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主人家的两天比想象中要稍微好一些。尽管白天要被全身固定感觉有些别扭,不过这个全身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的状态也给我一种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安全感。当然要是能给我锁一个整个人蜷成一团的姿势就更好了——那个在墙边吊着手锁着脚的姿势基本上把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全都露出来了,在有人经过时总会让我有任人采摘的羞耻。不过羞耻的更加主要的原因是我第一天没想到她们居然真的不放我去上厕所(╯‵□′)╯︵┻━┻因为被堵了嘴还蒙了眼,我那个时候只能在听到有脚镣或者铃铛声靠近时呜呜叫着希望有人来放开我,但几乎每次都被无视了——唯一有回应的一次还是一个声音怯生生的女孩子劝我受惩罚时要乖一点别瞎闹【谁是在受惩罚啊(╯‵□′)╯︵┻━┻】,然后她就拖着脚镣快步离开了。而且等到我憋不住尿出来时我才发现虽然坐着的垫子大概确实是吸水的,但我和垫子之间还隔着我的裙子,再加上最终憋不住时出来得快了一些,于是我的裙子就还是上上下下全湿透了o(╥﹏╥)o【楠楠说她们平时受罚时都是光着身子的,所以才忘了让我不要坐着裙子(╯‵□′)╯︵┻━┻】更加讨厌的是我才憋不住没多久就听到进来了好多人,还仗着我看不见她们又说不了话公然的议tiao论xi我。虽然听起来她们中也不止一个人戴着脚镣,但以这样一个状态被围观还是让我羞得不如昏死过去算了。
不过晚上和姐姐在一起的时间可以让白天的煎熬都显得完全无所谓啦~虽然洗澡都是被吊在刑架上用水冲,而且吃完饭就得把双手锁到背后,但这些事由姐姐来对我做都反而让我感觉被这样对待非常的舒服。至于睡觉就更是感觉好极了,虽然手还是要锁在背后,而且项圈和脚镣是和姐姐一样被铁链分别拴到床头床尾的,但姐姐的手不用被锁,可以把我抱在她的怀里。这样和姐姐一起被牢牢拴在床上还被她抱在怀里让我有一种不会再和姐姐分离的安心感,甚至感觉就算可以被解开铁链我都不会愿意。
只是这样舒服的时间也就只是两个晚上了。因为之前去接我时已经用光了这周的休息时间,等我去学校报到时姐姐就没法再陪我去了。不过到学校的第一天实际上先只是在宿舍住下来而已,真正的报到手续是第二天所有人都到了后才按班级一起办的。只是稍微出乎我意料的是虽然我和我的三个舍友是同专业同班的,但给我的通知里我报到的教室却和她们不一样。聊天时我也和她们提了几句,但感觉她们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想多说的样子,总一下又扯到别的话题去了。想着大概她们是觉得这也是很正常的情况,再加上和她们聊别的也聊得很开心,我也就没再想这个事了。
等到第二天报到时,我才又发现我报到的教室似乎和别的确实有点不一样。别的教室门口的桌子旁都是围着一群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填表(这里是女子大学所以都是女孩子啦),但我要去的那个教室门口只是在桌子后坐着两个安静的小姐姐——明显是来迎新的学姐——但并没有看到别的新生。那个教室还在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里,舍友们给我指了一下地方就又都去找她们自己的教室去了。独自一个人走到门口,一个小姐姐站起来迎接我:
“同学你在找哪个教室啊?”
“好像就是这个……”我把自己的报到指引递给她。
“咦?”那个学姐看了看我的报到指引,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最后目光停在了我的脚上,“你怎么没有戴脚镣啊?”
