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乐君信用力过猛,直肏宫口。
且梵音紧张,小穴咬得紧,被狠狠劈开,疼痛与快感齐齐涌上。
稍微缓和,她胡乱扯开他衬衣,张嘴咬住他右肩。
“呜呜!”
【不准插我,否则我咬死你。】
梵音这声呜咽意思过于复杂,乐君信并未精准解读。
肩上刺痛代表梵音找到宣泄方式。
因此,他沉缓撤出硬挺的性器,继而狂猛撞向深处。
几次来回,梵音险些被玩死。
她讨厌血腥味,却咬到他出血。
但如同每次对峙,死变态根本痛觉失灵。
身下巨根狂插,几乎要捅穿她的身体。
娇躯随他操干激烈颠晃。
梵音严重怀疑:血腥味能带给乐君信新的刺激。
于是,她松开微微渗血的皮肉,愤愤用他衬衣擦嘴。
“乐君信,停下……啊!”
话没说完,他直接隔着衣服咬她奶尖。
舌尖抵出隐约挺立的奶头,他低声:“小主人,你叫得这么骚,我怎么停?”
梵音:“……你别g我,我声音很正常。”
分身深埋甬道,他直起腰,薄唇紧贴她耳廓,“想中场休息?可以。”
几乎要捣坏她的大肉棒,蛰伏体内。
梵音深知机会难得,短短几秒,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怯生生的,“姐夫,我怕死。”
她语态亲昵,仿佛与情人缠绵私语。
乐君信痛快爽过,人性渐渐回归,心软,掌心虚虚罩住她薄汗濡湿的脸颊,拇指碾磨她娇嫩耳垂,“你第一次见我,明明是喊我哥哥。我和梵心已经签离婚协议,只是没走完离婚程序。你为什么还是把‘姐夫’挂在嘴边。”
梵音悄悄翻个白眼。
真心话是:他是“姐夫”,她别有用心勾引,随时随地承受他的发情,也算自己选的;他是“哥哥”,她没记错的话,他自称喜欢她、愿意被她考察,此时此刻,她更需要他的拥抱,他却给她一场痛爽交织的性爱。
浅浅抽动的棒身,提醒她目前处境。
她乖顺开口:“我喊了你三年姐夫,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哥哥,我以后会注意的。”
乐君信性癖变态,照理会喜欢奸淫小姨子这种乱伦的刺激。
然而——
梵心不仅是她的心魔;某种程度,应该也是他的。
“噗叽——”
蓦地,他拔出蠢蠢欲动的性器,长指及时拨正湿透的内裤以及安全裤。
梵音往上抻,双腿g紧他腰,泥泞私处贴合他薄薄腹肌,生怕他再次轻易进入她。
宽厚大掌按低她小脑袋,乐君信情色舔吻她耳后。
听她细碎如N猫的喘,y得发痛的鸡8竖着,挤开校服裙,碾压她紧绷小腹。
“呜~”
梵音被烫得呻吟。
忽然发现这种要做不做的隐秘刺激,更要命。
乐君信竟止步于吻。
一分钟。
或者两分钟过去。
炽白光线骤然充盈比仄空间。
轿厢摇晃两下,重新运作。
“叮——”
很快,电梯停在十楼。
梵音看不见,听到声音有点激动,想抬头确认安全,他却死死按住她后脑勺,“很多人围观,想露脸?”