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深宫凡事淫
东兖,依附于强国上晋的边陲小国,国内经济衰弱,不得已向上晋俯首称臣,其国王为保国家一时无虞,主动进献美王子邹凡入赘长公主唐毓琼。
长公主正值桃李年华,自是漂亮非凡,但她并不是绣花枕头,反而极有才干。一向以仁慈爱民,清明廉政著称,在前几年成年时,便得到御赐王储之位。
毕竟也是一国王子,邹凡也不愿意就简单地当做联姻工具,若是入赘,便只认上晋长公主一人,因此,东兖国王只得舍着老脸向邻国寄了这样一纸文书。
按理说,唐毓琼并不应该找这么个小国夫婿,就算是什么入赘的相公。毕竟,作为上晋握有大权的长公主,在本国那么些美男贵族圈子里挑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答应这么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国请求?
可她还是同意了,不过看邹凡还未成年,便胁迫东兖国王,提前将王子邹凡送来,待到两年后邹凡成年,再举行婚礼也不迟。
这自然是唐毓琼的计策,虽然在多数上晋人的心中,他们的女王储是温婉动人的女神。可背地里,那个看上去就和颜悦色,眉眼时常弯弯的女人,却是个不折不扣地腹黑暴虐的虐待狂,专门以折磨调教,性虐体罚少年少女为乐。
为了满足她的淫欲,在宫廷的深处,便在她的授意下,专门修缮有一处小行宫般的,内部空旷而不与外界有过多交流,就算是上晋的君主也无权过问的宫殿。
那邹凡哪里知道这些,就算是上晋本土人也鲜有人知,可怜的小王子还没体会到什么上晋的风土人情,便被送到这只能看到四角天空的宫殿中饱受折磨。
而今天的故事,便从邹凡到长公主的闺房中侍寝开始说起。
此时的邹凡,被迫穿着件松松垮垮的胸衣,要是换个角度,在他娇小的身子上就像是件窄窄的肚兜,至于下身,几乎是光溜溜的,就连鞋袜都穿不得,只有光洁的大腿根部套着件不合身的三角内裤,只有在腰间翻了几圈,才勉强不会掉下去。
从小地处南方小国,养尊处优的他,细腻白皙,比妙龄女子可人的肌肤还要迷人,若不是身前那耷拉着的肉茎,几乎所有人都会认错他的性别。
他的身材瘦弱而娇小,因为不常修剪,头发也半长,青丝柔顺,此时因为没有盘起垂下,给柔和的面容又添了一番妩媚的色彩,他一如面容这般精致而懦弱。眉毛不浓,新月一般,看上去就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鼻翼也窄,显得小脸弧线更娇瘦而滑嫩,朱唇抿起,不由眼眶也常常湿润,格外引人施虐的欲望。
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迷人,邹凡还是轻轻叩开了长公主的闺房,虽然很想遮掩住身上最羞人的地方,但他还是把手放在身侧,满脑子被调教的礼仪,在见到那个尊贵的女子时,乱成了一团浆糊,连路都不会走了。
那闺中的唐毓琼,也是百无聊赖地倚在床上,一腿弯起,一腿平伸踩着地面,眼睛深邃的她,即使不熬夜也有着那种朦胧的阴翳感,带着懒慵的风情,她抬起眼看着邹凡,那个一步一步格外别扭向自己走来的少年。
邹凡也是被她所迷住了吧,她对自己的妆容相貌很是自信,辫发双髻,乌黑靓丽,几绺赤钻金花首饰便点缀在发丝上,耳边也有不繁复的坠饰,和她的气质配合的很好。
她这样伸着一只胳膊,对那个拘谨的小家伙勾勾手指,顺着玉臂看去,那傲人的身材显得更有层次感,一眼望不穿,只看着是丰纤交映,胸硕而腰细有质感。此时的她只穿着纯白色的蕾丝内衣,春色自然是遮不住,双腿一伸一曲,倒真把姿态美占齐了,套着的吊带丝袜,把本就无暇的皮肤衬托的更美好。
邹凡咽了口口水,低着头,顺着眼就向等待多时的长公主走去,心中带着丝惶恐。
他很少与长公主见过面,因为经过几次算是调情的幽会后。唐毓琼便把他丢给了侍女珍儿调教,因为她喜欢看到小家伙被打屁股到红肿紫涨,痛哭流涕的样子,侍女珍儿也便按照主子的喜好,好生欺凌娇弱的邹凡。
不知今天长公主唐毓琼亲自把自己喊过去,是要做些什么可怖的事情还是要做些别的。
“小夫君,见到妻主还这么畏惧,莫不是宫里有人欺负你了?不会吧,就算不给我唐毓琼面子,也得给东兖的王子几分薄面吧?”
