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总在新年的第一天
“日增10万”
“日增30万”
“每秒钟就有5人感染...”
陈欣悦翻着手机上的新闻,心中的焦虑一点点增加。“都这样了还不封城?政府是打算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吗??!”陈欣怡不忿地抱怨。
来到这个国家留学已经两年多了,因为疫情的缘故她一次也没有回国过。2021年的最后一天,在外漂泊的她无比怀念远在国内的亲人朋友。两年多了,一半的时间都在上网课,同学都没认全,让她基本上与各种社交活动绝缘。加之该国政府防疫的迷之操作,让她更加对和当地人打交道慎之又慎,可以说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她在这个国家唯一有交集的人,就是她合租的室友Camille。虽然叫这个名字,但她其实也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早几年来到这个国家留学,然后留下工作。算起来,Camille还算是陈欣悦的学姐。和陈欣悦相反,Camille可以说已经彻底本土化了。从穿衣打扮到行事风格完全与当地人无异,就突出一个字,浪。Party是不能停的,口罩当然能不戴就不戴。只要政府不封城,这群浪子们的夜夜笙歌就永远不会结束。
“我要出门啦,小悦悦~今晚不用给我留门哦”好巧不巧,陈欣悦刚放下手机,Camille就从门缝里探出头。浓郁的香水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她今天依旧是一幅夜店女王的打扮: 暗红色的高领露肩毛衣在胸前开口,露出她深邃而隐秘的事业线。衣服的下摆随意地扎进下半身的黑色哑光皮裙,不经意间勾勒出衣服主人的蜂腰翘臀。一双媲美模特的超长美腿被浅色的丝袜和深色的及膝长靴包裹着,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可以说Camille的身材简直是长在外国人的审美上了,再加上她独特的东方面孔和异域风情,难怪一堆洋鬼子每天排着队约她。
\"啊?你今天又要出去嘛?都日增30万了诶\"陈欣悦想劝劝自己的这位学姐兼室友,\"要不你别出去了吧今天,我们两个就呆着家里跨年\"
\"嗯~那多没意思呀哦。\"Camille做出很不情愿的样子,\"眼看这个Nicolas就要到手了,可不能功亏一篑。姐姐今晚加加油,争取给你带个姐夫回来\"Camille一边打趣,一边披上羽绒服。
\"啊…那你一定要戴好口罩哦\"都是成年人,陈欣悦也不好干涉什么,只能各退一步。
\"呀?!我怎么给忘了!\"Camille突然记起了什么,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别急别急,记起来就好\"陈欣悦也起身来到了Camille的房间,准备帮她一起找。然后她就看到Camille正对着镜子紧致地涂着口红。
\"姐姐新买的斩男色,好看嘛?\"Camille转过来问,脸上挂着魅人的微笑。
\"额…\"陈欣悦一时语塞。
\"哎呀呀,我知道嘛。口罩口罩...哎呀!我口罩刚好用完了,完蛋\"Camille在梳妆台上翻了翻,只找到了一个空空如也的盒子。
\"那我给你拿一个好啦\"陈欣悦正要离开,却发现Camille突然从椅子背上抓起了一团什么,然后在她面前抖开。
\"锵锵~这个“口罩”是不是特别性感\"
只见Camille竟把一条黑色的丝袜蒙在了脸上,用手将袜腿拉到脑后。\"怎么样?我像不像一个阿拉伯公主\"
\"你别闹了!\"陈欣悦的声音高了起来。她有点受够了Camille没心没肺的样子
\"你知道现在外面疫情多严重吗?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而你天天往外跑,到处瞎混,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要是感染上了我肯定也跑不掉的。作为个成年人你负点责任好吗!\"陈欣悦一股脑地把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了。突然的失态让她有点后悔了。但是下一秒Camille的回答让她重新坚定了想抽死这个女人的心
\"好啦好啦,不就是个新冠嘛,得了也就得了。其实就是个小流感而已,三五天就好了。感染一次都省得打疫苗了。你没看新闻里说嘛,痊愈以后的抗体比打疫苗还管用\"
\"你…你\"陈欣怡被气得无话可说。她有点分不清Camille到底是故意调戏还是真情流露。总之她下定决心,今晚不会让这个女人走出家门
\"你!你今晚不许出去了!\"陈欣悦气上眉梢,俨然一幅家主的模样。
\"天哪,小悦悦生气了。呜呜呜姐姐错了。对不起啦\"Camille的敷衍溢于言表,她背起包包就从陈欣悦面前走过
\"你说什么也没用,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陈欣悦难得硬气起来。她用力推了一把,将Camille推倒在了床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骑到了她身上
\"啊!\"Camille的\"惨叫\"响彻房内。陈欣悦抓住她的两个手腕,用身体把她压倒在床上
