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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邻居姐姐是身故战斗员

作者:MOGESO 字数:11738 更新:2024-11-06 16:41:37

   【转载】邻居姐姐是身故战斗员

   独居在这个城市之中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任何不便之处。相比于工作,与人打交道才永远是最累的。当我找到在网上足不出户谋生的方法之后,我就搬来了这里。没人认识我,没人会打搅我,就连购物缴费都通过网络,只是最低限度地和最亲近最信赖的人偶尔接触。而我的邻居,名叫川上彩的,独自居住的那位大姐姐,便是其中之一。她的名字总令我联想起跨越在溪流之上的彩虹,有种莫名的诗意。

   我们的相识很简单偶然,那天她家的水龙头炸了,面对到处喷溅的水她实在走投无路,只得敲开刚搬来的我的门求助。我只是不喜与人交流,但并不抵触帮助他人。人和人的相识就是如此,我帮她搞定了四处喷溅的水龙头,而她作为答谢的一大锅炖牛肉也帮助初来乍到的我解决了填肚子的问题。

   那天我们其实没说几句话,我甚至不敢多正眼看她几眼,尽管那天她被水打湿的衣物半透明地,紧紧地贴在身上,把那婀娜曼妙的曲线勾勒地一览无余。但同样是那天,我却也被她那温柔成熟的笑容打动了。不得不说,彩姐姐非常精于拿捏与人接触的距离。无需多言,她总能自如地找到让我感到最舒适的交流程度。既不让我感到恐惧或者厌烦,又不至于让我感到疏离和冷漠。

   所以在那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以远超我想象的速度密切起来。很快我们便互相交换了屋子的钥匙,彩姐姐时常会出远门,我便帮她简单打理她的房子。而她也会不时清理我的屋子,留下一些可口的家常美食。如今,我甚至已经习惯当我埋头工作时,彩姐姐无声地坐在我的房间里,安静地读书。

   我们从不曾互相打听对方的信息,亲昵的陪伴也点到为止。沉默是孤独者的狂欢,我们彼此都知道,那只是两个充满恐惧的受伤者。互相陪伴着,舔舐着对方心头的伤口,从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对此,我们心照不宣。

   但这种日子也确实地改变着我。那天清晨,我出门倒垃圾,正遇到彩姐姐拖着行李箱要出门。晨风从她那茶色的微卷的长发中温柔地拂过,将一缕淡淡的芬芳送到我的鼻翼前。

   “早……彩姐……“

   我的声音很低,但那确实是第一次主动和人打招呼。彩姐姐也明显为此感到惊讶和激动,甚至她那一如既往的成熟和沉稳都按捺不住。

   “您也早。如您所见,因为工作,我又要出一趟远门。这次时间可能会久一点,又要麻烦您帮我打理房子了呢。“

   彩姐姐的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穿过竹林的溪水一样灵动且幽然。

   “恩……注意安全。“我点头致意,低声回复道,随后又躲回我自己安心的门后。

   彩姐姐并没有多做回答,只是轻轻欠身,礼貌雅致,仿佛名门出身的大小姐。但她的衣着打扮又如此的质朴清新,充满了生活的温馨气味。

   但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清晨居然是我们最后的诀别。

  

   “您好,很抱歉打扰您的生活,但烦请您抽出一点时间,耐心听完这通电话。“尽管那突兀电话对面的男人言辞彬彬有礼,但仍然难以掩盖他声音中的狡黠,更让我感到烦躁的是,他的礼貌言辞之下透露着一股让我不安的冷血。只是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脑海中都会浮现出一个神秘的,长着一张狐狸面孔的男人阴笑着的模样。

   “我们是一家特殊战斗人员派遣公司,您无需知道我们的具体信息,出于对您人身安全的考虑,我们更不推荐您对此进行深入调查。“在我还在犹豫应该回复些什么说辞的时候,对面冷冰冰的话务员便粗暴的开始了自己的发言。

   “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我会社职员,您的友人川上彩小姐,在一次派遣任务中不幸被俘获。我会社已于昨日下午14时27分正式确认了川上彩小姐的身亡,望您节哀。”

   “你在开什么玩笑?”