邹凡的拳头下意识握紧又松开,反正东兖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似乎他一生下来的作用就是派送到别的国家当妻妾一般。
“回妻主,托您照料,邹凡在宫中过的很好。”
邹凡的羞恼自是逃不过长公主精明的目光,她呵呵地笑着,带着痴容,让邹凡浑身不自在。
“乱讲,我明明对你这样不好,你却觉得很舒服,要么就是欺君,要么,你就是个喜欢受虐的小m。”
“回妻主……”
“不用回话了,赶紧步入正题,把衣裳都脱了吧,你穿着的,可是我刚刚洗浴换下的衣服,这样穿着妻主的衣裳见我,不嫌害臊吗?”
邹凡美眸一瞪,本欲急着脱去那身上的胸罩与三角内裤,可又怕惹恼了长公主,便慢慢将手放在上面,显得很庄严地一点点褪去那少的可怜的布料。
不着寸缕的少年,也不像最开始那般因为自身的裸露而极度羞耻,尽管还是有所不适,但已经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微微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和说话行动的勇气。
“咱们先好好聊聊,说说为什么珍儿告诉我,你最近疏于调教改造,作为你的妻主,我责任很大,不能看着你怠惰,丢了颜面。”
唐毓琼看着邹凡可笑的样子,憋着笑意,一板一眼地对邹凡诘难着。毕竟看到这样可怜的小家伙,明明只是勾一下裤脚,便能让那滑稽的内裤顺着滑嫩的腿直接脱在地上,邹凡还如视珍宝一样,脱得缓慢,比默剧还要滑稽。
“回妻主,邹凡,当真不知是自己做错了些什么。”
摸不清长公主的心思,虽然之前的衣物完全遮不住春光,反而显得朦胧诱人。不过褪去之后他更不好意思,手在腿侧摩挲着,头微微低垂,小脸涨得通红。
“若是没有生疏,你的小屁股,能这样比着瓷盘装着的点心还白吗?怎么,肉棒也不听话了,这么想念妻主的大腿呀,那么,妻主给你你想要的便是。”
面临着即将到手下可以肆意摧残的臀部,唐毓琼笑得舒心,几乎迷住了面前的邹凡,他没想太多,就这样趴在了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身上。
尽管是被百般刁难,可他又怎么可能不喜欢这样的女子呢,不仅音容兼美,更具有着卓有见地的政治手段与才干,如果,东兖有这样的长公主,也不至于这样被邻国欺凌吧。
一趴到腿上,便吃了结实的一巴掌,他忍住要哼出来的声音,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一般,唐毓琼不急着去打这两瓣臀肉,反正,今夜邹凡都会是她的,也不至于这般焚琴煮鹤。
“见妻主之前,小屁股一定要和小脸一样,都上点红妆才是,脸羞羞红了,这小屁股是不是也要好好装点一下?”
“回妻主,嗯……是应该听从您安排。”
唐毓琼又对着这爱不释手的臀部扇了一掌,一左一右,两个鲜明的红手印子。这小家伙是真的皮嫩,恢复能力还好,当真是捡到宝贝了。而且,侍女珍儿还告诉自己,邹凡就算是被打到整个臀部都血红肿胀,第二天也会褪去大半伤势,只留着些淡紫痕,再过一天几乎是完好如初。
并且这臀部能恰到好处地透露着被打过的痕迹,而且又别具韧性,倘若打发狠了,也不过只是一圈圈地肿起来,破皮流血的情况几乎是出现不了,在柔光的照应下空明澄澈,煞是好看。
也针对这小家伙的奇妙臀部,唐毓琼别出心裁地设计了今晚的惩罚套路。
“小夫君,还不够机灵,被责罚的时候,可要喊妻主主人哟,可再说错的话,小屁股今晚就不保了。”
一声软糯的鼻音,听着唐毓琼格外受用,拨弄了两瓣白净的臀肉,肉波就微颤几圈,果然还是要好生打打才越发挺翘而好看。之前就太窄瘦了,没几两肉,打不痛快。
“分开双腿,让主人看看,她的小夫君,可有注意自己的清洁,嗯,很乖,毛也都刮净了,真不像是个少年,反倒是个艳丽的红尘少女了,你说,东兖国的君主夫翁,要是看了他的小王是这般淫贱,做何感想?”