\"哦!不!救命呀!\"今天Camille的兴致特别高。反正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倒不如陪这个室友小妹妹玩玩。她甚至幻想自己是被人入室劫持的人质,开始给自己代入角色:\"救命啊!我被坏人绑架了!救…呜呜?呜呜呜呜!\"
床上尤物销魂且玩味的声音起到了拱火的作用。陈欣悦不想吵到邻居,于是她眼疾手快,把刚刚Camille用作口罩的丝袜塞进了她的嘴里。接着,她将Camille的双手合握于头顶,用自己的手按住,然后开始搜寻着什么
“这个小妮子真的要把我绑起来?”Camille有种不好的预感。
Camille的猜想很快得到了印证。陈欣悦的目光停在了桌子上的一卷胶带。那是前两天来维修的电工师傅留下的,还剩下好大一卷。陈欣悦一只手按住Camille躁动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着够到了胶带。她费力地地控制住身下不断挣扎的尤物,单手将胶带送到嘴边,然后用牙咬开。
“刺啦刺啦”黏腻的触感替代了手腕上的重压。陈欣悦把胶带在Camille的手腕上随意地缠绕了几圈,御姐的双手便再难分开了。然后又有两条被撕开,交叉覆盖在Camille性感的红唇之上,让她不能把嘴里的丝袜给吐出来。“呜呜呜呜!”方才销魂的声音转眼就变成了不明所以的呜呜声。Camille本能地想用手把嘴上的胶带给撕开,但是这个企图很快就被陈欣悦给识破了。她把梳妆台边的椅子给拉了过来,把在床上挣扎的Camille半推半就地搬到了椅子上。接着,胶带再度撕开,将Camille的细腰和椅背绑在了一起,然后又将她的手腕贴紧大腿内侧,胶带穿过椅子底部,将她的手腕、大腿连同椅面也绑在了一起,这样Camille的手就再也没办法碰到自己的脸了。
“唔嗯!呜呜!呜呜呜呜!”Camille的上半身奋力地向下弯折,伸手想触碰到自己的嘴唇,但是胶带的束缚让她总是离成功差那么一点点。成熟的御姐终于有些生气了,她怒视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用挣扎和呜呜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噔噔噔”穿着靴子的玉腿在空中乱舞,不时敲击着地板。
“哎呀,学姐生气了嘛?刚才还不是说要出门吗?你出一个呀倒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陈欣悦调戏Camille了。不知怎么地,她内心竟然觉得被限制行动,无法言语,只能呜呜叫的室友比平时更加吸引人,特别是她那因为剧烈挣扎而不断起伏的胸脯,让她内心有种莫名的冲动。
“噔噔噔”
“不能让她再蹬下去了,不然楼下又得投诉了”鞋跟撞击地板的声音让陈欣悦暂时恢复了理智。她蹲下身子,手抓住Camille的左脚脚腕,就要拉开御姐长靴的拉链。
“她要干什么?!”Camille惊觉不妙,挣扎得更厉害了。但还没能等她做些什么,自己的双腿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呜呜!”她生气地用尽全身力气朝陈欣悦踹去,脚掌和学妹的肩膀来了个亲密接触。陈欣悦飞出去了小半米,可Camille自己也因为反作用力向后翻了过去,连人带椅子半靠在床沿。本能反应让她瞬间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以免倾覆,而这也让她四脚朝天仰面斜躺着,活像一只被人为翻过来的小兔子。
“啊...”原本被这一踹得上头的陈欣悦刚准备爬起来好好讨回刚才那一脚,抬头却看见Camille现在这个样子,不禁笑出了声。方才的怨气也消了大半。“噗...学姐你现在看起来好像一只王八啊”
“呜呜?呜呜呜!”
“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Camille简直要被陈欣悦给气晕过去。但无奈身体悬在半空她实在是动也不敢乱动。趁着这个机会,陈欣悦把Camille的脚腕分别和左右桌腿绑在一起,这样她就不能再乱踢人了。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手不时会和Camille丝滑的小腿来个亲密接触,甚至隐约还能闻到一点靴子残留的皮革香,让她感到十分享受。做完这一切,她终于把Camille连人带椅子给扶正,御姐无处安放的脚丫总算是落地了。
虽然气已经消了大半,但是Camille刚刚不正经的样子和那重重的一脚还是让陈欣悦耿耿于怀。望着学姐那气鼓鼓的双颊和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她忽然有了主意。
Camille看着陈欣悦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衣柜,打开柜门,在最底层摸索着什么。然后,她抱着一摊织物扔到了床上。
“那不是我换下来的袜子吗?”Camille感到疑惑。
“学姐你怎么说你的口罩用完了呢?这明明还有很多嘛”
“不!不可以!”Camille惊觉不妙
“来,我给你戴上”陈欣悦说着,满脸不怀好意地拿起了一双深咖色的连裤袜,把袜腰对准Camille的脸贴了上去,袜腿拉向脑后打结。连裤袜的袜腿很长,于是陈欣悦把多余的袜腿在Camille的脸颊上又交叉绕了一圈,打完结后长度正好。
“呜呜呜呜!”