   那时我只觉得这是个无聊的骚扰电话,只是那话务员的礼貌和冰冷带来的违和感让我在心底产生了一丝微微的不安。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川上彩小姐在资产遗留人信息上登记了您的名字。我会社已为您办理了所有相关手续,现在川上彩小姐名下的一切财产,包括存款,房产都已经划入了您的名下。”

   就在那男人话音刚落的瞬间,我的手机便发出了叮的一声。那是短信提示音,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这条短信,会是一条来自银行的,通知我账户上划进一笔款项的提示信息。

   “至于川上彩小姐本人的遗体,我们在回收之后进行了简单的处理,目前已由专人递送至她生前的居所中,也就是您的对门。“

   我很难描述那一刻我的矛盾感受,表层意识里我虽然清晰地在想着这只是一个恶趣味的骚扰电话,但是内心地不安与恐惧却在急速地膨胀着。表面的我完全不相信这电话里的哪怕一字一句,但内心的深处却似乎有个无情的声音在告诉我:这个男人说的恐怕是真的。

   “顺带一提,因为我会社业务的特殊性,我社职员的社会信息都是伪造的,包括川上彩这个名字。她并没有任何亲族,身份信息也都被抹除了,换言之,川上彩这个人并没有在这个社会中存在过,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你想说什么……”我颤抖着问道。

   “我们希望,您能尽可能通过非正规渠道处置我社前员工,川上彩小姐的遗体,当然我们已经为您准备了您需要的一切便利条件和指导,您‘收件’后就会明白了,毕竟我们这边什么样的客户都有。另外,根据报告显示,川上彩小姐似乎走的并不轻松。遗体的状态我们无法向您保证,这点就劳烦您多费心了。”

   那男人的每一言每一语都文质彬彬,但同样每一词每一句都透露着彻骨的冷血。

   “最后,请容许我再次提醒您,请勿深究调查有关于我会社或者我们这边世界的任何信息。这是我们为您的人身安全着想所提出的诚挚建议。如您能一如既往保持平和的日常,我会社也会确保您不受到任何非必要的打扰。谢谢您对我社职员的悉心照顾,祝您生活愉快。”

   在留下那恐吓一般的信息后,男人果断地挂断了电话。我这才惊讶的发现,这通电话并非显示未知号码,而是整个通话根本就没有显示在记录中,仿佛这通电话根本就未曾存在过。

   但令我恐惧的是,半程的那条短信确实是来自我的银行,而且转入的数额超乎我的想象。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拿出彩姐房子的钥匙,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去,仿佛两腿都灌了铅。

   川上彩姐姐的房子我非常熟悉,从开锁到推门而入,乃至环顾四周都没有让我感到有半点维和感。直到我走上楼,看到彩姐姐的卧室房门洞开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箱子安静地摆放在正中。

   我怔怔地走上前去,无力地坐在平整的床上,盯着那箱子一言不发,不知如何是好。

   “收件人确认。”

   但那该死的高科技箱子并不打算给我什么犹豫思考的机会。不知道那玩意通过什么扫描到了我,只是听到一个机械声传来,随即伴随着嗤旯一声释压噪音,箱体的顶部向两侧打开,将箱体内的内容物缓缓提升上来。

   我就这么坐在那张床上,眼睁睁看着它主人一动不动的躯体缓缓呈现在我的眼前。

   那是彩姐没错,但我几乎不敢确认这一点。

   我终于明白了电话里那人所说的“走的不太轻松”是什么意思了。我第一眼甚至没认出那张熟悉的面孔,甚至于说,我第一时间甚至不认为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人的身体,因为那般模样实在是过于凄惨,在我的认知当中,那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更别说是一个我如此亲密,熟悉的人身上。开玩笑的吧?那真的是人吗?