一连串的话语,倒也波澜不惊,可更让腿上的少年感到羞耻更甚,尤其是在说起东兖国时,女子的手便不住地轻扇在两瓣臀肉上,染上一片细嫩的粉红,完全不痛,可窸窣作响,让人羞愧难当。
“主人,邹凡不该,轻主人任意责打。”
或许是故意乖巧而取悦女主人,亦或者是真的对自己的模样和举动而羞愧感到自暴自弃,邹凡身子颤了一下,便又缩回原来的样子,臀部也因为放松,而显得更加酥软,只想让人好生责罚。
少年的觉悟,包括声音都显得那么顺从,对她的敬意几乎要溢出来,声音最后都细若蚊吟,只让女子更欲抬起手,娴熟的弧线便对着那两瓣臀肉拍下,清脆地声响盖住了少年喉咙中的闷响,尽管没有被听到,他还是自觉地抿住了双唇。
惩罚一开始,便不像之前的调情那般随意,身为长公主的女子武力也不差,要是真认真打起来,纤长的手掌每一下都如同小木板敲击一样,大致是心里因素吧,邹凡感觉就算是珍儿那板子轻敲,都没这细碎的巴掌难熬。
慢慢地收紧臀部,可总是能让长公主不满之前,恢复原状,这样一下一下的拍打,原,让邹凡重复着这般过程,可那渐渐肿起的臀部,变得更加分开,就连私密而脆弱的菊穴都完全展现在女主人眼下,本来白皙的臀部被红色一点点渲染,变得浅粉,绯红,到看不出巴掌印子。
在臀沟附近拍打时,少年的反应更加剧烈,似乎应付不过来一样,敏感的肉被捶楚扇打,收缩与舒张的节奏也乱了,只更加春光乍现,忍不住让女子更加用力地去扇打那两瓣臀肉。
能感受到女主人的不满,少年双腿偷摸地轻抬轻放,扭了个小角度,姿势却变得很让她受用,这样看去,邹凡简直就顺从地像主动请求她责打一样,倒是让她更加新生欢喜,又放缓下的节奏,也让邹凡渐入佳境。
真是个磨人的小家伙呀!
唐毓琼这样想着——她其实并不屑于用手掌去亲自责打那些奴儿的臀肉,往往只是浅尝辄止,便开始一轮工具的责罚,恰到好处的热臀,让那臀部刚刚放松到最佳,便仔细惩罚。
现在的她,竟然有种被这个小家伙左右的感觉,唐毓琼先是不喜,准备一把将邹凡推下双腿,可邹凡的腿部内涵,臀肉舒展,动作到位,臀部翘起的到位,看上去就让人爱不释手,身子本能的翕动,也不让被责打的臀部过于剧烈地晃动,可以说是有时认真到都僵直起来,任人随心所欲的惩罚。
干脆气恼地在两瓣臀部上补了几下重的,可少年也算是把痛苦接纳的差不多,突如其来的疼痛也没让他失态,反而都一声不吭地接纳下去了。
随手点点邹凡已经红的可人的两瓣臀肉,看不出覆盖了几层巴掌印,倒是能看到几处手指的痕迹,凌乱斑驳,像是离了枝丫的落红,让长公主格外满意自己最先的热臀责打。
抚弄上少年的大腿,也是别有风情,明显少年的腿部也很敏感,甚至比起臀部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能感受到那因为紧张和敏感酥痒而起的一层细密微小的鸡皮疙瘩。她的白丝美腿,此时也能感觉到少年不安分的肉茎,一点点苏醒,扇打屁股都没有这样充血的肉茎,缺一点点舒展开了,看样子,还是开发的不够啊。
将少年推下身子,命令其正跪在她面前前,她又拂了下少年的小腿,五只圆润的指尖顺着腿肉滑下,抓住那瘦削的小脚一挠,直到少年失声轻叫才停下。
被撩拨的异常厉害的邹凡,臀部不仅炙痛,还带着异样的热流,一股顺着肺腑直冲头脑,另一处与长公主的抚摸混作一摊,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半醒的肉棒微微翘起。
长公主便岔开双腿,坐直身子,卓有气势地看着无地自容的邹凡,白丝脚点在地毯上,邹凡就这样跪在她面前,只是一看那匀称的玉足,只有脚尖撑着地板,脚底的肉弧撑开丝袜边缘,便极具美感,忍不住肉棒彻底抬了起来。
“那么喜欢妻主的丝袜呀,别着急,今晚还有很多你喜欢的裤袜,爬过来选一选。”
唐毓琼见邹凡虽然满是对她的敬畏,可是肉棒却忍不住抬起头来,心下暗生不爽,也懒得再说些什么客套话,准备直接开始对邹凡的制裁,只一掀开一旁的被子,拜访的整整齐齐地各种玩意便暴露在邹凡眼前。
“肉棒小夫君,看看这些裤袜,喜欢吗,怎么,怕了吗?妻主的床,是你想爬上来,就爬上来的吗?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看着邹凡懵懂的目光,唐毓琼笑着,继续解释她今晚的安排。