虽然也是女孩子,但被她盯着脚还提到脚镣让我不由得蜷起了脚趾,“啊……我不知道要戴啊……前几天在姐姐那是戴了的,但昨天出来她们又给我打开了,没说要我一直戴着……”
另一个还坐着的学姐见状也翻看起了我的资料,“哎呀,她这个情况是可以不用戴的啦~她姐姐就是城里的奴隶,有她姐姐跑不掉就行~”
“我姐姐是女仆,不是奴隶……”听她们这么说我姐姐让我感觉有点委屈,小声地想纠正她们。
“但待遇是奴隶待遇嘛,不然要只是普通女仆的话像你这种情况就也需要戴脚镣了哦~而且奴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我其实也是奴隶……”坐着的学姐抬头给我看了看她的项圈,又把脚从凳子下抽了出来,我这才注意到她是戴着项圈光着脚的,脚上也拴着一副脚镣。而且她脚镣的中间还锁了一根一直连到凳子后方的链子,所以脚还没伸出来多少就被链子扯住了。不过虽然她说她也是奴隶时的语气尽量显得不在乎,但在伸腿的动作被链子打断时还是脸红了,稍微朝我晃了晃脚丫就又连忙哗啦哗啦地把脚藏回到了凳子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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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那就先进屋吧,你来了就都到齐了~赖赖你先在门口等一下啊,我先安顿好她再来带你进去~”站起来的那个学姐和坐着的学姐说了一句,就拉着我的手走进了教室。
一进教室我就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教室不大,不算刚进来的我和学姐,教室里还有9个女孩子,但身上都戴着戒具。有六个女孩子面朝中间坐在教室四周类似审讯椅的椅子上,胸口和双脚都被椅子上的铁环箍住,脚镣自然也少不了,双手还被手铐锁在了椅子背后。另外三个女孩子则是坐或者躺在教室中间的空地上,两个侧躺着的女孩子手脚被镣铐在身后锁在一起,固定成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还有一根锁在地环上的短链子阻止她们移动;盘腿坐在教室前面的墙边的女孩子也是戴着连体镣铐,只是连接手脚的链子是在身前的,而且把她的项圈锁到墙上的链子也稍微要长一些,不至于让她像躺着的两个女孩子一样几乎动弹不得。不过虽然要我说躺在地上那个姿势更加难受和屈辱,但那两个女孩子的状态似乎很习惯和自然,在我进来时还正和坐在墙边的女孩子还有一个拘束椅上的女孩子聊得很开心。另外几个拘束椅上的女孩子则明显还不太适应这样被约束住的状态,脸都红扑扑的而且在我们进来后都不由自主的转过了脸去。
虽然本来也不抱有多大幻想,但被学姐引着走向唯一的一张空着的拘束椅还是让我也脸上发烫。我试图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抢先一步主动坐了上去,还自己把椅子前连着箍脚铁环的挡板拉了过来。只是在铁环马上就要箍上脚腕时我还是退缩了,想着反正有挡板挡着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希望学姐能不要在乎我脚有没有被箍住的问题,忍不住抬起脚踩在了铁环上。只是仅存的这一点点幻想也被迅速地击破了——“脚放到环里,像她们那样。”学姐毫不留情的说,逼得我只好乖乖的又把脚伸进了铁箍里。更令我后悔的是被这么一说弄得教室里其他女孩子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包括那些本来都不好意思看我的o(╥﹏╥)o),让我完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学姐锁上挡板和胸箍,脸上烫得让我脑袋发晕。至于学姐叫我把手背过去时羞耻感已经完全压垮了我的思考能力,像是听到了学姐的话但又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完全动弹不了。好在这时我也全身都没有了抗拒的意识或力气,学姐叫了我两次见我没有反应,于是强行把我双手背到身后,穿过椅子背的栅栏再用手铐铐好。最后学姐蹲下身扒掉了我的凉鞋,才又走出教室去了。
光脚触碰到冰凉的椅子金属底座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只是其他女孩子的注意力仍然没有从我身上移开。大概是见我已经稍微适应一些了,之前在和人聊天的那个拘束椅上的女孩子主动和我搭话:“你是蓝雪莹的妹妹吗?”
“咦,你认识我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她妹妹的?”虽然我和姐姐长得是挺像的,但姐姐都没在这还被第一次见面的人认出是姐妹还是让我感觉相当惊讶。
“嘿嘿,其实我们前天见过面的啦,只是那个时候你眼睛被蒙着才没看到我。就是那天你被关在地牢里还忍不住……”
【!!!】“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我一点都不想再回忆起前天的场景,更别说是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了。我不由自主地想要用手捂住脸,但手铐和椅子上的铁箍让我只能在原地徒劳的扭动。好在虽然房间里的其他女孩子看见我的反应都轻声笑了起来,但并没有谁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我干了什么。等她们笑过而且我也又平静下来一点后,被拴在墙边的那个女孩子也继续和我搭话,语气有些好奇:“那你也是奴隶咯?但你为什么可以不戴脚镣啊?”