   彩姐的眉宇、鼻子、嘴唇的确都属于那张我熟悉的可爱面庞,只是那表情实在是过于异样不适。她的左眼微睁一半,视线飘向左侧,可右眼却突兀地被向上翻去的眼球完全撑开,与左眼的差异产生了巨大的违和感。从彩姐温软的双唇之间,柔嫩的舌头被明显暴力地拉出,舌肌僵硬,表面舌苔干燥,整个舌头呈现出一种近似瘀伤的青紫色。她的脸上原本应该有着很淡的妆容,但是此刻已经被不知是泪水还是涎水,或者别的什么肆意横流的液体搅合的一团糟。整张本应精致温润的面庞此时此刻竟然看不到哪怕一丝属于活人的生气。

   而当我目光向下移去时,我才意识到她的躯体相比之下才更加惨不忍睹。

   川上彩姐姐的身躯无疑是充满着成熟女性最极致的魅力的,丰满,挺拔,匀称,所有美好的词汇拥在她身上都毫不为过。我仍记得我第一天见到彩姐姐时,她那被水打湿的动人模样。而今日,她则换上了全然不同的乳胶紧身战斗服,蓝黑色的光洁表面,还有基于人体工学精心设计过的各自切线,更为那本就引人垂涎的躯体增添了一份情欲的诱惑。我能够想象,那会是一个多么兼具性感与灵动的倩影,倘若彩姐她还活着的话……

   此刻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一具扭曲僵硬的尸体。彩姐的手臂和腿都以肌肉紧绷地状态弯曲着,修长的手指纠结地紧扣起来,保留着生前挣扎时的模样。更为可怕的是她的右腿,似乎是因为在被捆绑时剧烈地挣扎,不仅留下一道深深的勒痕,更是似乎从髋关节中整个脱臼下来,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向外弯折着。

   同时,她原本精致结实的战斗服自胸脯处被粗暴的撕开,一路敞开到让整个阴部暴露在外。原本挺拔的乳房向两侧软软地摊开,乳头也被不知什么人揉按到有些内陷,乳晕此时已变的青紫,更不知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竟然忍心在此留下一圈齿痕。与变色的乳晕相似,彩姐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青一块紫一块,更是蒙上一层失去血色的苍灰色,显出如同水泥一样的冰冷颜色来。

   我甚至不敢去看彩姐的腹部,那里原本应该是纤细婀娜的,此时却像两三个月身孕一样鼓胀了起来。我知道那意味着发生过什么,但我只能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做多余的想象。我看到,彩姐的阴毛不知是她自己出于整洁的考量还是别人出于恶念的原因被剃掉了,但我确定拿油性笔重新将那里涂黑和书写一些脏话绝对是一种不堪入目的侮辱。我无法理解施暴者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做出这种玩笑般的举动,但我知道,这份作呕的轻佻无疑能对彩姐那样温柔典雅的心灵造成最大的凌虐。

   我绝望地伸出手,轻轻触碰着彩姐她那被污秽沾满的脸颊。然而回馈我的,只有指尖的那份冰凉。

   “请根据您的需要选取遗体处置指引。”

   那该死的智能机器声似乎完全不打算给我半秒的冷静时间,偏偏要在这最痛苦的时刻把最沉重的内容甩给我。

   我无奈抬头看了看同时升起的一张屏幕,那上面罗列了好多条菜单,全是各类遗体处理办法。上到如何指引你绕过政府军警进行焚烧掩埋,下到通过化学方法溶解消灭,甚至还有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摆在这里的肢解,乃至烹饪指引。我只觉得心头一阵纠结,那老狐狸说的没错,还真是什么样的客户都有。

   但我的视线,却停留在了另一条选项上:清理及永久防腐。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当我的视线从这行字上扫过时,我那窒息破碎的心底,莫名涌起了一丝小小的喜悦来。