“这些裤袜不是我穿,毕竟妻主很心疼你哟,怕你冻着,给你准备了各种颜色的裤袜,是不是很感动呢?”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要求换上女装,邹凡没有什么好反对的,莫不是今晚的安排只是换装吗?就满足一下长公主的打扮欲望就可以结束了吗?那还真是太好不过了,不过,他的心底又多了一丝落寞的感觉。
他说不上来。
如果这些裤袜,都是妻主所穿过的,带着妻主的体香汗液,尤其是足趾把袜根撑开,把最美好最浓郁的玉足气息渲染到上面,一想到这,他的肉棒翘的更厉害,就如同作揖点头一样。
“别光看着这些裤袜流口水了,肉棒也不要流口水。别高兴的太早,看见床另一侧的工具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僵住了?那么多工具不会都用在你身上,放心好了。”
看着邹凡有些愣在原处,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唐毓琼虽然口上安慰,心里却施虐感更加剧烈,她巴不得把这些东西都拿起来,重重地打击到少年已经用巴掌热过的臀部上。
“只需要,选十个工具,把这十双连裤袜,一双一双套在你身上,然后打坏掉,今晚的惩罚就算你合格通过了。”
邹凡眼睛瞪得溜圆,可是回应他的不再是唐毓琼那平静中隐藏着期望的语句,还是几记重重地巴掌,撅趴在床上的他屁股正好弧度最浑圆,巴掌打在上面声音格外清脆。
他没有办法,忍着臀部的痛楚,用嘴一根根叼起那些工具,他努力回忆着之前侍女珍儿透露的长公主的喜好,选择那些她所喜欢的工具。
亲自挑选用来打击惩罚自己的工具,确实是一种煎熬,那精致摆放整齐的连裤袜,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他有一瞬间甚至厌恶这些丝织物,可一想起,一回头就能看到的那曼妙的白丝美脚,他就把心底那些对丝连裤袜的不满都驱散了。
首先是叼起皮带,邹凡知道,长公主一贯喜欢用皮带抽别人,倘若是用鞭子,容易抽出血迹,伤口难以清洗又容易留下疤痕。若不是他邹凡的屁股深得长公主喜爱,唐毓琼也不会喜欢经常用裸手光顾他的屁股。
对于其他人,唐毓琼都会选择用皮带热臀,唯有对待那些比较乖的小奴,巴掌才是对于他们最好的奖励。她最喜欢把那些瘦小的奴隶,按在高高的桌子上,可怜的双腿只能悬空乱蹬,连脚尖绷直了都接触不到地面,臀部也会因此蓬松而分的很开,清冷的臀部不经过手掌的轻柔预热,往往会留下更重的伤势,痛感也是尖锐的难以忍受,如同刀割一样。
这对于唐毓琼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视觉满足,只需高高扬起皮带,动用技巧和力量,腕子一抖,皮带身上抖出一个颇有节奏的弧,在空中都能听到呼啸声,在波纹弧线抖到皮带一段,腕子也恰好将皮带压下去,那声音便格外清脆,往往打得小奴连连求饶,又无法反抗,只得无助地等待下一鞭,再下一鞭,直到惩罚结束。
可是邹凡的惩罚这次没有数量,这也更加剧了他的恐惧。当口中的皮带,被那只掌心微红的手握住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肝也被一起握住一样。
或许这时去穿裤袜比先前褪去内衣裤还要羞耻,因为这是要接受惩罚的象征。他红着脸捡起最轻薄的那一双裤袜,尽管是粉红色,可是为了能够减少痛苦,他已经顾不了想那么多。
十条裤袜呀,如果单纯地为了自己可笑的尊严,去挑选那些又韧又厚的黑丝,怕不是开皮流血都不一定能完成任务。
这双粉红色的裤袜,对于他这个尚未完全发育的南方少年来说,还是太长了,他几乎没什么障碍地就把裤袜完全穿上,奈何身子还不够高,不够长,丝袜还没有舒展开来。
他只能奋力把袜子往腰间拽,而微微裸露龟头的肉茎,也因此摩擦地厉害,高高地挺起,把丝袜撑得稀薄,腰部一用力,肉茎便抖了抖,几滴粘稠的先走汁流出。
他细细地捋平裤袜上的皱褶,像是个爱美的女子打理下身的裤袜,唐毓琼所用的物品确实是上品,尽管这些裤袜唐毓琼不一定穿过,可这些应该都是量身为长公主的做的,如今他穿在身上,还要被裤袜的所有者狠狠欺凌臀部,他的脸上泛起了异样的红。
皮带轻轻点在粘腻液体覆盖的龟头上,让邹凡一激灵,不敢再去想这么多。
“怎么,还不爬到主人腿上,是想正面让这个小肉虫受罚吗?”