【为什么都觉得我是奴隶而且应该戴脚镣啊(╯‵□′)╯︵┻━┻】“呃……”我没有搞明白她的逻辑,所以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过这时那个认识我姐姐的女孩子帮我接了话:
“她不是奴隶啦,她姐姐才是。她入学教育分到这应该是因为来自C类地区吧,但有她姐姐担保她平时是可以不戴脚镣的啦。”
“欸,这种情况是可以不用戴脚镣的吗?我一直以为奴隶不能担保别人呢……那这样今天脚镣就少拿了一副了,我以为她自己会有……”
“莹莹你还好意思说呢~”这时之前带我进来的学姐又牵着那个被她叫做赖赖的学姐走了进来,“赖赖才当的奴隶都知道,你当那么久了还搞不清楚,还拿少脚镣了,是不是想被惩罚了?”她边说边扶着现在被反铐着双手的赖赖学姐也坐在了墙边,把赖赖的项圈也拴到了墙上。
“我就是才当的所以记得啦,莹莹肯定早就忘了……”赖赖看起来对在这种问题上被夸也有些害羞,避开所有人的目光轻轻回了一句。
“就是就是,像我这种从小就全家都是奴隶的哪知道这么细的规定,反正就是到哪都要戴就完了,像我戴了我妹妹姐姐也一样要戴,从来没有说可以不戴的~”莹莹也不服气地附和。
“但反正现在就是少了一副脚镣,一会儿带她们去体检的时候怎么办嘛?”
“要不然这样好了~”莹莹想了一下说,“赖赖你戴的还是活镣吧,要不一会儿你捆在这,把脚镣换给她,等体检完去给她们量脚腕尺寸时再多领一副脚镣回来给你,怎么样?”
“喂!你犯的错怎么变我受惩罚了啊!”
“那也是没有办法嘛,就我们俩有多余的脚镣,但我的又是焊死的,所以只能用你的咯~你不高兴的话下次你受罚的时候我替你,怎么样?”
“哼~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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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们讨论完我一会儿应该戴谁的脚镣去体检【(╯‵□′)╯︵┻━┻】,我们终于进入了今天报到的正题。首先自然是自我介绍环节,我知道了那个唯一没戴镣铐的学姐叫橙橙,算是学校分配给我们的辅导员,和赖赖还有莹莹学姐一样都比我们大两届,一起来带我们这个特殊班级熟悉我们接下来几年的新生活。这种特殊班级每届都有一个,里面都是因为身份原因需要被约束自由的女孩子。虽然大家平时还是会同专业的同学住在一起,但在有需要时【感觉基本可以读作受惩罚时】也有拘束更为严密的专用集体宿lao舍fang可以住,里面的位置足够我们所有人都一起住进去。
那两个被镣铐驷马锁着躺在地上的女孩子和莹莹学姐一样,都是来自D类地区——传统的流放地——的奴隶或者奴隶的后代,所以是到哪都要被约束自由的。尽管她们说的不细(我也不好意思细问),但可以大概听出来莹莹学姐和一个叫柚子的女孩子都是因为家里欠了太多钱还不上,所以才全家被发配到D类地区作为奴隶兼作还债和服刑。虽然她们被发配时还是小孩子或者都还没出生,对于家里的债务并没有什么责任,但因为家人作为奴隶也没有钱抚养她们,所以她们吃住和上学的钱都要算在她们自己头上,在能给自己赎身前也都是奴隶的待遇,双脚和脖子要被锁上焊死的脚镣和项圈,除非不合适了要换新的否则都不会打开。而且因为D类地区大多数是奴隶和囚犯,出于传统上的不信任和生活方式的差异,她们在D类地区外的公共场合还得戴上连接到脚镣的手铐,限制她们双手的动作,防止她们做出违规的行为。
而另外一个叫茜茜的女孩子虽然自己不是奴隶——她家只是祖辈还完债服完刑后仍然住在D类地区,在家时也不总是要戴脚镣——但同样因为在外面不受信任,所以她在出来的第一年和柚子还有莹莹也是相同的待遇。之后本来D类地区出来如果不是奴隶的话只需要戴一年的连体镣铐和再戴一年的脚镣,等她们融入了外面的生活就可以申请解开(虽然第一次也经常通不过,而且就算通过也基本只是可以解开脚镣链子,项圈和脚箍一般一辈子都不能摘),但茜茜因为还在上学不算独立生活,所以一年之后脚镣链子也还得拴着,要到她工作了一年后才有可能解开;而柚子和莹莹因为还是奴隶,就得一直戴连体镣铐直到她们赎身满一年,然后也至少再戴一年的脚镣才有可能解开脚镣链子。不过虽然她们受到的拘束最为严密,但因为之前在家就总是手铐脚镣的,即使是茜茜在出来前的两个月就也已经把脚镣和项圈都焊上了不再解开,所以她们反而对这个状态十分习以为常,即使是被拘束的方式更加严密和屈辱,也完全没有什么羞涩的表现。