   我的彩姐姐,川上彩小姐。毋庸置疑,她是拥有最极致的美的女人,她的遗躯,她的人生,她的一切美好,绝不应当就这样随着什么可笑的理由灰飞烟灭。

   她那极致的美,就应当永远的流淌在时间长河中,哪怕除我之外再无人知晓。

   我吞了一口唾沫,无比紧张的点下了这条指引选项。

   那是我第一次对那家幕后的什么战斗派遣公司产生一丝景仰,因为这一个棺材一般的金属箱功能实在是远超我的想象。就在我按下选项后,一个扫描探头一样的东西从不知哪里升起,用一条蓝色的线将躺在其中的彩姐姐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

   “根据对战斗员编号N-082,识别名 川上·彩的扫描结果,我们推荐您采取以下处置及防腐方法:”

   那该死的机器声又一次开口了,同时显示屏上则展示了更加详尽的遗体状况及清理方案,甚至对于部分细节部分的处理方法还贴心的制作了一段3D动画进行指导。另一边,箱体底部的一个储物空间被打开,数瓶药剂被根据功能详细标号,整齐地码放着,同时旁边还有详细的使用指引。

   我那时便明白了,这个金属箱本身就可以随时随地完美的对人体进行各种处置,包括燃料和药剂早就都准备齐全。这份高精尖的“体贴”暨令我在心底惊叹,又让我感觉不寒而栗。

   我并没有多想,此刻我明白那老狐狸所说的,我最好别踏足他们的世界。我现在多少理解了为什么彩姐姐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会如此的孤独。我并不怨恨这一切,因为我知道,彩姐姐一直以来也不曾诅咒过她的人生。她只是在人生的某一刻走上了一条这样的道路,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样的世界中生存的,也不知道她是否有想过会有全身而退的那一天。但我知道,当彩姐姐在我身旁无声地读书时,她的那份恬静告诉我,她并不后悔这一切。

   她究竟是为什么走上这条路,我不得而知。她为什么会最终选择我全盘接收她的一切,我也不得而知。但此时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已经死了。名叫川上彩的那个女人已然香消玉殒,无论是什么因由,她都不会回来了。

   如今值得我去思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能够为她做些什么。

   我阅读了数遍那份详实过头的指引,将主要工作铭记在心。走向彩姐的浴室,打开龙头准备洗涤用的温水。然后又回到那冰冷的金属铁棺前,小心地帮助彩姐褪去她身上破烂不堪的战斗服。

   一方面是因为彩姐身体的僵硬,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可能是汗液干燥带来的粘黏,这个过程非常的痛苦漫长,我不得不用剪刀将包裹四肢的部分彻底剪开才能将那紧绷的战斗服从彩姐的身上脱下,让她的全身彻底地裸露在外。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见到彩姐姐的裸体,我必须坦诚,没人不会对彩姐姐那样的胴体产生遐想,我也是如此。只是此时此刻,她这凄惨的模样使得我的心情如此复杂。

   当我全览彩姐的裸体时,我得以意识到她右腿的脱臼有多么严重,似乎整枚股骨头都从髋臼之中滑脱,右腿异样得向外翘曲,将大腿根部扭转成一个可怕的角度。我依稀记得川上彩姐姐自己提过,因为时常做身体柔韧训练,所以她的一些关节时常出现习惯性脱臼,现在看来这可能确乎是战斗员所需的生存训练带来的陈旧损伤。但即便明白这个道理,如今眼前彩姐姐她那扭曲的姿态仍让我不免想象她临终前遭受折磨时痛苦挣扎的惨状。