被这样羞辱着身为男性尊严的器官,邹凡本应无地自容,可之前经历的刮毛,甚至在上面打蝴蝶结等羞辱,已然是抬高了他的羞耻上限,可是挨揍的疼痛耐受力,却比先前更弱,甚至一听到这些关于spank的名词,他的臀部都会隐隐作痛。
皮带折起,在长公主手中时不时抻动几下,发出骇人的声响,尽管只是试手,邹凡就已经时不时缩动臀部,感受着裤袜的质感,为了打破这双丝袜,他已经做好了乖巧迎击的准备。
当那双皮带点在臀部正中时,邹凡还是忍不住颤抖身子,猫捉老鼠一般戏弄着,轻点在他的臀部上,他感觉自己集中的注意力也开始松懈下来,这时,只感觉皮带轻压一下臀肉,便是带着气流呼啸一般,破空声就极具压迫感,抨击在臀肉最饱满处时,透过那粉红色的丝袜,都能清晰可见那迅速充血肿起的痕迹。
可怜的邹凡悲鸣着,腿部也因此翘起,身子小动作不断,不过长公主倒是也不在意这些,毕竟没有人能在挨她皮带的时候,保持着稳重的模样。
唐毓琼确实是用皮带的好手,尽管邹凡趴在她腿上,让她舒展身子用力的范围不大,可那黝黑的皮带也如吐着信子的毒蛇,在那粉红连裤袜包裹的丝袜上撕咬。
痛苦一波一波叠加袭来,不等消化完那些疼痛,下一鞭便接踵而来,灼烧感也愈发的尖锐,他的臀部也迅速升温一般,变得热烫难以忍受,双手挥舞几下便握在一起,生怕忍不住挡住臀部坏了规矩。
又是一鞭落回最开始的位置,烧出了一道漂亮的深色印子,鼓胀的鞭痕与丝袜摩擦感很奇妙,可这奇妙的增加也伴随着几何倍的疼痛增长,不消几下,邹凡便开始啜泣起来。
但是,这对于施虐的唐毓琼来说,这简直是最动听的声音,她一如高明的演奏家,皮带的旋律在她的手下控制的很好,撞击到臀部带来痛苦的同时,借着惯性巧劲,皮带又迅速抡圆继续撕咬。
在邹凡因为抗痛而无意间使劲时,那双丝袜也不堪重负地脱丝一样,邹凡只感觉包裹臀部紧致而轻柔地布料微微发出嗤的一声,皮带的惩罚便告一段落。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女主人,唐毓琼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满,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便继续盯着他,眼里带着施虐的笑意。
邹凡知道唐毓琼现在是不太满意,并没有因为欺凌他而得到足够的快感,就连为他揉臀都很敷衍,还掐着打得比较重的肿块捏动,他呻吟着,去选接下来的惩罚工具。
正式惩罚最合适的莫过于板子,而长公主每次使用这打磨的精致的,颇有分量的刑具也庄重而严厉。
三指宽的板子,盖在已经肿胀起来的屁股上,即使隔着层丝袜,也能带来丝丝凉凉的舒适感,但是这种舒适感很快就不复存在了。当板子抬起时,他的臀部,以及新穿上的袜子,都会遭到惨痛的打击。
“真好看。”
唐毓琼这样呢喃着,手中的板子抬起,钝钝的抽击深深嵌入臀峰下的嫩肉中,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若是抬起板子,准能看到更加深红肿胀的僵痕。
在这样狠毒的打击下,唐毓琼自然不会追究邹凡的各种动作,只要不影响她抽打的节奏,邹凡的所作所为无非是增加这漫长的惩罚的情趣罢了。