“口罩就要好好戴嘛,怎么能把鼻子露出来呢”陈欣悦准备“纠正”Camille犯的错误。但当她想把Camille脸上的丝袜往上拉一拉时,却发现由于刚刚绑得太紧了,丝袜纹丝未动。但这却难不倒她。接着,一双黑色的长筒袜就被陈欣悦给挑了出来。
“现在外面疫情那么严重,只戴一层防护怎么够呢?我再给你加点”
“什么?还来?!”没等Camille能够后悔今天和学妹“玩玩”的决定,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陈欣悦就把长筒袜的其中一只折成方块塞进另一只的袜筒里,接着将这个临时制成的“口罩”罩在了她的鼻头。一瞬间,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但陈欣悦似乎还没有收手的打算,又一双肉色连裤袜被撑开,没等Camille能够抗争,就从她的头顶一股脑地套下。御姐的眼前顿时朦胧起来。
“怎么样?这个‘防毒面罩’学姐你还喜欢吗?”
“唔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么,你要是能自己挣脱开的话,就去你的party吧。不然的话,就留在家里陪我跨年咯”陈欣悦对着眼前无法反驳的Camille说道,“我先去做饭了,学姐加油哦”
房间的门被带上了,门外只能听见屋内有女人似有似无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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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片刻,四菜一汤已经摆上了餐桌。论起做饭这件事,陈欣悦还是有一把好手的。毕竟,在这个国际大都市,出去下馆子的成本着实太高。
“也不知道学姐现在怎么样了”陈欣悦还惦记着被困在房间里的Camille。“刚刚我做的好像的确有些过分了,待会好好给她道个歉吧。”单纯的少女细心地将晚宴给安排妥当,然后就来到学姐的房间准备放她出来。
“诶?我记得刚刚没有关灯啊”陈欣悦刚进入房间,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她手扶着墙壁摸索着开关,突然被一个从门后窜出来的黑影给拦腰抱住,一个转身就摔在了床上。
“是谁!”陈欣悦的第一反应是家里可能进贼了。她开始担心起被自己捆起来的Camille,恐怕毫无还手之力的学姐已经遭遇不测...但下一秒传入鼻尖的香水味道和背后两团柔软的触感让她意识到这个“歹徒”正是自己的亲爱的室友Camille。
“啊...学姐放手,我错了”陈欣悦立马求饶
背后的人影并没有说话,而是愈发用力地擒住身下的少女。陈欣悦感觉自己的手腕上传来编织物纤维粗糙的摩擦感,接着是是手肘、大臂...施绳的人对于这种捆绑方式似乎特别熟练,很快陈欣悦的双手就被绳索捆成了一根直直的“法棍”,被迫打开双肩挺直胸膛。
“学姐...别...”陈欣悦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从小娇生惯养的女留学生哪里经历过这种待遇。但是黑影依旧对她的求饶不予理会,更多的绳索在陈欣悦的肩头和腰部汇集。8字形的棉绳把少女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腰间密集的束缚让她的双手和身体牢牢得贴在一起,不能松动分毫。
在完成了手部的捆绑,确定少女无法挣脱之后,房间的灯被打开了,整个世界顿时明亮起来。果然,袭击陈欣悦的“歹徒”正是Camille。御姐的嘴角还依稀可以看见胶带撕开后留下的红印。她目露凶光,如同猎人审视着待宰的猎物一般
“学...学姐。王怡平...我错了。我刚刚不该那样对你,你放了我吧”陈欣悦害怕极了,甚至不自觉地叫出了Camille的真名。
“你知道这件衣服花了我多少钱吗!”王怡平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毛衣。只见由于胶带的撕扯,衣服上被带出一圈线头和毛刺,已然是不能穿着了。陈欣悦记得学姐当时跟自己说,这件衣服花了她小半个月的工资。
“我...我赔给你。求求你先放开我吧。绳子...勒得我好疼”
王怡平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又从床底掏出了几捆白色棉绳。。
“你知道吗,你刚刚犯得最大的错误,就是选择了用胶带来绑我”御姐打破了沉默,“现在姐姐就要好好教教你怎么捆人”
白色的绳索如同灵活的小蛇一样爬上陈欣悦白皙的双腿。大腿、膝盖上下,小腿、脚腕,5捆棉绳将少女的双腿分成一节一节的肉段,错落有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当然,这是对于施绑者来说的,对于受缚之人,这种捆绑无疑是难以脱离的苦海。