   我半跪在彩姐身前,抬起她的整条右腿,即便淤青累累,但彩姐腿部的皮肤触感依然光滑,我伸手去抓时,甚至还有些打滑。彩姐姐的肌肉已经僵硬紧绷,着实费了我不少力气,我不得不将整个身体贴上去才能扳动她那修长且丰润的美腿。但是也得益于尸僵,她紧绷的肌肉限制了她腿部关节的滑动,我反倒是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将彩姐的髋关节重新推回原位。这一步的效果无疑是明显的。尽管看上去依旧凄凉,但至少现在的彩姐起码保持了正常的人形,不至于带着异样扭曲的关节弯曲。

   随后,我按照指引,将一瓶编号为B3的液体用微型注射器,小心地分别注射在身体各处的淤青上。根据说明,这似乎是一种修复液,可以溶解凝固的淤血,氧化血红蛋白,让瘀伤处重新归于平整和血色。这一步花费了我不少时间,我细细数了一遍,彩姐身上的瘀伤总共有足足47处。但不知为何她的敌人并没有用什么利器割伤她,如果这药剂真的如说明所说可以完美修复瘀伤,那彩姐的遗体或许可以恢复如栩栩如生的外观,这让我燃起了一点点希望。

   当我完成淤青修复剂的注射后,我听到浴室的浴缸已经蓄满了足量的热水。我站起身,抱起彩姐冰冷的身躯,带着她向浴室走去。她的四肢虽然垂下,但僵硬的肢体并没有怎么摆动。彩姐的头埋在我的臂弯之中,半睁的左眼就如同带着哀伤看着我,如同在哭诉着什么。

   彩姐姐的身体并不沉重,可我将她放入热水中时,她的身体却像铁块一样沉入水底。温润的热水明显加速了修复剂的反应,彩姐身上的淤青和背部的大片尸斑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消散,这让我大为欣喜。于是我返回去将接下来梳洗需要的药剂一口气全拿了过来,颇为兴奋的准备为彩姐好好的清洗尸身。

   我首先拿出来的是数枚特殊注射器,按照说明,里面的药剂是一种特制的水解酶,专门用于分解精液中的胶凝蛋白和精细胞,可以让呈现凝胶态的陈旧精液残留迅速水化,专用于清理惨遭凌辱的尸体。我小心翼翼地将左手探入水中,轻轻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彩姐姐柔软的阴唇。浸润在水中时,彩姐的外阴有种难以形容的顺滑质感,这也勾起了我的生理本能,尽管我此刻的心情无比沉痛,但如此奇妙的摩挲触感仍令我魂牵梦绕。可当我抬起头,看向彩姐那双目歪斜的可怜面庞时,一阵酸楚又袭上我的心头。我深吸一口气,忍住悲痛,将那注射器温柔的深深插入彩姐的阴道之中,一推到底,将所有药剂一口气注入进去。

   这特制的水解酶同样生效极快,不过数秒钟时间,当我拔出那注射器时,彩姐的阴道已经随着压力挤出一些泛黄的粘液,在水中化成丝状消散开来。我又耐心着等了数分钟,让水解酶充分反应生效,然后将双手按在彩姐的腹部,非常轻柔的按压下去。分解后的残留精液流动性已经非常好了,在按下之下,很快便随着压力被挤出彩姐的阴道:一股浓稠的米黄色精液残留物在热水中迅速化开,似乎还混合着一些未能及时排空的尿液,被热水冲散后,蒸腾起一阵令人作呕的腥气。

   那水解酶着实效果惊人,那些恶心的液体在热水中稀释之后,旋即像撒入水中的盐一样迅速溶解,短短十几秒,浑浊的热水就再度变得透明,腥臭的气味也消散无踪。这神奇的药剂不由得让我大为惊讶。