听着男孩的哭叫声和求饶,那肿胀浑圆的臀部被接二连三的板子抽得一颤一颤的,她感到心下无比的舒适,每次抡圆了胳膊时,都会牵扯着身子躯干用力,她只想看到邹凡更多的可怜模样去满足她的欲望。
又是两记沉重至极的抽击,臀肉被挤压起,邹凡只感觉像是快被剜去一般,似乎臀部都几乎是快要揍肿了一圈一样,坠坠的,疼痛更甚,让他挣扎幅度大了,几乎要从唐毓琼腿上滑落,而下一记板子恰好落了下来,直揍得腿上的肉也轻颤。
又是撕拉一声,那丝袜不堪重负的破开一个小口,可唐毓琼不满意,在另一侧又补了更重的几板子,直到把丝袜撕裂出数道贯穿的线口才罢休。
“小夫君,还想着耍小聪明是吧,没问题,妻主会让你后悔的。”
“不,不是,主人,请您原谅,我不是,不是故意挣扎的,请,请您再打邹凡吧,邹凡任您随便打。”
那就算被打得很厉害的臀部,就翘在自己身侧,尽管此时没有趴在她腿上,她也感觉邹凡全然被驯服了一般乖巧。
“继续挑选吧,反正还有那么多时间,想打烂你的屁股也不差那么几下。”
带着戏谑的声音,吐露出这样一个残酷的现实,邹凡更加的恐惧,带着泪珠的朦胧双眼看向唐毓琼,她很亲切地眯着眼睛,偏头看着他,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这,这简直是故意装作天使的恶魔!
邹凡心中有些愤懑和无助地喊着,可是他又有这样不算太坏,什么办法呢?不过,这个笑容或许是无边无际的痛苦与绝望黑暗中,带来的一点让他心安的灯火。
又是一双差不多厚度的肉色,也已经难掩那被打得血红高肿的臀部颜色,那摩擦感让他不住皱眉,他还得把那双丝袜提得很高,才能让大屁股彻底撑开,方便打破这双袜子。
将口中的发刷递了过去,长公主有些急促地把他拉到一条腿上,另一只腿牢牢地用腿锁夹住,彻底是躲不开了。
这种长柄的工具,唐毓琼用着格外顺手,圆底木刷头,敲击在臀部上当真是不好受,痛到难以忍受的臀部,又被接二连三地打击打得四下乱颤,可也只有小腿可以晃荡几下,这次可以说是实打实的将丝袜打破。
这应该是今晚邹凡挨得最重最漫长的一轮责打,当他哭嚎着被松开时,臀部已经出现了几个结实的肿块,他虽然被允许按揉抚摸自己的臀部,可那钻心的痛已经是啃噬着他的神经。
按摩了片刻,冷汗频出,邹凡才决定去穿上下一份连裤袜,现在都不用像之前那样提得很高,那肿胀的臀部就可以适应连裤袜的长度和韧感。
随后的工具是戒尺,边缘虽然被加工过,但是还是比较锋利,他趴在唐毓琼的大腿上,抓着床单,不敢去大幅度的晃动,有意避开臀峰上下发刷敲击的肿块,大腿与臀部的交接处,受到了更多无端的责打。
如果没有及时上药的话,应该是没法舒舒服服的坐下了,就连换上下一件丝袜都是那么疼痛难忍,提上裤袜时他甚至笨拙地摔到了床上,惹得唐毓琼又是一阵轻快的揶揄。
“这是第五件工具了,嗯?选的是鸡毛掸子吗,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去感激这件工具,毕竟为了教训你不听话的小屁股,它已经变得光秃秃的了。”
“是,主人,邹凡感激主人的鞭打,感激这鸡毛掸子带给我的疼痛。”
他尽量说服自己去吻鸡毛掸子,一下下吻过这光滑的圆棒,他也因此更加对这鸡毛掸子充满了畏惧和一丝兴奋,这么修长而有韧劲的木棒,抽在臀部上,他一定会哭叫地更加惨烈吧。
臀部被一下下抽打着,顽皮的条状物,在他的臀部上烙下一根根隆起的伤口,他感觉自己的连裤袜还没有破开前,臀部就可能会溃烂流血,热流在每一下鞭痕下汇聚,他握紧拳头,小幅度晃着身子,而身下的肉茎也已经全然翘起,他都没有注意到。