“这就是‘欧式捆绑’,突出一个简单粗暴。虽然没有多复杂但是被绑的人却很难挣脱。”王怡平甚至开始了解说,“接下来的这个呢,叫‘驷马攒蹄’”没等陈欣悦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就被御姐给翻了个面,脸颊和柔软的床垫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住手!放开我!你放开我!”陈欣悦在做最后的顽抗。然后,她感到脚心一凉——自己的棉袜被王怡平给扒了下来。平日里为了保暖,陈欣悦在家都是一层丝袜外套着一双棉袜,现在棉袜被脱下了,仅被一双轻薄丝袜包裹的玉足便彻底暴露出来。
“唔唔...不要,不要用袜子堵我的嘴...求求你”陈欣悦已经料到王怡平的目的,但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自己穿了好几天的袜子团成一团,送到自己嘴边。
“唔唔..嗯...”少女银牙紧闭,死守最后一道防线。而御姐似乎更有经验,她不紧不慢地捏住学妹的鼻头,在陈欣悦坚持不住失陷的瞬间,将手里的袜团狠狠地塞进少女的檀口。“呜呜...呜咳咳”直冲嗓子眼的恶心让陈欣悦不住地反胃,但这并没有激起王怡平的同情。见嘴里还有空隙,御姐于是将陈欣悦“特制”的黑丝口罩也团成一团,毫不犹豫地塞进少女的嘴里,以报刚刚的一箭之仇。接着,七八条手掌长度的胶带层层覆盖了陈欣悦的嘴唇,其中有一条特别用于紧贴她的下巴和脸颊,让她甚至连动动嘴也做不到。
“要做好防护哦,这可是小悦悦你自己说的”王怡平说着,撑开一双连裤袜的袜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陈欣悦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但“防毒面罩”依然毫无阻拦地被安置在了她的头上。
“防护怎么能只做一层呢?对吧?”王怡平似乎在和陈欣悦商量,但是第二双连裤袜立刻就覆盖在了第一层上面,接着是第三层。王怡平可没有陈欣悦那么粗心,她特地把裆部对准少女的鼻头,誓要让她好好尝尝丝袜套头的滋味。可怜陈欣悦俏丽的脸庞在三层丝袜的包裹一下只能看清五官的轮廓,眼眶的位置还能观察到一丝深色的痕迹。
王怡平原本想直接将连裤袜的袜腿拉到陈欣悦身后和腿绑成驷马的。但是少女的呜咽声让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只是将她手肘中间的绳子和脚腕连接了起来,让她不至于太难受。
对陈欣悦的捆绑总算是完成了。王怡平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现在的学妹看起来就想是一个反弓的大虾,除了左右翻腾和发出不明所以的呜呜声外什么也做不了。御姐看了看时间,如果现在出门的话应该还能赶上party的中场,于是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重新出门。但就在她刚要离开的时候,一个恶趣味的想法涌上了她的脑海。她折回了房间,又从床底摸出了一个小盒子。她把盒子放到陈欣悦面前,对着“面无表情”的学妹说道:
“现在呢我又要出门了。这次你要是想拦我的话可以随时出手。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很困难吧,嘿嘿”王怡平恢复了之前的打趣模式,“我一时半会肯定是回不来的。所以在这段时间嘛,小悦悦你一个人在家一定会很寂寞很无聊吧。没关系,姐姐给你准备了个小玩具,保证你会喜欢的。”
王怡平说着,从盒子里摸出了一根粉色的电动阳具,涂上润滑油。接着,御姐的手就伸进了少女水蓝色睡裙的裙底。
“不可以!那个地方...不行!”原本已经偃旗息鼓的陈欣悦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那动静甚至把王怡平都吓了一跳
“你不会...还没有那个过吧...”御姐尴尬地问道。
王怡平肯定看不到在丝袜包裹下的陈欣悦的脸颊已经羞红一片。但从少女刚刚的反应来看,她心里已经猜了个十之七八。
“没关系,还有这个”王怡平已经找到了解决方案。另一个粉色的玩具被御姐拿了出来。
“这个东西呢,叫‘吸阴器’,是用来刺激小豆豆的。它不会插入,所以是不会夺走你的第一次的。记得感谢我哦~”御姐重新拉开少女的裙下,将玩具对准陈欣悦的阴蒂放置好,然后用内裤和丝袜固定。陈欣悦尚未完全理解王怡平“好心”的科普,就感觉一个吸盘一样的东西卡在了自己下身。没等她能做出任何反应,一阵力度正好的吸力和震动就从自己的秘密花园传遍全身。
“啊啊啊啊!好刺激....好...舒服?”
未经人事的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安排得直冲云霄。她本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享受般的呻吟声
“唔唔...嗯...这是学姐的味道...”