   我欣喜只余,又用那注射器抽了一管热水,重新小心地注入彩姐的阴道中,然后在此按压排出。如此循环数次,直到从彩姐阴道中挤出的液体也清澈透明,确认已经将她的身体内部也洗净。但在这过程之中,我却发现即便我用力按压,彩姐的腹部仍然有种鼓胀感。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又拿出一只水解酶注射器来,但这一次,注射的部位并非是彩姐那温润稚嫩的阴部,而是她紧致的后庭。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这一管水解剂从肛门直接注入了彩姐的直肠中。当我抽出那支注射器时,如先前同样带出的丝缕精液残留印证了我可怕的猜想。果不其然,那些畜生们对彩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虐和奸污,并没有放过后入这可怜女人的机会,甚至从感官上来说,积塞在彩姐肠道内的精液量甚至更甚于她的子宫,所以彩姐的腹部才会如此不堪的隆起。于是乎再一次,我反反复复将彩姐的肠道也清洗干净,也同时很留心地检查确保了彩姐的口腔洁净。

   经过这一番清理之后,之前注射的修复剂好像也完全发挥了功效。在经过热水的浸泡后,彩姐全身之前那死气沉沉的青白色已经消退,淤青尸斑都已经化开消退,肌肤重新充盈着血色。这药剂似乎也能修复人体的胶原蛋白,原本彩姐紧绷的面部此刻重新变得柔软光滑起来,变形的乳房也恢复了原本挺拔丰腴的姿态,两枚乳头十分可爱的,骄傲地挺起,如同在炫耀主人遗体重新恢复的那一丝生机,而且彩姐的乳晕比我原本想象的还要宽一些,而且呈现出一种非常清爽的嫩粉色。我从未想象过,就在我身边,居然一直有着这样一对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双乳,我竟然因为羞涩和社恐一直完全忽视着这一切。

   经过这些步骤的修复和清理,此刻的彩姐尸身真的恢复了些许生气,虽然她的身体还略略有些僵直,但洗去了污秽的彩姐看上去已然显得平和许多。于是我轻轻跪在彩姐身前,用舌尖探入她的眼窝,将她两枚歪斜的眼球轻轻舔舐回正位。当我再看像彩姐时,连面容也恢复正常的她此时看上去是真的安详了许多。她只是轻轻斜依在浴缸之中,双目半睁,迷离地看向我所在的方向,舌尖略略探出,仿佛只是刚刚醒来,还在回味那没有完全消散的梦境一般。

   彩姐这副迷离的模样令我动容不已,我难以克制的轻轻吻上了她那粉嫩的双唇,用我的舌尖温柔地将彩姐柔软的舌头赛回她的口腔之中,随后我起身,用手轻轻合上了彩姐微醺的双眼。此时此刻,她的姿容才真正算是重新归于安详与平静。

   我放空了这一缸热水,因为虽然药剂很有效的分解了一切,但我仍难以接受彩姐那无上的娇躯就这么浸泡在溶解了那些秽物的脏水之中。我重新打开龙头,注入另一池清水。我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浴缸旁边,看着清水慢慢没过彩姐姐雪白的尸身,看着她修长的四肢随着水波轻轻摆动,看着她此刻安详的面容,在腾腾水汽之中容隐若现。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观的将属于彩姐的美一览无余。长久以来,尽管我们达成了一种无言地默契,但我们也从未真正向对方袒露一切,保持着一种可笑的矜持。而如今,矜持也好,默契也好。她如此美丽的完美身躯也好。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或许曾是最亲密的两个人,但也可能是最陌生的两个人。她走了,彩姐姐走了,我记忆中那个温柔恬静的川上彩姐姐已经走了。如今留给我的,只有她被抹除的人生,一笔毫无意义的财富,还有这样一具失去灵魂的尸体。而接受这一切的我,甚至不知她从何而来,又经历了怎样的人生。

   等等,接受一切?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来。为什么这么异样的违和感我现在才注意到?