唐毓琼也知道邹凡快要到达了疼痛的极限,那十双裤袜的指标也只是一个不可达到的目标罢了,她喜欢看着邹凡被这个遥不可及的目标吊着,担惊受怕的心思让他显得更加可爱乖巧。
一连串的鞭打,都在臀峰下的一处,臀肉被点得发白而充血,一下接着一下,那血红的痕子几乎快要崩裂开,她高超的鞭打透过丝袜印在臀肉上,在确实无法再落下下一鞭时,丝袜也不堪重负地脱丝开裂。
邹凡去选择下一件工具时,动作显得迟缓,步伐也有些蹒跚,这样的重责还是少见,因为长公主不许别人打他屁股打到破皮流血,肿烂开来,可她本人目前只是过了一半的惩罚,便让他的臀部几乎快要熟烂掉。
痛苦的折磨让他的身体本能地去思索更多,或许被长公主责罚能让他有那么些慰籍,接下来的一半惩罚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他是想不到长公主的惩罚也算告一段落,当他复杂的心思有了结果,选出那根藤条时,他就已然对长公主的惩罚所折服了,就算是被打烂屁股,遭到更多的痛楚,这也是他的妻主,他的主人赐予的,也没什么好抱怨和犹豫的。
当长公主把他的藤条放在一旁时,他几乎激动的要热泪盈眶。
唐毓琼很善于把玩他的心思,就算不准备用藤条,她还是假装强硬的开口,
“过来,小夫君,趴在我的腿上,在你屁股肿烂前,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屁股肉多诱人。”
姿势相当的标准,伤痕累累的臀部,如同调色板一样姹紫嫣红,肿胀到接近撑到烂掉。就算是这样的臀部,手掌按上去都很有手感,唐毓琼痴迷地抚摸着,呼吸声愈发的凝重。
她拘起一捧乳油,在露出血点的几处小心涂抹,直到那红到刺眼的伤处,均匀地泛起了一层白色的油霜,她才准备去掌责这个稍微一碰就会有巨大痛苦的臀部。
“感谢主人的手掌,为了教训我的下贱屁股而不惜亲自扇打在上面。”
“乖孩子,我希望你可以更乖一点。”
先前一会儿温存的按摩,几乎唤起了之前数百下各种器具责罚的痛,连绵火辣的感觉,伴随着巴掌的落下彻底点燃开来,他的背部不由自主地拱起,长公主的手就抚摸着他的背部,等他放松下来,手掌再一下一下地烙上去。
痛,太痛了。
他确实不能控制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长公主恩威并施,现在也是用力地压在他的背部,屁股更加肿胀而翘起,方便接下来巴掌的落下,似乎打得他腿都有些抽筋了。
雨点般的扇打,让他的臀部每一处都被光顾数遍,这不断迅速积累的痛苦,让他的挣扎也更加剧烈,而那个赐予他痛苦的主人,此时干脆把另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身下。
“怎么?就这么要惹主人生气?败坏主人的好心情吗?”
“主人,邹凡不敢,真的不是故意的,主人要是愿意可以绑住邹凡。”
“那就捆住你这个小东西的小东西吧。”
五指精准地摸到了邹凡的肉棒,在最敏感的龟头以及马眼口蹭了几下,邹凡身下一阵别扭和舒适感,他扭动着身子,似乎在迎合那些狠厉的巴掌,可他确实想逃离那几根手指的折磨。
可是,任他动作幅度再大,又怎么能躲得开贴着他的肉茎给他刺激的玉手呢?