“啊...啊啊啊学姐在舔我那里...”
王怡平自然是对陈欣悦此刻的内心活动一无所知。在她看来,这个小学妹似乎特别享受自己的“贴心服务”
“这个小淫娃”御姐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微笑。
“学妹加油哟”王怡平学着陈欣悦方才对自己的语气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送回。只不过这个时候,当时说话人和听话人的处境已经对调,而且接受信息的人甚至都不一定能收到信息,因为此刻她的脑子已经完全被另一件事情给占据。
房间的门再次被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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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平脸上的黑线和衣服上的线头一样多。她自然是不可能穿着这身“破烂”去赴宴的,但是她又赌气不想回到房间里换新的衣服。她就是要让陈欣悦尝尝被放置的无助滋味。但是,客厅的晾衣架上只有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还算干燥,而且还是陈欣悦的。不过在当前的情况下,王怡平也没有多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换上了。
“陈欣悦你的衣服怎么这个小啊,老娘的胸都要炸出来了。这不便宜了那帮...”御姐一边低头整理不合身的衣衫,一边不忘数落着房间里的室友。但就当她抬起头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失语了:原先凌乱的餐桌被收拾干净,中间的花瓶里被重新插上鲜花;桌上摆着精心烹饪的佳肴,虽然不能称得上卖相,但分明都是王怡平爱吃的几道菜;便宜收来的醒酒器里盛着流动的宝石,两个高足杯在蜡烛的摇曳中折射出温和的光芒...看得出来陈欣悦为这顿晚宴下足了功夫。
“她...她还挺用心啊”王怡平感觉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被击中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已经消失了大半,三两杯红酒依然下肚。御姐看了看手机上十几条未读信息和未接电话,索性直接长按电源关机了。她已经决定,今晚就留在家里好好陪陪这个小学妹。一口抿掉杯里剩余的酒液,御姐拖着微醺的身体拧开了门把手。
陈欣悦依旧趴在床上,身上的束缚没有松开分毫,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她的呜呜声和电机的马达声。看到有人进来了,少女费力地将身体朝向门的方向,晃动着身体以求注意。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悦悦,你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姐姐不明白哦”王怡平转眼已经爬上了床,将绑成人棍的陈欣悦抱在了怀里。
“呜呜呜!呜呜呜!”
“放开我!放开我!”陈欣悦不知道为什么王怡平这么快就从party回来了。但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让她赶紧把自己解开。她已经感到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你想说什么呀?我听不懂诶?”御姐对少女的想法心知肚明,但她就故意看破不说破。她原本就打算进来释放陈欣悦,但正所谓最毒妇人心,她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让陈欣悦解脱。
“你看看你,胸都勒肿了。我给你揉揉”王怡平的双手从背后将陈欣悦揽入怀中,趁她不备就抓住了两团饱满的大白兔,和面似的把玩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咕咕!”少女的挣扎更加激起了御姐的兴趣。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捏住了两颗红豆,慢慢揉搓
“呜嗯!呜嗯!呜呜呜!”陈欣悦的身体弓成了直线。“不行...太刺激了....快...快不行了”
久经沙场的御姐自然发觉怀中的的玩物已经快达到临界点。她决定最后添一把柴。她缓缓撩起少女裙子的下摆,果然,裆部已是一片水渍。
“没想到清纯可爱的小悦悦原来是个淫荡的小公主哦”御姐的话语贴着少女的耳垂,“想要吗?”
“不!不是的!你胡说!我不要!不要!”陈欣悦拼命的摇头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御姐将手中晶莹的液体抹在了少女的鼻尖,“你自己闻闻”
“呜嗯嗯”少女摆着头抗拒,她感觉自己是身体像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不要忍着哦。对身体不好呢”王怡平的手再度活跃到了陈欣悦的两间。纤细的手指穿过内裤和丝袜的阻隔,直达少女的花心,然后开始了有规律的运动
“嗡嗡嗡”另一个马达声响起,一个淡紫色的跳蛋魔法般的出现在御姐的手里。她的手指轻捻着跳动的精灵,在陈欣悦的身上勾勒着看不懂的奇妙咒语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身体被最原始的快感包裹,耳边是御姐魅惑且挑逗的声音,鼻尖传来荷尔蒙野性的味道,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陈欣悦整个人的身体绷成一张弓,双腿不住地颤抖着,被丝袜包裹的足尖紧紧地蜷缩成一团。随着少女一声长长的嘶吼,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王怡平满意地收回了双手,她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可以把陈欣悦给解开了。但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刚刚被高潮洗礼的少女突然开始剧烈地喘息,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全身像触电一般抖动起来。
“陈欣悦!陈欣悦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王怡平突然慌了,她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她手忙脚乱地把陈欣悦脸上的束缚剥掉,将她嘴里的丝袜掏了出来。少女的脸庞已经有些发紫了,已然失去意识,恐怕是因为刚刚的高潮太过刺激而过于严密的封堵却造成呼吸不畅,让她陷入了窒息的危险。
“喂!陈欣悦你醒醒啊!你看看我!”方才志得意满的御姐已经不复轻佻的模样。她用最快的速度剪开陈欣悦身上的束缚,把她在床上放平。平常看过的急救措施在脑海里飞速的闪过。
“人工呼吸!”
