身子浸泡在冷水中的她在笼子里换了一个姿势,蜷缩起身体让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河水中,以此来让自己远离阳光的燥热,也尝试以这种形式让自己的注意力和思绪更加集中。
但可惜,笼子的空间注定让方素羽的娇躯只能有一半露在外面,下半身被举出水面,上半身被浸没在冰凉又轻柔的水中,方素羽只感觉自己听到了一种恍惚的声音,除了流水声之外的声音。
而方素羽的娇躯,尤其是倒三角地带上的两片门扉媚肉,在河水与阳光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刺激下,竟然突然让方素羽小腹中传来一种感觉,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暖热的银丝滴露已经顺着她的花径倾斜而出,又几乎在瞬间消散在河水中。
泄了身子,方素羽软在笼子里,脸色潮红的她发出一声带着女眉意的喘息声,不愿意再动一下。
就这样,方素羽在水中泡到了傍晚,一天水米未进,加之不知道浸泡在水中多久,方素羽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阵发虚,大脑中也一阵阵发热,娇躯开始发出一阵阵隐隐的颤抖。
方素羽清楚,她这是要感冒了。
被这群野人这么一路折腾,居然现在身体才开始出现问题,她还真是坚强。方素羽心中自嘲般的想着,把自己抱的更紧了些。
黄昏的阳光散发出一种红色的光芒,从笼子向外看去,这种红色带着一种凄美的色彩,也充斥着一种绝望的气息,至少在方素羽看来是这样的。
几朵正在天空中慢悠悠漂浮的棉白色云朵也被渲染成了淡红色的模样,这些火烧云映衬着西方的昏黄,也透露着一股无力感。
几个野人出现在方素羽的视线里,他们并没有打开笼子把她放出来,而是用他们带来的长木杆和麻绳重新固定了笼子,几个人一起把笼子连同里面的方素羽抬了起来向森林深处的某个地方走去。
但由于光线降低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仅仅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天色便完全黑了下来,几个野人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把,火把的光照耀着四周,也让这附近的景象变的一阵晃动,变的影影绰绰,却也为一片寂静的森林增添了几分阴森之感。
方素羽这一路上并没有说话,她只是更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娇躯,以此让自己更暖和一点,语言不通下,方素羽跟这些野人没什么可说的,白白浪费口舌而已。
且,现在方素羽也感到自己身上那种发热的感觉变成了忽冷忽热,这更加让她难受,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的。
强撑着精神,方素羽发现前方出现了一座草屋,几个全副武装的野人正守在那里,看到他们这一行人的到来,立刻举起手里的长矛,与押送方素羽的人说了什么,他们把方素羽的笼子放下, 打开笼子把她从里面粗鲁的揪了出来,推搡她进了那个草屋。
押送的那个野人手劲非常大,一下子给方素羽推了个踉跄,加之脚镣间的锁链长度过短,方素羽脚下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摔的她手肘和右胯一阵生疼,虚弱发热的少女也是一阵恍惚,只感觉头痛欲裂。
“小羽?”
恍惚间,方素羽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令她日夜牵挂的声音,这里面担忧关切的语气一如她梦中的那般真实。
而后,方素羽只感觉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柔软滑嫩却也是透露着冰凉的怀抱中。
草房内光线昏暗,方素羽看不清那人的脸,却十分笃定这是她的姐姐方素晴。
“姐姐。”方素羽开了口,却惊讶的发现她的声音不知何时变的粗粝,嗓子里因说话也发出一阵阵类似被砂纸磨过一样的疼痛。
“是我,小羽,你没事吧?你的身子好热。”方素晴虽然这些日子也被野人们折磨的十分憔悴,可见到妹妹的惊喜还是让她强打起了精神。
通过触觉,方素羽发现方素晴也跟自己一样戴着手铐脚镣,心里不禁对她们姐妹俩的处境愈发绝望。
而方素羽的意识,也就在这绝望悲观中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一看妹妹昏过去了,方素晴一探她的额头,光洁的额头上滚烫的吓人,她一下子就慌了,连忙招呼柳梦璃一起把方素羽拖到屋中的草席上,而后她冲到门前,大力的拍打起紧紧关闭的木质板门。
“来人啊!有没有人能听懂我说什么?我妹妹她发高烧了,人要不行了,快来人啊!”方素晴一边大力的拍打着门,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声喊叫起来。
黑暗中少女焦急悲伤又绝望的声音在森林中并不会传出多远,却承载着她对妹妹的关切与希望,狂跳不已的内心拼命的向所有方素晴她自己知道的神祈祷,祈祷她的妹妹可以平安无事。
很快,少女的求助声吸引了野人的注意,举着火把,满脸不耐烦的野人战士推门走了进来,方素羽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指向方素羽祈求道,“我妹妹快不行了,快救救她!求你了!”