唐毓琼很喜欢这样掌控着少年最私密的地方,给予他无法承受的痛苦的过程,她的身子也在发热,那种畅快的感觉让她也时不时喘息呻吟,抚摸着少年的肉茎,她的蜜穴也在分泌着液体,热流在她的身子涌动,很舒服。
贪婪地握住少年的包皮,将它彻底拉下来,光洁而敏感的龟头,与裆部特意加厚的连裤袜摩擦的感觉,让邹凡一下子就更加难以忍受了。几根手指虽然不是捏在自己的私处,安慰自己的阴核肉芽,却也是那般娴熟。
唐毓琼绷紧身子,享受着这次对邹凡的凌虐和折磨,手下的动作也越发忘我,手掌已经打得那屁股乱颤,几乎都要用裸手打破邹凡的臀部,手心也红肿起来,煞是好看。
她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脸色红润的她干脆闭上眼睛,用心去体会这场责罚,手臂变得酸痛,而另一只挑逗邹凡的手臂感觉更加明显,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自慰,几根手指再用力却也无法让她空虚的下体得到更多安慰。
她只能感到那柔韧的触感,又很是坚挺的肉棒在她的手中跳动,肆意地揉捏那敏感的龟头肉,黏液分泌在手上,变得滑腻,她继续将这些先走汁混着乳油,上下撸动以及挤压着少年的私处。
仍是不舒意,还是太过于空虚和不满,她松开手,牵引着那根肉棒,向自己的双腿间擦去,丰腴而结实的腿肉,让邹凡身子颤抖地更厉害,发出不明意义的音节。
这声音几乎是叫酥了唐毓琼的神经,如果此时邹凡像正常性交那样,插入她已经淫水泛滥的私处,甚至她都不会反对。
毕竟还只是成年了不久的少女,她在严酷的表面下,身体本能地也更加希冀着快感的润泽,双腿夹紧肉棒的感觉是那般曼妙,手掌还贪恋的在肉棒上撸动。
眼见那双丝袜也开始微微变形,若是真能用素手打破这连裤袜,接下来这宫殿内上演一副春色图大戏也不是不行,追求刺激与快感的唐毓琼,那曼妙的胴体对于邹凡这样一个幼稚的少年还是太过于诱惑,过于让他难以把持。
酥软手掌,灵活的手指,那夹紧的双腿,包裹着他的下身,一种疼痛都遮不住的巨大快感主导了邹凡的身子,他发出小兽一样的悲鸣,肉棒也随之抖了抖,射出了无比浓稠的精华,他完全无法忍住。
那粘稠的热液,淋漓在双腿上的感觉,让唐毓琼舒适地抖了抖身子,也算是达到了一个高潮的阈值点,可她仍是不满意,甚至有些失落和愤懑,扬起的玉手终于使出了十分的力气。
啪!
掌心结实地,猛烈地印在臀肉正中央,那深入骨髓的痛,让邹凡喊叫着,身下的肉棒也更加放肆的吐露着精华,两个饱满到圆滚滚的可爱卵蛋都有些干瘪了下去。
待到这快乐的感觉过去,邹凡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从唐毓琼身上滚落下去,对着高贵的上晋长公主稽首,不敢去看这个冷艳高贵的女神。
“抱歉,很抱歉,主人,是邹凡屋内,邹凡绝不应该射在你的腿上。”
手掌捂着自己的额头,鼻翼小幅抽动,嗅着这荷尔蒙的气息,唐毓琼有些怅然,白丝脚就这样踩在邹凡的头上,时不时轻轻搓动,让邹凡还在余韵当中的身子又有一丝欢愉的感觉。肉棒也不肯服输的半软不软地硬着,还往外流淌着残精。
那骚淫清香的足味,让邹凡感到今晚的一切都是值得,即使,即使他接下来会遭受到更多的痛楚。
此刻的唐毓琼,又试图挤压自己的腿肉,带给自己快感,可还是微乎其微,她知道邹凡也已经尽力做到了最好,可她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但她又不能这样奖励没完成任务的邹凡,带着一丝愠色,她扬起声音向门外喊去。
“珍儿,给本宫进来。你说的很对,本宫的夫君开发的还差得远,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调教的越快越好。”
凌乱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这进来的数人也都是女子,邹凡羞耻心变得更甚,而肉棒却可耻的硬了不少,几乎从后面看去,只能看到卵蛋而看不到翘起的肉棒。
那双白丝脚在斥责的过程中,都不经意使劲踏在邹凡的头上,他涩涩发抖,继续匍匐在主人的脚下,而他的另一个主人,却因此遭受了大主人的训斥与责罚,他实在不愿去面对二人。
“回殿下,珍儿一定在接下来的时间,加紧调教的进度,明天必然有他好受的。把他绑好,拖下去。”
邹凡和手下离开房间后,屋内变得冷清清的,唐毓琼似笑非笑地看着珍儿,她知道,自己今晚怕是要为邹凡奴儿抗下那接下来的惩罚了。
后文有 百合部分,以及双主spank+榨精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