王怡平没有多想,立马掰开少女的嘴唇,将喉咙里的空气一股脑地送进少女的檀口,可陈欣悦依然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再来!”御姐的身体再度弯下去。
“咳咳咳”在约摸四五分钟的紧急施救后,陈欣悦终于在一阵猛烈的咳嗽中回过气来。王怡平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她长舒了口气,整个人靠着墙瘫坐着。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良久,御姐打算起身,却感觉一阵眩晕感袭遍全身。她感觉有些头疼胸闷,四肢乏力,甚至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
“一定是刚刚折腾得太累了”王怡平告诉自己。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但是她依然还是强撑着站起身。她需要确认学妹是否安然无恙。
陈欣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身来,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王怡平。
“陈欣悦...小悦悦你没事吧?”御姐的声音有些微弱,“我...”御姐的话到嘴边被咽了下去,她感觉眼前这个少女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除了幽怨和愤怒外,还有一种妄图占有的侵略性。如同狮子看见羚羊,还有...男人看见自己。
御姐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少女缓缓将双足落到地面,从床上站了起来,随手带起两团丝袜。
“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王怡平看着学妹的身影在自己眼前一点点放大,一股恐惧的从心底油然而生。
“陈欣悦...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到嘴边的话被咽了回去。眼前的身影已经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少女蹲了下来,眼睛和御姐平视。
“你想说什么呢?”少女开口问道
“我想...啊!别....呜嗯!呜呜呜呜呜!”王怡平刚想开口说话,但陈欣悦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两条丝袜趁着御姐嘴巴张开的片刻便电光火石般地送了上去,因为事起突然,还有一大半的部分都露在外面。但是陈欣悦并没有表现得很慌张,她一只手捏着王怡平的两腮,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把剩余的部分一点点地塞进御姐的嘴里。
换做之前,陈欣悦不太可能是王怡平的对手。起码,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她得手。但此刻的御姐实在是虚弱无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穿过的丝袜被一点点地送回自己的嘴里。
“还没完喏”陈欣悦晃了晃手中的第三双袜子。长长的袜腿自然垂下,袜尖的部分正好落在御姐的面门,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每一寸褶皱。
“住手!快住手!会塞不下的!”王怡平焦急的声音只能被翻译成短促的呜呜声。陈欣悦抓着袜腿,将丝袜御姐嘴里剩余的空隙给一点点填满。最后,无论她如何努力,袜腰的大部分依然裸露在外,而王怡平的嘴已经被撑成了一个球形,嘴唇根本无法合上。胶带再次出场了,只不过这次陈欣悦没有选择把胶带撕成条状,而是直接把一头贴在学姐的脸上,连绕数十圈,直接将她鼻子以下的部分全都用胶带包裹起来,甚至将王怡平的脸勒得有些变形。
“呜呜嗯!呜呜嗯!”王怡平双手拼命想把脸上的胶布撕下,但她却无能为力。因为陈欣悦马上就把她的双手也包成了两个胶带球。很快,按照她之前教授的,手腕、手肘、大臂也被胶带覆盖。陈欣悦成功地在学姐的“指导”下完成了人生的第一个欧式直臂,而且还是用她最看不上的胶带完成的。王怡平此刻只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但她马上就发现,“茧”真的来了。当着她的面,陈欣悦将自己的内裤和丝袜脱了下来,接着又把手探入王怡平的裙下,让她的下身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学姐还真是骚啊,穿得这么薄,还是蕾丝的”陈欣悦拿着王怡平的内裤把玩着,不时发出几句评论,“哇喔,学姐下面也湿了诶。才被绑一下就这样,小平平可真是个小骚货”
不知为何陈欣悦开始模仿王怡平的语气对她说话。可能出于报复,也有可能只是想单纯地羞辱一下她。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王怡平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哎呀,怎么还脸红了呀。原来学姐也会害羞的哦。那么要怎么样处罚你这个小骚货呢...要不...就罚把你的骚内裤戴在头上吧”陈欣悦慢慢绕到了王怡平的身后,话音刚落,蕾丝的图案就出现在了御姐的脸庞。