我们几个坐在拘束椅上的女孩子则基本是因为来自偏远贫困的地区或者是缺乏监护人,为了防止我们做错事后直接逃跑而无人担责,所以要被“预防性”的用戒具约束起来。蕊蕊、莎莎和晓雪跟我一样都是来自C类地区——一般被认为是蛮荒之地,所以按照传统在进入首都这样的A类地区时需要交一大笔保证金或者是锁上脚镣。蕊蕊和莎莎都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几个妹妹也还在上学,凑这么一大笔保证金对家里的经济情况影响很大,所以为了妹妹们的生活着想她们就主动选择了戴脚镣。晓雪虽然家里勉强出得起这笔保证金,但因为同村之前出来的另外几个姐姐都选择了脚镣,让她感觉自己也不应该为这件事给家里增加负担,所以就也选择了脚镣的方式。另外一对双胞胎姐妹舒婕和舒媛虽然是来自B类地区,但她们的父母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就意外失踪了;尽管依靠亲戚朋友的接济她们没有被送到D类地区作为奴隶长大,但她们仍然算是没有监护人的“野孩子”,在进入A类地区时也需要用脚镣来限制行动。她们五个都是在过来的船上才被戴上脚镣的,除了舒婕和舒媛在很久以前父母刚失踪时戴过一阵以外也都是第一次戴,所以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仍然对在公共场合被拘束起来比较害羞。不过她们现在戴的脚镣也还只是临时的通用制式脚镣,在贴合程度和牢固程度上都不适合长期戴着,所以今天体检之后还要去给她们量脚腕的尺寸,给她们也都每人订做一副像另几个奴隶女孩子那样的死镣。
我和那个认识我姐姐的叫涵涵的女孩子情况稍微特殊一些,虽然也被分到了这里,但只需要接受几天的“警告性”的约束,之后如果听话的话是可以不用被焊上死镣的。按涵涵的说法我是因为姐姐已经被戴上死镣了,而且有余力为我担保——指如果我犯错又逃跑了的话,姐姐可以从四年的奴隶变成永久的奴隶,再接受我需要受的所有惩罚——不然我就也在上船时就会被戴上脚镣了。而十分让我惊讶的是涵涵其实是姐姐主人家的三小姐,只是她的父母在家族里比较边缘,长期被分配管理家族在D类地区的产业,所以涵涵小时候都是和家里的奴隶女孩子们玩在一起,还经常仗着自己没有脚镣带头调皮捣蛋。虽然后来她在D类地区犯错时也会要长期戴脚镣作为惩罚和行动限制,而且等到上中学后也被送回了家族在首都的大宅子,但她的性格和行为习惯对于大户人家小姐来说还是太皮了,所以也经常会因为触犯家规被惩罚。像我到这那天的下午也正好是她暑假看望父母之后回来的时间,然后也毫不意外的因为在路上不够淑女而在我边上被挂了三个小时。因为经常被惩罚,她和住在地牢的几个女仆都很熟——当然也包括我姐姐——所以那天只是见了还被蒙眼堵嘴的我一面就记住了。而她被分到这里也是因为家里怕她上大学后不住在家里了更加调皮,所以也以她监护人不在本地的名义,要求给她也按照奴隶的待遇警告一下。
橙橙学姐告诉我们接下来几天的安排和其他正常的同学大部分内容是一样的——今天一会儿是先去体检,接下来几天是熟悉校园、学习校规之类的——把我们集中起来只是为了让我们能尽快适应新的身份和生活。对那几个D类地区的女孩子来说主要是需要熟悉外面的生活方式和规则——毕竟在她们那边的学校即使不是奴隶也一样是监狱式的管理,每天的活动都是在戒具约束下强制集体进行的,即使是生活琐事也不用和不能自己决定,所以虽然在这边她们还得戴手铐脚镣和接受舍友的监督管理,但对她们来说还是有很多全新的事情需要她们自己考虑和安排。不过集中起来的更加主要的原因是让那几个D类地区的女孩子帮助其他人适应长期戴镣铐的生活——所以我们这几天晚上都会住在分给我们班的专用牢房,还会换上各种可能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需要戴的戒具,由她们和莹莹学姐教我们在拘束下生活的各种小技巧。按照传统本来莹莹和赖赖学姐来的还有一个主要任务是在她们身上给我们演示我们犯错时会受到的各种惩罚,不过今年据说难得的有我和涵涵两个人是来接受警告的,所以这个被“杀鸡儆猴”的任务就可以完全由我和涵涵来承担了【(╯‵□′)╯︵┻━┻】。实际上如果不是有我和涵涵的话,本来应该是由另一个从小当奴隶的学姐和莹莹学姐一起来的。但因为有我和涵涵承担被“杀鸡儆猴”的任务,加上赖赖学姐正好刚刚因为家里的变故沦为了奴隶(只是好在债权人允许赖赖学姐先上完学,没有把她立刻送往D类地区干活还债)——她的死镣都还没做回来,所以还戴着临时的活镣——于是才让赖赖学姐一起来了,可以也顺便教她熟悉一下奴隶的生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