祈求着的方素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满脸懊恼下立刻双膝跪地的向那个野人磕起了头,嘴里更加恳切的祈求。
扮演成野人战士的工作人员避开了方素晴磕头的动作,他也知道方素羽发烧了,满脸凶相的他推门走出去,立刻赶向不远处正在待命的医疗组,如实的把情况汇报了一遍。
同样打扮成野人模样的医疗组携带着被刻意弄的充满蛮荒气息的各类药剂匆匆赶向关押少女们的小屋,这是给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们拍摄的电影,要是拍摄过程中谁真出了事,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擅长中医的医生细细的给方素羽诊过脉后松了口气,仅仅是优思过重,加上又在水里泡了一天,染上风寒了而已,不啥大事。
把溶解了药物的营养液给方素羽灌下去,医疗组便离开了。
方素羽生病的事也很快传到了云夕尘和导演组那里,双方经过商议后决定,由于接下来的拍摄内容需要少女们以健康的身体面对,他们暂缓拍摄。
在少女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们被大发善心的云夕尘和导演组允许过上一个星期的好日子,在被束缚的情况下。
三根成年人手臂粗细的半长木棍构成了一个坚固的立体三角形,把少女们的娇躯稳固的固定在上面,也让她们难以移动分毫。
当然,三名少女身上并不是一直赤果的,剧组贴心的按照演员投资人云夕尘的喜好给她们各自换上了汉服。
三名少女的身上均是唐制的齐胸襦裙,纯色圆领窄袖短衫袖口以双拼接色点缀,辅以细节小巧精致的团花刺绣点缀,短衫外是一件半臂对称短衫,领口用异色细边拼接,衣身印染着牡丹与缠枝等复古图案,透露出端庄古朴的韵味。
而一片式的襦裙以藻花祥云等复古图案为底,搭配系于裙头珍珠绶带作为装饰,更显盛唐华贵之美。
三名少女身上的齐胸襦裙的颜色各不相同,柳梦璃的配色为浅浅的粉色,柔和清雅之余泛着温柔。
方素晴的齐胸襦裙则是浅浅的橘色,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内敛的古朴端庄。
而三人中最为坚强的方素羽,她的襦裙是红色的,也让她看起来是这三人中最为明艳的。
少女们的纤纤玉足分别被套在嫩黄色的翘头绣花鞋中,在少女们的裙摆下露出小小的足尖,也让她们的玉足看起来更加的小巧宜人。
少女们如墨的长发就那么披散在她们的身后及额边,也让她们在紧缚下看起来楚楚可怜之余散发着女性被绑起来后特有的柔美之色。
被紧缚的少女们依靠草屋的墙壁坐在地上,她们的黔首被无形的固定在身前三个交叉绑住的木棍中间,她的一双藕臂则是绑缚在与她们肩膀齐高的横亘木棍上向两侧伸展,而她们的一双玉腿向两侧敞开着,虽无内衣遮身,但她们身上的襦裙又让她们不必坦诚相见。
麻绳紧缚着她们的纤细的足踝,也把她们的身体稳稳的固定起来。
少女们的檀口一般都会被拍摄组用麻布堵上半天的时间,把剩下的时间则是给她们松绑,戴上手铐脚镣,在监视下在草屋附近走走放风,留给些时间给她们用作交流,以免她们被憋的精神出问题。
她们的尿道与后庭也会被他们堵住,以防止被紧缚的少女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排泄而让自己一身狼狈。
这七天的时间里,少女们的作息时间一直都非常的规律,方素羽的娇躯也开始从病恹恹的开始好转,直到她痊愈,而拍摄的进程也在天气预报下达到了一个最佳的拍摄时间,三名少女这才重新“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