“不可以...太羞耻了”王怡平紧闭双眼,不愿面对,但架不住潮湿咸腥的气味直窜自己的鼻腔。
“再尝尝我的吧。这可是拜你所赐哦”少女接着又拿起自己的白色内裤,将它覆盖在蕾丝花纹之上。一瞬间,王怡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想要把脸上的布料甩掉。但是陈欣悦马上又采取行动,新鲜脱下的的两双丝袜登场了。连裤袜的一只袜腿被套入御姐身后被绑的直臂中,绕过肩头,接着另一只从头顶一路向下,一直将拉到王怡平的小腹。另一条也如法炮制。如此一来,御姐的整个上半身都陷入了丝袜的紧密包裹中。每当她摆动手臂挣扎时,就会牵动脸上的另一只袜腿更加紧密地压迫她的面庞,将两条内裤的气息彻底封死在她的鼻尖。
“还差一点哦”尽管御姐的嘴巴已经不能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声音细微如蚊蝇振翅,可陈欣悦还是有些不满意。只剩下一双被少女香津浸透的棉袜了,它们几个小时前还穿着在少女的玉足上,而下一秒就已经被对折叠好,覆盖在了御姐的口鼻处。最后的胶带也全都被用上了,先横向几圈确保棉袜能紧紧地贴合在御姐脸上,再纵向几圈将下颚和固定,剩下的用来蒙住双眼。转眼间,一张“工”字形的胶带网便在王怡平的脸上织成。御姐俏丽的脸庞在多重的蒙堵下肉眼可见地肿了一圈。
“袜子用完了诶。小平平你等一下哦,我再去拿点”陈欣悦任凭王怡平在地板上挣扎,转身离开了房间。她断定王怡平是不可能逃出自己手掌心的。
“疯了,这个女人疯了”王怡平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这句话。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逃!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窜,也不顾自己下身完全真空。衣柜、床沿、墙壁,都留下了她撞击的身影。她不敢想象一旦陈欣悦回到这个房间后,自己会遭到怎样的折磨。
“我-回-来-啦~诶,小平平你怎么跑到那个角落去了”再度听到陈欣悦的声音,曾经高傲的御姐居然吓得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她拼命地摇着头,乞求面前的少女能放过自己。
“看,这些都是给你的”少女将两手捧着的袜堆抛洒在御姐头顶,各色的丝袜像花朵一样在她身边。“这些都会用在你身上哦”
“陈欣悦,算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调戏你是我不对,我不该不把你说的话当回事,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王怡平的忏悔来得有些晚,更何况陈欣悦压根就听不见她的忏悔。
“乖,地上凉,我们先把袜子穿上”陈欣悦不顾王怡平抖似筛糠的身体,强行将她的双腿套入一条条丝袜的袜腿里。接着,大腿、膝盖上下,小腿、脚腕,五处位置一个不落地被胶带缠绕了十几圈——正如她之前被“教导”的那样。如今,王怡平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作茧自缚:被自己教授的方法捆绑,全身被丝袜织成的茧束缚。在严密地束缚和无尽的屈辱感的双重作用下,她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阵暖流从御姐的下身喷涌而出。生平第一次,她居然在没有任何直接刺激的情况下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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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欣悦将王怡平抱回了床上,她原本打算就这样将学姐放置一夜了事。当她准备离开时,不小心将床上的盒子带到了地上,里面的玩具洒了一地。少女弯腰准备把它们捡起,然后她的视线就望到了漆黑的床底——那是这些“宝藏”最先埋藏的地方。
“所以,床底下还有什么呢?”这句话听起来像是陈欣悦的喃喃自语,但传到床上御姐的耳朵里以后,却如同响雷一般刺耳。
“别!别看那里!”王怡平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动力,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陈欣悦探查自己的藏秘之地。但以她现在的处境,实属蚍蜉撼树。
“哇哦...”随着少女的感叹,一件件御姐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宝贝得以重见天日:成捆成捆的棉绳,大小各异的口塞,长短皮鞭,皮革拘束带...各式各样的SM用品被陈欣悦“发掘”出来,竟然不知不觉堆满了眼前的地板。
“没想到啊,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高冷御姐私下里竟然是个抖M。亏你之前还和我说你在那群男人面前一直都是扮演女王的角色。原来真的是‘演’的啊”
如果房间里有地缝,王怡平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所以我隔三差五在半夜听到你房间的异响,也是因为你在玩这些?”
“....”御姐不置可否
“那么...你是喜欢自缚?还是受缚?”陈欣悦拿起一个小本,上面赫然罗列着种种项目,不少的后面被打上了勾。
“呜呜?”