   我开始变得坐立不安,回到彩姐的房间里,翻箱倒柜,试图寻找什么东西来印证我的想法。但很遗憾,我知道彩姐姐并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她就像朝露一样,来时悄无生息,去时不留一丝痕迹。

   但……不对,肯定有什么可以……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存放尸体的金属箱上。在打开它之前,它的上面还有一叠文件。我当时粗略看了一眼,大多是一些遗产转移公正文件。我在此拿起那叠纸,一张一张细细翻查着。果不其然,在其中夹着一张单薄的A4纸,内容并不多,只是一写粗略的文字和勾选框。

   那是川上彩姐姐的遗愿登记单。

   我逐行看下去,终于找到我好奇的那一条。

  

   遗体处置意向:

   会社代为处置

   遗愿受让人代理处置

   无需处置

  

   而在这个选项之后的备注栏中,彩姐用她隽永的小字清晰地写下了:“请会社为受让人提供遗体处置、修复、保存所需的必需条件及帮助。”

   我跌坐在地上,怔怔的苦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明明是如此科技发达,社会渠道如此神通广大的一家地下企业,却偏偏要我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去处理一个连户籍都被抹消掉,情况又如此糟糕的一具的棘手尸体。而且还要再三警告我不要涉足他们的世界。这一切对于这样一个一手遮天的佣兵集团来说,未免也太画蛇添足了。

   但事到如今,我才终于明白过来这一切的因由。

   冷漠是我们自保的脆弱伪装,我们虽然曾一度如此亲近,但我们也知道,我们也随时可能成为陌路之人。因此我们始终保持着彼此的界限,从不越界。因为只要不曾亲近,便自然不会害怕因离去而受伤。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害怕拥有。但我从不曾想,有朝一日,我会以这样的方式拥有彩姐的一切。

   “事到如今,你死了,你已经哪里都不会去了,只会永远的属于我。你是这个意思对吗,彩姐?”我抬起头,望向不远处浴室中依偎在浴缸中的彩姐。她安静的仿佛只是睡着一样。

   川上彩姐姐真正的遗物,并非什么财产房产,而是她那具凄美的尸身。她留给我的最后一丝温暖,竟然是她冰冷的自己。

   我一步步地回到浴缸旁,缓缓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就好像我是要参加一个宗教仪式那般肃穆。我抬腿跨入浴缸之中,让自己的身体也没入热水,在彩姐的身旁躺下。那浴缸很大,足以容纳我们二人的身躯,就像是彩姐姐为了这一刻刻意准备好的一样。我将那雪白的躯体紧紧的拥抱在怀中,尽可能地贴紧了彩姐的肌肤。就像做了噩梦的孩童紧紧抱住他的布偶熊那般不舍。

   温水给彩姐姐的尸体带去了一丝温润和生气,朦胧的水汽中,被我仔细清理修复整洁的彩姐真的宛如睡梦中的公主。我将脸埋在她湿润的茶色长发之中,深呼吸着,汲取她身上最后的一缕残香。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开始在这具无法言喻的美艳尸体上开始摩挲。我的指尖从彩姐的阴道缝隙开始,轻轻地滑过她娇小的阴蒂,越过她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傲然的乳峰之上。她的乳房是那么的柔软,被水的浮力托起,轻轻摇晃着,仿佛是两枚硕大光洁的牛奶果冻。我的手根本不敢发力去揉捏,而是无比温柔地沿着那曼妙的乳房曲线,轻轻地抚摸而过,生怕弄伤了这吹弹可破的肌肤。

   随后我又抬起彩姐的一支手臂,将她纤细的手指送入口中,像吮吸糖果那样轻轻舔舐着那柔软的指尖。我的脸贴在彩姐那柔嫩的面颊上轻轻摩擦着,体味着那肌肤的水嫩,和双唇梦幻般的质感。

   此时此刻我的下体早已充盈着我那无法按捺的悸动血液,我的阴茎甚至胀起的有些生疼。我的身体比我更清楚,长久以来的压抑很快就要得到解放。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着,但我却在这种时刻意外的理智清醒,我压抑着我的冲动,转而轻轻抬起彩姐那丰腴的双臀,用股沟轻轻夹住我躁动不已的阴茎。

   彩姐臀部那紧致光洁的触感着实给我带来的超乎想象的体验,我执意让彩姐保持着仰面朝上的姿态浮动在水面之上。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川上彩,河川之上梦幻般的彩虹,她的幻彩是那么的绝美,又那么的虚幻。正如现在的她,那躯体会聚了我能想到的所有美好形容,但却只是那般宁静地飘荡着,在永恒的睡梦中沉寂如幻。

   此刻我的意识却是无以言表的清晰,我怀中的这句晶莹雪嫩,凄美绝人的尸身,是川上彩姐姐全心全意奉献的,经我手完成的,承载了她最终愿望与心意的盛礼。对这份美意的视而不见,才是对她生命余晖的最大亵渎。

   我躺在彩姐遗体的身下,在朦胧的水汽中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我的手绕到彩姐的身前,交错着抓住彩姐的双手,十指相扣,固定住她的身体。随后我沉下身体,从彩姐的身后将迫不及待的将我的阴茎对准她那粉嫩的阴道。

   我的第一次插入无比的缓慢,就像蜗牛缓步爬行那般。我的心底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淫行,正相反,此时我的脑海中竟然有种宗教般的莫名神圣感。我与彩姐尸体的交合并非什么奸污,而恰恰让我觉得,这是对彩姐生前遗憾的弥补。活着的我们恐惧着人心,我们将永远无法接受彼此。反而是这突如其来的死亡,打破了这一道心防壁垒。

   我慢慢挪动着我的胯部,细细体味着每一次抽插。彩姐的阴道四壁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紧致,而阴唇的光洁感更是令我沉迷不已。更为奇妙的是,浴缸中的热水仅仅温暖了彩姐的身体表面,在她的阴道深处,我仍旧能感受到死者的那份了无生气的冰冷。而我的阴茎在抽插时,反复在尸体阴道内壁的冰凉和热水温润之间来回切换,那犹如过电般的刺激着实是妙不可言。

   在这无上的美妙时光中,我的理智也无法继续维系。本能让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髋部撞击浴缸底部的翻起的水花四处飞溅,我略微直起身子,将彩姐软绵绵的尸身摆正。与我的狂野形成巨大的反差,彩姐姐的尸体是那么的平静安详,任凭我肆意宣泄着欲火,却不产生丝毫的反馈。

   我曾经有过一个诡异的春梦,在梦中,我曾和彩姐姐在床榻上相拥纠缠。我们紧紧拥抱,互相亲吻,汗水打湿了被单也毫不在乎。但我们却毫不作声,在一片诡异地宁静之中,我们互相将对方推向了高潮。沉默,才是我们这样孤独者的狂欢。

   就如同此刻一样,我用尽力气,将彩姐她那轻盈的尸身高高举起,像要将她送上太空的云彩之上一般。我亢奋的下体一阵激烈的抽动,将一股股包含生命力量的暖流肆意的喷射在彩姐那冰冷的子宫之内。

   我大口喘着粗气,无上的快感撕裂了我的最后一片意识。我怀抱着彩姐柔软的躯体,在这温润的水浴中沉沉睡去……

   ——

   我的生活并未出现什么明显的变化。我对彩姐姐曾经身处的世界,她殒命的那个世界全无兴趣。我一如既往,坚守着我一个人的小小城堡。

   只是我现在会更加频繁的出门购物,会更加勤快的将两间相邻的房屋打理整齐,我开始练习做饭,开始注重营养搭配。

   因为我知道,从前那个会帮我打理这一切的人,如今已经像彩虹般消散而去了。

   到了晚上,我仍会埋头工作。只是如今,在工作前我会将彩姐那美艳动人的冰冷尸身倚靠在我的身边,并且摆上一本书,尽管没人会翻开。

   因为这一刻的沉默,始终都是我们曾经最幸福,最恬静的瞬间。

   一切,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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