“我问你是喜欢自缚还是受缚!”陈欣悦提高了音量。“啪啪”皮鞭划破空气,打在了御姐浑圆的臀肉上。
“呜!呜!”此刻的御姐只能用沉闷的呜呜声来回应。
“竟然敢不回答主人的问题,看我怎么收拾你”
更多的鞭痕落在了御姐的身上,疼得她在床上肆意翻滚。但无论她回答什么,呜呜声带来的只有无尽的鞭笞。
“给我过来!”陈欣悦拿起一个皮革头套,将蠕动的丝袜肉茧拉到自己面前。整个头套只有鼻子的部分有两个小孔透气,其余的地方都被黑色的皮革包裹。头套的面部,还被用马克笔写下了一个大大的“SLAVE”,也不知道是谁的杰作。皮革被强行地套在了王怡平的头上,在多层蒙堵的加持下,异常贴合御姐的面部轮廓,甚至让她有些呼吸困难。为了获取更多的空气,她不得不更加大口地吸气。吸入的气息经过皮革、原味丝袜和内裤的过滤,进一步刺激御姐的大脑神经。
“胸挺那么大干嘛,抖给谁看!”陈欣悦啪啪两鞭,又打在御姐傲然挺立的双峰上。“还敢偷穿主人的衣服,你好大的胆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王怡平想辩解,但是陈欣悦的手已经伸向了她胸脯。隔着丝袜当然不过瘾,少女索性手伸进将两层丝袜和吊带背心的下摆内侧,肆意揉捏御姐身上最柔软的美肉。
“把这个给你用上”陈欣悦从玩具盒子里拿出两个吸盘。冰冷的硅胶在接触皮肤的那一刻让御姐一激灵让她瞬间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东西。吸乳器被放置完毕,少女打开遥控开关,马达声瞬间激起御姐更加激烈的呜呜声。吸盘内部的绒状凸起在电机的作用下不断刺激王怡平跳动的奶头,让它们像男人的性器一样充血勃起。更可怕的是,每个吸盘顶部还有一块铁片,不时会放出小伏的电流。每当电流穿通过时,御姐的身体就会像弹簧一样猛然弹起。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我还要!”王怡平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快感占据。她的大腿在层层丝袜地包裹下摩擦着,企图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刺激。
“想要吗?”少女居高临下地询问床上的肉块,声音不容置疑
“呜嗯嗯!”御姐不假思索地点头。
“这个东西虽然我用不了,但是对于小平平你来说应该没有问题吧”之前被王怡平放弃的电动阳具被重新启用,只不过她的主人已经变成了陈欣悦。少女将御姐裆部的丝袜褪到腰间,玩具十分顺滑地沿着泛滥的河口直入,开始有规律地抽插着。
“人真的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不是吗?”少女又开始喃喃自语,“总是为了周围人的看法而活着。作为个体拼了命的想要融入陌生的环境,甚至不惜模仿他们的一言一行,还有思考问题的方式,只为求得那么一丝可怜且卑微的认同”
“Camille也是这样的人吧,一个放荡的东方女子,这不正是他们所偏爱的吗。她把自己活成他们期待的样子,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员,可是在他们的眼里,依然只是一个玩乐的对象而已。”
“其实她的心里特别孤独吧。白天做着违心的事情,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真正面对自己。我说的对吗,王怡平?”
“Camille可不会把玩具藏在床底下哦。”
“不要!不要说了!”少女的话一字一句地敲进御姐的脑海里,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了。陈欣悦也在这时加快了手上的频率,吸盘的功率也被她开到了最大。马达的震动,电击的刺激,丝袜的束缚,言语的羞辱,各种因素交杂在一起,让爱液如同小溪一般涓涓泄出,将王怡平送入了高潮的天堂。
新年的烟花恰好在天空炸响,照亮了屋内少女的脸庞。
但,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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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杠...是Positive!”
“完了完了我怀孕了,小悦悦你可要对我负责啊”王怡平看着检验设备上的结果露出委屈的表情
“你有点正形好不好”陈欣悦的脸上更是写满了难以置信,她面前的结果也是两条杠
“也就是说,你昨天突然变得那么虚弱,是因为感染上了?!”陈欣悦恍然大悟。
“人家也不知道嘛....呜呜呜”王怡平做出抹泪的样子,“倒是小悦悦你啦,趁我病要我命,把人家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解开了还要抱着人家睡觉。哼!女流氓!”
“这次栽了啊!”陈欣悦也只能双手捂脸,“你以后离我远点”
“那可不行”王怡平从背后抱住陈欣悦,两个人的脸颊贴在一起,“小悦悦以后要保护好我哦,不可以再像昨天那样‘欺负’姐姐了哦。不过,这七天假期要怎么过呢”
“啊?假期?”
“自测阳性要自我隔离七天呀。自觉如小悦悦一定不会溜出门的吧”
“也就是说...还有七天的时间...”
“对呀...啊!小悦悦你干什么?!把那个放下!呜?!呜呜呜...”
新的一年开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